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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一边胡乱往身上套着衣服,一边回答着,“可能是爸爸出事了,妈妈很紧张,连话也说不清楚,只是一直在哭。”
若男听了眉头一皱,也从被窝中爬了起来,帮吴力穿上衣服,“别着急,应该没事的。”
两人飞似地从家里冲了出来,驾上车飞驰在漆黑的夜色中。一路上若男都在安慰他,因为他显然已经不能控制自己,把车开的飞快。虽然深夜的街头,行人廖廖无几,但这样的飞车速度还是让若男惊吓不已。而吴力的心早已飞到了医院,他只恨自己没有长上一对翅膀,扑哧两下就飞到了父母身边。
一到重症病房所在的六楼,母亲已经焦急地等在了门口,一见吴力,她又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吴力搂着她,安抚道:“妈,我来了,没事了,你别哭了,爸爸怎么啦?”
母亲指着病房虚掩的门,“你爸爸他……”还是没有办法说出完整的一句话来。
吴力放开了她推开虚掩的门,他看到吴胜天睁大了双眼,大张着嘴巴,极其恐怖的躺在病床上,一动也不动。“护士,医生!”他先是冲到门口大叫,然后又扑回到病床旁。他用力地摇晃着吴胜天的肩膀,泪水哽咽在喉间,想呼喊一声爸爸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医生匆匆赶来,看过之后,用很无奈地口吻说道:“对不起!病人已经死了。”
“怎么会这样?”吴力抓住医生的肩膀,难以置信地嚷道,“你不是说他暂时没什么危险了吗?”
“这个……”医生踌躇了一下,“我看你最好还是报警吧,警察可能会帮你解释清楚的。”
“你什么意思?”
“病人的死状有些怪异,好像是受到过度惊吓……”医生闪烁其词,“我也不好做判断,还是等警察来了再说吧。”
警察在十五分钟后赶到了现场,一众人在病房里忙碌了起来。为首的一个中年警官在病房内踱了两圈就走了出来,他对坐在走廊里的吴力三人问道:“是谁最先发现死者的?”
母亲哭了太久,只剩下干瘪的抽泣,她呜咽道:“夜里十一点多,老头子说他肚子饿了,想吃东西,我就下楼给他买去。可是谁能想到,前后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他……他就……”
警官很冷寞地继续问道:“能说出具体的时间吗?”
“我是十一点五分出的去的,回来的时候是十一点五十五分。”母亲淌着泪说道。
“你怎么能这么肯定呢?”
“我怕他等急了所以一直都在看时间。”
警官的眼珠子转了两圈,像是发问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也就是说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夜里十一点五分到十一点五十五分之间。死者平时有没有什么仇家或是最近有没有和什么人发生过争吵?”
母亲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警官的目光扫向吴力,他也摇了摇头,他的答案是他不知道,因为他的父亲的了解真是太少了。
在病房里忙碌的警察也纷纷走了出来,他们与中年警官交头接耳了一番后,中年警官命令道:“把死者的遗体带回去做进一步勘察。”
吴力紧张地站起身来,“什么?你们还要把我爸爸的遗体带走?”
“是的,死者的死因很蹊跷,我们需要做更仔细的检查。请你谅解!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尽快找出真相。”他递过来一张名片,“这是我的电话,有什么可靠的线索尽快通知我。当然,案情有什么进展的话,我也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吴力伤心地看着他们带走父亲的遗体,他跌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悲伤,愤怒,疑惑,各种情绪交织混杂,心乱如麻。
第二卷 风起 第二十三章 父亲之死(下)
究竟会是谁呢?谁会对父亲下此毒手呢?吴力带着满腔愤怒和悲伤地思考着这个问题。可是,自己对父亲太不了解了。父亲交游的***太广了,那么多的人中,谁会杀了他呢?他又会是出于什么动机呢?
吴力想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其实他连吴胜天究竟是怎么死的都没有搞清楚。他努力使自己冷静了下来,回忆起初入病房的每个细节。
没有任何血腥的味道,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病房里的一切几乎都保持完好,甚至动都没有动过。只有父亲的死状甚是怪异。双眼瞪得比牛铃还大,死死地盯着前方。嘴巴也张得很大,双手紧紧地抓住床沿。他看到了什么?何以做出如此惊讶,甚至是惊恐的表情。
一切都不得而知!吴力焦躁地来回走动了起来,看来单凭自己的肉眼凡胎是不可能弄出什么眉目的,只有寄希望于警察了,希望他们能找出凶手,至少能让他弄明白父亲是怎么死的。他再也按捺不住,嘱咐若男照顾好母亲,便急冲冲地开赴警察局。
警察局里人来人往,妓女、小偷、流氓、形形色色的人物一应俱全,他们唯一共性就是触犯了法律,扰乱了社会的治安,他们给别人制造麻烦的同时也给自己带来了麻烦。
张警官正在看关于吴胜天的验尸报告,他眉头深锁,叹道∶“从来没碰到这么诡谲的案子。”
吴力也正从人群和密集的办公桌中狭隘的缝隙间鱼贯而至,他礼貌地敲响了张警官的办公室。
“进来!”从屋里传来他浑厚的声音。
吴力打开门踱了进去,还未开腔,张警官先问道∶“是你?”
吴力点点头。两人陷入沉默的对视中,然后又几乎同时开口说话,又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线索吗?”张警官发问道。
吴力拘谨地摇摇头,“我是想问问我父亲的案子有没有什么进展,另外看看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你能帮忙的地方?”张警官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能帮我的就是提供些有用的线索来,不然就安安份份地呆在家里等消息,不要动不动就跑这来问案子进展的怎么样啦。你知道你这样做,反而会妨碍办案的速度。”
吴力被他一番话说得面红耳赤,支支吾吾道∶“我……我只是认为我父亲死得很怪异?”
“噢……”张警官的口气缓和了不少,其实他也是因为这没头没脑的案子,找不到任何头绪而心中郁闷。他又接着说道∶“你父亲的死的确很怪异,可以说他是被吓死的。”
“吓死的?”吴力惊讶地说道,这倒也能解释了父亲的死状为何那么惊恐。
“是的,验尸报告已经出来了。你父亲本来就有严重的心脏病,受到外界强烈的刺激,导致心脏负荷不了而发生猝死。”张警官不紧不慢地分析道,“吴力们也查阅了当晚十一点五分到五十五分之间的监控录像,的确发现有一个可疑的人在这段时间进入过病房,但他戴着帽子,看不清楚具体的长相。”
吴力激动地问道∶“值班的护土没有见到过他吗?”
“别提了,那个小妮子一上班就偷懒,根本没发现有人进出。”张警官十分懊恼,“如果她敬业一点,看到那人的模样,那案子也就迎刃而解了。”
“那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刚听到有点眉目,吴力心中有些许欣慰,但没想到又峰回路转地陷入一片僵局中。
张警官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说∶“吴力们已经把监控录像送到有关专家的手中,希望他们能把图像放大并弄清晰,不过这需要花费一定的时间。”
“你觉得他的动机会是什么?”吴力的一句话,让彼此都陷入沉思中。
“吴力们会从你父亲交往的***逐一排查下去,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发现。”张警官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因为他也没有找到正确的答案,像这样的案子恐怕只有抓到凶手才能揭晓谜底。“你先回去吧!节哀顺便!着急上火也没用,办案还得遵循一定的步骤来。吴力想现在你父亲的公司更需要你去接手处理,说不定会有什么新发现呢。”
吴力觉得他的话挺有道理的,父亲社交的***虽然广,但大部分的时间还是用在处理公司的事务上,也许真的会有所收获吧。另一方面,胜皇也是父亲的心血。现在父亲突然离奇死亡,公司内一定人心惶惶,必须介入整顿,不能让胜皇垮了,让父亲大半子的心血付之东流。
处理完爸爸的后事,我一直很颓废地沉痛着,究竟是谁对爸爸下的毒手?他本已时间无多,为什么还要剥夺我们所剩不多的天伦之乐?
上任的第一天,吴力刚坐进办公室,王长胜后脚就跟了进来。深色西装,白衬衫,简约的领带,干练散发在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身上,嘴角上扬的弧度,让人一看就知久经沙场,笑得很有深度,深不可测。
吴力问∶“王总有事?”
王长胜一副很伤心的样子,说∶“董事长的离去真是太突然了,我深感悲痛。”
吴力不懂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父亲曾提醒过吴力,须小心此人。
王长胜又接着说道∶“少董,您节哀顺便,一定要打起精神。幸好您总算撑过来了,不然……”他故意停顿了住,卖起了关子。
吴力说∶“不然如何……”
王长胜说∶“您是不知道,有些人对公司贪恋已久,我怕您再不上任,胜皇就要落入他人之手。”
吴力非常厌恶他卖关子的说话方式,皱起眉头说∶“你说的有些人是指谁?”
王长胜说∶“萧海生,他仗着跟董事长的时间长,在公司里傲得很。他以为您和董事长不和,胜皇一定会落入他手中,还好他的如意算盘没打成。”
吴力说∶“你还有其它的事吗?没有的话,我要办公了。”
王长胜见吴力对他的话并不感兴趣,悻悻地退了出去。他的话其实在吴力心里激起了千层浪。
王长胜说的会不会是真的?如果王长胜所说的是真的,那爸爸的死,会不会和萧海生有关系呢?
内线电话响起……
秘书说∶“董事长,萧助理找您。”
说曹操,曹操便到。
吴力冷冷地笑一下,说∶“请他进来。”
萧海生抱着文件夹走了进来,“董事长,这几个文案需要您过目签字。”
吴力接过他手中的文件翻阅后签下字,他抬起头问萧海生∶“萧助理在胜皇多久了?”
萧海生说∶“吴力跟了老董事长八年了。”
吴力想试探下他,“八年了,比起我,你对胜皇其实更重要。”
他谦恭地说∶“不敢当,老董事长对吴力有知遇之恩,吴力像敬爱父亲一样的敬重他。”
吴力阴阳怪气地说∶“噢?那你有没有想过接他的班?”
他有些慌乱地说∶“您这话什么意思?”
“哈哈哈……没有什么意思,胜皇你比我更了解,或许应该由你来领导?”吴力觉察到他内心的恐慌,看来王长胜并非空穴来风胡编乱造。
豆大的汗顺着他的额头滴下∶“董事长,您真会开玩笑。”
吴力站了起来,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呵呵,逗你玩呢。怎么那么紧张?”
吴力感觉他的颤抖渐渐平息。他说∶“没有其他的事话,我先出去了。”
吴力说∶“好。”坐在转椅上,吴力来回摆动,思绪也随着摇摆。
萧海生如此紧张的表现着实令吴力怀疑,难道他为了可以坐上胜皇董事长的位置,对爸爸下了毒手?可是仅仅杀了爸爸,他的诡计不可能得逞,如果他真的有此野心,必定还将把吴力除去。
这只是吴力的猜测而己,仅凭王长胜的一面之词,根本不可能成为证据。
第二卷 风起 第二十四章 遭遇梁威
ps:先祝大家元旦快乐!新的一年里都有个好奔头!老火这书是没什么奔头了。呵呵!不过还是得谢谢你们的支持!
梁威的到访是吴力始料不及的。吴力对于他的印象也是十分不好的,婚礼上就曾见识过他那令人厌恶至极的德性。父亲的案子一点进展也没有,他根本无心也疲于应付像梁威这种厉害的狠角色。
飞扬跋扈,嚣张至极地夹着雪茄,吐着浓厚的烟圈,如果不是满头的银发印证岁月在他身上碾过的痕迹,很难相信这浑身透着霸气的人已年逾古稀。
他招呼贴身的保镖在门外等候,对吴力一笑,径直在办公桌旁的沙发坐下。
吴力问∶“梁总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他笑笑说∶“我与你父亲也算是世交,说起来,你也该叫我声伯伯。”
吴力话中带话地说道∶“不敢高攀。”
果然是老江湖,不悦的神情只是一闪而过,脸上立即堆满笑容,速度之快,常人根本无法察觉。
他说∶“世侄,太见外了,我此次来的目的其实是有生意照顾你。”说完,他递给吴力一份文件。
吴力粗略的看了下,是将一个小岛打造成集餐饮娱乐为一体的旅游度假村。吴力说∶“这么好的一个项目怎么便宜我?”
他说∶“好,世侄够爽快,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的集团不具备开发的资格。你们胜皇的人面广,要拿到开发的资格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
这只老狐狸终于露出他狡猾的尾巴,原来他只是想借鸡下蛋而已。吴力在心里想到。
梁威吐出一个浓厚的烟圈,又继续说道∶“这个海上夜明珠将会有滨海市最大的赌场,最漂亮的小姐,前景看好,稳赚不赔。”
吴力说∶“黄、赌、毒、还少一个,这怎么行呢?”
他哈哈大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世侄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毒,当然少不了。”
吴力突然话锋一转,说∶“您过奖,不过违法犯罪的事我可不敢做,劝你也少干点。”
大概是从没有人敢这么不给面子的跟他说话,他铁青着脸,半晌说不出话来。
吴力召来秘书说∶“梁总要走了,替我送送他。”
梁威起身摔门而去,只留下一句∶“和你老子一样倔,你们不做,有的是人做。”
看着梁威气急败坏远去的背影,吴力想这个项目的确不错,如果合作人不是他,如果没有黄、赌、毒,他一定会投资。
王长胜和萧海生不知从哪里知道梁威找胜皇合作的消息。
王长胜极为赞成与梁威合作开发海上夜明珠项目,他说商人以赢利为根本,有钱赚当然要赚。但是吴力发现他和梁威走的很近,并多次游说吴力投资海上夜明珠。
相反,萧海生却全力反对与梁威合作。他说他跟了老董事长八年,时常听父亲说起梁威的为人,而且父亲在世时,梁威也多次提起这个合作项目,父亲认为梁威绝不会那么好心送钱上门,这其中恐怕有鬼。
他们两个对此事截然相反的态度,让吴力开始相信父亲说的,王长胜的确信不过。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萧海生会是杀死父亲的凶手吗?父亲的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夜晚的滨海市海风阵阵,有些许的凉意。吴力挽着若男的手漫步在沙滩上。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有点冷落了她。
吴力轻撩她被海风拂乱的长发∶“若男,你寂寞吗?”
她说∶“精灵不就是寂寞的吗?”
吴力歉疚地说∶“对不起,父亲死后我一直要忙于公司的事务,没能顾及你。”
她纤细的手指贴上吴力的唇,“不,你的难过我同样在感受,而我最难受的是,我只能袖手旁观你的焦头烂额却无能为力。”
吴力将她拥入杯中,从她身体温度蒸发出的气息,嗅到的是感动。
胸膛有一股温热诉暖流在游走,吴力感激地说∶“你真是我的精灵。”
她亲昵的指尖在吴力鼻翼舞动,“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夜幕笼罩的沙滩不单有幸福,黑暗中温暖的两个影子被突如其来的笑声打乱。
借着依稀的月光,才发觉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已多了几个黑影。三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正在一旁发出狂乱的笑声。
一个光头,一个黄发,一个蝎子纹身,这样的造型不用说也知道是流氓或混混。
吴力拉着若男准备离开,三人把吴力俩围住,光头阴笑着说道∶“嘻嘻,哥们还没看够呢,再来点刺激的。”
黄发和蝎子纹身也一旁附和着叫嚣道∶“快点,再来个亲热点的。”
吴力不想理会他们,这样的混混都是没事找事的主。但是沉默似乎更助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
光头盯着若男说∶“姐姐长得挺漂亮的。”说着便伸出他那丑陋的手掌轻挑地侵向若男的脸颊。
吴力迅速打落他的手,愤怒地叫道∶“不许碰她。”
光头双手掩住嘴巴,阴阳怪气地说∶“哥哥生气了,我好怕哦。”
未等吴力反应,拳头如雨点般落下,蝎子纹身背后的一脚让吴力立即趴倒,疼痛感布满全身。
黄毛边打边喃喃念叨∶“叫你小子嚣张。”
若男喝道上:“你们给我住手,不然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不客气?呵呵!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对我不客气!”光头叫嚷着一把推开若男,再狠狠踹了吴力一脚,“不识抬举!”
若男挣扎着站起来,大吼了一声,一个侧踹直接将光头踢飞了好几米。然后对着黄毛又是一记勾拳,重重地砸在他的腮帮子上,只见黄毛捂着脸颊连连喊疼。蝎子纹身的那小子大概是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呆了,傻傻地愣在了原地。
光头从地上爬了起来,朝地上吐了几口唾沫,嘴里还呸个不停。看来刚才那一摔那他吃了不少的沙子,他擦去嘴角的口水叫嚷道:“你***还傻愣在那干什么!快给老子上呀!”
蝎子纹身这才回过神来,挥舞着拳头向若男逼来。若男一个灵巧的躲闪后,冲着他的下巴就是一拳。只见他仰头向后倒去,张大了嘴躺在沙滩上痛苦地翻滚着。
悄然间,光头又从背后袭来,但他的拳头被吴力牢牢抓住。吴力冷笑了一声:“我看你们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也不打听打听,我媳妇可是跆拳道高手,想找我麻烦,真是不自量力。”话音刚落,对着光头的肚子就是狠狠地一脚。
站在一旁的黄毛早已吓得浑身打颤,走也不是,打也不是,无奈地在海风中瑟瑟发抖。吴力转过身来,扯起他的衣领。他吓得连忙求饶道:“别打别打,我真是瞎了狗眼,在您太岁头上动土。您大人有大量,我下次绝对不敢了。”
吴力从眸子射出一道冷光;“还有下次?”
黄毛连忙摆手道:“没有了,没有了。”
吴力一把将他甩在地上,喝了声:“滚!别再让我看到你们!”
三人狼狈地互相搀扶着逃离了沙滩。
若男走了过来,关切地问∶“你怎么样?没事吧?”
吴力摇摇头说∶“没事。不过没想到,你的功夫还没有生疏。”
若男笑笑了,“哪像你比以前差多了。”
吴力无奈地摇摇头,他想起光头说的那句‘不识抬举’,似乎他们受人指使冲着自己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