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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窗子与关上的门上厚厚的纸糊窗纸,都全部破碎,凌厉如刀的气流从里面冲破而出!
若不是修罗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运转了真气在体表做了一层淡淡的近乎透明的保护层,这会儿已经被弄得灰头土脸了——好歹是先天第四阶的强者,受伤倒是不至于。
“……”
默默的直视了好一会犹如破筛子般的门板,修罗面无表情的看向一旁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目瞪口呆的夜十八。
“小十八,殿下离开之后,你再找人收拾吧。我现在就起程赶回上京城了,干粮都给我准备好了吧?”
“呃,已经准备好了,头儿,殿下这是……?”
夜十八抖落了一地的骇然的鸡皮疙瘩,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指了指书房。
“不该你问不该你知道的东西,不要问。”
修罗继续面无表情,冷冰冰的用这句话来敷衍他,顺势扯着他的衣领将他给扯走……
——这小兔崽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少主殿下现在那心情,他还不知死活的凑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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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然的这一觉,睡得很沉。
窗外全黑之后,她终于幽幽醒转。
不,正确来说,她是被痛醒的——喉间火烧火燎的疼痛,好像堵了一团什么东西在喉咙,令她难受极了。
“唔……”黑色的浓密而卷翘的睫羽轻轻的眨动着,她睁着一双略带丝迷离茫然的黑瞳,眉心难过的紧蹙着,樱唇间逸出一声模糊而痛楚的沙哑呻|吟声。
“醒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旁边立即传来一道低低的深沉而温柔宠溺的关切嗓音。
紧接着她的身子,就连人带被的被人抱起,亲密的拥在怀里,一只温暖的优美手掌,眷恋而关切的贴在她的额头上,感受着她的体温。
“唔……”那个,喉咙痛……洛然眨了眨黑瞳,毫不意外瞳孔中倒映入一张熟悉的俊美宠溺脸庞,张口欲言,喉咙却传来一阵尖锐的撕裂般的疼痛,更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发不出声音了!
瞬间,在室内明亮柔和的夜明珠光芒下,洛然清丽的俏脸与眼神,急剧大变,血色在脸颊上飞快的褪去,如纸般苍白!
——这太不正常了!
上火不应该这么严重才是!
皇甫夜!
她惊慌的用力抓住他的手臂,张口,却一个字都无法发出来,火烧般撕裂般的痛楚,以及喉咙那肿大的笨拙苦涩感觉清晰无比!
“嗯?你要说什么?你睡前嗓子疼,声音好像有些哑了,先喝口水润一润。”皇甫夜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径直单手环抱着她,侧身去取床头小火炉上的温着的黄铜茶壶,给她倒了一杯热水送到她的唇边。
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洛然就着他的手,喝得又快又急,连水迹从唇边溢出,打湿了精致的下巴与衣襟都顾不得。
可是,令她更加惊恐的是,喝了水之后,喉咙撕裂火烧般的痛楚舒缓了下去,但是她樱唇张张合合间,除了无意义的沙哑的“唔唔”生,其余声音还是一丝都发不出来!
她竟然失声了!?
洛然浑身冰冷,如同在结冰的江面上行走,一下子踩破了冰面,霍然掉入了破裂的冰洞,沉沉的往冰冷的水底下沉去——
她松开紧抓着皇甫夜手臂的手,脸色苍白如纸,却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黑瞳中仓皇的碎光一阵摇曳,右手搭上了左手的手腕,自己给自己诊断起来——脉象杂乱,杂乱之中却很平稳,除了其中一条滑脉依然有些虚浮无力之外,她的身体没有任何的问题!
可就是这个没有问题,才令洛然苍白的俏脸上都掩饰不住的惊恐——她都发不出声音了,身体却没有一丝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
中毒?
还是其他什么?
她的脑袋飞快的运转起来,但很快就否认了中毒这个想法,她的身体她知道,更何况她已经知道,皇甫夜在十几天之前给她吃了朱果,能造就‘万毒不侵之体’的五千年药龄的朱果!
她不可能中毒的!
那是为什么?是因为什么原因造成她现在的失声?她诊断过了,她的脉象之中,并没有虚火上升等问题,也没有什么热毒!
也不像是感染了风寒,也就是即将感冒的喉咙痛迹象……
洛然的脸蛋,一阵青又一阵白起来。
密切的关注着她的皇甫夜,终于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绝世眸子阴郁的眯起,他将她喝光的茶杯放回床头的小矮几上,用衣袖亲昵的拭去她嘴角与精致下巴上的水迹,柔声问:“然儿,怎么了?”
皇甫夜,我发不出声音了!洛然睁着难掩惊恐与迷惑的黑瞳定定地看着他,张着樱唇,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再摇摇手,示意了一下自己目前不妙的失声状况!
什么!?
皇甫夜慵懒的倚靠着床头的动作霍然一僵,俊美脸庞上的神色骤然惊变!
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整个人好似被人兜头淋了一桶冰寒彻骨的冰水一样,浑身内外都冷透了!
“然儿,你发不出声音了?!”
他的嗓音带着一丝颤抖与惊惧,包着一层绷带的右手,迅速摸向了她温热嫩滑的颈子——
该死的,她体内潜藏的那只凶蛊,怎么会孵化得如此之快!这么快就出现了第一个凶险的征兆——失去五感之一!
现在是失去声音,那下一次,她会失去什么?视力还是听力,嗅觉?又或者是味觉!?
——是,我发不出声音了!
迎着他同样难掩惊惧之色的绝世眸子,洛然心乱如麻的,用力的点了点头。
皇甫夜脸上的血色,轰然粉碎成雪!
这个瞬间,他有立即抱起她,立即冲向上京城的冲动!
他恨不得,现在立即就掐着朱砂的脖子,向她讨要克制凶蛊的办法!
但是,仅剩的那一丝理智,死死的将他从濒临暴走边缘拉了回来。
——冷静,皇甫夜,冷静,冲动是魔鬼!
如果冲动之下,让然儿发现了什么,进而知道真相,才是最糟糕的一切都无法挽回的绝境:军中的首席军医已经说了,他的然儿,在服药的过程中,不能受到任何的刺激,更加不能忧思过度,否则,其中一个胎儿就保不住了!
他遽然扭脸对着房门方向怒吼:“君易,快把安胎药端进来!”
现在,唯今之计,是先稳住她的情绪与腹中的孩子!
该死,她本身就医术不错,要用什么借口,来安抚住他的然儿这个失声是正常情况,很快就会好的呢?
心急如焚又焦躁不安到极点的皇甫夜,绞尽了脑汁的想着完美无破绽的借口,但是一个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却一个个都不尽人意……
皇甫夜的额角,渐渐的渗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殿下,少主!”
很快,君易与女影卫就应召而来,一人手中端着一大碗往外冒着热气腾腾的白气,黑漆漆的散发着难闻的药味的药汤,另一人手中托着盛着蜜饯与漱口清水的托盘,快速的冲了进来。
也难为了他们,这么个动作法,手上的东西还是稳稳的,一点溅出来的都没有。
有了!而闻到了这股浓郁的令人难受得有些作呕的安胎药药汤的味道,皇甫夜黯然黑暗的绝世眸子骤然掠过一道亮光!
暴躁不安的整个人立即冷静了下来。
——这个借口一定行得通的,知道实情的人只有他自己。
而当时,跟老军医一起讨论药方子以及可能会出现的某些副作用的人,只有他与君易还有他安排给然儿做贴身侍女的女影卫,将这两人打发出去之后,他怎么说都可以。
“把东西放下,你们先退下。记得收拾东西,然儿喝了药之后,我们就继续上路了。”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微微的闭了闭眼眸,将胸腔中翻滚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下,冷静的挥了挥手。
时间已经不能再拖了。
待他喂她喝完药,安抚完之后马上就起程。
“呃……是。”
君易皱眉,诧异的与女影卫相视了一眼,看得见彼此眼中的那一点惊疑之色——怎么这么快?不是说要过夜休整一下么?
不过两人在已经做出了决定的皇甫夜面前,可没傻得去质疑或者抗议反驳,应了一声,低头将东西放在离床榻最近的一张铺了奢华的锦缎的桌子上,转身就退下了。
而因为洛然整个人是在皇甫夜连人带被子的抱在怀里,本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原则,两人从进入这间房间之后,连眼角余光都没往床榻上扫一眼——不然,两人可以发现,自家少主(王妃)此时的脸色,有多么的苍白而不安惊慌!
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门被关上,皇甫夜眯着晦暗不明的眸子,静静的倾听着两人的脚步声走远,才低头看向怀里不安的紧抓着自己贴在她脖颈上的手掌的人儿——
“然儿,你相信我么?”
眼底闪过一缕妖异的黑暗痛楚,他却淡然微笑着,耀若春华般亲昵的用额头抵住了她的。
【第一更,两章合一,还有更。】
【335】
“然儿,你相信我么?”
眼底闪过一缕妖异的黑暗痛楚,他却淡然微笑着,耀若春华般亲昵的用额头抵住了她的。
晦暗难测的深沉绝世眸子紧紧地盯着她,不错漏她脸上眼神一丝一毫的变化。
洛然惊疑不定地眨着黑瞳,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相信与不相信,与她现在这个状况有关系么?
轻易的就从她疑惑不安的眼神中看穿她的心思,皇甫夜笑得更加的迷人,宠溺了,仿佛将一生的柔情与宠烈都在这一刻绽放了开来——
“当然有关系了。”他微微冰凉的薄唇,仿佛安抚的轻轻吻过她的眉心,鼻梁,然后是鼻尖,最后是柔软的樱唇,犹如蜻蜓点水,一点即分。
“你信我,自然就知道我不会骗你。”他用动人的柔哄话语,编织出一张绵绵密密的网,将她网罗进去,一点又一点的消融着她的不安,她的惊慌,“对不对?我怎么会骗你呢?”
所以呢?她睁着一双仿佛会说话的黑瞳,静静地瞧着他。
“所以,你要听好我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优美的薄唇,又凑了上来,轻轻的吻了吻她的唇角,“你的失声没事的,不用担心,这只是暂时的,是因为你现在吃的安胎药的关系,那军医老家伙说了,这道药方子虽然好,却还是有一些缺陷的。不过只要你的胎稳了,停了这安胎药,就会恢复了,明白了么?你家夫君大人不会骗你的。”
原来是这样么?洛然恍然,黑瞳掠过一道惊人的喜色与绚丽的光彩,笼罩在心头的浓密阴霾与不安,霎时间就烟消云散了。
苍白的清丽俏脸上,血色也慢慢的恢复,重新焕发出耀眼的活力与生机光彩来!
皇甫夜,那你为什么不早说?洛然悻悻的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黑瞳嗔怒的瞪着皇甫夜,伸出素白的手指,用力的捏住他的脸颊,恶劣的往两边扯去——害她虚惊一场,他有罪,要承受她的这个小小报复跟惩罚!
皇甫夜含笑地看着她,宠溺的让她拉扯着自己的脸颊,眼底飞快的闪过洛然来不及注意的苦涩与暗淡痛楚,以及,浓得化不开的殇色不安。
心头犹如绞痛,仿佛有冰冷的尖锐锋利东西在心头狠狠的划过,又好像在火油上丢来了一粒火星,皇甫夜一直抑制在心底最深处的无法发泄的暴躁被点燃,交杂着不知名的刺痛,冰凉入骨!
汹涌的血气在胸腔之中横冲直撞,痛得他的眸子都蒙上了一层妖异的潮红!
——她越是这样全身心的信任他,他就越痛!
越是悔恨当初!
霍然捧住她的脸蛋,皇甫夜凶猛的堵上了洛然惊愕的樱唇!
这个吻不同以往任何一次的亲吻,兽性,野蛮凶狠到了极点,好像恨不得将她撕碎吞吃入腹一样!
攻城掠地,不给任何的反抗时间!
他火热的灵舌凶狠的纠缠着她的,逼着她与他纠缠,予夺予舍,仿佛只有这样,他的胸口才不会那么的痛,那么的冰冷。
他用她的甜美,填补着心脏上的伤口。
洛然被**得差点背过气去!
靠,这男人,好端端的突然之间发什么疯呢!
她挣扎着,却徒劳无功,直被他吻得昏昏沉沉的,脸如桃花,黑瞳荡漾着水汪汪的迷离妩媚之色,失去全部力气,瘫软在了他怀里。
就在洛然以为自己会就这样被这个激烈的吻给吻得窒息昏厥过去的时候,皇甫夜终于粗嘎的喘息着放过了她。
唇舌分开,拉出一丝迷离暧昧的银丝,他修长的滚烫长指恋恋不舍的抚摸过她湿润的被自己吻肿的樱唇,忍不住又轻轻的凑近咬了一口,鼻息粗重,嗓音沙哑,带着某种情动的性|感与强烈的压抑,道:“然儿,你该喝药了……”
“……”知道我要喝药了你还闹我?
洛然好想给他一个白眼,但是全身却软得连跟手指都动不了,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心中的小人儿暗恨,左勾拳,右勾拳。
还有,那安胎药很难喝的说!那简直是恶魔料理,堪比毒药啊啊啊……!洛然在心底纠结的惨烈哀嚎!
经历了一次激烈的热吻,皇甫夜恶劣到了极点的低迷心情又好了起来,看着她迷离如秋水般妩媚的黑瞳与桃花般的脸颊上的羞恼纠结,又是更加的愉悦了几分。
她就是他最好的药,无论是何种的伤痛,内伤,外伤,只要有她,他就可以一往无前。
“来,夫君大人我服侍你喝药了。”
放开她,下床端回了那碗温热的黑漆漆的冒着热气,极度难闻的安胎药,还有等会给她漱口的清水,中和嘴里味道的蜜饯,他扶起她软绵绵的身子靠着自己,自己先抿了一口,试了试温度,却没看到洛然因为他这个动作而有些幸灾乐祸的挑高的弯眉——
霎时,一种奇苦得又麻又臭的足以残害掉整条舌头的味道流窜过口腔,皇甫夜整个人都僵住了,俊美脸庞微微有些扭曲,用了好大的自制力才没有吐出来,困难万分的吞了下去!
他听过她抱怨这安胎药极度的难喝,但是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难喝!
这简直就是堪比毒药啊,难怪她每一次喝药的表情都这么痛苦,好像便秘一样,这些日子以来,真是难为他的宝贝王妃了……
“温度刚刚好,喝吧……”他俊脸僵硬而扭曲,眸子却心疼钦佩地睇着她,将药碗送到了她似笑非笑的嘲笑着的樱唇边。
这就是为母则强?
为了他们的孩子,她什么苦都愿意吃……
皇甫夜幽幽的叹息,心底的某个角落柔和跟一滩水似的,但其他地方却又像被翻搅了一边,血肉模糊的心痛。
洛然做了个深呼吸,靠着他,双手捧住这碗黑漆漆的好像要谋财害命的安胎药,一脸壮烈就义,视死如归般的闭上眼——
“咕噜咕噜”,空气安静的只听得见洛然大口大口的喝药的声音。皇甫夜听得看得,感觉牙很疼,胃很难受……
很快,一大海碗的毒药就见了底,绝大多数灌进了洛然的肚子里。
“呜——”不行了!再喝就要吐了!
捂着嘴将见底的海碗往皇甫夜手中一塞,洛然仰起了脸,将即将反胃的就要冲出喉咙造反的药液,使劲的吞了回去——为了她的宝贝儿子们,绝对不能吐啊不能吐。
皇甫夜毛骨悚然,迅速捻起一枚蜜饯送到她嘴边,“快,吃颗蜜饯压压味道。”
洛然双眼含泪,使劲的摇了摇头,她现在只要张开嘴,肯定会吐出来的……等等再说吧。
话说回来,这药真的是谋杀啊,她到底还要喝多久啊啊啊啊啊!她怀疑,她再继续多喝个几次,她的这条舌头就要废掉了!
要是君妖孽现在还在这里多好啊!
以他的医术,她肯定不会这么凄惨受苦啊!干什么这么早就进入沉睡期了!死妖孽,关键时刻你就排不上用场了啊,讨厌!
洛然心里怨念了。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人家君妖孽还不是为了你才搞成这样的!让君妖孽知道你是这么想的,该有多伤心呐……
咳咳,转回正文。
“那……先漱口?”将蜜饯塞进自己泛苦的嘴巴里,皇甫夜殷勤的端来了漱口的清水。
这下洛然倒是使劲的点头了。
皇甫夜一阵大喜,一阵忙乱后,洛然终于是劫后余生般侧躺在床|上,优哉游哉的捻起蜜饯,一颗接一颗的往嘴里填,将喉咙口的药味使劲的往下压!
“然儿,辛苦你了。”
皇甫夜斜躺在她身侧,手指怜惜的轻轻抚过她的脸颊,眸光深沉宠烈,却又晦暗不明,如同蒙上了一层轻纱,朦朦胧胧的令人看不穿摸不透他隐藏着什么。
却被含了满嘴的蜜饯,脸颊鼓鼓的可爱得像只小松鼠的洛然,猛然抓住了这只手,黑瞳微眯,以眼神询问他——
喂喂喂,夫君大人,这包扎着绷带的手掌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又受伤了?
皇甫夜的眸光又深了下去,深处掠过一丝复杂的冷光,却轻描淡写的笑着回答:“没什么,跟君易切磋的时候不小心弄伤的,没什么大概,过几天就好了。”
——可怜的君易,你家姑爷又陷害你背了莫须有的罪名了……这个黑锅可不好背啊。
切磋受伤的啊?君易那家伙也太不不知轻重了吧?连她的夫君大人都敢弄伤?哼,这个先记下了。洛然又眯了眯黑瞳,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异彩,轻轻的嗤哼一声放开了皇甫夜的手。
——嗯,那啥,咱们家的洛然大人其实也是很护短的,就跟她亲爱的师傅大人君无道一样,都说不是一样人,不进同一门啊。
……
“哈啾!”
被惦记上了君易猛然打了一个喷嚏,浑身上下就是一阵恶寒,惹得旁边收拾好包袱拿过来的女影卫奇怪地瞄了他一眼,那个什么,先天高手貌似是不可能得风寒的吧?
“君易大人,东西都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