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薛承祖常年在外经商,见多识广,对薛明娇所说的观世音大士的神威确有疑问,可他见自己几乎病如膏肓的女儿确实一夜之间能活蹦乱跳了,不免又相信了几分。但让他不舒服的是观世音大士的说辞,一想起来就让他伤脑筋。女儿身体好了,以后幸运可以理解,可谁又是歹人呢?这又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让他不敢掉以轻心,深怕薛府以后会出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娇儿,”薛承祖眼神变得柔和下来说道:“我没有说别的。只是以后你说话做事还是少露些锋罔,毕竟是女孩子,要多修身养性。”
薛明娇知道薛承祖是在告诫自己不要去跟老太太和小张氏去针锋相对的干,心中很是恼火。本尊都道阎王殿报道去了,这当父亲的却还要自己任被人去揉搓,难不成是要自己认了命的被他们害死吗?心中恼火,也就不去接他的话。
“娇儿,父亲说你是为了你好。”薛承祖见薛明娇不说话,干脆一转口气道:“父亲会一直站在你身边的。”
“那你会保护我吗?”薛明娇见薛承祖说的真诚,想着他经年在外,不禁略带讽刺的问道:“你走了在着薛府我真的有什么事情,你怎么保护我?”
“娇儿,你怎么说话呢?”薛承祖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皱眉说道:“在薛府能有什么事情需要我来保护你?”
薛明娇也不解释,只是问道:“父亲这一走几时能回来呢?”自己能不能坚持到他回来呢。可就是他在身边,自己是该信任他还是该防备他。
薛明娇心中有些苦闷。如果对手是在明面上,那就能快意的跟对方斗智斗勇,可现在自己虽然隐约知道周围谁对自己有敌意,却不能在摸不清情况的前提下贸然出手,这才是最令人郁闷的事情。不觉的,她的神色就有些苦闷,看向薛承祖的眼神也就带了愁闷和无助。
见薛明娇的神色不在是咄咄逼人,反而是显露了小女儿的神色,薛承祖便按耐住了不快道:“快则三个月,慢则半年,我还想趁着夏天去北面早点订上毛皮等物品再回来。”
“父亲劳苦。”薛明娇神色一暗道:“可女儿却是父亲的拖累。”
“你怎么会拖累父亲呢?”薛承祖见薛明娇面色黯然,心中一软,道:“难道父亲真的照顾的不好。”
见这么问了,薛明娇干脆顺了他的话说道:“父亲,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走后我需要有人帮助,”薛明娇心一横,干脆将自己想说的说了出来,“我是说不通过祖母和母亲的情况下。”
薛承祖一愣,抬眼看向薛明娇,只见她面沉如水,一双柳眉紧蹙,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显然是在紧张自己的答案。
薛承祖的目光紧紧锁定了薛明娇的眼睛,只见女儿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睛毫不退缩,父女两个对视了一会后,他长出了一口气道:“你尽管遣人去找前院的管事薛来福。他会帮助你。”
“谢谢父亲!”薛明娇看着眼神里满是疲倦的父亲,决定相信他。
------题外话------
老公出差了,要很长时间回来,倒计时中:145天
☆、第十四章 初闻端倪
薛承祖走后,老太太也从佛堂出来了,在不经意只见已经过去了十来天了。
见桃花坞并没有派来妈妈捣乱,薛明娇倒是真的开始相信父亲了。
这段时间来桃花坞倒是跟以前一样平静,迎春整天端了桃花坞管事丫头的架子,一天倒有多半天泡在主院。
秋月暗中整饬了院子,给那些丫头婆子挨个敲打了一番。这些人,都是在桃花坞中呆了不短时间的老人。丫头是从外面人丫子手中买来的,婆子是一些没有根基或者生性木讷,主院里瞧不上的人。显然主院以前并不把桃花坞看重。这倒是给了薛明娇好管理的方便。
再说薛明娇也知道身边人的重要,几次明赏犒劳的下来,院子里的人倒是都成了薛明娇的忠心拥护者。
刘妈妈也就在迎春不在的时候开始出入薛明娇的闺房。薛明娇并没有直接和她交谈,而是让她在身边呆了几日后才做了一次推心换腹的谈话。
刘妈妈在这几日眼见薛明娇跟以前大不一样,早信了是观世音大士的指点,心中是悲喜交加。悲的是自己的小姐早逝,自己差点也是护不住小小姐。喜得是小小姐吉人天相,竟然得到上天保佑,不仅身体开始转好,人也不再那么淡漠的几乎与世隔绝。所以当薛明娇跟她做了一次推心换腹的谈话后也就“恢复”神智,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一讲给了薛明娇听。
薛明娇的生母张香媛在一次随着母亲回乡的途中差点被惊马踩踏,是路过的薛承祖将她救下,两人因此而一见钟情。等回到家乡,得知两家竟然是同乡,两个年轻人便少不了暗通鸿书。张香媛的父亲当时在京城任翰林院侍,虽只是从五品的官职,但由于当时商人从来入不了官宦人家的眼,再说张香媛是张府的嫡女,张院侍自然不肯让两家联姻。是张香媛不惜与张府隔断关系而强自下嫁。
小张氏张香梅是张府的姨娘所出,只比张香媛小了一岁。因为小张氏生身姨娘是张香媛母亲的陪房丫头,小张氏为了讨好张香媛,倒是常常跟在她身边
那年张香媛成亲后,其母为了多陪陪女儿,带着小张氏的生身姨娘便在老家住了一年。就在这一年里,小张氏常常借了看望嫡姐道薛府做客。
张香媛成亲几个月后就有了身孕,就抬举了当时的贴身丫头,现在的柳氏给薛承祖做了同房丫头。
可就在柳氏的洞房花烛夜,薛承祖竟然睡到了当晚陪着张香媛说话的小张氏的床上。为了维护小张氏的闺誉,不久薛承祖就娶小张氏为妾室。
张香媛没有想到妹妹竟然勾引了自己的夫君,也生薛承祖的气,无论薛承祖如何劝道,还是在生了薛明娇之后就搬到了最偏僻的桃花坞居住。
小张氏自然是在张香媛面前长跪恳请原谅,然而一向视她为亲妹妹的张香媛却再也不肯看她一眼。
后来就让小张氏讨了便宜,住在了主院附近的问月轩,将老太太哄得团团转。老太太便让她帮助自己协理家事。
几年后张香媛因生产血崩而亡后,小张氏也陆续有了两个女儿,老太太做主将她抬了正妻,以后又将管家的事宜交到了小张氏手里,慢慢的小张氏也就坐正了薛府主母的位子。
刘妈妈在给薛明娇讲述的时候,自然是小娼妇狐媚子的骂个不停。
薛明娇也早从这些旧事中听出了些问题。竟没有想到小张氏的心机如此之深,想来从小讨好张香媛的时候就没有安了好心肠。
让薛明娇奇怪的是小张氏竟然是在薛承祖与柳氏成亲的当夜将薛承祖勾引上床。小张氏即使使出浑身的手段,怎么能在薛承祖被府中人瞩目的时候将他带走。这其中必定另有隐情。
薛明娇不好问长辈的这些感情纠葛,想着问道:“这么说来,妈妈住在仓房装疯必定是怕那妇人对我别有他心。”
薛明娇是觉得刘妈既然被吴妈陷害得病后强迁出桃花坞,可不是被薛承祖给弄回来了吗?已经病愈了又要装疯其中必有缘故。
“这自然是一个缘故。”刘妈点头,但她脸上却又浮现上了愤怒的神色:“回来后虽然被老爷送回了桃花坞,可老太太却说奴婢曾染恶疾,不许再靠近小小姐。后来奴婢听院中人说王妈妈曾经带了人到仓房里去查看小姐的嫁妆,就干脆装得疯癫住在了仓房,不许别人靠近小姐的嫁妆。”
这小张氏不仅夺了母亲的丈夫,还要惦记母亲的嫁妆,薛明娇心中自然是恨得只想将小张氏拿来揍上一顿解气。
但看着刘妈和秋月也是充满了愤怒的脸庞,她反倒是平静了下来,继续跟刘妈问道:“她们找的可是那颗夜明珠?那珠子妈妈可曾见过。”
“见过。”刘妈点头道:“想来她们到仓房找的就是那夜明珠。”
薛明娇不明白的问道:“这珠子有何好处,怎么能让人这么惦记呢?”夜明珠就是价值不菲也不至于让人这么想弄到手吧。
“小小姐,你自然不知道这珠子。说起来还有说讲呢。”刘妈说道:“那夜明珠是张府的传家宝物,据说曾是一座古庙的镇庙之宝,当年张府的祖上在征战中带兵解救了古庙的僧众,主持见庙毁宝物现,也就将宝物赠送给张家祖宗,以表示感谢。而由于小姐在张府的时候极是受一家老幼的喜欢,当时张老爷就是对小姐择婿不满,还是将珠子当做嫁妆给了。据说这珠子受了多年的佛法熏染,有缘人带在身边就能化凶为吉,添福增寿。那毒妇想来早就想占为己有了。”
薛明娇心中苦笑,还是吉祥物呢,母亲不过就是因为拥有了她才招祸的么。想着便继续问道:“那珠子现在在何处呢?”
刘妈一听,眼圈一红道:“小姐生产时奴婢不在身边,听人后来说,为小姐装殓的时候就没有见到那珠子。”
什么,母亲生产的时候,作为她的贴身丫头,刘妈竟然在主子生产的时候不在身边?薛明娇明锐的抓住了这个信息,反倒是将夜明珠丢失的事情放到了一边。她就直接问道:“妈妈为什么在母亲生产的时候不在身边呢?”
“小小姐,”刘妈回答道:“奴婢在小姐嫁入薛府前成亲离开小姐的,当时奴婢也刚生过孩儿,哪能呆在小姐身边啊。”
哦,薛明娇一想确实如此,要么她怎么能当自己的奶妈呢。便问道:“那母亲以前身边的人呢?”
刘妈一听,恨恨道:“那毒妇在小姐过身后不久就寻了借口,将小姐以前身边的人不是发卖就是赶了出薛府,要不是奴婢去求了姑爷要留在你身边做奶娘,奴婢也早被她给打发了。”
看来这刘妈的一些事情也是听来的,怪不得说的不详细呢。转而想到刘妈在这薛府一直呆了十来年,薛明娇便开口问道:“妈妈,你家里可好,怎么不见你回家呢。”
刘妈妈黯然道:“不提也罢。”
一边秋月连忙上前来道:“妈妈一直呆在薛府,家中被悍妾把持,早没有存身之地。”
“什么?”薛明娇想着本尊以前只是消极的活着,根本对身边的人不闻不问,想不到这刘妈竟然是为了自己连家都给丢了,心中不禁是又疼又恨。她上前一把拉了刘妈说道:“妈妈,你尽管放心,从此后我就将妈妈当做母亲一样看待。”
“小小姐,不可这么说。”刘妈心中激动,道:“不能乱了主仆规矩,奴婢只要看着小小姐能健康快乐的生活心中就知足了。”
“妈妈,娇儿真的没有想到你受了这么多苦,”薛明娇是真心而发,她在前世就没有母爱,此时一想着刘妈为了自己的付出,心中当然将这个对自己是真心的女人当做了母亲,她暗暗发誓,只要自己在,以后绝对不会再让刘妈受苦。她说道:“明天你从仓房搬出来吧,就住在我旁边的房里。”
“小小姐,奴婢住在哪里也一样。”刘妈与秋月扶着薛明娇坐下后道:“您可别小瞧了小张氏,这个毒妇表面慈祥,心却是最毒的。不可不防。”
“恩,”薛明娇道:“这个我明白。自然不会再让她的毒计得逞。”
“妈妈,”薛明娇想了想道:“你可能给我讲讲母亲娘家张府的事情?”她觉得要跟小张氏她们斗,自己的力量显然是太薄弱了。薛承祖能不能站到自己这边不说,就是能站过来,但他平时不在家,却也是有心无力的,自己当然要找联盟才对。
“小小姐,却是该让你知道张府的事情,”刘妈点头,可脸上却很是无奈道:“小姐的生母庄夫人是张府嫡妻,可由于几年前小姐唯一的弟弟也在一次外出的路上被山贼所害后便整日吃斋念佛,不在打理张府的事物。”
“老天也不开眼,竟叫文姨娘有两个出息的儿子,”刘妈叹道:“张府的大权也就慢慢的落在了文姨娘手里。”
薛明娇一听不禁苦笑,原来这本尊这祖孙三代的命都不好啊,母女都早早丧命,外祖母也在备受打击后不问红尘。这上天还真不公平。她更叹息的是自己的命不好,想找个同盟也这么难。更别说小张氏还可能有兄弟们做靠山。这可比自己想像中困难了不少。
心中郁闷,只好将此事暂且放到一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题外话------
144天。老公出差已经走了36天了,我和孩子很想他了。
☆、第十五章 初出薛府(一)
时光如水,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并没有人跟薛明娇找不自在,薛明娇正为身体不好郁闷,也就将满腹的心事全放到了一边,专心的休养身体。
其中也有小插曲,就在薛承祖走后的几天,小张氏又开始给薛明娇熬制大补汤。说是汤,其实也就是几种有进补功能的药材熬制的草药。
薛明娇当然不会喝。这大补汤里肯定有名堂。老太太生日前薛承祖回来,小张氏借口材料不全就给断了,估计是怕被薛承祖发现。这现在又给自己喝上,这不是诚心不让自己好么。或者说是觉得饭菜中不好下手,干脆在汤里作文章。自己喝上这大补汤,说不定哪天就又要回阎王殿了。
小张氏送薛明娇就收,收了等送汤的人前脚走就让人给泼洒到屋后的一株梧桐树下。过了没几天,那树就开始叶子转黄,成了半死不活的模样。
小张氏还亲自来看过,见薛明娇睡在床榻上,没有精神的模样,嘴上是好好的安慰了一顿,却是眼眸含笑的离开。
将她这种神色看在眼中的薛明娇自然是心中恨透了,一等她走后便跳起来,将自己在大学里跟同学学的一套防身拳舞的生风。但可惜的是没有多长时间她就被累的爬到了地上了。
小张氏可能感觉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中,倒也不在使人来看,薛明娇也就有了实施自己主意的空间。
她早就不在床上锻炼了。反正桃花坞除了迎春都是自己的人。只要迎春不在,薛明娇就会在院中跑跳打拳锻炼,两个月下来确实很见效。自己身体长了不少肉,个子也长高了不少。几里路下来不禁不用人扶着,也不会累到气喘吁吁了。到这个时候,她决定要出府溜达溜达。
刘妈,秋月当然是极力反对,但禁不住薛明娇坚持。薛明娇也知道这个社会女子信奉的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果未出阁的小姐,尤其是大家大户的适龄小姐,出门被男子瞧见了容貌,就会成为诟病,以后难以找到好人家。可薛明娇知道,要是命没有了,什么更谈不上了。所以她说服了两个人,决定明日就出府。
第二天吃过早饭,薛明娇将迎春唤道跟前,叮嘱她在老太太和小张氏跟前请安的时候好好的代自己说话,并给了她几两银子,让她也跟前院的丫头婆子打打关系,请她们喝茶。
迎春现在威风了,二丫头被薛明娇改名春风后接替了她伺候。她现在的工作也就是到前院去代替薛明娇请安,然后玩上大半天,回来后在院子里转转,看看丫头婆子有没有偷懒的就成了。有的时候迎春不用到主屋里去都成。这让迎春觉得薛明娇是离不开她,自然是得意洋洋的很。
此时见主子给了自己银子,让自己收买前院的人心,心中盘算着怎么跟小张氏邀功,又觉得薛明娇好骗的很,自然是洋洋自得的离开了桃花坞。
薛明娇叮嘱了刘妈和秋月一番,让她们两个留下,自己带了春风出门。不是不想带秋月,是怕迎春突然回来,有秋月和刘妈两个人应付她比较稳妥。
离桃花坞不远的西北角有一个小门,平时桃花坞里的粗使婆子都在那里出入。
薛明娇让秋月帮助自己把眉毛描粗,嘴巴上多用了些唇红,使嘴巴看起来又厚又大,最后在脸上还用胭脂画了一道暗红的疤痕。当镜子里的人让薛明娇自己都认不出来的后,就去喊了家在后巷居住的田婆子,三个人一起出门。
走到了小门处,负责看守的小厮见三个人走过来,连忙叫住问话。春风和薛明娇就低了头,田婆子连忙上前回答。
“小哥,”田婆子赔笑道:“这不我们小姐听说家里有婆子我腌好的杏脯想尝尝,就让我带这两个姐姐回家拿趟么。”
小厮的目光在秋风和薛明娇两个人的身上转了一下,嘴里道:“还真是麻烦,走吧,走吧。”
三个人连忙走了出去。
眼见自己这么顺利的就出了府,薛明娇心中很是高兴,让春风取了一小块银子给田婆子,让她随便转转,然后约好正午在这后门前的巷子口碰头就分开了。
两个人不一时走出了胡同,来到了大街上。
平定州是千年古镇演变而来的,聚集了南来北往的客商,整个城市显得顾古朴而繁华。也由于城中居住了几家家中有人在京城任职的人家,街上不时有装扮的豪华的车轿经过。
走在路上,春风心中是焦急不堪。小姐带着她偷着出门是件大事,若能平安回去且不被府上其他的主子发现还好,若有什么差池,自然不是好玩的。所以她一直催问薛明娇想到什么地方,要买什么,赶紧做完了就回府。
薛明娇此时像是脱了樊笼的鸟,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心情很是舒爽,恨不得能将这平定州走个遍。但耳边被人聒噪着,心中也知道必须早回,盘算了一下,告诉春风只看看街市上的杂耍小吃,然后去药铺买些草药就回去。
春风一听并不过分,也就依了她。两人一路打听着就走到了满街都是做买卖的生意街上。
薛明娇一看来往的人等,心中暗自叫了声侥幸。这满街来往的人不是男人就是头上梳了发髻的婆子,就是有几个丫头摸样的女子,也是行色匆匆的,自己多亏是做了装扮。心中想着也就放弃了满大街买东西品小吃的心思。只是边走边看。
不一时两个人走到了一家门口挂了回春堂的药店。两个人刚要拾阶进门,只见一辆马车飞奔而来,转眼间便停在了回春堂的门口。接着一个长了络腮胡子穿着黑色劲装的大汉从车辕上跳了下来,一边掀起轿帘一边大叫道:“大夫,快来救人啊。”
回春堂门帘一开,早有两个活计奔了出来,一位雪白胡子颤颤巍巍的老大夫站在门口望这边瞧着。
薛明娇一见,连忙拉着春风站到了一边。
大汉口中呼娘,想着将人从轿子里抱出来,可他人高马大,又是粗手笨脚的,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