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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就这样!就凭着身份牌买米,虽然麻烦一些,但是决计不会再有人浑水摸鱼了!”但诚心买米的立即附和,并随即离开,也是对费记米铺的信任,毕竟在很多家米铺发着灾难财的时候,这家新开的米铺是秉着良心在做事的。
而在生命面前,还有什么事情比活着更重要的了。
见再也不能见缝插针捞好处的人,也只有随着人群散去,暗恨自己怎么就不手脚快点,早点多买点。
“吟舒,还是你机灵,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不然,咱们今天的大米有大半都进了周记的米铺了!”费昀熠暗责自己没有看出今天潜藏的危机,歉意的对苗吟舒道。
“这件事情不能怪大家,因为价钱便宜,所以出现这么多的客人,原本也是在我的意料之中的,却是没有想到别人奸诈如斯,居然想到了这么一招损招,想要咱们的大米在一日之内售罄。不能补足明日的货的话,定然要在乡亲们心中大打折扣,觉得咱们是没有长远的能力做米粮的买卖的!”苗吟舒沉思的道,“而且,我也没想到周记这么快就出手了,我还以为他们至少要观望一段时日的呢!”
“费公子,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呢?”方才慷慨激昂的发表了一番言论的钟齐这会儿稍有些腿软的问道,“今日咱们虽然及时的发现而做出了应对,但我想他们一定不会就此罢手的!”
费昀熠看了苗吟舒一眼道:“照这样看来,周财主一定不会轻易罢手的,恐怕是非要整的咱们在县城开不下去的了!不过,咱们做生意无愧于天地,县衙那边我也是办好了手续的,料想他们明着也不敢对咱们怎么样!”
“是的!明的不会怎么样,但是暗中却要更加的防范了!”苗吟舒想到仓库里那么多的大米,虽然自己也是投机而来的,但这毕竟是能活命的粮食,万不能被周财主等暗算了去,“齐子你晚上一定要关照大家值夜的时候多留点心眼,然后再给配备一些防身的武器放在身边。但是,记住,生命比什么都重要,若是真的遇上大麻烦了,还是要保住性命为重!”
“吟舒,咱们的铺子是经过县衙批准的,想必他们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做出伤害人命的事来!这点,你倒是不必过于挂心!”费昀熠见苗吟舒担心如斯,立即宽慰她道,“而且,咱们的屋子都是砖瓦的,门上我都配备了好几把铁将军把门,应该不会有人能够轻易的闯进来偷米!”
苗吟舒倒不是怕偷,就怕他们狗急了跳墙放火就糟糕了。可也不能说出来让人担心,只能顺着费昀熠的话点了点头,道:“嗯!只要不放松警惕就成,毕竟做贼的总归是要比旁人胆小一点的!那我这会儿就出趟门,去把那种看门很好,又看着比较凶狠的小狼狗抓几只回来,有它们一起守着,就能安心一些!”
还想要等小胡狼在长大一点才拿出来呢,看来,却是不行了。不过,反正大家也不认识胡狼,她就再放一只成年的胡狼出来好了,这样总要比只让两个人守着这么大的一个店铺更加的让人放心一些。
让冯晓红帮着大家一起先收拾铺子,苗吟舒转身便上了马车,假意出城,却是在郊外找了个人迹罕至的空地,进了空间放出一只成年胡狼的四只小胡狼崽子。
基于家里虽然晚上胡狼们会自动的跑出来巡逻,但她此时觉得还是也光明正大的放养两只小的,给看见的人一个震慑也是好的,免得树大招风之后,有些不良屑小也会将歪脑筋动到药材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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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平浪静的过了几天,买大米的人渐渐趋于正常,每天也非常配合的带着身份牌过来登记买米,秩序一下子就好了很多,四个伙计加一个钟齐也就不再显得手忙脚乱。
小言志的娘带着女儿言心每日在后院一日三餐的做饭,为防别人闲言啐语,每次都是从后门进出。
小言志每日在一大早习万武功之后,也会跑到米铺里来帮忙他娘择菜烧火什么的,一家人的脸上渐渐恢复了神彩,笑容也多了起来。
只是,费记的生意稳定,或者说是大好,势必就影响了某些人的利益,自然是会引起很多的不满了。
不过,发泄这些不满的,倒不是当事的那些东家,而是周财主家的大小姐周婉玉。
这一日,费昀熠刚从武馆下学,过来看看米铺的情况,就看见周大小姐一脸煞气的蹬蹬蹬冲到铺子里,在大家压根没注意到她的情况下,抄起手里的一根鞭子就是噼噼啪啪一阵乱挥,吓得几个买米的人一扭身就跑了一个不剩。
“周小姐,你这是干什么?”费昀熠率先反应过来,一把就抓住她的鞭子拉扯住与她对峙着。
“你滚开,我今儿要砸了这个铺子!”周婉玉也没瞧清楚眼前的人是谁,就非常跋扈的叫嚣道。
“笑话,你挥着鞭子不问是非就来砸我的铺子,难道我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你撒野吗?”费昀熠一边冷笑着说道,一边递了个眼神给钟齐,让他赶紧去后院将去跟小言志说话的萧十一给叫出来。
这位周大小姐身后可还跟着几个凶神恶煞似的大汉呢,要是不让他们看见萧十一,恐怕没一会儿就要跟她一样发飙砸米袋了。
冤家路窄(6000)
“这个铺子是你的?”周婉玉这才看清出眼前这个眉清目秀,肤若凝脂的少年,不由的就想到了那日在酒楼里的情状。悫鹉琻晓
几不可见的瑟索了一下身子,双眼本能的就搜寻那个有着一身好本领的黝黑壮汉。没见着人,胆子稍稍的大了点儿,还霸气十足的道:“看来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得!这冲动的大小姐压根不知道新铺子的主人是谁,就莽莽撞撞的过来泄愤了!
“我说你,懂不懂行规啊!”手里的鞭子拉不回来,周婉玉干脆就跟费昀熠僵持着给他洗脑,“如今,真是缺粮食的时候,你这做生意的不想着赚钱,却非要做什么出头鸟的低价卖米,这不是成心找抽吗?”
费昀熠被她这一番歪理说的哭笑不得的道:“敢情,你还觉得你们家趁火打劫的提高米价才是真正的在做生意?也不怕这种缺德生意做久了会祸及全家?梵”
果然是什么样的人家就养出什么样的子女来,一个不过十五六岁的小丫头心里想着的就是钱钱钱,一点都没有他家吟舒妹妹善良可爱,悲天悯人。
“做生意不就是贪图赚钱吗?我家哪里不对了?”可惜,已经耳闻目染了那些恶习陋习的孩子早已经分不清是非黑白了,周婉玉俏目一瞪,觉得费昀熠说的话实在是太不懂行规了,决定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他一番,“我告诉你,姓——铌”
一时忘记不晓得人家姓啥,遂丢下鞭子跑到外面看了看招牌,又跑了回来捡起鞭子的另一头,周婉玉继续道:“我告诉你,姓费的,做生意就是要以赚钱为目的不折手段才行,像你这样卖米是赚不了大钱发不了家的!而且,你这样还破坏了咱们县城这边做生意的规矩,是要被商会的人赶出去的!本小姐看在你是新人的份上,好好的奉劝你一句。你要么就将价钱升到跟别的米铺一样的价格,要么就赶紧买完了手头的米,乖乖的退出这个行当,不然,我一定会要你好看的!”
“你这小姑娘好大的口气,是想要谁的好看呢!”萧十一此时已经走了出来,高大健硕的身形往费昀熠身边一站,硬生生将对面的周婉玉压迫得低喘了一口气。
妈呀!这个恶煞怎么阴魂不散啊!
周大小姐吓得腿脚发软,外面正要将买米的人们赶走的保镖们都是吃过萧十一的亏的,也立即吓得不敢动弹,连眼光都不敢往这边来,心里默念着:大小姐,快走人吧!快走人吧!
周婉玉虽然没有看见手下们的狼狈模样,但心里也在打突,上一此的遭遇可是近在眼前啊!
不过,娇蛮惯了的人即便心里发虚,可是嘴上功夫依然了得的嘴硬道:“哼!我这不过是来跟你们事先打声招呼而已,你们要是不知好歹,吃亏的是你们!”
说完,柳腰一扭,连鞭子也不要的走人呢!。
“呼——”钟齐和众伙计长吐了一口气,赶紧着手收拾被周婉玉砸乱的东西,幸好米袋没有被砸到,不然可真是太浪费粮食了。
费昀熠却是对着周婉玉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的微微沉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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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已是秋收的季节,米铺的生意稳定发展,虽然时常会遇上一些小意外,但因着萧十一会经常跟着费昀熠出现米铺了,周家的人总是挑衅一些小事之后就迅速的撤退,并没有给米铺造成实质上的危害。
晚上,一只成年的胡狼领着两只小胡狼,有事没事对着天上的月亮引颈长啸几声,连值夜的伙计听得都毛骨悚然。外面的人自然在没有摸清楚这米铺里究竟是不是养了几头狼的情况下,也都不敢贸然在半夜闯入,倒也增加了一份安全感。
十里坡的收成虽然比往年要下降了许多,但是因为干旱的原因,朝廷下了命令免了三年的赋税,各家交了周财主家的租子之后,剩余的与往年倒也差不了多少,这让原本担心着自己家可能要靠朝廷赈灾的那些微不足道的粮食勉强度日的村民们纷纷感谢里长的英明领导和苗吟舒的好点子。
特别是在听说了县衙下放给几个受灾严重的村子的第一批救济粮食不过每家每月只有一斗米之后,上次闹事冯老三一家都在村里低着头走路了。因为每个人看见他们家的人,都要冷嘲热讽一番。
虽然他们因为没有像梗子一样做得太过分被赶出了十里坡,但是夹着尾巴做人的味道也决计是不好受的。
快要中秋的天气早晚已经非常的阴凉舒适,只是,连一朵云彩都盼望不到的天空中,正午时分的太阳依旧发挥着它火热的力量,***辣的炙烤着大地。
喜悦之余的村民们,也被眼前这看来还是会一直干旱下去的天气而弄得忧心忡忡,纷纷动起了想要出去做工的打算。
眼下,冬天的小麦收成应该也多不了多少,身边备着点银子才是最关键的不是。
于是,里长家费公子开米铺的这件事情,无非就成了众人趋之若鹜的好差事了。
先不说冯德贤家里拜访的人多了起来,就是苗吟舒家里也有了前来拜托的人了。
这日的午后,苗吟舒正在空间里收获稻子,外面传来了钟荷不情不愿的叫门声:“小姐,您是不是在午睡啊!要是睡着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这丫头,说的是什么话呢?
没听明白钟荷这话里的意思的苗吟舒擦了擦额头的汗,快速的出了空间,打开门就问道:“怎么了?”
一见到苗吟舒开了门,钟荷一脸的埋怨:“小姐,您怎么就没有午睡呢?”
“哈啊?”这丫头今儿说的话,她怎么就听不懂呢?苗吟舒古怪的看着她,等着她解释。
“唉~”人小鬼大的长叹了口气,钟荷真想将苗吟舒再推回房间里去,然后出去说谎说小姐睡着了叫不醒,可是她不善于说谎,所以,只能丧气的道,“我大嫂来找你有事!”
“她找我啥事?”苗吟舒终于了然,钟荷这丫头一定是觉得钟良家的来找她绝对不会有好事,所以才阴阳怪气的说着奇怪的话。
不过,向来不喜欢逃避的她可不会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躲着不见人的。何况,那钟良家还是她的手下败将呢!
“不知道!”钟荷也问了,目的是想问清楚了事情,觉得自己能够将大嫂打发回去的,就不让她来打扰小姐休息。可她家大嫂精的跟猴似的,任她怎么问,就只管打着马虎眼,非要见到小姐才行,“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呵呵呵!”看到钟荷一脸对钟良家戒备,苗吟舒不由失笑道,“她可是你嫂子,就算有啥目的,绝对也是为了你家里的!”
“要真是家里的事情,我娘应该会跟我和姐说啊,她这冷不丁的跑过来找您,我就觉得没啥好事!”钟荷嘟囔道。
苗吟舒是作为旁观者清,所以猜对了钟良家的来找她铁定是为了他们家的事情,而钟荷也想得不错,那是因为他们毕竟是一家人,还是比较了解她大嫂的个性的。
大厅里,一岁半多一点的小宝儿已经会走路了,正摇摇晃晃的站在被冯晓玲抱着的小雪儿的身边口齿不清的说着几个单音节:“要~要~”
要啥呢?原来是要小雪儿挂在脖子上的一个小金锁,那是苗吟舒上次进城的时候给他新添置的一个挂件,亮闪闪的露在衣裳外面特招人眼馋。
“那是弟弟的东西,宝儿不能要!”钟良家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嘴里说着不让小宝儿拿,可是只是远远的站着象征性的说了那么一句,那眼里的意思可是巴不得小宝儿将那根金锁给扯下来,她好乘机掂量掂量有多重,该值多少银子。
“要~要~”可是小宝儿就是铁了心的想要扯,扒拉着冯晓玲的衣裳,踮着小脚尖,挥舞着小手,大有不将东西扯下来誓不罢休的模样。
小雪儿则还以为小姐姐是要跟他玩儿呢,也俯着身子,小手往下划拉着想要跟小宝儿握在一起。
冯晓玲自然是看出了小宝儿的意图的,也断然不会让孩子抓住金锁,不然拉伤了少爷可不是闹着玩的。于是,一边将小雪儿抱高一点,一边哄着小雪儿道:“少爷乖乖别乱动啊!”
又对扒拉着自己的裤脚的小宝儿道:“宝儿别扯着姐姐衣服,放开姐姐,姐姐给你拿糖吃!”
可是小宝儿就是认定了小雪儿脖子上那个亮闪闪的宝贝,说什么都不肯松手,还大有你再不给我,我就哭给你看的趋势。
苗吟舒暗叹着看了一眼还没注意自己已经走进大厅的钟良家的,对着忍不住想要发飙的钟荷暗示的摇了摇头,然后扯了扯嘴角,尽量堆着一脸的笑意道:“大嫂,听说你找我啊!”
说这话的时候,她人已经走到了冯晓玲的身边,一把就抱过了已经对着她张开手臂的小雪儿,并“啾”的一声在他粉嫩的小脸上吧唧了一口:“奶娘呢?”
“翠姨在内室呢!”冯晓玲暗暗吐了口气,眼见小宝儿一看目标转移,就要向着苗吟舒而去,她立即机警的蹲下身一把将小宝儿抱起来道:“宝儿,咱们去吃好吃的去咯!”
然后,不等小孩子抗议,就已经跑了出去去灶间找点心去了。
钟良家的略微可惜的瞄了一眼小雪儿的金锁,但她今天来是有目的的,于是立即就堆上满脸的笑意,很是讨好的道:“今儿我原本是说要做点点心过来给吟舒妹妹的,但是娘说你家啥都不缺,而且都是吃的用的都是精细又讲究的,让我不要拿些不值钱的东西来丢人现眼的。所以,我就怪难为情的空着手过来了。”
看着她虚情假意的嘴脸,钟荷暗暗对着屋顶翻白眼。她大嫂是什么情性她还不知道吗,恐怕是娘说要不要带点点心给小姐,她才是说了这番话的人了。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只想着从别人身上捞好处,才不会想着给别人什么东西呢。
“大嫂客气了,今年这天干旱成这样,大家还是都省着点为好呢!”苗吟舒当然也不相信她的鬼话,只是不能当场拆穿了而已。
“就是说啊,今年年辰不好,居然遇上了几十年一遇的大干旱!我听老人们说,这干旱说不定还要延续个三四年呢!”提到干旱,钟良家的立即有话说了,摆出一副苦难的表情道,“吟舒你也知道的,宝儿他二叔早已经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原早该请村里的媒婆说亲了,可是因为家里穷,一直都耽搁着。我这个做大嫂的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啊!”
“爹娘还在,用得着你急吗?”钟荷不甚为意的嘟囔了一声,“再说了,是二哥自己还不想说亲的,大嫂你又不是不知道!”
被钟荷如此一说,钟良家的面上微微一僵,心里极度的不爽,可是,今儿是有事要找苗吟舒的,也就忍着一时之气尴尬的对着苗吟舒笑着道:“吟舒妹子,你听听荷儿说的这话,标准的就是不过是小孩子的想法而已不是!”
然后,又佯装痛心的对钟荷道:“荷儿,你以为宝儿二叔是真的不想要说亲吗?”
“难道不是吗?”被钟良家的这么看着,钟荷到底年纪小,不由的动摇了起来。
“当然不是啦!”钟良家的以眼角余光瞄一眼看着也很是疑惑而感兴趣苗吟舒,继续一脸的痛心和惋惜道,“你二哥他是看着咱们家里实在是穷得快要揭不开锅了,才不想娶个媳妇进来多一张嘴吃饭!他是为了家里,才忍痛说着不想娶媳妇的!”
钟荷显然是没想到二哥这是为了家里作牺牲了,心里不免唏嘘。可是,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大得劲,可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诚子哥倒是个实诚并想得远的!”苗吟舒一边跟小雪儿玩手指拔河游戏,一边噙着一丝笑意看着钟良家的。这位大嫂忽然将小叔子放在心上,并拿来她面前说事,绝对不只是为了钟诚吧!
不过,她喜欢兜着圈子说话,而她反正也没事干,就只当陪着她闲聊了。她倒要看看她什么时候才忍不住说明来意。
“可不是吗?这干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虽然有了你的主意,咱们村子不至于像别的村那样缺粮断水的殃及人命,但毕竟多一个人就多一张嘴吃饭,总的也是要影响一家人的生活的!她二叔也算是为咱们家里做出贡献了!”钟良家的心里却有点着急了,暗想着苗吟舒怎么就不知道顺着暗里的提示走呢?
难道是自己说的太隐晦了,对方毕竟不过是个孩子,没能明白她的意思?
“其实,咱们家的生活如今也算是村里中等的人家了,我觉得二哥没必要考虑这么多,该说亲就说亲呗!”钟荷可是知道他们娘的手里是有些银子的,毕竟她和钟兰得的工钱都上交的。
而且,还跟娘说过的,这些钱仅着家里的用,反正她们姐妹两跟着苗吟舒吃好住好用好的,将来也不愁嫁。这些,她家大嫂应该也是知道的,怎么又拿家里穷来说事呢?
怎么想都觉得她这个大嫂绝对在心里打着小九九,不是真心的为了二哥考虑。
“哟!荷儿,你这是在吟舒妹子家里呆久了,许久没回家,不知道家里的困境了!”钟良家的一听小姑子这是在拆她的台呢,立即苦大仇深的一脸凄惨道,“你可知道,你们姐妹俩的那些个贴己钱,现如今压根就娶不上半个媳妇的呢!”
“哦?这话是怎么说的?”这下,也不用钟荷跟她嫂子对着干了,苗吟舒就忍不住了。
这些近身丫头的工钱,她可也算是给的挺多的了,而钟兰钟荷两丫头又是极其孝顺的,每个月得了工钱,基本都是不留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