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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不藏娇(重生)-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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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声叫得太过响亮,充分表达了阿娇的惊讶,却被刘彻张牙舞爪伸手要来捂她的嘴,“你小点声……”
    嫌恶的看了刘彻一眼,阿娇堂而皇之的望向殿门,踟蹰片刻,掀开锦被只着了襟衣起身下榻,还故意抬高了嗓门道:“怕什么,反正皇祖母总会知道,而且她的时候咱们已经回来了,不过挨顿数落而已。”说着扬声向殿外唤云芳来伺候梳洗。
    听了阿娇这话,刘彻原本小心翼翼的模样瞬间消逝,反正没有太皇太后不知道的事儿,又何必小心翼翼的玩不痛快呢!想通了以后,便大步向殿外,准备出门的行装。
    云芳为阿娇挽了个十分寻常的坠马髻,捧着身品红曲裾要伺候她更衣,阿娇却取下发间那支太过富丽的金凤钗换了自己那根白玉木芙蓉簪,“今儿不穿这个,去挑个素净简单的衣裳,我要同陛下出门。”
    恭声应诺,云芳并未多言,只是才走几步又听阿娇道:“一会儿把衣服交给别的宫婢拿来,你去告诉卫青……让他去宫门处候着,嗯……嘱咐他不要多言。”
    这话说得阿娇自己也有些晕,然而云芳并未多问,只恭敬办事儿去了。
    因晨起得早,一切收拾停当才不过辰时刚半,阿娇至宫门时,便看到韩嫣一身火红的衣衫比自己日常里喜着的颜色暗上几分,穿在男子身上却更觉出挑,尤其他肤色甚白,显出几分妖娆姿色。垂首扫了眼自己身上的浅杏色深衣,阿娇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张骞奉命将那卷圣旨带回长安交与窦婴,早早便走了,刘彻本意让韩嫣同他一起,最终却不知怎的把他就留了下来。
    这个娇媚比女子不输的韩嫣,阿娇对他始终存着几分芥蒂,前世他与刘彻那些不明不白的传言,以及今时他在自己面前的处处争风,都不是好现象。不过这个韩嫣,他进不得大汉后宫,自然触及不到自己的利益,阿娇犯不着为那不明不白的传言为他得罪刘彻。
    “阿娇,你可是来了!”刘彻看到阿娇一声高呼,他今日也换下了帝王的玄色衣衫,一身藏蓝倒显出几分飘逸少年味来,褪去了那玄衣的沉稳。
    阿娇浅浅一笑,提步向刘彻行去,却压低了声音问云芳:“卫青呢?”
    云芳向宫门右首扫了一眼,阿娇顺势瞥过去,果然见卫青远远同侍卫候在一处,不觉紧了交握的双手,换上一脸绚烂,先迎上了韩嫣意味不明的笑容,“韩大人也要一起么?”
    此时韩嫣并未有官职在身,只因同刘彻亲密而为朝臣敬称一声大人,但是韩嫣却是极恶这个称呼的。可阿娇毕竟是皇后,又当着刘彻的面,此时陈家势头又盛,他自然不敢得罪,只躬身行礼后退一步将刘彻让在前,笑道:“陛下同娘娘出行,王孙自然随扈以护周全。”
    阿娇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就势扶着刘彻的手登上辇车,然而她登车时身形却微微一滞指向不远处的林子突兀问道:“陛下,那林子里可有鹿?”
    这话问的突兀,众人自然而然地顺着她看过去,然而阿娇却袍袖一抬似见一道银光自她袖中滑落,带着几分虚弱的力道窜进了马身。她嘴角得意尚未展开,那马儿已是一声嘶鸣扬蹄,驾缰的侍卫显然没料到马儿会突然受惊措不及防的被他带倒在地,阿娇一手忙扶上了车辕,她一手被刘彻握着本可顺势跳下车去,却丢开了刘彻的手被马儿一跃身子跌进了车厢内,一声惊呼。
    变故来得太过突然,刘彻回过头来时阿娇已经被那马带着跑出几丈远。
    两人出宫虽不惧太皇太后责怪,可也不至于招摇过市,是以近旁刘彻不过点了两名侍卫随行,那些守宫侍卫又在远处,当此时刘彻一把扯过身旁骏马翻身而上,直追阿娇而去。
    “陛下!”韩嫣一声惊呼也只勒马追上,他为的却不是阿娇。
    然而阿娇所期望的,并不是他二人,候在一旁的卫青老远见阿娇所乘车驾马儿受惊,下意识的起身快步迎上,偏偏那马儿还是向着他所在而来。不过几步近前一个纵身,卫青已扶轼立于车前,稳住身子抬手去扯缰绳。
    阿娇在颠簸的马车中看到卫青身影之时,才长出了一口气,她惨白的脸色绝对显示出了适才她的惊惧,好在,卫青并未让她失望。
    制住惊马的卫青堪堪停下马车,刘彻已然一马当先翻身而下,直奔车厢看阿娇来。他面上的焦急担忧,对上阿娇惊魂未定却思虑幽深的心绪,不能说没有震动。
    “阿娇,你没事儿吧?”刘彻急急登车握住阿娇的手,面上尽是歉意。适才他若是抓紧了阿娇的手,便不会有此番劫难。
    被刘彻握紧了手,阿娇才发现纵然自己知道卫青驾驭惊马本是易事,可此番犯险她仍是心有余悸手心冰凉。
    “我没事儿,陛下。”扶着刘彻下了车来,那边卫青已经将马儿解下交给赶来的侍卫牵走,然而刘彻目光扫到那匹姿态颓然的骏马,却闪过一丝狠厉,怒道:“把那匹马给朕杀了!”
    他一语令下,众人皆是诧异,却未有人敢辩驳。阿娇看着那匹马儿,心中虽觉可惜,却也并未开口,她目光顺着马儿扫到站在不远处的卫青,见他身侧拳头紧握似有挣扎,心中暗道不好,可未及她动作,那边卫青已然一步上前决然跪倒在刘彻面前,坚定道:“陛下,请陛下饶恕此马!”
    这无疑是当众挑战了刘彻的帝王威严,阿娇心中一惊正欲开口,却听刘彻道:“你凭什么为它求情,难道不知此时你已是自身难保?”
    “仆冒犯陛下当死,然苑内马皆温驯,突发癫狂必有异因,陛下乃明君,往陛下明察。”
    “哦?”刘彻皱眉,“那好,朕便饶了那马。来人,将此人处死!”
    闻言阿娇欲往前求情,却被刘彻手上用力一带不能向前,她自刘彻眸中察到一丝玩味,遂看向卫青。
    那边卫青被侍卫驾起便要拖下去行刑,然他不过面有戚色望向那匹马,目光格外坚定亦不曾出言求饶,任凭侍卫来执行帝王之命。
    待卫青被侍卫拖出去老远都未曾开口求饶,刘彻却是一声制止,令侍卫将他带回,“你为何不求朕饶你?”
    “仆冒犯陛下,死罪。”
    当刘彻松开阿娇的手上前打量卫青时,阿娇知道她赌赢了。
    “你是什么人?”卫青并未着侍卫宫人之服饰,是以刘彻会有此问。
    卫青谨慎的抬首望了阿娇一眼,看到她目中赞赏才恭敬禀报道:“禀陛下,仆乃堂邑侯府马奴,为皇后娘娘驾车至此。”
    “马奴?”听到这两个字,刘彻再看卫青便觉面熟,“你可是卫青?”
    “陛下,他正是卫青。”阿娇抢先一步替卫青回答,“多亏了他,妾才安然无事。”
    刘彻遂将注意力转回阿娇身上,笑道:“阿娇,你府中有此等人物,怎么不荐给朕呢?”
    “人物?”阿娇貌露惊恐道:“陛下,他不过是个会驾车的马奴,妾当日也是想快些赶到上林苑来才回府喊了他,要是有才之士,阿娇又怎会藏私呢?”
    这话,完全将刻意之行变成了偶然,也将阿娇的锋芒敛去。刘彻不会想到阿娇是故意安排了这一出将卫青推到他面前,但是卫青的心,却必然会向着阿娇。
    “卫青?朕记得早年在上林苑,韩嫣你倒还输给阿娇的一个马奴,可是他?”
    “正是卫青。”阿娇十分欢喜的接过刘彻的话,还得意的向韩嫣望去,果然不见他适才的飞扬跋扈。
    刘彻沉思一番,遂开口问卫青道:“卫青,朕封你做侍中,如何?”
    卫青毕竟只是个奴仆,阿娇多年栽培却也没让他忘了自己的身份,听到这突来的喜讯,自然惊恐愣在当地。阿娇浅笑一声,却是极具女子短见的轻叱道:“卫青,你还不快谢恩!”
    在刘彻爽朗的笑声中卫青叩谢隆恩,出行计划自然因这场风波被搁置,刘彻领着卫青要去骑马,嘱咐阿娇先回去歇息改日再出门。
    卫青跟随刘彻离去时故意滞了几步,经过阿娇身旁时用只能两人听到的声音低语道:“娘娘以身犯险之大恩,青命报之。”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抄了六千字的读书笔记交作业,就意识到没有电脑的时代,作者是怎么伟大的一个职业。
    胳膊都快断了,太久没写过字的人实在伤不起。
    这里阿娇是主流,所以就让韩嫣自顾仰慕刘彻吧,而且这个仰慕也可以有很多理由的嘛,刘彻必须不能理他!!!
    快要放假了,下周木有榜单,更新速度会慢下来的,我终于可以回家玩了~~




☆、兴平小镇

  自上林苑往南,有处兴平小镇。这日里刘彻并阿娇着了平民服饰,领着韩嫣卫青云芳三人,轻装简从出了上林苑,往最近兴平去。
  见今刘彻微行而出,虽有心体察民情,然其行为端止全未透露出这份帝王慈悲来。路上策马扬鞭虽因道路荒芜不至于祸害乡里,然肆意风流纨绔之态,绝不逊色于真正纨绔,尤其他身边身红衣出挑韩嫣,更将这纨绔气味加重几分。
  “阿娇,适才瞧见那边有卖饴糖,咱们去买些来尝尝,看有何不同……”几人从道路边处只搭了茅棚却十分热闹酒肆走出来,虽午膳用得粗略但难得地道民风,倒也忽略了饮食美劣。
  
  兴平街道自不比长安繁华,也凑巧因今日集市十分热闹,人头攒动间鸡鸣鸭叫贩夫走卒讨价之声此起彼伏。阿娇顺着刘彻手望过去,只见个头扎粗布青巾妇人将个箩筐背在身前,似乎是在卖饴糖。
  离得还有几丈远,刘彻自然没那个本事眼便看出妇人在卖何物,阿娇觑了他身边韩嫣眼,未知可否,这边刘彻已经在韩嫣撺掇下提步向前行去,他大抵是想看看这街上散卖饴糖,同宫中是否无二,毕竟眼望去满街尽是鸡鸭鹅畜虽说日常饮食接触颇多,可活生生摆在他们面前,还真说不出个二差别来。
  阿娇手本被刘彻直固执地握着,此番他前行自扯着阿娇,然用力不大阿娇突然滞住步子,他未曾觉察继续向前,阿娇却在卫青云芳都未曾留意时候,微微滞提步往另边行去。
  
  街市林立巷道间,阿娇恍然见人白袍广袖俊逸飞扬,不羁长发散披在身后只用绳松松系了更带出几分落拓,只是那风神气度举手投足,个背影让阿娇滞住了脚步,而他个侧脸,阿娇已然提步追上
  那白袍俊逸男子,明明是尚虞。
  诚然卫青是个忠仆,他目光跟着刘彻未发现阿娇走岔了路,而云芳个失神回身时哪里还见阿娇,以为是自己掉了队忙去寻诸人,然寻到刘彻才发现自家娘娘根本就是走丢了,人登时便慌了。
  
  阿娇远远看到尚虞身影,未曾察觉便不由自主跟了上去,及至走出几步险些撞上个玩耍小童这才回神,然而回首只见人来人往,哪里还能看到刘彻影子。索性心横,越过几人打量尚虞身形,提步追了上去。
  兴平虽只是个小镇,称不上有多繁华,但因是上林苑外最近市镇,多有王公贵族打此地经过,街道倒也繁复许多。阿娇追着那似乎在刻意等背影渐渐远离了人声喧嚣,心也不由忐忑起来。是鲁莽了,怎么可以忘记云阳那宅院里禁锢,尚虞早已不是那个会因无辜而心生怜悯少年游侠!
  这样思虑经理清,阿娇登时便止住步子立在巷口,感觉到身后人来人往尚有几分喧嚣,这才微微松了口气,提步转身欲走。
  “阿娇!”声沉稳轻呼,并没有多大声,刚刚好落尽阿娇耳中,滞住身形,“怎么追了几条巷子,连话都不说句,这可不像性子。”
  握紧了身侧粉拳,阿娇坚定地回首望向尚虞,两人隔着约摸五丈条窄巷,却似隔了天与地。阿娇身后是敞亮街道并人流往来,尚虞身后却是青砖古瓦寂静萧瑟。透过尚虞成不变温婉笑容,阿娇似乎看到了那日云阳宅院里他握着万舞衣手中长剑,鲜血顺着他指节修长手滴滴砸在地上,那被刻意忽略在脑海情形。
  “该是什么性子呢?尚虞,连自己都不晓得,告诉,也不枉相交场。”尚虞为何会出现在兴平,他是不是又想掳走自己,万舞衣有没有同他在起,刘彻会不会有危险,这些想法股脑涌向阿娇,让不知该先想哪个。
  尚虞只站在远处,目带探寻打量阿娇番,才笑道:“大汉朝最尊贵女子,自然是骄纵跋扈。”
  “骄纵跋扈?这四个字倒是精辟很……”
  “阿娇——!”
  并不十分遥远声高呼打断了阿娇思虑,抬首望向尚虞,却见他极俊逸地笑了笑,不过个纵身已越过高墙乘风而去。
  阿娇抬起头尚未垂下,刘彻已然喘着粗气跑到近前,目带几分责怪地开口道:“阿娇,怎么乱跑,还以为丢了呢……”
  收回心中因尚虞突然出现而起涟漪,阿娇莞尔笑极其柔和地开口:“丢了不是很好么?那样就不用担心陈家外戚壮大不是?”直直望着刘彻道出这句话,却全然没体味到话中分量,只因适才尚虞出现着实突兀了点,弄得没来由对刘彻生出怨愤,虽然直在怨愤,可从未如此直白。
  还好,阿娇在刘彻心里直只是个骄纵丫头,偶尔会温柔会替他着想,这也没影响他对阿娇定位,阿娇是个安于后宫皇后。是以听到这突兀话,刘彻先是愣,继而竟抬手抚上阿娇光洁额头,然后试了试自己额头,才若有所思地低语道:“没病啊,怎么说起了胡话呢……”
  
  “哎!刘彻!说什么呢!”阿娇声娇嗔将适才心中阴云扫净,就差叉腰个姿势便是十足骂街泼妇。
  刘彻讪讪笑,不理会阿娇话,自顾从怀中掏出个绢布包了物事递给阿娇,“阿娇,尝尝这个!”说着笑,极尽阳光绚烂。
  如果说阿娇见今对前世那个决绝刘彻还存有印象,那绝对是他能将骄阳都比下去笑容,在长门宫时阿娇不止次想,如果刘彻不爱,又是怎么做出那样明媚笑容来面对。这个问题从进了冷清长门宫便开始想,母亲给不了指点,云芳也给不了解答,刘彻又再没踏进长门步,所以直到死,都没想明白这个问题。
  讷讷接过刘彻递来绢布包,阿娇敛住眼中凄楚垂首层层揭开绢布束缚,赫然跃入眼帘,是那浅杏色绢帕上泛着米白方糖块,堪堪堆叠在掌心。
  阿娇手太小,托起那包糖明显有些危险,刘彻抬手将阿娇手托在掌心扶稳,另手捏了块,递在阿娇嘴边,“这儿饴糖竟是白色,不是宫里那种杏色,尝尝看有没有更甜些?”
  
  愣怔着张口咬了那糖块角包进口中,不过忽儿便是满口香甜十分醇滑,阿娇望着刘彻愣愣出神,却是突然将手心握紧,过多糖块未被握住便滑进刘彻掌中,被他握紧。阿娇觉得十分局促,因为这样气氛太过平实,不该属于刘彻,更不该属于身为皇后自己。于是,咬碎了口中糖块匆忙咽下,顾不上品味香甜之味,模模糊糊开口道:“彻儿,咱们赶紧出去吧,云芳找不到会着急。”
  “不知道也会着急啊。”刘彻口齿不清地嘟囔。
  “啊?说什么?”提步阿娇问他,刘彻却是马马虎虎扯起阿娇手,并未多说两人只往巷子外走去。
  阿娇追着尚虞,穿过了两条街,虽没有多远距离,可若是大海捞针般寻,这兴平也是需要寻寻。走到明亮街道上,阿娇才意识到自己走得有些远,只是刘彻为何先找到了,着实奇怪。
 
  刚想张口问,阿娇却猛然间迎面走来个身着粉衣垂髫少女,怀抱大捧雪白木芙蓉花同擦肩而过。似有若无香气明显昭示了那花生命,阿娇下意识步上前挡住少女去路,目光灼灼地盯着怀里木芙蓉,问道:“小妹妹,这花是自己养得么?”
  木芙蓉花期由八月至十月,十月初时最盛,然此时十月都过了小半,还能有如此艳丽花朵,也难怪阿娇要问上问。
  兴许是阿娇喜爱之情太过明显,小姑娘极其防备将怀中芬芳向身侧护,感觉到刘彻同样灼灼目光,遂不辞劳苦地换过另边,用瘦小身子挡住,才很不友好开口道:“这是花!”明显此地无银三百两,这花儿定不是养得。
  “小姑娘,这花儿哪里摘得?”刘彻开口,改变了策略,“若告诉,……请吃糖!”刘彻摸遍了身上,发现自己能许给这小丫头,只有阿娇手里糖,遂抬手想要去拿,却被阿娇躲嗔道:“这是!”平白,阿娇生了任性,不愿给刘彻轻而易举地如了意。
 
  “会儿再去给买……”
  “不行!”
  “阿娇……”
  “在荆山上摘,顺山路上去往东边走,们自己去摘吧!”小丫头似乎极不忍心看阿娇这般对待刘彻,很厚道告诉他们这花究竟来自何方,只是转眼便抱着花束颠颠跑没了踪影,连阿娇想要抓来问问路机会都不给。
  于是,两个人站在人潮并不汹涌略显空旷街道上,嗅着空气中木芙蓉残存馨香,阿娇先开了口:“知道荆山在哪么?”
  “应该在这附近。”
  “当然知道在这附近,知道怎么去嘛?”
  刘彻踟蹰许久,终于在面颊通红之前开口道:“咱们先去找韩嫣他们吧,不是说云芳找不到会着急,快走!”说着不容拒绝拉起阿娇手,往适才赶集那条街道行去。
  
  只是,两个人将那热闹街道来来回回寻了三遭,都不曾见到那三人中任何个,感受到时间分秒流逝,两个人最终终于决定,先去荆山看木芙蓉。
  犹记得金屋诺之前某年,上林苑里木芙蓉正盛,阿娇贪玩随云芳在那花丛间嬉闹,攀上了旁边矮树,却是个不小心自枝头跌落,带着扑扑簌簌木芙蓉花跌进刘彻稚嫩怀抱里,其实,也可以说是将刘彻砸在身子下当了垫背。只是刘彻不能忘怀不是阿娇这样轰动闯进了他生命,而是随道扑面而来清香,说不清是花香,还是阿娇身上香……。



☆、绝处求生

      上林苑自依山傍水,然这兴平也是山脚下处市镇,往东不出五里便是荆山。
  
  初冬时节万物渐趋凋敝,阿娇眼看到山脚下光秃秃灌木枝桠时,便已生了回返之心,然而刘彻却是脸兴致勃勃,毫不为眼前这幅景色所动。
  却说这荆山,适才打听那老叟,说这荆山头台,是当年老子两个讲经处之,倒还有几分世外超然之气。所谓寒月盛开木芙蓉,便说是在这老子讲经处。
  刘彻执意要寻这木芙蓉,阿娇阻拦不得,只好随他,两人寻了匹马,共乘却是往山上行去。山麓之间,万物尽显颓败枯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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