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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官二代-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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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尚俊面如死灰,干燥裂开的唇动了动,没说什么,缓缓阖目。
  他察觉她身子冷得可怕,又紧紧裹在身下,把被子拉得服服帖帖,小心探过额头,确定不曾发烧,这才轻轻拍着她的背,一夜不曾闭眼,就像当初在网吧帮她挡灯光时。
  为了小爸,为了李家,要她赔上脸面,赔上一辈子,赔上小命,都是她李家人的本分。
  可是……骆子涵呢?
  蓝爵待人向来有距离,唯独对她挖心掏肺,虽比不上普通情侣的亲厚,但她也笃定,自己是这个世界最了解蓝爵本面目的人。他这人平时看上去是个软柿子,随便捏,容忍谦和,骨子里却比谁都硬气。当初刚到上海和他吵架,她往外跑,他先是低声下气地哄劝,好好跟她分析,告诉她这是个不好的习惯,是对自己不负责,她不听,后来他生气了,斩钉截铁:“要走便走,自己不爱惜自己,没人会来心痛。”这句话之后,她只身跑出去没钱没手机,蓝爵也没找过她,最后是从警局里把她给领了回去。后来她翻来覆去拿出来说事,蓝爵只是苦笑认错,但她却再也不敢真正跟他叫板,也再也不敢离家出走。
  所以她很明白,就算她低声下气给蓝爵跪下来,甚至以死相挟求他出手帮骆子涵,他不答应,就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
  第二天,蓝爵好说歹说要她去医院看看,李尚俊不耐烦地摇头,好脾气的他渐怒,不由分说揽她出门,她却在门口时突然道:
  “你打算什么时候让你妈妈来四川提亲?”
  蓝爵怔愣。
  李尚俊慢慢抬头,眼底清冷一片,重复:“你打算什么时候让你妈妈来四川提亲?”
  蓝爵动了动唇,低下头小心翼翼握住她的手:“你在同我闹脾气?”
  她垂下眼睑,低头不语。
  蓝爵见状有些紧张地揽着她双臂,语无伦次:“……尚俊,我不是那个意思,不对,我是那个意思……那个,我,我……”似乎察觉自己的失态,他调整了呼吸,定下心神,认真盯着她道,“我早有这个打算,也跟我妈提过,昨天还在跟你妈妈说。我妈也让我来问四川这里有没有什么礼节要守的……其实从第一年跟你来四川我就有跟你结婚的打算,只是那时你还在读书,我觉得不用急,刚工作又总觉得你心思不在这上面,也没提,我……”
  他原本还勉强保持着温润的气度,孰料越说越急,逻辑混乱,想着什么便说什么,末了突然站直,朝旁边狠狠吐了口气:“……该死……”话音未落,却将她狠狠拽进了怀里,低声道:
  “你真的情愿嫁给我?”
  李尚俊突然觉得他不是那么讨厌那么可怕了,反手抱住他,莫名难过。
  蓝爵弯下腰,在她耳畔温言细语:“你看五一的时候,让我妈和杨叔叔来一趟可好?”
  李尚俊睫毛颤了颤,抿嘴道:“……那你爸……”
  蓝爵一怔:“我是跟的我妈……你们家的规矩是一定要亲父母过来么?”说到这儿,他忽然瞳孔一缩,如海深沉的琥珀色幽潭中掀起暗涌滚滚,抱着她的手臂亦不着痕迹僵了僵。
  李尚俊并没察觉他的异样,缓缓低了头:“最好是你爸也来吧,当然如果你们家不方便就算了……”前半句她说得很迟钝,后半句倒飞快。
  蓝爵渐渐放开了她,手插进裤袋里,靠着门站了会儿,沉声道:“我们进去说话吧。”
  言罢也不管李尚俊,径直返回卧室,在窗边点了根烟,半眯着眼望着远处。
  李尚俊慢慢走进卧室,反锁了房门。
  “有什么要我做的,说吧。”蓝爵摁熄烟蒂,走到她跟前。
  李尚俊不敢抬头看他。但事已至此,她也不拐弯抹角,简单把南坪拍地的事情带过。
  蓝爵安静听完,沉吟半晌,神情依旧温恭,但眼底却带着对着她从未流露过的冷漠距离。
  “这是我份内的事,你不用担心。”他淡淡道。
  “谢谢。”她绞着手,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尚俊。”他走近她,她眼前出现那熟悉的胸膛,然后听得他波澜不惊道:
  “结婚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如果你用你自己当筹码来做交易,是作践你自己。”
  李尚俊猛然抬头。
  那个永远成足在胸,那个为她顶天立地撑起一方避风港湾的男人,眼中灰败,写着沉沉的悲伤。
  但她还要在伤口上撒盐,再重重踹他一脚。
  她伸手拉住了他,他没有动,只苦笑着低眼:“你放心,既然答应了你,定会把事情办好。”
  抓着他的手紧了紧,她没来由颤抖,面上滚烫,头重脚轻,轻呼呼飘出句低不可闻的话语:
  “……求你,还要帮……骆子涵……”
  蓝爵依旧纹丝不动。
  情况几乎失控,他的反应全然出乎她的意料,李尚俊稀里糊涂,思绪乱作一团麻,拽着他的手莽撞开口:“我现在对他已经没有感情了,只是他还是我一辈子的牵挂,朋友那种,真的,求你一定要帮他,我不能让他出事,真的,我现在喜欢的人是你,我怕你介意所以想先结婚,我没其它法子了,只有你能帮他,爵,我……”
  她的嘴被大手轻轻盖住,蓝爵侧着脸,额发遮掩了他的眼睛。
  “不用说了,我答应你。”
  李尚俊难以置信地瞠大泪蒙朦双眼。
  就这么简单?!
  他竟然就这么轻易地答应了?
  “会不会……很麻烦?”彻底空茫的她不经大脑询问。
  蓝爵抿唇平静回答:“保他跟保李家是一件事。”然后他顿了顿,轻轻开口:“还有别的事吗?””
  李尚俊茫然无措,迅速低头:“没,没有了,谢谢……”她的手已经快绞出血,总觉得心里悬荡荡的落不到实处,某种很强烈的不真实感和慌乱一波波涌来。
  她问的都是些什么脑残问题,蓝爵答得轻巧,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麻烦!?可都到这种地步了,他还先安慰她?
  她,她,她到底在做什么……?
  蓝爵还是那样平和,他移开一小步,走过她身边,声音极低:“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李尚俊条件反射抓住他手腕:“你去哪里?”
  蓝爵步伐停了停,回头柔和一笑 :“出去走走。”
  “我陪你。”她紧张地挽住他胳膊。
  蓝爵身子僵了僵,轻柔却坚决地抽出手臂,那一贯的温和中终于难以掩饰地流露出阵阵疲惫冷清:“让我一个人静静,好吗?”
  李尚俊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蓝爵说想冷静的话。
  小脸忽红忽青,她再次揪紧他手,十指扣紧,带着哭腔吼道:“你不要冷静好不好,你在想什么你跟我说好不好?”
  蓝爵没有挣开,也没有看她。
  两人僵持不下,良久,他叹了口气,再难披起温和的面具,木无表情道:“我会跟你父母说我家有些急事,今晚便走。”
  李尚俊面色陡白,嘴唇动了动,发不出声。
  “你说的事我定然办妥,绝不食言。”
  她又紧了紧抓着他的力道。
  “至于我们两个……我想,在你考虑清楚前,我们还是分手吧。”
  李尚俊若遭雷击,面色透明如纸,眼泪哗啦一下,全滚了出来。
  她只是流泪,没发出丁点儿声响,他背对着她,什么也不知道。
  他似乎急于想离开她,又往前踱了两步,可手臂被人狠狠揪住,他往前跨得猛了,感觉绊住他的力量往前一滑,身后的人从楼梯上摔了过来。
  蓝爵急忙转身接住她,匆匆一瞥。
  那一瞥,他化作石雕,再动不了半星。
  泪痕纵流,汹涌似泄洪,她面色惨白,鼻头眼角却红得不正常,稳住身子后缓缓低下头去,小手依旧紧紧拽着他的衣角,沉默。
  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
  最早动心那个,永远处在下风,爱情的确是场战争,也总会有输的那一个。
  只是赢的,未必比输的好受。
  李尚俊再次回到了那个熟悉温暖,给过她无数依赖和安全的胸膛。他一言不发地抱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背,就像每个她最需要他的时刻。
  她猛然伸手,紧紧抱着他,泣不成声,喉咙带着浓浓的粘液,又急又切嚎道:“你生……气好不好,要不你打我,你不要走……求你了,不要走……我不要分手,求你了……”
  蓝爵的身子很僵,嘴唇有些发颤,但他还在克制,还在压抑,他从小就能忍人所不能忍,他轻声在她耳边说着冠冕堂皇的话语:“我只是想稍微分开一段时间,让你好好想清楚,不想你以后后悔,你幸福就好……”
  李尚俊死死抓住他,一个劲儿摇头。
  蓝爵不想逼她,可李尚俊却逼得他几乎发疯,胸口抑痛无法呼吸,某种狂躁的情绪喧嚣着要冲出体外,濒临彻底失控前的他做了最后的挣扎,逼她,却也是逼自己,逼上了死胡同:
  “你不会后悔?”
  李尚俊努力点头,点得头发晕。
  “你爱骆子涵,还是爱我?”
  他终于问了出来。
  李尚俊泪眼迷蒙,彻底木住。她张着嘴,发不出半点儿声音。
  她不想敷衍蓝爵,可她也从来没有扪心自问过这个问题,她没有答案,她越急着说真话,越说不出话。
  蓝爵苍白着脸,用力将她拉开了怀抱,大掌没有分寸,几乎把她胳膊捏碎,琥珀色的瞳孔里,有从来不属于这个男人的汹涌澎湃,他的嗓音灌铅,嘶哑而艰难,一字一句道:
  “我只想求个心安理得,眼不见为净,这样你都不肯放过我?你一定要这么狠心,要我在你身边每日守着,却心知肚明你想的是另外一个,非要这样你才满意!?”
  李尚俊有些被这样的蓝爵吓着了。
  他的目光破碎,前所未有的激动,双掌越掐越深:“什么叫一辈子的牵挂,李尚俊,你当我是铁打的,不管你怎么刺激都没感觉么!”
  李尚俊哑然,愣愣地看进他的眼睛,眼泪继续奔腾,脑袋不由自主地左右摇着,手拽得很用力。
  “你为了李家要我娶你,为了骆子涵要我娶你,你从头到尾把我当什么?!我一心一意对你,你把我当笑话玩是吗!?”
  “不是,爵,不是……”她想解释,可是苍白无力,只能退而求其次,不住呢喃:“我不分手,不分手……求你……”
  “你非要任何事情都逼我把话说得那么白才懂吗!”他痛苦地嘶吼。
  他站直,放开了手,有些趔趄地靠着墙,狼狈却凶狠:“这刺激我受够了,我恨不得剁了他,恨不得他一辈子翻不了身,你要想他好好的,就让我滚远远的,你们两个过你们的日子,大家好聚好散,你提的要求我都答应了,你就不能让我有尊严地离开吗?!”
  蓝爵说完,决绝掰开李尚俊的手,没有再留恋,大踏步往门口逃去。
  李尚俊却第一时间追了上去,从背后紧紧圈住他的腰,头埋在他宽阔的背上,抱得紧紧地,紧紧地。
  她不要听,她不要想,她也不要说,反正她不放,弄死都不放。
  很多感情,连当事人自己都分辨不清。
  或许正如蓝爵所说,她爱的还是骆子涵,又或许她早就忘掉了对他的情他的伤,重新爱上了这个对她呵护备至的男人。此时的她没法信誓旦旦指天发誓说“蓝爵我爱你,我不爱骆子涵”,她只知道欠债还债,天经地义,她只知道,这个世界上最温暖的地方,是他的怀抱。她还知道,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的道理。
  所以她必须紧紧抱着他。
  绝对不能放手。作者有话要说:(蓝哥哥紧张得上海口音都出来啦)

  喋血街头

  蓝爵还是先回了上海。
  平日里只要她主动缠着他,天大的气他都发不出来,可这次不一样。他任由她抱着腰,在门口站了很久很久,久到她已经放着胆子往屋里拽他。
  回过头来时,他恢复了他的完美与温和,轻轻握着她的手,目光澄清,一字一句,没有商量的余地:“趁着过年,我要去趟北京拜访我父亲,你也不想耽搁这事情对吗?”不待她回答,他径直道:“过几天如果你回上海记得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李尚俊最怕这样的蓝爵,每当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她便知道自己不能再任性。她咬着唇放开了手,听着他离去的步伐。
  或许他说得对,她的确该仔细想想。
  这四年来,跟他在一起就是那么自然而然,天经地义,舒适的惰性与惯性,让她从未考虑要改变这种状态,也从没想过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爱情这类没营养的问题。
  爱骆子涵,是爱得心脏会剧烈跳动,也会痛得滴血,激烈疯狂,令人战栗,如果以此标准来衡量她对蓝爵的感情,只能说平平无奇。
  可今天他走了,听着电梯闭拢的嘀嗒声,她伸手捂住自己左胸口,原本渐渐干涸的眼眶再度盈满。
  不是他不能让她痛彻心肺,是他不让她痛彻心肺。
  …………………》…………………》…………………》…………………》…………………》…………………》…………………》…………………》…………………》…………………
  她不敢给蓝爵打电话,怕打过去他还是那伪善的温柔,只牢牢记着他答应她回上海后会来接她。日子便在三忐忑三分想念四分愧疚中捱着。
  初五李昱宪要去重庆看女朋友,M说刚好他也要去购物,说着说着,李家姐弟三人并内伙子倾巢出动,去了重庆。他们先到防空洞那家鱼庄,正吃得热火朝天,齐安忽然在她耳边低声道:
  “涵哥说要过来。”
  李尚俊筷子悬空顿了顿,没事人似地:“来就来啊,坐得下。”
  没过多久,骆子涵一身休闲打扮,身后跟着大斌走了进来。李尚俊身边瞬间被清理出了两个位置。
  骆子涵理所当然坐到她身边,熟门熟路跟在座老朋友打招呼,目光落到李敬瀚身上,微微吃惊拽了他起来,叹道:“你小子长得也太快了吧,这都快跟我差不多高了。”
  李敬瀚得意地挑了挑眉。
  骆子涵开始散烟,一圈下来,在李敬瀚面前顿了顿,偏头看李尚俊。
  李尚俊心里迅速做了个减法,脑子里得出“十五岁”的结论,遂撇撇嘴:“看他自己。”
  李敬瀚沉着地接过烟去。
  因为大家下午都得开车,中午便没喊酒。席上气氛颇热烈,尤其骆子涵跟齐安,简直什么都能扯。最后商量下来,下午一块儿购物,晚上骆子涵作东,请他们吃晚饭泡酒吧。
  李尚俊忍不住询问:“你每天这么忙,抽得出时间来么?”
  骆子涵闻言,拿着筷子顿了顿,嘴角一勾:“这话我怎么听着带刺儿?”
  她无辜地耸肩,他给她留下的印象,就是成日里忙得陀螺似地转。
  “这才初五呢,公司放假,我也得放假,真天天干活,我怕是要过劳死。”他不经意解了她的疑惑。
  李尚俊闷头吃了会儿,才有些画蛇添足小声补了句:“我是真担心你工作忙,不是刺你。”
  …………………》…………………》…………………》…………………》…………………》…………………》…………………》…………………》…………………》…………………
  下午他们这伙人分头行头,购物的购物,不想购物的在大都会附近宾馆楼上开了个房间打麻将。李尚俊属于典型速战速决型,而且说实话,重庆的款式真没上海香港的多,她噼里啪啦一个小时解决战斗,拽着东西自行回了宾馆,孰料推开棋牌室大门,偌大的屋子里,就骆子涵、齐安、大斌跟李敬瀚。
  他们四人一桌,李敬瀚势头正好,死活拖不下来,她干脆在旁边买马。她原本买的闭眼马,就是最后算账时才翻牌看自己买到谁,许是天意弄人,一连四次都买到骆子涵,丫的他今日宛若衰神附体,第一把点了齐安一个海底炮,第二把一炮两响,第三把放通三家,第四把没听牌,硬赔了李敬瀚一个龙七对和大斌一个清大对,四把牌输掉了她七千四!输钱事小,输气场事大!
  李尚俊不信邪却摁捺不住,第五次买了马后,力排众议自个儿先瞅了瞅,一二三四五数过来,娘的又买到骆子涵!
  她原本坐在齐安和李敬瀚中间,看了马后哧溜,跑到骆子涵背后关注自己的产业。
  齐安一看兴奋了,啪嚓,用牛仔裤蹭燃打火机,玩了个花样点烟,叫嚣道:“李炜又买到涵哥了,大家眼睛擦亮,专等涵哥点炮啊!”
  骆子涵摆牌摆的花张,就是抬起来什么样子就什么样子,不整理的,李尚俊费力看了会儿,看不出丝毫希望,筒条万颜色一样多,还都一四七九不挨边,一个对子也没有,忍不住绝望道:“涵哥,你这手气还打毛啊,你下来吧,我帮你换换手气。”
  骆子涵抿嘴酷酷冷笑:“所以说以前打牌时老赶你走,你看你多克我。”
  李尚俊闻言毛发倒立,跳脚道:“谁克谁啊,我上来牌都没摸着,就被你连累输掉七千四了大哥!”
  骆子涵闻言抱胸盯着牌看了会儿,伸手把李尚俊拉到他身边坐下,空余的手熟练地把同色牌整到一块儿,偏首一笑,电眼勾魂夺魄:“反正都是个死,跟他们拼了,我们留一种颜色,其它全开掉。”
  李尚俊朝堂上一扫,预计收筒子的不多,遂指着筒子道:“留这个。”
  骆子涵留着那四张牌,将剩余九张全扑倒,看也不看便扔了出去。之后摸上来的牌换一排放,也全部扑着不看,美其名曰:“玩的就是心跳。”
  “做大做强,好吧?”把新牌理上来,打了几回合便颇具大对子的规模,不过清一色的筒子中间有三张一万。
  李尚俊拍案而起:“扔了,做大做强!”
  啪,骆子涵把“一万”扔了出去。
  李敬瀚高兴道:“单钓,等的就是这张,一二三四五六七,金龙对,姐,算钱。”
  除骆子涵与李尚俊外,余者哄堂大笑。
  李尚俊怒目而起:“你小子就会做龙七对么?你不是不是童子了么,怎么还能做这牌啊!”
  李敬瀚得意地翘了二郎腿,朝手心吹了口气,潇洒不羁:
  “区区在下我,赌神之子也。”
  齐安一口茶真喷出来了。
  连骆子涵都笑得捂住肚子。
  …………………》…………………》…………………》…………………》…………………》…………………》…………………》…………………》…………………》…………………
  这一下午热热闹闹欢声笑语,到晚上吃饭,李尚俊说她想念南山猪圈火锅,一行人便决定往南山杀去。齐安开车去商场接M、邵蘅和余珊,李敬瀚死活要跟十三少走,韩斌说晚上和秦典有约不便奉陪,李昱宪打电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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