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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弃:下堂皇妃要出阁-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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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话本王弄的难吃是不是?”他不放过她非要问出。

安紫薰被他逼问急迫,干脆点头,“嗯,难吃。”

他眉头拧住,似有怒意她这么说,却飞快低头衔住她微张的唇,双手同时也巧妙的按住她的手腕不能动弹,可又不会再弄伤她手臂。

前所未有过的温柔,他轻吮她的唇瓣,仿佛知道她那些野蛮咬人的小招式,赫连卿吻的她不得已张口,舌尖逗/弄着她,又不给她机会反咬。

直到他细细品尝过一遍她甘甜的唇,才意犹未尽的罢休,他濡湿的唇转战在她耳边,轻舔她凉凉的耳珠。

“难吃就难吃吧,这可是本王第一次为女人弄这些,你的话可真会伤人。”

“我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

她抗拒着他,赫连卿怎会听不出来,只是想起她寒症发作时那副吓人的模样,她现在刚醒还没有完全复原,他一时还真对她说不出狠话。

为了能抱她这一下,他一双手掌被烫红那样,大约是着魔了吧,他对安紫薰身体的温暖,有点到了不能控制定是要独自占有的地步。










一夜无眠 文 / 雪芽 

仅仅一个吻,他便停了手,扯了锦被将她包了严实,隔着厚厚的被子他将安紫薰身子圈在怀里。。

她寒症发作不能碰任何寒冷的,而他身体的温度低于常人,一层被子相隔两人身体之间,他越发用力尽量使他们贴合更紧密。

安紫薰身体被他箍的过紧,他下颌靠在她肩头,温热呼吸不断吹拂耳边,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她都觉得快要无法呼吸,脑袋也变的晕乎乎的。

迷蒙间,她好似听得赫连卿说着,“快些好起来……”

他定不是担心她吧,想想离满月之日没有几天,那时是他最无防备的时候,身边需要她守着。带她回来,想来原因在此。

“王爷。”她迷糊中嘀咕一声,她知道他听的见。

“嗯。”身后的他低低应着氯。

“我会尽快好起来,满月那天守在你身边。”

他支起身子伸手将她脸扳过一点,她闭着眼睛不看面前的他,只听得他声音隐有怒意。“你以为本王带你回来就是为了这个?”

安紫薰淡淡疏离的语气称呼他王爷,仿佛又回到原地,她对他总是如此相待。赫连卿微拧眉,对他没有任何过多的话说,那般淡漠的她,他心里起了燥意。

“王爷要我做的,不正是这个吗?”她轻轻说完,似是疲倦的将头靠在一边不再说话,眉间习惯的蹙起。

“安紫薰,你到底想本王如何对你?”他从没有见过哪一个女子像安紫薰那样能令他心里烦躁,还要压住心头那火。

“别吵我睡觉,我不舒服。”她阖了眼帘,不再搭理他所问僮。

气氛沉默,赫连卿扣住她腰身的手臂更紧,可想他有多生气,安紫薰咬着唇就是不吭声,她这一招疏离躲避,赫连卿暂时拿她也没其他办法,干脆重新在她身边躺下。

一夜,两人皆无眠度过。

******

熬到快天亮,安紫薰实在忍不住睡了会,等她醒来不见赫连卿。

留在这里照顾她的是阿端,见她醒来了那丫头松口气,把煎熬好的药递过去给她服用。

“幸好醒了,这药备了一晚上,东方国师吩咐过必须要按时服用。”

“东方国师?东方非池!”这个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西楚帝都?

“是他,这次给小姐开了药方,前几天为你施针,小姐的气色好转很多。”

“木棉去哪里了?”一直随身照顾她的木棉却不见踪影。

“哦对了,奴婢都忘记和小姐说了,七爷回来了,木棉医女被王爷派去照顾他了。”

“你说的是赫连孝?!”

阿端连连点头,对赫连孝她一直都无好印象,“不然这帝都还有哪位七爷啊。”

赫连孝回来了,那表哥……

安紫薰掀了被子起身,顾不得喝药,匆匆梳洗一番赶去赫连孝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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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巧到了赫连孝府邸,迎面就见木棉红了眼睛走出来,神情恍惚,都没有在意安紫薰在面前。

“你是怎么了?”安紫薰拦住她,木棉个性沉稳,极少会表露自己情绪,伺候她有些日子,还从没有现在这般失态过。

木棉回神见了是安紫薰,很快抹去眼泪,和平常一样上前行礼。“王妃怎么到这里来了?”

“听说七爷回来,我来找他问个事。”她暂时来不及详细问木棉发生了什么,简单的说了句话,匆匆朝着赫连孝住的地方疾步走去。

******

从狩猎至今,赫连孝长途跋涉重回西楚,虽然人消瘦几许,却不改往日那般风/流不羁的神采。

他本就比女子还生的三分好看,满面风尘仆仆,眉眼里却透着喜色。瞧了眼赶过来看他的赫连卿,那眼底一抹青,倦容颇重,比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三哥,我这一趟有惊无险,你好像过的不怎样哦?”他故意拖长语气,难得看见他最尊敬的三哥被弄的这般模样。

赫连卿对这个兄弟甚为关心,知道他归来,亲自来见他无恙,担忧的心才放下。“你个臭小子,皮是紧了不成!”口里责备,眼里却是笑意。

“不说就是,我不在这些天你和三皇嫂……”

“听闻边疆守军缺了个督军的人选,你身体无恙精神又好,要不我与父皇说一声,你过去可好。那里离西楚千里之外,更无人管着你,七爷最爱无拘无束,怕是非常适合。”赫连卿眉梢一挑,睨了他一眼。

赫连孝立刻收敛嬉笑,坐在赫连卿身边,“三哥你就饶过我吧,说正经事还不成吗。”

他将这数天发生的事情逐一告之赫连卿,其中细节不敢有一点交代不清。

“这么说你与金痕波都不知道自己这数天来被困在哪里?”

“嗯,我只记得那天困住我们的雾气突然散了,我和金痕波一同冲出来,好像一直在兜圈子,过了好几个时辰,等我们找到出口,才发现正是当天我和他一起出事的附近。”

赫连卿眼里闪过一丝诧异。赫连孝看上去轻浮不可靠,可他十五岁就跟随在军营,连他弄不清这些天在哪里,这背后设计一切的人可就比他事先想象的更是复杂高明。

“这是离魂阵。”

门外轻轻一声,赫连卿转身看去,安紫薰静静走来,黑发紫衣衬着她脸色略显苍白。面对赫连卿愠怒脸色,她不紧不慢道,“王爷,我只想和你说句,这次你们怕是遇见了棘手的麻烦。”











与她分享秘密 文 / 雪芽 

赫连卿听过离魂阵,源于苗疆,厉害危险之处,则是用幻象来迷惑对手让其不自知,将其困住在内无法走出,并不会直接夺取性命,是在缺水少食中折磨对手的意志,直到精神崩溃为止。。

失传很久,他曾经听母妃说起过,不曾想安紫薰也知道。

“七爷,身体可安好。”她并不在意赫连卿投向她的眼神,走到赫连孝面前她轻声问道。

“谢谢三嫂,我很好。”他不知这两人之间发过什么,看到三哥受折磨那副样子时,他还能没心没肺的笑出来,见了安紫薰她比以往沉默,不仅说话语气淡然,连三哥她似乎不愿意多看一下。

以他纵横情场多年累积的经验来看,三哥此番折磨似乎还没有到尽头氯。

“七爷没事就好,安紫薰想问一声,我表哥金痕波怎样了?”她方才听见一些,赫连孝与金痕波同时被困在阵中,也是同时一起出阵的。

赫连孝立刻瞅了下一边沉默不语的三哥,他因为安紫薰缘故,差点动手杀了金痕波。

那金痕波对他何尝不是记下这笔账,出阵时早就托他带口讯给三哥,说是迟早找他算个清楚僮。

“你三嫂问你话,你傻了不成!”赫连卿别有用心的撇了一眼他突然开口催着他。

赫连孝是谁,跟着三哥多年怎么不明他意思,忙点头道:“三嫂放心,金痕波无事,临行时他还托我转告你,让你放心,不要再记挂他,安心的在西楚。”

赫连孝没有说谎,不过最后一句劝安紫薰的话,是他的心声,就那么顺便的混在一起说出来。

金痕波无事,她连日来悬着的心才能放下。对赫连孝好心的劝慰,安紫薰心中明白。

“多谢七爷。”她得到答案,放松神情的笑了笑,接着如来时那般沉默,从赫连青卿身边折回离去。

两人皆是,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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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夜她拒绝赫连卿,之后几天不见他身影再出现,满月三生蛊发作那天夜里,他也没有过来,安紫薰彻夜无眠到天亮,始终没有他半点消息。

这样其实也好吧……

她对赫连卿说过,他们两不相欠。

他问她到底想他怎样对待她?现在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了。

东方非池那里已经帮她在赫连御风那里为安家与南海做了安排,金痕波一番危险后安全回去,想想她只差金筱瞳的解药没有拿到。

他三生蛊发作时,也不再需要她守着身边,安紫薰找不到还能有什么可以同赫连卿交换解药的。

“小姐,奴婢收拾好东西了,你是准备要去哪里?”阿端照着吩咐收拾了一些外行要的简单用品,见安紫薰几天来都在书桌那里写着什么,总是写好一些,然后又撕了再写。

放下笔,她面前信笺几行字花费她几天功夫,一封和离书她想不到会这么难写。

折好她还没有来及封口,门外赫然出现赫连卿的身影。

“王爷!”阿端连忙瞧着安紫薰一眼。

“下去。”赫连卿吩咐,语气依旧淡淡,隐隐听出还是带着一抹怒气。

他又气着什么,在她这里出现?

安紫薰站起身,正想着怎么开口提和离一事,赫连卿却递给她一封信。

她接过,当她看见那落款字迹时,冷不丁心里慌张,是金筱瞳的。

几句牵挂叮嘱后,金筱瞳特意告诉她已经西楚送过去的解药,她病情缓解良多。

解药?离人泪的解药是三生蛊,那岂不是……

“你娘派人送来的信。”他凝视安紫薰的眼中,惊喜、不解、疑惑!他淡淡一笑走几步站在她面前,“你要的本王给你,安紫薰只有这个时候,你才会瞧本王一眼!”

她愕然对视赫连卿,恍然跌入他妖冶的注视中,半天她却慢慢转过头沉默,像是默认了他的话。

既然他这么认为,她不想再解释,毕竟一开始她为了解药,花费了心思在他身上。不过被他说出来罢了,认下就是。

还是那副冷漠抗拒的表情,赫连卿心头烦躁,扯过她手中信丢下,不由分手的拉住她朝外走去。

府外,“上马!”他命令安紫薰,在这之前,他没有忘记她畏寒,用狐裘将她裹的严实。

她默默上去,接着赫连卿与她同乘一匹,他身上带着酒味,看来之前喝了不少。

赫连卿什么随行也没有带,单是抱着她扬鞭策马朝城外狂奔。

霸道的几乎是蛮横,他一只手臂紧紧圈住她腰肢,将她死命的抱住在怀里,一手控制马匹奔跑,过城门时他停也不停,一路冲出去。

出了城门,他朝着一侧方向奔去,贴紧他胸口,能听见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冷风肆意,她口鼻入了风,不住咳嗽。

他似是察觉,搂住她腰肢的手臂抬起,按住她后脑压向自己胸口。

“不想摔下去,就抱紧了。”他语气冷意,还是不经的流露对她的一丝关切。

接下来安紫薰伸手牢牢抱紧他腰肢,一瞬间赫连卿唇角微微扬起,自然的低头亲吻她的发丝。

不知时辰多久,那狂奔的马终于停下,赫连卿抱着她下来。

安紫薰抬头,这里四周背山面海,他们所站的地方是一山谷。不过这山谷修出了一条长长的阶梯,两侧汉白玉雕琢而成的石雕,全是凶猛的神兽,形态各异,那姿势仿佛是在守护这里。

谷中种植了很多花草,看这些种类,四季中这里都不缺盛放的花,此刻是隆冬时节,山谷满是梅香,各色腊梅怒放。

“这是哪里?”她开口询问赫连卿,他深深看她一眼,这次轮到他不说话,只是牵住她的手顺着阶梯一步步进到谷腹。

巨大石壁天然形成,整个石壁满满的雕刻飞天凤凰,栩栩如生。

赫连卿跪在石壁面前,恭恭敬敬的叩首后站起,接着他从怀中拿出样东西放在安紫薰手中。

红线缠绕黑色虎符,“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要给你这个吗?”他撩起她脸颊纷乱的一缕发丝,温柔的帮她放在耳后。

日落最后一点余辉映照赫连卿脸颊,他笑起来带着孩子气,更是多了份温暖。













与她分享秘密 文 / 雪芽 

“打开。”他握住她的手,将虎符放在石壁一处小小凹槽。。

原来纹丝和缝的石壁缓缓无声的移动开,露出里面一方天地,那里别有洞天。

**********

御书房里,赫连御风放下手中奏折,紧皱眉头半天,最终无奈叹息。

“那孩子还是去了。”十年了,他忍了十年,连他都不得不佩服那孩子的耐心,就像当年的影儿,谁也不能阻止她做的任何决定。

包括,身为皇上的他。

谢成上前奉茶,见赫连御风那神情仿佛瞬间苍老了很多似的。“请皇上宽心。”

“算了,不宽心还能怎样,自小朕就管不了他,大了更是如此。”赫连御风慢慢说着,过了会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谢成,你明天去趟侯府,送些吃喝用的给春水,听说他狩猎后一直病着。”

谢成听了楞了楞,小声回答,“侯爷已经回锦州了。”

“回去了?怎么朕不知道!”

“已经离开西楚几天了。”

赫连御风顿时心中一怒,“反了!”他猛拍书案,“是谁准了他这么离开?”

“是谁又惹皇上生气了?好大的胆子啊!”御书房女子娇滴滴的一声传来,大红罗裙似火缓缓进来。

“是你来了。”见了是她,赫连御风怒气稍微消转。

她手中端着几样精致糕点,瞧见赫连御风怒容满面,她不减嘴角轻笑,明眸一转,在他身侧柔柔一拜。

“臣妾见过皇上。”

谢成见了是她,神情一动。

女子出声抢先一步,“谢总管,皇上这里有本宫来伺候吧,不劳总管在这里候着了。”转身明眸相对骤然一冷,谢成眼里也似有警告,接着先行退下离开。













情动不自知 文 / 雪芽 

淑妃乖巧轻柔的替赫连御风揉着太阳穴,纤细指尖带着冷香,轻揉一刻,他最后长长舒口气,“小鸾一来,朕见了心里舒服多了。”他伸手握住她手掌贴在怀中。。

“皇上,这里是御书房万一来人看见,你让臣妾怎么办?”她虽然娇嗔却顺势靠向赫连御风怀里,低着头柔顺的任由他抱着自己,那娇美容颜却倏的冷了笑意。

赫连御风后宫嫔妃不多,最近几年越发独宠淑妃小鸾,这个女子有种特有的温顺,每每猜到他心思。

只可惜,这世间唯一真正懂他心思的女子只有影儿。

如今天下在手,他得到了所有男子都梦寐以求的一切,然而谁也不知道他赫连御风半生,唯一遗憾便是从未有得到心爱的女子半点爱意氯。

即使她为他生了儿子,即使她陪着他十多年,他为她可以倾尽所有,可谢鸿影却不肯爱他一丝一毫。

临死她都不曾原谅当初他做的那些事,甚至逼他发毒誓,即使她死去,他也不得再见她一面,连拜祭也不准。

就这样决然相对,他爱她如斯,就这样应下,整整十年到如今僮。

“皇上是不是想起影贵妃了?”小鸾抬起脸颊,见赫连御风陡然出神的模样,“人说帝王多情,小鸾却觉得皇上是个至情至性专一的男子,贵妃过世十年了,还被皇上日夜思念,羡煞旁人。”

“朕不也宠爱着你吗。”

小鸾听后抬手放在赫连御风眉间,轻轻抚着,“臣妾岂会不知皇上的心意,可臣妾所想的是怎样能让皇上一展愁眉。”

如何让他能一展愁眉?身在其位,他如何能做到这点。

“春水那么单纯的孩子,如今也不知怎的任性起来,在帝都没住上多久,说走便走了,朕这个皇上他们谁放在眼里了!”旧事重提,他更为恼火,拂袖扫落案上几本奏折。

有本奏折上的内容她正巧瞄到,趁为赫连御风捡起奏折时快速又扫了一眼不动声色的合上。

放好一摞奏折,小鸾道:“锦衣侯爷离开帝都走的匆忙,臣妾听闻时他已经离开。皇上不是说他年少时曾经伤到脑袋,行为举止如孩童般,看在这份上,皇上就轻饶侯爷吧。”

“朕是看他可怜,那锦州偏僻荒凉,这么多年没有过多关心他,所以下旨接他回西楚小住,说到春水赫连御风心里不知道是何滋味,与他确实是生分,可毕竟是……

“臣妾一件事放在心里,想想了还是要告诉皇上,不然等哪一天被旁人乱说一气的传给您听到,那臣妾可就罪过了。”

“你说。”他收敛心思,等着淑妃要说的话。

她想了想小心翼翼开口道,“秋闱狩猎时,臣妾同庆王的侧夫人无事闲聊几次,无意得知侯爷对庆王妃似有意思。”

不用再多说什么,光这一点,她就知道够赫连御风猜想下去。

宫闱伦常,兄弟恭敬谦和,赫连御风最为看重。

春水再傻,毕竟是皇族赫连氏的子孙,安紫薰按辈分是他三皇婶。

安紫薰之前确实令龙颜大悦,可因为上次杖责赫连卿事发生,赫连御风对她则多了一分厌恶。

赫连卿受宠,虽然父子间不太融洽,可从没有因为一件事或者一个人闹到那般地步,当时赫连御风几乎是震怒。

事后好些天,两人关系才稍有缓和。

如此再提到赫连春水对安紫薰有意,这只要一点风吹过,说不定就成了势头。

赫连卿为了她下令强行送春水回锦州,他着急春水离开安紫薰,甚至下令不准他再回帝都一步。

因为那个女人,违抗皇上的事,不该做的事,赫连卿你是统统不顾的做了一次!

半晌,“谢成!”赫连御风厉声传道。

耳边突然又想起公子瑾当初凄厉的诅咒。

嗜兄杀弟,有违伦常!

这几个字不断在他眼前浮现,有些事与人即使过去多年,还是不能忘记分毫。

放眼看去,如今的局面似曾相识的熟悉……

何止心烦意乱,甚至他内心开始强烈不安。

“奴才在。”匆匆赶来的谢成见他脸色阴沉,心中一惊。

“摆驾。”

明黄色身影带着怒意匆匆离去,淑妃唇边泛起一丝微笑,摊开赫连御风书案上的奏折,仔细完整看一遍默记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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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壁之后,别有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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