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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蹄炖成了浓浓的白汤,里面的黄豆也煮到酥烂,这绝对是一道营养又美味,还能下奶丰胸的极度美食,再小炒了一个小青菜,配上两碗热腾腾的白米饭,看着就要人胃口大开,食指大动。
“奶娘,吃晚饭了!”油灯里的油今儿也添得足足的,灯芯伏在油面上跳跃着喜悦的舞蹈。
“小姐,这猪蹄很贵的吧!”翠姑没见着苗吟舒究竟买了多少的东西,可一看这肥而不腻的猪蹄就忍不住叨念了。
“嘿嘿,奶娘,从今往后,咱们吃东西不要管钱的事情,想吃什么就买什么!”苗吟舒神秘的笑笑,一边夹了一大块猪蹄给翠姑,一边对着翠姑比划了一个八的手势,“今儿的人参可是卖了这个价呢?”
“八十两?”翠姑震惊的张大了嘴巴,她这是有多久没有听过这么大数量的银子了?
苗吟舒不由狂喊,心道:奶娘,你可是古人啊古人,哪有古人不知道人参的价值的?
可她却忘记了,翠姑已经带着小吟舒在这山沟沟里生活了十三年了,这几年主宅没再捎过生活费过来,就基本没见过银子长什么样子,所以,自然就觉得那棵人参能卖上个八十两已经很是了不起了。
人家心里还想着,要是早知道人参这么值钱,她就该跟小姐一样上山去挖人参,也不至于让小姐这几年过得这样清贫。
苗吟舒不知道翠姑心里正百转千回的懊恼着呢,再次神秘的笑笑,并摇了摇头道:“奶娘,是八百两,不是八十两!”
“小姐,你、你说什么?”咬在嘴里的肉就这样因为惊讶而重新掉回了碗里,翠姑只觉得心跳狂猛的好像要冲出身体了,她这要是放在现代,保不齐因为血压过高而中风了呢,“你再说一遍,我这不是在说梦吧?啊,不、不是,小姐你掐我一下!”
置办家产
看着都快要语无伦次的翠姑,苗吟舒悲哀的想着,这翠姑好歹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吧,这是经历了多久的贫寒啊,生生就被八百两银子给惊成这个模样了。悫鹉琻晓
“奶娘,你放心,咱们以后还会赚更多个八百两的,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和雪儿过上好日子!”鼻尖一酸苗吟舒煽情的说着。
虽然这位奶娘的岁数跟自己在现世***年龄差距很大,但移情作用让没能在奶奶在世的时候好好孝敬她的苗吟舒,决定在这一世好好的孝敬小吟舒的奶娘和小包子。
“嗯!嗯!”用力的点着头,翠姑的眼睛里也包满了两眶泪水,一眨眼就全部流了出来。
苍天有眼,她家小姐真的是长大了。
“奶娘,你别哭,月子里哭可是会伤了眼睛的!而且,咱们今天应该笑着好好的庆祝一下咱们的第一笔银子。”抹去眼泪,苗吟舒笑着说道。
“对!对!”翠姑是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意了,只能一个劲儿的应着。
“对啦,奶娘,我想要将咱们的房子重新翻造一下,你看怎么样?”不想继续沉浸在感动和煽情中,苗吟舒转移了话题。
“奶娘听小姐的,你说怎样便怎样!”翠姑也赶紧的抹去眼泪,一边吃着苗吟舒夹的菜,一边应声。
在她看来,这些银子是小姐冒着生命的危险上山挣来的,该怎么花由她说了算。
“我还想要置办一块山头,不知道这边有没有买山的先例?”以前的小吟舒是个因为被父母抛弃在乡下,只会自怨自艾的冷清淡漠的小姑娘,除了坚持读书习字,基本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非是村里有大事,她才会在翠姑的带领下出个面,所以,她的脑海中并没有关于田地和村里的制度这方面的信息。
“村头的周地主家倒是曾经买过山头,只是价钱是多少,我却不知,不如待我出了月子,就上里长家去问问?”一直都是没有钱的,赖以生存的也就是当初刚来的时候买下的一亩良田,是准备着夫人能够早日说服老爷来接她们回去的平时吃食,却不想靠着那一块地生活至今。
所以,也就从来没有想着在当年夫人还请人捎来银子的时候帮小姐多置办好一点田产,更加想不到要买山头了。
“我明天就直接去找里长大叔问问吧!”苗吟舒是属于行动派的,想到了立即就想要实行计划。要等奶娘出月子,那还要二十来天,她可等不及那么久,还是先确定下来,心里才安生,也能踏踏实实的过一个好年不是。
所以,当她第二天一大早出现在里长家的院子里的时候,刚起床不久的费昀熠小正太一脸的讶异和暗藏着喜悦的问道:“苗姑娘,你怎么这么一大早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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菇凉,你今天收藏了米有?(*__*)
里长
“我来找里长叔!”烟染毫不扭捏的回答着。悫鹉琻晓
今天的苗吟舒穿了昨天新买的棉衣棉裤,浅粉色的夹袄青灰色的长裤,头上虽然没有任何的首饰装点,却是很用心的梳了两个垂髫小髻,后脑勺上披散下来的碎发及肩,耳朵旁也有两缕秀发因为太短而没能扎上的随意垂在耳旁,一阵风过,卷起两缕青丝,再加上她露齿甜甜的一笑,着实娇俏又可爱。
霎时,小正太的小心房跟着那两缕秀发颤巍巍的飘飞了一下,心里油然而生一种他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来。
“哦!那你快进来,外面冷呢!”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脸上有些泛着热,费昀熠赶紧的招呼了苗吟舒进了正厅,还火急火燎的一边说着一边去内堂找里长去了,“苗姑娘,你先等着,我去叫冯叔!”
苗吟舒是第一次来里长家,所以,也没觉得费昀熠去喊人有什么不对,可却把里长家唯一的一个丫鬟给弄糊涂了:少爷今天怎么就这么勤快呢?
不过,糊涂归糊涂,该是她这个丫鬟做的事情,她可没有马虎,立即手脚利落的倒了杯茶给苗吟舒暖暖手。
“谢谢!”刚接过茶道了谢,里长冯德贤就跟在费昀熠的身后走了出来。
一时没有认出眼前这个小女娃是谁,冯德贤疑惑地问:“小姑娘,你找我有事?”
十里坡因为离县城较远,离镇上也不近,所以,很多事情往往都是由里长出面解决,因此,里长在十里坡的一众村民里是很有威信和威严的。
那么,一般家里要是遇上什么麻烦的事情,都该是由长辈的出面,今儿一早找上。门来的居然是个看着只有十岁左右的小孩子,冯德贤自然就要惊讶一番了。
“冯叔,她就是救了侄儿一命的田姑娘!”费昀熠见冯德贤没有认出苗吟舒,立即介绍着。
“哦!哦!原来是田姑娘啊,真是多谢你救了昀熠,也多亏了你找到的那株草药,我只喝了昨天一天,今儿的咳嗽就已经大好了!”冯德贤这下更加的讶异了。
虽然山头的那户人家轻易不大出门,但两年前因为嫁给了刘大财也算是小小的轰动了十里坡的事情,所以,作为里长的他还是有些清楚她家的事情的,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小的一个小女娃居然敢只身上山采药,让他顿时肃然起敬。
一天就能治好咳嗽?
苗吟舒也讶异了,虽然冬凌草的药效确实还不错,可是只一天就能治好顽疾,这也太邪乎了吧?难道是因为出自空间的缘故?
“里长叔,您太客气了,我也只是更巧碰上费公子而已!那草药也是正好看见顺手摘了的,您不用记挂在心上!”心里虽然有着疑惑,但面上还得不露声色,至于这只是偶然还是真的药效奇异,就看以后会不会再遇上这么巧合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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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可以是勤劳的小蜜蜂~
买山
“好好好!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只是以后你家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只管开口说就行了!”自己的咳嗽倒是小事,可是这个“远房的侄子”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的,待人主家下来接人而见不到人的话,他一家人的小命可也就不保了啊!
“嘿嘿,眼下我倒还真是有件要紧事要劳烦里长叔呢!”还真是无心插柳了,没想到一株草药的脸这么好的人情,本还有些忐忑的苗吟舒心里放松了许多。悫鹉琻晓
“好!什么事,你只管说!”冯德贤倒是个爽快人,立即点头。
“我想要买个平坦一点但又不是太高,能建房又能种地的山头,山泥也要松软肥沃一些的,不知道里长叔觉得哪一个山头比较好些,价钱又是多少?”不绕弯子,苗吟舒直接说明来意。
费昀熠是知道苗吟舒昨天得了八百两银子的,所以听她说要买山头倒也不惊讶,冯德贤却不一样了。
虽说他不怎么在意田家,但也是知道她家并不富裕,或者说是出了名的穷苦,即便是她家奶娘嫁给了刘大财也没能好过一些,这会儿这孩子却说要买山头,自然就让他难以置信了。
只见他缓缓的抚了抚两撇小胡子,疑惑地道:“田姑娘,这山头可不比良田啊,良田买了种粮食至少能管一家人温饱,可是小山头上可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价钱还比良田要贵上好几倍。咱们村,除了周财主家买了山是用来养牛羊卖的,其余可没有人愿意买那中看不中用的山头的啊!”
苗吟舒知道他这是说的实话,只是,自己想要种植草药的事情暂时还不能说给别人听,只能打着哈哈道:“这个我知道。只是,里长叔,我说了也不怕您笑话,其实,我和奶娘是想要搬个家躲开刘大财一家子。”
“躲开刘大财?田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十里坡村里各家都离得远,要是没有人特意的宣扬,一般人家是彼此不知道彼此家里的事情的。
所以刘大财抢光了小吟舒家里所有的东西,带着一儿一女离开的消息除了钟大娘还没有旁人知晓。
苗吟舒倒是借着这件事情来博取冯德贤的同情了,于是,添油加醋的把她初来乍到那天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把翠姑说成差点就没命,小包子差点没能出生,果然就轻易的引起了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的同仇敌忾,一旁伺候着的丫鬟还很给面子的陪着苗吟舒一起哭了一场。
“这个刘大财简直是太不像话了,怎么能够这么欺负人的!”冯德贤气愤填膺的怒斥道,“下次若是让我碰上了,可不得好好的说说他了!田姑娘,你别急也别气,我这就帮你查探一下哪个山头最好,也会帮你出个好价钱买山的!”
真是一个谜
“嗯!那吟舒就先谢谢里长叔了!我这就先回去了,还要给奶娘做饭呢,我在家等您的好消息!”水到渠成,还顺便卖个小可怜,苗吟舒觉得自己还真是有点做戏的本钱。悫鹉琻晓当然啦,这也是因为确实有事实存在,她才能如此唱作俱佳的博的男人的同情心。
“嗯,这两天我就会给你消息的!”这么小一个孩子还要照顾奶娘,只让冯德贤听得同情心泛滥,当下还叫丫鬟去跟夫人要了一点点心出来,非要递给苗吟舒带上,倒是让苗吟舒倍感汗颜。
小正太更加是义不容辞的做起了护花使者,非要送她回家。
也好,这弯弯曲曲的山路一个人走着还真是挺寂寞的,有人陪着走一段也有个伴呢。
穿着新棉衣的苗吟舒身上倒是不冷,只是手里提着里长非要给的点心而手指头冻得冰凉的,小脸蛋上也因为没个遮挡的而瞬间冻得通红。
刚走上山道,左右看看没人,里长家也没有人探头探脑的,费昀熠立即解下了自己的狐狸毛围脖圈在苗吟舒的脖子上,又在她错愕的时候帮她拎了手里的点心,莞尔一笑道:“走吧!”
“呃~呃~谢谢!”傻了一傻的苗吟舒心中暖洋洋的,小正太还是个体贴的好孩子呢,好幸福哦!
狐狸毛真是很暖和,非常的柔软,还是很罕见的白色,看来这小正太的家境非常殷实啊!可是他为什么会被下放到了山沟沟里呢?
真是一个谜!
“不谢!”费昀熠发觉自己最喜欢看苗吟舒露齿而笑的可爱模样,小梨涡若隐若现的仿佛能够勾人心魂,哎呀,在胡思乱想什么呢?她还是个孩子(笔者汗,费昀熠你也才十四岁,要不要这么早就春心萌动?),“暖和吗?”
“嗯!暖和!”真的很暖和,暖和到心里了。
要不是还有点儿理智想着这里是古代,色女苗吟舒一定恨不能抱着小正太的脸蛋吧唧吧唧的啃上几口了。
“暖和就好!”貌似很知足的说了这么一句,小正太的脸上拂上了一点可疑的红色,像是怕被苗吟舒发现,脚下不由的加快了。
嘿嘿!偏偏某色女早早的就看见了,迈着小短腿跟在后面得意的一个劲儿偷笑:小正太是不是喜欢自己呢?哇咔咔!真是占到一个大便宜啦!赚大发了!看来老天把自己带到这个时空,就是为了让他们叙一叙这难能可贵的缘分的啊!
就这样各怀心思无言的走了好长一段路,小短腿跟在长腿正太后面一点儿都不觉得吃力,反而越走越有劲的时候,忽然,前面颀长的身形顿住了,只让低着头偷乐的苗吟舒一个没注意就撞上了人家的后背,小鼻尖微微一疼闷声问道:“怎么了?”
顾不得问她有没有撞疼,费昀熠不是很确定,但又略带焦急的问道:“你快看,那是不是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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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家里出啥事了呢?
不速之客
费昀熠就昨儿傍晚送苗吟舒回家才进过她家一次,而十里坡的每个小山坡的模样都差不多,低矮的泥胚房也大同小异,所以他很不确定。悫鹉琻晓
“欸?”拉着他的大氅才稳住自己的身子的苗吟舒,从他身后探出脑袋往他指的方向一看,霎时怒火中烧,话也顾不得和费昀熠说,迈开双腿直往家里冲去:他***,老娘不发威还真是把老娘当哈罗kitty啊!
费昀熠不放心,也赶紧奔跑着追赶了上去。
破旧的小院子了,翠姑跌倒在地,无力阻止人高马大的刘大财和已经十五岁的大小伙子将灶间里的米粮,以及昨天才新买回家的肉类,肩扛手提的大摇大摆的准备离开,只能趴在地上无助的哭喊着。
就像是感应到了亲娘的哭泣,小包子雪儿也在房间里嚎啕大哭,可惜的是他娘即便是听见了也一时没有余力进去看他哄他。
“刘大财,你给本小姐住手!”人还没跑进院子里,苗吟舒娇着声音一声河东狮吼——呃~虽然威力不够。
正得意的刘大财倒是因为猝不及防而稍微呆了呆,但随后看见就是那个被家人抛弃,性格阴沉清高的小姐,不由的撇了撇嘴角,不屑的道:“哟,大小姐回来啦!”
哼,当初要不是以为这个女人帮着别人家带孩子,身上多少会有点钱,才想好逸恶劳的跟着她混日子的。没想到,一年多下来,统共也没见着几个铜板,还累得自己继续得上山砍柴打猎。
再有,那个女人是个没情趣的,每天就把她这所谓的小姐挂在嘴边,偶尔他想要寻个欢发泄一下,半道只要是听见这丫头房间里有动静,她就能把自己给推下来。更何况是有了身孕之后,那是几乎连碰都不让碰了。
虽然靠着自己的蛮劲强上了那么几回,但总觉得没味道了。眼看着又多一张嘴出来吃白食,他想也没想的就干脆带着两个大的走人了。
原以为把这里的东西都拿光了,哪里知道大小子说路过的时候闻到很香的肉味了。
原本还当大小子是嘴馋了胡想,没想到过来一看,还真是多了这么多的粮食和肉类。
暗恨那个女人竟然偷偷藏着钱呢,于是在房子里好一顿翻箱倒柜的搜刮,只是还是没有找到钱,就干脆抱着这些吃的准备闪人。
“把你们手里的东西放下,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喘着气,双手叉腰呈母夜叉形象的苗吟舒堵在柴门边,厉声喝道。同时暗暗庆幸自己将银子都藏在了空间里,不然绝对就曝光了。
“嗬哟哦!大小姐几天不见,倒是变化很大嘛,这是谁借了你的胆子,居然敢跟我叫嚣?”刘大财轻蔑的大笑,比了比自己的手指头道,“就你那小细胳膊小细腿的,我只要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你撂倒了!为了不受皮肉苦,你还是乖乖的让开吧,不然就别怪我弄折了你的腿!”
主子我还在这里
“小姐,小姐你快让开,让他们走吧!”翠姑一听刘大财威胁的话,吓得立即从地上往苗吟舒的方向爬过去,大概是受了气又在阻拦的时候被刘大财踢了小腹一脚,此时她的下身正有鲜红的血流出,拖在地上长长的一条,很是触目惊心。悫鹉琻晓
“奶娘,这俩混蛋对你做什么了?”苗吟舒惊呼,虽然最危险的生产已经过去,可是,这在月子里留下了病根的话,可不是好事啊。
飞快的迎了上去,也不顾刘大财父子得意的嘴脸,立即上前想要搀扶起翠姑,可翠姑心神极度的害怕着,竟然没法站起身。
“啐~”嗤了一声,刘大财对着儿子说了一句,“走!”
抬脚就要走,眼前却又被一个颀长单薄的身影给挡住了。
“什么人敢挡着老子的路?”在这里住了一年多,知道翠姑跟苗吟舒的交往人群很是简单。除了上坡的钟大娘一家,不知是因为清高还是别的原因,她们不大跟村里人交往。所以他才有了机会接近孤寂的翠姑,此时也没看清对面那人的脸呢,就嚣张的叫嚣着。
“快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不然,我这便回去请冯叔过来主持公道!”费昀熠的声音不大,却是异常的清冷,话也很简单,可莫名让人有种说不出的威慑感。
身材魁梧的刘大财就这样被费昀熠简单平静的一句话,居然震得半天回不了神。
他身后的刘小军眯了眯眼,瞥一眼还在努力的搀扶着翠姑的苗吟舒,再看看眼前这个绝美着一张脸的少年,眼中闪过一道狠戾和嫉恨,低声提醒了一下刘大财道:“爹,咱们这是回自己家拿东西,就是里长也管不了咱们!”
费昀熠是什么人,他虽然被自己的父母不知什么原因寄养在山沟沟里,但该学的东西并没有少学,再加上天资聪慧,内有乾坤,就凭着这父子二人简单的一个互动,就知道刘大财不过就是个山野的莽夫,奸诈的恐怕是那个站在身后感觉着没什么特点脾气的刘小军了。
果然,刘小军一挑拨,刘大财立马又有了底气,看着费昀熠假装客气的道:“费公子,咱们回家拿些吃食,是准备进山狩猎的,您可别误会了什么啊!”
“刘大财,你什么时候成了我家的下人了?”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翠姑扶起来的苗吟舒一边扶着她进屋,一边冷笑道,“而如果你是我的下人,那么,主子我还在这里呢,现在就命令你们把我的粮食从哪里拿的就放回哪里去!”
“你……”被一个黄毛丫头说成自己是奴才,任何平民都会觉得是一种耻辱,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