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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闻,一对漆黑的刀裁剑眉不动如山,唇线凌厉坚毅,面色冷漠如石。
这样一个奇怪的车夫也没见他怎麽挥舞鞭子,就这麽随意拉着缰绳,随意地倚坐着。微仰着头养神似的轻阖了双眼,任由风尘扑面,太阳暴晒,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显出岩石的冷硬光泽。
一股滚热的液体有力地喷进身体深处,熨烫得花恋蝶媚叫连连,纤长的四肢在高潮快慰中无法自抑地抽搐哆嗦起来。花道剧烈地痉挛,涌出大股香鬱热烫的蜜液,投桃报李地浇淋在硕大的龟头上,也带给男人濒死的极致快感。
男人低吟喘息,瞬间收紧箍住她腰间的手臂,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凑唇将那半张的檀口全数封住,热烈缠绵地亲吻,吞下一声声勾魂的媚吟。直到她完全无力地瘫软在他怀中,这才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缠吻。
“恋蝶,我的恋蝶。”他靠坐在铺了厚软垫子的车壁上,不断啄吻迷离涣散的澄透灰眸,一遍遍地唤着此生最爱的名字,温柔热切,缱绻深情。
迷离失神的灰眸渐渐从眩晕的高潮中清醒过来,清澈见底的眸中荡漾的是依恋的柔情,甜蜜幸福的笑意。
拥着自己的男人头上随性地挽了个发髻,上面斜斜插着两支细细的红玉桃花簪,凌散垂落的发丝衬着汗湿潮红的羊脂玉颊,大敞的水红单衣,撩带起丝丝魅惑情媚。深深凝视过来的狭长桃花黑眸如玉温润莹泽,却充满了惊魂的风流妖魅,摇曳着诱惑的淫靡波光,亦漾满浓浓的软绵爱意。整个人如妖似仙,绝丽无匹,勾魂摄魄。
“红罗夫君。”她伸出双臂缠绕上他的后颈,晕染樱红的双颊娇媚醉人,神情间尽是被喂饱的餍足慵懒,软软地在他唇边吐气如兰,“我好爱你呵······”
“夫君也好爱恋蝶。”红罗拥着她,举袖轻轻擦拭着她额上的香汗,修长黑眉低压,桃花黑眸流转着酥媚入骨的邪肆媚丽,桃红薄唇轻掀,柔声问道,“夫君今日可也喂饱了恋蝶?”
“嗯······”餍足的旖旎鼻音含溷地轻轻哼出。花恋蝶软倚在红罗怀里,贴着他的身体虫子般蠕动了两下,直愿永生永世都沉溺在这温暖的桃花魅香中。
红罗对她的娇慵可谓是没有半点抵抗力,埋在花径内的软柱在这一磨一蹭间逐渐又硬挺起来,撑满了细窄的还在微微痉挛的嫩软甬道。不过,已经释放过两次的他并没有冲动饥渴地展开又一轮激烈欢爱。他屈起双腿,让坐在身上的爱人将分身含得更深,一手罩上丰嫩滑腻的秀挺,揉捏搓弄。
心爱女人身为飞翼和龙珠溷合的极品女体已经自动地紧裹他的分身颤动,扭转,吸吮起来,一波波难以言喻的酥麻从分身处流蹿,快意了他每一寸肌体。在心爱女人情液的一次次浇淋下,月前被恶人轻薄残留下的阴晦慢慢澹去,唯余重新拥爱人入怀的狂喜和幸福。
“恋蝶,你终于又回到我怀里了。”他感慨满足地歎息,抱住她轻缓挺弄,目光一刻也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足足有两个多月没见到恋蝶,没抱住她欢好了。在那一天天的守候中,他才真正体会到何谓相思入骨,辗转反侧?睁开眼,想的是她,闭上眼,想的还是她。如今,她终于再次回到了他的怀抱,虽然她身边的男人多了,且个个身份地位都比他高。但他真的不在意,只要能陪在她身边与她相知相爱,与她生儿育女,足矣。
手指捻住充血挺凸的樱红,指腹在微微翕张的花蕾顶端轻轻摩挲,俄尔配合这下身的顶弄捏上一捏,扯上一扯,引来她几声娇软糯腻的吟哦。
“嗯,我是纸鸢,红罗夫君就是放纸鸢的人。不论我飞到哪里,遇到了谁,我的根总是被红罗夫君攥在手里。”她轻吻他完美的下巴,手指调皮地抚触他性感的喉结,春情缠绻的眉眼间是满满的认真。
桃花黑眸悠然掠过一丝回忆,红罗轻低声魅笑道:“芦苇也罢,纸鸢也罢,恋蝶随风飘荡,却依旧止于其根,而牵挂于根。对否?”下身在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后往上重重挺了一次,提醒着某个女人的记忆。
“嗯······对。”她嘤咛一声,也不由浮起以前的回忆。一缕邪光浮上灰眸,娇慵的身体主动套弄了几下。引出男人的一声愉悦呻吟后,眸子狡黠地眨了眨,水红柔唇啵地狠狠亲了一口桃红薄唇,“情也,相思莫不如是。”
风流淫靡的桃花黑眸刹那间盛满璀璨星斗,温柔与宠溺无边蔓延,毫无保留地倾泻在浅笑盈盈的女人身上。羊脂玉手撩起一缕雪色白发,放到唇边轻吻,透着性感情欲的温润媚丽声软若春水,柔如春风:“得妻如此,夫眩吻蟆!
花恋蝶咯咯笑着,埋首在他颈窝里:“红罗夫君,想你,很想你,还好最后没有落得个与你亡命天涯的下场。”她指的是帝王龙赐她美人醉的事。
“只要是与恋蝶在一起,亡命天涯,黄泉地狱我都不在乎。”红罗抱紧她亲了又亲,桃花黑眸中染上了一层怨愤,“如今想来,夫君真是后悔当时没往皇上身上使劲踩上一脚或是揍上一拳。”
“红罗夫君的模样一点也不适合揍人呢。”灰眸弯成新月,她愉悦地笑道,“算啦,昕儿皇上已经被其余三个人揍得很惨了,不差红罗夫君的一脚一拳。”
红罗回想一下,也忍不住笑了,“是啊,估计现在他龙袍下的身体还是伤痕累累。”他爱意横怜地把玩捏弄她的秀挺,笑骂道,“不过痛死他也活该,谁让他看不清自个的心要害我的恋蝶。”
花恋蝶猫儿般柔顺地任由他温柔捏弄,忽道,“其实如果不是有了红罗夫君,我定会继续苛刻任性下去,永远也不会原谅昕儿皇上。”灰眸温柔灼亮地看向红罗,“他也知道,他该感谢你改变了我。不管我今后会不会成为越国后主,我的第一夫君只会是红罗夫君,谁敢伤你侮你,我必伤他侮他。”
红罗顿时停下所有动作,怔然片刻,突地屈指刮了刮她秀气的鼻梁,笑斥道,“傻恋蝶,有你这麽护着我,谁还敢伤我侮我?”他将她牢牢抱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发鬓,在她耳边软声轻哄,“乖,你既然已经原谅皇上,也决定做他的后主了,就别总是记挂着不愉快的事。”能拥有这样一个将他护在心尖上的妻主,他还有什麽可说的,什麽可怨的。
“······嗯。”她垂眸埋进他胸膛中,静静地嗅着温暖的令她眷恋的桃花芬芳。
几日前,帝王龙下手谋杀她,却在看到她装死倒下后,幡然醒悟到对自己最重要的是什麽。遂放下帝王尊傲,由着她报眩缘嘏芭艘煌怼5诙赵诔蒙系弊盼奈浒俟傩家录抻谒馑焦笾鳌N弈卧庥龀记苛曳炊裕ㄇ遄璋坏靡蚜煜铝饲巴コ茄膊橹嗡娜挝瘛
那天退朝回宸德殿后,红罗夫君、锦螭主人、娈栖娃娃、石凋王爷竟然都齐聚一堂。在审出帝王龙对她赐下美人醉这一凶杀事件后,除了红罗夫君面色惨白地搂紧她,颤抖着上下里外仔细察看,顾不得扁人外,其余三人皆是勃然狂怒,大逆不道地以下犯上,将刀伤未愈的帝王龙痛扁了一顿。
扁人过程中,锦螭狠,娈栖阴,石凋戾,个个只打身体不打脸,脖子以下的每寸皮肤,每寸肌肉全没放过。要不是惦念着她已经原谅了帝王龙,扁人时没用内力,没敢卯足劲道,估计帝王龙当场就非死即残了。不过帝王龙也够小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被扁完后硬是撑着青紫肿胀的身体坐回了他的龙椅上。坚决推辞了她送上的药和药丸,声泪俱下地握着她的双手哀婉陈词这是他应受的惩罚,伤好得慢,痛得狠,才能让他纠结痛悔的心舒服些,才能让这个错误刻骨铭心,避免今后重蹈覆辙。
帝王龙这一悔不当初,残酷对己的行为难能可贵地让三个下狠手的人对他消了些些怒恨。她在感慨之余,不禁有些担心帝王龙是不是被她头晚的虐待激发出了受虐潜质?念头一转,又有些担心帝王龙说的刻骨铭心会不会是针对三个对他下狠手的人,以满身持久的痛来提醒他别忘了今后伺机报眩
不管她脑子里咋想,经过这一顿你情我愿的痛扁之后,四个人之间的感情似乎倒融洽亲密了不少。
身为一国之君,性子曆来都是斩草必除根的帝王龙首先表态,从今往后一不消灭锦家,二不对付娈栖,三不剐杀皇叔了。
身为锦家家主,本性冷漠冰寒的锦螭第二个表态,锦家每年明地里向国库上供多少银两,暗地里为皇帝私人小金库添进多少银两,世世代代绝不对越家皇朝起半分觊觎之心。
身为崇义侯,天生凉薄阴毒的娈栖第三个表态,一不会利用身上的媚毒祸害皇上,二交出所有的邺京地道资料,从今后再不与皇上与越家皇朝作对。
身为越国武相王爷,铁血冷硬的景烨王第四个表态,对皇位真没半点兴趣,对军权虽然兴趣较浓,不过也不贪恋,皇上随时可以回收。
因着同一个女人,四个权势富贵在握的人进行了首度良性沟通。彼此间虽然还没达到完全的坦诚相对,团结友爱,至少不再是血淋淋的尔虞我诈,刀光剑影。最后,拉上红罗,五个人又就她即将前往豫城巡查治水一事进行了积极热烈的讨论。
帝王龙,哪怕他再舍不得她,也只有坐镇朝堂望而兴歎的份儿,肯定是随行不了的。
本来商铺巡查已经完毕,可以休息一段时间的锦螭因着这场征战,锦家的财况、势力等方面出现了许多突然变更,不得不再次奔波于各地的各项繁杂事务中。即使她有多舍不得和他分开,他也没法子同行。
而一直与帝王龙两看两相厌的闲散侯爷娈栖在玩弄阴谋诡计,处理国计民生上的才华明显比偏精兵道武道的景烨王高,于是被帝王龙强行留用,勒令其与他一道联手削减后宫几个妃嫔的家族势力,为后面的遣散做好准备。
这万里江山不久便有一半都是她的,娈栖即使心里再不情愿,也只有妥协认命。任劳任怨地留守邺京帮助帝王龙搞好政务和内务,以免国事不稳,朝廷动荡,既坏了她的后主之路,又耽误了他和她七夕节的婚事。
于是,保护内息暂无的她的重任交给了景烨王越宸轩,而负责照顾她身心健康的重任则落在了红罗头上。
此次治水,除了她这个钦差大臣外,帝王龙还指派了几个有着丰富治水经验或是能力出众的官员一同前往。行前对他们细细叮嘱:天大的大事钦差大人上,诸多繁杂小事他们上,绝不能让朕的花卿操劳累了。
领旨的官员对朝堂上皇上下嫁封元帅为后主一事早已深刻领会觉悟,自是频频点头,莫敢不从。螭门、崇义侯府、皇家又各派出一支二十人暗卫小分队,统共六十人,化整为零,乔装打扮,溷入随行队伍中。
不过她对出门便被百姓扔鲜花水果等各类事物,时不时有人拦车祈求签名见面等热情不减的言行骚扰得实在有些敬谢不敏了。于是出得邺京后,便让暗卫假扮自己,一行绵延半里多的钦差巡查队沿正规官道奔赴豫城。她则和红罗、石凋王爷乘上简朴的马车,扮成车夫和普通夫妇自个自地走。
时而走官道,时而走僻静小道,时而疾驰,时而漫游。偶尔下车,戴上遮盖白发的帷帽,大道朝天,谁也不认识谁。这样一边赶路,一边游山玩水,天天和两个夫君恩恩爱爱,行得很是逍遥惬意。
她原谅了帝王龙,愿意成为他的后主,便也是放下了对他的怨与恨。只是偶尔想起,她会感慨自己性子的变化,会不自觉地向红罗撒撒娇,并没有给心里添堵。不过她不会明说出来,她喜欢窝在红罗溢满桃花芬芳的怀抱里,听他柔声哄她,温柔地爱抚她。
红罗再度轻缓挺弄起来,听着她细如小猫儿的哼吟,桃红薄唇逸散出几丝缠绻的笑意。完美无暇的羊脂玉手在她头顶上一遍遍抚过,如同在给熏然欲睡的猫儿顺毛。
他想起临行前,皇上私下里找到他与景烨王,背着恋蝶勒令他这个第一夫君不可太过贤惠大度。此次随行绝不能对某个好色女人放任自流,一定要以越国后主的标准严格要求她某些方面的言行。
呵呵,五个夫君,皇上是觉得人数已经够多了麽?不过以三夫四侍的标准来看,恋蝶好像还差了两个。他心里暗暗发笑,忽然又想到皇上对景烨王的嘱咐,尽量榨干好色女人过剩的精力,将一切可能蓬勃发展的暧昧奸情及时扼杀在萌芽状态中。
那个少年帝王在嘱咐他们时表情阴沉冷厉,一双极美的深邃凤眸里跳跃着清晰可见熊熊妒火。看他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若是恋蝶真的再对哪个男人表露出喜爱之情,那男人指不定还真会被他想法子悄悄给先灭了。
也只有能对恋蝶下手的皇上才会如此任性,如此狠绝了。不过······温软眸光扫过某个在他胸膛上舒服得直哼哼的女人,眼里的宠溺更深。这个女人在接受皇上的爱之后,恐怕自个心里早就有了打算和准备了吧。
砰──
紧闭的车门被重重拉开,弥漫车厢内的淫靡欢爱气味顿时朝门外涌去。一个高壮冷硬的身形牢牢占据半敞的车门,邪异冷滞的白瞳凤眸泛着极澹的幽蓝,看不出任何情绪地注视着车厢内的诱惑画面。
怎麽?终于忍不住了,也要在白日履行皇上对他的叮嘱了麽?
“轩可是要接替我喂食恋蝶?”出门在外,又是乔装打扮,他不再唤王爷,而是唤他名中的最后一个字。从户籍身份上来说,他不配。但从为人夫君的角度来说,他这个第一夫君有足够的资格随意唤他。
“嗯。”景烨王越宸轩在车门口脱下布鞋,躬身赤足走进马车,又顺手拉上车门。出来五天,他白日驾车,时不时听着马车里的春情浪声,只能靠着调息吐纳来压抑欲火。到了晚上住店休息时,再在某个女人身上将白日里积攒的欲望尽数发泄,丝毫没有辜负皇上对他的嘱托。
可是这种动心忍性的赶车滋味实在不好受,譬如说今日他就再也受不了地进了车厢。反正那匹精乖的马会自个拉车跑路,还有只驴子护驾,一只雀鹰警戒。这一路行来都无甚要事,道路又偏静,不如也进车厢弄上一弄,宽慰宽慰下面那饱涨疼痛得似要爆裂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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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个子过高,进入车厢后,需要弯腰太多,索性跪在厚实的软褥上膝行。只移动了两三下,便来到红罗和花恋蝶身边。
在红罗戏谑含笑的注视下,他毫不避讳,大刺刺地解开腰带,外裤与亵裤立刻从健壮精悍的腰上松垮到膝盖处。如石凋般健硕坚硬的大腿间黑森森一片,巨伟的紫红色阳物从灰布短衣下高高翘起,狰狞柱身遍缠凸起青筋,鹅蛋大的龟头上早已泌出点点黏液。
“花儿,过来,本王······我来喂你。”平生第一次微服出门,越宸轩改起口来总有些不顺畅。不过随着日子的流逝,这种情况慢慢好上许多。
“才不要。”花恋蝶右颊贴着红罗温暖而极富弹性的胸膛,蹭了蹭,腻声道,“我早就吃饱了。”灰眸漾着粼粼波光慵懒地斜睨过去,很是挑剔地扫过他下身的巨物,不待见地撇了撇嘴。除了娈栖,另外四个人比起普通男人来说,男性生殖器都发育得格外好,能给予女人无与伦比的性福感。
但还是老话一句,任何事任何东西都过犹不及。不知是不是景烨王身材分外高壮健硕,累累肌肉坚硬如石的原因,他下面的性器竟然也出乎寻常的粗长,且勃起时灼烫似火,糙硬如石。每每与其做爱,即使前戏做足,她仍然会花上不少的时间去慢慢适应。
现在她已经被红罗喂得饱饱的了,神思倦怠,身酥体软,不太想要吃苦受累的孟浪欢情。
越宸轩冷硬凌厉的薄唇微微一勾,流溢出几不可见的森笑。白瞳凤眸除了晃过一道亮光外,仍是冷滞无感,看不出丝毫情绪。两只蒲扇般大的手握住她光滑浑圆的水蛇小蛮腰,肌腱硬实的宽厚胸膛贴上她滑腻汗湿的优雅后背,钢锐危险的暮锺声低低响起:“既是如此,那换花儿喂我可好?”
不待花恋蝶应声,大手发力,已是将她自红罗身上抬了起来。听得一声轻微的“啵”响声,红罗才刚刚鑽进花心厮磨的性器被硬生生地退了出来。失去阻塞后,蜜液溷着缕缕浊白从受惊收缩的花径内泄出来,点点滴在红罗小腹处那一簇盛放的朱红桃花上。桃花贞纹沾雪带露,妖娆淫靡,飘着糜烂的麝香芬芳,将越宸轩勃发的情欲刺激得愈加狂烈。他等不及将手里的女人调转身体,迅速分开她的双腿,就这麽背对着往他的阳物上使劲按下。
花恋蝶刚因红罗突如其来的迅勐撤离发出一声婉转高吟,花径媚肉还在异常不适中收缩蠕动,一根更为粗长火烫的巨物便气势汹汹地戳入,将细嫩软滑的肉壁饱撑得几欲裂开。激烈粗暴的侵入撩起一片火辣辣的疼痛,让她难以自禁地又发出一声含了痛苦的高亢吟哦。
“好痛!”她仰头喘气,半阖的灰眸泪光盈盈。粉玉手指握成拳恼恨地往身后的男人捶去。触手是粗实的麻布,布下坚硬一片,好似捶在了石头上,倒叫她的手有些发疼。
“弄痛花儿了麽?”没有内力的捶打对越宸轩来说不痛不痒,犹如羽毛轻拂。他咬住她的耳廓,一团团裹带了男性厉香的热气包围了她耳部上所有的敏感点,“我尚未全部进入花儿体内喔。”钢锐危险的浑厚声柔了两分,多了两分暧昧,显得更加危险。钳住她粉腻腿臀的右手微作移动,粗砺的麽指挑开滑嫩嫣红的花瓣,按上充血挺立的小核,轻缓地揉动着。
身体最为敏感的一处被挑逗亵玩,浅浅嘤咛从因情潮熏染成水红的柔唇缝隙间不断泻出,绷紧的粉玉身体在阵阵酥麻的刺激中松软下来。她慢慢将身体放松,尽量去适应体内的巨大,嘴里恨声嗔道:“野蛮,粗鲁,不知道慢点吗?”
越宸轩喉间溢出含溷性感的哼笑,牙齿在她耳上咬了一口,炙热的舌尖沿着薄脆粉嫩的耳廓游走舔移,态度极端认真地就事实言道:“本王的阳物太过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