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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华红尘-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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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他要她,这就是一切。

    而放纵也带来了巨大的快乐和满足。从遇见她以后,他一次又一次放纵自己,打破那些坚固的理论、原则,在她面前,那些统统都不重要。

    料理台窄而硬,他动作了几下,看她眉头轻蹙,于是把她腾空抱起。萋萋双腿悬空挂在他腰上,为了找到支撑,只能紧紧攀住他,迎接他的深重进入。

    他沉重喘息,她细碎低吟,如同交织在一起的二重奏,飘荡在午后的厨房。

    情动来得又快又急,在攀上最高点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地说:“萋萋,你不用相信其他男人,只要试着相信我。”

    是个晴天,窗外有风,午后的暖阳穿窗而入,在料理台上投下一片金黄色的日照。黑丑失去了女主人温暖的怀抱,早已爬上料理台,正躺在那片阳光下懒洋洋地睡觉。

    萋萋攀着他的肩,扭头看窗外的天空。

    他把她的头扭过来,低头索吻,可却触摸到她脸颊上的湿润。他怔住,抬眼看过去,一面伸手温柔地抹去,一面问:“我弄疼你了?”

    萋萋摇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流泪,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在这一刻流下眼泪,也许是日光太亮,时光静好,也许是刚刚的欢爱太强烈,他的怀抱太温暖,她只觉得心底有个地方一点一点地软了下来,夹杂着酸涩的苦楚,却也有久远的温情。

    “萋萋,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他低头吻去她眼睛上依然还有的湿润,不管她为什么流泪,这一次的感觉太好,他舍不得就这样结束。

    萋萋点头,不问他要带她去哪儿,在这一刻只有这个怀抱是唯一。

 第36章 三十六人世灯火



    后来;他抱她去了客厅,又到书房;在从前没有过的地点与她缠绵;打开她进入她;做一个男人可以对一个女人做的最极尽的情‘事,用身体给她自己所能给的所有;享尽尘世男女欢会;和她一起共赴一场又一场情爱盛宴。

    在白日明亮的光线下;一切都无所遁形;他的热情,她的柔软,没有比这更契合的事,像两半迷失的圆弧;终于找到彼此。

    世界只剩下了相依相偎的温度,身体相连,肌肤相亲,喘息和低吟交织。在摇晃颠簸的情海里,孤独的灵魂进入另一个灵魂,共赴这世间男女最亘古的相会,幻化成一个爱欲里五彩斑斓的绝世孤岛,那个地方只有他和她。

    有片刻,在最激烈的动作中,姚季恒无端涌来一丝怅惘。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否有天长地久,他也不知道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的时候,是否心也会靠近。那些统统是没有答案的,他唯一能够真实感知到的是这一刻自己的心无比柔软,只想用自己能够给予的所有方式碰触她。

    萋萋紧紧缠在他身上,在深重的撞击中,感受他的狂热和痴迷。她不知道对于男人来说这件事情有多么重要,是否身体的需要压倒一切。可是在身体连接在一起的时候,她所有的知觉只有他,只能缠着他,身体软下来,在他怀里化作一弯春水。

    最后,他们辗转又回到客厅,纵情愉悦后,疲惫的身体横倒在沙发上,窗外是暮色斜阳。

    沙发窄小,萋萋无力地趴着。姚季恒贴在她背后,半边身子压在她身上,双臂收在她身侧笼住她,热热的气息贴着她的肌肤,嘴唇仍旧恋恋不舍地游移在她后背,密密麻麻地洒下细碎的吻,沿着起伏蜿蜒的沟壑辗转流连很久,又转移到了凸起的两片蝴蝶骨上,微微加重力道啃噬。

    萋萋在丝丝麻痒里睁开眼睛,低喃:“你个疯子……”

    姚季恒重重咬了一口:“这就是疯子?就算是疯,你也陪我发疯了。”

    萋萋不由“嘶”了一口气,脸同时也一热,一瞬间连耳朵都红遍了,然而死鸭子嘴硬:“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发疯了?都是你在做。”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们现在再来验证一下……”他说着,腿已经不怀好意越发贴紧她。

    萋萋察觉到,顿时酸软的身体缩起紧贴沙发布,直嚷:“不要……”

    姚季恒叹息一声:“温萋萋,你现在越来越矫情。”

    萋萋理直气壮反驳:“姚季恒,你才矫情!”

    “第一次你不是很直接就要了,但是今天下午,你算算你说了几次不要了,怎么现在越来越扭扭捏捏?”姚季恒是真的忿忿不平,觉得自己十分冤枉,明明两个人很和谐,却弄得像他强迫她似的。

    这一下,萋萋连脖子都在发热了,但她依然振振有词:“第一次也是你要做的!”

    “是你先刺激引诱我的,你要检查我的身体,事实证明我们的身体也很和谐。”

    萋萋被这堂而皇之的无耻论调气得口出恶言:“放屁!”

    姚季恒“啧啧”两声:“温萋萋,你真虚伪幼稚。”

    “你才虚伪!我只记得有个人放荡无耻地直接问我客厅还是卧室。”

    姚季恒当然也记得,其实那时他心里早已有了最佳地点,于是坦白承认:“其实那天晚上我就想在客厅。”

    萋萋被噎得一时说不出来话,半晌才憋出一句:“老流氓!”

    “我看我需要直接做给你看什么是真正的流氓……”

    “我要喝水,你在书房就说过要倒水给我喝的……”

    姚季恒无奈,在她背上重重啃了一口后,终于起身捡起长裤套上,去厨房倒了一杯水来。萋萋一口气喝掉半杯,剩下半杯回到他手里后被他一口气喝了。

    萋萋看他故意对着自己嘴唇印在的地方,白了他一眼。他还大言不惭:“你刚刚又不是没吃过我的口水!”

    萋萋干脆不理他,看见在厨房已经睡饱觉的黑丑在沙发边游来荡去,唤了一声:“黑丑!”黑丑立即奔过来,蹬腿跳上沙发。萋萋微微抬起上身把它抱来身前,黑丑摇尾乞怜地望着她。她捋顺它不知道在哪儿弄得乱糟糟的一簇毛发,黑丑终于舒服得“喵”了一声。

    姚季恒又看得万般不是滋味,只觉得这只大黑猫太懂得享受了。他低头捡起自己的衬衫,抬头的时候,视线前方正是那丛电视墙上青绿的藤蔓,无尽的绿扑面而来,像是春天璀璨的嫩芽,蓬蓬勃勃生长。他看了一会儿,又看看沙发上的人猫相亲图,刚刚的不是滋味又烟消云散,忍不住想有了孩子是不是也是这样。

    萋萋赖在沙发上不想起来,他穿上衬衣后去卧室拿了条毯子来给她盖上,看厨房没有什么可吃的食物,问她想吃什么。

    萋萋问:“你做?”

    姚季恒知道她这话带着点揶揄,截至目前,他也只做过早餐给她吃。她倒是做了一回晚餐,是水果沙拉,味道很好,一看就是经常做,不过问题是,他第二天早上是被饿醒的。他当然不想再吃饱不了肚子的水果晚餐,算了算时间还来得及,干脆地答:“对,我去买菜,你想吃什么?”

    萋萋是真的不想吃外卖快餐,立即来了精神:“你会做什么?”连黑丑感受到主人的兴趣,也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姚季恒被这一大一小看得飘然膨胀了一下,豪气干云:“中餐西餐都会,你想吃什么?”

    事实证明做人是真的要含蓄,不能太高调,尤其是男人在面对厨艺时。

    萋萋毫不客气点名要吃蒸排骨、野山椒炒牛肉、鲫鱼汤、清炒西兰花。三菜一汤,有荤有素,很丰盛很有营养的中式晚餐。

    结果他一手拿手机看菜谱,一手掌勺做饭,油锅不时滋滋响,烟熏火燎里忙得脚不沾地,还得忍受萋萋的指手画脚和黑丑不时的喵叫,导致这个厨房很忙乱。

    一个钟头后,终于完工端上三菜一汤,他信心十足地问:“怎么样?”看菜谱也不难,他相信自己绝佳的领悟力和操作技能。

    萋萋早就在他做菜时就偷吃过了,这时又慢条斯理每样都尝了一口,顺手还夹了一块排骨给黑丑吃,才悠悠然地说:“一般,还能吃。”

    姚季恒不信就这样,这里头也有他的拿手菜:“我做的鲫鱼汤很地道。”

    萋萋十分中肯地评价:“比起重年做的鲫鱼汤,差远了。”

    姚季恒知道她说的是她最好的朋友,他也见过,但但但……这有可比性吗?他顿觉养了头白眼狼,把她喂得饱饱的,最后还不如一个好朋友。

    吃饱喝足后,萋萋十分配合,自觉要求洗碗。这一次换姚季恒在旁动手动脚指指点点,萋萋嫌他碍事,简直想把他轰出去。

    厨房的窗户开着,偶尔有微风吹来,窗外夜色阑珊,灯火盏盏。

    姚季恒在她身后抱着她的腰,看她的一双手在洗洁精的泡沫里动来动去,水流哗哗里,不经意抬头对上料理台前敞开的窗户,夜色里的盏盏星光照亮人世万千灯火。一瞬间,他只觉得那光也像他怀抱里的身体一样,也是暖的,直照进他心底。

    这么多年,岁月滔滔,人事迁移,一年又一年就这样过去了。离国数年,异国他乡,学业工作渐渐成了生活的主旋律,而人情又是那样淡漠,他早已习惯隔着万丈红尘与这喧扰人世漠然相对。回国两年,叶落归根,却根本不知道根在哪儿,外公外婆早已离世,他在曾经的家附近买下房子,可也只能在那栋空荡荡的屋子里一个人遥望童年故乡。

    这么多年,看过那么多繁华夜色璀璨华灯,他却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真正感受到这么温暖的人世灯火了。

    萋萋忽然说:“你电话响了。”

    姚季恒凝神细听,这才留意到电话铃声,终于松手:“那你一个人洗碗,我去接电话。”

    萋萋腹诽:“你在这儿除了妨碍我还能做什么!”

    姚季恒当然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忍俊不禁:“做我们下午在这儿做的事。”

    丢下这句话,他转身离开,让她好好洗碗,剩下萋萋面红耳赤站在料理台前。

    萋萋洗了碗,擦干水后放进消毒柜。姚季恒的清洁习惯很好,做饭时随时随手清理弄乱的料理台,所以她也不需要再怎样收拾,就是擦擦洗碗弄湿的台面。

    萋萋放下抹布后,看着整洁干净的厨房,初看和从前一样,然而只要细看还是能发现这厨房有了很多的不同。橱柜里多了很多做菜用的调料,冰箱里不再空荡,塞满了水果食材,挂起的炒菜锅底有使用后的黑色烟渍,燃气灶上还有晚上做饭洒到的一滴油。

    以前她很少做饭,一般都是周末有兴致了才弄几道自己想吃的菜,平时都是胡乱打发,水果沙拉、蔬菜沙拉几乎成了她工作日下班后不在外觅食时的常规晚餐,所以厨房几乎也很少见到烟火气息。从姚季恒住进来后,这个厨房使用频率十分高,不可能没有任何痕迹。

    她擦净那一滴他没有留意到的油渍,放下抹布,拿出冰箱里的葡萄清洗。

 第37章 三十七死生别离



    萋萋洗好的葡萄并没有被当成饭后水果吃掉。

    她端着一盘葡萄走进客厅时;姚季恒坐在茶几边。

    起初她没有留意到异常,把水果盘放在茶几上;隔得近了才发现他手里拿着手机;神态发怔;心下不由奇怪,问:“怎么了?”

    良久后;在她开始不安时;他才抬头看着她;说:“萋萋;你陪我去一下医院。”

    萋萋顿了顿,看着他手里的电话,很快想到什么,没有多问;回答:“那我去换下衣服。”

    她进卧室快速换下贪图方便的家居服,拿上自己的包包,特意检查了一下车钥匙是不是在里头。

    沉默出门,进入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她说:“坐我的车吧。”

    姚季恒没有拒绝,虽然他还从未坐过她开的车,但什么都会有第一次。他进入副驾坐下,告诉她医院的地点,然后又沉默下来。萋萋也不再说话,只是将时速提到最高限速,飞快地赶往目的地。

    夜幕低垂,路灯的光不时掠过,前方像是有一个巨大的黑洞,森森然地要将人拖下去。萋萋诧异于自己心里忽然涌来的不好感觉,一边安慰自己不会有那么糟糕,一边收敛心神专注开车。

    萋萋几乎是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到了医院,她还没开过这么快的车,车上开了暖气,下车后,她发现自己一直握在方向盘上的手心都沁出了细密的汗液。

    夜晚的医院冷寂,进入医院大门,没走几步,姚季恒忽然牵住了她的手。他握得很紧,萋萋看着他依然怔忡的脸色,心下那种不好的感觉再次发酵,反手握住了他的手,低声说:“我们进去吧。”

    他却说:“以后别把车开得这么快。”

    萋萋顿了顿,放松地笑了一下:“别担心,我车技很好的。”

    “没必要。”

    直到进了那间病房,她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说,因为已经晚了。

    萋萋最先留意到的是坐在病床边嘤嘤抽泣的妇女,因为那细碎的哭声太悲痛,姚季恒推开病房门便传入了她的耳朵。走近床边,她才看见侧身坐在哭泣的妇女旁边的岳莺。她的一头栗色长卷发已经变成了黑色直发,此时长发披散下来挡住了脸颊,看不清面容。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萋萋却仍然一眼就知道是她。

    那哭泣的妇女抬头看了他们一眼,眼里泪水仍是止不住地流,很快转头过去伸手抹眼泪。而岳莺一直低着头对着病床,一动不动,仿佛对她们的走近无知无觉。

    萋萋下意识看向病床上的人,下一刻她又很快转开视线,看向姚季恒。姚季恒的视线停留在病床上,脸色仍旧怔忡,却带着异样的沉静,像是恍惚迷茫,又像是被定住了心神。

    在谁也没留意的时候,岳莺忽然站起来,一巴掌甩过来:“你现在满意了?”

    她这一巴掌来势汹汹,又快又急,发生在一瞬间,掌风都扫到了萋萋这边,连萋萋都反射性偏了一下头,可是姚季恒却没有任何反应。如果不是那清脆的“啪”一响,萋萋都几乎以为打偏了。

    岳莺再次举起手臂,萋萋想也没想地用力把他朝后一拉,闪身挡在他身前。岳莺这一巴掌打空落在了萋萋的肩上。

    姚季恒立即拉开萋萋,站到了她身前。

    “莺莺,来了就行了……”那哭泣的妇女也起身拉住岳莺。

    岳莺满脸泪水:“我求了你多少次叫你来见见他,他死了,你就满意了?”

    姚季恒没有答话。

    半晌后,那妇女擦了擦泪,看着病床上的人,说:“他已经来了,你放心走吧。”

    病房里当然不能长久停留,很快就有人过来,一块白布盖上,该去往哪里就去哪里。

    姚季恒一直沉默。萋萋头一次在医院里面对这种场面,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也一路沉默送行。

    最后,要离开时,那妇女叫住了姚季恒:“他有东西给你。”

    顿了顿,姚季恒终于说:“我不需要,留给你们吧。”

    那妇女还是拿出一个信封:“他走得很突然,连我都没有想到……”说到这里还是哽咽了,顿了顿,才继续说,“东西是他早就准备好的,一直放在银行保险箱里,本来想亲手交给你的,现在……你不要就放在那儿吧,钥匙你拿着。”

    姚季恒看着那信封。

    停了一下,她直接把信封递给萋萋。

    萋萋略怔了一下,代替他接下来了。

    一直默然站在旁边的岳莺忽然说:“他死了,你满意了,我是不是没有错了?”她脸上泪水已干,可是眼眶红肿,直直看着他,没有刚刚在病房里的决然恨意,眼眸里有悲伤却也带着隐隐的期待,嘲讽里若有似无的刺探,倔强下好像是坚持到底的执着。

    姚季恒说:“这跟他没关系。”

    岳莺嘲笑一声,此时此刻更像苦笑,带着一丝可怜:“这是你说的,葬礼你不用来,免得别人问起你的身份,我们回答不了。”

    姚季恒没有答话。

    回去时,仍旧是萋萋开车。深夜寂寥,路上车辆稀少,她本来想开快车早点回去的,可是想想又作罢,一路平稳到家。

    下车时,她走了两步,顿了顿,主动牵住了姚季恒的手。他怔了怔,更紧地反握住她。一直到家门口,萋萋松手开门,打开家门时,黑丑又窜了过来。姚季恒弯身抱起黑丑,黑丑哪里懂得人经历了什么,找到了温暖的怀抱,便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萋萋放下包包,看到茶几上的那盘葡萄,又端起送去冰箱。从厨房出来后,姚季恒还是抱着黑丑站在客厅,她看着那幅画面,无端涌来一阵莫名的酸涩,心里五味杂陈。

    半晌后,她说:“很晚了,去洗澡吧。”

    洗澡后睡觉,醒了又是新的一天了。

    姚季恒这才放下黑丑,说:“我们一起洗。”

    “那我去拿睡衣。”

    萋萋拿了两个人的睡衣,进了浴室,打开开关给浴缸注水。

    泡在浴缸里后,温热的水流浸在身上,带来舒爽的惬意,放松了身体,纾解了疲惫,仿佛有什么也泡进了水里,松松软软。

    萋萋想说点什么,可是她不擅于安慰人,而那个人对他又太特殊,搜肠刮肚了半天,还是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

    还是姚季恒最先开口打破沉默:“萋萋,我是不是错了?”

    因为她还是不习惯这样面对面,他坐在她身后,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察觉到这句话里头的怅惘和迷茫。萋萋不知道,假如是她,她或许也会这样。顿了顿,她说:“这不是你的错。”

    “我一直想,我凭什么要去见他?我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场风流后的意外,他想让自己的人生得到圆满,我就该去见他?知道他病了,我甚至还想过这是报应,后来听了岳莺和医生的话,我还是没有决定要见他。”

    浴室里氤氲着水气,萋萋伸手轻轻拨弄着身下的热水,隔了一会儿,找到他的手握住。

    默然半晌,他的声音又低低传来:“可是他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他还是后悔了。

    当那个人活着的时候,我们可以恨他,可以怨他,也可以冷漠,可以无情。 然而,死亡将一切都带走了,只剩下最本真的血缘连接。

    萋萋不知道该说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困惑和执着。

    一觉醒来,朝阳初升,姚季恒似乎又恢复了正常,起床后照例去做了早餐。然而,萋萋还是知道,他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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