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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不幸福-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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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这些经营场所被查出来的东西找不到人顶罪,即使不是他卖的,如今在他的地头查出来,卖货的人见他倒了势通通往他头上推。涉及到黑社会危胁恐吓、涉及到经营□场合和赌博、涉及到卖毒品,一条条扣在那,一个字——保释没门。肖业办周悠悠这事办得太臭,如今实实在大的把柄让人捏在手里,谁想保他都不容易——再怎么样也不能公然违抗国法跑去循私枉法啊!谁敢?周兑正瞪大眼蹲那等在那,这时候去捞肖业,很有可能把自己捞进去。牵扯再深,也不能在面上动,只能在暗中慢慢活动些关节。

钱国栋也是焦头烂额,公司的事烦得他头大无比,儿子那边也出了事。去年,房地产市行最好的时候,他儿子贷了笔三千万的贷款给一个房地产开发商,想着房企行情好,等楼一盖好就能卖出去把贷款还上,看在铁哥们的铁关系上,做了假的抵押手续就把贷款给放出去了。没想到下半年开始房市一路下滑,开发行卖不出房,连给承

建商和工人的钱都没有。如今让有心人查到这项上,他儿子要是填不上这笔窟窿,那可是直接得往牢里送啊!三千万可不是笔小数目,钱国栋的钱都投在外面的产业上,一下子哪里拿得出这么多现钱?就算是要变卖产业兑现,那也要时间啊!

这时候许澄来找钱国栋,要收他手上的股份,高于股市价格。

钱国栋愁得左右难为:从表面上看现在的肖氏那是风雨飘摇岌岌可危,那全是让许澄和周家人搞出来的,肖氏的经营情况一向很好,底子非常厚。眼下的这点困难等到郭宜敏把钱筹来就能解决。郭宜敏也说了,快则一周,慢则半月就有资金调过来。不看他经营这公司二十多年生生地把一家小作坊做成国际大公司的心血付出,不看他与肖家两代人四十年的交情,那也要看看利益啊。谁舍得把生蛋的老母鸡拿出去卖?可眼下儿子的事不是被人逮着了嘛,这两天里要是凑不够三千万,得那边把人往检查院一送,说什么都晚了!三千万资国有资金,他儿子又是体制在编人员,那要是往牢里一送,儿子就全完了!要是唯一的儿子没了,他攒再多钱又有什么用!

钱国栋四处奔波借钱,但在这节骨眼上,谁敢顶风险借钱给他?他不敢找肖业。这事摆明就是针对肖业才冲他来的,哪路人搞的事他很清楚。他要是找肖业,即使能筹来这三千万,只怕儿子的前途也保不住,顶多能落下轻判,涉及三千万资金的能轻判能轻到哪里去?

钱国栋愁得几天没睡着觉。

周悠悠在精神科住院部躺了两天,精神奕奕地回家了。她悠哉地躺在床上给许澄打电话:“阿澄,我出院回家了。”

许老板表示很忙,正在外面吃饭。

周悠悠暗暗嘀咕句:又是饭局啊!好吧,你吃吧。我等晚饭。胜利的喜悦总得有人分享不是?她的演技好吧?她哥的双簧和她唱得不错吧?总得来个观众鼓掌不是?这戏她又不能找别人卖弄,只得把许澄这个同一个壕沟里的战友拉出来让自己炫耀一下。周悠悠闲得无聊啊,难得的亲自亲着保镖去超市买菜等着许澄回来给她做饭。她买好菜,估计着许澄也该从公司回了,打电话问许澄什么时候回来做饭。

许澄一阵沉默,说:“我晚上约了人吃饭。”

“嘎?谁呀?”周悠悠的嘴巴一下子张得老大,呆呆地瞅着自己摆在餐桌上的那些刚买回来的肉菜。

许澄把钱国栋的儿子在银行的那点事向周悠悠说了。

周悠悠一听,懂了。人家许老板已经先她一手捏到钱国栋的把柄,正在那张罗着要办钱国栋呢。她的嘴巴一抿,说:“

那我煮宵夜,你晚上回来我请你吃宵夜吧?”

许澄说:“我今晚不回家,得到一发小的家里去。”

“耶?”

“她在通信公司工作。”

周悠悠眨眼,心说:通信公司跟你有毛线关系呀。呐,人家许老板的意思很明显:要么是没时间应付她,要么就是不爱应付她。她总得知趣不是?周悠悠“哦”一声,说:“那你忙。”挂了电话。

所有人都很忙,就周悠悠很闲。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许澄的电话过来了,问周悠悠在不在家。

周悠悠还趴在被窝里没起床,她抱着被子捏着电话说:“在家。”

“那我过去。”许澄说完挂了电话。

过哪?周悠悠愣了下,不想起床,依然趴在被窝里,伸手把自己撂在床角的那只软趴趴的大白熊抱枕捞回被窝里。

过了不到五分钟,保姆来敲门:“周小姐,许小姐来了,在客厅等您。”

呀?许澄来了?周悠悠扬起头,喊了声:“请她来卧室。”冬天赖床是件很幸福的事,她不想起床。周悠悠往窗外一瞅,今天的阳光很不错:要是许澄带她去遛狗,她就起来。说到狗狗,周悠悠又想起拣到的那只泰迪,医生说已经连续一周没烧了,犬瘟差不多控制住,再观查几天还没其它症状就可以接回家了。

敲门声响起。

周悠悠喊了声:“请进。”她趴在床上朝穿着一身正装的许澄望去。许澄施了淡淡的妆容,那一头垂直的长发盘了起来,几缕烫卷的发丝垂在耳畔,开阔的西裤随着她的步伐摇动,摇摇弋弋的仿若风摆扬柳,婀娜性感。她看得有点恍神,一般来说,许澄的形象都是娴形淡雅的知性美,这发型一变,就似含苞待放的花朵一夜开放,绽放出炫目耀眼的光芒。她笑呵呵地问:“许总打扮得这么漂亮是打算去哪呀?”算的正装,显然一会儿还要出门谈公事。

许澄立在床边嘴角噙笑地看着还窝在床上赖床的周悠悠,在竞争这么激烈的时代,能够赖床到近十点是件多么幸福的事!赖床的周悠悠顶着一头鸡窝乱发,像条小狗趴在那猛摇尾巴,怀里还抱着只软趴趴的大白熊。卖萌呢这是?许澄说:“先找你汇报工作。”其实就是来通个气。“需要我等你起床吗?”她看了下手表,还有时间陪周悠悠耗一会儿。

周悠悠问:“你赶时间?”

许澄说:“十一点半得出门。”

周悠悠点头,说:“坐,别站着。”她的卧室很大,看到沙发椅离床太远,自己朝旁边挪了点,把床边空出一个位,拍拍手示意许澄坐那。淡淡的

香气从许澄身上飘来,馨香的气息伴随着清晨的清心,芬芳沁鼻呐。周悠悠觉得自己醉了,这要是个美人窝,自己宁肯一辈子不起床。

许澄问:“你被吓出的精神病好了吗?”

周悠悠一本正经地答:“没呢,看这不还在床上歇着的吗?”

“……”许澄用力地一抿嘴,把那句:“你这是在赖床好不好”硬生生地憋在肚子里。她说道:“郭宜敏正在筹钱准备还银行的贷款。”视线落在周悠悠头上的那一堆鸡窝乱发,特想抓把梳子给她梳齐了。这发型,比犀利哥还犀利。

“郭宜敏?这又是哪号人物?哦,肖业的老婆,正妻,受法律保护的老婆。”没办法,肖业的女人太多,周悠悠哪能记全啊。她说:“肖业在局子里,他的那些女人都在忙活吧?”

许澄说:“那是个风月场合的高手,肯为他活动的女人多着呢。”

周悠悠的嘴角一翘,有几分不肖地说:“他那些女人里,能真正摆得上大台面撑台的也就他老婆一个。以郭宜敏的人面筹点钱、打点些关系不是难事。肖业这些事也就只能让他焦头烂额一阵子破点财,坐牢不大可能,除非他的后台不保他。”

“你打算怎么弄?”

“昨天请银行的人吃过饭,让他们盯紧肖业还钱,给了个最后期限,也就是贷款到期那天,要是那天还不上,银行直接照贷款合同办。”

周悠悠想了下,说:“我在这里没有人面,这些事还只能是你弄。辛苦了。”

许澄问:“你不听下文?”

周悠悠咧嘴一笑,说:“既然你已经捏住钱国栋,下一步就是想等郭宜敏还贷款然后收购肖氏吧?”

许澄说:“计划是这样,但在细致操作上一步都不能有疏忽,否则前功尽弃。”你这精神病也白装了。

周悠悠呵呵一笑,连声说:“您忙您忙。”专程过门跑这一趟,不就是说最近事忙,没空应付她的骚扰和给她做饭么?她说:“医生说我拣的那只小泰迪的犬瘟治得差不多了,我打算今天去给领回来。你这么忙,把你家的宝贝也送过来吧,我以后遛泰迪的时候可以顺便帮你遛遛宝贝。”

许澄一听,吓得“咝”地倒抽口冷气,忙说:“我已经联系好宠物店送去寄养一周。”我谢您的好意了!犬瘟狗在痊愈三个月后便便里都还能测出犬瘟病毒,你这狗还没好利索就敢往我那狗跟前蹭!她就一人一狗相依为命,哪敢把宝贝送给周悠悠祸害。肖业的事让许澄特别明白:千万别让周悠悠掂记上!这姑娘想要祸害谁,你就算是八臂哪咤她也能给你把胳膊卸了。肖业牛吧

?找关系能找到封疆大吏上去,底下养的马仔用两辆大卡车也拖不完,要钱有钱,要人有我,结果周悠悠说给把他弄进局子就给弄进局子,还弄得别人就算想替肖业求情都不好意思张口。她决定对这祖宗,还是供着、哄着点好。

周悠悠一听,没话了。许澄舍得把她家宝贝往宠物店送,那是真忙。肖业那边也不是软柿子,真要是有一个环节没处理好,说不定就给肖业翻了身。她说:“有需要我上的时候,只管吱声。”

许澄“嗯”一声,下意识地抬手摸摸周悠悠的头,把她乱得不成样子的头发理了下,说:“乖,用得着你的时候我会吱声的。”

周悠悠原本晃悠的脑袋当即不动了,她把眼睛直往头顶上瞅。耶,许澄摸她的头了耶!好亲昵。她喜得嘴都笑咧了,就差没在眼里冒星星眼了。

许澄感觉到周悠悠的僵硬,赶紧收手,略带点尴尬地想:平时摸习惯宝贝的头做安抚和奖励之类的,这说着说着,一不留神就摸到周悠悠脑袋上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周悠悠:耶,许澄摸我的头了,好亲昵好喜欢哦!^0^

许澄:“……”我这是摸狗狗……

绝歌:许姑娘,你敢说你对周悠悠没意思?

周悠悠:阿澄,你对我有意思咩?

许澄:……我还有事忙,我先走了。

☆、第二十七章 许澄

周三;许澄从银行的眼线那收到消息:郭宜敏约了银行在周四早上十点还贷款。她还打探到郭宜敏筹了两个多亿回来救肖氏。她当即动用关系,通过钱国栋儿子的事进一步朝钱国栋施压:如果周四下午两点,银行里被亏空钱还没有填上,就把钱国栋的儿子送交司法机构。

没过多久,钱国栋的电话就过来了,问许澄什么时候交易。

许澄说:“明天上午十点半。”又再加了句:“在交易成功以前;我不希望有别人知道你我交易的事。”如果郭宜敏提前收到消息不去还贷款,她购下钱国栋手上的股权还得替肖氏还欠银行的这笔贷款。一点八个亿啊!

钱国栋当然也知道许澄在玩什么;在肖氏这么多年,在这关头倒戈说不摇摆是假的。为了儿子;他是被逼到没别的办法。他在见到许澄的时候,打了通电话给郭宜敏,结果郭宜敏的电话号码拨出去没反应;没打通。他又发了条短信过去:宜敏,对不起,为了儿子我别无选择,只能把手上的股权卖给许澄。

钱国栋的短信发出去没两分钟,许澄也接到一通电话:郭宜敏已经把钱汇进银行账户,还清贷款。

许澄压在心头的大石落地,当场与钱国栋签了协议,且在政府部门对股权变更做了登记。

而另一边,郭宜敏从银行出来的时候收到两条短信:一条是未接电话短信通知,显示是钱国栋的未接来电;而另一条则是钱国栋发来的短信。她一看到那短信,气得脸色大变,当即给钱国栋打电话:“钱叔,您手上的股份卖了吗?钱行长的事您先别着急,我会想办法,你手上的权股千万别卖,好吗?”

“对不起宜敏,已经卖了。”

“怎么可能?肖业没有放弃对您手上股权的优先购买权,公司也没有召开股东表决会——”

“宜敏,许澄也是公司的股东,公司内部股份转让,肖业没有优先权。公司一共就只有三位有资格出席股东会的股东,肖业、我、许澄。肖业被拘留无法出席,我和许澄的股份加起来已经超过百分之五十,有我和许澄的签名,股东会就已经通过。肖氏现在已经落在许澄手上,她现在握住肖氏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权。”

郭宜敏差点气疯:“我刚把银行的贷款还上!”一亿八千万,全是借的!以肖氏现在的股价,许澄把肖氏一卖,分给他们的钱连还债都不够!她现在手上还剩下三千万准备拿来做公司周转的资金,失去肖氏的掌控权,面对几个亿的外债,怎么还?郭宜敏赶紧打电话给律师,让律师把这事告诉肖业。

那边,公司的人打电话给郭宜敏,说许澄

带了人去公司接手肖氏。

*******************************************************

肖氏企业大会议室

许澄优雅地坐在会议室首席位,身后立着两个保镖,面前分两排坐着公司的高层职员和她带来的人。

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郭宜敏快步进入会议室,盛怒的目光死死地瞪住许澄,她身后紧跟着进来好几个保镖。

许澄从在位置上,脸上噙着温和典雅的笑容冲怒气冲天的郭宜敏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她的决议——两项:一,公司人员变动,重要部门安排上自己带来的人掌管。二,清查公司财务及运营状况。

郭宜敏气急败坏地“碰”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冷眼怒对许澄:“许澄,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澄把身子向后一仰,反问:“肖太太这又是什么意思?我很抱歉地提醒您一句:你即不是本公司的股东也不是本公司的职员,您没权站在这里。如果您想到我公司来闹事,我该让保安报警了。”公司的另一个股东是肖业,肖业在肖氏的股权是婚前财产,郭宜敏没份。她想了下,说:“不知肖太太有没有算过借两个亿多亿投进丈夫的婚前财产的经济账,风险买卖,慎重。还有两个多亿的债务等着你还。”

郭宜敏抬起巴掌就要朝许澄掴下去。

许澄的脸色一冷,冰冷的声音轻柔的调子从她的嘴里飘出:“肖业打人的代价您没有看到么?”

郭宜敏的手一顿,扬掌就朝许澄的脸上掴去。

许澄的脚尖在地上一点,椅子往后滑去一尺,轻松地避开郭宜敏掴来的这一掌。她身后的两个保安当即上来把郭宜敏摁住。郭宜敏带来的保镖想冲上来,许澄带来等在外面的保镖听见里面的动静不对,立即冲了进来,把人给堵了。

郭宜敏被许澄的保镖按在桌子上,用尽吃奶的劲也站不起来。

许澄看着被死死按在面前桌子上的郭宜敏,暗叹口气。郭宜敏的性子本就有点飞扬跋扈,嫁给肖业之后逾发嚣张,要打人也不看看地方。许澄也不是那种说落石下井话的人,只淡淡地说句:“请肖太太出去。”她是来接手公司收拾局面的,不是来耀武扬威显摆招人反感的。

郭宜敏被保镖架出去,她的随从也被人看着挤出会议室。

许澄身后的两个保镖也出去了,会议室的大门重新关上,会议室里又恢复了安静。

许澄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搁在身前,她目光平稳地看着场上,仿佛刚才郭宜敏进来闹只是一个很

不起眼的小插曲,就像飞进来一只蚊子被一巴掌拍完就了结的事。她语调平缓、不缓不慢地说道:“我知道你们许多人是肖氏多年的老员工,对肖氏很有感情,为此对我收购肖氏不服气。你们在这些位置上坐了这么多年,也知道商业竞争的残酷,我是个正当商人,做正法合法的买卖,走正规合法的渠道,之前肖氏要收购许氏的事你们应该也都知道,只不过到最后肖氏被许氏打了个反收购战让许氏收购了,也就是这么大点事,对你们的影响也只是换了个老板。许氏与肖氏之前的战争只是我和肖业之间的战争,不是我和你们的战争,我们之间没有战争。”她的话音一顿,说:“公司易主,特别是肖氏眼下的这种局面,资产清算和重组是必须的过程,这过程中造成的流动和影响希望大家给予体谅和支持。”该换的人都换了,该安排的人都安排了,再来这么一番话让留下的人安心工作,毕竟你们被留下了,习惯换了个老板就好,日子照过、班照上,对你们没影响。

前面的大仗打下来,公司收购到手,肖氏企业内部这点事,许澄轻描淡定就给处理了。肖氏公司内部的这些事安排给专业人士处理就好,不需要她再花心神耗在这上面,她也没那么多的心神来操这里的心。她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处理肖氏,如果是卖,怎么卖,卖哪些,留哪些,以及利润分配问题。这是一块大肥肉,掂记的人不少,如果没分配打点好,后面又得出乱子。

许澄在肖氏开完会、宣布完主权,一身疲倦地回家。这阵子因为肖氏的事,她忙得脚不沾地,引导、布局、安排,打太极、找人脉跑关系,累得她觉得自己都快成那抽干灯油的油灯。

在旁人眼里她有周家做后台,收购肖氏是顺理成章、水到渠地拣个干便宜,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她和肖业在斗,扯上的是派系斗争,整场争斗的焦点全在他俩身上,输赢最直接的表现就是他们两个人的身家。输了,断送的是至少由家里两代人以上经营的这点基业。台面后的人物都不出面,台面后的关系得他们这些当事人一个一个地跑,花钱事小,得一个一个地打点,送钱、送人、剖利害关系等乱七八糟的事科整天绷紧神经小心翼翼地应付,一个疏忽、一个大意、一个地方没打点好就可能全盘尽崩。例如钱国栋的把柄,如果消息没封严实、让肖业先知道且抢先处理好,她根本就拿不到那决定胜负的百分之二十三的股权。例如钱国栋在卖股权的最后关头还是犹豫给郭宜敏通了气,如果不是她事先找在通信公司上班的发小动了点小手脚干扰了下、让钱国栋的电话没直接打进郭宜敏的手机,

而是缓了那么半个小时才从服务器发去短信通知,说不定这事就得黄。每一步算计都得精确到掐在分秒上,不分日夜地琢磨还有哪里没考虑周到还有哪里没布置好,有时连做梦都得惊醒,半夜三更给人打电话。例如政府部门的一些接触,想要干净利落地在关键时候办好一些事,又得提前打点好,人家才会配合着爽快地办了。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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