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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水-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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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手下过来,冲着师爷一阵耳语。文祥听罢,有些吃惊。连忙挤出人群,跑到圈外。

就在墓园的一条小道上,缓缓驶来一辆铮亮的轿车。文师爷迎上前去,轿车应声停下。

文师爷赶到轿车后门,拉开门,俯身钻了进去。

在后排的座椅上,端坐着一个古稀老人。体态迟缓虚弱,神情有些激动。头发梳得整齐,一律向后,却也已经白了大半。一身黑绸长褂,质地柔软。一根拐杖平握在手中,微微有些发抖。他见师爷钻进车厢,忽然脸色一沉,老泪纵横!失声叫道:“文祥,雪琴呢,雪琴呢……”

文师爷皱了皱眉头,“老爷,不是说好了你不来的么,这么你又来了呢?”说罢,转眼望了望前排的侍从。侍从一脸难色,“师爷,帮主坚持要来,我不好拦,哎……”

“我是来送送雪琴的,文祥,你不要拦我。不要拦!”陈仕量越说越激动,索性想在车厢里站立起来了。

文师爷一见,赶紧把他摁下。回头示意司机开车。

“好吧,老爷,那你别下车,就在窗口望一眼好了。我去让他们站开一点。”师爷说着,一开车门,就在轿车缓缓驶动的时候,一跳下车。紧跑几步赶到墓前。

“翌年,你老丈人来了。”他轻声对秦翌年说。

秦翌年一震,转过头,张大眼睛朝外面张望。

“他一定要赶来送送雪琴,我没有让他下车,就让他在窗口望一眼吧。年纪大了,万一控制不住情绪,那就不好了。”文师爷说着,转身就让所有人站立两边,让出中间的视野。然后跑回轿车,摇下车窗。

陈仕量坐在车厢里,直起身子,颤抖着望向坟墓。

现场所有人都站立两旁,侧目而视。

陈仕量盯着女儿那座小小的坟茔,又望了望站在一边的秦翌年,神色悲愤,情绪翻腾。无数往事登时涌起,终于,忍无可忍,彻底爆发了。

他猛起一脚,踹开车门,钻出车厢。文师爷见状,赶紧上来揽住了他。陈仕量挥起拐杖,奋力顶开师爷。回手一指秦翌年,大声叫道:“秦翌年,你这条畜生!你还我女儿,还我的雪琴啊——雪琴呀……”声音苍老,痛心疾首。

文师爷见陈仕量浑身颤抖,神情极端。担心他有事,于是赶紧又上来拦住了他,“老爷,大小姐已经去了,一切都已经无济于事。你就别这样了,好好保重自己吧。”

老人奋力在师爷的怀里挣扎着,不肯善罢甘休。他用拐杖狠狠地戳向秦翌年,“秦翌年,你记住我当年说过的话。我是绝不会放过你的!“说罢,老人猛然发力,推开师爷,伸手拔出一把小巧的手枪,抢步上前,几步就到了秦翌年的跟前。一抬手,就把枪口对准了秦翌年的脑门。

这边的李尧离秦翌年最近。见此情景,大喝一声,挺身而出。一伸手,就把手里的驳壳枪顶在了陈仕量的脑门上。

这个举动一出,所有斧头帮的人刹那之间“哗啦“一声,围了上来,亮出家伙。李尧的脖子里面,登时架起了三四柄斧子。而所有警卫队队员,也齐刷刷掏出武器,现场登时杀气腾腾。

秦翌年站在那里,望着满腔愤怒的老丈人,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两边的人马虎视眈眈,各不相让。就在雪琴的注视下,摆开了架势。

“秦翌年,我之前说过,只要雪琴伤了一根毫毛,我就让你碎尸万段!你不会不记得的吧。”

秦翌年尽力克制,静穆伫立。

“陈帮主,嫂子不可能是老秦害的。这一点,你要搞搞清楚……”李尧脸色强硬,回了一句。

陈仕量根本就不理会李尧的话。他举起手枪,把枪口更重地顶在秦翌年的脑门上,“秦翌年,别以为你现在有了队伍,腰杆子就挺起来了。我老实告诉你,在这个上海滩上,要动一个小小的你,任何时候都方便得很。”

这时,师爷挤进人群,一把捏住陈仕量的手腕,“老爷,你息怒,息怒。大小姐为什么自寻短见,还是一个谜。再说了,她现在尸骨未寒,我们就在这里大动干戈,她看到了,会不放心你的,老爷……”

陈仕量闻听此言,迟疑了一下。师爷起手,硬扯强拉,总算把他手里的家伙拽了下来。之后又一扬手,冲着两路人马高声叫道,“兄弟们,都放下家伙。没事了,没事了……”

李尧也点了点头,队员立即收起武器。两路人马,对峙着,各自退后几步。

陈仕量一转身,又望到了雪琴的墓碑,刚才的凌厉劲道,瞬间崩散。凝视片刻,忽然再次老泪纵横,无限悲伤。花白的头发,苍然垂落,随风飘拂。

师爷过来搀扶,扯着他缓缓退出。陈仕量抽了个空,再次转身,狠狠地逼视着秦翌年,咬牙切齿。

秦翌年望着头发花白的老丈人,强自隐忍。沉默着,目送他离开。

等到大多数人散去之后,秦翌年秦翌年来到一个老和尚跟前,合十致礼。老和尚唱了声佛号,眯着眼睛,还了一礼。

“请问法师,我太太的信,是什么人送来的?”

法师沉吟了一下,道:“嗯,是一个三四十岁的男子,模样么,有点像外国人。”

秦翌年和大家一听,便知道一定是唐唐了。不禁一阵紧张。

“再问法师,我太太从何时开始,常到宝寺去烧香许愿的?”

“哦,那可有些时间了。哎,你这个太太,容貌秉性,实在是与佛有缘。而且生就一副菩萨心肠。每一次来,必定是祈求家人平安。而,祈求保佑你这个丈夫平安吉利的次数,是最最多的。好像她最害怕你会出事一样……”

秦翌年一听,心中酸楚。一股热泪,夺眶而出。

(五十六)

杨胤在旅馆接到丁原托人传达的口信时,一下子怔住了。反复询问,这才确认来人真是受丁原所托,并无虚假。茫然之间,早已经泪如雨下。随即,一阵心痛,大叫一声,就在旅馆里推了一辆自行车,飞身赶往松鹤墓园。一路上视线模糊,辩路不清,一连摔了几跤。

到达墓地时,李尧带着大家正在退出。杨胤冲进墓园,一路寻找着师母的墓碑。迎面撞上回撤的警卫队时,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甚至在伸手强行拨开警卫队的人群时,他也没有认出任何人。现在,他的眼睛里面,全部都是师母那张温润的面容。

“杨胤!”张大雷暗自嘀咕一声。其他队员也登时一阵警觉。

秦翌年和李尧也回过头去,惊讶地望着杨胤。

杨胤终于站在了师母的墓碑前面。他满脸悲痛,失声一叫,猛然上前,跪在地上,一把抱住了师母的墓碑。一侧脑袋,把自己的脸紧紧地贴在冰冷的墓碑上。簌簌的泪水,滴落碑石,淌过师母的照片。

秦翌年侧目注视着杨胤的一举一动,眼神闪烁,沉默不语。

身边的丁原见状,动了一动身子。

张大雷凑到李尧身边,无声地请示着他。李尧微皱眉头,盯着杨胤,没有任何示意。

一时间,全体队员静穆伫立。面向墓碑,远远地注视着杨胤在那边悲痛欲绝。

“我们走。”李尧沉吟了好久,反复思量。一挥胳膊,喝了一声。

张大雷一愣。

丁原望了望张大雷,率先转过身,带着秦翌年回身便走。

杨胤从墓地回到旅馆以后,沉睡不起。张小兵唤他吃饭,他置之不理。无奈,张小兵只有一个人喝着闷酒。喝到性起,忽然想起了侄女的惨死,一时愤怒,便一个人在房间里面摔碗拍桌,生着干气。

连续两个女人从自己身边离开,让杨胤心痛无比。他穿着师母买给自己的毛衣,躺了一天。仰着脑袋,脑子里面反复回忆着师母的一笑一颦,一举一动。怎么猜也猜不透,她为什么会突然之间,悬梁自尽。

师母,你安心的走。胤儿一定要找到令你自寻短见的那个人。杨胤在心里暗暗叫道。

张小兵在一旁发着闷火,骂骂咧咧。满屋子的酒气,熏得杨胤性起。他腾地起身,冲着张小兵大喊一声,“喝酒——”。说罢,便拿了个椅子,一屁股坐在他的对面。

张小兵正在烦躁,忽见杨胤奋起。不禁大乐。重新找了两个碗筷,倒上白酒,你来我往,一顿好喝。这一顿酒,直喝得他们酩酊大醉,倒地不起。趴在桌上,一直沉睡到半夜的时候,又各自被寒冷惊醒。摸索着和衣钻进被窝,又接着睡到天色大亮。

第二天上午,两人各自醒来。烂醉了一场,醒来之后,心情好转很多。于是两人吃了点东西,准备赶往普慈疗养院。

杨胤在收拾自己的床铺时,忽然发现有一个奇怪的小包。这个小包,并不属于自己,但却被扔在自己的床上。他问了张小兵,对方望了一眼杨胤手里的东西,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杨胤拧起眉头,把小包拿在手里,翻来覆去,打量了一番。随即解开包口的绳子,张开包口,朝里面小心张望着。

杨胤的床,依窗而摆。而那扇小窗,昨晚上无风自开。怪不得两人半夜都被冻醒,现在想想,一定是有人推开小窗的缘故了。

有人在半夜推开小窗,把一个小包扔在自己床上?

杨胤推开小窗,探头一望。只见小窗外面,光溜溜没有一点攀援之处。而且又是在二楼。要想撬开这个小窗,并把东西扔进来。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够为之。

杨胤边想边伸手进去。小包里东西并不是很多。杨胤一阵摸索,也只是捏到了一沓纸张。

张小兵在一边望着杨胤,也是一脸的惊异。他点了支烟,凑过身子,朝杨胤手里的纸张望去。

“是些什么东西啊?”

“不知道。”杨胤轻声说着,便动手展开手中的纸张。

粗粗一看,原来这都是一些租房协议凭证和一些房契。杨胤纳闷,一一捻开,想不出这些对自己有什么用途。更想不出,会是什么人,为了什么,要把这些扔到自己床上。

他仔细查看这些协议和房契。发现上面的署名都是同一个名字:亚农。

亚农……杨胤一阵惊奇。马上就想到自己曾经在中医房间里找到的那三张悔过书草稿。其中有一张草稿上面,就有“亚农台鉴”几个字。

难道说,这些房契协议的主人,和中医悔过书上所指的那个人,会是同一个人?

他猜测,那张写有“亚农台鉴”的纸片,有可能是中医刚开始是准备把悔过书写给某一个人的。后来反复斟酌,才把称呼由个人改成机关组织的。

那么,这个叫亚农的人,应该也是中共上海机关里的某位领导吧。

当他捻到最后一张纸片的时候,忽然感到有点异常。这是一张黄色书写纸,展开一看,杨胤震了一下。

这不是自己给师母的那张中医悔过书的草稿么?怎么又回到自己手里来了?

定睛一看,恍然大悟。

《文》这张悔过书的确是中医写的,但整篇文章非常完整,而且下面还有中医的署名。

《人》那它就不是自己给师母的那张草稿了。

《书》它应该就是中医反复修改润色之后,上交给上海机关的那张正本悔过书。

《屋》杨胤紧皱眉头,端着一叠纸张,沉沉地思考着。

这个悔过书。如果当时中医成功托人转呈,那么,它现在就应该在上海机关某一位领导的档案箱里。或者,是在某一个转交着的手里,等着被逐级上交。

而它如今却在他杨胤的手里。这说明什么?

杨胤楞了一会,脑子飞速旋转。但却怎么也猜不透这里的玄机。

他把这张悔过书放过一边,转而又关注起那些租房协议起来。仔细阅读之后,杨胤看到里面有一个地址,他似曾听说。

袜子弄128号。

很快他就想起了,这个地址,正是丁原在调查大刘死因时,差点丧命的那个诡异房子。

想到这里,杨胤有些吃惊。

他不禁把每一张纸片都翻转过来,仔细地阅读着租房协议里的内容。不久,又被他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地址。这个地址,就是夏雨惨死的地方。

看到这里,杨胤跳了起来,叫了几声。

一边的张小兵不安地望着他,不知道他中了什么邪。

这么一看,这些租房协议,应该是属于那个神秘的伪装者的了。

哦——

杨胤想到这里,暗暗捏了把汗。如果这些假设成立,那么,这也就意味着,那个神秘的伪装者,他的名字就叫“亚农”,而且,就在上海机关里面暗藏着!

杨胤仔细想了想,中共上海机关里的领导,他虽然没有见过面,但却熟悉他们的名字。从来也没有听说过有叫“亚农”的。难道说,两者同名,只是一次巧合而已?

这一点,和他之前预料的很一致。中医的这份悔过书,现在看来,真的会涉及到上海机关的安危。不知道师母在自尽前,有没有将情况汇报上去。

那么,另外那些他并不了解的地址,也应该去看一看。或许,从中还能继续找到些线索,让这个神秘的伪装者彻底暴露出来。

还有,这张中医的悔过书,会不会也和他有什么关联呢?

另外,杨胤对送这个小包的人,也很感兴趣。他一阵联想,想起了一个人。

蓝猫。

现在想想,也只有他,有能力攀援到这种地方,推开小窗,把东西交给自己。

这些东西,和夏雨有关,又和他的那个同伴有关。既然他恨那个同伴,那么,把对方暴露给自己,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注意。

但,他又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

之后,杨胤又在众多的租房协议中,找到了好几张房契。杨胤看了看地址,心想,这几处,应该是这人自己的房子了。

看到这里,杨胤再次陷入疑惑。他紧皱眉头,竭尽心机,努力把已知的所有线索揉进一处,细细思索。但一时之间,还是没有任何进展。可见,所有这些已知的线索,只是一些旁枝末节,关键性的线索,还没有显现。这个神秘的伪装者,依旧把自己隐藏得非常隐秘。

既然蓝猫给了自己那么多东西,总是有他的道理。自己也应该充分地利用这些,争取挖出一些关键性的东西来。杨胤有种感觉,这个蓝猫,正在把自己带进问题的中心区域。

想到这里,杨胤收起东西,告诉张小兵,自己有事出门,让他一个人去医院看望颜良。说罢,出门跳上了一辆三轮,走出一段之后,和车夫说了一个地址。

杨胤所说的这个地址,正是那几张房契上面的其中一个。

那个地方并不近,车夫一路疾行,蹬得满头大汗。

到了目的地之后哦,杨胤这才发现,这是一个公寓房的地址。

杨胤按照地址,找到了房子的对应楼梯。上到顶楼房门口以后,拿出房契,核对无误以后,便开始仔细打量起门口的铁门来。

按照这个伪装者的习惯。他大多会在每一处隐秘地的门口设置机关。而眼前的这个铁门,看上去坚固异常,他还会设置防止闯入的自毁爆炸机关吗?

想到这个,杨胤不禁回头望了望对门的一户人家。心想如果真的有爆炸,整个公寓的人家岂不是都要遭殃了?想到这个,他不禁分外谨慎起来。

看看铁门,灰尘厚重。门把手上面,更是锈迹斑斑。一看便知,这套房子没有被常住。多半也一直空关着。

反复想了想,杨胤决定不去动着扇铁门。他抬起头,发现楼梯的天花板上面,有一个通往顶楼平台的人工通道。看到这个,他登时有了主意。

杨胤退回几步,盯着那个人工洞口,脚下暗暗叫劲,忽然一个箭步,迅疾冲向楼梯的墙角。飞起脚步,重重地踩着墙角一侧,向上一纵。就在势道消散的时候,又在墙角的另一侧猛踩一下,身子随即再次上升。几个来回以后,杨胤胳膊一伸,一下子便拽住了人工洞的下沿。双手用力,两脚往上一荡,顺势踹开盖在洞口的盖板。登时,一股阳光射进。杨胤狠叫一声,腹部发力,双脚勾住洞口外沿,一个引体向上,跃出洞口。

站在平台上面,杨胤快步走到那间房间的阳台上方。他双手扒住平台上的防雷铁条,顺势攀援而下,轻易之间便跃进阳台。

到了阳台,杨胤推门进入公寓里的其中一间房间。刚刚踏进房间,猛然想起了什么,赶紧闭起一直眼睛,微微睁开另一只眼睛,单眼观望,却也已经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只见整个房间的四面墙壁,加上天花板和地板上面,画满了缓缓蠕动着的图案。杨胤看到这个,心里便知道,自己并没有找错地方。

同时他从衣袋里面拿出一只黑色眼罩,抬手盘在脑门上面,遮住了自己闭着的那只眼睛。

这个办法,是李娜教给自己的。那些诡异的杀人图案,看上去极度恐怖,凶悍变态。但也并非无懈可击。只要闭上一只眼睛,单眼观望。那些恐怖的错觉马上就会大打折扣。这同样也是李娜根据人的视觉特性发明出来的。她之前在二号门里诠释巴贝尔的作品时,就是采用这个方法,才不至于让自己失控。

这个方法果然极佳。杨胤现在单眼望出去,只是感觉到一股缓缓的蠕动,那股眩晕感,也微弱得几乎没有。他想到其实不必用什么眼罩,自己闭上一只眼不就得了?但又一想,万一自己好奇,偶尔睁眼,那就肯定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杨胤站在房间中央,大胆地环视了一周。之后,又推开另一扇房门,来到了客厅里面。

客厅里面的墙壁上,同样画满了另一种风格的诡异图案。杨胤微微感到不适,双腿发软,于是眯起眼睛,不再细看。毕竟,单眼观看也不是灵丹妙药。面对这种变态诡谲的艺术,小心谨慎是最佳的自保办法。再好的对策,也是有限度的。 

这套公寓,看上去有好几间房间。杨胤一脸推开几扇房门,最后终于被他找到了一间没有图案的房间。

整体上看,这套公寓没有半点人住的痕迹。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倒是眼前的这间房间里,摆满了半屋子的东西。

眼前堆放的,尽是一些大小箱子。而且都有上锁。杨胤来回看了几遍,就在窗栏杆上折了一根铁条,蹲下身一番捣鼓便撬开了其中一个箱锁。

打开箱子一看,里面摆放的,竟然是一些字卷画轴。杨胤拿起最上面的一副画轴,上下端详了一会。这个画轴,看上去年代久远,但却十分的精致。

杨胤动手,解开了画轴上的绳子。然后端住画轴的两根圆轴,缓缓展开画卷。展现在杨胤眼前的,是一副古代山水画。上面的远山近水,飞瀑静木,韵味十足。杨胤估计,这可能是一副古代什么人的真迹,应该非常珍贵。

杨胤收起画轴,原样放妥。接着,他又撬开了另一个箱子,掀开盖子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地码放着无数大小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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