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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不住地往女人的娇穴中冲入,却没料想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花儿瞬间惨白的面颊,出汗抽搐的身体,失去神智的晕厥,差点没将他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去体味那紧裹分身的酥麻美快,慌忙停下来,将她抱入怀里轻唤不休。
甚幸,花儿没有晕厥太久,面色也渐渐恢复了淡粉。
第219章 可怕的石雕王爷(三,辣)
花恋蝶缓缓抬起视线死死地狠狠地盯著他,红肿的嘴唇愤怒地抖动两下,她想掐死这个无知到极点的男人!
不是说皇室中人一旦到了某个年龄层次就会有专门人员教习房中事麽?他和帝王龙到底是不是一家人?同样都是没和女人做过爱的童子鸡,这痴长帝王龙十一年的石雕王爷不懂前戏调情就算了,为毛连正确途经都找不对?
退一步说当年上房事课不认真总该看过两本淫秽黄色书籍吧?没看过黄色春宫,在军营这个大染缸里混了十几年,总该耳濡目染些常识吧?为毛他会白痴白目白蠢到这种地步啊啊啊?!
照他这种强暴方式,她就算再催眠自己一万遍“不能反抗那就享受”,也他爷爷的享受不起来。
吼──
她要杀人!她要杀人!她要把白痴石雕王爷先奸後杀,杀了再奸,再杀再奸!
紧绷的担心散去後,便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吸附分身的紧窒软热与细嫩触感的侵袭,酥麻的快意从尾椎腾起,流走全身筋脉。滴滴热汗沿著景烨王的额角滑下,如山岳挺拔的鼻梁上全是细密隐忍的汗珠,古铜色面颊布著暗色情红,坚硬健硕的身体炙烫得惊人,每一块贲张的肌肉都在微微跳动,好似亟欲挣开锁链的凶兽。
花儿的身体太美了,太甜了,他想要全部占有她,在她身体内随心所欲地驰骋放肆!
“花儿,别生气,本王接下来会轻些的。”他哑声安慰,准备继续侵入。
位置不对,以你的粗长度来看,再轻都可能出现裂伤大出血!
花恋蝶当机立断,一把握住了石雕王爷裸露在外的分身,惹得坚硬强壮的身体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自家粉臀上也是好一阵疼痛,有十根粗砺的钢指毫不怜香惜玉地抓进了臀肉里。
稳住,稳住啊,千万不要脑子发热失控地往里面狂冲。
她疼得泪水迷蒙,心惊胆战地赶紧又多加一只手握上去。
好烫!好粗!好硬!居然还在膨胀!这他爷爷的还是人类的器官麽?!
呜呜,姐杀不了他,奸了他总可以吧?
“多多了”不对,是错了!
看到白痴石雕王爷隐忍到极致的脸上的不解,花恋蝶悲愤欲绝,好想抽两巴掌肿胀疼痛得不听控制的唇舌,更想朝对面的石雕扑扇正反十记大耳刮子。但是,她不敢不敢啊!无论是对己还是对人,以她现在的情况她都不敢也不能啊!
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拉扯著石雕王爷的一根食指憋屈羞恼地往下面的正确位置探去。不是她不知廉耻,而是她太怕这白痴石雕突然崩溃了,不管不顾地在非正确甬道内横冲直撞,致使她陷入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境地,糟蹋掉如花似玉的大好性命。做爱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她不想因为这白痴石雕留下心理阴影。
粗砺的右手食指被滑嫩的粉玉纤手带著来到一个奇妙的小口处。他低了头也看不见,指尖却能感受到温腻的娇嫩。出於男性本能,手指自动自发地徐徐伸了进去。
与分身进入的甬道一样,这里也是异常紧窒软嫩,不过又略有不同。那温热娇嫩的肉壁仿若吸吮乳汁的婴儿小口,紧紧吸附包裹著手指,在微微地震颤,蠕动,推挤,想要将他的手指排挤出去。可甬道里面又似乎有一股子强劲的吸力,拖拽诱惑著他的手指往更深处探进。
口干舌燥的感觉陡然变强,一种异於饥渴的兴奋刺激升起,莫名地压下了迫切占有的驰骋欲望。
手指突破层层嫩肉的蠕动推挤,顺著那股吸力往里面奋进,指腹突然触到了一个小小的嫩嫩的肉突,怀里的花儿颤了颤,发出一声极轻极细的呻吟。
这呻吟像是猫儿娇软的低呜,听得他脊背一片酥麻,浑身有说不出的舒服愉悦,忍不住想要听得更多。
手指再进,摸到了软嫩紧闭的花宫颈口。在手指的不断触碰抚摸下,那花心开始了膨胀扭颤。轻细的娇吟断断续续地在耳边响起,一声声勾缠著他的胸口。
眸光微扫,看见不知何时软在他怀里的花儿粉玉面颊上飘起了两朵红豔豔的霞云,迷蒙泛水的烟灰色眼眸微阖,染出了迷离的光芒。
著迷而贪婪地凝视著她的娇态,手指无师自通地开始深深抽插。紧窒温软的细嫩甬道内泌出一股股黏滑芬芳的液体,顺著他手指的抽动,不断地被带出体外。在**的滋滋响声中,他恍然明白了自己为什麽会令花儿那般疼痛?因为,他进错了地方。
“抱歉,花儿,是本王错了。”他轻吻她火红的面颊,歉意十足。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景烨王立刻抽出手指,双手捧著花恋蝶的臀瓣干净俐落地往上一提。
正进入状态,享受著浅浅酥麻滋味的花恋蝶再度发出一声惨叫,清秀的五官痛苦地扭曲了。
“@#%¥&*!”草泥马全家啊!你个白痴石雕不会慢点轻点退出来!
花恋蝶的眼泪是哗哗地往下流,前穴里火辣辣得疼,那滋味绝不亚於在伤口上洒海椒面。
“不痛了,不会痛了。”炙热坚硬的薄唇在她脸上啄吻连连,耳边是浑厚低沈的轻哄,“花儿乖,这次本王绝不会再弄错了。”
不,你放开姐,姐真的怕你了。花恋蝶竭尽全力地挣扎著,扑腾著,却敌不过石雕王爷强悍的力道。
双腿被大大分开,那根硕长滚烫,坚硬似铁的棒子以著所向披靡的力道,一鼓作气地冲进了正确的紧窄甬道,圆大的蘑菇头顶开紧闭的花心,重重地抵到了温暖宫房的嫩壁上。
“啊──啊──”
娇嫩的身体哪堪如此粗暴的对待?花恋蝶痛呼连连,眼泪像瀑布一样泄流,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她要杀了这个白痴到可怕的石雕王爷!她要把他五马分尸!千刀万剐!挫骨扬灰!老虎凳!点天灯!辣椒水!梳洗!所有的酷刑都要叫他尝个十遍以上!
一冲到底的景烨王被那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冲击得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凤眼里的血红粘稠欲滴,巨掌紧紧钳住花恋蝶的水蛇小蛮腰,口里低喘咆哮著,挺胯送腰,疯狂地上下顶弄起来,每一次都残酷而粗暴地顶进了温暖的宫壁上。
被连番剧痛折腾得手脚软绵的花恋蝶只能尽最大努力放松身体,由著明显已丧失人类理性,陷入情欲兽性,目前无法沟通的石雕王爷摆布。
嘴巴痛,舌头痛,胸乳痛,下身痛,浑身每根神经,每块肌肉,每个细胞都在痛。活了N多年,成长了两次,跨越两个时空和N个男人做过爱,就没遇到过这麽凄惨悲惨痛苦的事。
难不成老天嫉妒她拥有了四个体贴的爱人,才会看不顺眼地甩了座白痴石雕给她!
呜呜,她不要,她真的不要啊!
在体内肆虐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人类的东西,血红了一双眼睛的石雕王爷除了疯狂发泄外,连一丁点调情的动作和技巧都没有。偏偏她内息全无,暗器全无,身体乏力,完全不是施暴石雕的对手,逃不开,躲不掉啊啊!
呜呜,锦螭主人、娈栖娃娃,快点回来救我,我不要和没人性的石雕做爱。
呜呜,红罗夫君,把石雕踢到依君馆由你培训好了再上岗可不可以?
呜呜,帝王龙,拜托你能不能把你家的石雕回收关好?
二十九年来都没女人看上这座天生的白眼石雕实在不是女人们没眼光,而是这石雕实在是不适合谈恋爱当夫君,强悍如姐都快要受不住了啊!作家的话:继续为花姐哀悼。呵呵呵呵。
第220章 可怕的石雕王爷(四,辣)
蓝天、白云、阳光、碧草、繁花、温泉、微风、朱纱
激烈的野战如火如荼地展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与男人畅快暗哑的嘶吼,女人婉转娇软的媚泣交织出一首**的乐曲。
花恋蝶在欲仙欲死的痛并快乐中徘徊流泪。
她错了,她错了,她就不该肆无忌惮地进行啥护肤美容的露天温泉日光浴,被人偷窥不可怕,可怕的是被石雕强暴!
夕阳、暮霭、霞光、碧草、繁花、温泉、清风、朱纱
激烈的野战超乎寻常地持久,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与男人畅快暗哑的嘶吼,女人婉转娇软的媚泣交织出的**乐曲经久不绝。
花恋蝶在欲仙欲死的痛并快乐中徘徊流泪。
她错了,她错了,她就不该色心大发地幻想啥浪漫唯美的温泉情事大战,欲求不满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供大於求啊!
从白天到傍晚,她在石雕王爷的强暴下昏了醒,醒了昏循环往复了不知多少遍。身体长时间地被一种强烈火辣而又酸麻难当的快慰充斥、包围、侵占,每一个细胞都被蹂躏得不属於她了,它们拥有自主意识般地抽搐、蜷曲、扭摆,让她痛苦高叫,让她疯狂哭泣,让她止不住地哆嗦求饶。
石雕王爷就像上了永恒马达,几乎是没有停歇地在她体内悍猛驰骋,孜孜不倦地探索著各种各样的姿势。那滚烫的巨长坚硬粗糙,如同一支狼牙棒在里面放肆捣弄,无情地摩擦著娇嫩的肉壁,凶戾地顶撞著脆嫩的花心,在温暖的宫房里残忍翻搅。
滋滋的**水响中,甬道从火辣辣的锐痛逐渐变成没有知觉的木麻,小腹深处却又痛又酸,又涨又麻,又酥又软,那复杂缠绵的滋味让人难以承受,痛苦万分。一波波强劲的快感连绵不绝地从痛苦中孳生蔓延,流蹿百骸,蚀骨噬魂,逼使她辗转扭摆,哀婉吟哦。
二十九年来初尝男女之欢的景烨王浑然忘我地陷入癫狂的极乐情欲中,根本顾不了怜惜身下的女人,只是随心顺意地径直狂抽猛插,急速耸动的力度好似要把女人娇嫩的花谷撞烂似的。夕阳的余晖下,石雕般冷硬的线条和块块贲张的钢铁肌腱随著身体的动作优雅有力地收缩舒张,密布其上的晶莹汗珠逐渐汇聚成线,蜿蜒下流,滴滴洒落在女人被情欲裹染了一层情红的瑰丽胴体上,折射出美轮美奂的彩光。
古铜色大手将花恋蝶早就无力的粉玉大腿往她的头两侧掀按,迫使粉臀高高翘起,豔粉的花瓣早已充血涨大,由羞涩的闭合变成怒放之态,露出隐匿里面的小花核。没有被亵玩挑逗过的花核在持久激烈的交合中已主动膨胀凸挺起来,俏生生颤巍巍的,能勾了所有男人的魂魄。
阴花下方被磨得红肿豔媚的花穴努力艰难地吞吐著赤红的硕长铁柱,每一次抽出便有一股芬芳的蜜汁和嫣红的媚肉随著跟出,每一次挺入,翻出的豔红媚肉连著花穴边缘的小花瓣便又跟著铁柱没入,这种淫乱的画面拥有极大的视觉冲击力量,让景烨王看得更加欲火焚身,神智狂乱。
他发出一声低沈的嘶吼,将全部的力量集中到下半身,竟像对付仇敌一般的悍厉撞击起来。那种次次长驱直入、下下直捣花心的凶狠与残暴,立刻使花恋蝶乱颤狂抖起来。一双粉玉纤手胡乱地抓扯著垫在身下的锦袍,时而闭眼蹙眉、时而灰眸半掩,娟秀鼻翼微微翕动,半开半阖的水唇娇泣连连,软媚哀嚎不绝,令人摸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欣。
而景烨王却瞬间都没停止,血红凤眼似要滴血,额角青筋直冒,像水晶一般的汗水不断地洒落在花恋蝶莹汗涔涔的玉体上。凶戾的铁柱不停地冲破收缩痉挛的层层媚肉,大刀阔斧地奋力冲刺,向媚惑的花穴最深处狠辣地贯穿戳刺下去,只听得两人的下体互相撞击时发出的清脆啪啪声充塞了整个後园。
花恋蝶半眯的灰眸莹光朦胧,迷离失神,水红唇瓣无力地哀求著:“呜呜王王爷轻轻点会死会死啊呜呜不要呜呜不用力呜呜死死了”身子被无休止地蹂躏淫虐,但休息了大半天的唇舌却终於能够吐出比较正确的字音了,只是说出的话太娇太媚,太软太腻,不具任何效力。
“本王本王就想弄死你!”景烨王咬牙切齿地困难低咆,低沈浑厚的钢锐暮锺声哑不可闻,下身攻击得愈加狂暴。
花恋蝶被他猛撞得泪水涟涟,那哆嗦发颤想叫却发不出声音的檀口像条脱离水面的鱼儿般大大地张开了好几回,一头濡湿散乱的雪色长发随著她左右摇摆的脑袋披散翻飞。忽然臻首一抬,发出一声凄厉愉悦的长吟,浑身颤抖著一口咬住景烨王的左边肩头,双手死命环抱在他背部,圆润的半月指甲全都深深陷入了健硕坚硬的肌肉里去。
身为顶级武者的景烨王即使神智尽数沈溺在欲望海洋中,那潜藏灵魂的本能防御仍会告诉他背部和肩头已被咬挖得皮破血流了。只是他根本不在乎,花儿鲜美的娇穴好紧窒,吸得他好舒服,好畅快,那朵藏在娇穴最深处的肉蕊正被他巨大的龟头磨擦得不断痉挛和颤抖,瑟瑟地一开一合,既羞又惧地期盼著最後的绽放。
他低头含住她挺翘的乳峰顶端轮流大力舔吻吸吮,身下一阵更为密集凶悍地抽送,得意地听到了一连串嘶哑痛苦,却又无比愉悦畅美的吟哦。感到有一大股又浓又热的蜜精源源不绝地自花儿的花房和花心四周喷洒而出,炙烫著他的龟头,溅入顶端敏感的小孔,烫得他全身宛似触电一般酥麻,销魂的极致快感在又一次强劲有力的喷射中接踵而至,携带他的身体也跟著花儿一齐狂颤起来。
皓月、群星、宿鸟、碧草、繁花、温泉、夜风、朱纱
旷日持久的激烈野战终於偃旗息鼓,行宫後院没有了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唯余夏虫清丽的鸣吟琴声。
花恋蝶望著头顶的明月繁星,对瘫压在身上的沈重石雕恍若无感无觉,脑子里似乎一片绚烂空白,又似乎充满了氤氲烟雾。微微颤动抽搐的身体还沈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像是飘浮在软绵绵的云朵上,又像是浸泡在温暖的汪洋中。一丁点也不想动,什麽都不想想,就想这麽静静地躺著,享受著酥酥麻麻的软绵滋味。
第221章 可怕的石雕王爷(五)
疯狂发泄後的景烨王终於餍足地从花恋蝶身上翻下,侧躺在她身边,伸臂将她圈进宽厚坚硬的温热胸怀。修长粗砺的手指在她颊上一点点滑移勾描,凝视她的血红粘稠凤眼在皎洁如水的月华下一点点恢复成冷硬凝滞,空茫无感的白色。
邪异的白瞳凤眸泛著幽幽微蓝,仍然看不出任何东西,仍然只能凭女人的直觉感受到背後蕴藏著深沈到可怕的爱慕。这也是一份莫名其妙到让花恋蝶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缘由的爱慕。
“本王终於将花儿的身体彻底占有了。”冷硬刚毅的薄唇弯出志得意满的浅笑,低哑浑厚的钢锐暮锺声里有著慵懒的舒叹。
花恋蝶转转僵硬的眼珠子,还有些红肿的水红唇瓣一翘,颇为悲愤地指控道:“你强暴我,我讨厌你,恨你。”她美丽无暇的身体啊,已被蹂躏得像历经暴风雨吹打过的一树梨花般惨不忍睹了。
“无妨,花儿以後慢慢习惯了就不会再讨厌痛恨本王。”景烨王的神情未现丝毫沮丧晦暗,泛著幽蓝的白色凤眸表面突地闪过一弧邪异的亮光,好似一尊死沈的石雕复活成精怪。
强暴还能有习惯的?Y的在暗示讽刺姐具有潜在受虐体质麽?靠之!白痴石雕果然吐不出正常的人话和情话!若不是顾念著唇舌好不容易才恢复到健康边缘,担心著叫唤得已经发炎发痛的咽喉,花恋蝶又要破口大骂,仰天长啸了。
“王爷到底喜爱我哪点?”姐一定改正。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满腔憋闷的怒意。
景烨王揽住她的手臂收得更紧,身体倚近,几乎将一小半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以著一种极为霸道占有的姿态禁锢圈抱著她。能盖住她大半张脸的厚茧大掌在她脸颊上温柔地摩挲,沈暗的钢锐暮锺声危险中透著压抑的兴奋:“本王记得很清楚,槐城之战中,当花儿手中的陌刀砍下第一颗头颅时,本王便为一个白发女人著了魔。”
啥意思?花恋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理解力,只能傻愣愣地看著灼亮的白瞳凤眸。
“呵呵,本王站在城楼上看见一个白发女人以著神挡弑神,佛挡弑佛的披靡杀伐在深蓝的海洋中策马纵横。双刃陌刀过处头颅高飞,无头尸体纷纷倒下,蓬蓬鲜血喷溅而起,雪色长发飞扬飘舞,肆意狂放得很,也冷清狠绝得很。”他顿了顿,低哑的声音含著醉魂的笑,薄唇凑上在她面颊上吻了吻,呢喃道,“花儿定不知你提刀砍人的表情有多诡谲狂热,身姿有多迷人潇洒,动作有多完美残酷,气息有多狂暴阴毒,像是从修罗场中爬出的恶鬼般震撼了整个战场,也勾走了本王的全部心神。”他每说一句,便在她的眉心、眼睛、鼻尖、唇瓣上落下一个湿热的吻。
花恋蝶刹那间失语了。活了很多年,这是第一个被她拿刀的神经质变态杀人狂模样迷住的男人,也是第一个因为这模样而对她表白的男人。
从小到大,拿起金属刀具便呈现出的天生的神经质变态杀人狂模样曾吓跑了数个男人,也让许许多多人,包括亲人都畏惧胆怯,那模样甚至能将人吓得噩梦连连。
她因此情伤过、懊恼过,无奈过,最後坦然接受。她不怪任何人,照过镜子的她深知那副模样的恐怖程度。九州异世中几个守在她身边的男人里,红罗、锦螭和娈栖不怕她拿刀,是因为先爱上了她,所以不惧,也不会回避。至於帝王龙,她则从未当著他的面拿过刀。
而现在,一座让她不喜的白眼石雕以著疑似深情的语气郑重告诉她,他之所以爱她,是因为对她的那副神经质变态杀人狂模样一见锺情。
这站在一个正常人的角度,她其实非常不苟同白眼石雕诡异的审美观。然而站在当事人的角度,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听到他的告白後,心底深处某一缕阴冷的寂寞突然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混著浅浅感动的淡淡喜悦。不仅如此,就连一直以来对白眼石雕的不喜和抗拒,对他施暴行为的不满和愤慨也在这诡异的告白倾诉中逐渐褪化。只是被一个强暴了自己的男人告白而已,她,是不是堕落沈迷原谅得太快太没矜持太没原则了?
“花儿,在世人眼中,拿刀的你是最恐怖的恶鬼。在本王眼中,拿刀的你是最勾魂的媚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