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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一说,薛承祖心中温暖,不禁抬头看向薛明娇。在一瞬间,他神色一滞。这个女儿跟爱妻长得太像了,若不是她更年轻些,自己还真当是爱妻又回到了身边。薛承祖暗暗抑制住自己翻滚的思绪,开口道:“回来的路上,恰巧遇到陈府家老爷,攀谈了两次,听起来亲家对你的印象也是不错。”
没有想到父亲开口便谈到陈家的人,薛明娇只得做了鸵鸟状低头不语。
薛承祖原先是在仓促掩饰自己的心思之间挑起的话头,但一时却也刹不住闸了,他继续说道:“虽然我是没有见过陈家儿郎的模样,但他小小年纪就封了将军,看来也极是不错的。”
薛明娇此时可不是来听他说这些话的,也就娇羞的叫了一声:“父亲。”
薛承祖知道说这些话女儿会害羞的,也就一笑道:“为父不说这些了。”让薛明娇坐在自己的对面后,薛承祖停了一会后问道,“你那里都准备好了么?”
“父亲,”薛明娇抬起头来,脸色还带着胭脂色,说道:“你以前费心给女儿安排在院子里伺候的人,女儿想着一起带走。以后就是不在家里了,还有父亲选的人陪着。”
她说此话的时候,语气里带了些许不舍,让薛承祖的心也难过起来。要是知道这个女儿能出落的这么好,自己以前肯定会多多关心她的。只不过等自己知道的时候,父女两个却要分离。薛承祖此时有了所有嫁女父母共同的心情。但他还是一笑道:“你看上的人尽管带走,以后自己到了陈府,肯定是需要左右手帮助的。喏,”薛承祖从抽屉里取出了几张纸道,“这是桃花坞里那些人的卖身契,你收好。”东西就在手边,显然是早就准备好的。
“谢谢父亲。”薛明娇示意秋月将东西收起来后,看着薛承祖想了想鼓足勇气问道:“父亲,一直以来府上的人就总是说起母亲陪嫁的那颗夜明珠。娇儿也曾经在桃花坞寻过几次,却从来没有找到过。女儿想问一下父亲可知道那珠子的下落。”
薛承祖看看薛明娇,又看看屋子里除了父女两人外,只有自己的一个贴心小厮和薛明娇的两个丫头。他想了想便挥手让三个下人出去,然后才缓缓道:“那珠子随你母亲下葬了。”
自己想了无数个珠子的下落,偏偏就没有想到父亲竟然将它放到了母亲的棺木中,薛明娇一时不觉呆了。
“娇儿,”薛承祖见她眼神愣愣的,苦笑道:“难不成你是怨父亲让珠子陪了你母亲?”
“没有,没有,”薛明娇连忙回神道:“父亲对母亲用情至深,女儿感激还来不及呢。”
听了此话,薛承祖的神色一滞,声音有些颓然的道:“我对不起你母亲。”
薛明娇听他这么说,连忙说道:“父亲,别这么说。”说了这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慰了。张香媛死在张香梅的手中,不管张香梅是不是薛承祖喜欢的人,但毕竟是他的女人。要说薛明娇心中对他没有一点怨恨也是不可能的。
父女两个相对坐着沉默了一会后,薛承祖道:“娇儿,可还有什么事情跟父亲说?”
薛明娇一听此话,才抬起头来,她从秋月手中拿过一叠纸张送到薛承祖跟前道:“这是我母亲以前的陪嫁,女儿就要成亲了,就擅做主张分成了两份,一份自己带了,一份是给弟弟的。还请父亲过目。”一般母亲的陪嫁都是给儿女的,薛明娇觉得自己做的不过分。让薛承祖看一下,也是为了让他明白自己并没有让薛明德吃亏。在心中,薛明娇还是没有彻底将自己当成薛府上的人。
“娇儿,”薛承祖没有接东西,目光中多了几分赏识和亲切。为了锻炼薛明德,薛承祖这段时间一直让他跟着自己处理账目上的事情。所以已经从薛明德那里得知了薛明娇分配张香媛嫁妆的事情,薛明娇将资产的三分之二给了弟弟。薛承祖此时对这个女儿只后悔自己照顾的太少了。他说道:“你为何不一分为二的分配呢?”
“父亲,”薛明娇心中知道薛承祖已经知道了,也就说道:“明德出了一趟门回来长进不少,女儿觉得给他些资产,让他平时在学业之余学会打理也好。”
“那这些也太多了些吧?”薛承祖说道:“再说,我这里也可以给他机会。”
“父亲,”薛明娇说道:“明德志在考取功名,不能一心投入打整生意。现在他年龄小些,母亲的这些资产只是让他练手,而非专攻。”薛明娇的这些话也就说明了,等薛明德长大后再接手薛府的资产就可以了。
“好,”薛承祖点头示意秋月将薛明娇递过来的东西收起来后,将刚才自己看的东西推到薛明娇跟前道:“你回头将这份礼单收好,这是薛府对你的陪嫁。”
薛明娇看到厚厚一叠的礼单一愣,忙抬眼看向薛承祖道:“父亲,女儿有母亲的陪嫁,倒是二妹妹,还望父亲多多操心。”
“她,”薛承祖没有想到薛明娇此时还会为薛明艳说好话。原先他还想着私下为薛明艳添置些什么,此时见薛明娇这么大度,反而下定了决心任其自然。也就淡淡的道:“就按你奶奶说的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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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天。
儿子犯错后我要揍他。儿子说:妈妈,你打我的大青蛙被被吧。
我说你犯错为什么你的大青蛙被子挨揍呢。
儿子说,那你让爸爸打我我。
切,明知道他爸爸不能回来。
☆、第八十九章有仇报仇(一)
父女两个说了半天嫁妆的事情,薛明娇建议薛承祖多给薛明艳添些嫁妆,薛承祖明确的拒绝了。
“父亲,”薛明娇还要说什么,早被薛承祖拦住了,他说道:“你昨儿让人传信说有几个人要交到我这里,人什么时候能到?”
父女两个人都知道今天必定要面对一些事情,所以刚才都刻意不提,只说了一些婚嫁的事情。此时需要解决的问题都说清了,不得不面对那些让他们都难受的问题了。
薛明娇早就让人将那几个人带回到桃花坞看守了,昨天她就趁着薛承祖派过去传信的小厮回了信。此时一听就给身边的秋月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人就连忙出去了。
在等候的时候,薛明德带着薛明丽进来给薛承祖请安。薛明娇看了薛明德一眼,昨天晚上她让人传信给薛明德,说是今天要将几个坏人交给薛承祖,让他过来瞧瞧。倒是没有想到他会将薛明丽带来。
见薛明娇看自己,薛明德笑道:“刚才碰到三姐,就一起过来请安了。”
薛承祖看看薛明娇姐弟两人,又看看一脸不待见薛明娇表情的薛明丽,心中有些恼了,就淡淡的道:“既然来了,就在这里等等吧,反正都不是小孩子了,也该懂些事情。”说着他又吩咐人将老太太和薛明艳也请过来。
薛明娇见薛承祖这样做,心中反倒是松了一口气。知道老太太好面子的心思,正愁不知道怎么跟老太太解释这两个小的在这里呢,作为一家之主的薛承祖拦下来就更好了。
不到一顿饭的时间,老太太和薛明艳便过来了。薛明艳见除了两个姨娘能过来的人都过来了,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但见老太太和薛承祖的神情都有些严肃,只是找了一个角落坐下,然后就低头垂目做了雕塑状。
薛明丽有心想跟薛明艳说说话,但见她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心中明白她是为毁了容颜自卑,不觉又将仇恨加在了薛明娇身上,也就一个劲的放冰刀视线。
薛承祖看到她们姐俩的模样,心中更是气闷。反观薛明娇和薛明德,一个站到了老太太的身边,一边轻声细语的说话,一边还轻轻的为她捶打着肩背。另一个坐在凳子上,虽然身形还未长成,表情和动作却自然天成。两相比较,薛承祖心中自然是更心喜她们姐弟。
见薛明丽还是瞪向薛明娇,薛承祖恼了,瞪着她咳了一声道:“一会训问几个危害薛府上的害人,你们都注意些自己的身份,莫要让外人瞧不起。”
薛明丽一听,抬头看到父亲不悦的目光,连忙收敛了自己的目光,低头垂目,正襟危坐。
薛承祖看到她现在又跟薛明艳一个样子了,心中更是冒火,想着再说上几句,但只见一个小厮进来说道:“人来了。”
紧跟在他身后的是春风,身后跟着一个低着头的婆子。
那婆子一见房中做了好几个人,心中就是一颤,进了房中就跪了下去。
薛承祖打发在房中伺候的人全出去听着召唤。然后开口道:“抬起头来。”
婆子哆嗦着身子将头抬了起来。她男人的病已经被孙田涛治了个七七八八的,有薛明娇的保证只要她承认了自己的罪过,就不会连累她的家人后,这个婆子才决定舍了自己保全家人。做了丧良心的事情,就要承担相应的报应,这个理她明白。但一想着以后自己的下场,她还是胆怯了几分。
薛承祖看着婆子苍白的脸,突然站了起来,他疑惑的问道:“你,你难道是十二年前给媛媛接生的稳婆?”薛承祖最大的有点就是过目不忘。这婆子只是他十二年前在张香媛产房前见了一面就被他记住了。
“是,”见被认了出来,婆子畏畏缩缩的应了一声,突然她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地一边磕头一边哭喊道:“老爷,老太太饶命。当年若不是有人威逼,我也不会坐下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求你们饶过我一条贱命。”
“果然是你们做了手脚。”薛承祖的脸色刷的变了,他指着婆子声音颤抖的问道:“你说,你受了何人指使?”
“我记不太清楚了。”婆子一听,想了想说道:“但那个来找我的婆子好像人称她为何大姐。”
“何大姐?”薛承祖有些疑惑的看看老太太。
老太太还未说话,倒是跟在她身后的王妈说道:“以前太太身边倒是有一个姓何的婆子,是她的陪嫁。只不过几年前就因家中有事回了乡下。”
突然帘子一掀起,夏雨带着一个婆子走了进来,她让婆子走进去后,自己才退了出去。
房中的人的目光转了过去,那个稳婆打量了一番那个畏手畏脚的婆子,突然站起来就扑了过去,叫道:“是她,就是这个贼婆子引诱我做下这等坏事的。”
薛承祖和老太太一看认识,确实是小张氏以前经常跟在她身边的心腹何婆子。
何婆子自陪嫁跟着小张氏来到薛府后,一直是她的左右手。后来因为擅自处理了小张氏身边的一个丫头,招了小张氏的猜疑。
何婆子也是个伶俐的,借着自己的女儿坐月子,干脆回到了张府。
也是她罪有应得,文姨娘仓促离开后,何婆子抱着侥幸的心理,只觉得张香媛的事情已经过了十几年了,肯定没有事情了,所以也没有动窝。而薛明娇从稳婆这里得知了事情后就去寻了庄老夫人,就将何婆子抓了个正着。
此时何婆子自然是极力脱罪,但事情的原委也就在她跟稳婆的争执中逐渐明了了。小张氏看不得张香媛得子,让稳婆将她们母子一起害死。当时房中有三个稳婆,这个稳婆虽然得了不少钱财,但不愿意做的太明显让人发觉,也就只是让产子后的张香媛喝了一碗加了红花的补药。由于药量大,张香媛过了不久就血崩而逝。
屋子里的人除了已经知情的薛明娇,都齐齐变了脸色。饶是老太太精明,她也没有想到小张氏竟然真的是毒害张香媛的罪魁祸首。
薛明艳姐们两个也早吓得白了脸颊,她们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能这么做,自然是恨不得能缩身到不存在。
一直在一边听着两个婆子狗咬狗的叫唤的薛明德,跳下椅子,几步跨过去一人一脚将她们踢得趴在了地上。
见他还要对着两个婆子拳打脚踢,薛承祖上前拉住了他,眼睛里也喷着火道:“德儿莫冲动,这两个人交给为父就成了。不能让她们这么便宜就死去。”说着薛承祖让人将两个婆子拉了出去。
等两个婆子被带走后,房中一下子陷入了沉寂,房中各个人各有心思。
此时牛姨娘从外面走了进来。她将事务处理完后听说府上的几个主子都聚在了薛承祖的书房中说话,心中好奇,也就凑了过来。
薛明娇看了她一眼,冷冷一笑也没有理她。
牛姨娘刚在薛承祖身后站定,有个小厮进来让几个小姐回避一下。知道后面是什么人,薛明娇首先走向了内屋。薛明艳姐妹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过去。
听着外面脚步声响,然后就是老太太惊异的呼叫:“怎么是你?”
内屋里薛明丽看看两个不动声色的姐姐,想了想还是偷偷的掀了帘子偷看外面的人。那个比以前更猥琐了几分且拐腿瘸脚的男子正是几个月前上门来寻妻的陆通。
“小人陆通给老爷和老太太磕头。”陆通一进来先是跪下磕头,然后就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诉了起来:“我也是受了别人的骗,说只要上门来坏了小姐的名声就能得到一百两的酬谢。可怜我只是向弄点银子好回江南老家,却不想银子没有拿到,还差点被人打死。我受人引诱在前,可罪不至死,但只求能将那个骗人精给揪出来,也为小姐讨回个清白。”
陆通这一番哭诉倒是高明,一面说自己受了骗,一面又说愿意帮助将背后的人揪出来。陆通也实在是恨透了那个指使他的人,只想着要是能将人找出来咬上两口解气。
薛承祖当然不知道有寻妻这一出,牛姨娘连忙在一边将那天的事情讲了一遍。话里话外也就确定了是小张氏做下的事情。
当下薛承祖就怒了,这次不用薛明德出手,他直接给了陆通一脚,然后让人将他也看管起来。此时他心中对小张氏简直是恨死了。
将陆通带走后,薛明娇从里屋走了出来。薛明艳姐妹此时早已经是胆战心惊了,根本就不敢出来在人前晃。
牛姨娘此时还温情款款的跟薛承祖说着话,薛明娇依旧落座在自己刚才的位置,看着牛姨娘心道,一会看你还笑得出来吗?
------题外话------
98天。
快结尾了,自己在努力中……
☆、第九十章 有仇报仇(二)
陆通被带走时间不长,门帘又一次掀起。牛姨娘正跟薛承祖说的高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只觉得屋子里的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自己。她抬头看了一眼,马上大惊失色的站了起来,不自禁的问道:“是你,怎么会是你,你不是死了吗?”
“有劳姨娘惦记。”英红恨恨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冲薛承祖和老太太跪下道:“奴婢英红求老太太和老爷做主。”
还未等老太太和薛承祖说话,牛姨娘就喝了一声道:“你这个贱婢,又要在老太太和老爷跟前胡乱嚼什么舌头,既然没有死就滚回院子里,别在这里碍眼。”
薛承祖也有些奇怪,不明白英红一个使唤丫头怎么此时也在张府送来的坏人里。尤其是老太太,她前一段时间听牛姨娘说英红已经暴亡,此时出现让她愣怔怔的。
薛明德听了上面几个人的供述早被气坏了。此时一见英红,心中明白要是没有猫腻,姐姐也不会将她拉出来。又见牛姨娘拦得紧心下起疑,也就说道:“牛姨娘,你只管拦着做什么,难道你还怕她能说出你什么事情来不成?”
“少爷,”牛姨娘见都看着自己,干笑道:“奴婢平时调教的不好,怕这贱人没有分寸扰了老太太和老爷。”
“让她说说看。”薛承祖也看出了些不对,对着牛姨娘道:“你退到一边去。”
牛姨娘听出了薛承祖的不快,心中满是着急和不甘,突然她脑一动,装作很是懊悔的样子说道:“老太太,老爷,我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办,那就先下去了,一会过来伺候。”说着她就挪动这脚步向外走去。
“牛姨娘,”薛明娇似笑非笑道:“只不过是几句话话的时间,难道姨娘就不想知道英红会说什么吗?”
“一切有老爷和老太太做主呢。”牛姨娘陪笑着道:“我去去就来。”
“你不能走。”一直在一边跪着恨恨盯着她的英红叫道:“牛姨娘,你做了那么多丧了良心的事情,难道还想着躲避吗?”
一旁的薛明德见老太太和薛承祖都不说话,就说道:“牛姨娘,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难道是真的做了什么事情不敢在这里呆着么?”
牛姨娘心中着急,想要向薛承祖求助,却听到他冷冷的道:“站到一边,听听也无妨。”她身子一抖,只好站在原地不动。
英红此时冲着牛姨娘嘣嘣嘣就磕了三个头,口中说道:“牛姨娘,英红跟了你将近六七年,你也曾对英红如姊妹般的好,这些英红牢记心间。今日过后英红愿意以死谢罪。”
无论何时,奴才背主都是为人所不齿的。英红这么一说,老太太和薛承祖脸上如结冻的表情有了一丝的松动。
这边英红给牛姨娘磕头后重新将身子跪着冲向老太太和薛承祖道:“老太太,老爷,不是英红不知恩,而是姨娘做的太过分了。樱桃是英红的亲妹妹,府上的人只有牛姨娘知道。奴婢被姨娘灌了毒药的同时,樱桃也暴死,牛姨娘是怕她的事情败露同时要害死我们姐俩个。”
砰地一声,老太太一拍桌子喝道:“贱婢,你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不许胡乱猜疑。”府上在她的眼皮子低下出了不少事情,小张氏已经倒了,自己的人要是再出事,老太太只觉得自己的颜面都丢尽了,此时巴不得英红闭嘴。
可英红是抱着要将牛姨娘拉入地狱的心情说话的,哪能害怕老太太的威胁,也就给老太太磕了几个头道:“英红如有半个字的谎言,愿意被天打雷劈而死。”
她这么一说,老太太倒是不好再说什么了。薛承祖早听出其中必有事情,也就淡淡的道:“母亲,让她说下去吧。”
“是,”英红给薛承祖磕了一个头,然后一指牛姨娘道:“前一段时间大小姐和二小姐去给大太太祭奠的路上,就是牛姨娘勾结了黑山上的山贼要劫杀两位小姐。”
“你胡说。”牛姨娘虽然早知道英红要将自己的事情暴露出来,但她还是禁不住尖叫起来:“你凭什么这么乱说话?”
英红恨恨的盯着她说道:“奴婢自然有证据。姨娘当时让奴婢给你那个叫牛大的哥哥送信的时候,当时还将一直带着的玉镯给了奴婢,说是你母亲传给你的,牛大会认识的。那玉镯姨娘一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