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差点就没上来车,走错车厢了。”大点的那个掠了掠头发说,“天气好冷啊,外面还全都是积雪。”说着话的同时,还在费力的拖动大行李箱。
尿桶宝和床板“噔!”一下就跳了出来,连忙去接她的行李箱,说:“我来!我来!”
小点的那个在一旁偷笑,时不时偷偷觑下方丈。
两姐妹坐下后,顺势把肩上的挎包卸到了座位上。
“我们互相认识一下吧。”大点的那个说话了。
“我叫方丈!”方丈挤着床板和尿桶宝中间把头伸过前去。
“你哪来的?滚回你那边去。”床板呵斥起来,还向后来了一肘子。
“丢丢妹,你叫什么名字啊?”方丈毫不理会床板,哈着笑跟小点的那个说话。
小点的那个“唿!”一下脸就红,心“砰”、“砰”乱跳。
“噶当!”一声巨响,火车在拐弯,铁轨上不知有什么东西搁得火车摇晃了一下。
两姐妹还没坐下,都被火车带得往后仰了仰,大点的那个胸脯起伏跌宕。小点的那个却是没多大的反应。
方丈眼睛眯得尖尖的,然后慢慢松开来,肚子里说到:“丢丢妹人倒是非常漂亮,可惜胸脯太小,可能还没有发育成熟,还在半发育状态。唉,现在竞争这么激烈,生活节奏这么快,她倒是硬要和社会对着干,发育得这么慢,她的身子真执拗……不过也有可能,她是天生长不了很大。”
“我叫周雨婷”大点的那个说;“‘周’是‘周杰伦’的‘周’,‘雨’是‘下雨’的‘雨’,‘婷’是‘娉婷’的‘婷’。”
床板还没等她话音落下,就说:“我叫……”
“我叫郑宝权,‘郑’是‘郑成功’的‘郑’,‘宝’是‘宝贝’的‘宝’,‘权’是‘权利’的‘权’。尿桶宝只比床板快上零点几秒。
床板一下不乐意了,说:“他叫尿桶宝,‘尿’是‘尿毒症’的‘尿’……”
“‘桶’是‘泔水桶’的‘桶’,‘宝’就不用说了。”方丈接了一句。
床板还肯定了一下,眼睛实实地看着姐妹俩说:“嗯,是!”
周雨婷笑在一旁。
“你呢?”小点的那个看着方丈问到。
“我叫……”
“他叫和尚。”尿桶宝先说了。
方丈接着说:“我叫‘何尚’,‘何’是‘人’、‘可’、‘何’,‘尚’是……”
方丈还没有说完,床板就抢白了:“‘尚’是‘和尚’的‘尚’。”
方丈看着两姐妹,看到两姐妹还没有停过笑,然后转了转眼睛,说:“‘尚’是‘高尚’的‘尚’,我的网名——乡下住持。”
“我说为什么他们两个叫你方丈。”小点的那个笑着说。
方丈眨了眨眼睛说:“那些小人就叫我方丈。”方丈说话的同时用手指指了指床板和尿桶宝,床板顺势拍了方丈的手掌一掌,说:“你指哪?指哪?”
方丈没有理会,继续憨笑着说:“一般了解内幕的美眉,都叫我——潇洒丈!”
两姐妹笑得倒在了一块。
“我叫……”床板刚想说,尿桶宝马上就抢着说:“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了,下一个话题!”
“我还没介绍呢?”床板坨着个脸说。
“不用说了,弄脏人家耳朵。”方丈说。
“我叫……”床板丢了个坏眼色给方丈后,话刚上来,尿桶宝一捶方丈大腿,插了一句:“哎呀,方丈!潘金莲和西门庆是不是在台湾结的婚?”
方丈眼睛亮了一亮,并没有说话。
床板见他问完了,方丈也没有说话,又把话提了起来,说:“我叫……”
方丈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一提嗓门,放大了喉咙把床板的声音盖住,说:“哦,不太清楚,不过我记得历史书上写着他两口子喜欢晚上睡觉开着灯!”
床板一时拿他俩个没什么办法,那妹妹连忙打了个圆场,说:“他们俩叫你床板,对吗?”
床板边眨着眼睛,边红着脸,边点点头。
第四章 雪之清
“矿泉水,八宝粥,开水泡面!……”有个人推着小货车,迟滞地慢慢向前推,站在过道上的乘客们都在移行李,让道的让道,有一些人轻声地埋怨,骚动了好一阵子,车厢里慢慢地逐渐安静了下来。
“小玉妹,你叫什么名字?”床板说话的同时,口水也不停地在嘴里打转。
小点的那个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回答,目光都没有给过床板。
床板有点自讨没趣了。
方丈润了润眼珠,笼罩式地看着小点的那个,说:“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小点的那个先是脸蛋晕红,怯怯地说:“我叫周雪清!”
小点的那个没敢看方丈太久,低下了头,然后再抬起来头,继续说:“‘周’就不用说了,‘雪’是‘白雪’的‘雪’,‘清’是‘清新’的‘清’。”
“玉雪清纯,名字就跟人一样,‘周雪清’,这个名字念出来,仿佛我这个卑鄙丑恶的人,都干净了许多。”方丈吐字方正有力。
周雪清心如滴蜜。
尿桶宝可是反应强烈了,心里咕哝到:“差别也太大了吧!噢,床板问你,你就理都不理,方丈问你,你倒是边脸红边回答。
尿桶宝都不太敢去和小点的那个搭讪了。
方丈是大大方方地望着周雪清,周雪清却是时不时偷眼去瞧方丈,方丈在肚子里盘算了盘算,应该有五、六成把握了,自己再努力努力,好好地哄哄,下了火车就可以带她开炮房了。
周雨婷想说话,不过她看到方丈更想说。
方丈一直站着着实有点累。弯腰捏了捏腿,然后忝着个脸,干笑着就贴过来了说:“板哥,板哥!呵呵,你看今天天气不错啊。那,刚才我们票拿错了,这张更新,这张是你的。”
方丈拿着的火车票下面还垫了张五元的钞票,还故意露出来让床板看见。
床板眼珠还没转满一圈就品出味来了,说:“跟你换是吧。”
方丈虽然还保留了二分戒备,但还是不免心里一荡,说:“呀,板哥就是通情达理,说话说到我心坎里。不愧是我俗家里的好兄弟,好兄弟!”
“跟你换?打个屁你下饭!”床板瞪大了眼睛,“你能死多远就死多远。我倒,赶快从我面前消失,我不想看见你。我很烦你。”
方丈歪着个嘴巴,人顿时瘦了两斤。
床板停了停,让嘴巴休息了片刻,然后又说:“还赖在这里?还赖在这里,我就亮出我脚丫子,拔了你的牙齿!闪了你!……让风吹爆你的蛋,谁会跟你换!”
床板回过来脸,又是一脸坏笑地看着两姐妹。
方丈出了一记左勾拳打在床板手臂上,弄了弄头发,陪着笑跟尿桶宝说:“哇,坐了这么久的火车,宝哥气色还是依然照人啊!大哥就是大哥,英挺,真英挺!”
方丈看床板换不成,转而又打起了尿桶宝的主意。边说着,边使劲儿挨着床板往里挤。
“谁是你大哥?回你那边坐去,当太监就应该阉干净,做和尚就应该六根清静。”尿桶宝还算说得委婉。
两姐妹望着他们三个在笑,时而叽叽咕咕地搂着脖子小声说话。
“还挤,还挤?滚回你那边去。”床板说。
“天冷,三个人坐好,自家兄弟,干嘛啊。”方丈难得有点不好意思,脸稍稍红了红,接着使命往里面挤。
“还挤,还挤?秃驴,说不听的是吗?”尿桶宝拍了一下桌子,“床板,在你座位边上涂点鼻屎,看他还挤不挤?”
床板深情地说:“方丈,天意如此,亏你还出家,这点都看不透。来,来,来,乖乖坐回去,想开点。”
“坐一会儿会死啊?就坐一会儿!”方丈冲着床板满脸的疙瘩喊着。
周雨婷抡了抡衣袖,敲起了桌子。“咚!咚!咚!”
三个人的目光都望了过来,看着周雨婷有点不耐烦的脸,也都收敛了点。方丈没办法,挤了老半天也只有半块屁股搭在座位上,另外的半块还在空气中飘着。
周雪清只看着方丈。
床板大腿被压得发麻,说:“再不走,我吐口水啦!”
“你吐,我就不会吐!”方丈顶了一句。
“你吐,我就不会吐。”尿桶宝也冒出来一句。
“咚,咚,咚!”周雨婷又敲了遍桌子,“你们三个到哪里啊?”
三个活宝暂时停了下来。还是尿桶宝反应快,回答到:“我们到赣州,你的声音很好听!”
床板紧接着应了一句:“是,是,我们回赣州,你的声音我感觉很熟悉,你是不是哪个电台的播音员?”
他们的话,周雨婷感觉很受用,往后扬了扬她那烫成了方便面一样的卷发,说:“我不是播音员。”
周雪清在一旁用谁也不知道的方法,偷眼瞧着方丈。
方丈的话,早就冒到了嘴边了,见现在有个空档,马上脱口说到:“是,我们回家。雨婷姐人漂亮,声音也动听。雪清妹更加是清丽娇媚!看到你,人都会醉;要是大伙事先知道你会上这趟车,车票会比黄牛票还贵几倍!”
两姐妹“吃、吃!”地在那笑。
“别挤我。”床板搡了下方丈,找方丈的茬。
方丈没多少脾气地说:“没挤你。”
“两位佳丽到哪啊?”尿桶宝问到。
“我俩回吉安。”周雨婷回答。
床板和方丈正在扯皮,方丈一扭头,刚好和周雪清的目光碰在一起,周雪清瞬间移开了自己的目光,方丈放厚了脸皮看着她。
周雨婷拆开了一个塑料袋,从里面拿出了一包瓜子,撕开包装后,就开始嗑了起来,说:“看的出来,你们三个刚毕业不久吧?”
周雨婷果然目光锐利。
“是啊,头一年工作,靓姐好像也没工作多久嘛?”床板回答到。
周雨婷把瓜子递给了她妹妹,周雪清倒了些在手心里,并没有说话,只是朝对面三个人递了过去。
“我都工作了三年了。”周雨婷看着他们三个抢瓜子,带着笑说。
方丈半个屁股悬在空中,只有另外半块屁股在支撑身体,木都木掉了,跟床板和尿桶宝争抢瓜子,险些摔倒在地。
周雪清真是安静,就像深谷里的一束幽兰!
第五章 学妹
“你们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周雨婷吐了吐瓜子壳,问到。
尿桶宝抢瓜子就像旧社会里抢亲的一样,二话不说,先把东西弄脏了,也就没人跟他争了。所以尿桶宝啐了一口把一包瓜子弄湿了一大片,床板和方丈动用了好些力气,才救出了少许干燥的瓜子。
这下可把尿桶宝美得,端着湿润的瓜子,兴高采烈地回答周雨婷的话:“我们是南昌大学的,昌大!”
周雨婷马上停止了嗑瓜子,兴奋地摇着她妹妹说:“哇,妹妹!他们跟你是同一个学校的!”
方丈一愣,眨巴、眨巴眼睛说:“哎呀,原来是我的学妹啊,我说怎么看着你,就透着心的亲切!我的整个人啊,我现在才搞清楚,为什么我的整个人都一直沐浴着喜悦,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我的学妹啊!”
“哕——!”床板佯吐在一旁。
尿桶宝也是假装拍着床板的后背,给他顺气。
周雨婷略微晃了晃脑袋。
“看你,年龄也不算小了,天气这么冷,手套都不戴。又不说话告诉别人,冻着了怎么办?来,我的你先戴着。”方丈说着就把手套脱了下来。
周雪清灵目流转,说:“谁说我不说话。”
“学妹大几啦?到苏州你姐那玩啊?”方丈边问边嘻着脸把手套递给了周雪清,尿桶宝赶忙拦住,说:“谁戴你的手套?又臭又脏。学妹啊,我这双是羊毛的,你戴戴吧!”
“大三了!我见学校寒假放得早,反正我姐在苏州,就想到苏州来看看寒山寺。”周雪清回答的同时对尿桶宝摇了摇头。
方丈对着周雪清点点头。
床板自己都没有戴手套,稍微动了下脑筋,说:“学妹,我的好学妹。别被他们骗了,他们那是以前穿烂了的袜子,补在了一起,就说是手套。要不我这围巾给你裹着点手吧!”话音刚落,床板就去拿脖子上的围巾。
周雪清连忙摆了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我不冷。”
周雨婷心里好笑,心里嘀咕到:“方丈给妹妹手套时,妹妹很大的趋势去接,手都差点伸过去了。妹妹啊,你瞒不了你姐啊!”
“喂,尿桶宝。你那双真的是羊毛的吗?”周雨婷跟尿桶宝说。
尿桶宝知道周雨婷想干什么,相当困难地回答到:“……是……是……啊。”
周雨婷故意不去理会尿桶宝的意思,说:“我戴戴,你愿意吗?”
尿桶宝左右晃了几次眼珠,说:“荣幸,荣幸。”
“靓姐,你结婚了没有?”床板怕周雨婷还要他的围巾,赶快换了个话题。
周雨婷把手里的瓜子放下,戴起尿桶宝的手套说:“有点大,不过挺暖和的。哦,我没结婚。现在的男的……唉!”
周雪清沉默。
床板看了看周雨婷的表情,说:“唉,现在的男的,要么没钱,要么有钱没良心,太花!唉……”
周雨婷脸红了片刻,一闪而过。是被床板说中心思了。
“我们女人,现在既要像男人一样出去赚钱,又还要在男人面前做回女人,你说现在的女人有多难?”周雨婷瓜子磕得很慢,边嗑边说。
尿桶宝嚼了嚼瓜子肉,搭了腔:“我们男人更难,背弃了廉耻,践踏着道德,没有任何底线地去赚钱,结果又怎么样呢?好多女人换过的男朋友,比我嫖过的妓女都多。”
尿桶宝咽了口瓜子肉,继续说:“其实,十个男人九个都是大半辈子耗在‘钱‘字上,十个女人九个都嫁不好。只是没有几个人愿意承认这一点。”
听到“嫖妓”一词,周雪清臊起了脸,周雨婷只是愣了零点几秒。
周雪清在旁静静地听着,方丈也没有说话。
周雨婷说:“的确,大多数人的一生都是平淡、平凡的,我也是越来越远离年轻,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啦,好啦,一切问题都是钱!有了钱,一切都不是问题。”方丈因为瓜子抢得少,所以很快就嗑完了。方丈说话时,有点严肃。
床板踌躇满志地说:“我一定要在年轻的时候有钱,不管付出任何代价!”
尿桶宝接了床板的话,往下说:“就怕累到老,也未必发得了财。”
周雪清嗑起瓜子来,没有一点声音。
方丈喝了口矿泉水,说:“股市这几周都是一团糟……长三角地区到处都是有钱人,就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发的?”
除了周雪清,四个人都在思考。
方丈紧锁眉宇,说:“我想过在南昌大学校门口,开一家电脑店。平常卖电脑,维修电脑。网上也开店,卖Q币、游戏卡,重点是倒卖黄色网站的账号和密码,'奇+书+网'肯定非常赚钱。”
周雨婷反应很强烈,说:“想得好,是赚钱这块料。”
周雪清不高兴地瞪了方丈一眼。
床板斜着脖子瞟了瞟方丈,说:“好什么好,这样的点子,大一军训的时候,我就想到了。蹩脚!”
方丈还在补充,说:“大学生不懂事,好色又爱面子,花起钱来从来不心疼。抓住大学生往死里赚,宰的就是大学生!”
方丈扭过头,看着床板说:“粪桥板,你有本事,你说说怎么赚钱?”
“横什么,无论英语、高数、大学语文还是专业课,我哪个不比你厉害?你除了大肠比我长,还有什么比我强?”床板说得起劲儿,“在学校我高过你|Qī…shu…ωang|,出了社会我照样压过你!”
尿桶宝觉得时机已成熟,是时候说话了:“床板,你这就不对了。对,你的英语和专业课是比方丈强,我明白。但是语文,你说比方丈好,这就……”
周雪清笑意盈盈。
尿桶宝扯了扯衣领说:“其他人我不知道,方丈我还不知道?”
大家对尿桶宝的话表示关注。
“方丈写的文章……那是,鲁迅的一样——!”尿桶宝眼里全都是赞扬,满脸肯定地说。
“是吗?”周雨婷问到。
“是。”尿桶宝着重地说,“——狗屁不通!”
“哗!”这下炸了,大伙笑得是乱七八糟,驼地驼,倒地倒,好一阵子都正不过来。
第六章 方丈
尿桶宝在大伙中间不停地眨眼睛,不停地给大伙点头示意,笑脸咪咪!
方丈沉默了片刻,一拳给了尿桶宝,表情仍然严肃。
床板稳了稳情绪,说:“不知道学妹认为男人要多有钱,才算有钱?”
床板摸了摸他那拉长的马脸,继续说:“这样我也有比较明确的努力方向!”
周雪清只是微微地点点头。
“学妹,我跟你说,我是钱少点,但是我非常负责任!”尿桶宝说假话,说得比真的还真,“做个好老公,是我毕生的愿望。我在找寻一个好女子,来完成我这个玫瑰色的梦想!”
周雨婷感到酸味扑鼻。
周雪清还是微微点点头。
“都出社会了,还在想着风花雪月的事?”方丈粗着脖子,脸部凝霜说,“你们两个还以为是在学校里?醒一醒,想想怎么赚钱吧!”
床板和尿桶宝被方丈训得有点意外。
“我们已经出社会了,以后要赡养老人,抚养子女,要买房子,你们感觉不到如山一样的压力吗?”方丈脸色阴暗地说。
周雪清眼中带有喜色。
周雨婷肃然。
方丈脸上的凝霜还没有化去,说:“从现在开始谁也不许说风花雪月的事情,只可以讨论赚钱的事情!”
周雪清喜悦无法掩饰。
大家都被方丈弄得严肃了许多。
床板找了个正经的问题问周雨婷:“靓姐,你是从事哪方面工作的?”
周雨婷说:“哦,我在家电子公司做人事方面的。”
“做人事的?就是公司挑人、选人才、面试都是你去喽?”方丈平淡地问。
“也不全是我去……”周雨婷应着话。
周雪清不解。
床板和尿桶宝也好奇,听她继续说。
“那你眼力一定非常好,看人非常、非常准喽!”方丈正儿八经地问。
周雨婷说:“怎么说呢?一般吧……”
方丈极其关切了起来,把脸伸到周雨婷跟前,问到:“那你仔细看看我,你能不能从我的相貌中看出来……我这个人……大概……什么时候……——犯桃花!”
“看你的阿叉棍!”尿桶宝猛地戳了下方丈的头说,“什么出息?”
床板爆笑着起哄:“给我打!都出社会了,还想着风花雪月的事情?打,打,打到他挂!”
方丈边护着脑袋,边朝桌子底下缩进去。猥琐加得意的样子,活脱脱像是别人捉他的奸,没有被捉到,腌臜得可以……
周雨婷笑得抱着自己的肚子。
周雪清捂着嘴,“咯,咯”声从指缝里漏出来。看下方丈,低一下头;又好气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