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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华红尘-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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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她决然离开的背影,眸色深沉,神态怔然,隔了一会儿才大踏步朝她而去。

    离开海边时,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夜空如深蓝的绸缎,海和天那么近,房屋草木点缀其间,错落有致,如诗如画。

    姚季恒走向车子时,在夜色灿然下回望,不禁震撼,时光在这一刻重重撞击心底,凝固停顿在岁月深处。

    而萋萋回望之时,也自心底承认,他没有错,这的确是座漂亮的小城。

    时光飞逝,九天假期很快就要过去。说是九天,其实路上就有差不多两天,他们也要提前一天回去,以便休息好上班。算来算去,姚季恒说得也对,真正呆在波士顿的也就只有七日六夜。

    离开的前一天,他们再次去往查尔斯河畔散步。

    秋日的傍晚,斜阳西下,天地一片朦胧的橙黄色余辉,映得河水潋滟霞光。萋萋走路没留意,忽然趔趄了一下。姚季恒在旁边伸手扶住了她,蹲身揉了揉她扭伤过的左脚踝,神态似有忧虑。

    萋萋觉得他小瞧了自己的腿,满不在乎地瞪了瞪腿,以示自己并不娇弱。

    姚季恒不由下手重重揉了一下。她抬腿甩开他的手。他握住她的手站起来,手指触摸到了她手腕上的翡翠玉镯,低头看了一眼。

    萋萋留意到他的视线,举起手腕摇了摇,夕阳下翡翠玉圆润通透,衬着她细瘦雪白的手臂,十分好看。自从那晚季妍离开房间,她忐忑取下玉镯后,这还是她头一次自己戴上。

    她望着玉镯问:“你妈身体还好吗?”

    他看她一眼。

    她解释:“你说不适合长途飞行,我就问问。”

    “心脏不好,年初做过一次手术,所以要小心。”

    萋萋“哦”一声,低头走路。

    他也不再说话。

    长路静默无声。快要走到河畔尽头时,他忽然问:“萋萋,你想婚礼在什么时候?”

    萋萋起初边走边四处观望,渐渐想到了这短短几天在这城市的经历上头,不觉神思畅游,听到他的声音一愣,这才记起来还得办婚礼。原来就没有任何期待,当然也不会有任何幻想。她很快答:“随便。”

    “那我们就定在圣诞,在这儿举行,你看怎么样?”

    时间和地点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他的安排倒也落得清净。她略一思忖,即刻答:“我没意见。”

    “你原本国庆是打算去哪儿?”

    “西藏,”说出这个地点,她又似笑非笑,“你是想陪我去度蜜月?”

    他当然听得出来她的揶揄,很快也想起那天在飞机上她在他耳边吐气如丝的那句恶作剧——她笃定他不敢在众目睽睽下跟着她去洗手间。而现在她完全是笃定他根本没去过西藏,简直是昂着头瞧人低。

    “为什么不?我们还可以自驾游,走川藏线进,从新藏线出,如果你喜欢云南,也可以走滇藏线,要避开雨季,明年春末就可以出行。”

    “你全程开车?”

    “当然,你只管坐在车内看风景就行了。”

    萋萋啧啧两声,从头至脚把他看一眼,“你确定你没高反?你这么大年纪,身体素质可以长时间在高原地区驾车?你知道线路,不会迷路……”

    姚季恒越听越不是滋味:“温萋萋!”

    萋萋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笑完了,停住脚步,举目四望。

    这是萋萋第一次来波士顿,要离开了,不由得开始回顾这座城市。她也去过很多地方,但是这数年来从来没想过要来波士顿,即使曾经离这个城市那么近。当她决定结束那一切之时,这个城市就与她无关了。波士顿是波士顿,温萋萋是温萋萋。她不来读书,也再也不提起。如非必要,也根本不会来。

    然而,岁月匆匆如洪流,人生底事也从来往来如梭。如今,她即将要在这里办婚礼。

    除却那根深蒂固的回避和偏见,此刻,她站在绿草茵茵树木葱茏的河畔,午后一场小雨放晴后的天空湛蓝,秋意缱绻,有老人在散步遛狗,还有孩子在追逐嬉戏,年轻的人脚步匆匆走过。

    她想,这也是座宜居城市,老了带着猫在这里散步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上卷完。

 第24章 二十四漂洋过海来看你



    自波士顿回来;又是漫长的接近二十个小时的长途飞行。下了飞机,萋萋觉得全身都要散架了;倒不是有多累;只是在飞机上呆久了不舒服。看了一眼旁边的姚季恒;黑色T恤外穿着同色的修身针织衫;下面是灰色长裤,这一身简单的秋日休闲装扮穿在他身上却是搭配得天衣无缝,越发显得丰神俊朗。他的神态也是悠闲而惬意的,脸上神清气爽;没有疲惫;没有黑眼圈;完全是一副度假后精神奕奕欢快而归的样子。

    这时候萋萋就不得不感慨男女体力差别真是不公平,尤其是在皮相上,岁月总是优待男人而苛刻女人。下飞机之前,她忙着敷面膜,做那一整套护肤工作,修补长途飞行后疲惫缺水的肌肤。而姚季恒也就是洗了把脸擦了点补水霜,穿上针织外套,然后靠在座椅上,一面看她忙碌一面优哉游哉地等着飞机着陆。

    取了行李,姚季恒推车,萋萋挎着随身小包走在他身边。他看她精神不好,抽出一手握住她的手,“累吗?我们先去我那儿休息一会儿,等会儿晚上出去吃饭,然后我们再去接黑丑。”

    萋萋在听见去他那儿时看了一眼他,转念一想迟早得去看看。她也懒得费脑再去安排今天的时间,既然他都决定好了,连黑丑都考虑在内,于是点点头无异议。

    姚季恒叫了司机来接机。外面大雨如注,他先帮着司机把行李放进后备箱,又折回来撑着伞护她坐进车子。

    长假路上交通不畅,大雨车行缓慢,车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萋萋懒懒地靠着椅背,他见她似有睡意,想到这正是倒时差的时候,而在飞机上她也没睡多少,便揽过她的肩,调整了一个姿势,让她安安稳稳地靠在自己的肩头。萋萋舒服了,毫不客气地靠在他身上,索性闭上眼睛一门心思睡觉。将睡未睡时,迷迷糊糊听见一个深情而温柔的声音在唱:“为你我用了半年的积蓄漂洋过海的来看你,为了这次相聚……言语从来没能将我的情意表达千万分之一,为了你的承诺,我在最绝望的时候都忍着不哭泣……”

    她模糊想起来,这是李宗盛的《漂洋过海来看你》,她也听过的。据说很多传统的中年男人都很喜欢听李宗盛,难道这个她靠着的男人也喜欢听吗?可是他都在国外呆了那么多年……在这个沙哑而低沉的歌声里,她靠在他安稳的身上,意识渐渐涣散不清,终于睡着了。

    姚季恒察觉到她一直没动,头软软地抵着他的肩,只有温热的呼吸偶尔透过衣衫暖暖地划过肌肤。他示意司机关了音响,不自禁低头看她。

    她的皮肤很白,没有化妆,这么近看,脸上还是透明水嫩,像婴儿一样,几乎能掐出水来。五官精致如画,眉目间也有江南女子的细致和婉约,只是在清醒时平添了一股倔强的傲气。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美的,可是直到这一刻这么近地看着这张脸,才恍然意识到,原来美是这样的。

    其实这趟长假期间,他们几乎形影不离。日夜相对的结果就是,他愈发看清了这个自己决定踏入婚姻共同生活的人,而在越来越了解她以后,有时他几乎错觉他们已经认识很久了。人与人的相识相知,原本就是和时间长短无关,世间有些人是有缘分的。有些人可以一见如故,有些人会在认得几十年后,仍旧各自陌路,漠然相对。他想,或许这也是他那么快就向她求婚的内在原因——他们在适当的时候遇见了,事实证明,也是适合生活在一起的。

    他轻轻拨开她脸上的发丝,长久凝视她的睡颜。她醒着的时候,他很少认真而仔细地看她,也从来没有这么近地在她身上停留这么久的视线。那时候的她防备重重,察觉到被注视,会直接看过来。那种眼神,疑惑而冷淡,总能让人无所遁形。而此时睡着了的她更像个柔弱的孩子,缺乏安全感,缺乏依靠,所以会不自觉地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所以也会不得不在清醒时装成什么也不在乎。

    姚季恒一向并不喜欢分析人的性格探察人心隐秘。在他看来,与自己有关的人,比如母亲,他自然了解,不需要去猜测,去分析;而与自己无关的人,那是旁人的隐私,人家愿意在人前显露几分,他就认识几分,不需要去看见人心里不愿意袒露的隐秘。这样自然是因为尊重,可是有时候也难免显得冷漠,与己无关的冷漠。

    然而温萋萋却成了一个异类。自从初见,她像是在他心里抛下了一个迷,吸引着他不自觉去打量,去接近,去感知,去观察她各式各样细枝末节的言语和行动,去借助自己三十八年的人生阅历试图看清这个女人,只依靠自己的眼睛和心来认识她。

    他知道每个人心里都有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角落,包括他自己也有。人心往小了说是很简单的,那么多人孜孜不倦,一辈子求的就是那么点东西,可是往大了说,又是这世上最复杂的东西。

    可是温萋萋的心却是再简单不过了,越接近越看得清了。他越来越觉得她的重重防备和武装不过是虚张气势徒有其表,她的冰冷不过是极度渴望不得之后的冷眼看世情。所以,她也只是个躲在自己的角落里不肯出来的孩子而已。

    车子缓缓停下,姚季恒看一眼,原来到家了。他只轻轻动了动手臂,萋萋就醒了。他把她脸上几缕散落的发丝拢到耳后,低声说:“到了。”

    萋萋定定神,从他身上抬起头坐直身体,然后开门下车。

    姚季恒住在一个新开发的小区里,当初这个叫月上海棠的小区一期开盘放楼时,萋萋也曾来看过房,但得知那骇人听闻的价格还是打了退堂鼓。虽然温以泽已经说了任她挑,他付全款,她也赌气过要狠狠敲他一笔,买一个京城豪宅给他瞧瞧,可冷静下来,她也不想只用钱砸出来一个富丽堂皇的居住寝室。那又有什么用。

    她此时落脚之地是东边的联排别墅区,是最近两年才建成的,站在廊下,举目一望,全是一幢幢三层楼的小洋房。眼前这幢是低调的灰墙红瓦,带着小花园,绿树葱葱,粗看外观布局倒有点像他在波士顿的家,只是面积没那么大。

    萋萋不由得有点惊讶:“你一个人住?”

    姚季恒坦白承认:“我忙的时候一般住在公司附近的公寓。这房子当初开盘的时候,我刚刚回来不久,想找个地方定下来,又不想随便买套房子。朋友说这里有新房要开盘了,我来看了看,就买了一套,前几个月才装修成功,我通常也只周末才回来住。”

    哦,原来他是特意带她来看房子的。

    三环以内,这样新开发的楼盘已经不多了,且还是名师设计,建筑和景观都是一绝,何况居住环境也的确好。萋萋在门外门内大致看了看,便觉得这屋子基本上和姚季恒整个人的风格一致。虽然外头看着像风景明信片,觉得一个人住太宽敞太奢侈,不怎么像有烟火气息的家,可是走进来却不觉得。室内空间并不空荡,利用搭配得极其适宜家居,布置也简洁而低调,淡色暗花墙纸,墙壁上有画,客厅的落地窗外种了一片青竹,在雨水的浇润下,越发青翠欲滴,那绿色映在玻璃上,直扑进来,满室都是摇曳的绿意。

    她朝窗边走,说:“你是找的室内设计?挺不错的。”

    他摸了摸头,仿佛有点不大自然,笑了笑才说:“我自己初略画了画,然后找室内设计来做的。”

    萋萋呆了一下,没想到他还会有这个心思来布置房子。虽然她现在住的房子基本上也是自己一点点和设计师沟通后布置出来的,但两室一厅的小房子也花不了多少时间,何况她那时候一门心思只想给自己安个家。

    “那你花了多少时间?”

    “前后差不多一年,反正我也不等着住。”

    姚季恒去厨房倒了一杯水给她喝,然后拿出一串钥匙给她:“你看看哪里还需要改的就告诉我,结婚前我们一起把这屋子再布置一下吧。”

    萋萋接了钥匙,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她已经布置了一个自己的家,而这幢他布置的别墅,以后却会成为她生活的地方。

    顿了顿,他又说:“其实这地方是我以前老家那块儿,我外公外婆从前就住在这一带。”他隔着玻璃窗指给她看,“我们老家在东边,具体位置离这儿大概也有一公里地。前几年整个老街都被拆迁了。我回来时,只剩下这边的联排别墅还有房子,我也不喜欢住高楼大厦,空中风景再好,还是觉得传统的脚踏实地的四合院要有家的气息一些。当然现在都没什么家住的四合院了,不过好歹还是独栋的小房子,天晴了,还能在院子里头晒晒被子、床单,黑丑也能晒晒太阳。”

    在他温和而简单的话语里,萋萋想象着那样的画面,忽然心里一酸,仓皇地说:“卧室在哪儿?我想睡觉。”

 第25章 二十五家的钥匙



    他牵着她的手朝楼上走;到了楼梯转角处,停下来指给她看墙壁上的一幅油画;说:“这是我很喜欢的一个画家的作品。”

    萋萋看向那幅画。

    那是一幅夕阳下的田野;橙黄色晚霞笼罩下;远山清淡;花田里姹紫嫣红,朦朦胧胧却望得见田埂上头有人影,一个人背着另一个人,脚下却又有星辰一地相随;新月在天照耀人间。天和地;人与人;花和月,时光和相伴。而那幅画一角有几个小小的字母:dw﹒qq。

    她一时好奇,指着那几个字母问:“这是画家的名字?”

    “应该只是画上的题名,我猜是两个人的名字缩写……”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忽然轻笑出声:“萋萋,后头那两个字母也是你名字的缩写。”

    萋萋也一愣,还真是,这小写的字母不像英文,倒像是汉语拼音缩写,不由万分得意:“如果去掉头一个字母,那完全就是我的全名,也许画家是深情想念哪个人画下的这幅画。”

    姚季恒忍俊不禁,附和说:“我也觉得画家的这幅画是对一个人的深情怀恋。”

    萋萋白了他一眼,“你直说那个人不是我不就行了。”

    “那也不一定,要对自己有信心,毕竟勉强也算是你的名字缩写。”

    萋萋定定望着画出神,隔了一会儿才又出声:“你为什么喜欢他的画?”

    “以前在巴黎的一个画展上看到了他的作品,很喜欢他的风格。他的画很安静,每幅画都像是在讲一个长久而深远的故事。他本人也很低调,至今都没有公开露过面,听说他也是中国人。”

    萋萋半是确认半是疑惑地看向他,心想:就这样?

    他顿了一下,像是回答她的期待似的,最后静静说:“其实,他让我知道也有他这样的画家。”

    笔底烟霞,心中深情,盛世繁华,日月长久。

    有些话不需要说出口,该听的人自然会懂得。

    萋萋想到季妍的话,隐约明白了自己刚刚那一丝的犹疑,沉默不语。

    或许是在车上小睡片刻,又看了那幅画的原因,萋萋躺在床上一时并无睡意。待到姚季恒的脚步渐渐远去,便睁开了眼睛。

    姚季恒向来很适应时差,在飞机上睡了一觉,并无疲惫感,而且大白天两个人躺在一起,如果睡不着觉,终究也多了一层臆想。他担心打扰了她休息,便自觉下楼。

    大雨已停,窗外天色清亮。屋子虽然有钟点工定期来清理,一个多星期没来,他习惯开窗透气。清凉的空气从窗外飘进,他更觉神清气爽,

    在客厅随意看了一圈,他一时无事,随手摸起茶几上的一包烟抽出一支点燃。母亲闻不得烟味,他也没有什么烟瘾,偶尔随意吸一支消遣,在波士顿他也忘了。此时,一个人静下来,却觉意兴阑珊,任凭烟气袅袅上升,终于漫不经心要放进嘴里时,闻到浓郁的味道,却迟疑了起来——这东西大概对小孩不好。

    他找来烟灰缸掐灭了烟。

    寂静里,窗外忽有汽车引擎声由远及近,声音停下片刻,门铃叮咚叮咚响起。

    他坐在沙发上不动,然而门外的人却十分笃定他在,很快他的手机也响了起来,门板上也传来大力的拍打声。

    这样下去,终究幼稚。

    他并不想逃避,该来的总归会来,只是一时无动于衷,也忍不住那一丝多年漠然里的厌恶,终于皱眉起身,大踏步走去开门。

    门一开,门外的人不由分说拉住他的手臂,“跟我去医院!”

    姚季恒用力甩开她的手,“岳莺,你应该去找医生。”

    岳莺冷笑:“你是不敢去么?”

    姚季恒冷静地说:“岳莺,你不用刺激我,今天我没时间去医院,而且他需要的是医生,我不认为他生病了和我见不见他有关系。”

    岳莺的视线漫不经心瞥过他身后,忽然问:“你是真的要结婚?”

    “对。”

    “那你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么?还是因为你决定结婚了,她符合你结婚的条件,所以你根本不在乎她是什么样的女人?”

    “岳莺,你知道的,诋毁旁人并不能让你自己显得高尚。”

    “你以为她是圣女?”

    “你可以走了。”

    “等一等——”萋萋终于觉得是时候了,扬声一喊,从楼梯上走下来。

    姚季恒听见她的声音,朝身后望,直到这时才意识到岳莺刚刚为什么忽然岔开话题。

    萋萋走过来,直接看着岳莺问:“你把话说清楚,我是什么样的女人?”

    岳莺微笑:“这个问题温小姐不该问我,你可以问问季恒,我想他既然决定跟你结婚,当然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

    “话是从你口里出来的,我现在就要你说。”

    “温小姐,你是什么样的女人应该你自己最清楚,你反倒过来问我,这不是很奇怪么?”

    “够了——”姚季恒握住萋萋的手,话却是对岳莺说,“你回去,如果他真的病重了,你来找我是没用的,作为女儿,你不妨多陪陪他。”

    “可惜我身上流的不是他的血。”岳莺冷声丢下这句,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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