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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水-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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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下手,也实在是狠呢!”说着,爷叔的眼光又递向了雪琴。看得出爷叔非常怀疑杨胤。而且,他眼下,也在用自己的方式提醒着一边的雪琴。

雪琴擦了擦眼角,装作没有觉察到他的提醒。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向爷叔介绍杨胤。想来想去,她决定索性不说。于是选择了沉默。

其实,她现在最大的烦恼和犹豫,便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杨胤。一时之间,她心烦意乱。

杨胤明白,爷叔说的下手狠,指的是自己用匕首一下一下扎特务脖子的举动。当时他是看到小狗受创,激愤之极才由此一举的。但现在想想,这样的场面,也实在是有点血腥恐怖了。

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凶残暴虐的?

而且,爷叔还见过自己亮出过驳壳枪呢……他不怀疑自己,那才叫奇怪。

杨胤听罢爷叔的提问,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摇了摇头,表情莫衷一是。

“爷叔,我们都是中国人。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杨胤见爷叔依然一脸狐疑。便又说了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搪塞。

爷叔一愣,但因急着要出去处理很多重要善后。一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对杨胤说了声后会有期之后,便匆匆离去。

“这阿狗和小狗是兄弟两个。父母都已经去世。是爷叔从小一直带着他们。”雪琴喃喃自语。

“爷叔是诊所的警卫吧。”杨胤猜测道。

“嗯,阿狗也是。小狗年纪小,还没有正式参加革命工作。但他为人乖巧、勤快,也很有正义感。平时就在诊所里,帮着做些杂事。耳闻目睹的,也多少懂得一些革命道理了。”

杨胤听罢,感觉内心堵得慌。不禁挺了挺胸,长吁了几口气。

“胤儿,你也知道这里是我们的秘密诊所?”雪琴好奇地问。

“我没有来过,但我知道。就是没有料到师母你也在这里。“杨胤叹了一声,冲着雪琴笑了一笑,“师母,你怎么会在这里?”

“呵呵……其实,师母是这个地下诊所的负责人,兼医生。今天晚上正好轮到我值班。这个诊所,可是我一手建立起来的呢。”雪琴笑笑说。

杨胤惊讶。他记得以前听师母说起,她只是在为组织做一些后勤工作。想必,是出于保密纪律的原因了。同时,他也听师傅说起过,师母曾经留洋英国一所百年名校。是个地道的医学博士。

“原来如此啊!”杨胤恍然。

陈雪琴说到这里,猛然醒悟。刚才她一个疏忽,竟然对杨胤说了不少组织秘密。冷静下来,她暗叹了一声。今天的事,从开始到现在,自己原来压根就没有把杨胤当成过一个叛变者。

“来吧,我带你去见那个女子。”雪琴再次暗叹着,拉着杨胤进了里间。

进去之后,雪琴顺势关上了房门。随后走近房间的一个壁橱,伸手在壁橱的内壁上按了几下。片刻,壁橱下面的地板忽然活动起来。片刻之间,一个暗道显现。

暗道的进口很大,里面是一个很缓的斜坡。杨胤打量了一下,他估计这个暗道,甚至可以推进去一张移动病床。

“这个密道,是在遇到紧急情况时,用来转移诊疗室里的伤员的。从这里下去,有很多隐蔽的藏身地方。也可以直通外面。但至今还没有使用过。因为这里还没有暴露过。”雪琴说着,紧紧地盯着杨胤。

“黄芩……哦,就是那个女子,就是从这里被转移走的?”杨胤望了望黑乎乎的洞口,有点担心。

“下去看看吧。”雪琴不再说什么,拉着他慢慢走了下去。

一番曲折以后,两人来到了一个昏暗的走道。两边有不少的房门。杨胤抬头看了看,他估计黄芩就被藏在这里的某一扇门后。

雪琴带着他,一一走过几扇房门,最后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推门进入。

里面亮着一盏同样昏暗的灯泡。就在这股灯光之下,杨胤看到,在房间里的一张病床上面,躺着一个人。定睛一看,果然就是沉睡中的黄芩。而在黄芩的身边,还陪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子。她见雪琴进来,赶紧站了起来。

“陈医生……”

“她怎么样?”雪琴问了一句,上前观看。

“还不错。输液结束了,症状已经基本稳定下来。”

“嗯,没有事了,你可以去休息了。”雪琴吩咐着,轻轻拍了拍那个女子。

“好那我走了。”女子答应。一抬手,抓起桌子上的一把手枪,退了出去。

杨胤吃惊,“怎么一个护士看护病人,也要带着手枪的?”

“不是跟你说了么,我还要提防她是你的同伙呢!”

杨胤咋舌,走近细看,黄芩呼吸均匀,神情平稳。他相信,这病情的确是稳定下来了。

“师母,我能带着她离开吗?”杨胤凝望着黄芩,不经意地问了一声。他的余光,紧张地注视着一边的师母。

杨胤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诊所遇见师母。而且,一向关怀疼爱他的师母,今天对自己格外的严厉和戒备。但杨胤最后还是觉察到了,师母终究还是信任他的。他知道,这不仅仅是出于对自己人品的了解。更是因为自己今晚的表现。

雪琴怔了一怔,不禁一阵心绪翻腾。是啊,放不放胤儿呢?这个问题,雪琴今晚一直就举棋不定,非常矛盾。从认出杨胤起到现在,她脑子里,已经是几易决定了。现在被这个闯祸坯一催,变得更加犹豫了。

一时间,两人竟然沉默。

终于,雪琴仰起润嫩的脖子,呆望着身边人高马大的杨胤。眼波流离之中,隐隐还是泄露出了一股怜爱和庇护。嘴唇颤动了几下,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杨胤欣喜,转身感激地望了望师母。一把捧住她的手,“谢谢师母信任胤儿。师母,我现在身陷阴谋之中,有口难辩。但你一定要相信,我绝对不会叛变组织的!你放心,用不了多久,我一定会抓住真凶,还自己一个清白的……胤儿,还是以前的那个胤儿!”

雪琴不禁点头,嗯了几声。紧捏着杨胤的手,望着他,一脸的担心。

“胤儿,你千万要小心那——”雪琴轻喊,却声嘶力竭。

(二十四)

张大炮今天晚上,滴酒未沾。这对他这个每顿必酌的酒鬼而言,实在是非常难得了。这情景,假使他老婆没有被他赶回浙江娘家暂避,一定也会连呼稀奇,且极不自在。逢事必定小心翼翼,察言观色。唯恐这个杀千刀又冒什么新的坏水。

而且,从晚上九点以后,他就开始在他的临时住处里坐立不安,四处窜动。没有喝酒,却大脸通红。一双小眼瞪得老大。两个大鼻孔不停地掀动着,喘着粗气。嘴巴里梦呓似的唠唠叨叨,自言自语。就跟发什么神经似的,

终于熬到十点。他一阵风似的就冲到了门外。一抬头,路灯之下,一个身影显现在他的面前。

“队长。”张大雷暗叫了一声,朝着人影撒腿奔了过去。

秦翌年兀自站在街口,暗夜之中,目光炯炯。此刻,他的左右手里,各扶着一辆自行车。飘逸的风衣敞开着,露出里面的短打装束:一身短襟紧衫,扎口长裤。脚底蹬一双黑面白滚条的薄底布鞋。浑身上下,无不透露着一股干炼和神武。脑袋上面,照例还是扣着他的那顶宽沿礼帽。这帽子对他而言,晴雨不拉。此时,他眼见张大雷一路嘀咕着跑近,右胳膊一用劲,呼地向前一推,手里的那辆自行车嗖地脱手,直直地冲向迎面而来的张大雷,一路哐啷有声。

对面张大雷敞开了短衫衣襟,里面宽大的白纱棉布衬衣也隐藏不住他晃悠着的大肚子。他一路小跑,呼喇喇兴冲冲投奔过来,哪里防备秦翌年会忽然赏赐他一辆自行车。庞大的身坯一个发愣,登时被迎面而来的自行车撞了个满怀。他咋呼一声,一顿抓抢,总算抓住了车把。推着车,走近秦翌年。

秦翌年待他走近,微微朝他欠了欠身,鼻子闻了闻。马上点了点头,“嗯,没喝酒。”

“有任务么,哪里敢。嘿嘿……”张大雷贼忒兮兮,干笑两声。

“走吧。”秦翌年一别脖子,暗喊一声,转身飞跨上车,首先一头冲进夜幕。张大雷左脚踏在车蹬上,后脚在地上连蹬了好几下,这才趔趄着上了车。笼头晃了几晃,连画几个S字以后,紧紧跟随。

这两人,一前一后,就在昏暗的街道上面,疾驰而过。半个小时,前面秦翌年渐渐慢了下来。张大雷赶上,抬头四望,这才发觉他们已经来到了苏州河岸边的的冷落地区。热闹的街道已经悄然消失,空旷而僻野。秋风瑟瑟,令张大炮一阵纳闷。

“队长,这是哪啊?”他紧蹬几步,赶上来问。

秦翌年没有说话,他趟着车,四处张望。忽然一捏车闸,停了下来。一只脚掂在地上,直起身子,环视四周。片刻,他扬腿落车,推着车快跑几步。颠簸着来到路边的一个破落房子旁,停下了脚步。

张大雷紧紧跟着,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不敢再多问了。

“大雷,把车藏这。我们要走过去。“秦翌年说着,指引张大雷把车子隐靠在房子的屋檐底下,又用旁边的几样杂物盖了盖。

张大雷按样把车子停妥。一抬头,这才发现队长的车后架上还绑着一个很大的黑包。

秦翌年静默着拿下黑包,拎在手里掂了一掂,沉甸甸的。又一甩手,就把大黑包摔到肩上。登时哗啦啦一阵铿锵。

“我们走。”他说着,率先闪出了破屋。张大雷扯着两侧的衣襟,呼啦呼啦地扇着,一路跟随。

这个地方,人迹罕至。黑暗之中,只看到前面有很多排庞大的房子耸立。房子的前面,是一个空旷的场地。场地上有不少路灯,这让他们很容易就看清场地的环境。

这事一个类似堆场的地方。场地四周有很多货物,黑压压的,堆积如山。

秦翌年提着黑包,一猫腰,拉着张大雷迅速潜入堆物之间的黑暗中。潜行了一会,就在一处隐蔽狭窄的货物缝隙里面蹲定。两人抬头一看,这里的四面都是货物,非常隐蔽。他们的头顶上,正好有一盏路灯。低着脖子,盯着两人,静静地朝他们洒落一片昏暗的光雾。

两人相视而对,一时无语。秦翌年看了看张大雷,反手就把黑包扔在二人跟前。

“大雷,知道今天让你干什么来了么?”秦翌年盯着张大雷问,眼神闪烁。

“队长,你不说,我哪能晓得?

秦翌年顿了一顿,盯着张大雷的大脸,不说话。直看得张大雷心里一阵发毛。

秦翌年微微一笑。撇了撇嘴,道:“我得到线报,再过一会,有两帮黑社会就要在这里做一笔军火交易。我准备截他们的钱和货!”

“真的啊——”张大雷的嘴巴张得老大,眼光里面,有东西在慢慢地膨胀开来。

“怎么样,怕不怕?”秦翌年幽幽地问。

“怕个屁,别说是黑社会,天王老子的东西我也敢抢。”张大雷眼珠子一横,杀意登起。

“那就好。“秦翌年喝了一声,拍了拍他浑圆的肩头。又道:“你没有跟任何人说起今天的行动吧?”说罢,一脸正色。

“没有没有。”张大雷忙不迭地说。大脑袋摇得几乎甩落耳朵,“怎么可能呢。”

“嗯。”秦翌年忽然沉吟了一下,接着又开口道:“我这么做,其实也是迫于无奈。”

张大雷没有插话,蹲在地上,静静地听着。

“这段时期,革命斗争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低潮期。无数的革命机构,活动地点被敌人摧毁。很多的同志被捕、遇难。现在,中央机关又遇到经费短缺问题。很多的斗争活动,已经没有办法开展下去了。没有钱,什么事都干不成啊……”

张大雷点了点头:队长,不就是几个月的月俸么,我们都有活干,没事的。“

“我说的经费不足,远远不是一点月俸那么简单。你看啊,比如,我们想获取情报,那就要用钱去收买敌人吧。建立一个地下联络站,那你总要付房租水电吧。往来的车马费,传单的印刷费,出国培训,武器购置,日常开销……哪样不需要钱呢!”

张大雷哦了一声。

“而我一直认为,很多问题,不要老等上级。能自己解决的,那就自己来解决。”秦翌年说到这里,眼神犀利起来。

“截黑社会的钱货,并非上策,也违反革命纪律。所以我强调要你保密,就是这道理。这事,要是让政委知道了,那就一定会被阻止。不过我想,与其眼睁睁看着因缺资金而停滞工作,不如狠狠干他一票。有了钱,我们上缴一部分,警卫队自己留一部分。要是有领导问起,就说是我们自己做生意赚的。再说了,这帮黑社会横行霸道,黑白通吃。他们手里的货物,没有一样是干净的。与其让他们变卖货物,壮大势力,作恶社会。那还不如为我所用,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张大雷听罢,热血沸腾。他一挥胳膊,喊了声:“队长,我听你的!”

“大雷,这可是犯纪律的事。我今晚叫上了你,也不想隐瞒你。如果你觉得不妥,现在还可以退出。我绝不为难你。”秦翌年话锋一转,言语低沉。

“队长,你说什么呢。你这么干,还不是为了革命么。要说犯错误,你也不想犯错误啊。这不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么。没说的,你跟你干了!”张大雷一阵摩拳擦掌。

秦翌年望了望他,一脸欣赏。他说了声好,便伸手拉开地上黑包的拉链。两只手一扯,口袋里登时暗光闪烁。

“自己挑!”秦翌年把黑包往张大雷面前一推,道。

张大雷扯开口袋一看,啊呀一声。

里面全是黑黝黝的长短枪支。

“哈哈,这么多好东西啊——”张大雷一阵惊喜。伸手掏出两把驳壳枪,看了看就往自己腰间插去。接着又拿出一支德国产冲锋枪,放在眼前,爱不释手。秦翌年望了望他,又掏出两个德国造的手雷,塞进了他的口袋,“会用吗这个?”

“当然会,以前培训时玩过,嘿嘿……”张大雷笑着,伸手又抓了一大把大小弹夹。插满了腰带。

“队长,那我们怎么干?”张大雷手里拎着冲锋枪,一脸的激动。

秦翌年蹲在地上,向着他连连挥手,“你着什么急啊,来,先休息一会,养足精神。待会,有你撒野的时候。”说罢,向着他眨了眨眼。

张大雷嗯了声,也蹲了下来。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拔出两根,递给秦翌年。秦翌年看了看他指间的香烟,搓了搓手,叹了一声,“唉,真想抽一支。不过现在还不能抽,会暴露的。”

张大雷瞪着小眼,恍然大悟。嘿嘿一声,赶紧把香烟收了起来。

两人于是沉默,并开始准备武器。张大雷捧着冲锋枪,左看右看。把弹夹退下了又装上,如此反复,爱不释手。

秦翌年也从黑包里拿出一个长盒子。打开以后,开始装配起一支步枪来。只一会的功夫,就把一支长长的步枪安装起来。

“大雷,认识这事什么枪吗?”秦翌年端起枪,摆了个射击的姿势,问。

“不认识,好长的枪管。”

“XFY—3D狙击步枪,苏联造,好东西啊。”秦翌年竖起枪,朝天掂了了掂,感叹一声。

“哇,队长,你哪弄来的这些宝贝啊?”张大雷眼馋地望了望,说。

秦翌年没有马上回答,他望着手里的家伙,撇了撇嘴,淡淡一笑。眼神一沉,似乎想起了什么。

“这是一个朋友送给我的礼物。唉,这么多年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秦翌年说到最后,声音低沉轻缓,充满了感情。

“哦……”张大雷嘀咕一声,不再多问。

秦翌年忽然神情一扬,朗声说道:“告诉你吧,这是我当年在苏联培训时,我的一个老师送给我的礼物。”说完这话,秦翌年的脸上,荡漾起了一股自豪,一股浅浅的追忆之色。一时间,他刀刻一般坚毅冰冷的嘴唇,不禁也有了点颤抖。冷峻的眼神,沉静中透着一股汹涌的闪烁,就在这静谧的暗夜里,尽情肆意。

“原来是这样啊。”张大雷早听说队长曾经在苏联受过训。他的很多手段,都曾令他们大开眼界,望尘莫及。

一时间,两人相向而坐,沉默不语。

又过了一会,秦翌年动了动,恢复了神态。他伸左手,抓起胸前挂表的链子,拎出挂表。右手接住,大拇指摁开表盖。夜光的怀表,登时在夜色里莹莹幽幽。

“大雷,时间差不多了,现在就位。”他短促地吩咐着,忽地站起。警惕地四下张望。

张大雷一骨碌起身,紧握着枪柄。

“走。”秦翌年一声令下,身影一闪,猫着腰飞步而出。张大雷紧紧跟随。两人就在这迷宫一般的货场里穿梭着,悄然无声。

秦翌年一路疾步,没有丝毫的犹豫,便带着张大雷爬上一个木堆。又横向移动了一会,就来到货堆顶部的一个豁口处。两人慢慢地探出头去一看,堆场的空地,一览无余。是一个绝佳的射击地点。

“交易时间快到了,注意观察。”秦翌年托起狙击枪,试了又试。反复寻找着一个舒适的姿势。

“是,队长。”张大雷早把冲锋枪放在前面。暗暗拉开了保险。

秋风徐徐,秋虫唧唧。

不久,两人就听见了汽车的引擎声,由远而近,不禁一阵警惕。片刻,从四周货堆的夹道里,有两支人马出现。每支人马,又分别由带头的几辆轿车首先缓缓驶出。在轿车的后面,还簇拥着三五个随从。

这两支人马,渐渐地,就迎着面来到堆场的中央。随后,有人下车。两帮人流,渐渐汇集起来。

秦翌年右腿半跪,左手托枪,胳膊弯曲着,顶住自己撑起的左大腿。眯着眼从瞄准镜里观察着下面的动静,并开始校正狙击枪。

张大雷也看清了,他们这样的位置,到时候他冲锋枪一搂火,子弹轻易就可以覆盖整个交易现场。

两帮人在场地上一阵磨蹭。也有几个护卫四处散开了,朝着四周东张西望。

张大雷见状,心里一阵嘀咕。这样四散了的人群,有点麻烦。到时候恐怕很难一下子解决。一旦黏住了发生恋战,时间一久,就不好办了。想到这里,他不禁担忧地回过头,望了望身边的队长。

黑暗中秦翌年持枪瞄准,巍然不动。雕塑一般的坚决。敞开的风衣在夜风里微微飘拂。

看到这情景,张大雷也不再多想。他知道,自己不用管那么多,只要到时候听令就行。

下面的那两露人马,看上去已经进入正题。有人从轿车内分别拿出几个很大的手提箱子。就在场地中央,一一铺陈开来。

秦翌年的眉毛动了一动。手指伸入扳机的护圈。慢慢扣动……

“砰——”秦翌年扣动扳机,放了一枪,却没有打中任何人。子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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