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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绝之年-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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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奈的。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一踏进寝室门经常会冷不丁就听到老狼沉闷而古板的歌唱,仿佛哭丧之音,让我们浑身冷战鸡皮疙瘩层出不穷。其实对于一个人对某种东西的痴醉我们是可以理解并体谅的,而问题的关键就在于肖勇的痴迷已经对我们产生了精神方面的决堤。每到晚上我洗洗刷刷之后爬上床躺进被窝正准备酣然入睡时肖勇那音响便陡然放出一段钢琴的前奏,琴声随沉寂的空气飘然而上流淌进我耳朵,随后一场空前绝后的郁闷就此启程了。直到我被狼的吟唱打击得频临崩溃,迫不得已时便敲敲床杠我打开嗓门企图埋过老狼的声音痛苦万分地大叫:勇哥声音调小一点!然后肖勇隐约觉得上铺有什么动静于是探出脑袋问:有什么事情吗?我求救有望便急切道:我说你可不可以把印量调小一点!他反应了很长一段时间又问:啊?我又提高嗓门:我说,你,把,音量,调的小一点啊!他又反应了一段时间终于领悟过来便说:噢!然后形式地做一个拧动开关的动作,便继续躺下来趁着那句“你刻在墙上的字依然清晰”还未结束及时地又陶醉进去。其实我都怀疑他的手指到底是否碰到过那个音量的按钮,其音量始终暴动万分。所以当肖勇在听“睡在我上铺的兄弟”时他永远都不会意识到他也有一个睡在上铺的兄弟。

与我対脚而寝的名叫刘凯,此人在寝室中年龄甚小尾落第五。寝室中无论比他小的还是比他大的都尊称其凯哥,但如果用正常的语调将“凯哥”二字〃奇〃书〃网…Q'i's'u'u'。'C'o'm〃叫上来无论是比他大的还是比他小的都于心不甘。关键是“凯哥”二字用刘凯所在家乡的方言竟能奇异地说成是“开国”,我们对此都心存趣意故而刘凯得名“开国”。对于开国家乡的方言我们纷纷表示非常好听,为表诚意我们经常会在平日闲散时候苦心钻研学习半年下来我们研究得颇有心得。但不幸的是普通话与他的方言相差太大,一句话下来往往绝大部分经过他嘴都会产生变异,最后变得面目全非,也因此我们学起来的时候也是难如登天。可能是出于某种对异地方言的好奇心驱使,我们觉得即使难如登天亦然乐此不疲并坚定这要比学习英语有意思得多。

开国生平爱好零散多变,往往心血来潮的频率发生得比较多。这让我不自觉地想起了高中时候老师经常教育我们的一句话,至于话的具体内容是什么早已经忘记当然现在也没必要记起,意思是这样的:不要因为一时冲动就去干什么事情,不要学习一种东西头脑热乎劲还没有两三天的就断然消失了,不要像大熊掰玉米那样半途而废无始无终不要怎么怎么样我已经说不上来了,总之可能与原话有很大出路但大体意思还是这样的。而开国便非常严重地犯了类似的错误,尽管老师的强调普遍是在学习上而开国只是为了消遣——大幸开国仅仅是为了消遣,否则他的生活就不成样子了。至于开国的爱好是如何多变的我们暂且搁置等日后再说。

开国的下铺名叫韩良,这人生得一米八多的个头,生平最大爱好就是打架。据他个人透露高中时候他曾经身担黑帮老大要职打败过包括临校在内的所有比他高的生物,当然女的除外。这厮打起架来无比凶猛四十公分长的砍刀抡在手里见谁剁谁,听他说话的气势仿佛即便在他面前没有人他也能把路边的电线杆剁得稀巴烂,但我们的意思是这意思似乎是行不通的因为你拿着刀不停地破坏公共设施的时候必然会招来警察叔叔的阻拦,而这时候你就没有机会再继续剁那电线杆了。而他对我们的意思表示非常不够意思,为此拍案而起忿然道:妈的条子拦着又能怎么样了,条子来了我照砍!韩良这人自从高中就斗殴成性初来大学对学校的安定气氛非常不适应,我们所在学校的规章制度第一条就明文规定:严禁在校内打架斗殴杀人放火,违者开出本校。这点仿佛是为了改造韩良的陋习量身定做的,而众所周知某些陋习作为当事人是不愿改正的,所以我们六个人中时常会感到大学生活郁闷无聊活着没意思的就是此人。

我们四个人雄踞寝室西墙,剩下的两位独占东墙。

与我隔岸相望的叫做阿鉴。刚刚认识的那段时间阿鉴总是想尽办法要求我们尊称其鉴哥,我们心中揣测这厮何以如此急切要当我们老大,过后才明白原来此人在我们六人中年纪属最小的——阿鉴当时的想法是初来乍到为了在寝室全体成员之中奠定坚实的威望必须得出奇制胜捷足先登早一步当上老大从而确立我们心目中鉴哥的雄伟形象。当然初次相识每个人都互谦互让客客气气,对于阿鉴的恳切请求不免也就接受了。至于他的年龄每当我们问起来的时候他总是有意避而不答出处隐瞒,令我们困惑不解。但是智者千虑也必有一失,阿鉴的这个“哥”当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终于在一次全学院办理什么什么证件的时候因其保管身份证不慎被我们无意地看到了了他的出生年月,自此之后“鉴哥”这个称呼从我们嘴中销声匿迹。阿鉴为此难过了很长一阵子并且及其委屈道:凭什么因为我年纪小就不能当大哥啦!我们也为之痛惜,于是拍着他的肩膀怜悯道:唉,我说阿鉴呀,您也不是不知道,就让你这么一闹哇还真是让我们非常为难了,你说要我们天天称呼你鉴哥作为我们这些长辈总算很难开口的,我们要是叫了你鉴哥这不是伤天害理了吗,要遭雷劈的知道吗?我拿起水杯喝几口水清清嗓子,然后开国继续慰藉道:是嘛常言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我看咱们啊就得冷静下来多想一些有价值的事情别老整这些没用的,再说了一个“哥”有什么好当的,有什么所谓的呢再说我们也不往心里去也不在乎呀,你说对不对。阿鉴冷冷地哼哧了一声说:既然不往心里去既然不在乎那你们为什么就不继续叫下去啊?于是换了肖勇上阵,忙摆手解释:我们是不在乎啊可是老天在乎啊,就算我们不在乎这称呼但总不能不在乎我们的小命了呀,会遭雷劈的,常言道嘛活着比啥都强!阿鉴一肚子的委屈就像水壶里的饺子有肚子却难以倾倒,我想此时他一定是难过的。

当然尽管如此依然还有人甘愿称呼其鉴哥,更有甚时竟然喊他叫做“鉴爷”,并且始终如一地坚守几千年前西方一位老前辈的伟大精神:“喊自己的‘爷’让别人笑去吧!”这让我们钦佩不已。此人便是230寝室真正的老大周奇磊——后来此人篡夺了鉴哥的大权并一度成为我们寝室全权负责打水吃饭卫生等诸类生活琐事的一舍之长。周奇磊之所以甘愿对阿鉴以“爷”相称并非无端之举,也是有原因的,例如每次逃课陪老婆逛街他都会事先发信息给阿鉴向他求助以摆平老师的点名,当然打电话是不太合适的因为这会让他不好意思开口再者又怕会遭到阿鉴的当面拒绝,而发信息既可以免去自己的愧疚之心又反而令阿鉴不好意思推辞实属两全之举,通常信息的内容是这样的:常言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这不我又有要是出去一趟了所以这回只能再劳烦鉴爷为小的签名答道了,不管怎么说这回忙您可一定要帮您要是忍心撒手不管到时候扣学分记过毕不了业那我可就小命不保啦,您看小的也是过着上面有小下面有老的苦日子好不容易把自己拉扯这么大不容易啊,小的是死是活全看鉴爷您了!作为阿鉴本人除了无可奈何以外只有一个反应,就是指着短信内容直摇头道:这小子连小学都没上好。还“上面有小下面有老”,他脑子秀逗了,悲哀!但事实上这句话并没有出什么毛病,日后周奇磊是这样为我们解释的:从小我就是下面骑着爷爷上面被我妹妹骑着长大的,这难道还不算“上面有小下面有老”么!

2。

自从我上初中的时候,“寝室”这种东西就给我留下了极其不好的印象,我时常会感觉到这么多的人蜗居在一个房间里总不是多么好的现象。自然这也给了我一个嘲讽学校以及嘲讽自己的理由——每当因寝室的种种烦琐给我带来诸多不便时我总会心情低落地想起农场主将自己的畜生分类编排入窝入棚入笼的情形。然后便是一堆畜生活在一个满地泥泞的弹丸之地惨不忍睹。当然也不能说是惨不忍睹至少农场主花了钱把它们买来自然畜生们该何去何从任其处置,属于情理之中。而真正惨不忍睹的是我们作为消费者把钱给了“农场主”之后居然还要惨遭他们的摆布,有时候做出适当的顶撞竟也免不了被他们罚站跑圈叫自己家长来!其实顶撞的理由很简单:我在那寝室住不下了,他们都是一窝的疯子,我请求你能把我调到晚上可以安静地睡着觉的寝室去。当然即使我们给了他们钱他们也会决绝地说:不!这时候我发现我们还不是畜生,我们所遭受的待遇居然连畜生都不如。

我也很难想象那些“农场主”就是国家社会所供奉为什么蜡烛什么粉笔什么最阳光灿烂职业的教师。

其实这种想法是可悲的,问题的关键是我深受其害。

直到我上高三的时候,还是不幸地被分到了一个原先由教室改成的能容得下四十个人而实际上居然住进了六十个人的庞大寝室,也正是因此那种“猪圈生活”的强烈思想仍会时时涌上心头。悲怜自己的不幸钦佩“农场主”的光辉和伟大。

上了大学之后那种“猪圈生活”的意识才渐渐从我脑海中淡化,之后我才发现来了大学一切都变了。


3。
当我回到学校时夕阳已经西下。

阿鉴他们等候多时,看到我一脸沧桑地站在他们面前,不禁道:哎呦你小子去一趟合肥不容易啊,几天下来胡子道长了不少。

开国拍拍我肩膀说:怎么样没少被你老婆折磨吧!

我仅说了一句话:我好饿,要不咱们出去吃顿饭去吧。

肖勇只字不吭埋头翻我的书包。我拍着他屁股说:别瞎忙活了里面没吃得要不我会饿成这样。

他听了不再翻我书包却不停地翻我白眼。说:好不容易去趟异地他乡也不记得带点土特产回来。

我不予理会再度苦屈道:快他妈饿死我了,出去吃饭吧。

他们念我求食欲望如此强烈索性陪同我一起出去吃饭。

时间已近傍晚天色暗淡夜灯初上,街市热闹非凡。我们选了一个清凉的地方坐下,开国去小摊老板那要了若干瓶啤酒和羊肉串,我们开通食道撑足肠胃猛吃起来。

不经意间我抬起头,昏黄的灯光下可以很明显地看到烧烤肉串的师傅汗珠不断的从脸颊上滚落下来。我吃着肉串心中莫名其妙生出一种酸楚的味道,至于为什么会如此滥情答案无从寻起。我就是带着这种无从寻索的酸楚饭饱酒足的。之后我们四人凑钱结帐。

离开前我又不禁看一眼那位做烧烤的师傅,依然汗流满面。希望他的劳累能够让他的孩子他的妻子他的所有家人过得幸福。我在想。

4。

回来的路上阿鉴问我:你跟你老婆是怎么回事啊,说分手就分手啊?

我没有心思谈这个,便推搪道:没什么原因,就是不合适呗。

他便说:噢,这个可以理解,不能强求的。

开国安慰道:分了手也好,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两个人总不如一个人过得自由些,你说是不是。

我点头说:有道理。

可能对于我来说爱情已经不再是多么重要的部分,因我还有许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例如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例如好好照顾自己,例如好好关心家人,就像那位烧肉串的师傅一样。这时候我又回忆起当初为了陈晨坠楼身亡的家伙,很难以想象爱情竟然会赋予他这么大的动力。据我所知这个人的潜力是无穷,在遭到陈晨的拒绝的情况下尚有这么大的动力那倘若陈晨接受了他谁知道他还能干出什么事来——能把五角星大楼再成功地炸一次也未为可知。其实在这件事上最感到可悲的应当属他的父母,老两口可能做梦都没有想到花二十多年一把屎一把尿好不容易拉扯大的儿子竟然为了一个相处还不到两个月的女人跳楼跳成了个死尸。他们也必定十分敬佩那位未曾谋面的女人,心下想二十多年来他们跟自己的亲生儿子说过无数句话,无论是好话还是坏话却还抵不上那女人的一句话受用,这没心没肺的东西真算白养活他了!其实我也很难理解那些为了爱情动不动就做自由落体运动的,难道他们的生活中除了爱情就没有别的什么值得自己去做的事情么!粗俗且毫无价值。为了一个连血缘关系都没有半点的女人跳楼还不如为了他爹妈的一件从六楼刮下去的衣服跳楼来得值。我猜测凡属这类人断然活得十分无聊,觉得除了干女人以外就没有别的什么可干了,只好拿爱情当作支撑起自己的生活,女人就成了他们的精神支柱,这种思想是非常危险的一旦被女人甩了那么他就什么都不能干了,而既然什么都不能干了就只能选择找死。此类人纯属傻逼。

那天夜里每个人都睡下寝室里寂静无声,只有我自己睁着双眼凝视天花板——事实上我根本看不到天花板因为我即使睁开眼也是黑暗一片。这个夜出奇得黑。我又不停地回想起和杨悦彤分手的那个黑夜,回忆中伴随着心的隐隐作痛。不作痛是不可能的,两年多的时间不是逢场作戏——至少我不是。毕竟出自两人内心的真实中已经存在了一种叫做感情的东西,无论这感情是深是浅总算是有过而且不是虚假。两年多的积累只在一夜间就假装无所谓地被驱除一空,我只是感觉不适应而已!

我侧过身体抱着毛毯感觉空前绝后的空虚在不停地翻腾,流淌便身体,深入每根血管每根神经,直到翻滚进脑海中在没有退路的时刻轰然爆发,我发现我的耳根不断地循环着嗡嗡声,这声音令我晕厥,有种要呕吐的冲动。当我干呕了几声一切归于平静。脑海中一直在回旋着那天夜里那个叫修连的家伙给杨悦彤发的信息:亲爱的,明天还是在那个旅馆会面,不见不散。

5。

这条信息是可耻的信息,而此时我在考虑的问题是:我平日待你不薄而如今你为何这般对我!身陷沉痛境遇中的我虽然具备了杜十娘当年一腔冤屈所激怒的气势但却没有她“怒沉”的胆量。一来当年她的百宝箱里揣着数层,就算有心割舍爱宝怒沉那么几下也算是身外之物,而我现在两手空空要沉也只能沉我自己;而来她当年身处江海之中,纵身一跃顶多也就是呛一口水痛苦之处也不过尔尔,但如今我躺身于两米多高的床铺上,身下便是坚硬无比的瓷质地板,随便一个翻滚后果也不堪设想,更何况爱情还不至于让我受此皮肉之苦。

对于失恋,我无需“失身”,只需失落几番便可!

6。

我决定走出阴影摆脱沉寂忘记痛苦抛弃失望。所采取的方法是与舍友们终日厮混在一起,不问世事更不讨论关于老婆之类的傻逼话题。

但是我们立时又郁闷起来,因为当我们厮混在一起的时候竟然发现无事可做。而就在这个危机关头周奇磊从家里搬来了电脑。

那天下午所发生的事情令我至今向来都意犹未尽。当时开国阿鉴肖勇和我都在商业街游逛,周奇磊突然就打来电话让我们赶快回到寝室来帮他搬东西。我们游兴未尽都懒于帮这个忙,纷纷推辞。

阿鉴接起电话说:喂什么事情啊?

周奇磊便说:你们几个人?

阿鉴回道:四个。

周奇磊便说:快点回来,有急事。

阿鉴便说:有什么急事先说来。

周奇磊说:帮我搬点东西。

阿鉴立马将电话扣在肩膀上对我们说:不好有活干了,舍长命我们赶回去搬东西。

我们为难道:有多少东西需要搬啊,用得着兴师动众地这么多人?

开国应道:就是就是。

阿鉴便拿起电话说:喂磊哥啊你有多少东西需要搬,都什么东西啊需要我们都……

别废话了我的被子书包什么的还在寝室楼底下搁着呢,你们到底来不来!

阿鉴又扣起电话对我们说:他说有被子书包。

我们挠挠头做为难状,只听肖勇说:不会吧,就那么点东西!?

我便打岔说:噢对了昨天我还看中了一双鞋,在什么什么店来着,看来必须得买下来了!

开国说:对对对,说起来那双鞋还是我给你挑的呢。

阿鉴便问:到底去还是不去啊?

开国继续挠着头说:从这儿到寝室好远啊,需要走很长的时间,怪累的。

我便说:这关键得看专程回去一趟到底值不值,如果仅仅是几床简单的被子恐怕差了点。

阿鉴无奈便拿起电话问道:那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啊?

周奇磊又说:废话,单单是被子我自己还搞不定嘛,我还搬来了电脑你们别再废话了赶快给我过来!

听罢阿鉴双眼灵光闪烁,激动道:他说还有电脑。

他的话也差点令我们热泪盈眶,开国大叫道:还愣着干什么啊赶快回去啊!说罢调头就跑。

你往哪儿跑啊这是,学校的门在那边呢!我一面阻拦一面指着开国身后的方向,说道。

废话,我能不知道学校门在哪儿嘛!他说。

那你为什么还朝那方向跑哇。阿鉴说。

你们不知道从门口走回去要绕很远的路嘛!开国貌似自有高明之处地说。

可你也不能往反方向跑哇,再往那儿跑几步就连门都看不见啦!我自有高见,说道。

废话,那我还不知道那儿没门了!他更似有高见道。

那你干嘛还愣往那儿跑哇!肖勇不解道。

废话,不知道翻墙更近嘛!他说。

按照开国比较理想的看法来考虑翻墙明显地要比从校门绕路更省时间,而且理论上来说甚或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但事实上我们却花费了比从校门绕路两遍还要多半个钟头的时间,这段时间以后三个人才比较完整地站在了周奇磊的电脑面前。问题主要出在阿鉴的身上,在这段时间里有一半的时间花在了我们把阿鉴从地面弄到围墙的铁栏上——对于生来就没有接触过翻墙这个高难度系数动作的阿鉴来说能够让我们在辅助他爬上栏杆的时候不算太为难已经算是不错了。至于剩下的一半时间则是我们把他从上面再弄下来。

周奇磊站在远处遥望我们,等我们走过来时他便竖起大拇指对阿鉴说:鉴爷,你真行!

7。

周奇磊的电脑里装了一款名叫极品飞车的游戏,在我们还未对“飞车:这种事情产生多么浓厚的兴趣时他及时地为我们推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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