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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的秘密-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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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真看着老爷子在沙发边坐下便准备去泡茶,老爷子拦住了她:“在医院里就不那么讲究了,倒杯白开水喝喝就行。”
  严真给他到了一杯水,老爷子喝了一口,看向严真:“丫头,这两天把你给累坏了吧?”
  严真摇了摇头:“不累。”
  老爷子放松地靠向沙发,看着窗外叹了口气:“这小子总以为自己是铁打的,拼了命的往前跑。可人都是凡胎肉身,哪儿经得起折腾。”
  “爸,淮越还没活到您这个年纪,还不知道惜命。”
  老爷子笑了笑,说:“家里的人都说淮越跟淮宁长得像母亲,可是你妈总说,这两孩子的犟脾气都遗传自我。这可是给我盖高帽子了,要说犟,谁都比不过淮越。遇事了死撑着,看得比命还重的自尊心!你说那玩意儿不能吃不能喝,你就不能放一放?”
  严真没说话,只是放在膝头的手紧了紧。
  “拿到手的全是奖状,听到的全是夸奖,看到的全是荣誉。有什么不好的藏着掖着回头全吞肚里去,烂也得烂在里面!”老爷子心疼地数落着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好养,可养回来的全是心疼。到现在他还瞒着他离开特种大队时发生的那点事儿,串通着老席一起。可是你说做老人的有那么傻么?他受过什么我们会不知道?你妈在家里知道差点儿哭得没晕过去,哭醒了还非得去部队找他去!非得去不可,这冯湛是拦都拦不住……”说到这里老爷子停住,说不下去了。
  严真眼眶微红,攒紧的手是握了又握:“爸,就让他当您不知道吧。他不想您不知道的,您就当不知道。”
  顾长志一怔,半晌,叹了口气,像是无奈的妥协。 

作者有话要说:为防JJ抽风删文,特把该章节内容发在作者有话说。JJ这几天不稳定,时常会出现章节被删无法访问的状况。这不是作者能控制的,请不要因此再打负分了,作者伤不起。另,最近在修中校,若要机会,放上来一些片段给大家看看,重写的部分着实不少。下一章更新在周日或者下周一。
以下是文的内容,盗文请自重。
PS:昨天听编辑讲,要是顺利的话,军婚这本书年后就开始做了。在此号召大家一起想想军婚的出版名,一经采用,有实体书相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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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夜,黎明的时候终于把所有的衣服洗好晒了起来。
女军医已经回办公室休息了,严真路过的时候顿了顿,替她把落在脚边的外套捡了起来给她披上。
顾家二老被钟黎英劝回了席家,此刻估计也是刚休息下没多久。

病房里静悄悄的,严真挨着床边坐下,看着沉睡中的顾淮越看的入神。
他们结婚多长时间了?再过一个多月,恐怕要一年了吧。
这一年来他在部队里忙碌,像这样闲下来静静地躺着休息的时间少之又少。可是就是现在,他也没睡安稳,眉头微蹙着,像是被伤痛折磨的。
严真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在不碰到他伤口的同时把他刚逢完针的腿调整了一个姿势,而后又轻轻地按揉他的眉间。
这样做能不能缓解他的疼痛她不清楚,只知道会让她感觉好受一些。
放在包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震耳的铃声打破了病房的寂静。严真急忙翻出来按下了通话键,走出去带上门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是奶奶。
“小真啊,小顾出什么事了?严不严重,你们这是在哪儿呢?”一连串的问题朝她砸过来,严真定了定神,开始安慰电话那头的奶奶。
“没事儿的,奶奶。就是腿受了点儿伤。”
“那现在怎么样?医生怎么说啊?”
“医生说养几天就好了,奶奶您别着急。”
“我不着急,我不着急……”奶奶在那头念叨着,“我刚刚给你婆婆打电话,是冯湛小伙子接的,一开始这小伙子还不肯告诉我,可经不住我问就说了。珈铭呢,珈铭也跟过去了?”
“没有。”这种场面,怎么可能带小家伙过来,“珈铭在他外婆家,这几天正好住在那儿。”
“那就好,那就好……”奶奶终于放下心来。
严真在这头沉默了几秒钟,听见奶奶低低的叹了一口气:“怎么就不小心点儿呢,一出事儿得多少人跟着受罪,关键最受罪的还是他自己个儿。”
严真吸一口气,努力笑了笑:“奶奶,淮越没事儿,真没事儿,您别担心。”
“我知道了。” 老太太说着,“这几天我正好打算让你大伯送我去C市看看你们去,这下好了,我直接让他送我到B市好了,我去看看我孙女婿去!”
严真听了一惊:“奶奶,这么大老远您跑过来干吗?淮,淮越他……”
“我去给你们添乱是不是?”
“不是!”严真苦闷地揪揪头发。
“不是那就甭劝了,我得去看看他是不是没事儿,省得你遇事儿都瞒我。”说完,电话啪嗒一下挂断了,断线的嘟嘟声短促而清晰,严真合上电话,身心俱疲地用手捂住了脸。

“小真?”
身后传来李琬的声音,严真迅速地整理好情绪回过身去,接过老太太手里提的保温桶。她把盖子掀了一个小缝,顿时就有香气冒了出来。
“妈,您这熬了什么呀,怎么这么香?”
李琬不放心地打量她:“一夜没睡?”
“没有。”她低下头去。
李琬轻叹了口气:“熬的骨头汤,你钟姨给熬的,说吃什么补什么。”目光落在病房门上,老太太眉头皱了皱,“可我瞧啊,他这一起来,准没胃口。”
“别老说这丧气话,孩子没多大的毛病也让你给吓出来了。”顾老爷子带着一个人向这边走来。
顾老太太瞪了他一眼,看向他身边的人。那个人严真也认识——女军医。
“这位是?”老太太打量着女军医。
“我是这儿的医生,昨晚上顾参谋长送过来的时候是我给他缝合的伤口,叫我涂晓就行。”
老太太一听急忙握住她的手,“谢谢你了,涂医生。”
“涂医生” 三个字让涂晓嘴角不由得僵了僵,可还是勉力自持的握住了李琬的手:“阿姨别这么说,这是我的工作。”
视线落到严真身上了,涂晓咬牙切齿,那表情像是再说“你要是也叫我土医生我就跟你拼命!”
严真领悟到这层意思,眨眨眼,微微露出一个笑。
“谢谢你。”
涂晓也灿烂一笑:“嫂子客气。”

简短的寒暄过后,李琬急切地问起了顾淮越的伤,这也是眼下严真最为关心的。虽然昨晚无意间听到了刘向东的话,可是她还是想要再确认一遍。
涂晓的表情难得的严肃了起来:“其实腿上的伤口只是皮肉之伤,真正严重的是他的右脚。他的右脚有旧疾,看样子应该动过手术吧?”
面对涂晓的问题,李琬和严真面面相觑。老爷子猛抽一口烟,声音微沙:“动过,不过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跟这有关系?”
李琬不由得有些惊讶:“好几年前?我怎么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脚有伤,什么时候动的手术?老头子你跟他一起瞒着我?”
“你什么心肠孩子不知道?说出来除了让你添把泪和担心还能怎么着?”
“你,你——”老太太气结,可没一会儿眼眶就红了。严真看着,心里像细针扎过一样,瑟缩地疼着。她扶着李琬坐下,替她顺着气。
“妈,别着急,咱们听医生慢慢说。”
涂晓接着说:“应该说有一定的关系,我猜顾参谋长上一次手术后一定没有休养好吧?”
顾老爷子吸烟的手有些抖,“他说没事儿,完了就直接回师部准备演习去了。我,我也就没拦着。休养,这小子知道什么叫休养?!”
李琬听着,眼泪啪嗒落在严真扶着她的手背上。
严真握了握拳,努力镇定地问涂晓:“没休养好的后果很严重吗?你,你知道他在部队,没有那么多时间用来养病……”
“当然很严重。”涂晓斩钉截铁,“这种疲劳性骨折如果不完全修复的话是不能参加任何军事训练的。当然顾参谋长也过了新兵的时候了,不是每天吃进二两土的猛练,可即便是这样工作量也不小,更别提他这次还去了灾区……”
说到这里涂晓停了下来,一是因为她的大致意思他们都明白了,二来是因为,严真的脸色实在是太苍白了,她怕自己再说点儿什么这个女人会直接晕过去!
一阵令人压抑的沉默过后,顾老爷子开了口:“那这病具体怎么治,你们医院有方案了没?”
“主任的意思是先手术,手术完了差不多得休养个几个月……”说到这里涂晓顿了下,“这是最佳的方案,不过得需要参谋长的配合。”
又是一阵沉默。
按理说这是最好的方案,可是却没人能在第一时间替他做这个主,因为那个人从来都是很少说固执的话,却经常做固执的事。
这回打破沉默的是严真,她对涂晓说:“做吧,只要他能好。”
声音不大,却透着坚定。涂晓对她微笑。
“配合,一定得配合!”顾老爷子说,“他这小子这回要是不配合,就甭给我当这个兵了,部队不养他这种顽固型病号!”

顾淮越还没有醒,而老太太带来的汤已经有些凉了。涂军医好人做到底,带着老太太去找厨房热汤。也真是为难她了,从昨晚开始就为他们跑前跑后。
严真要去,可老太太拦下她了,嘱咐她多休息:“瞧你这脸色,都快跟淮越一样了。万一要是病倒了,淮越醒来问我们要人怎么办?休息会儿去。”
严真嘴里说着没事儿,可还是听了老太太的话,准备回病房休息。
严真刚进到病房外间的时候发现里间的门开着,悄悄走过去,正好看见老爷子坐在顾淮越的床前。
他伸手替他倔强的儿子调了调点滴的速度,而后又给他掖了掖被角。手落在他受伤的右腿的上方,想碰可又不敢碰,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收回了手。
这样的顾长志是她从没见过的,弯腰弓背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严真觉得既温馨又酸楚。
严真低头摸了摸湿润的眼角,抬起头来,看见老爷子转过身来冲她温和地笑着。
“还睡着呢。”老爷子走过来,压低声音说着。
“估计是太累了,昨晚疼醒了好几次,凌晨了才睡安稳了。”
“嗯,且让他睡着吧,这段时间也是累坏了。”老爷子又回头看一眼,关上了门。

严真看着老爷子在沙发边坐下便准备去泡茶,老爷子拦住了她:“在医院里就不那么讲究了,倒杯白开水喝喝就行。”
严真给他到了一杯水,老爷子喝了一口,看向严真:“丫头,这两天把你给累坏了吧?”
严真摇了摇头:“不累。”
老爷子放松地靠向沙发,看着窗外叹了口气:“这小子总以为自己是铁打的,拼了命的往前跑。可人都是凡胎肉身,哪儿经得起折腾。”
“爸,淮越还没活到您这个年纪,还不知道惜命。”
老爷子笑了笑,说:“家里的人都说淮越跟淮宁长得像母亲,可是你妈总说,这两孩子的犟脾气都遗传自我。这可是给我盖高帽子了,要说犟,谁都比不过淮越。遇事了死撑着,看得比命还重的自尊心!你说那玩意儿不能吃不能喝,你就不能放一放?”
严真没说话,只是放在膝头的手紧了紧。
“拿到手的全是奖状,听到的全是夸奖,看到的全是荣誉。有什么不好的藏着掖着回头全吞肚里去,烂也得烂在里面!”老爷子心疼地数落着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好养,可养回来的全是心疼。到现在他还瞒着他离开特种大队时发生的那点事儿,串通着老席一起。可是你说做老人的有那么傻么?他受过什么我们会不知道?你妈在家里知道差点儿哭得没晕过去,哭醒了还非得去部队找他去!非得去不可,这冯湛是拦都拦不住……”说到这里老爷子停住,说不下去了。
严真眼眶微红,攒紧的手是握了又握:“爸,就让他当您不知道吧。他不想您不知道的,您就当不知道。”
顾长志一怔,半晌,叹了口气。




56

56、56、 。。。 
 
 
  醒来时,顾淮越恍惚以为自己还在灾区,忙起来几天几夜没合眼,这一沾枕头就立马管不住眼皮了,睡得昏天暗地的——可一醒来,却发现他还躺在病床上,右腿的绷带包扎的紧紧的,抬得高度正好叫他能看得见。
  顾淮越怔了下,躺了回去。
  左右张望一圈,病房里没有一个人。
  正待他撑住胳膊想要起身的时候,病房的门忽然打开了。顾淮越抬头看去,是顾老太太。
  李琬已经不知道把手中的汤热了多少次了,怕是连着骨头都快熬烂了。见顾淮越醒来,喜不自胜。
  她放下保温桶急忙走到床边,给他身后垫了一个垫子,扶他坐了起来。被老太太这么伺候着,顾参谋长显得很不适应。
  “妈,您不用扶我,我自己来。”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哑的要命,他不由得轻咳了两声。
  “你还说!不看看自己的腿都成什么样了还硬撑!”老太太训斥他一声。
  顾淮越淡淡一笑,靠着枕头坐了起来。
  
  “现在几点了?”他轻声问
  “中午十二点了。你呀,从昨晚上开始一直睡到今天中午。”
  那可睡得真够长的。
  他笑了笑,看着老太太给他倒汤,眉头微皱。顾老太太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先就把话撂下:“不愿意补也得补,医生这回说了,腿脚不恢复不能参加任何军事训练……”
  “没那么严重。”他微微一哂,硬着头皮接过汤碗,喝了几口之后又放下了。
  李琬看他拧着的眉头,叹了口气。
  见不得老太太失望伤心,顾淮越赶紧安慰她道:“止疼药的副作用太大,一点儿食欲没有,喝进胃里还得翻江倒海,划不来。”
  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老太太听了还是红了眼眶,顾淮越失笑着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泪:“您别哭,我这不是在这儿躺着养着呢么,过几天就好了。”
  “那是几天能好的事儿么?”老太太咕哝一声,收拾起了保温桶,“赶明儿给你煮点儿清淡的营养粥,你这不补不养不行,知道吗?”
  “知道了。”顾淮越笑着应了一声,老太太这才擦干眼泪不哭了。
  
  他放松自己靠在软软的枕头上,沉默了片刻,忍不住问了:“严真呢?”
  昨晚他疼得有些神志不清,迷迷糊糊间醒过来一次,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她。头发有些凌乱,穿的还有些单薄,就这么坐在那里,抓着他的手给他轻轻擦拭着伤口。他记得自己好像说过一些什么,又好像没有。现在醒来没见到她,连那昨晚的一瞥都仿佛成了幻觉。
  老太太难得见他如此迷茫的表情,扑哧笑了下,还带着浓浓的鼻音:“你老婆能弄丢啊,去吃饭了。被我硬赶着去的,不然还不知道她能拖到什么时候……”
  说着就听见外间的门响了,顾老太太一开门,提着一堆吃食的严真走了进来。顾老太太忙接过了一部分:“怎么买这么多,吃得完吗?”
  “钟姨说这些都是B市的特色小吃,我也不知道您喜欢哪样,就多买了一些,您先尝尝。”说着边脱外套边向里间走去,看见坐靠在床上的顾淮越时,脚步顿在了那里。
  醒,醒了?她看着他,愣愣地想。
  他也冲着她笑,直到他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清晰时,她才缓缓回过神来,向他走去。
  
  “你,你醒了?”她犹是有些不敢相信,“还疼不疼?”
  问完她就觉得这话真傻。才一晚上而已,能缓解多少疼痛。可就是有人比她还傻,听她这么一问,还真就说不疼了。
  严真看着他,不由得笑了,傻里傻气的。
  “你就骗我吧,缝了多少针我又不是不知道。”包括他腿上的旧疾。严真没法儿想象,这疼他都是怎么忍过来的。
  “真的好多了。”他看着她,“不过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像病号。”
  脸色苍白,黑眼圈儿还那么重。
  “哪儿有。”她低着头,回避着他的直视。
  顾淮越也不强迫她,哑着声音说:“等会儿去床上躺会儿。”
  “没事儿。”她说,“我只是,只是有点儿担心你。”
  他笑了笑,抬手顺了顺她的头发:“我知道。”
  就有那么一种默契,她不需要说太多,只一个眼神他就能明白。
  严真抬头,问他:“我现在看着真的那么糟糕?”
  “嗯。”顾淮越温柔地看着她,“还真有点儿吓人。”
  严真忍不住撇撇嘴:“给你那个镜子照照就知道咱两是半斤对八两了。”
  他笑了,忍不住去握她的手,却被她逃脱了。
  “等我去化个妆,才不能跟你比。”说着,跑出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他忽然觉得心安,连带着心里那一整块儿,都是暖的。
  
  ……
  …………
  
  因为有老婆陪着,顾参谋长这个顽固型病号一开始觉得养伤的感觉还挺不错。不过等他拿到治疗方案一看时,久不蹙起的眉头又皱起来了。
  涂军医手插兜倚在一旁有些幸灾乐祸。
  一边打量着首长发愁的表情,一边看着勤劳拖地的严真。自从她说了一句病房保持通气洁净对“病人”身体有利之后,这个女人天天大扫除!勤劳的她这个军医都有些心虚了!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她凑到严真面前。
  严真抬头看她,有些不解。
  “你现在都把家务活揽过来了,是不是为参谋长以后行动不便做准备啊?”
  严真不由得瞪眼:“涂医生,哪儿有这样咒自己病人的?”
  涂晓笑笑:“就冲他那眉头皱的,我看也快了。”
  这位军医只会扰乱军心,严真用拖把把她轰了出去。涮了拖把回来,发现首长依旧坐在床头对着治疗方案发呆。
  “你别看了。”严真说。
  “嗯?”顾参谋长抬头。
  “我替你答应了。”严真拄着拖把,看着他说,“我说我替你做这个主,老爷子也同意了,说部队不养你这种顽固病号。所以我替你综合考虑了一下,觉得还是答应的好。”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表情是很严肃的,可是顾参谋长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心里在乐。压着他让他没话说不得不答应就这么让她高兴?
  顾参谋长轻咳两声,对她招了招手:“你过来一下。”
  “干什么?”严真有些戒备地看着他,她现在可得学习顾小司令坚定的革命精神,不能妥协。
  顾淮越看她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你过来,我想抱抱你。”
  糖衣炮弹!
  脑子里,顾珈铭小朋友忽然跳出来警告她。她得挺住!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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