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癞头子这才深深地呼吸了两口,鼓起全身的力气报了个地址。
沈睿又问:“北北,你知道癞爷说的地方么?”
苏北北嗯了一声,沈睿这才放下心来。
“那好,就去那儿吧,顺便也帮全叔包扎一下。”
车子在苏北北地操控下,很快到了癞头子所说的地址,沈睿将癞头子扛进去之后,便看着自己蹒跚着步伐走进来的老管家。
“刚才的事情抱歉了……”沈睿诚心诚意的说了一句。
老管家仿佛老了许多似的,摇摇头,叹口气:“像你这样重承诺的人,现在已经几乎绝种了。”
沈睿淡淡一笑:“全叔不也是这样的人,为了苏步新,宁愿做这样背信弃义的事情。”
老管家仔细看了看沈睿,展颜一笑:“年轻人,直到现在,我才算是真正的服了你了,小姐跟着你,不冤枉。”
苏北北一听不高兴了,噘着嘴说了一句:“全叔你胡说什么啊?还不赶紧进去包扎,一会儿失血过多,我可不管你!”
老管家哈哈大笑,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沈睿,拖着伤腿走了进去。
沈睿跟苏北北面对着面,不知道为什么,苏北北突然脸又红了。
好半天,苏北北才对着沈睿那张自己看了无数遍,甚至于梦里也出现过许多次的似笑非笑的面容,嗫嚅了一句话:“老板,谢谢你!”
沈睿笑了笑,将苏北北揽进怀里:“傻瓜,谢什么谢,谁叫我是你男朋友呢?”说完,推开一些,冲苏北北挤了挤眼睛。
苏北北地脸更红了,把头整个儿埋进了沈睿的怀里,好半晌才又重新抬起头来。
“我该怎么谢谢你?”苏北北眨巴着眼睛,眼睛里闪烁着爱慕地光芒。
沈睿心知肚明苏北北的意思,他只是淡淡的说:“哦,那就过完年后扣你半年薪水吧,你要为我好好卖命哦!”
苏北北白了沈睿一眼,大叫到:“那我岂不是要饿死了?”
沈睿嘿嘿直笑,却是不再开口了。
正笑得开心。没提防苏北北突然踮起脚来,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双唇印在了沈睿的嘴上,小舌头还有点儿不屈不挠的伸进了沈睿地嘴里。沈睿猝不及防,居然被苏北北偷袭成功。
不过沈睿还是很快推开了苏北北,摇着头说:“你这个臭丫头,干嘛呢?”
苏北北不好意思的把沈睿抱得紧紧的,可能她自己也为自己刚才地举动感觉到有些过于大胆了吧?
过了许久,苏北北才有说到:“老板,刚才你的舌头好硬哦,一点儿都没有第一次的时候那么灵活……”说完,自己先笑了,一把将沈睿推开。往后跑了好几步,抱着肚子傻乎乎的冲着沈睿继续笑。
沈睿不禁也被苏北北逗笑了:“那要不今晚我们找个时间试试……”
“嘁,刚才给过你机会了,你自己不要的。现在想要?门儿都没有!”
沈睿点点头,笑着说:“嗯嗯。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滚!”苏北北的脾气又上来了!
沈睿哈哈大笑,却听到身后的屋里有人说话:“好了,你们可以进来了。癞头子死不了了!”
沈睿吐吐舌头,心说这位医生脾气还挺大,虽然长的很屠夫,不过看上去手艺还不错。
进去之后,他看到癞头子依旧面如金纸,不过比起之前似乎好了一些,旁边吊着个血袋,也不知道这个二把刀的医生是从哪儿弄来地血袋。
“没事了?”沈睿问道。
癞头子努力的点了点头:“命保住了……谢谢……”最后那声谢谢,说的似乎有些艰难,大概他很多年没对别人说过这两个字了吧?
沈睿淡淡一笑。看着那位跟屠夫似的医生。
没想到那医生一边帮老管家包扎着伤口,一边说:“看个屁啊?这家伙都是贯穿伤,弄起来方便的很。不过你这个小子怎么会急救包扎地?打过仗?”
沈睿摇摇头:“没有。不过我老爹是个特种兵的大队长。”
“这还差不多,我说呢。这手法绝对是部队里的手法么!你小子够狠地啊,居然敢把全叔弄成这副德行,妈~的,你那把破刀,也不知道有没有问题。一会儿从我这儿出去,你找个医院,给他打一针破伤风吧,不然明儿死了你小子可别怨我手艺不好。老子这么多年的兽医,不能让你把我的口碑做坏了。”
靠,他居然是个兽医出身,难怪长的跟屠夫似的。
这时候,癞头子似乎恢复了不少,又开口说到:“沈先生,刚才你为什么不丢下我不管,其实我的安危跟你没关系的。”
沈睿笑了笑:“我说过了,我答应过你,会保证你的安全,我从来都不会食言。”
癞头子也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用感激的目光持续看着沈睿,眼睛里似乎都有点儿泪花了。
沈睿却突然古怪地一笑:“癞爷,你别这么看着我,让别人看到这副场面,非误会了不可。我对男人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要是你有个女儿,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这话一说,就连癞头子,忍不住也笑了一声:
小子!”可是很快像是牵动了伤口一般,龇牙咧嘴的说话了。
不多时,老管家的伤口也包扎好了,虽然走起路来还有些一瘸一拐地,可是已经不再流血了。
沈睿看了看癞头子:“你就在这儿呆着吧,自己通知手下没问题吧?我跟他们先回苏家了,你放心,苏步新那边我会帮你说定的。”
癞头子点了点头,颇有些虚弱地说到:“刚才全叔跟我解释过了,他那是想试试你,你别怪他。”
沈睿一愣,随即看了老管家一眼,也不管是真是假,只是笑着对癞头子点点头:“那好,我先走了。”
“沈先生,癞头子我欠你一份人情,下次你要是有什么事儿,刀山火海,任凭吩咐!”
沈睿立刻往地上啐了一口:“呸呸呸,你才有什么事儿呢!”
然后,两人一起笑了起来,就连那个一直黑着脸跟屠夫似的兽医,也忍不住笑了两声。
扶着老管家上了车之后。沈睿这次没让苏北北开车,而是自己坐在驾驶位上,发动了车子。
老管家看着沈睿一门心思开车的样子。突然出声问道:“你怎么不问问我,干嘛跟癞头子那样说?你不想知道我究竟是不是在试你?”
沈睿晃了晃脑袋:“这对我来说不重要,况且,是真的也好,是假地也罢,无论哪种,你事后跟癞头子这么解释解释也是正常的。有关系么?”
老管家又一次闭上了嘴,他似乎觉得,这个专心开车的年轻人,身上有太多他都无法看透地东西。而即便是面对苏步新的时候,他都不曾有过如此力不从心的感觉。
回到了苏家的那个大宅子,苏步新早就站在台阶上翘首以盼了,显然,他那些手下已经把情况告诉了他。
当时听到的时候。他不禁也觉得老管家有些过分,倒不是说他要杀了癞头子过分,而是他看到沈睿明显要护着癞头子。还选择跟他翻脸而觉得过分。不管怎么说,沈睿这次只身入虎穴,救回了苏北北,不管他是以什么身份做的这件事,这份恩情却少不了。苏步新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跟这个人知恩图报不无关系,所以他还真不喜欢看到老管家做这样的事情。
后来听说沈睿居然真的一刀插在老管家的大腿上,不禁也觉得沈睿还真是胆大包天了,这种举动,换个人闹不好死了八回都不止了。
“还真是年轻人的孟浪莽撞啊。哈哈!”由于听到苏北北已经安全了,苏步新地心情也是好了很多。
这下看到沈睿开着车回来了,满脸的关切之情就露了出来。立刻亲自帮他打开车门,随后就听到苏北北在后头叫了一声:“爸爸!”苏步新这才扭过头。看到自己女儿活蹦乱跳的,眼眶顿时就湿润了。
“好了,苏先生,完璧归赵,我说过的话做到了。”
进了房间之后,苏北北先蹦蹦跳跳像个没事人一般的上楼洗澡去了,苏步新则坐下之后问到:“沈先生,多谢多谢,想让我怎么谢谢你?”
沈睿笑着摆了摆手:“我要吃顿好地,饿死我了,昨晚没吃,早上就吃了两块面包,现在都下午了吧?另外,我替苏先生答应了癞头子一些条件,没说的太具体,只是说他要是肯配合我的话,你不会亏待他。还希望苏先生成全!”
苏步新点了点头:“呵呵,你都把我地老管家给扎伤了,我还敢说不行么?我要是说不行,你给我也来一刀怎么办?再说了,北北也不会答应啊!啊?哈哈!”
沈睿见苏步新很放松的跟自己开玩笑,也知道这就算是答应了,于是也不继续纠缠,只是淡淡一笑,喝了口手边的茶水。
放下茶杯之后,沈睿知道,苏步新还在等着自己把昨天到现在发生的事情都跟他讲一遍,于是不紧不慢的开始叙述,从昨天离开苏家的大门开始说,一直说到今天是如何把苏北北和癞头子都救出来为止。
苏步新听完之后,不禁连连点头:“果然是少年英雄啊,有勇有谋,呵呵,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沈睿也不避讳这个话题,微微一点头:“我觉得是,所以你决定走正行是对的,越早离开,越早安稳。而且,你的物流中心带上癞头子玩儿,其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你地势力已经很大了,即便是退出江湖,也总归虎老威犹在。可是反过来想想,也毕竟是退出来了,难免手下不会出现像是陈进这样的人。现在有癞头子跟你合伙做生意,至少这个生意是干净的,而癞头子地加盟,却又能帮你敲山震虎,免去不少的麻烦。所以我觉得你不妨给他一些股份……”
虽然沈睿地口气多多少少让苏步新有些不悦,不过看在他救出了苏北北的份上,苏步新也不去跟他计较了。
而且,苏步新仔细的想了想沈睿的话,说的也不无道理,这天底下又有几个生意是真正一点儿黑道的边都不沾的?就算不沾,至少也要跟黑道打交道吧?这始终是避免不了的事情。现在在沈阳乃至辽宁省,自己虽然说是说一不二,但是一旦退出,就不那么好说了。癞头子的势力不算太大,不过一般的小帮派,还真是不敢动他的脑筋。有了他入伙,也未必就是一件坏事。反正大股份在自己手上,经营也好,结算也罢,都是自己一手掌握,癞头子不过每年分点儿钱罢了,但是却真的能避免不少的麻烦……说起来,沈睿这次,其实也替苏步新解决了另一个方面的问题。
“那好吧,我答应你,会分癞头子一杯羹,只希望他不要得寸进尺了!”
“呵呵,先谢谢苏先生了,不过我倒是觉得癞头子也不是个太贪心的人,进退之上,他还是比较有数的。”
苏步新点了点头,抬头看见苏北北下来了,连忙笑着说到:“北北洗好澡了?正好,你老板也说饿死了,一起去吃饭吧?”
苏北北笑眯眯的,换了一身翠绿的衣服,鲜嫩可人:“好哇,爸爸,你可要好好的慰劳我老板!”
苏步新摇着头,苦笑着说:“你看看,我这个女儿啊,根本就没把我这个爹放在心上,你该知道,我今儿也还一口饭都没吃过呢!”
苏北北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人却站在了沈睿身边,挽住了沈睿的胳膊:“老爸你不许吃醋啊,老板是我的救命恩人!”
“得得,你爱怎么样都行!”苏步新摇头叹息,背起了双手,先迈出了步子。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八章【真仗义和假仗义】
北北呀,今儿你陪沈先生在沈阳城里转悠转悠,怎么市也算是同姓的。”
苏步新问过了沈睿并不打算睡会儿之后,便放下筷子,如此对苏北北说。
说完了,见苏北北还没吃够似的使劲儿往嘴里塞东西,便又笑着对沈睿说:“沈先生啊,这次真的是谢谢你了……”
沈睿笑了笑,也放下了筷子,喝了一口酒,这才说:“苏先生太客气了,短短一顿饭的工夫,你都说了不下十次谢谢了。”
“那好,大恩不言谢,总之你记得就是了,我老苏欠你一个人情,但凡你要我还了,我毫不犹豫刀山火海。”
面对跟癞头子差不多的许诺,沈睿没有像之前那样,而是淡淡的笑着:“我可不希望有什么刀山火海的事儿需要苏先生帮忙的。”
“也对,不过我能给沈先生的也就是这个承诺了。我也不打扰你们年轻人了,你们的事儿我掺合不上,我先回去了,你们下午好好在城里逛逛。今儿晚上就先在我家里歇歇吧,我让人给你订明儿一早的飞机票,你看如何?”
沈睿笑着点了点头:“如此就多谢苏先生了。”
苏步新站了起来,依旧是背着双手,走出了这个酒店的包间,留下沈睿和苏北北单独相对。
沈睿看着苏步新关上了门,心里在想着他刚才的那几句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呢?好像有点儿什么暗示,又好像什么都没有。不过苏步新显然是有话要对自己说的,否则就没必要非得留自己一个晚上了。明儿就是大年二十九。于情于理应该是买今儿的飞机票,然后让他赶紧回去。
不过沈睿的心性如此,想不明白地事儿他通常懒得去想。特别是到了晚上就准然会有答案的事儿。
两人吃完之后,离开酒店,外头还有苏步新留下来的人,见到二人,立刻给他们打开了车门。
“大小姐,沈先生,老大让我开车带两位逛逛。咱们先去哪儿?”这人态度倒是很谦恭。
不过苏北北大概一向都不喜欢这样,柳眉一竖:“你把车钥匙给我,自己先回去吧,我们自己开车就行了。”
大概苏步新也吩咐过。要是两人不愿意让手下跟着,也就随他们去。反正有沈睿在,也不会出什么乱子,这种超级保镖在身边,实在是没什么好担心地。
逛了整个下午。而沈阳也实在是没什么太值得玩儿的地方,能让沈睿有点儿兴趣的,也就是盛京皇寺和清朝末年在沈阳建的伪政府的故宫了。
不过就是这两个地方。也让沈睿和苏北北逛完了整个下午的时间,等到出来的时候,都已经快到晚饭时间了。
苏北北的意思原本是打算在外头吃饭的,不过沈睿总觉得苏步新有话对自己说,而且他也不是铁人,昨天坐了趟飞机,下来就立刻忙东忙西的奔波,一晚上又几乎没怎么睡,今儿又是经历了一场说起来不费劲,可是实际上对于心理上地挑战却无异于到达极限的“救援行动”。要说不累是假的。他担心要是跟苏北北在外边吃饭,这一折腾怕是就要弄到挺晚了,所以还是跟苏北北说回去吃饭比较好。
借口总要找。也无非是说苏北北失踪了两天,这苏步新可是急坏了。要是不陪着他吃饭,总归是不太好。苏北北现在根本就没有违拗沈睿的想法,沈睿说了,她也就是照单全收罢了。
回去之后,沈睿看到苏步新就坐在一楼的大厅里,端着一杯茶,笑眯眯地看着两人,似乎早就预料到俩人会回来吃饭似的。
“回来了,呵呵,北北,先去洗把脸,一会儿就吃饭了。”苏步新笑着放下了茶杯,对从门口进来的两人说到。
苏北北答应了一声,又小声对沈睿说:“你坐会儿,他要是问你什么你别理他就行了,我上去洗脸换衣服。”
沈睿笑了,心说就连苏北北都看出来苏步新找自己有话要说了,摸了摸苏北北地头,让她上去了。
“给沈先生上杯茶……”苏步新吩咐了后头的下人一句,然后便笑着对沈睿说:“下午感觉如何?沈阳这块地方还不错吧?都逛了什么地方?”
沈睿也笑了笑:“都挺好的,其实也没去什么地方,就是转了转盛京皇寺和沈阳故宫,对于那些高楼大厦实在是没什么兴趣。”
苏步新点了点头:“嗯,看得出来,你是个心底下很平静的人。老全回来之后,把你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告诉我了。他年纪大了,有时候未免犯糊涂,你别往心里去。”
“倒是我该向你赔罪才是,是我把全叔给弄伤了。”
“呵呵,那点儿小伤不妨事,原本就是他的不对。只
么大年纪了,受点儿这样的伤也还真是难为了他。还停留在以前年轻的时候,我们打打杀杀的日子里,所以才会这样……”
下人用一个托盘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放在沈睿面前,沈睿含笑对她点了点头表示谢意。
“苏先生年轻的时候,这江湖上就已经这么不讲道义只谈利益了?”沈睿不动声色,口气虽然寡淡,但是任何人都能听得出他口中地咄咄逼人之意。
其实沈睿倒也不是非要表现的这么咄咄逼人不可,只不过他始终觉得老管家的动机暂且不论如何,那做法儿都有点儿让人瞧不上,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这种事儿,在沈睿这个从小受到他那个古板地父亲的教育之下地人,觉得特别的不爷们。
苏步新闻言也是一愣,随即尴尬的笑了笑:“所谓仗义,那些只是自家兄弟之间的事儿,要是对别人也仗义。怕是早就被人给灭了。”
沈睿恍然大悟般的使劲儿点了点头:“哦,原来大刀王五那样地会友都是假仗义,苏先生这样的才是真仗义。领教了……”
这种明显揶揄讥讽的话。说地苏步新的老脸是一阵红一阵白的,他也开始领教沈睿的脾气了。这种人,你要是对他好,他就对你好上万分,你要是不对他好,但是你的做法还算是公允,他该帮手的时候也不会手软。但是你要是做法让他看不上眼了,想要跟他打交道,恐怕就真的挺难的了。
真要是说起来,像是沈睿这种人。做出来的事儿才叫做真仗义。
虽然沈睿说的是王五爷,那位为了谭嗣同可以劫天牢地爷们,但是在苏步新看来,这位沈睿怕是比王五爷有过之而无不及。王五爷是什么身份?会友的领头人,说的通俗点儿其实就是个黑帮的扛把子。在那种特别讲究道义讲究义气的年代。他作为一票人地领袖,有时候怕总是也有为名所累逼不得已的时候。可是沈睿呢,彻底跟黑道无关。而且他的职业是个原本应当无利不起早地商人,还能如此不计较回报的做事儿,那才是真爷们,真仗义了。
沈睿的口气虽然让苏步新有些下不了台,脸上比较难看,但是细想下来,就连苏步新这种老江湖,也不得不在心里暗赞一声,沈睿是个好小子!
“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我就是想问问你。你觉得我给癞头子多大的便宜比较好?”
苏步新这纯粹是被沈睿讥讽了两句,没话找话说了,分给癞头子一杯羹。这话他是早就撂下了,至于具体分多少。那就是他们俩六六四四说清楚的事儿了,跟沈睿有什么关系?
沈睿自然也明白,这是苏步新给自己找台阶下,于是也就笑了笑:“这个你们二位商量吧,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