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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眼神相遇的一瞬间找回了自己,陆鸣强压着内心的悸动给老太太行了礼,“泰州兴河陆鸣给老夫人拜寿,愿老夫人日月昌明,松鹤长春,古稀重来,春秋不老。”
自陆鸣现身,在场的人骚动起来,议论纷纷,有的人甚至不管自己认不认识旁边的人,就激动的拉起他人的手,“看,陆鸣,泰州陆鸣,没想到此次能见到他,幸哉!幸哉!”
而那些未嫁的小姑娘们更是顾不得矜持,把身上能扔的小物件全往陆鸣身上扔去,还高呼着‘陆鸣,陆鸣’,不得不说陆鸣的出现给整个寿宴带了新□□。
也不怪这些人如此激动,陆鸣,字鸣凤,泰州兴河人也,少而聪颖,敏而好学,文采风流,光元元年状元,三元及第,深受圣上宠信,因此未到而立之年却已官拜正三品任大理寺卿,侦破无数悬案,可谓前途不可限量,加之相貌英俊不凡,是所有未婚女子的理想夫婿人选。
“你们快点,这几天太太的胃口不好,我们这些做下人没能照顾好太太本就不该,现今太太好不容易有个想吃的,你们还不手脚麻利些,等太太回来了正好吃。”自寿宴完后,田珍胃口就不是很好,就连和孩子一起用膳的时候也吃得不多,如何让乐红不着急,要不是自己不会弄,巴不得亲自上。
“乐红姑娘,你就放一万个心吧,以我王婆子的手艺保准能让太太回来就吃上热乎乎的鱼糕。”厨娘王婆子如此答道。
乐红还是有点担心,但自己又不会,只好再三强调才转身离去。
“二嫂就不要送了,我又不是外人,何须客气。”
“也罢,我就不送你了,免得你说我当你是外人。”闻言,田府的二少奶奶柳氏对自己的小姑子田珍嗔笑道。
“二嫂…”田珍和田柳氏谈过后完全不认同自家娘亲的说法,反而觉得田柳氏性子疏朗,见识不凡,而自己在田府里和二哥最亲近,自然而然的跟柳氏撒起娇来。
田柳氏看着和自己撒娇的小姑子也分外亲近,“行了,快回去吧,改天带着团团他们一起来,今儿辉哥儿为了想和妹妹一起玩都不愿去上学,我们好说好劝也不行,还是被他爹打了几下才不甘不愿的哭着去了,临走之前还悄悄跟我说想和妹妹一起上学呢。”
田珍脑子里想着辉哥儿哭闹不去上学的样子,不禁联想到了自家二哥,“我记得二哥小时不爱上学,又见我不用到书院去,也常闹着‘要和妹妹一起上’,为这事不知被爹打了多少次。”
“有这事?等你二哥回来我可要好好问问他。”柳氏没想到严肃的夫君小时候还做过这般幼稚的事。
“行,下次我再告诉你些二哥干的其他傻事,你可得好好笑笑他,让他装严肃。”想起幼时最喜玩乐的二哥变得如此‘正经’,田珍是满口赞同。
告别柳氏的田珍走在回碧波阁的路上感到分外轻松,心想‘心情不好的时候有个投趣的人一起说说话就是不错’这让她有和前世闺蜜聊天的感觉。
几天未好好吃东西,刚才又说了大半天,现在已经饥肠辘辘了,田珍迫不及待对乐青说道:“我们走快点,乐红她们肯定已经把鱼糕准备好了。”未等乐青回答,好似想起了什么,“我们先去接团团,这几天累着两孩子也吃得不多。”说完带着乐青转身朝惠风楼走去。
惠风楼位于乐和院的西面博园里,与藏书楼比毗邻而建,是田府未出阁的姑娘们进学的地方。
大太太想让田珍多住段时间,又考虑到两孩子正是上学的年龄,就安排杨崎进了顺兴书院,杨思则随田府的其他姑娘在惠风楼学习。
田珍快要走进惠风楼时,被一声“阿珍”绊住了脚。她知道是他,却又不知道是该转身还是该迈进去,犹豫了片刻还是转过身去。
而陆鸣一张口就后悔了,这样很容易留下闲言闲语给她带来麻烦,刚想离开就见田珍转过身来。
“阿珍,你…”
未等陆鸣说完,田珍就接过去,“我很好,”话一出口发觉自己这样太过于急切,反而没有什么说服力,平复了下心情,肯定的说道:“我过得很好。”
“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陆鸣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的,很真诚,田珍看得出来,但这样的陆鸣更让她难受,想了想,作出决定,“我们去前面亭子里谈谈。”又吩咐乐青,“你进楼里去,二楼右边的最里有间书房,现在在上课不会有人在,那里可以看见四周,有人来你就端一杯茶出来,记住是一杯。”
“是,太太。”说完就向楼里走去。
陆鸣看了看乐青的背影问田珍:“可靠吗。”
田珍点点头向亭子走去,陆鸣也跟着走上去。
待坐下,田珍不知道从何说起,半晌才慢慢的开口,“我过得很好,已有三个孩子,二子一女,大儿子今年十三虚岁,和他爹一样,很高,不爱说话,力气很大,现在在军营里面,去年瞒着我偷偷的上战场杀敌,运气不错立了功当上了队长。二儿子也整十岁了,很可爱,对,你见过,那天你还给了他和思儿见面礼。”说到这里向陆鸣望去等他的肯定。
“是,我见过。的确很可爱,长得像你”
等陆鸣回答完又继续说:“虽说十岁了,还和他妹妹一样十分爱撒娇,每天早晨上学前都要先跟我说他今天要吃什么,让我给他准备好,等他回来一起吃,不过每次要的不是我爱吃的就是他妹妹爱吃的,可心疼人了,让人没法不宠着。团团六岁,她……”
陆鸣望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带着幸福笑容向他描述着自己的孩子,虽然他看得出这笑容没参半分假,也替她感到高兴,因为一直以来她的快乐就是他的快乐,她的烦恼就是他的烦恼,但是现在却没办法高兴起来,“阿珍,不要说了,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你说这些不过是想刺激我,好让我娶妻生子,是不是?”
自己还没说出口就被对方说出来,田珍只好坦言道:“对,我是这个意思,一鸣,我希望你能有个自己的家,希望你从外面回来就能有个人边给你解下外袍边问你‘辛苦了一天,累了吧’然后招呼你吃饭,而且伯母也肯定希望你能成家立业。”
“阿珍,我也希望能有这样一个人,但那个人只能是你,我娘她去的时候让我找个能真心相对的人,而那个人也只有你。”
田珍沉默了,她知道她劝不动,好一阵才轻轻说了一句,“如果那时我们…”
陆鸣打断了她还未说出口的话,“没有如果,阿珍,再来一次,我也会做同样的决定,你知道的。”
“没有如果,没有如果…”田珍不断的念着这句话。
看着这样的田珍,陆鸣心里难过极了,但他不能骗她,无论重来几次,他都是一样的答案,只好说道:“阿珍,你想想几个孩子,你知道你说起他们的时候是多么的满足吗?”
田珍闻言回过神来,笑道:“是我想岔了,一鸣,我要去接团团了。” 也不等陆鸣回应转身离开。
陆鸣望着恢复神采的田珍心想‘这才是阿珍,永远都能找到快乐’。
“阿珍”
这次田珍只是停住了脚并没有回头。
“我要走了,”停顿了下,又接着道,“我已向圣上请辞,圣上已经同意了。”
田珍理解陆鸣话里的意思,红着眼眶转过身假装生气的样子朝他吼道:“知道了,真啰嗦,我去接孩子了。”转身离去。
陆鸣也笑着离开了。
刚走到惠风楼门口就见教琴的君夫子从楼里走出来,君夫子早年没了夫君,又不愿改嫁,为谋生在田珍未出嫁时就经人介绍到田府做了琴夫子,田珍一直对她影响不错便给她问了个好。
君夫子也认出了田珍,“二小姐,过去这么多年,没想到你还能认出来。”
“因为夫子你一点也没变化。”田珍笑道。
没有一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永远年轻,饶是君夫子也不能免俗,被田珍逗乐了,“我这么大年纪了,怎么可能没变化,就你嘴甜,对了刚才和你说话的是陆先生吗?”
田珍刚要回答就见乐青端着杯茶冲出来,“太太;你的茶,都是奴婢笨,找了半天才找到茶室,让太太等急了。”
“好了,我一会再跟你算账。”又对君夫子赔礼,“让夫子见笑了,我这婢子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扭头说道,“幸好陆大人有事互相问候了下就离开了,不然今天丢脸丢大了,快给夫子赔礼。”
“夫子,奴婢失礼了,请夫子见谅。”乐青红着脸害羞的说。
“无妨,”对田珍说道:“二小姐,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夫子有事就先去吧。”
等君夫子的身影消失后,乐青恢复了平时的表情,担忧的问道:“太太,那位夫子她?”
田珍挥挥手,“无事,君夫子向来不说是非,也不爱与人交际。走,我们去接团团。”
“是,太太。”
杨思正在指挥自己的小丫鬟收拾的桌子,像有感应似的抬起头来,正好看见了田珍,马上飞扑过去,“娘…”。
田珍吃力的抱起女儿,打算逗弄一下,“哎呀,娘的团团真是越来越重,指不定过几天就抱不动了。”
再小的女孩子也不希望有人说自己胖,这不,小团团不答应了,埋进田珍怀里撒娇,“娘!”还能看见两只红红的耳朵留在外面。
田珍瞧见这样的女儿心软成一团,“好好,娘逗你玩呢,我家团团再重娘也能抱动。”
“没关系,等娘抱不动我的时候就换我来把你。”杨思睁着大眼睛望向田珍一本正经的说。
田珍看着好笑,又不愿辜负孩子的心意,亲亲她的小脸蛋,“那你要多吃点,快长大好抱娘。”见东西收拾好了,又把孩子放下来牵着她的小手,“走,娘吩咐她们弄了鱼糕,等你二哥回来我们一起吃。”
杨思点点头跟着田珍走出去。
夜晚,和孩子用完膳吃完鱼糕的田珍带着轻松的心情很快进入睡眠。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自大明开国皇帝上位以后颁布了很多有利于女子的例律,如女子可立女户、经商、自由上街等等,在经过百来年的实行后反对的声音逐渐没了,因这田珍刚知道的时候也高兴了阵,最先也想过施展施展抱负经个商什么的。
理想是丰满的,而现实是骨感的,上过一次街后了解到古代人并不是笨蛋,相反他们十分聪明,你能想到的,他们能想到,你想不到的他们也能想到。田珍就此打消了经商的想法,不经商逛逛街也挺好的呀,古代的手工艺品多精致呀!可再好的东西也有看够的时候,自家也算书香世家,平时并不缺这些东西。这不在逛了无数街后,田珍对此再也提不上兴趣,但古代女子除绣绣花、弹弹琴之类的就没别的可娱乐,就开始有事没事在田府了闲逛起来。
嘉和三十六年的一个春日,是难得的阳光明媚,之前春雨绵绵带来的烦恼也一扫而空,田珍极有兴致的带着自己最喜欢的丫鬟碧草前往花园的大池子里钓鱼玩。
拿着鱼竿不时比划比划的田珍对一旁的碧草说出了自己的‘目标’,“一会我要钓很多鱼,等回去让碧叶弄个全鱼宴吃吃。”
碧草和田珍极为亲近并不像他人一样因着对方是主子就万事听从,这不听着自家主子的‘豪言壮语’嗤嗤笑道:“全鱼宴?依我看今晚能喝着鱼汤就不错了。”
对于她的话田珍也不生气,她们平日私底下常这样玩闹。转念一想,虽说说的是实情但可不能让这小呢子白白的笑话自己,扔下鱼竿扑上前去抓住挠着她的痒痒肉嘴里念着,“让你笑话我,今儿就让你尝尝我龙抓手。”
“不行了,不行了,姑娘今儿就饶了我吧,一会让奴婢戴罪立功给姑娘你钓上全鱼宴的材料,你看如何。”被挠得不行的碧草抓住个空挡躲开了田珍的‘龙抓手’捡起地上的鱼竿边朝池子跑去,边说道。
碧草跑得极快,眼见追不上,田珍大气的说:“这次就饶了你,有下次?哼哼……”还握起拳头对着远去的碧草比比,其意思不言而喻,不过再看她满脸笑意就没啥威慑性了。
殊不知这一幕落在了被田府大少爷田青云邀请来做客的陆鸣眼里,看着这位充满活力的姑娘,陆鸣前所未有的心动了,但此时的陆鸣还是个志向高远的少年,当然不会把这‘小小’的心动放心上。他不知这一眼却是一眼万年。
转眼陆鸣在田府住了一月有余,期间再也没见过那位姑娘,除了有时放松下来脑海里那双充满笑意的双眼一闪而过再也没有其他的了。
陆鸣在田府做客说是被邀请而来,其实他心里明白自己是来避难的。
原来那陆鸣自幼随母长大,从未见过自己父亲,聪慧早熟的他除了在很小的年纪问过自己的父亲,在回应他的是——满脸泪痕的母亲,之后再也没提起过‘父亲’半字。陆鸣天资极高,他母亲不愿耽搁他的天赋,使尽浑身解数独自一人为陆鸣攒下了丰厚的家底。田珍知道后也极为佩服这个女人,虽说大明允许女子经商,但在无人帮衬的情况下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能走到这一步是十分不易的。等陆家条件好了,眼见陆鸣也要有出息,那消失十几年,从未承担过一天做父亲应尽责任的‘父亲’出现了。
陆母和陆鸣父亲的事就像评书里讲的大家闺秀与穷书生的故事,只不过书里穷书生发达了,最后大家闺秀经家人同意和穷书生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皆大欢喜。而陆母他们却抵不过时间的考验,当年的穷书生一心改变命运,最后一飞冲天做了别人的夫君,留下陆母带着孩子一人在陌生的地方求生活。
陆父的到来并不是要弥补陆母两人,而是他唯一的嫡子夭折,自身因某种原因不能再有孩子,最后想到了陆母他们。他想带走陆鸣,陆母是一千一万个不答应,就陆鸣自身来讲也是不愿的,母子俩就想出了外出求学避难的法子,阴差阳错下陆鸣来到了田府遇见了田珍。
这日大太太从自己嫁妆里挑了几匹布打算给自己年长的两个女儿一人做身衣服,命人叫她们选,没想到田瑜一看是这匹喜欢那匹也喜欢,没法,大太太就让二女儿先选,要知道田瑜此时的性子可不比十几年后,这下可触痛了田瑜的神经,心想你们居然把别人剩下的扔给我,我才不要,就跑去告状了。
老太太到庙里吃斋去了,田瑜只好跑到大老爷那里告状,这年大老爷还未当上布政司使,在渔阳担任顺兴府知府,多年来深受老太太的影响也认为自家大女儿是个有福的,凡事只要不过自己的底线都会给她办,一听说心爱的女儿受了委屈也不含糊,立马命人把二女儿叫来,咳咳,至于自家夫人吗,选择性的遗忘了,毕竟自家是靠她起家的,不然凭他一个无甚背景的小子怎能走到今天。
‘久经战场’的田珍悠闲的跟着来人向大老爷的书房走去。刚进屋就迎来了一顿说教,田珍从小到大对些话都听腻了,不敬的想着大老爷您老不会是读书读傻吧,除了这些敬重长姐,纲理伦常就不会说别的了吗。当然在这个时代要是把心里这些话说出来,恐怕不被打死也要逐出家门,田珍自是不敢低下头一副虚心听教的样子,待大老爷口渴喝茶的空闲田珍不小心瞟见田瑜再旁边偷乐,不高兴了,抬起头对正打算继续说教的大老爷略带哭腔的后悔道:“爹说得是,早在大姐离开时我就后悔得不行,既然大姐都喜欢,我就全给她就好了,大不了女儿今年少换件衣服就是。幸好女儿醒悟的早,刚才让人把布匹给大姐送去,”又转头对田瑜说道,“没想到大姐在爹这,早知道我就顺便带来,也让大姐你早点高兴高兴。”
听着这话觉得怎么也不对劲,不过田瑜也不是笨人,很快明白过来,这不是说是自己抢了妹妹的害她没衣服换的吗,实在太过分了,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求助亲爹。
大老爷也是被田珍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但大女儿看着自己,没法只好打太极,“嗯,做得不错,有我田家人的风范,一会你去账房支一百两银子,自个去买些喜欢的。”
没想到这次自家爹这么大方,唉今个真是个好日子!满脸笑意打开门走了出去,“啊!”。门外居然有人。
陆鸣也没想到居然再次碰见了那个让自己心动的人,‘原来里面被训的是她呀,不过看她这样也不像被训了,真奇怪’这样陆鸣第一次对一名女子产生了好奇之心。
田珍看清了撞自己的人,长得不错,就是年龄小了点,看着和自己差不多大,当然田珍自己也想不到将来这个人会和自己共度一生,叫了旁边一人一声“大哥”就匆匆离开。
田青云可没看见自家二妹的表情,以为她还在为父亲训她的事伤心才走得如此匆忙,却不知她是迫不及待的领银子去了。
谁让这辈子长到这么大除了月银还没得过这么多现银呢。
过了几天在田府举办的春日宴上陆鸣再次看见了田珍,此时她正躲在众人不注意的地方欢快的吃着东西。自上次见过田珍后,陆鸣就不打算违背自己心意开始不动声色的打听起田珍来。他了解到田珍在田府相当于一个隐形人,除了府里的大太太会时不时关注一下她外,其他人都不是很在意,但大太太这么多孩子又要处理家务,自然不能分多少心思在她身上。按常理这样环境长大的孩子不应该是这样的,被骂了不哭泣,被遗忘不委屈,还时时刻刻都能带着真实的笑容。
没人能抵挡得住陆鸣的魅力,只要他愿意,任何人都不会防备他,在陆鸣有意的接触下,田珍渐渐和他熟悉起来。陆鸣大田珍几月,但田珍有前世的记忆自然不会叫他陆大哥之类的,听他说自己叫陆鸣,想起‘一鸣惊人’的典故,说道:“你叫陆鸣,我就叫你一鸣怎样,说不定以后你能一鸣惊人,一飞冲天呢!”
田青云也觉得陆鸣人不错,如果有机会成为自己的二妹夫也是件美事,非但不阻止还常给陆鸣提供机会,陆鸣看出了他的意思,就抓住机会在田珍面前增加好感。
说来,如果不是他们在一起后田青云无意中说漏了嘴,恐怕田珍会被瞒一辈子,不过那时已经不在意了,不管当初陆鸣是不是自己以为的那样,只要自己确定这辈子非他不可,他也非自己不可就够了。
而这时的田珍正在为自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