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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不藏娇(重生)-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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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尚虞,住进这宅子后,阿娇就没见过他,虽说偶尔从窗子里能看到他忙碌的身影,但他不来寻她,阿娇行动不便,碍于身份自然也不会去找他。只是如今双脚已然大好,她也是时候要走了。
    “我要见尚虞。”看着晚霞默然退下的身影,阿娇突然起身,见晚霞丝毫不为所动,将身上的毯子重重摔下,见晚霞终于回过头来,才又道:“你带我去见他!”
    阿娇的娇纵之名自然不会是凭空而来,可是面对一个恭谨卑微的哑女,阿娇又着实无处宣泄她的怒气。看着晚霞谦卑的退下,她只能披了外裳,自个儿循着平日里的印象,往另一侧厢房寻尚虞去。
    主客之道,她虽不屑,可万舞衣想要她的命,尚虞却护着她这点,阿娇是十分清楚的。
    走出了房门,阿娇才发现,院子的中央是一片梅花,三三两两红梅傲然,更多的却是含苞的花蕾娇俏可人。自花树嫣然下穿过,阿娇披着件雪色毛氅立在梅花间,隐约便听到人声渐近,仔细聆听,确然有尚虞。
    “少主,您心中所图乃大丈夫磊落之志,然小人当道不允此志,诺不才,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却是父亲自幼耳提面命教导在侧的。再过几日便是先主忌日,少主可要动身前去祭拜?”
    这声音近在咫尺,阿娇可以听到尚虞停下的步子踩在积雪上用力时的簌簌之声,下意识的便止住脚步,静立在被积雪压弯了枝干仍傲然枝头的红梅下,屏息静气。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季诺,你可是要我以一己之私为大,百姓苍生为小?”
    “少主……”
    “忌日?自幼抚养我长大的是家师淳于缇萦,尚虞从不知父母,又如何祭拜……”
    “先主当年是为了救少主你才双双毙命,若九泉下先主有知,定会为少主今日所……”
    “够了!”尚虞突然一声厉喝打断了季诺的话,“生生死死,若他们泉下有知就只管来找我这个不孝的儿子好了!季诺,我敬你年长,却不要咄咄逼人,忘了家臣本分!”
    枝叶簌簌声落,阿娇可以想见尚虞挥落的衣袖和着枝头落雪扑扑簌簌,那雪花纵沾染了他的襟袍,也怕比不出是雪白还是衣白了。
    少主?阿娇垂首喃喃,磊落英雄……项羽!阿娇脑海中突然闪现的这两个字眼让她不自觉的抬手捂住檀口,瞪大了眼镜看着尚虞离去的方向,却是不敢相信,也不敢再往下想……
    愣怔半晌,手足冰凉,阿娇强压下心头震颤,还是提步,向尚虞的房间走去。
    不无意外的,尚虞惨白着一张脸立在窗前,见阿娇进来,却是提步往书案踱去,阿娇自他所立窗台向外望去,却恰好同自己居处所见一般,梅花傲然。心惊之余,却又释然,即便尚虞看到自己从花树间而来,又有何惧,她不就是来求个明白的。
    “阿娇,找我有事?”就在阿娇斟酌半晌不知如何开口时,尚虞将一个暖意融融的熏炉放进她的掌心,十分温和的开口:“在外面站了那许久,也不怕受了寒。”
    他语气里的宠溺呵护,让阿娇生出几分错觉,然而一个晃神忙摇了摇头,垂眸收敛了心中杂乱,才又抬首迎上尚虞的目光,笑道:“尚虞,你看到我站在梅花下都不来叫我,可见你也是不怕我受寒的。”
    落寞不经意的出现在尚虞面上,毫不掩饰,只见他哂然一笑道:“你都不怕,我又怕什么呢,我……我倒还巴望着你多病些时日,就能在我这儿多住些日子了……”说到后面,却是声如蚊呐几不可闻。
    “什么?”
    不理阿娇的疑惑,尚虞抽身自去倒茶,“寒从脚起,想必你这脚上的冻伤已无大碍了。”
    阿娇接过尚虞递来的茶水,莞尔一笑,“无碍,倒要多谢你的药酒了。”
    这话说完,尚虞却不曾开口,一时间气氛便僵在那里,满室寂静。尚虞看着阿娇出神许久,才喃喃道:“那么……你是来向我辞行的。”
    “啊?”这下,轮到阿娇惊诧了,因着前次云阳之事,此次同尚虞牵连在一处阿娇对离开之事确实煞费了一番苦心,却怎么也没想到,尚虞会自己说出来。
    “你是大汉的皇后,我自然……自然没那个本事……拘着你了……”尚虞说着抬手,想要帮阿娇拾起鬓间碎发,手却僵在半空,悻悻片刻又收回,笑道:“你若要走,便让晚霞陪着,等进了上林苑再让她回来吧。”只这轻飘飘的一句话飘落,人便抽身而去。
    愣怔间阿娇还想要说些什么,却毫无头绪,只见尚虞雪白的衣襟间飘落一片绢绸,如落叶般在空中划了几个旋,不偏不倚的落在阿娇脚边。
    “下相项氏,世为楚将……”阿娇的目光第一眼便锁住了这几个字,愣怔抬首间依然喃喃出口,将这八个字字正腔圆的念了出来。
    尚虞诧异回身,看着阿娇手里的绢帕,面上一闪而过的震惊之后,却满是释然,缓步而来自阿娇手中抽出那绢帕细细收在袖中,似是自嘲道:“你看,如今大汉的天下朗朗乾坤,我却有个世为楚将的渊源。”
    “尚虞,你是……”
    “阿娇,看在我救了你这么多次的份上,陪我去个地方,好么?”
    被尚虞握住的手隐约能感觉到他掌心的颤抖,阿娇强迫自己把心底即将拨云见日的疑惑重又埋下,愣愣看着尚虞近在咫尺的眉眼,其间不能掩饰的憔悴让这个请求变得不能拒绝。
    这个人是尚虞,最初奉命梁王来取她性命,心有不忍让她躲过一劫,上庸城外断崖下他救回了她,又在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握着利剑让她离开,荆山雪野中,他又救了她一次……人非草木,尚虞的心思阿娇不可能不明白,只是她不能明白,两个人都心如明镜,却做着表面糊涂。细细数来,阿娇知道自己欠尚虞的,除了情之一字无法偿还,她拥有的很多,可偏偏,没有情。
    “好,我陪你去。”怀抱着满心氤氲的疑惑,阿娇粲然一笑,反握了尚虞的手,坚定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寒假各种忙碌,码字倦怠啊……
    原谅我吧原谅我吧……
    下一章让尚虞甜蜜一下吧,大家猜出来的先酝酿哦,佛曰:不可说。
    (你写得那么直白还用猜!PIA~)
    收藏掉得人好心酸的说……
    上一张英雄杀里刘小猪的图,话说等了好久才做到小猪,可惜不给力啊没两轮就死了~
    萌正太的有木有~




☆、精心筹谋

      骑车辇向东而去,却是只尚虞并阿娇带了晚霞,离开了槐里。
  路过长安之时,尚虞曾勒马停步,问阿娇可有反悔。举目望去依然繁华热闹长安城,却让阿娇生出隔世之感。
  就在阿娇路向东急行之时,堂邑侯府馆陶长公主车驾却是风风火火地进了上林苑。
 
  然而承光宫内,除去地瑟瑟发抖面孔陌生奴婢仆侍,刘嫖不曾看到个所熟悉近侍身影,登时怒道:“混账!们连皇上皇后去了哪里都说不清,究竟是怎么伺候!”说话间,却是起身带翻了面前矮几,地狼藉更扰得刘嫖满心怨愤。
  
  本来帝后在这上林苑里偷闲找乐子是十分乐见,可昨日母亲细作禀报时兴起问了句,两相比较才发现,已是许多日不曾听到阿娇消息,这才火急火燎赶到上林苑来。
 
  “姑姑!”刘彻十分亲昵高呼让刘嫖心中怒火熄了几分,回首望见自殿门处大步而来,身披甲胄风姿卓然刘彻,不由笑着迎上前道:“几日不见,彻儿是越发俊朗了呢!”说话间,却是向刘彻身后打量,只见韩嫣并几名近侍都立上前来,却不见自己宝贝女儿,登时疑从心起,“彻儿,阿娇呢?”
  刘彻愣,却是笑着将手中长剑扔给韩嫣,亲昵拉起刘嫖往殿内走,“姑姑是看彻儿来,还是阿娇呢?”
  “自然是看们俩来,这么冷天,非呆在这上林苑也不愿回宫,真不明白们俩怎么想。”此时刘嫖,被刘彻如此亲昵对待,心里自然是得意。
  “不行,姑姑定是来看阿娇,顺带看这个外甥。”
  刘嫖笑着抬手佯点了刘彻额头,“哎,呀!”姑侄俩相携坐在殿中,闲聊多时,刘嫖这才想起自己宝贝女儿从头到尾还没露面,突然想起此行缘由,这才问刘彻道:“彻儿,阿娇呢?”
  刘彻愣,踟蹰着望向殿侧而立韩嫣。
  “娘娘去赏花了。”
  “阿娇在沐浴。”
  是以几乎同时,刘彻同韩嫣道出了两个答案,惹得刘嫖眉头皱却并未追问,只笑道:“不管干什么,这个做母亲来了,还不赶紧来,绿菱,快去让人把阿娇寻回来。”
  
  绿菱身形未动,刘彻却突然出声制止,对上刘嫖质疑目光,深深吸了口气,道:“姑姑,阿娇不在上林苑。”
  平地惊雷,亦不过如此了。
  幸得刘嫖端坐案后,可身子还是震,旋即将手中杯盏摔落,起身凌厉间带得几案上杯盘狼藉,“不在上林苑?那在哪儿!”
  “彻儿……亦不知阿娇如今……身在何处……”
  将阿娇失踪之事前前后后大部分删减十分笼统告诉刘嫖后,刘彻看到自己这位姑姑,已然面色惨白,只是那看向自己目光里,似乎隐含着柄柄小刀,十分凌厉。。
  刘嫖指着刘彻气喘吁吁地酝酿了许久,终于言未发,狠狠地拂袖离去。
  
  出门第三日里,尚虞大早让晚霞陪着阿娇在落脚小镇四处闲转,自己却是留在客驿,并未同行。
  阿娇知道尚虞自有他不能明说秘密,而,也不想更没那个权力去探知。于是领了晚霞,在半是监视无言陪伴下,将这个叫不出名字小镇转了整整两圈,直到暮色将落晚霞还没有让回客驿意思,阿娇怒火瞬间淹没了残存耐心,提步往客驿走去。
  回到客驿,在晚霞亦步亦趋跟随下,阿娇没有选择直接走了最近路回到房间,却是“砰”声关严了门,仔细看晚霞等了会儿离开后,才撩了裙摆从窗口跃而出,径自朝着尚虞房间而去。
  “昔景帝为使刘彻平顺继位,对其余诸子皆甚为打压,如今窦老太太若舍刘彻,又能寻何人?”站在尚虞紧闭房门外,阿娇抬起手滞在半空,无法落下。。
  “这倒是个问题,少主以为如何?”这个声音听来有些熟悉,阿娇侧身后退几步躲进旁边间厢房,贴耳在墙,隐约倒也能清晰听到此间谈话。。
  “景帝十四子,长子三子皆殁,河间王刘德修学好古尊儒术,兼其母为栗姬,纵威望甚高,亦不可。广川王刘越、胶东王刘寄、清河王刘乘、常山王刘舜,皆为王娡妹王皃姁之子,若刘彻见弃王氏定不能兴,亦不可。鲁王刘余口吃,胶西王刘端为人贼戾,其好男风之言举朝皆知,定不能登大雅。长沙王刘发自来不为景帝所重,其母唐姬身尤其卑微,更不能当母仪之能。如此看来,便只剩了江都王刘非、赵王刘彭祖、中山王刘胜三人可选。刘非勇武,刘彭祖刻薄诡辩,而刘胜耽于酒色。”
  
  “依少主所言,便只得刘非人,堪能坐这大汉天子宝座了,龙生九子各有所好,这景帝儿子,看来也就刘彻人能当大任,呜呼哀哉!”
  “皇位只有个,有人能当足矣,只是景帝没想到,这窦老太太会如此发难,”尚虞斟酌番,却是又道:“刘非因陈阿娇之故滞留长安,比之其余各王更有优势,若刘彻仍无法同老太婆和解,那这天下,怕不日便是刘非当家了,季宣,安排人到长安密切……”
  “此言差矣!”声娇叱斜刺里打断了尚虞论断,提步婀娜而来,极其果敢开口道:“这天下还有人,比刘非更能得太皇太后青睐,便是今日梁王刘买,太皇太后同样嫡亲孙子,梁孝王刘武嫡长子!”铿锵字句掷地有声,将所有人目光都引了过去,而万舞衣面上,是不容置疑坚定,“与其去防个有勇无谋刘非,倒不如扶植刘买入朝,夺下江山,然后各取所需,岂不妙哉?”
  “万夫人,梁王远在睢阳,长安动荡太皇太后并未传唤,想必是未有此心吧!”
 
  然而万舞衣只定定看着尚虞,并不理会那谋士奚落,自刘武死后,这样奚落哪日不听上几句,早就习以为常了。
  阿娇隔着屏风远远望去,刚好正对着万舞衣,不知尚虞神情,却知他面上定在思虑。万舞衣同梁王有联,只是究竟如何同尚虞结成同盟,委实奇怪。
  “好,季宣,派人入长安盯住刘非,同万夫人,不日便往睢阳亲迎梁王!”许久,尚虞不容置疑下了决断,旋即将室人诧异丢在身后,大步离去
  徒然静下空洞让阿娇贴在墙壁耳朵里涌出阵阵回声,愣愣地直起身子,想起被自己可以忽略真相,那个呼之欲出答案又次涌上心头时,已经由不得忽略。尚虞刻意支开自己同季宣带来这干谋士在此筹谋废立帝王暗箱之事,却浑然未觉同尚虞去寻个没有目标地方,又怎能肯定,尚虞此番带自己离开槐里,不是为了断掉刘彻寻回自己获得太皇太后谅解根本可能呢?
 
  尚虞所谋,似乎在这大汉八万里江山,又或者,是那宣室殿里,俯瞰众生所有掌权者……
  
  想到此处,阿娇不由得面色苍白,听着房门外凌乱离去脚步声,却只能仓促整理自己杂乱思绪,最终,只得出自己定要快些回宫,否则刘彻这个皇位便要丢了……
 
  再抬眸时,窗外漏尽丝天幕,已然漆黑如墨,月上梢头。
  
  阿娇深深吸了口气,抬起冰凉僵硬手,拉开了这陌生房门,然而入目之处,却是尚虞提着灯笼自身前匆匆走过身影。他察觉到这房间动静,疑惑回首,却见阿娇身影赫然,疑惑之下,不由下意识望向自己房间,眉头不自禁皱在了处。然而开口时,却依然是柔软如春:“阿娇,怎么在这儿?”
  那边看到阿娇晚霞忙凑过身来,却在尚虞示意下恭敬退后,尚虞自顾提了灯进内,照亮室冷寂,回首看着阿娇苍白面色,只静静等着开口。
  “尚虞,要陪去地方,还有多远?”虽然犹豫,可阿娇很清楚自己那没有选择立场。
  
  “临淮下相,古楚之地,自然在千里之外。”
  尚虞答得毫不掩饰,却是让阿娇愣,继而深深吸了口气,带着几分小心试探问道:“从万舞衣手下救回,前后……可有谋划?”
  虽然如此发问在心中已是有七八成把握,可看到尚虞很认真点头,阿娇却还是有些不能接受。紧握在袖中手毫不犹豫抬起掴在尚虞颊上,虽然力气不大,可他毫不闪躲,却是让这巴掌挨得更结实了几分。
  
  “故意留下,就是为了让刘彻找不到,诱离开槐里远去楚地,更是为了断绝他找回所有可能,这般处心积虑推刘彻下位,只是为了刘买或刘非,那断断不可能。合情合理说法,便是心中所图,是这江山万里?!”说完这席话,阿娇已然浑身颤抖,心中无法言说愤怒,只能狠狠撑住桌角,来支撑僵硬虚弱身子。
  
  尚虞并未抬手去扶阿娇,但他将伸未伸手,却在身前紧握成拳,无声点头。
  
  “陈阿娇在眼中,便是这般无能容易欺瞒之人?”
  “从未想瞒,也从没来问过,又何以笃信不会告诉,欺瞒于?是姓项,生在楚地,心中疑惑尽管道来,只要问,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医者侠者

尚虞像一杯不温不火的水,将阿娇胸中翻腾的恼怒瞬间熄灭,毫无着力之处。她抬高的手僵在半空,有些无奈地颓然紧握,终于还是无力的收回身侧,隐在袖中。
    最初相识,她是待宰羔羊,因他一念之仁逃出生天,柳暗花明时于临淄过了些个逍遥日子。那会儿的尚虞,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长出她近一半的岁数,十分的洒脱不羁,虽有颗慈悲为怀的医者之心,然而阿娇以为,落拓出尘风仗剑天下的游侠,也该当是那般模样。
    此刻细想来,阿娇却突然觉得,汉中再逢尚虞,他已然成了那温润如玉临风浅笑的男子,丝毫没了少年时的落拓洒脱。
    岁月的磨砺中,他成了会剑术的医者,而不是会医术的游侠。
    颔首仰颈,须臾间,阿娇已然敛下眼中恼火,一片清明的开口:“我不要你的知不不言,我用这些答案,换你放我走。”说罢,双目直直盯着尚虞,那清澈明亮的眸光紧紧锁住他眼中的一片淡然,满是坚定。
    两人静静对望,然而还是尚虞先败下阵来,对着那样清澈的坚定,他不自觉的心虚,轻咳了一声抬手掩过面上乱色,沉声道:“如果……不行呢?”
    “不行,也得行!”这话说得果断,然而字句间却携着几分不怒自威的王者之气,惊得尚虞错愕抬首,一双眸子撞进阿娇的水瞳间,险些乱了分寸,只听阿娇继续道:“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你选!”
    尚虞静静凝视着阿娇面上的坚定,许久,就在阿娇觉得下一秒自己会撑不下去的时候,尚虞突然起身上前一步将阿娇揽在怀中,尚虞突然放大在眼前的自嘲让阿娇适才坚定地眸子里尽是惊慌,只见他哂然一笑望着阿娇,声音似乎就贴在她耳边,“阿娇,我真的后悔告诉你了,要不……你这么精明的女子,又怎么能把明明是死对头的我吃得这么死?”
    诧异的瞬间,阿娇未及开口,只觉额上一瞬温热的触感,被箍在怀中的身子瞬间得到解放。抬眸时,尚虞已经又坐在适才的位置,似乎从未起身,风轻云淡的饮着手中的茶,“你走吧,顺带帮我唤晚霞进来吧。”
    此时的阿娇满面通红,然而尚虞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想起刚才的事情,阿娇有些恼火的轻叱一声,狠狠剜了尚虞一眼,转身离去。
    然而就在阿娇自外向内帮尚虞合门的时候,他突然回首问道:“阿娇,你的问题……会是什么呢?”
    合了一半的小门外,阿娇停下动作,诧异抬首望着尚虞。
    “我想知道。”
    白衣服不耐脏,爱穿白衣服的人多半有洁癖,而且该是对自身要求极为严格的人。要不那一尘不染的白衣传出去,没走出门便染了许多灰尘,看起来着实有些滑稽。然而尚虞,不论医者仁心或仗剑天涯,他从来都是一身白衣,配上那张带着几分邪肆的容颜,若是板起脸来,着实有些唬人的阴森气氛。不过看他时,十有**都在笑着,还有那一二多半在睡着,所以,阿娇对他的笑,其实比对这个人还熟悉些。只不过,似乎从来只是嘴巴在笑着。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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