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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春回-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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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你这侄儿人品确实不错。”没想到居然会有主动提出立契书的,田珍觉得这事十有□□能成,“既然如此,那我们约个时间见一面,不过近几天我有事要忙,等我找好时间派人通知你,至于那位程秀才……”她可不想快要成为自己妹夫的人出了什么差错。
  “夫人放心,我会按排好的。”心有灵犀的孙媒婆很快接道。
  “那就烦劳了,我还有事就不多陪你了,我们改天再聊。”
  “那老婆子就不打扰夫人了。”孙媒婆识趣的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先不说田珍这边为了运粮的人选是如何绞尽脑汁,田青平按着信上的地址路上问了无数人才来到西郊的一间破屋,看着眼前这间到处布满蜘蛛网屋子,除了大门稍微好一点外,其余门窗都七零八落的,细细一瞧屋顶还破了一个大洞,田青平拿出那封信翻来覆去的仔细看了几遍地址,“是这里才对呀。”又朝屋里高喊了几声,“阿希、阿希,你在不在里面?”
  久久不见里面有人回答,田青平只好扒拉了下门上的蜘蛛网推开走进去。
  这间屋子很小,塌了半边的土炕,一张缺了半只脚的桌子,一眼就能扫视完,田青平仔细看了看并没有什么发现准备转身离开,就在转身的一瞬间脑海里有什么东西闪过,田青平急速走到土炕前蹲下,也顾不得脏把上面的蜘蛛网拨开,再用衣袖擦拭几下,露出一个记号,田青平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哈哈,原来是这样,我居然给忘了。”
  田青平走出那间破屋上马向城中疾驰而去。
  大约半个时辰后,田青平来到一间客栈前勒住缰绳一跃而下,这时客栈里有个眼尖的伙计迎上前接过他手中的缰绳谄媚道:“公子是打尖还是住店?”
  “我找人,把马给喂饱了。”随手掏出一块碎银,“打赏你的。”
  “谢公子赏,公子放心,小的定把这马当祖宗一样伺候。”那伙计接过银子更是乐得不行,心里打定主意要好好伺候这位公子,要知道现在的生意可不好做。
  田青平走到柜台前,“我找天字一号房的赵公子。”
  守在柜台的掌柜头也不抬的算着手中账本答道:“楼上左拐第一间。”
  “多谢!”
  待他离开,掌柜才抬起头用哀怨的眼神瞧了眼快要消失在二楼拐角的田青平摇摇头,“现在的生意真难做,好不容易来个人居然既不吃饭又不住店,再这样下去怎么恐怕我都得回老家种田去了。”
  他这番话田青平可不知道,走到天字一号房门前还未出声,门就打开了,“快进来。”
  开门的就是田青平的好友‘无情剑’赵希,田青平也不客气,直径走进去坐下连续喝了几杯茶水才说道:“累死了,找你找了半天,没想到你就在这城中,幸好刚才发现了你留下的记号。”
  赵希也不打算招待他,直言道:“有事就说。”
  田青平这才发现赵希此时还穿着中衣,头发凌乱,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你昨晚做贼去了?”
  犀利的眼神一瞟,不耐烦道:“快说找我干嘛,我晚上还有事。”
  “没做贼?怎么这副样子。”见到赵希快不耐烦的模样,田青平只好说道,“行行,我这就说。”三言两语简单的说明来意。
  “行,我忙完去找你,好了,现在你可以走了。”说着就把田青平推出房间关上门。
  “我还没说完呢,开门,开门。”死劲的拍着房门喊道,“阿希开门,看你睡了这么久肯定饿,我请你吃顿好吃的。”
  里面传来一声吼叫,“滚!”
  “阿希我跟你说你这样是不行的,要知道你快三十了,比不得以前年轻的时候,现在的女孩子可不吃这套,你要温柔……”还未说完只听‘砰’的一声,过了还一阵门还在震动可偏偏没坏,可见不是赵希的功力深就是这门的质量不错。
  田青平摸摸鼻子悻悻道:“那你休息吧,我先走了,你记得不要来晚了。”说完就跑,深怕被逮回去揍一顿。
  走到大门口刚才眼神十分不错的伙计机灵的拉着马迎上前,“公子你看看这马,我给你喂得饱饱的,多精神,如果公子要是能多待会,小的还可以帮它洗个澡按摩。”
  “洗澡按摩?还真把这马当祖宗了。”这段时间事多,好久没遇见这么有趣的人了,笑道,“这次就不用了,等有机会我再来让你帮它洗个澡按摩什么的,对了,你叫什么,下次我好直接找你。”
  一听这位公子还要来找自己,忙报上姓名,“小的姓孙,公子来直接说找小孙就行了,公子信得过我,等下次小的定会好好伺候您和这位。”指着田青平身边的马。
  “好,我一定来。”笑着骑上马向杨府驶去。
  田青平出去一趟不仅找到了要找的人,还碰见了个有趣的,自是高兴,回到杨府直接往田珍书房走去,“二妹,你不知道,今个我遇见了个十分有趣的人,说要给马洗澡按摩,你说好不好笑。”
  “这有什么好笑的,真是,这才多久,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这么点事都要傻笑半天。”田珍心想,“行了,二哥,我看你这阵是闷坏了,等事了了,我请你听评书,让你乐个够。”又把手里最后确定的名单递给他,“你看看,这些人够不够。”
  田青平接过来一瞧满满的三页纸,少说也有百来人,没人后面还标注这出身,“这也太多了点吧?”
  “不多,这么多粮食少说也要几十辆车才能装下吧,平摊下来一辆车不过才两人,而这些人里面只有二十来人功夫还不错,其他人都一般。”田珍不赞同道。
  “那行,我那朋友还有事要办,说会尽快赶来,我们先准备好,等他来了就上路,我也回去收拾收拾。”
  “嗯,我还给他们父子准备了些衣物,一会让人给你送去。”
  “除了衣物就没什么别的东西,例如书信什么的?”田青平暧昧的笑道。
  “二哥你真是越来越不正经,等这些事处理完了回去二嫂该认不出你了。”说着就把他推出书房。
  看着自己又一次被关在门外,田青平识趣了离开,边走还不停的嘀咕,“我本来就这样好不好!”
  第二天,临近午时赵希就找来了,看见田青平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不说要请我吃饭吗,还不快端上来。”
  “我是昨天说的请你吃饭的好不好,老兄,你现在来哪样?”当然田青平只敢在心里想一想,怕说出来挨揍,叫来下人做几份菜端上来,“你先等一会,我已经吩咐他们去弄了,来先喝喝茶。”
  “行。”
  田青平见他这样又忍不住念叨起来,“阿希呀,我昨天不是说了,不能这样,你看看你这副样子,那个姑娘会喜欢你的,还怎么讨媳妇,你外号叫‘无情剑’,不是‘无人剑’,你照照镜子,快没个人样了。瞧瞧,这才多少岁,满脸胡子……”
  万幸在赵希发火前田珍走进来,田青平这才保住了一条小命,“二哥,这位就是‘无情剑’赵公子吧。”见田青平点头,给赵希行了个礼,“赵公子,这次的事麻烦你了。”
  赵希抱拳,“不麻烦。”
  对这种江湖人,田珍前世只在小说中看过,也不了解他的脾气,再次谢过,“赵公子是二哥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把这当自己家,如果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下人,或是找我二哥,我就不打扰你们叙旧。”
  “放心,我会招呼好他的,你去处理自己的事吧。”田青平挥手道。
  田珍也不跟他客气跟赵希说了声转身离开。
  田青平两人聊了会饭菜便端上来了,“怎么这么快!”他还想继续说呢。
  赵希也不理他,自顾自的吃起来,片刻功夫,整整三大碟菜吃完了,看得田青平是目瞪口呆,好一会才傻傻问道:“你几天没吃饭了?”
  “出发吧。”
  “出发。”还没回过神来的田青平顺着说道,因此没有瞧见赵希那红红的脖子,他可三天没吃饭了,看着被自己吃得光光的饭菜,又被田青平一问,自然不好意思,幸好脸上有胡子,而田青平又没注意。
  两人给田珍辞行,趁着天色尚早离开顺阳向平遥走去。
  比预计的出发时间要早半天,时间比较宽裕,加上路比较难走,一行人也没急着赶夜路,在途中的一个小镇上歇了一晚,一路上也没发生什么事,第二天下午就顺利的到达了平遥。
  而顺阳这边就不那么幸运了,在田青平他们离开的当晚,顺阳下起了大雪,第二天中午都没有停下来,想到运粮队伍,田珍不禁忧心匆匆,还不等她忧心完,就收到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太太,王知府来了。”乐青走进来禀告。
  “他来干嘛?”这位自从前几次王知府不同意田珍他们的意见后就没再和杨府联系过,连他家的孩子都找借口不来杨府上课了,今个怎么突然来了,肯定没好事就对了。
  “奴婢也不知道,不过王知府看着十分着急。”
  “更衣,我出去会会他。”
  果然,田珍走到堂厅就见王知府不安的走来走去,一见到田珍像见了亲娘马上迎上前,“杨夫人,你可得帮帮下官,之前都是下官的错……”
  “王知府,我一个妇道人家,一无一官半职,二没有什么能力,可帮不上您什么忙。”虽不知道什么事,但田珍一想到之前自己三番五次的求他也不见他说个软话,最后还避而不见,说话的语气不觉硬了几分。
  “以前都是下官的错,请夫人一定不要跟我一般见识,这次实在没办法才来麻烦夫人您的,昨晚下大雪,顺阳周边的村子被压塌了不少房屋,死了好多人,今一早就有好事的村民抬着那些人的尸体到衙门来闹事,说不给他们解决就不走,现在衙门是水泄不通,下官也是好不容易才挤出来的。”王知府一脸苦相的说道。
  “既然如此,你不忙着解决事情,跑到这里干嘛?”田珍听了他的话气道。
  “衙门里的人手不够对付那些刁民,下官想着夫人府里有些精兵,就腆着脸来向夫人您借一借。”王知府说明来意陪笑道。
  田珍听完不可置信,“什么,你要借人对付那些百姓,王知府,我一直以为你为官是谨小慎微,没想到你是胆大包天,现在什么时候了,你不想法安抚他们,还要找人对付这些百姓,难道你就不怕官逼民反吗?”
  这王知府脑袋是秀逗了吧,现在边关在打战,本来就人心惶惶的,还想出这么个难招。田珍还想说几句,就见看大门的郭叔拎着一人走进来,“太太,这人说是王知府的……”
  没等他说完,那人就跪倒在地,朝王知府哭喊道:“老爷不好了,那些刁民攻进府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协商

  “什么?你再说一遍!”听见这话,王知府差点晕过去。
  来人是王府的长随,扶住王知府,“老爷,他们攻进府里去了,见到东西就抢,搬不动的就砸,还抓住了太太他们,还说,还说……”
  “吞吞吐吐的做什么,说!”王知府说到最后一个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还说如果老爷您不快点回去,他们,他们就把,就把府里的所有女眷抓到……那种地方去。”
  一口鲜血喷射而出,作为古代一名地地道道的读书人,王知府活了这么多年,即使在生活最艰难的时候也没受过如此侮辱。
  “老爷!”见到王知府口吐鲜血,那长随被吓得不行,惊呼道。
  王知府被长随的一声惊叫拉回了心神,明白现在不是自己能倒下的时候,端起茶杯喝了口,把口中残余的血顺着咽下去,郑重的向田珍行了个礼,“还请夫人借兵助我剿灭那些贼子。”
  田珍被王知府话中的恨意吓了一跳,知道那些人落到他手里定没有好下场,那里能答应,“王知府你有所不知,虽说我府里有些精兵,但大多昨天随我兄长押运粮草去了。”
  昨天运粮队伍动静不小,王知府当然知道,只是没想到运粮的是那些精兵,喃喃道:“那怎么办?”
  虽然王知府之前的做法有点不近人情,但田珍也不想王夫人他们出事,继续说道:“王知府你可不能急,我想那些人只是气恼你避而不见,不如我随你去见见他们,看看他们有什么要求,如何?”
  “那就麻烦夫人了。”王知府也明白这恐怕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了。
  田珍为以防万一带了十个护卫和王知府主仆来到顺阳府衙门前,此时的衙门安静得过分,门前的衙役早已不见踪影,上面悬挂的牌匾被人摘下狠狠摔在地上,四分五裂,两侧的石狮子也碎在地上,见到这副场景,王知府再也维持不了读书人的风度朝里面奔去。
  其余人紧随其后来到堂厅,王夫人、王知府的姨娘、子女全被捆绑在中间,塞住嘴巴,值得庆幸的事他们除了头发有些凌乱外,没有受到其他伤害,田珍也舒了口气,要是他们出个什么意外,她就没有办法,也没有立场替村民说话了。
  怕王知府说出什么刺激他们的话,因此田珍抢先开口道:“现在王知府人已经在这里,各位有什么问题尽管说吧,我相信王知府定会让你们满意的,是吧?”最后一句看向王知府使了个眼色。
  王知府人也不傻,很快明白过来,“杨夫人说的不错,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这话一说完,村民那边你一言我一语像是炸开了锅“不要相信他”,“现在才来之前干嘛去了”,“当官的没好人”……
  “大家安静,”说话的像是他们中的领头人,他一说话就那边安静下来等他发言,那人抱拳道,“知府大人,学生姓夏,是名秀才,这次承蒙乡亲们相信我,由我替大家发言。”
  “行,你说吧。”王知府点点头。
  夏秀才接着继续说道:“此次天降大雪,房屋倒塌无数,实属天意,按理说我们是不应该来麻烦知府大人,但房屋倒塌的人家中大多是贫户,太祖曾规定对于这些贫户每府官员必须在入冬前会派人前往维修破损的房屋并补助一定的米粮,学生说得没错吧?”
  “确有此事,但你们来衙门闹事和这有什么关系,本官虽谈不上有多么清正廉明,却也自认为算得上是个为民做主的好官,对于这些补给本官从未克扣过,也吩咐下面要好好审查每户村民家里的具体情况,核实过后再把那些东西发放下去,由于人手问题对于没法给各家亲自修补房屋的也给了银钱让他们自己维修,你们还有何道理找本官麻烦,还不放了本官家人。”听到是这个原因,王知府气愤道。
  村民们见他如此说,顿时分成几派,有的相信,有的半信半疑,有点则完全不相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拿不定主意,只好望向夏秀才,指望他能做个决定。
  而夏秀才这边更是为难,他怎么说也是个秀才,不说精通律法,自少还是了解一些的,如果真如王知府所说,那么今天他们做的这些事追究起来,少说也要派几年。
  想了想推到一边与乡亲商量了番说道:“知府大人,您说的是真是假暂且不论,但乡亲们确实没有得到过您说的补给,更别提维修房屋的钱银,就算我们愿意相信知府大人您,那些东西真是在发放下去的途中出的问题,这说到底也是知府大人您御下不严、管理有失的错吧,而我们现在同意先放了您的家人,但是请您保证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田珍不得不佩服这位夏秀才,既想脱逃责罚,又要达到目的,先指出王知府的错,再以家人相挟,偏偏说得有理有据,让人无处反驳。
  显然王知府也明白,但也不得不同意,一旦追究下去,头上的乌纱帽不知道还能不能保得住,“好,你先放了他们,我定会给你满意的答复。”
  夏秀才悬着的心也随着王知府的话放下来,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王知府,“还请知府大人在上面签个字,按个手印,这样我们都放心不是?”又朝田珍行了个礼,“请这位夫人做个鉴证人,不知夫人能否答应?”夏秀才虽不知田珍是什么身份,但看王知府隐约以她为首,就知道身份低不到哪去,便临时起了这个意。
  田珍本意就是怕双方起冲突,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现在有和解的机会,自然乐意,看向王知府,“大人不会不乐意吧?”
  “那能,就烦劳夫人了。”王知府心里再不乐意,在田珍的询问下也不敢说什么,“来人,上笔墨。”
  签字画押完毕,王夫人一众也被放了,除了个别姨娘不满意说了几句被王知府赶了出去外,其他人留下讨论起来。
  王知府先是唤来自己的师爷,“本官当初可是把事情交给你办的,你也保证过,现在出了这种事,你还有什么话说?”
  那师爷姓钱,会写几个字,本身没有什么大本事,是靠他那做了王知府姨娘的妹妹才当上的师爷,平时没少仗着自己是知府大人的‘小舅子’在顺阳耀武扬威,现在见王知府如此生气,匍伏在地上喊冤道:“大人,我可是照你的吩咐办的事呀,所有银钱我都交给了各村的村长让他们发放下去,我真的没克扣半点,我冤呀。”
  见他这副没出息的鬼样子,王知府踹了他一脚,怒道:“你喊什么冤,本官又没说是你做的,只是让你说清楚罢了,既然你说发给了给村的村长,那本官现在就派人把他们传来,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是是……是实话。”钱师爷结结巴巴的说了几个字,让人不怀疑都不行。
  路远又下雪,过了好半天那些村长才陆续来到府衙。为了防止他们串供,事先商量好把他们分开审讯,半点也不能给他们说话的机会。
  又过了老半天,才有衙役把那些吓得不轻的村长带出来。结合所有的供词,凡是克扣了那些钱银的村长都指向一人,那就是之前声称自己是冤枉的钱师爷。
  之前说了钱师爷是个没啥本事的,除此之外,他还是个胆小心贪的,待供词一出来,王知府还未曾开口审问他就一字不落的说出来,“大人,看在我妹妹的份上就饶了我吧,求你了……”
  原本这位钱师爷胆小平时最多带着衙役上街收收保护费,可不敢向那些补给粮里伸手,有天偶遇了双河村的村长,这个村长可不是个好人,自当上村长后常常欺压自己村子里的百姓,但百姓那点东西哪够填满他的胃,从遇见钱师爷后就天天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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