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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妹妹的颜面,可是生活告诉我,生命、健康与颜面相比,它就显得不算什么了,妈我现在生存的目的就是为了你和可可和明明,你们是我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希望、无论你们哪一个受到伤害我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阿洁啊,妈能听到你说出这番话,妈真的很欣慰。,”干妈拍着阿洁的手流露出了慧心的微笑!
阿洁反手关上卧室的门又回到了餐厅。
“不好意思裕诚、苒苒,我们接着吃吧!”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阿姨怎么样了身体还行吗?”
“哦,没事的,她说就是感觉有点累,可能是今天太高兴了吧,又喝了两口酒,脑袋有点晕乎乎的!”
“哦,那就好,一会做点醒酒汤吧,让阿姨喝点会舒服一些的!”
“那好,你们两个先吃着,我去做!”
“阿洁,我帮你忙!”
“不用了,你在这里陪裕诚吧。”
“我一个人没事,你们去吧。”
我和阿洁一前一后进了厨房
“刚才我和裕诚谈论了关于干妈眼睛的事,阿姨是不是顾虑到费用的事儿才不愿意去医院,一定要和我说实话!”我一脸严肃的看着阿洁。
“苒苒,裕诚是一个好男人,是一个懂得关心、体贴爱人的人,现在的社会像他这样的人不多了,你要好好珍惜他,收敛一点你的任性与傲气,把握住属于自己的幸福!”
“阿洁平时你不是这样的,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什么时候学会绕着弯讲话了,你明知道我是一根筋、直性子,你不是存心想急死我吗?”
“我不过是偶尔发了句对生活的感慨,谁跟你绕弯子啊!”
“那就说说干妈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像裕诚想像的那样?”
“没错,我妈的确是担心去医院治疗眼睛的费用会是一笔不小的开支,重要的是我们这样的家庭根本就没有办法承担的起,所以妈妈决定宁可一直生活在黑暗里也不要因为她而给我太大的压力,给你们带来更多的麻烦。”
“干妈就是这样,无论情况多糟糕眼睛都得治,以前我没想过干妈眼睛有复明的机会也就算了,如果我早知道的话一定陪她去医院了还等到现在吗,不行我找她解释去!”
“小声点苒苒,让裕诚听到多不好啊,冷静一下听我把话说完!”
“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一次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虽然眼下我没有什么钱,可是我会尽快到外面去找工作,等挣到钱先陪妈妈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到底有没有复明的机会,如果有复明的机会那我就会想办法多赚钱,去凑集妈妈的医疗费用,我都想好吧,我可以身兼数职,你看现在不是流行做业务吗?我可以多在几家公司兼职,白天出去跑业务,晚上我还可以充分利用时间给高中生补课,我想只要我努力有目标总有一天会把妈妈的治疗费凑齐的!”
“阿洁我支持你,也算上我一份,这两天我也会去找工作,两个人的力量总比一个人大。对不起阿洁我现在能帮你的恐怕只有这么多,因为我和家里闹翻了,所以没有办法向家里要钱,不然我一定会一次性的替干妈支付全部的医疗款项的!”
“苒苒,没什么对起对不起的,如果有必要说的话也该是我说而不是你说。”
“既然这样!那就让我们一起加油吧,为我们所爱的人和所有爱我们的人努力拼搏奋斗,实现自己的心中的那个梦想!”
“是啊,我们一定会实现自己的梦想。”我和阿洁同样的坚信着
“汤好了,我给我妈送一碗,剩下的你自己解决!”
“为什么我解决啊,我又没喝多!”
“你是真笨啊,还是假笨啊,怎么这么不懂得关心人啊?那餐厅里坐着的是一樽雕塑啊!快去吧!”
“哦,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你啊,有时候心挺细的,有时候却大大咧咧的,你得学会关心人啊,总不能让裕诚对你全身心的付出,连关心和照都换不回来吧?”
“知道了,那你给干妈送去,我给裕诚送去!”
“裕诚,喝碗醒酒汤的,阿洁亲自做的挺清淡爽口的!”
“好啊,你陪我一起喝好吗?我一个人喝你在那里看着我会心疼的!”
“油腔滑调!”我一面说着一面把汤分成了两碗。
“裕诚,知道我和阿洁在厨房都谈什么了吗?”
“谈什么,可以说来听听吗?”
“当然了,不然我也不会这么问你了。”
“那你说说吧,我也听听你们女人之间的小秘密!”
“不是什么秘密,还是关于干妈眼睛的事情!”
“哦,阿洁怎么说的?”
“和你想的一样,她不愿意让阿洁去背负她这个背负,对于她们现在来讲根本就是一件天方夜谭的事情。”
“那阿洁是什么态度!”
“阿洁的态度很坚决,她说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干妈复明的这个机会,不过她是一副倔强要强的脾气,不到万不得己她决不会向你或我开口借钱的,她跟我说,她会努力挣钱工作——白天给公司跑业务而且是要身兼数家的那种,晚上还要给高中生补课,反正她为了阿姨为了这个家是豁出去了!”
“我开始有些佩服她这种越挫越勇的人生态度,像她这样的穷苦人家的女孩我也见过不少,可是大多数的女孩都被这个物质横流的金钱社会所蒙污,做了这个社会的奴隶,而她是我见过的所有女孩当中最要强的一个,也是最纯洁的一个,现在像你们两个这样单纯的女孩真的不多见了,你们都是周敦颐先生笔下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所以啊,你要倍加珍惜我。”
“一定会的,否则我都对不起我自己,对不起命运给我的这次际遇。我想我现在能做的就是保护你、呵护你,不要让你受到任何伤害。至于阿洁我能做的就是帮助她支付阿姨的医疗费用了。”
“不行——裕诚!”
“什么不行啊,难道你认为我没有能力去保护你、照顾你,还是你认为我不是真心的要帮阿洁,只是逢场作秀?”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直接拿钱帮阿洁不行,我说了阿洁她有时候是一根筋,一条道跑到黑,你这样的帮她就等于是在伤害她的自尊心,在她看来她的那颗自尊心就是他的命,不到时不可解,万不得己她是不会接受别人的帮助的,就算是朋友也会被她断然拒绝的!”
“那我该怎么帮她?”
“我和阿洁都商量好了,给干妈看病也算我一份,从明天开始我也要出去打工,和阿洁一起为干妈积攒治疗眼睛的所需的份用,我相信两个人的力量总给一个人的力量大!”
“那也算上我一份吧!三个人的力量更是大过两个人的,你也可以少做一点事,别太辛苦自己!”
“这样不太好吧,这是我和阿洁的约定,事先并没有算上你,而且阿洁肯定不会接受的,她是一个不喜欢欠人情债的人,我和她是死党有时候都会拒绝我的帮忙,你就甭想了!”
“那我总不能站在一边看你们二个女同志的冷笑话吧,我总该做点什么吧?”
“谢谢你的怜香惜玉,不过还有你能帮的上的地方!”
“说吧,我能帮上什么忙?”
“你看,你可是商场里的一个老总,认识的人也基本上都是老总,你可以帮着阿洁介绍点客源,至于业务上的事你就不用管了,凭着阿洁的个人能力我相信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这事问题不大,我可以引见一些业内人士给阿洁认识,有一个研究生给他们跑业务,这些老总会求之不得的!”
“这事就这么定啊,明天你就给阿洁引见你的这些商界朋友好不好?”
“没问题,没想到你还是个急脾气!”
“我从小到大就这样,叔公常说我是个易燃品,沾火就着!”
“我看也是,不过现在有我在你身边,我就是你的消防员、灭火器,哪怕是一个小的火星我都会及时发现,将他抹杀在萌牙状态,永远着不起来火,除非我纵容这团火去燃烧。”
“算你有点良心。”
我和裕诚相视而笑。
“晓苒,那你打算怎么办啊?给自己找个什么样的工作,不然我帮你找一份工作吧。”
“停,打住,我的施总,我不需要你任何的帮忙,我要凭着自己的能力一点一滴的成长起来!”
“那你为什么不让阿洁也凭着自己的能力去挣钱?为什么我能帮助她,却不能帮助你呢?”
“我和阿洁不一样,客观的说阿洁是穷困出身,她现在很清楚的知道这个社会是什么样的,他知道什么是大众疾苦,过去他受的苦我真的不敢去想像,她现在应该得到的幸福,他需要朋友的帮助和支持!而我和阿洁正她相反,我从小就是在一个相对比较富裕的家庭中长大,任性、傲慢、放纵就是我的代名词,我从来没有觉得生存是一件难事,也从没有感觉到社会是这样的纷繁复杂,我更不知道挣钱是多么的辛苦,更没有一点忧患意识,平时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直到我走出家门囊中羞涩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了什么是生存的危机,什么是社会,经历了这么多我渐渐的有些清楚和明白,生存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我有些不情愿但是我还得说爸爸说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我离开了那个家、那个安乐窝,生存对于我来说真的是我现在最大的危机,所以我决定一切从零开始,就当我是阿洁,不确切的说我根本不如阿洁的三分之一,我遇事没有她的坚持、也没有没有她的冷静,但是我有和她一样强烈的自尊心,我要像一个呀呀学语的孩童一样,从哪里颠倒就从哪里爬起,不要任何人的搀服,因为我知道自己其实是一个依赖心很强的人,在家里的时候我做事就很依赖叔公,总觉得无论做什么事都会有叔公的帮忙所以我什么事都做成,叔公就像是我的第三条腿。而现在我离开了家里,这第三条腿也就跟着消失了,突然间我失去了平衡,摔了重重的一跤,可是我还是爬起来了,虽然现在走路依然是摇晃不定,步履不坚。而你——我不能把也变成我的第三条腿,我要学会一个人走路,裕诚,你明白吗。”
“我的一句话引出你的一大串话想不明白都不行了,在你没有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真的不太理解,我以为你是在和我分彼此,划清界限,我为我的无知与枉加猜测感到羞愧,我没想到你也是这么一个要强的女孩,我也没有想到在短短的几天当中社会让你变得成熟了许多,这完全不像几天前我见过的那个杜晓苒所能说出的话。真的晓苒,我为你感到骄傲,为你的勇气与胆识而感动,我真的太幸福了能和你邂逅,我尊重并支持你的选择!”
“有你的支持我会倍加努力的,我相信只要有梦想、有目标,然后朝着这个方向一直努力,总有一天我会到达成功的彼岸的!”
“说的好,我怎么突然间觉得我自己好像老了,怎么没有你们这种做事的冲动与魄力了呢?”
“你这不叫老,而是老诚练达,也是你的魅力之所在啊!”
“行啊,那我就继续保持这份魅力吧!”
第二十二章
裕诚离开的时候已经晚上8点多了。我陪他下了楼坐在车里聊着。
“裕诚,你怎么没有和阿洁说你给他介绍客户的事啊?”
“急什么,阿洁现在连工作还没有找到,我现在贸然的把我的那些朋友介绍给他而他又觉得这份工作并不适合他而改换别的工作怎么办呢?况且你也说过,阿洁不愿意接受别人的帮助,我这样直接如果被她断然拒绝了以后我还怎么帮她啊,这样做我们不是太被动了吗?”裕诚一脸的堆笑,用着几乎是说教的口吻。
“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啊,光是脑子一热,就不计后果的把所有的话都说了,这事要是我办我准给办砸了!哎……”
“叹什么气啊,这正是你的可爱之处啊,本来你就是一个单纯、简单的女孩,所以你考虑问题也就你做人一样,这是你的本质,我就是喜欢你的简单可爱啊!”
“你不是在安慰我吧,我这么鲁莽、冲动你就不怕我会办事出错啊?”
“当然不怕了,毕竟你是初入社会,社会上有太多的角度是你的目光所没有看到的,所以犯错误是正常的,况且犯错误并不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因为我也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只要知道为什么犯错,下次不犯同样的错误就好了,其实人这一生啊就是在对与错中生活着,它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明确的界线!”
“天啊,你说的话怎么这么深奥,像是一个老学究,校园里的教授也不过如此啊,你简直可以做一个哲学家了!”
“老是老了点,不过这都是生活中所沉淀下来的东西,甚至有些东西是老学究们都讲不来的。!”
“我怎么突然间觉得和你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看着此刻的裕诚我觉得他更显得的迷人,原来男人也可以这么迷人,我在想在这个刚毅的外面下会藏着一颗什么样的心呢?
“裕诚要不要做个测试!”
“什么测试!”
‘很简单的,你就照着手机上面添就行了!”
“好吧!”
时间用了不到五分钟结果出来了。
施裕诚,心理年龄44岁,你是一个喜欢温柔、浪漫的绅士,同时又是一个多愁善感的性感男人,你是众多女性所倾心的对象,在事业上你是一个成功的人士,在爱情上你是一个懂得经营的人,你会用心去呵护你的另一半,有些时候你喜欢一个人独处,一个人思考,可是你也会听从他人正确的意见。生活让你变得老成、稳重、坚毅、达观,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好丈夫!
幸运指数:五星。
玫瑰指数:五星
友情指数:五星
“我没有看错吧,都是五星啊,你可是迄今为止我见到的第二个全是五星的男人啊?”
“是吗,另外的那一个人是谁啊?”
“哦,是我叔公啊!不过他老说这个是胡扯不准,也只能供消遣而己!那你觉得说的准不准啊?”
“我看最多只能占到一半的比例是准的吧!”
“是吗?我倒是感觉很准,从你的言谈举止当中我能感觉到你是一个很绅士很有风度的人,你的眼睛也告诉我,你是一个多悉善感的人,从你对阿洁的举动来看你是一个乐善好施的人,从你对我的关心和爱护来看,你是一个温情浪漫的人,从你对待事物的冷静成度来看你又的确是一个老成、练达的人,凡此种种都和电脑说的一样!”
“也许吧,不过人这一生是在不断的改变的,就连我自己也不能确切的说我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更何况是一个电脑呢?”
“是啊,我现在不就是在改变吗?电脑也许能算得出人的过去,恐怕却不能预知人的未来!”
“裕诚你知道吗,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很诗意也很浪漫,和你在一起能感觉到长辈的身影却又不乏同龄人的共同语言,和你在一起我感觉到快乐,你越来越让我觉得你就像是一个迷;我不知道你从哪里来,也不知道将来你要哪里去!我只觉得你和同龄的男人相比你显得更加有成熟男人的魅力,这种魅力是我无法抵挡和抗拒的!”
“也许这就是社会所给予我的东西,这就像秋天的风雨中过早的飘落的那片红叶注定了要比其它的红叶更知道什么是短暂的一生!”
“是啊,人生一世也就不过几十年,除了睡觉的时间,吃饭的时间,真正用在工作上的真的是屈指可数啊!”
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特别的珍惜和爱人在一起的时光,心里有很多话想和裕诚说可是又不知道如何说起,看到她我的脑子里就像是一张空荡荡的纸上面只有他的存在。
看着裕诚的车驶我上了楼。
“我回来了!”
“呦,回来的够快的吗?没有多缠绵一会啊?这么快就分开了,是不是舍不得啊?”
“嗯,还真有点舍不得,不然我下去再找他?”
“呵,这真是的啊你这个小花朵有了感情的滋润是茁壮成长啊,连娇羞都一扫而空了?”
“羡慕吧,嫉妒吧?哎不对啊,好啊阿洁,你是拐着弯的笑话我啊?你站住别跑!”
“谁笑话你了,是你自己不打自招的,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啊!”
“你还说——我看我得早点找个人把你给嫁了,免得你在那里说风凉话!站住!”
“行了,我认输了,别闹了一会把我妈弄醒了!”
“好吧,看在干妈的面子上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不然我才不会和你善了!”
“哎,苒苒这话又说回来了,你和裕诚的关系是不是发展的有点太快了!我怎么感觉像是在梦里一样啊?”
“别说你了,我都感觉自己好像是在云里雾里一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感情的这根线在急剧升温,真的有一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在我豪无准备的情况下我的白马王子就出现了呢?难到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缘分,不行阿洁你可是我最好的姐妹,你得帮我?”
“我帮你什么啊?你都认定了他是你的白马王子了,我能怎么帮你啊?”
“你看啊,我这感情的这根线传热升温太快,这让我有点不知所以,你得随时给我降温,提醒我要理智不要冲动!”
“你还是饶了我吧,你的倔脾气我还不了解啊,你要是认准的事啊,别说十头牛,就是把奉坦尼克号搬上来也拉不动你啊!况且我哪里有他们的力气大啊,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别啊,阿洁,你不帮我谁帮我啊,你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是牲畜是死物机器,而你活生生的人是我的好姐姐我当然听你的了!”
“那好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得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否则我可是真的帮不了你!”
“行啊,你说吧,你问什么我回答什么?”
“那好,杜晓苒同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有全保持沉默,但是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你对待朋友是否忠诚的最好答案!”
“施洁同志,杜晓苒同志坚决坦白,请组织相信我,请你相信我!”
“好吧,我宣布我现在代表组织和你谈话!”
“是!施同志请讲!”
“第一个问题,据组织及我个人掌握的情况你和施裕诚不过就是在商场里相面过一面,而且是匆匆而过,怎么突然间就打的火热呢?”
“回施同志的话,的确我和裕诚是在那次和你的购物中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可是后来有些事你不知道,在那次之后我去逛百货商场恰巧又见到了他,我们都觉得两次的邂逅证明我们挺有缘的,于是我们就互留电话,比此欣赏而后在我被骗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