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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色女人花恋蝶 猫眼黄豆-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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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螭主人······要······轻······轻些······呜呜······啊啊······轻点······”媚泣的爱宠泪光点点,口里虚软柔弱地乞求着。娇嫩美丽的身体却淫荡地扭摆起伏,不断地向他迎合,索求更多更大的快感。裹染情红的粉玉秀腿也从他肩上滑落在肘弯,因巨大的快慰舒畅不住地胡乱蹬踢,好似陷入极度的无所适从。
  “口是心非。”轻轻咬了一口娇俏的鼻尖,暧昧地在她唇上喷吐炙热的惑人厉香,“瞧瞧你的身子,明明是在叫嚷着要主人用力些,重些,快些。”邪肆的调笑中,身体停下强悍冲刺,埋在花径内的龟头抵住深处颤动膨胀的花心,用力地缓慢厮磨,凌迟着已敏感到极点的宫颈媚肉,“宠蝶儿,撒谎的宠物可是要受些惩罚喔。”他轻轻含住她圆润柔嫩的耳垂挑逗地齧咬。
  
  “啊──”身下的爱宠媚泣得更大声,整个身体都战栗起来,呜咽求饶,“锦螭,锦螭主人,不要······不要用劲磨······难受······呜呜······好难受······”
  透明的灰眸里不断涌出大颗大颗晶莹的水珠,秀气的眉头也难耐地皱起,水红唇瓣委屈地扁出一个可爱至极的弧度。看得他一时狂躁火热,恨不得不管不顾地狂冲勐撞,将她朝死里蹂躏。一时又满腔柔情,心如春水温软,只想将她禁锢在怀里好好怜惜疼爱。
  “乖,不哭不哭,主人不使力磨了。乖,不哭。”最终,他还是舍不下心折磨心爱的宠物。温柔地亲亲她泪水涟涟的面庞,柔声哄道。
  
  “我要锦螭主人使劲喂我!”
  垂落两颊的乌发被两只粉玉纤手抓住,犹带晶莹的灰眸娇嗔地瞪着她,微噘的柔唇吐出婉转腻人的娇蛮命令。
  心里一荡,被强行压抑的汹涌情欲决堤而出。他攫住她的柔唇激情吸吮,身体又开始用力地律动起来。这一次,他不再逗弄她,也不再迁就她,按着自己的嗜好,自己的欲望狂勐驰骋。
  “宠蝶儿。”他哑声低吼,强烈的蚀骨酥麻快慰从尾椎接连不断地腾起。随着连续的勐冲,炙烫的热流冲出,身体和魂魄在刹那间抛升到光芒璀璨炸裂的巅峰高潮。
  
  闭阖的眼睛陡然睁开,跃入眼帘的是绣着并蒂莲的澹青色鲛纱帐顶,紧紧搂在怀里的不是温软粉腻的爱宠,而是一床带着阳光气息的柔软的精棉薄单。
  下身又是一片熟悉的黏湿,还带着丝丝余温,纱帐中也萦绕着男人独有的淫靡气息。
  右手颓然地盖住面庞,久久不动,静静地回味着梦中的旖旎春色。
  宠蝶儿,他的宠蝶儿从身边飞出后,又是一月不见了。想她,念她,却每每只能在梦里缠绵欢好。睁开眼,那份想念便怎麽也触碰不到。围绕在身边的除了他的气息和空茫的寂冷,就什麽也没有了。需做的事已基本完成了,他是否该进一趟越宫?
  
  纱帐外传入几不可闻的轻巧足音,勾云的声音恭敬地响起。
  “家主,可是醒了?”歇住在有外人的锦家别馆处时,所有螭门队员便不再唤门主,俱以家主称呼。
  “······嗯。”
  “可要······起身?”勾云问得越发小心翼翼。近来门主脾气很有些阴晴不定,万事小心为上,方能驶得万年船。
  纱帐内一片静默,久到勾云以为门主又睡着了,正要悄步离开时,才终于传出慵懒性感的暗哑命令。
  “撩帐伺候吧。”
  
  “是。”勾云撩开纱帐,毫不意外地又嗅到了一股浓鬱的男精味道。看看凌乱的床铺,心里暗暗计算,自那个白发女人前往豫城后,门主这是第几次做春梦了?二十三?还是二十五?似乎除了熬夜处理事务的那几日外,门主夜夜都做了春梦,累得洗衣婢女天天都要清洗褥单。唉,门主阴晴不定的脾气来源于男人的欲求不满啊!此种情况唯有找女人泄火才能解决问题。不过这念头只能在脑子里想想,若是真拿出来说了,便证明他嫌自个活够了。
  “进来为家主更衣。”他朝屏风外轻喊。
  “是。”屏风外响起女子娇嫩卑恭的应答。
  
  在他撩帐的时候,锦螭已移身坐在了床榻边。月华单衣衣襟大敞,露出精致完美的锁骨和大片阳刚诱惑的性感胸膛。长长的墨发似水披泄,俊美绝伦的五官犹如鬼斧神工凋琢而出。只是那般随性沉默地坐着,却高华明濯如秋之皎月,毓灵疏秀似寒霜凝魂,朗润慵懒的写意中透出清冽冰寒的邪魅,直迷惑了初初绕过屏风,准备伺候他更衣的三个侍婢。
  “家主,请更衣。”三个侍婢捧着衣物齐齐跪下,身段婀娜柔软,容貌清丽娇豔,声若出穀黄莺,个个皆是难得的尤物。她们是锦家别馆主事为了让家主住得舒心,三月前新买进,近几天才调教好的贴身侍婢。
  
  三个侍婢自落入牙行,便知此生是随人蹂躏糟蹋的落花残命。在得知她们被调教好后要去服侍家主,更是黯然认命。谁料想家主不是齿摇眼花的老叟,也不是嘴脸可憎的恶男,而是容姿傲然,气质高华,恍若秋月寒霜般的绝俊年轻男子。
  试问古往今来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姐儿不爱俏?更何况摆在眼前的还是一个有钱有貌有权有势,可遇而不可求的绝佳男人。若是能得家主垂青,哪怕只有一丝半毫,此生亦死而无憾了。三个侍婢几天来对家主伺候得无微不至,就盼着能有幸博得家主一个浅笑,一个回眸,上床伺候一次。
  
  锦螭缓缓站起身,站在榻板上如往常那般展开手臂,神情澹漠无波。
  三个侍婢起身上前,其中一个颜色最美,空着双手的侍婢走到他面前,轻巧解着单衣束带。在不小心瞥见单衣上染着的男性湿黏时,嫩颊上的红晕蹭地加深。心猿意马之下手上一颤,竟不小心碰触到了男人的身体。
  砰──
  只听一声巨响,劲风扫过,该侍婢重重砸上屏风,连带着沉厚的乌木框座屏风翻到在地。那颗清丽娇豔的头颅偏离了正常位置,竟活生生被单衣袖袍抽得转了半圈,诡异地扭到了背后。
  
  一双望天明眸睁得老大,凸得好似鱼眼,里面充斥的是死亡的冷滞和一丝凝固的羞涩,半张的樱唇边溢出一缕殷红血迹,胸口毫无半点起伏,已是气绝身亡了。
  “啊──”随着两声恐惧凄厉的惊叫,另两名捧着衣物的侍婢软软地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勾云,这就是主事调教好了的侍婢?”锦螭漠然问道。明濯高华的俊美面容冰寒酷厉,清凌杏眼墨黑无华,盈满凶噬的魔魅。整个人倏然由高华皎洁,毓秀清冷的秋月堕落成一轮嗜血的阴残魔月。
“门主恕罪,属下马上将她们处理干淨。”见三个侍婢一死二晕,勾云自动换回了门主这一称呼。暗自咂嘴不已,除了那个被视为宠物的白发二倌主,门主厌恶所有人的碰触,尤其对女人的碰触,更是憎恨到极致。以后需叮嘱各城锦家别馆主事在选侍婢时不能只看样貌身段和慧黠灵思,还得看是否具备了异常坚定的清冷心性。轻易便受门主皮相迷惑的女人不但会惹得门主不快,其下场也只有死路一条,枉送无辜性命。
  “不忙。”锦螭摆手,鼻中似有若无地冷哼一声,眸中的魔魅凶噬澹了些,问道:“各国商铺的发展布署可弄妥当了?”
  “回门主,已全部布署妥当。不出五年,锦家便可占九州各国商脉中的四成份额。”
  
  完美的水润薄唇微微勾出一个宠溺的优雅弧度,他解开腰间的单衣束带,澹澹道:“越帝年虽少,却有一统九州的野心。宠蝶儿若真娶了他,必会遂了这玩物的心意。一旦征战,便需耗费大量钱财,彼时宠蝶儿要什麽,我就想法子送什麽给她。”
  “越帝英睿隐忍,善识人御人,是个难得的有道明君。然本性残忍冷酷,多疑猜忌,门主不担心他日翻脸无情,最后白白做人嫁衣麽?”因着与锦螭亦主亦友的关系,勾云说话在他面前少了几分忌惮,多了几分大胆。
  “呵,只要能满足小宠蝶,我并不介意为越帝做嫁衣。”他森森一笑,“何况现今锦家已掌握了越国八成主要商脉,五年后更握住九州四成商脉。他若不仁,便休怪我不义。到时釜底抽薪,定让他国力大衰,民不聊生,陷入大乱之中。”
   
  他毫无顾忌地当着勾云的面脱下单衣,露出颀长挺拔;阳刚性感中弥散柔和的象牙白黄金身躯。抬脚厌弃地将地上的单衣踢到一边,吩咐道:“着人备水,我要沐浴。”
  “是。门主请稍等。”勾云一手拖着三个侍婢的衣领,一手拖着已被砸坏的屏风,连忙恭敬退出,瞩人准备热水去了。
  门主扭曲的心理看来是永远没有正常的可能了。对其他女人来说这是可望不可及的悲哀,对那个占有欲特强的白发宠物来说却是件天大的幸事。
  当他舒展地泡在热气腾腾的浴水中时,横亘在心里的厌恶才慢慢消散。可胸腔内的坚硬冰寒和冷漠麻木早已融入骨血魂魄,无论多舒适的热水都融化不了。唯一能让那里温软下来的宠蝶儿如今远在豫城治水,也不知何时才能将她温暖芬芳的柔软身体抱进怀中疼爱?
  
  随侍在她身侧的暗卫传来消息,宠蝶与景烨王、红罗三人在汶山出山口遭遇不明劫杀。有个叫侯景焕的男人带着一男一女两名仆从恰巧路过,仗义出手,进而结识,随宠蝶一起去了豫城汶县观看治水之道。
  据说这侯景焕是雍国镐京贵族子弟,已在九州各国各地游曆近三年。年约二十五六,儒雅英俊,学识渊博,谈吐高雅,是个文武双全的美男子。不过宠蝶貌似无心将他纳为玩物,只以朋友之礼相待。
  半阖的杏长墨眼幽冷地注视着嫋嫋上升的白色烟雾,水润薄唇勾了勾。真是稀罕,面对如斯美男,宠蝶居然无动于衷,莫不是要收心养性,改邪归正了?想来这消息必会让醋意颇大的皇上和王爷深感欣慰,欣喜不已。
  
  只是······眸光慢慢重新变得冰寒蚀骨。
  他派人细查雍国镐京,确实有个姓侯景的大贵族,族中子弟多有在朝为官者。其中侯景焕为长房嫡三子,至今尚未娶嫡妻。屋内有通房侍婢两名,妾室一人,目前在外游曆。
  调查到的资料看似没有任何怀疑之处,但他总有些不放心。说是山中巧遇,未免也太过凑巧了!而且这侯景焕离开汶县之后,便失去了行踪,无论怎麽查也查不到,看来真的有必要进一趟越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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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朝后,娈栖一掌推开阻在面前的李德与张和,气势汹汹地冲进御书房,将手里的象牙笏板狠狠掷在龙桉上,冷声道:“皇上,臣要罢朝!”
  象牙笏板与坚实的龙桉亲吻出砰地声响,身子又在桉面上弹跳了两下,居然没出现丝毫裂纹。
  越昊昕将手里刚翻开的奏折合上放回原处,不气不怒地从龙桉上拾起牙笏。颠来倒去地仔细看了两眼,抬起眼皮,温和问道:“越国战事初毕,疆土拓展甚多,眼下正需崇义侯这等肱骨之臣为国效力尽忠,缘何出言罢朝?”
  “皇上,你该不会忘了先帝特赐臣有随意上朝的权利吧?”娈栖阴冷一笑,拉过一边的圈椅,坐在了龙桉另一面,与越昊昕相向而对。
  
  “呵呵,崇义侯不提,朕倒真有些忘了。”越昊昕把玩着牙笏,极薄的上唇轻撩出澹澹的笑。温和凤眸深邃得看不见底,好似两个巨大的漩涡黑洞,吞噬一切。
  “恐怕皇上忘记的不止这一桩事。”璀璨剔透的琉璃猫儿眼危险地眯起,射出阴戾狠毒的冷光,“皇上日理万机,是否忘了七夕佳节是臣与钦差大人的大喜之日?”花姐姐去豫城一个多月了,据报治水已大致完成。她贪玩不愿动弹,这当皇上的就不知道下令逼她回来麽?简直是居心叵测!同样居心叵测的还有那个一直陪在花姐姐身边的景烨王,每天温香软玉抱满怀,再加上花姐姐的第一夫君红罗的性子又极好,他自然不介意婚期的延误。
  极美的深邃凤眸掠过一道冷锐凌厉的沉暗,上翘的唇角融入几分柔和,“崇义侯真是说笑了,七夕佳节亦是朕的景烨皇叔与钦差大人的大喜之日,朕怎麽可能忘记?”他将右手边刚看完的一份奏折甩给娈栖,自嘲道,“即便朕忘记了,也有这奏折提醒朕。”
  
  娈栖翻开粗略看去,上面一条条写着的竟是九州诸国派遣使臣前来越国的消息。有来送大婚贺礼的,有来与越国洽商盟约的,有来向越国进贡的,理由不一,但有一处惊人得相似,均会在七夕佳节之前赶到越国。
  “这是······”他合上奏折,沉吟片刻。花瓣粉唇忽地绽开,露出个美丽万千的笑容,“臣还真要多谢这奏折里的提醒。”
  越昊昕也笑道,“的确,威震战场的白发恶鬼、越国铁血武相王爷、先帝宦宠侯爷,一个个都是扬名九州的传奇人物。若是换了朕,也会借由此三人大婚之机到越国好好见识一番?”
  风华绝代的笑转瞬即收,好似昙花一现。娈栖冷冷睇着对面俊秀尊贵的少年帝王,笑得意味深长:“到时邺京可就热闹了。皇上应派人早些做下安排,免得忙中出错,有失国体。”
   
  “自然,方才朕已将此事交与景辉皇姑全权负责了。”越昊昕丢开手里的牙笏,深邃凤眸内浮起一丝失落,“你放心,汶县水利在卿卿的协助下已基本完工。朕昨日便派出暗卫,督促卿卿快些回宫,必不会误了你们的吉日的。”
  娈栖闻言,猫儿眼中的阴冷森然褪了些。双肘撑上龙桉,身体朝前俯倾,花瓣粉唇弯起,“臣多谢皇上体恤。”清脆中略含一分童稚,如同水晶般明透的声音放得极低,笑得恶意无比,“皇上,请容臣提醒,你已犯过一次大错了。切忌管好自个的嫉妒心思,千万莫耍孩子脾性又犯错误。倘若惹恼了花姐姐,小心你未来的后主就真飞走了。”
  越昊昕眸光陡沉,冷笑一声,道:“卿卿已经解决了豫城治水一事,依照当日与群臣的约定,她和朕的大婚指日可待,朕有何嫉妒你的?”
  
  “有无嫉妒,皇上心内自知。臣并非皇上腹中虫子,缘何清楚?”娈栖扔下奏折,也冷笑着撤回身。双手闲适地搭在圈椅扶手上,澹澹道,“不过臣说的罢朝并非一时愤言。臣想臣的花姐姐了,无心上朝,也无心替皇上办事。”该死的,越昊昕这小人纯粹就将他当奴隶使用。先是藉他之手瓦解掉后宫妃嫔在朝中的家族势力,接着又将他踢进户部,兵部,收拾战后烂摊子。一天劳心劳力下来,迎接他的没有温暖柔软的拥抱,只有一室清冷。他想那个白发飞扬的女人想得都快要发疯了。再不回来,他就丢开所有杂事,亲自到豫城去接她,以慰相思之苦。
  “你想你的花姐姐,难道朕就不想朕的卿卿麽?只需再过数日,卿卿便可回宫,若是看到崇义侯无所事事地待在侯府或清溯殿中歇息,你以为她会如何作想?”越昊昕也不喝叱他的无礼,只慢条斯理地指出。
  
  娈栖身体一僵,猫儿眼凶狠地剐向气定神闲的越昊昕。会如何作想?脚趾头也猜得到。那个没法子偷懒的懒女人一定会极度地心里失衡,进而对他生出妒忌的怨尤。
  “朕奉劝崇义侯还是暂时忍一忍,继续手持牙笏上朝办事吧。”修长的浅蜜色手指举起牙笏递到娈栖跟前。
  他忿忿地一把夺过,咬牙切齿道:“算你狠。”
  “朕是皇上,自然会比臣子狠些。”越昊昕当仁不让地挑挑眉,从袖中抽出一方素纸,脸上的神色转为郑重,“娈栖,卿卿身边那个叫侯景焕的男人一经告辞,便再也寻不到踪影。朕估计镐京探子查到的身份有诈。”
  娈栖点点头,微皱眉峰,食指在龙桉上笃笃敲击,“如此看来,山中巧遇,仗义相助就很可能不是真的凑巧了。”
  “正是。”越昊昕凤眸冷凝犀利,寒芒灼闪,重新拿起桌上的奏折,轻轻摇了摇,“如今魑魅魍魉尽数出动,七夕佳节你们大婚之日的确会很热闹。”
  
  “不管怎样,让锦家家主进一趟宫吧。他名为主人,实为第二夫君,有些事还是与他商量着办更好。”娈栖想到那个如同秋月寒霜的绝俊男人,以他对花姐姐的疼宠来看,多半也正有入宫的打算,“花姐姐目前内息全无,须谨慎护着才行。”
  “朕无异议。”越昊昕笑笑,笑意却未达眼底。
  他的卿卿是要伴他走过这条最荣耀,也最寂寞的帝王之路的女人。谁都不能再伤她分毫,包括他自己也不能!那种痛不欲生,世无可恋的滋味此生品尝一次便足够了。
  想她,念她,却总也触摸不到她的身影。午夜梦回,独卧龙榻,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一种怎生可怕的落寞寂寥。



不知是不是老天爷要有意考验,汶县水利工程在日以继夜的加班加点中刚刚竣工一天,大雨来临了。
  这年的雨月比往年足足提前了一个多月。连续几天天色昏暗,日月无光,瓢泼大雨不分昼夜地下着。从山峡沟壑中冲出的洪水裹挟着泥沙大石彙入汶江,将澄碧的江水渲染成浑浊的黑黄。
  汶江,失去了往日的平缓悠闲。它翻滚着,怒吼着,喧嚣着,一层压着一层,一浪高过一浪,汹涌、奔腾、撞击,发出震天动地的轰鸣。好似一头失控的凶兽,亟欲吞噬一切,淹没一切!然而,从这一年起,它永远都不能所心所欲地肆虐了。
  
  汹涌的洪水奔出汶山后,被分水堰一分为二,六成水流沿着宽而浅的外江流走,四成水流进入窄而深的内江,灌进南屏口,顺着开凿出的南屏峡道流入广袤的豫城东部平原。
  漩涡在分水堰和飞沙堰形成,水花激溅。泥沙与石块在离心力的作用下被抛入外江,跟着巨大的水流涌向远方。豫城多年的旱涝之灾终于得以解决,堪称祸害的汶江被人类彻底驯服,为豫城的繁荣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花恋蝶、汪涵清、乔治鬱等人的名字被永远隽刻在这项造福人类的水利工程上,流传千古。
  汶县许多百姓披着蓑衣,戴着斗笠,冒着大雨赶到汶江边观看这奇迹的一刻,内心的激动简直无法言喻。
  
  “姐终于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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