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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霸-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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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大河帮能兴旺发达,也和这个人有关,他从来没想到一个文弱的书生会在那种刺激之后爆发出如此惊人的力量。

虽然他到现在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但是过去的十几次帮派大战和内斗之中,李平朋始终起了中流柱一般的作用。

更重要的是,大河帮能发展到今天这个局面,即便以苛刻的眼光来看待李平朋,这个当年张易豹从法场救下的死囚都应当居于首功,是李平朋把大河帮从一个只占据着几条街的小帮派发展成整个四川都首屈一指的大帮派。

张易豹兴奋地想着这一点,而且通过李平朋他还想办法同那方面拉上关系,正是因为有那方面的帮助,大河帮在最近两年的成长极为惊人。

他看了看张至虎手上的兵器,心中就越发得意了。

这可是军方制式兵器,落在自己这些江湖人物的手上,这才叫如此添翼!

他大声叫道:“既然都准备好了!那就干上一场吧,让天衣教知道谁才是益州第一大帮派!”

婚礼还是波澜不惊地举行着,虽然有来来往往的江湖人物,但是许昙一心过自己的春宵一度,所以程展他们甚至去闹了一次洞房。

司马琼和王启年之间也商定了,苏惠兰的脸上则带着满脸的喜悦,看着自己的姐妹嫁人,虽然有些伤心,但也是件开心的事情。

夏语冰对一切都无所谓,正当程展以为一切都会这么波澜不惊地过去,忽然听到婚房里一声怒吼,接着许昙怒气冲冲地冲出房来,他的身后还跟着那个忠心不二的副教主许利剑:“教主!不可许动啊!”

许昙脸上尽是杀气,许利剑的话反起了火上浇油的味道:“***大河帮欺人太甚,我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他大声吼道:“点齐人马,备好兵器!咱们去杀个痛快!”

他是善于决断的人物,只是少年气盛,只要下了决定就不会改定,因为教众当即说道:“杀个痛快啊!”

大河帮和天衣教这几年大小厮杀了十几回,互有胜负,可以说是结下了很深的恩怨,那房里唐玉容花颜失色地跑了出来,他拉着许昙的手说道:“夫君,冷静些!”

许昙恨得咬牙切齿:“大河帮实在是欺人太胜了!咱们可不白受这种气,小程将军!”

程展笑了笑:“我什么都没看到!”

许昙继续说道:“我这总舵,请你帮忙照看照看!”

程展心里有数,点了点头!

许昙回首又对唐玉容笑了:“好娘子,你回房等我!”

总舵之内已经聚集了两三百人马,还有些江湖人物和大河帮有仇,也加入了队伍之中,许昙杀气腾腾地叫道:“咱们把大河帮那老狗斩了!”

程展又不明白,许昙为什么会如此怒气冲冲。

→第156章 … 两败俱伤←

都没搞清楚许昙为什么突然之间暴起发作,相互之间

这位许昙许教主虽然父承子业,可不象是个败家子,大事小事分得很清楚,是个一等一的人物,怎么今天被大河帮的挑畔乱了方寸。

王启年倒是天生是个包打听的材料,没一会已经探听清楚了:“小程将军,司马夫人,还有几位夫人,这事情确实是大河帮做得有些过份了。”

人总是有八卦心理的,一听到这个就连苏惠兰都来了兴趣:“怎么一个过份法!”

王启年身在天衣教的总舵之中,因此显得格外低调,他压低了声音道:“天衣教派人送了书信来挑畔,第一封信是痛骂许老教主,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打人尚且不打脸,这天衣教做得是有些过份了,只是王启年继续说道:“这更过份的是第二封书信,天衣教在信上咒许教主戴绿帽子,生个娃娃没屁眼……”

王启年这番话已经修饰过了,原话不知道有多难听了,不过许昙毕竟是一教之主,极有气度的人物,终究是忍了下来。

只是王启年觉得程展身边都是女儿家,这最后的结果却是不好开口,最后找了个说词:“许教主先前在烟雨楼有个多年的相好,是烟雨楼的头号红牌,虽然没有赎身,一向是被许教主包了在外面金屋藏娇,现在许教主要结婚了,她也准备着重操旧业……”

“你们男人真坏!”司马琼捏了程展一把:“大河帮要找许教主老情人的麻烦……”

王启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信上是说要一晚上照顾她一百零八次生意……”≮我们备用网址:≯

一晚上照顾青楼女子一百零八次生意,不就是一晚上给许昙戴一百零八顶绿帽子,而且大河帮的主事心思毒辣,在信中又把许昙骂得狗屁不如,骂唐玉容人尽可夫,骂得许昙怒气冲天,当即是提着兵器带人准备杀出去了。

王启年虽然讲得很含蕴。可是程展却觉得大河帮实在好毒,最毒妇人心,这大河帮比妇人还毒啊!

即便是程展,受到这样的挑畔恐怕也是会同许昙一样反应的,现在他只能叹息一些了。

夜深沉了。

可是张易豹一听到探子回报“天衣教出动了……”,一下子就变得精神抖搂起了,他的脸上尽是一种杀伐决断的气概,他朝着大河帮的几个高层:“他们天衣教不知好歹,凭借着老子地威风占了这么大的地盘还不满意,居然还看上咱们大河帮的地盘!哼。咱们大河帮可不是好欺负的!”

旁边张至虎也在帮忙点火:“这地盘是咱们用血来打拼来了,他们天衣教想去拿去。还得看看弟兄们答不答应!”

一时间士气如虹,大河帮上上下下都齐声高呼:“和他们拼了!和他们拼了!”

李平朋却是蛮有心计的一个人。他轻声在张易豹旁边说道:“大伙儿请放心,他们想借着结婚的机会来偷袭咱们,可咱们帮主早就有了准备,他们一出香花街几百步就是咱们的伏兵了!……”

“杀!杀!杀!杀光天衣教!”大河帮的帮众都是下层人物。他们粗鲁得很:“我们杀光天衣教,操他许昙的婆娘!”

但是谁都不敢小看了他们,他们手上拿的都是大周朝地制式兵器,而且个个都是亡命之徒,即使是那些维持治安的捕头都不大敢招惹他们。

这些制式兵器都是李平朋通过那方面地关系弄来的,现在张易豹就作了详细地部署:“我督战。少帮主做前锋……”

李朋平是个书生。自然只能带人在后路接应了!

张易胸有成竹。天衣教虽然势大,但是在成都城势力却不如大河帮。拼命的劲头更不如大河帮,而且自己又是有备而战,按照李朋平的说法便是:“稳操胜卷!”

他小看了天衣教和许昙,许昙并没有冒冒失失地直接将出来,而是请来了邓肯。

邓肯现在有了底气,霍虬派了四队人过来,白斯文也已经带了自己的半幢私兵过来支援,虽然战斗力不成,但是他不相信有任何帮派敢于同军方做对。

许昙怒气未消,只是他一看到邓肯,脸色就好看许多了,远远地说道:“邓幢主,请帮个小忙!”

邓肯得了程展便宜行事地嘱咐,自然不愿意牵连太深:“许教主请放心,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是!”

那边许昙十分恭敬地说道:“只是帮个小忙,请大军到时候伪装成本教教众往外冲上一冲,然后再退下来……”

说着他一拍手,副教主许利剑当即提着一个小箱子一阵小跑过来,十分热情地递给了邓肯,邓肯打开箱子才瞄了一眼当即把小箱子给合上了。

即使如此,金灿灿的金条仍让邓肯迷晕了脑袋,这许昙出手当真大方,一出手就是几十条小黄鱼,提在手上份量沉沉。

只是这钱烫手得很,邓肯一咬牙,转身就对亲兵说道:“把白斯文队主请来!许教主先请回!”

白斯文仍旧是个小队主,虽然他手下有着整整五队人马,他一看到邓肯就有些眼红:“邓幢主,请咱来,有什么好处没有?”

邓肯笑呵呵把小箱子打开了一条缝,白斯文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接着邓肯笑呵呵地说道:“帮我一个忙,到时候这箱子分你一半!”

白斯文浑然不知邓肯是空手套白狼,当即说道:“没问题!有金子一切都好说话!”

有了金子,一向以怯战出名的白斯文居然变得勇气十足,不过他心里有底,他的背后可是有着好几千官军,区区一个大河帮又怕什么。

他当即带着自己的五队人在外面全披上便服,然后浩浩荡荡就往东走去。

大河帮地探子早就发现了他们,当即是全神戒备,不多时张易豹已经带着大队人马掩杀过来,白斯文别地不在行。对

气息特别敏感,他当即喊了一声:“退!”

五队兵马当即脱去了外面地便服,露出了里头的军装,然后趁着大河帮还没反应过来转身就退,张易豹犹豫了两下,没有追击上去。

虽然看不真切,但探子已经尖叫道:“对面不是天衣教……对面是官军!”

大河帮虽然有很多不要命地家伙,但是还是欠缺公然造反地勇气,只能看着邓肯派一队人把白斯文接应了回去!

只是张易豹和张至虎父子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关健性的问题!

既然出来的不是天衣教,那么天衣教到哪里去?



弓手队里的掺呼声回答了他们的疑问。许昙带着满腔的怒气斩杀着弓手,一身蓝色新郎装都被喷涌而出的鲜血染得满身都是。弓手仓促之间拔出了短刀。

但是他们这些弓手怎么可能是含愤出击天衣教的对手,许昙连杀三人。他大声吼道:“杀光他们!杀光他们!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

天衣教早就和大河帮结下了不死之仇,这一次回击就没准备活着回去,双方争斗毫不留情,这片刻功夫。大河帮的弓手已经尽数死伤。

张易豹眼都红了,这队弓箭手可是他费尽无数心力才组建起来,怎么能在这时候就出了大问题,他亲自带着人冲了上去,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光天衣教。

这种为了争夺地盘而展开地帮派厮杀显得尤为血腥。特别是双方都明白。自己如果输了。就要被赶出成都城,对于大河帮来说。成都城的地盘更是他们所有地一切。

在香花溪的程展只听到一阵阵惊天动地地厮杀声,虽然是在成都城内的繁华地带展开火并,但是成都城的官府和军方都没有出面,显然这两大帮派很有些能量。

厮杀声,隐隐约约的掺呼声,还有被抬回来满身是血地伤员,都说明这是一场多么掺烈的厮杀,按报讯亲兵的说法是:“将主……这帮人玩命了,有咱们打仗的劲头啊!”

天衣教冲出去的人马已经死伤了近半,因此天衣教临时又搜刮出几十人前去支援,剩下的人马由副教主许利剑主持。

邓肯一伙儿知趣把这场厮杀当作耳边风,除非是天衣教彻底败亡,他们会把许昙接应回来,除此之外他们什么都不作。

厮杀声小了一些,但是很快又重新惊天动地,这将是成都城有史以来最掺烈地一次黑帮火并。

夏语冰很同情婚房里地唐玉容,新婚之夜,她地丈夫却在外面与人厮杀得你死我活,这对于一个新娘子来说,这简直就是一场恶战。

许昙已经杀疯了,他身上全都是血,衣服破破烂烂,但是他现在越发勇悍了:“天衣教的杂种,老子操你们奶奶!”

张至虎也是发疯得和许昙缠杀在一起,已经斗得筋疲力尽,可许昙似乎有着用不完地力气:“杀啊!杀啊!”

天衣教士气如虹,竟是比一向号称聚集无数亡命之徒的大河帮还要拼命,特别是那些狂热的教徒,根本不把自己的生命当一回事。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双方的厮杀根本毫不意义。

司马琼和夏语冰、苏惠兰都在询问着那华山派的王启年,王启年是个标准的八卦男,说出了许多让她们发笑的事情来,倒是让她们把注意力引到了

不过王启年可不曾马虎,自己这位新投奔的小将主年纪虽小,魄力却不小,他居然准备在京城张罗一番,自己若是办得好,不但有大笔的钱财进账,而且升官发财也只是件小事。

谁都知道,想要升官,首先得打通这京城之内的关系,王启年这个位置油水最多,他自己路子很野,三教九流的人物都熟,就缺个升官发财的路子。

一想到,王启年格外用心了,他甚至没有注意程展往侧间转了过去。

程展是苦笑地走了过去,他虽然不知道那个指引他的人是谁,但是这个人是奉了徐珑月的指令来的。

他没想到徐珑月也牵涉进这场江湖恩怨里来了。

只是他刚进入偏间,就有人惊呼起来了:“新娘子不见……新娘子不见……”

新郎出去带队厮杀,新娘子又不见了,这一场婚礼可以说是乱成一团粥,程展的眼睛不由多看了徐珑月两眼。

徐珑月坐在这个偏间的中间,她平淡地站了起来,没有说话。

徐珑月永远是仙子,在外人面前她永远是个仙子。

她对于操控程展有着绝对的信心,因为她手上有一张王牌,一张让程展无法拒绝的王牌。

她笑了。

程展非常恭敬地跟在她的后面,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的用意,但是他知道徐珑月来找她不是毫无缘由。

这个女人很厉害,也很有心机,她背后有着很强的势力。

香花街的天衣教总舵已经乱了一团粥,天衣教的弟子在副教主许利剑的带领之下正在到处寻找着唐玉容的下落,而他们和大河帮的厮杀也告一段落了。

和有心人预想的一样,这一场厮杀没有胜利者,双方斗得两败俱伤,然后大队捕快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你们好大胆子,竟敢聚众械斗……”

这地上已经有了上百具尸体,伤者更多,这绝对一桩让许多人升官发财的大案子,只是双方都知趣得很,一见到官府中人来人,当即是散乱一团,各自突围去了。

捕快追出了几十步外,就不追了,任他们奔入黑暗之中,这和他们当初的规划没有两样。

程展对这一切毫不所知,他只是跟着徐珑月出了天衣教总舵,然后转入了一条小巷,徐珑月终于开口说话了:“小程将军,现在有件事情,咱们听雨轩想让你做!”

→第157章 … 程展的选择←

展没有说话,他有点害怕徐珑月这个女人,但是更多为他不知道徐珑月想作什么。

他的权力不小,听雨轩想要他出手的事情可大可小,大则是发生一次兵变,小则是让他出面说项说项,但程展认为,徐珑月想让他做的事情肯定会惹出许多麻烦。

徐珑月继续前行,她走到一间大宅子的面前,熟练地推开房门,把程展引了进去,只是她推门的时候多说了一句:“把香花街的官军全部撤掉!”

她是以命令的语气来说这句话,根本不容许程展有任何的质疑,只是程展却是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许昙果然是上了别人的大当,他自己把天衣教的好手带走了大半,只剩下许利剑统少数教众据守总舵,他唯一的凭仗就是在外面有着好几百官军保护着总舵。

可是只要官兵一撤,这天衣教总舵就如同脱光衣服的女人一般,别人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只是程展还真难决断啊!

这是听雨轩要的投名状啊!只是程展还真难做出这么一个决断!

天衣教即便没人突围出去,照样能有人出面重组教务,而自己无缘无故地树立这么一个强敌是很不智。

可是他又不敢不答应,徐珑月看出了他的犹豫不决,很有威仪地说道:“你放心!这件事情的善后,我们会替你整得天衣无缝!”

她点亮了火烛,在***之下的她是那么具有一种女皇母仪天下的威仪,对着程展有着无尽的压迫感!

程展甚至不敢有任何抗拒的念头,他正在开口说话,却听到徐珑月轻声说道:“再说了,今晚上是个很不错的夜晚,你看看床上是谁?”

程展在灯光下只看到床上躺着一个极美的女子,再一细看。这女子头戴凤冠,身披霞帔,腰束玉带,下身穿了件百花裙,脚上着大红诱鞋,红盖头已经被人掀去,露出一张玉脸,却睡得极为香甜。

程展不由一惊,她和唐玉容也见过几面,但是平时唐玉容都是一身短打。留着短发,腰佩短刀。一副侠女模样,象这样新娘装起初只是看过几面。却看不真切。

只是现在仔细看来,却觉得美到了极限,今天是她一身凤冠霞帔,缨络垂旒。脸上娇俏的面容有如新开桃花一般,只是那花一般地脸上却有着几点泪痕。

徐珑月关好房门,在那轻轻说道:“程公子,教主夫人可否美艳动人?能否勾得程公子的心思?她可还是处子了!”

程展的呼吸粗重起来,他本来就有着寡人之疾,何况这房间今晚上早已做了特别的装扮。贴了喜字的窗花。房内的装扮也是照着新婚之夜的布置。大红被面,粉红的罗帐。当真是让男人感到幸福到极点。

洞房花烛夜,程展还真没真正尝到这种滋味,他的内心象着了火一般,特别是唐玉容的身份反而让程展心动万分。

这可不是别人,是今天晚上地主角新娘子,在新婚之夜和别人的新娘子共赴良宵,这让程展有着无比地罪恶感,可仔细想来,却又有着无比的兴奋。

只是程展心底还有着那么一丁点地良知,而且他可是清楚着唐玉容的身份,这个女人不简单,今天晚上和唐玉容共赴云雨的结果就是同时得罪了唐门和天衣教这两大势力。

只是光想想这一点,就已经让程展睡不着觉了,这可是天衣教的教主夫人,唐门地暗器高手,江湖上的女侠,今天晚上的新娘,一个绝美的处子,这让程展的罪恶感越发深重,只是她的诱惑力也越强。

唐玉容睡得很香甜,她对这一切毫无所知,徐珑月走过去把红盖头重新盖上,只是看着她地动作,程展地欲望越发炽热了。

这种机会恐怕一辈子都只有一次,但程展却站在原地不动,他害怕啊!

他害怕上了贼船就下不来了,这投名状太诱惑人,也太危险了!

他一想到这个,就冷静不下来,却是危险,对男人来说就诱惑,特别是一个盖着红盖头地新娘子……

徐珑月的语气没有了威仪,却有着无尽地妩媚:“你放心……我们会把一切都善后好的,今天晚上,她便是你的了……”

“忘了告诉你……”徐珑月的语气象春药一般:“方才唐姑娘误服了春药,可是要男人才可以解的……”

程展仍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他不知道自己会作出怎么样的选择。

就在他犹豫这一刻,徐珑月脸色微微一变,她朝着窗户走去,继续说道:“程公子,您可要想清楚了!这样的机会,男人一辈子都只有一次啊……”

她话音未落,突然动起手,只见她推开窗户,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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