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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彦权当没听见后面的那句,“我是,这次有重要的消息,能换个地方吗?”
“跟我来,”又提高音量,“不是我说,这陇县再没比我这墨轩阁书全的地了,客人你要的那本书平时没多少人买,我就放在里面了,你跟我来吧。”
来到里间,小路子把一博古架推开露出一个道暗门,示意杨彦跟上他。
没一会来到一间屋子,“说吧,有什么重要消息。”话虽这样说,但他的态度并不像相信杨彦能带来什么重要的消息。
杨彦也不在意,“我打听到这次军粮被劫是姜人勾结了一位姓许公子,而这位许公子不知道用什么赌约搭上了跑马山上的二当家做的,而且那个许公子现在还在山上劝说大当家把那批粮草偷偷运到姜国,现在大当家还没答应,”又从身上摸出一张纸,“这是上山的图,你看看。”
又姓许!同一人还是巧合
小路子接过图纸慎重的说:“你的任务是查清楚他们劫粮的原因,现在查明白了你原本是可以回去,但这件事关系到姜国,你回山上去,我会把这件事上报,如果他们在我们没有行动前要把粮草运去姜国,你就想办法把粮草毁掉。”
“珺姐,让你久等了。”杨彦拿着几本书和一些纸墨走到小珺身边坐下,“刚刚那老板真是个糊涂人,自己卖的书都不知道放在哪,找了好半天,珺姐,你等急了吧?”
“没有,来先喝杯茶,吃点东西,歇会我们再逛逛就回山。”若是别人让她等这么久早生气了,可面对杨彦,小珺总是多了份耐心。
两人未曾告知何锡年私自下山,回去后自然又是一番责罚。
作者有话要说: 补昨天的。
☆、成亲
“衡儿,之前那位程秀才你觉得如何?”闲下来的田珍突然想起还有这么件事,见李玉衡闭口不言,又笑道,“上次你们匆匆见了一面,可能还不太了解,要不表嫂再安排你们见上一次,放心,最近表嫂有的是时间,你们不用着急着离开,多谈谈,才知道合不合适。”
“他人很好。”这声音只比蚊子大点,幸好田珍早就把那些丫鬟遣出去了,让这屋子没有其他声音存在,不然还真听不清。
“人好?见过一次就说他人好,这么快就把我家衡儿的心拢络过去了,以后成了亲,家里还不算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怎么行,我看来这人不是很适合,不如咱们换个吧?”田珍严肃的说道。
“不要!表嫂,我我……”李玉衡急切的拉住田珍的衣袖想要阻止,但性子向来软,口舌又不伶俐的她那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田珍噗呲一笑,“行了,我也不逗你了,那人我瞧着也是个有良心的。”说到这话音一转,“但是还是那句老话,衡儿,自己的日子自己过,表嫂再帮又能帮你多少,你以后当了家,必须自立起来,不说要压制住自己的夫君,但至少要平衡你和他之间的位置,不能事事依赖他。虽然现在表嫂能打保票他不会变心,但自古还有句老话‘人心易变’,以后日子这么长,谁也猜不到会发生什么事。”
李玉衡沉思了会,才说道:“表嫂,我明白该怎么做。程公子他人很好,虽然我们只见过一面,但我从他照顾他弟妹的细心手法,我就知道他人很好,而且我瞧着他的眼睛无论提到什么都没变化过,一直都是那样温柔坚定。”
李玉衡自幼心思敏感,而心思敏感的人看人一般不会看错,田珍并不怀疑她的看法,也不发表意见,继续听着她对那位程秀才的想法,“他有两个弟弟分别八岁、五岁,还有个三岁的妹妹,他们虽然衣着朴素,甚至还有不少补丁,但穿得都十分干净,我听他那大弟说在家都是他洗衣服做饭,同时会要求两个弟弟跟着打打下手,照顾妹妹,每天还要给他妹妹梳头,程公子虽是个秀才却一点都不酸腐,疼爱弟妹却不会过于宠溺……”
“行了,别说了,瞧你提到他的样子。”田珍看着提到程旭就两眼放光的李玉衡,突然心里一酸,有了种嫁女儿的感觉,忙制止她继续说下去,“既然你满意,那我就去你姑母那儿商量下,而你没事就绣绣嫁衣。”
“娘,最近您身子骨还健朗吧?”田珍觉得这位婆婆纵有万般不是,也有一点可取之处,就是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就要求对方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而田珍自然是她不喜欢的人,所以自打纳妾事件后就免田珍的请安,因此田珍已经有些日子没见着她了。
“不用废话,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你来做什么?”老太太真心不希望见到这个儿媳,见到她来,没好气的说。
田珍今天可是来谈事的,赔笑道:“娘,你真是神机妙算,知道我找你有事。”这话说得连自己都想吐了,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为了把这事完满的解决,田珍完全不介意再说肉麻点,“娘,你老人家吃过的米都比我吃过的盐多,这事呀非得你决定不可。”
“够了,你就别给我灌迷魂汤了,我不吃这套,有事你就直说,我老婆子向来讲理,你说得有道理我绝对不拦着。”
是讲道理,不过是不涉及到你的利益喜好才讲理吗!田珍心里暗道,面上却充满赞同之色,“可不是吗,娘你最讲理不过,上次不是跟你商量衡儿的婚事吗,现在有个人选,你看看怎样?”
田珍拿出一张事先准备好的纸递给老太太,“这上面有他所有的信息。”
老太太接过仔细看了遍,问道:“这上面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娘,你觉得如何?”
“如果是真的,这人还不错。”好一会又憋出一句,“衡儿她答应吗?”
田珍假装看不见老太太脸上的红晕,“衡儿已经点头了,如果老太太答应,我们就要开始筹备婚事。”
“你们既然都看好了,还问我干嘛,去办不就行了。”未等田珍说话,老太太转身进了离间,在外面的田珍听见里面好一阵的翻箱倒柜的声音,老太太才拿着一个木匣子走出来,递给田珍,“这是我给她置办的嫁妆,你交给她吧,至于喜酒就不用叫我了,反正你们也只是通知我声。”
最后一句话充满了怨气,觉得被忽视的老太太生气了,人心都是肉长的,老太太当初做出那些事可能大部分原因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但也有小部分原因是她觉得自己的安排能给李玉衡最好的,不然那么早给李玉衡准备嫁妆干嘛,这木匣子一看就知道放了不少年了,不过无论什么原因,造成的伤害已经不可挽回。
田珍接过木匣子,“我会交给她的,只是这喜酒娘你是必须喝的,到时他们还要给你磕头呢!”
“到时再说吧,我累了,你回去吧。”
田珍把木匣子交给李玉衡,打开一看,两人都吃了一惊,尤其是田珍,看着这木匣子里的东西,她更能肯定之前的猜测。木匣子一共有两层,第一层是些珠宝首饰,虽没多少,但样样都是精品,而第二层有一万两银票,除此以外还有些房产地契,看那日期有几张还是近几年添置的,这些东西加起来少说也有五六万两银子。
看着这些东西,田珍不禁感叹一句,老太太的心思真难猜!
而李玉衡不知所措的看着田珍,“表嫂,这些东西?”
“既然老太太点名是给你的嫁妆,你就收着吧,成亲那天给老太太磕个头就好。”田珍说道。
“可是……”
“没有可是,你不收老太太会生气的,你知道她的脾气。”
李玉衡想到老太太的脾气立马把木匣子收起来,“表嫂,你说姑母她是不是原谅我了。”
“傻丫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你呀就爱多想,行了,我回去了,你绣嫁衣吧。”
田珍和孙媒婆谈妥后,又商量好婚期,就在半个月后,因为除了这个日子,要想成亲只有等明年下半年去了,未免夜长梦多,田珍和李玉衡商量后就定下了这个日子,幸好李玉衡不是出嫁,而是招婿,因此这婚事要简单许多。
他们成婚后,程旭和他的弟妹同样要居住在杨府,那样就不再适合居住在李玉衡原来住的地方,田珍就给他们腾了个独立的院子出来,又让全府的仆人先紧着收拾这院子,终是在成婚前二天准备好了一切,而田珍又给李玉衡添了一万两银子,一匣子新打的首饰,半匣子珍珠半匣子翡翠玉石,若干布匹药材,因想着在这呆不久,因此并没有准备良田地契,但这些东西加起来也不比老太太给的少。
在此期间,田珍收到了云州那边来的喜帖,是陈家的两位姑娘定下来了,婚期选在明年。田青平并没有回顺阳,而是同赵希去了京城,杨嘉衍来信说已经抓住了许家与姜国勾结,出卖大明的证据,由于现在战事正是紧张的时候调不出人手,又考虑到他们两人不会引来太多猜疑,因此让他们两人进京把证据呈给圣上。
刚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田珍真不知道该不该后悔让田青平留下来,虽说这件事成了是大功一件,但如果他们在途中走漏消息出个什么意外,再大的功劳都换不回来。
无论田珍在府里是何种担忧,李玉衡的婚事还是按期举行。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田珍看着老太太坐在上首受着两位新人的拜礼,笑的合不上嘴,也跟着大笑起来。
“夫妻交拜!”
“礼成!”随着司仪的这句话说完,这场婚礼算完成了,因为招婿,女方不用回房等着,反而要留下来给新郎介绍亲朋好友。
两位新人先给坐在上首的老太太磕了三个头,“姑母,衡儿自幼失父,再失其母,是你收养衡儿,给衡儿饭吃,给衡儿衣穿,衡儿一辈子都记得你的恩情!”新郎也跟着改了口。
老太太接过两人敬的酒,红了眼,“只要你不记恨姑母就好!”一口喝完,又给两人发了红包,“我有些醉了,回房歇会,你们去你表嫂那吧。”那话音中带着哭腔。
“是,姑母。”
两人又来到田珍面前就要跪下,田珍马上拦住,“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喝杯酒就行了。”
向来软弱的李玉衡说什么也不答应,硬是跪下来,“都说长兄为父,长嫂为母,对衡儿来说,表嫂就是我的母亲,”说着就给田珍磕了三个头,“自表嫂嫁进杨家对衡儿的好,点点滴滴衡儿都记在心里,衡儿这辈子是还不清了,只希望表嫂能事事顺心,健康长寿!表嫂以后请放宽心,我和相公会好好过日子的。”说完和新郎相视一笑。
“你长大了,”田珍听她这番话才意识到李玉衡真的长大了,按了按眼眶,扶起他们,同样的拿出两红包,“你们去敬其他人吧。”
田珍看着李玉衡带着程旭穿梭在席间,不断的为他介绍着来宾,会心一笑,“看来自己可以放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生活就是有忧有喜的!这更是今天的。
☆、身份
“你放手!”
“不放!我告诉你,不管你到底是谁,既然是我带上山来的,要想做出伤害跑马山的事,得问问我手上这家伙同不同意。”小珺现在是气急了,如果不是自己引狼入室,把面前这家伙带到跑马山,现在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又想到正在山下与军队对峙的舅舅、舅母、表哥,还有对她一直很好的兄弟们,眼神瞬间犀利起来,“你今天休想逃!”说着解下腰间的鞭子全力向杨彦抽去。
而杨彦也急着回平遥,没功夫和她纠缠,抓住鞭子用劲一拉,小珺就跟着被拽到在地,杨彦趁着这功夫翻身上马,说了句,“珺姐多谢你这些天的照顾,我有急事,以后有机会再报答你的恩情,驾!”
小珺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杨彦快速消失的背影,狠狠道:“别让我再见到你!”
这又是什么情况?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不得不从那天小珺和杨彦从陇县回来说起。
那天两人从陇县回到跑马山,被何锡年发现狠狠责罚了一番,小珺觉得自己和杨彦也算是同患难过,加上杨彦有心的交好,两人迅速结成联盟,时不时的溜下山玩,而杨彦也借着这个机会把消息传出去。
最后发现这军粮被劫是二当家中了姓许的圈套瞒着大当家干下的,而且他们一直不知道那批粮草是军粮,何锡年也彻底拒绝那位许公子的拉拢,并决定把粮草运到神北营还给他们,杨彦把这个消息发出去后就决定离开跑马山回平遥,因为他收到消息那边到了两军交战的最后时刻,他必须回去才能安心。
谁想正打算离开,山下就来了一支他并不知道的队伍,更不巧的是他的举止引起了小珺的怀疑,误以为山下的人是他带来的,无论他如何解释就是拦着不让他离开,因此发生了开头那幕。
小珺顾不得杨彦匆匆朝山下跑去,本以为会看到两方厮杀的一幕,恰恰相反,两方处得格外和谐,而那支队伍领头的人她竟然认识,小珺不由瞪大双眼愣在那。
此时何锡年和那领头的也注意到了她的存在,何锡年向她招招手示意她过去,待她走过去还没来得及打招呼,何锡年向对方介绍道:“这是我外甥女,小珺,小珺,这位是舅舅的本家,你叫声何叔叔。”
“何叔叔您怎么来了?我还以为……”小珺此时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红着脸低下头小声的说道。
那位何叔叔摸摸小珺的头,笑道,“你这丫头!怎么以为我是来逮你回去的?还是以为我是来找你舅舅麻烦的?”
“你们认识?”何锡年不可置信的问。
“伯颜兄(何锡年的字),方才忘了告诉你,我和你家舅兄是相交多年的好友,小珺也是我自幼看大的,这次领命前来,小珺她父母还有话让我转告你呢。”
“是吗?”何锡年还是有点怀疑,转向小珺,“他说的可是真的,你父母和他是好友?”
小珺猛点头,“舅舅,何叔叔和我爹是一起长大的。”
何锡年觉得不对劲呀,这位可是世袭的果毅侯,自家妹夫和他一起长大怎么可能是做生意的?严肃的看向小珺,“你之前不说你爹家是开酒楼的吗,怎么会和果毅侯从小一起长大?”
小珺讪讪的说不出话来,那位果毅侯哈哈大笑,“小珺呀!你居然敢把你爹堂堂卫国公说成开酒楼的,真是了不得,要让你爹知道了……”想到这无奈的摇摇头,未完之语溢于言表,看得小珺直抽抽。
不过还是开口为她解了围,“伯颜兄,你也别怪小珺,我想她是怕你赶她回去才撒谎的,她呀这次是闯了弥天大祸才逃出来的,你可别追她走。”
何锡年听完又是生气又是心疼,气她瞒着自己,疼她不知道得罪了多大的人物连卫国公府都保不住她才会一个人逃出来,一路上恐怕也吃了不少苦,刚刚果毅侯的说中他可听出了有让小珺不要回去的意思。
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她一眼,“你一边去,我和你何叔叔说会话。”他还得解决这次的问题,顺便问问小珺到底闯了什么祸,看有什么解决的办法没有,总不能让小珺一直待在跑马山不会去了吧,虽然自己也挺舍不得的,但这儿哪是女孩子待的地!
小珺找了块干净的地坐下看着自家舅舅和何叔叔在不远处聊得热火朝天,而跑马山上的弟兄们居然和那些士兵吃喝起来,一点都没要打斗的迹象,不由东想西想起来。
这些人不是木生那小子招来的,那我是错怪他了?摇摇头,不对,之前他鬼鬼祟祟的要逃走,一定有问题,而且他都承认了是来打听情报的,哼,竟敢骗我,让我抓到他……,出来这么久,不知道爹娘他们怎样了?何叔叔不是来抓我,又不是来攻打跑马山,到底来做什么?我的事情什么时候才能解决?……
想到天黑还没想出个头绪来,“不管这么多,先填饱肚子要紧。”此时何锡年正好走过来招呼她,“小珺,吃饭了,快来!”
“知道了。”站起身拍拍屁股大摇大摆的向他走去,这一连串的动作看得何锡年直皱眉,心想,“得快点把小珺送回去,再不回去,以后谁还认得出她是国公府的嫡小姐,简直就是个地道的野丫头嘛!”
跟着何锡年进了一个临时搭建的帐篷,小珺这才发现原来除了她刚坐的地,其他地方都被征用搭了帐篷,而自己舅母和表哥他们带着一部分兄弟回山了。
果毅侯招呼她坐下,三人吃完饭后,挥退自己的亲兵,只剩下他们三人了,“小珺,方才我和你舅舅商量了下你的事情,不瞒你说,你恐怕一时半会还不能回去,你知道承恩公府就那么个独苗,现在被你…嗯那什么,”对于承恩公那棵独苗被变成太监的事,他实在说不出口,“反正你现在不能回去。”
“那我爹娘怎么样了?那些人有没有为难他们?”小珺对自己不能回去的结果并不感到意外,只是担心家人受到牵连。
“哼,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能拿你爹娘如何,如果不是圣上念及早亡的亲母,一个打更的能当上承恩公?”出身世家的果毅侯向来瞧不上那些靠女人发家的,而这承恩公府更是他最厌恶的一家,提到他们都觉得是对自己的侮辱,“再则这次追究起来本就是他们有错在先,现在你又不在,他们又没什么确实得证据,不过片面之言,圣上再偏袒,也不会拿你爹娘出气。”
现今何锡年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经过,觉得自己外甥女实在冤枉,恨不得带上跑马山上的兄弟冲进承恩公府杀他个片甲不留,“小珺,以后再有这样的登徒子,你只管告诉舅舅,让舅舅帮你出气,免得脏了自己的手。”
“知道了,舅舅,你真好!”想到自己差点害了对自己如此之好的舅舅,小珺心里止不住的愧疚,眼泪哗啦哗啦流下来。
这让不知如何安慰人的两个大男人犯了难,抓头挠腮的说不出话来。
幸好小珺也没让他们犯难多久,很快恢复过来,小珺抹掉眼泪问道:“何叔叔,你这次来找舅舅有什么事?”
见她不哭了,果毅侯定下心神,“你舅舅是世袭的安乐侯,这次拒绝了姜人的提议,也算立了功,因此圣上命我前来接你舅舅上京的领赏。”
“领赏”?何锡年明白这不过是明面上为了好看的说法,其实不过是怕他以后经受不住诱惑真的和姜国勾结起来想让他进京圈禁起来罢了,不管他答不答应,自此以后,跑马山恐怕永无太平了,无奈的摇摇头,问道:“幼敏兄(果毅侯的字),不知这次你们是如何知道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