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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沐轩冷冷瞥了眼小爽,沉声呵道,“出去。”
小爽不放心的看着轻染,不愿退下,直到轻染点头,才无奈的躬身离开。
“轻染,我听说你被王爷扭伤了脚,怎么样了,还好吗?”月情言上下看看轻染,甜甜的嗓音中带着浓浓的关心。
轻染轻哼,不予理会,她真受不了这种假意的关怀,她觉得恶心。
“言儿好心来看你,你这是什么态度。”萧沐轩眸中掠过一丝阴冷,锐利的盯着轻染,厉声质问。
她什么态度?她没大骂月情言,已经很客气了,轻染冷睨了萧沐轩一眼,一言不发。
“王爷,你别怪轻染,她只是一时失控才推了我,而且她也从台阶上滚了下来,你不该为了臣妾,真的扭伤她的脚,臣妾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月情言挽了挽萧沐轩的手腕,掩下眸子,不着痕迹的擦了擦泪迹,规劝的话语中却带着一丝丝的委屈。
然而这一动作依旧落入萧沐轩的眼里,心头一暖,言儿还是一样这么善良,别人害她受伤,她却不计前嫌。
轻染想笑,想大声的笑,没想到月情言的演技好到这种地步。
“轻染,这瓶药对治疗扭伤很有效,你拿去用吧!”月情言拿出一个淡绿色的小瓶,递到轻染面前。
冷冷的看着月情言假惺惺的面容,没有抬手去接,淡笑道,“还是你自己留着吧,缺德事干多了,很容易扭伤脚的。”
月情言心里顿时冒火,极快的隐去眼眸中的一抹怒气,带着浓重的哭音,无比委屈的说道,“轻染,我真的没想到,王爷说你得同我受一样的苦,是认真的,我以为王爷只是一时气愤所言,却不想。。。”
月情言停顿下来,低着头,一副很愧疚的样子。
“言儿,你不必跟这个毒妇道歉,这不是你的错,是她罪有应得。”萧沐轩温柔的搂着月情言的肩,低声安慰。
“王爷,不要这样说,不管轻染的错有多大,臣妾始终有一部分的责任,要不是臣妾抢了原本属于轻染的位置,也不至于使她这般怨恨我。”月情言说着说着,还嘤嘤的小声哭啼起来。
“不关你的事,言儿,别哭了,本王就让你别来,你非要来,本王这就带你回去。”萧沐轩十分轻柔的替月情言擦干泪痕,扶着月情言出去。
可笑,可笑至极,这两个人在她面前上演了一场可笑的戏码。
月情言,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击我,轻染讥讽的轻笑出来,他们两个简直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个愿演,一个愿配合。
“小姐。。。”小爽看萧沐轩和月情言离开,推门进来,看到轻染讽刺的笑容,担忧的叫了轻染一声,心头隐隐忧心起来。
小爽定是担心她,淡淡的嗓音,平静道,“小爽,别担心我,我没事。”
萧沐轩扶着月情言出了情秋苑,便命月情言的贴身丫鬟碧珠带月情言先回去。
当着萧沐轩的面,月情言恭顺的点头,任由碧珠搀扶着,身子一上一下的缓步离开,直到远离萧沐轩的视线,月情言一把推离碧珠的扶持,气愤不已的快步走去。
假装脚扭伤,走起路来一跛一跛的,简直累死人了。
夏轻染那个贱人,这么不识好歹,可恶,气死她了,对她不理不睬的,简直漠视她这个王妃,害她装了这么久。
第四十四章 一触即发
月情言一离开,萧沐轩倏地转身,整张脸都阴沉下来,走向轻染所住的房间,一踏入房门,只见轻染正靠在床榻上小憩。
轻染并未入睡,只是闭着眼睛,听到开门声,忽感一阵心悸,心生警觉,猛地睁开眼,萧沐轩阴沉可怕的寒容,赫然入目。
恐惧,害怕,惊慌失措,顿时涌上心头,轻染的小手死死拽着被子的一角,惊恐万分的盯着面前的萧沐轩。
“言儿好心来看你,给你送药,你竟敢如此冷漠无视她。”萧沐轩阴鸷的目光直射轻染,犹如魔鬼般的声音响起。
“我不用你们假仁假义的装模作样,你不扭伤我的脚,用得着她来送药吗?”轻染死拉着被角,心里隐隐惧怕,嘴上却仍然强硬的回应。
“贱人,你不心生歹念,推言儿滚下台阶害她扭了脚,本王怎会扭伤你的脚。”萧沐轩眸光又冷冽了一分,咬牙切齿道。
“她滚下台阶,我也摔下去了,却独独她扭了脚,这就是她作恶多端的结果。”轻染眸中带着强烈的恨意,怒视萧沐轩,回嘴道。
心里自嘲冷笑,只是扭伤脚而已,她还失去了孩子,怎么比?怎么还?
萧沐轩一把掐住轻染纤细嫩白的脖颈,嘴角渐渐扭曲,“贱人,不许你这么说言儿,你才是心胸险恶的毒妇,本王要杀了你!”
轻染张着嘴,小脸渐渐胀红,几乎窒息的感觉让她感到彻底的绝望,没多久,眼前的一切慢慢变形,扭曲,模糊不清。
就这么死了,也许她就解脱了,嘴角抿出一道浅浅的弧度,安然的闭上眼,平静的等待死亡的到来。
就在她即将踏进死亡边缘的那一刻,萧沐轩掐在轻染脖颈上的手突然松懈下来,黑眸中泛着冰寒的薄雾,“本王不会让你死,本王要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萧沐轩冷睨了轻染一眼,拂袖而去。
轻染深呼一口气,觉得整个人像是被阴湿的寒冷笼罩着,嘴角逸出一抹冷笑,生不如死的滋味,她早已尝遍。
萧沐轩,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尝遍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轻染在心里暗暗起誓。
时光悄悄流逝,自从脚腕扭伤后,大约已有七天,轻染一直卧床休养,从未踏出过院门一步。
这天,轻染一大早就起来了,每天躺在床上真的很无聊,她整个人毫无精神,病怏怏的,即使有再多的耐心,也早就磨没了。
这几天,萧沐轩没有踏进过情秋苑一步,她内心庆幸不已,现在的她,对萧沐轩只剩下无限的恨意和极大的恐惧。
推开窗户,冰冷的寒风迎面刮来,就像刀子划在脸上般,轻染的小脸顿时冻得有些发紧。
外面雾气朦朦,白茫茫的一片,任何东西都模糊不清。
一阵凛冽的寒风的寒风袭来,轻染一个寒碜,身子有些发抖,连忙关上窗户,往手上呵气,搓搓冻得几乎失去知觉的小手。
一转眼,冬天这么快就到了,想想,她穿来这里也将近两个月了,期间,真的经历了很多事情。
“王妃,你不能进去。”小爽伸手把月情言拦在房外,她绝不能让小姐单独一个人面对月情言,绝不能再让小姐受一点屈辱,小姐已经够苦了。
“贱婢,本王妃想进就进,你也敢把本王妃拦在门外,滚开。”月情言顿时感到窝火,张着眼睛怒瞪着拦在她身前的小爽,破口大骂,一个卑贱的丫鬟也敢拦着她,简直反了。
小爽不听,依然拦在房门口,一动不动保持着那个动作。
“反了,反了,来人,把这个贱婢拉下去给本王妃狠狠的打。”月情言指着小爽,气急败坏的大叫,连叫两声反了,这个贱奴,根本没把她这个王妃放在眼里。
几个侍卫听令,上前擒住不停反抗的小爽,一把按倒在地,拿起棍子就要开打,突然房门被用力的打开,轻染从房内走出来,大喝一声,“不准打。”
“本王妃说打,我看谁敢不打,打!”月情言被轻染的气势吓得愣是呆了几秒,回神过来,指着被侍卫按倒在地的小爽,怒喝道。
轻染一急,又喝,“我说不准打。”
侍卫举着棍子,不知如何是好,放也不是,打也不是,为难的看看月情言,转而又看看夏轻染,一个是王妃,一个前王妃,而且态度都是如此的强势,心中暗叹自己的命苦。
月情言看侍卫举着棍子,犹豫不决的样子,顿时火冒三丈,现在连侍卫也不听她这个王妃的话了,怒骂道,“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宣王妃,别来无恙啊。”不远处传来一个似带恨意的声音,一个身着一袭深紫色的锦绣纹袍,长的很阴柔的男子,出现在众人眼前。
月情言掩下幽暗的眸子,低垂的眼眸里闪过几丝复杂的情绪,原本的怒火被异样的情绪取而代之,幽幽道,“三王爷。”
三王爷,轻染看着被月情言称为三王爷的紫衣男子,暗暗思索,她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
萧羽瀮直直盯着月情言,眼中带着一丝硝烟,嘴角含讽,刚要开口,却被月情言抢先道,“三王爷,臣妾先行告退了。”
说完,带着一干人等快速离开了情秋苑。
对了,他就是那个撞倒她的人,轻染霍然想起,抬起头来看见院内空荡荡的一片,脑子一蒙,怎么回事?人呢?
不管了,走了最好,轻染扶起小爽,心疼道,“小爽,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身上疼不疼?”
“小姐,小爽不疼。”小爽起身,含着泪,用力摇摇头。
眼神一转,忽看到紫衣男子还在院中,正盯着她们看,轻染拍拍小爽的手,走到男子面前,对着他俯身一拜,“三王爷,谢谢你。”
“本王根本就不是为了救你们。”冷漠的语气,身上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面无表情的说。
轻染并不介意,微笑道,“不管怎样,你始终救了小爽,我还是一样很感谢你。”
第四十五章 大哭一场
他明明不该来这里的,为什么听到丫鬟说,她来了这里,他会身不由己的往这里走来。
恰巧看到了刚才的一幕,原来,当年纯真无邪的那个她,早就变了。
曾经她说,她想平平凡凡的过日子,于是他掩下自己所有的锋芒,成了宫里最不受宠的皇子,整日陪伴在她身边,过着风轻云淡,不问世事的日子。
可是后来她说,她喜欢有能力的人,她想嫁给受万人景仰的宣王爷。
他问为什么?
她说,小时候单纯无知,以为平淡是真,长大后才明白,权利才是最重要的。
她一句话,狠狠的刺伤了他的心,他在心底发过誓,一定要让月情言终生悔恨。
萧羽瀮突感胸口一阵闷痛,大掌紧紧压着胸口,直喘不过气来,糟糕,他的旧疾发作了。
轻染看他紧压着胸口,呼吸困难,浑身上下剧烈颤抖,表情狰狞,十分痛苦的样子,不由担忧的皱起眉头,扶住萧羽瀮,关心地问道,“三王爷,你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
看他面容煞白,呼吸急促,说不上话来,轻染抬起手,在萧羽瀮的胸口不停的帮他顺气,轻柔的问道,“好点没?”
半响,萧羽瀮渐渐恢复过来,面容缓和,呼吸平稳,轻染开心一笑,太好了,没想到自己还能救人。
她不知道,萧羽瀮旧疾发作,只要一段时间就会缓和过来,不过这次是他有史以来恢复最快的一次了。
她担心他,萧羽瀮看着轻染开心的笑容,冰封起来的心,好似暖了一成,语气却是依旧冷漠,“本王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吓死我了。”轻染镇定下来,拍拍胸口,安心道。
“你担心本王?”萧羽瀮嘴角浅抿,一个若有似无的弧度隐约浮现,开玩笑似得问道。
废话,看你这样,我能不担心嘛,再说了,好歹你也救过小爽一次,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不管吧!
轻染撇撇嘴,认真的点头,“是啊,三王爷,你刚才怎么了?”
“旧疾发作了而已。”嗓音哑淡,表情淡漠,冷冽的空气中夹杂着一缕淡淡的悲伤凄凉。
轻染听出了他的感伤,幽幽叹了一口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伤痛,他也不例外。
“三王爷,你的旧疾经常会发作吗?”轻染淡淡的问。
“不会,一般情绪过于激动的时候,才会发作。”萧羽瀮极快地隐藏了悲凉的情绪,沉声道。
“那你要想开点,放松自己的心态,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还有对一件事不要过度在意。”轻染细心叮嘱,这些话都是外婆教她的,她觉得很管用的,好东西是要与人一起分享的。
听着轻染细细的叮咛嘱咐,萧羽瀮早已封闭起来的心,不可察觉的出现了一丝细微裂缝,眸光一暗,转身离去,留下一句话,就消失在轻染眼前,“本王知道了。”
夏府。
“老爷,不知轻儿怎么样了,我好担心她。”夏夫人紧紧皱着眉头,脸上明显可见的惆怅,忧虑的道。
宣王爷另娶王妃,轻儿该多伤心,夏夫人不由的替轻染心痛。
夏杨天叹了一口气,揉揉眉心,他也担心,每次派人去看轻儿,总是被王府的人拦在门外,就连他亲自登门,也未曾见到轻儿一面,“哎,也不知道轻儿过的好不好?”
外面风声四起,谣言不断,说轻儿公然偷人,他断然不信,他相信轻儿绝不会做出这种伤风败德的苟且之事,轻儿就是再不懂事,也不会做出如此糊涂之事,况且如今的轻儿,聪慧懂事,温婉贤淑,就更加不可能了,定是有人在背后陷害轻儿。
夏杨天紧紧攥拳,轻儿,爹一定会为你查清真相,还你清白的,眼眸里透着一抹坚定。
“老爷,你一定要给轻儿讨回公道,我相信轻儿是无辜的。”夏夫人扑到在夏杨天的怀里,痛哭失声,她的轻儿怎么这般命苦。
夏杨天拍着夏夫人的后背,劝慰道,“放心,我一定查清真相,还轻儿的清白。”
入夜,轻染迷迷糊糊的入睡,半梦半醒之间,听到房内有一声轻微的响动,猛然惊醒,睡意全无。
谁,是谁深更半夜的来她的房间,轻染假寐,平静的闭着眼,心里却如惊涛翻涌,慌张失措。
提心吊胆的不敢睁眼,心里忐忑不安,在被子底下的手紧紧攥着,半响,还是一样平静无事,倏地睁开眼来,见冷倾羽正坐在她的床榻边,深情款款的看着她。
没错,是深情,轻染揉揉眼睛,不敢置信,冷倾羽为什么这么深情的盯着她看?
轻染坐起身子,疑惑的看着冷倾羽,不解的问,“你怎么来了?”
冷倾羽见轻染突然睁眼,有点猝不及防,不着痕迹的隐藏了专注的目光,“轻染,你过的怎么样,他。。。有没有伤害你?”
不管萧沐轩怎么凌辱她,她都忍了下来,倔强的不哭一声,现在听他这样问,她竟然有股想大哭一场的冲动,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呜咽,眼泪却扑簌扑簌的掉落下来。
冷倾羽看轻染的样子,心像撕裂一般的痛,环过轻染的身子拥在怀里,轻声安慰,“轻染,别哭。”
顿时轻染趴在冷倾羽的肩上,低声大哭,不知过了多久,轻染哭累了,擦擦脸上的泪痕,离开冷倾羽的怀抱,对他展开一抹感激的笑,“谢谢你。”
第四十六章 低贱乞求
次日,卯时已过,天却还是灰蒙蒙的一片,床榻上的人儿睡得极不安稳,身子不住的轻颤,柳眉微蹙,汗水淋漓,细小的汗珠不断的从额头滚落。
一个惊吓,轻染猛然坐起身,迷离的目光环顾了一眼熟悉的环境,直拍胸口,嘴上喃喃自语,“是梦,不是真的,在做梦而已。”
“嘎吱”一声,门被人轻轻推开一点,双儿探头进来,看轻染已经醒来,端着热水走了进去,瞧见轻染的面色有些难看,关心问道,“小姐,是不是做噩梦了?”
轻染点点头,吐了一口气,问道,“双儿,今天怎么你来伺候我起床,小爽呢?”
她根本不用别人伺候,可是拗不过这两个丫头,只好勉强答应,不过一直以来都是小爽来帮她梳洗的,今天怎么换双儿来了。
“我也奇怪呢,一大早就没见到小爽姐,怕小姐就要醒了,这才端着水过来。”双儿迷茫的摇摇头。
轻染双眉紧蹙,忧虑起来,小爽怎么会无缘无故不见呢?
巳时,还是不见小爽踪影,轻染顿时着急起来,小爽不可能不说一声就不见了,莫不是出了什么不测。
轻染没有犹豫,拉上双儿,就出了情秋苑。
“双儿,你走这边,我去那边,我们分头去找小爽,一个时辰后回到这里。”轻染指了指右侧,又转向左侧,快速的指挥着。
轻染在王府四处找了几圈,依旧没见小爽,问人,得到的回答,不是摇头,就是不知道,更可恶的是有些人,根本不搭理她,直接走人。
“老哥,咋啦,谁惹你心烦了,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一个声音传出。
“别提了,还不是那个臭娘们,摆什么破架子。”另一个挥挥手,灌了一口酒,烦操的道。
“怎么了?”那人接口道。
轻染靠着假山,忽听有人对话,本想离开,然而一句话,让她呆住。
“一大早就要我去情秋苑带人,之后,我不过在旁劝了一句,她就跟我摆什么王妃的架子,还让人打了我四十大板,老子跟着王爷打天下的时候,她。。。。。。”
或许那人酒喝多了,变得条理不清,七七八八的乱说一通。
轻染却没心思听下去,直奔月情言所在的情月苑,脑中只知道,小爽被月情言带走了。
小爽现在怎么样了?好不好?会不会被人折磨?有没有遭人毒打?
一连串的疑问,化成一个个的问号,全部浮现在脑海。
轻染脚腕上的扭伤还没彻底愈合,只能勉强的走走路,稍微走了快一点,脚踝就隐隐作痛,刚跑几步,就重重的摔倒在地,轻染咬下唇片,强忍着疼痛站起来,接着往情月苑跑去。
没跑几步,又狠狠的跌倒在地。。。。。。终于,情月苑就在眼前,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摔倒了几次,只知道扭伤的脚腕不断叫嚣着锥心的痛楚。
拖着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脚,一瘸一拐的走向情月苑,还没进院门,就被侍卫拦在院门外。
“让开。”轻染对着拦在她身前的侍卫怒喝一声。
或许迫于轻染的怒气,侍卫竟没再阻拦,放轻染进去了。
砰!
轻染用力推开门,发出一声巨响,把屋内的人吓了一跳,轻染气愤的走进去,喝问道,“月情言,你把小爽带哪去了?”
“笑话,本王妃怎么会知道一个贱婢的下落。”月情言定下神,嗤笑一声。
“大胆,你一个贱奴胆敢擅自闯入宣王妃的闺房,该当何罪!”如梦指着轻染,大声呵道。
贱奴,贱奴,你不也是一个贱奴,轻染冷眼扫过气焰嚣张的如梦,直直的盯着月情言,喝问,“月情言,你别想否认,早上你让侍卫带走了小爽,说,你把她怎么样了?”
“是,本王妃的确带走了小爽,这个贱婢得罪了本王妃,本王妃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由不得你来这儿大呼小叫。”月情言承认道,该死的奴才,别让我查到是谁泄漏出去,否则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月情言,你赶快放了小爽,你要是敢对她怎么样,我一定要你双倍奉还。”轻染狠狠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滚烫的鲜血顺着拳头一滴一滴的滴落下来,霎那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