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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醒身手敏捷地躲过她的攻击,一把将有发狂趋势的人,摁住怀里,柔声说:“诺诺,你别急,先吃饭。你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你的胃受不了的。”
他这样一提醒,她的胃像是受了指令一般,真就开始一缩一缩地开始疼。
她气急了,挣又挣不开,不由得飙出泪来:“你这个混蛋,我不要你管!”
司徒醒没有办法,只好低声哄:“好好好,我是混蛋,你先吃饭,吃饱了,我随你处置。”
说完,他已经转身将盘子里的三明治递了上来,甘一诺看他一脸诚恳的样子,想着事已至此也只有先冷静下来,解决问题。
她手上的动作停了,司徒醒心下一松,知道她已经不再那么抗拒了。
他连忙小心地一口一口喂她吃完早中晚餐,这个小女人已经足足睡了一整天。
吃完饭,甘一诺恢复了冷静,沉声说:“你出去!”
虽然,她盖着毯子,但是毯子下是真空的呢,这么跟这男人面对面,她实在承受不住心中的那种压力。
司徒醒没有多说什么,温柔地看了她一眼,低声说:“衣服在浴室里,你进去就能看见。”说完,他自觉地退到外间的会客厅。
真是要命,就连那个女人用忿恨的眼神看着他,他都觉得满心的甜蜜。
作者有话要说:额,司徒情圣大人终于……
甘别扭你逃不掉的。咩哈哈哈哈
第52章 司徒妻奴
甘一诺在浴缸里面泡了很久;才让自己渐渐平静下来可以好好想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昨晚的零星片段像电影画面一样;慢慢在脑中回放,似乎……是她主动的。
意识到这一点;她恨恨地锤了一记水面;心中又是懊悔,又是纠结;又是害臊……总之百般滋味混杂在一起;别提有多么难堪。这一下;让她怪那个男人都找不到合理的理由了。
奇怪的是;她在这样的难堪情绪层层遮盖之下,她的心底竟然小小地升腾起那么一点点的小庆幸:如果昨晚注定要被人吃,如果那个人是司徒醒——还不算糟。
天啊,她真是要疯了!她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甘一诺闭上眼低声尖叫一声,心里把雷彻那个披着羊皮的禽兽反反复复痛骂了几百遍,又把到了这种地步,居然还对司徒“色狼”抱有不该有的念想的自己,鄙视痛恨了几千遍,还是觉得不解气。
怎么会这样!为何,她心底完全做不到怪他!
“诺诺,你没事吧?”门口传来司徒醒温和的关切声,甘一诺整个人一颤,忍不住将自己整个儿埋在了水里,发出了“哗”的一声响。
没脸见人,她真是够了,脑袋不清楚,也要分清事实吧。
这么大的动静,让门外的人听到心里一阵慌乱:她不会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吧?这么想着,他手上便有了动作。
只听一声巨响,司徒醒一脚大力地踢开洗手间的门,那结实的实木门,被他踢得弹到墙后又弹了回来。
接着,他整个人一阵风的进了洗手间,猛一看浴缸里的方向,人已经沉到了水底,他心下一沉,心脏突突地跳,比经手上亿的合作案还要紧张一万倍。
这下子,他什么也顾不了,整个人扑到浴缸边上就往水里捞人。
甘一诺整个人闷在水里,对外界的声音没有那样敏感,这时被他猛的抱出了水面,整个人惊得下意识就尖叫出声。
“啊——!”
司徒情圣大人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来,又被眼前的一幕惊艳起来。
女人难得地惊慌失措的模样,再加上全身上下挂着的水珠,香艳到极致的出水芙蓉的画面,在眼前上演,美得让他窒息,妖娆到让他全身的血脉忿张,一时间他都忘了该作何反应。
而被他抱在怀里的甘一诺,同样被这样的情形惊到忘记了该有的反应,她下意识地抬首,以她的角度,能很清晰的看到司徒醒性感的喉结,正难耐地上下滑动,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被他抱在怀里。短暂的几秒后,她的脸上像火烧一样的滚烫,颤着声说:“你,你,你快放我下来。”
这一下,某人可不会乖乖听话了,司徒醒艰难地收回视线,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随手扯过浴巾将她裹了裹,送到外间的床上。
他的声音暗哑低沉到可怕,带着某种时候情动时的性感:“既然你现在没办法好好穿衣服,我很乐意效劳。”
甘一诺还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形,已经自乱了阵脚,平时自以为傲的冷静自持此时都跑到了九霄云外,一时间,她居然真就乖乖地任由他摆布起来。
等到她意识过来,司徒醒已经伸出手指将她的内衣搭扣扣好,甘一诺面上滚烫,低着头,强装恶声恶气地说:“你,出去。我自己来。”
身后的手指微微一顿,转而自后缓缓将她环在怀里,甘一诺身后的肌肤贴上一副滚烫的身躯,即使隔着一层衣物,身后灼热的温度还是炙烤着她裸。露的肌肤,这样的温度一点点传递到心尖上,她的心狠狠一颤,刹那间软到一塌糊涂,连男人搁在她肩膀上的下巴,也不觉得突兀。
昨晚某些限制级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里,甘一诺浑身一震,一抹红自脸颊,耳后,一直蜿蜒渗透到全身。身后的男人将女人难得显露的娇羞模样尽收眼底,心中一阵甜蜜满足,低哑着声音在她耳畔叹息:“诺诺,有你在身边真好。”
昨晚的好眠,清晨起来他整个人神清气爽,心情是五年来难得的愉悦。
一转头,心心念念的人就躺在他怀里,那种整个身心的满足感,是什么也比不了的,他后悔自己为什么快一点,再快一点,将她真个身心都纳入自己的怀里。
甘一诺僵着背脊,心里居然因为他这样一句话略略有些心疼,前几次的对峙,她只顾着自己内心的不平,只想着不要自己受伤,丝毫都没有真正体会过他的心情。如今,这样安静地被他拥在怀里,静心凝听,她突然感觉到,他在说这些话时,背后的淡淡苦涩。
她从来没有问过:司徒醒,这五年来,你过得好吗?
可是,她的别扭劲儿不容许她将这些问出口,等到她说出口的,仍然是没有什么感情波澜的话:“司徒醒,你先放开我。”
要不要不让她穿好衣服就开始诉衷肠啊?她压力好大的。
司徒醒这才不大情愿地放手,放开之前,他很不放心地低声在她耳边说:“诺诺,事已至此,你不要再那样抗拒我了,好不好?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
这样高高大大的一个男人,在她耳边委委屈屈的这样说,甘一诺想要态度强硬都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只得默默地点了点头。
引得站在身后的男人一阵雀跃,不由分说就低头在他发顶轻吻了一记,不得她反应,他愉悦的声音便传来:“我在外面等你。”
甘一诺将衣服一件件穿戴好,也将自己纷乱的情绪慢慢整理好,等到她再次看到双腿随意交叠随意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时,她整个人已经恢复了该有的冷静。
司徒醒显然没有他外表看起来那样平静,看到他出来,他有些慌乱地按熄了手中夹着的烟,站起身就忙着去开窗户。
甘一诺视线落在烟灰缸上,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里面已经有好几个烟蒂了。
他是有多怕她还会抗拒他啊?这么一想,她的心里不由得微微一酸,这段感情到了今天,她已经不知道该以何种心情去面对了。
两人分坐在沙发两头,沉默了良久,甘一诺才率先开口。
清冷的声线一响起,她似乎感觉到坐在那头的男人身体猛的一僵,整个人的神经似乎都是紧绷的。
“司徒醒,”她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艰难地开口,“昨晚,大概只是一个误会。你我,是成年男女,足够为自己的荒唐负责。所以——”
她抬首,视线与他的撞到了一块儿,男人湛黑眸子里的滔滔怒火,顿时将她后面的话语给逼了回去。
那句“你不用太在意。”消弭在唇齿间,甘一诺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身躯高大的男人暴怒着抓住她的肩膀,对着她厉声道:“甘一诺,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放!误会?嗯?”
想到这样一个“误会”的对象差点就是另一个男人,司徒醒根本就难以压抑着心中的一腔怒火。
唇齿也带着狂暴的力度铺天盖地而来,他一边含着她的唇辗转反侧,一边怒意勃发地说:“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昨晚叫我的名字得有多么娇?”
甘一诺的火气几乎是瞬间就被他点燃,心下一横,她奋力地咬紧牙关,顿时一股腥甜的铁锈味充斥了她的口腔,可是舌尖已经被她咬破的男人像是无知无觉一样,狂暴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减缓,并且看起来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司徒醒将甘一诺的双手举高,死死地钉在头顶,双腿将她的下半身压实,整个人覆在她身上,甘一诺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这样的无能为力,终于将她的眼泪逼了出来,她闭上眼,心力交瘁地泪如雨下。
自从与他再次相逢,她都快变得爱哭鬼了。
司徒醒感到脸上一阵凉意,这才发现她居然哭了。他心里又是后悔,又是懊恼,连忙坐起身,手忙脚乱地为她擦眼泪。
不是已经想好要好好跟她谈的?怎么又变成把她弄哭了!
他懊悔地站起身,整个人像是困兽一样在房间里打转。
甘一诺平静了一下情绪,才说道:“司徒醒,你看,我们连好好说话都不能,又怎么能好好相处呢?”
她的话给了他一线生机,他连忙扑了过去,半跪着在她脚下,满脸的歉意:“对不起,诺诺,我,这些年,我实在是太想你了。想跟你在一起,想到心都会跟着疼起来。对不起,我没想过要伤害你。”
他心烦意乱,面对生意伙伴的那些干脆利落,杀伐果断此时完全派不上用场,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劫数,让他变得不像自己的劫数。
“诺诺,我知道你肯定很委屈,但是目前有些事我不能跟你一一说清楚。我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我唯一想要娶的,唯一会娶的女人,只会是你。所以,请你给我一些时间,可以吗?”
甘一诺看着他饱含柔情的双眸,就这么满带着期望地看着她,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不知不觉就说出了那个“好”来。
这样的他让她如何拒绝?
他司徒醒又何尝不是她甘一诺的劫数,一个让她频频违反原则的劫数。
————
一沓内容丰富,标题耸动的报纸拍到了某人的面前,荀俊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好友:“司徒,你怎么在这个时候跟b城的那些家族结怨?还是为了那个女人!”
司徒醒还沉浸在美好的回忆里,对于这些小骚动根本不觉得是多大的烦恼。
“阿俊,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一间好事?以我们的实力,他们根本不足为患。”
“事实是这样,但是能不动干戈的解决问题,我们干嘛要跟他们拼?”
司徒醒不赞同地看了看好友,眼神淡淡地将报纸随意丢到身旁的垃圾桶里,手指闲适地一下一下叩击着桌面,声音冷冽如寒风:“阿俊,你想得太简单了,不是我们想不动干戈,那些人就会心平气和的,现在挑明了,反而更好。”
他说得理直气壮,似乎完全没有罪魁祸首的自觉性,倒像是自己做了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一样。
荀俊一口老血憋着胸口差点吐出来:“你个老婆奴,自己栽了还狡辩。”
司徒醒悠悠然看着他:“现行的老婆奴没权利说别人。”
荀俊的手机适时地响起来,电话里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刚才还一副凶神恶煞一样的荀大公子,立马脸上笑出了一朵花,嘴里答应着:“别别别,我去给你买,你在家好好休息就成。”
说完,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转身就去给老婆买又大又甜的樱桃去了。他老婆现在可是怀着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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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b市的纸媒有些寂寞,b市圈内的那些公子哥儿们,都躲起来不露面,害得他们都没有什么八卦好写。
其实,他们有很猛很震撼很有画面感的报道,可是被b市某些有着深厚背景的人死死压住,他们只好报道一些无关痛痒的小报道了。
好寂寞!╮(╯_╰)╭
作者有话要说:额,甘别扭,你敢不别扭一回吗?
第53章 瞬间秒杀
此后的日子;并没有甘一诺想象中那样煎熬,他们都很小心地避过让他们敏感的人和事,似是而非地在一起。
甘一诺也曾试图想要找雷种马出来清算一下他们之间的账;可惜;她发现自己根本就找不到他。一些蛛丝马迹提醒她,似乎有人已经背着她;狠狠的教训了他一番。
甘一言中间也打过电话来询问;甘一诺遮遮掩掩的态度;让他忍不住好奇:“姐,你是不是跟他在一起了。”
电话那头长久的沉默;表示着甘一诺心中莫可奈何的默认,他们现在算是在一起吧?
甘一言笑了笑;听起来很高兴:“我就知道你最终还是会妥协的。”
那个男人;那样隐忍,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来确认你的安全,却害怕你的自责选择让你浑然不知,你又怎么能忍心错过。
甘一言默了默,最后还是没有把一些内情告诉他亲爱的姐姐,如果,是她自己发现的话,是不是会更加震撼?
这段日子算得上是甘一诺五年来最为散漫的时候,每天睡到自然醒,吃过简单丰富的早餐,她开始沿着自己设定好的路线开始跑步,无论是做警察还是做安保工作,她这样的习惯一直没有改变过。可是让她很不舒服的是,她总感觉背后有人在偷偷跟着她,等到她不露痕迹的查看时,又什么证据都找不到。凭着她多年的经验,跟着她的人非常专业,简直跟她的能力不可同日而语。
她一边调整呼吸,一边回想,似乎是在她默认跟那男人在一起后,就有人跟着了。她在心底释然了,在被人侵入私密空间的恼怒感之外,一股淡淡的甜蜜悄无声息地包裹着她的心,那是那男人独特的表达方式吗?孤寂良久,终于有人将她捧在手心里好好呵护,这种感觉真好。
带着这样的好心情,她看深秋路边萧索的枯枝都是美的,那一地凌乱的枯黄树叶都成了一道风景。
恋爱的甜蜜,原来这样影响一个人,事过境迁,她都快要忘记那该是一种怎样的心情了。
这样好的心情在看到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背影时,打了一个大大的折扣。
衣冠禽兽雷公子,正背着她站在她家楼下,背影看起来很是落寞。
甘一诺放慢了脚步,下意识的有些不想见他,关于那件事,到底是不是他一手主导,她都觉得没有追究的必要了。因为结果已经铸就,就算把他杀掉又能如何?
她再一次庆幸那晚解救她的那个人是司徒醒,毕竟被自己所爱的人占了便宜,这个结果已经算是最大程度的降低了她受伤害的程度。
雷彻无意识地转头,就看到一身白色运动服,英姿飒爽的甘一诺,一段时间没见,她好像气色很不错,想必这些日子过得很是不错吧。那个人——把她照顾得不错。
想到那个几乎毁了他整个人生计划的人,雷彻眼神一黯,他手指微微一弹,手中的烟蒂在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飞了出去,然后,他大跨步地走了过来。
甘一诺平静地看着他,坦坦荡荡,她不觉得她对他有什么亏欠。
走近了,甘一诺才发现,一段时间不见,风流倜傥的雷公子整个人憔悴了不少,脸颊都凹下去了不少,脸上的神采飞扬也不翼而飞。但是,这一切,都跟她没有太大的关系。
躲在暗处的一群人,正在踌躇着要不要给boss打个电话报告一下,还是直接冲出去打跑入侵者。可是boss特别交代了不能露出马脚啊?现在怎么做都会暴露的好不好?boss大人扔出来的任务怎么就这么难?
“一诺,我们谈谈。”雷彻的眼神有些焦灼,里面带着一股浓浓的不甘心,明明他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怎么还会让她在他手中溜走?
甘一诺深深看他一眼,没有异议,念在他曾经安慰了向翡临死前的那颗慈母的心,她暂且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甘一诺选了小区附近一家相对清静一些的茶楼,袅袅的茶香,悠悠的茶韵,不自觉就让人安静了下来。甘一诺并不好茶,喝茶其实对她的胃不大好,但是她喜欢这里的环境。
雷彻拿起服务员泡好的一小杯茶,细细品了一口,对于他突然风雅起来的动作,甘一诺有些微微的诧异,不过一秒,她就释然了,像他们这些吃喝玩乐惯了的公子哥儿,对这些吃喝方面的东西早已经是驾轻就熟了。
默默了品了一壶茶,雷彻才悠悠的开口:“那天的药不是我下的。”
接收到甘一诺怀疑的眼神,雷公子淡淡的苦笑:“但是我不会后悔,如果能有再一次的机会,我宁愿是我自己下药。”
无论用什么手段,如果能得到你,卑鄙又如何?
甘一诺挑了挑眉,冷眼看他,卑鄙无耻也能做到这般理直气壮,他也算是一个有风骨的人。
这时,包间的门被重重推开,低沉而冷厉的声音从门口开始响起,带着隐隐的怒气:“只怕,你没有这个机会。”
司徒醒一袭黑色风衣,因为走得急,衣角有些飞扬起来,带着外间冷意的秋风,不期而至,生生就成就了衣抉飘飘的潇洒意味。
男人一脸的肃然,看着雷彻的眼神是恨不得将人驱逐到千里之外的狠绝。甘一诺在看到他出现后,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被人像宝贝一样珍视着的感觉油然而生,晃神间,男人高大的身影已经挤坐到她身边,刚刚落座,司徒醒就将一只手臂环在她身后的椅子上,堂而皇之地宣誓着谁是主宰。
雷彻的眼神黯了黯,对面坐着的女人,在看到来人后,不知不觉放松下来的情绪,他尽收眼底,那嘴角优美的弧度,都在不自觉地透露出她的愉悦。
是的,自从那个人进了这间包间以后,那个女人就已经由内到外地愉悦起来。
真是不甘心啊!明明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