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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的恨自己是为了什么。
“你,是不是一直都不明白,哀家为何在找到了然儿之后,就忽然将你关了起来?”皇太后自己觉得累了,才松了手,似乎是怕鲜血溅到自己的身上,她并没有连手将锥子拔出来。而是后退了几步,让李嬷嬷代劳,她才慢慢恢复了心情,温柔的问道。
左微雪想要点头,可是,忽然被拔掉锥子的地方鲜血如注的涌了出来,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意识正要慢慢流逝,她已经没有力气点头表示。
不过,在她以为自己这次说不定就能一死了之的时候,李嬷嬷又适时的在她的伤口上粗鲁的敷上了药,伤口又一阵抽痛之后,却很快的止了血。
她还是死不了吗?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应该要知道自己的亲姐姐是为了什么给自己下了这么重的手。难道是十八年前的事情暴露了吗?
不!不会的!那件事情做的滴水不漏,连先皇当年都没有一丝的察觉,她这个没有心机的姐姐不可能会知道的。
“哀家暂时是不会让你死的!”皇太后清淡的说着,“因为,哀家要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儿子是怎么死的,好让你们母子能够在最后一刻一起上路,也可全了你们母子之间的情意!”
什么意思?她是什么意思?
原本还笃定的左微雪慌了。
她这是在暗示她已经知道了当年的事情,知道了她借着上香还愿的名义李代桃僵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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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接近尾声了,今天开始双更一万二哦~月底完结~
大喜之日(6000)
她这是在暗示她已经知道了当年的事情,知道了她借着上香还愿的名义李代桃僵的事情了?
这就对了!这就对了!
正因为她已经知道了当年的事情,所以才会让人暗中寻找叶斐然,又在找到了人之后,就将她关押在这个密室中,百般凌辱折磨。呦观昶晓
可笑啊!可笑!
可笑她一直自以为是,认为她是个愚笨的,没有自己聪明,才会一时手软,想要借着她皇后的高位让自己的儿子顺利登上皇位,而没有将她一起除去,才会为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才会有可能让她的儿子失去帝位!
可恨!可恨啊!可恨她居然能够忍辱十多年,只为了将自己的亲生儿子找到,再取而代之铄!
“怎么?忽然想明白了前因后果了,对吗?”皇太后看着她再次逐渐瞪大的眼睛笑了,笑得好不惬意畅快,眼底的痛却也显而易见,“当年,两个孩子确实因为差不多时候出生,又因为长得很像咱们姐妹俩,所以,他们也很相像。可惜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之间的区别还是显露出来了。”
“皇上就算是长得再像哀家,可当他与你站在一起的时候,哀家还是发现他像你要比像哀家更多一些,而且,他还没有遗传到哀家的卷发。但是,然儿从一生下来,他额际就有一缕头发是卷曲的,不过,因为太短,除了哀家和近身的人之外,连先皇都没有发觉。”
“其实,让我产生怀疑的,还是你自己的态度。或许,第一两年,你演的戏还是很成功的,每天以泪洗面,得了先皇的愧疚和疼宠,哀家也因为两个孩子在一处,却丢失了你的孩子而倍感内疚,也就从来没想过再跟你争先皇的宠爱。”
“可是,你太不知足了,在承宠多年之后,因为再无所出,而就开始将注意力全部放注在了皇帝的身上,大有母爱凌驾于哀家之上趋势。所以,哀家怀疑了,哀家身边的人也怀疑了!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发现了民间有个孩子跟皇帝的容貌非常的相似,而那个发现的人,你知道是谁吗?”
是谁?是谁?是谁破坏了她的好事?
“哈哈哈!你一定想不到的!”皇太后忽然大笑了起来,笑得左微雪的心一阵阵的揪着疼痛。
“是——费、忠、费、大、哥!”皇太后一字一字的说出这个名字,并欣赏着左微雪不可思议的表情。
表情,其实已经说不上是表情了,因为她的脸早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了,唯一能看出情绪的,还是那双曾经迷倒了无数男人的眼睛。
是他?怎么可能是他?不可能是他!
左微雪摇头,一紧张,一激动,喉咙里又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你不相信?呵呵!可的确就是他!”皇太后笑得更欢畅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几乎弯成了月牙状,“你不会想到是他,是因为你薄情寡义,一心想要攀附荣华富贵,才会舍弃了费大哥,而要跟着哀家一起进宫。而他,却自始至终都记挂着你,所以在知道了你与先皇的孩子失踪了之后,就一直在暗中寻找查访。因为他觉得死要见尸,没有尸体,那就说明还有一线希望。所以,他比先皇还要用心的在寻找。”
“功夫不负有心人,孩子被他找到了,然而,他却发现了一个秘密,那就是,然儿跟你的容貌不尽相同,他更像的反而是哀家。所以,他当时就似乎明白了什么,又因为私心所想,便将然儿认作了他的孩子。为了不影响你的一切筹谋,他选择了欺君!”
为了她?为了她?为了她就该让那个孩子永远的消失!左微雪的眼中射出恶毒的光芒。
“你以为费大哥是你吗?”皇太后读懂了她眼中的意思,讥讽的一笑道,“当初,他确实是因为心系与你,所以,对你百般的体贴,但你以他已有妻室为由,断然的拒绝了他的心意。那之后,他也一直关注你,但你要知道,他是一个喜欢你的男人的同时,还是一个君王的臣子。你以为,在他那样正直的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心中,是情爱高大,还是君王更加的值得尽忠?”
“但是,他还是偏心的,私心的想要将那个孩子当做普通人家的孩子抚养,不与你费尽心机变成了哀家的儿子竞争帝王之位。可是,你还是再一次的让他失望了,你的儿子虽然不负你期望的坐上了高位,但他跟你一般心胸狭窄而自私。不但不褒奖有功的将士,还听信了谗言,直接将人的兵权收回,令其解甲归田。地方干旱,一个皇帝为了自己的私利,赈灾的粮款还不如乡间的民众。而你,更因为害怕费大哥曾经心仪于你的事情被人知晓,名利暗里,在皇帝面前谗言,想要对冷将军一般如法炮制的收回费大哥的兵权,你以为他会不知道吗?”
看着左微雪眼中渐渐弥漫上来的恐惧和不可思议,皇太后因为这些年来的忍耐而越来越觉得轻松无比。
“而就在那个时候,费大哥忽然发现一直只喜欢着看看书,过过平静的日子的然儿兴起了对武学的渴望,虽然查出来的结果是因为那小子一心想要保护心爱的人不被欺负而才发奋图强的。但他无意间显露出来的王者霸气,让他更加确定,那孩子才是哀家和皇上的孩子,所以,他才暗中与哀家取得了联系,达成了一致的意见,让孩子认祖归宗。”
是他!是他坏了她的好事!终究还是权势更加的让人眷恋,才会在最后选择了背叛她吗?那他们难道是在今日就要起事吗?想要将她的儿子从皇位上拉下来吗?
不!不行!她的儿子也是先皇的儿子,有着先皇的霸气和领导力!不行!不能!他们不能!
可是,她口不能言,激动之下,最多就是从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声,瞪大的眼睛盯着皇太后,似乎,想要借此而来警告她不能动她的儿子,不能将他从皇位上拉下来,那是她付出了很多的心血才换来的。
可是,皇太后却没有被她瞪视的眼睛吓到,只微微的笑道:“怎么?你这是紧张了?还是已经意识到了危机了?不过,已经晚了呢,骁骑王府的人早已经埋伏在皇帝进出宫的必经之路上。至于,他是一出宫就没了命,还是能喝上然儿的一顿喜酒,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好了,不跟你在这里废话了,哀家得去然儿的府中,为他主持今儿的婚礼呢!至于你么,你安静的等着吧,若是皇帝遇上意外而殡天,那你也就解脱了!”
不要!不要!她不要死!她也不要皇儿死……
可是,口不能言的她只能将这些说给自己听!
大金色的曳地长袍拖着缓缓拾阶而上,皇太后的心中似轻松,又似沉重,想要回头再看一眼她曾经以为最亲近的妹妹,却最终没有回头,一步一步的向着她自己的光明而去。
回到寝宫,看着长窗外透进来的光芒,皇太后换下身上的这袭大金色长袍,似有些精力不济的道:“这套衣裳,待会儿去给太妃换上。她于哀家无义,哀家却不能无情,总不能让她一无所有的上路!”
“是!太后!”李嬷嬷轻应着,接过已经染了密室中腐败之气的金色长袍。
这一切,终归是要有个结局的。
————
毗邻的五王爷府和苗府大门前,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喜字几乎耀花了路过人们的眼睛。
延伸在五王爷府前的大红毯拐了个弯,就拐进了苗府,出了这个主意的叶斐然沾沾自喜。
他虽然没能说服皇太后和皇上,让他只娶舒儿一人,但这个小小的任性举动,也算是在暗暗的向世人证明,他最喜欢的是他家舒儿,至于别的嫁进来的女人,好不好,幸福不幸福的,恐怕跟他没有多少的关系了。
“小姐!小姐!五王爷将他家的大红毯铺到了咱们的府门前!”得到前面传来的消息的菊花特意去大门外看了一眼,立即就忍耐不住的进来报喜了。
苗吟舒额头滑下几条黑线,那个臭小子,这是在给她拉仇恨还是怎么地?
不过,心里好甜蜜啊!
“姐姐,你别笑,笑得都没法上妆了!”一旁的苗吟蝶促狭的揶揄。
真好啊!她以后可就有一个王爷姐夫做靠山了。最近,姨娘也不怎么督促她这,叫她做那的了,似乎就是沾了姐姐和姐夫的光了。
“你这臭丫头!”苗吟舒嗔她一眼,“快去外面看看,奶奶和爹他们有没有过来了!”
苗侍郎家嫁女儿还真是清闲,只要到时候来吃个席面就成了,也真是亏了苗吟舒如今自己有自己的事业和家当,不然,换了别的没有直接家产的女儿家,早就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子了。
“奶奶他们肯定是要在酒席开始的时候才来的!”苗吟蝶不肯挪动屁股,只盯着苗吟舒看,“姐姐,以后蝶儿出嫁的时候,姐姐一定要给蝶儿准备跟姐姐一样好的胭脂水粉哦!”
姐姐的胭脂水粉可不是从别的店铺买来的,而是她自己研究出来的,上妆在脸上,看不出一点妆点过的痕迹,但是却有精致的让人一看就知道是费过心思的。
可惜的是,姐姐说自己不准备开卖胭脂水粉的铺面,所以,仅此一套。
“呦!二小姐这是已经开始恨嫁了?”正和钟兰一起在苗吟舒的指导下为苗吟舒上妆的冯晓红不由玩笑道。
“晓红姐姐,你这是成了亲就卖了乖了吗?”苗吟蝶可也不是个善茬,立即就回应了一句。
冯晓红大窘的红了脸,并不由自主的朝着门外看了一眼。
外面,钟齐正和萧十一带着大家检查布置好的院子,更主要的还是要检查安全问题。
因为,昨夜皇宫里的事件已经传到了他们这里,他们以防万一是真的针对五王爷今日的婚礼。又加上苗吟舒本来就是被人盯上的人,自然更要多留一份心眼了。
而冷剑宵和沈予沛则甘愿为苗吟舒的家人,正在和苗智明一起准备送嫁事宜。
虽然,苗侍郎府不用出面,但苗吟舒也觉得自己的婚礼并不寒酸。
“二小姐,你可不能嘲笑晓红姐哦,不然到时候你成亲的时候一定会被闹洞房的!”钟荷在一旁笑着“离间”,也有些凄凄然,齐子哥和晓红姐成亲的时候,他们闹洞房是不是闹得凶了点儿,将来会不会被反扑啊?
“那可不成,晓红姐成亲的时候,我可没捉弄他们!”苗吟蝶立即跳脚,因为她最乖,所以晓红姐和姐姐还答应以后她想要吃什么都做给她吃呢。
“蝶儿姐姐,你就光知道吃,小心瘦下去的肉肉又回来!”与苗吟蝶有着一样心思的小兆儿人小鬼大的抱着双臂睨着苗吟蝶。
“哼!我才不会呢!”苗吟蝶可满意现如今的身材了,圆滚滚的身子和脸蛋早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苗条修长的身姿,和尖俏的脸蛋。虽在容貌上还比不过姐姐,但她在姐姐的熏陶下,如今可是自信得很呢!
“再吃就会!”
“不会!姐姐会帮我调理的!”
“姐姐嫁人了就没空理你了!”兆儿很现实。
大家闺秀是不能随便去姐夫家的,可他是小子,所以可以去!嘻嘻!
“才不会!”苗吟蝶不服气,“姐姐说会一直照顾着我的!”
“……”
俩小的逗着嘴,屋里笑倒一片,差点弄花了苗吟舒的妆容,最后还是翠姑发话,将两小的赶了出来,才安静。
在前院的冷剑宵和沈予沛看着布置的喜气洋洋的整个府院,心里头却是五味杂陈。
“你后悔了?”沈予沛清冷的声音在冷剑宵耳边响起,似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又似同病相怜。
“你呢?”冷剑宵不答反问,相对的眸子中都可以看见彼此眼中的不舍。
“我?”沈予沛淡淡一笑,却未做回答。
“你别糊弄我说,你对她不过就是生意上合作伙伴的关系,没有一点的肖想!”冷剑宵不让他一个人看好戏,直接捅穿了那道一捅就破的窗户纸。
沈予沛一滞,显然是没有料到自己向来自认为绝佳的掩饰,原来在一些人眼中却是很透明的,不由的苦笑一声,但言语中却还是不肯吃亏的道:“就算是我曾有过那种心思又如何,至少我可不是她的未婚夫!”
“你……”被揭了伤疤的冷剑宵一阵恼怒,可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脾气,不怒反笑道,“那又如何,只要她开心,我便是伤心也无妨!”
是的!只要她选择了她认为是幸福的路,那他就会默默的为她祝福并守护着她。
沈予沛没说话,却对他竖了竖大姆指。
他的不回应,却让冷剑宵剑眉一皱沉声道:“沈予沛,我可警告你,既然你在之前并没有对吟舒表露心意,反而是装作一般朋友,那你最好就一直装下去,而不要在背后是什么花样,破坏她的幸福!”
“哦?此话怎讲?”沈予沛眉尖一挑,似乎很感兴趣的问道。
“你别以为我查不出你的身份背景,而你一直装蒜,就能装作你是一个正经的商人,要知道,很多人都已经开始对你好奇了,你还是好自为之为好!”
“这么说,我还要多谢冷兄的警告了?”沈予沛不置可否的淡然一笑,怎么看都没有将冷剑宵的话放在心上。
冷剑宵有些着脑,他说这些话,也正是因为沈予沛没有对吟舒的事情做出太多的搅合,可他这一幅你什么都不明白的模样,看着真是让人心中火大。
“哼!反正你好自为之!”冷剑宵摆出一副我言尽于此的模样,转身往别处去了,跟沈予沛在一块,他觉得自己会憋不住爆发的。
“好自为之吗?”沈予沛嘴角扬起一道微笑,喃喃的咀嚼着着话中的意思,却并没有害怕的意思。
因为,他的计划已经在实行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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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王爷府大喜,五王爷同一日娶一正二侧妃,自然成了全京城最热门的话题。
吉时还没到,五王府门前的大街小巷就已经挤满了观看的人,连小摊贩们为了不耽搁自家的生意,都将流动的摊位摆在了东西两条主巷子里,一边做生意还能一边看京城这难得的大喜事。
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害得五王府的总管不得不央了隔壁苗府的翠姑,让她帮忙调人跟他安排的府中下人们一起维持东西两条街道的秩序,免得待会儿分东西两路出去的花轿出不了街,也迎不回新娘。
更主要的还是,皇太后的銮驾和皇上的御驾,也是要从东面主街而来的,让乱民惊了圣驾,那不知是五王爷的喜事办不成,就是他的脑袋也要端不住的。
翠姑鉴于邻居友好,又加上自己家的小姐也是成亲的一员,自然不会拒绝,安排了下人和丫鬟们给总管开路去了。
当然,萧十一的人,她是不会动的,因为小姐的安危也是很重要的。
算好了出发迎亲的时辰,身穿大红新郎蟒袍的叶斐然容颜焕发,骑上戴着大红冠的高头大马,他嘴角难以掩藏最深的微笑,随是朝着西街的云尚书府而去迎着正妃云洮,但却时时回头看向自家隔壁那同样也喜庆十足的苗府。
今日,他的舒儿就会变成了他的人了呢!
唢呐吹起来,锣鼓敲起来,迎亲的队伍在夹道欢呼的人群中缓缓行进。
忽然,从东边快马飞奔而来一人,狼狈的大声呼唤道:“五王爷留步!五王爷快留步……”
让正准备出去迎亲的五王爷留步?那人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不知道掐好的时辰是不能随意被耽搁的吗?那可是要延误了一对新婚夫妻的大事,有可能会影响人家以后的和美生活的。
因正妃为贵为荣,所以,得叶斐然亲自去迎亲的就只有云尚书府家的云二小姐。这正妃是否能在王府得到荣宠的一席之地,今儿的大婚也是至关重要的啊!
是谁不懂规矩,也不怕云尚书怪罪,不给他好果子吃?
但是,迎亲的队伍还是被拦了下来,而叶斐然在见到马上的人之后,心里不由的噗通狂跳了一声,昨夜的下毒事件被解开了吗?
那禁卫统领不去捉拿犯人,来他这边是何意思、
心中猜疑,可叶斐然却还不能表现出来,因为这会让人觉得是他心虚了。
“洪大人,何事这样慌张?”
慌张!是的!的确慌张!禁军统领的脸色惨白,不似是因为知晓了罪犯而得意的模样,而是慌张的犹如无头苍蝇。
“五王爷,您快!快去宫里!”
皇上出事了!
了不得的大事(6000)
皇上出事了!
后面这五个字,洪统领是怎么都不能当着百姓们的面说出来的,只能期待五王爷能够理解自己的意思。呦观昶晓
叶斐然还没有反应,围观的百姓们却哗然了。
“这是什么事儿啊?五王爷这就要去迎亲了,宫里怎么还来叫他呢?”
“会不会是……有人还是不希望五王爷成这个亲呢?铄”
“应该不会吧!旨意都下了,再反悔也太丢人了吧……”
百姓们小声的交头接耳猜测着,言论间,自然是少不得将三个月前,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的那三角恋重新又拿出来讨论了一番了瑚。
叶斐然当然没有听他们的猜测,心中对于是不是昨晚的事情好存有疑虑,但是,既然是宫里传话,既然还是禁军统领亲自跑了这一趟,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