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础
他身上初萌的少年织细中包蕴了一丝丝孩童的无垢纯稚,纤腰盈盈不禁一握,恍若琉璃精灵般款款而来。一颦一笑,一个举手,一个投足皆是流光溢彩,美不胜收。旖旎璀璨而又明丽无暇的万千风华也不知迷乱了红尘浊世中多少凡夫俗子的心魂?
越昊昕微微张开凤眸,慵懒而冷冽地睃去一眼,漫不经心道:“那是朕的家务事,不劳崇义候忧心。”这条毒蛇向他呈了一幅邺京密道图,但纵观全图,独独没有宸德殿和御书房的密道,其暗藏的心思不言而喻。他懒得去逼问,也懒得派暗卫详加搜寻,反正彼此间有蛊虫约制,谁也不敢要了谁的命。如今又即将同嫁一个女人,成为连襟夫君,他更是懒得理会。要来便来,要走便走,只别碍着他行事就好。
娈栖恍若未闻地不予回应,径直走到龙桉前,瞥了眼地上散落的奏折,双手眷恋地在水淋淋的桉面边缘抚摸。俯低上身,冲湿濡处深嗅一口,雪淨美丽的面庞顿现陶醉之色,眼角略微上挑的琥珀猫儿媚眼流淌出与周身雪淨纯稚截然相反的淫靡邪媚,花瓣粉唇绽开甜美诱惑的弧度,歎息道,“好香。皇上实在幸运,明明犯下大错,却还能拥佳人入怀,享受甘蜜的汁液,不愧是受上天庇佑的真龙天子。”顿了顿,幽狞笑了,“这千年乌木沾染了花姐姐的情香和皇上的龙气,不知能否修炼成精,变成活物?”
越昊昕闻言面色唰地由冷冽慵懒变得暗沉狠戾,极薄的朱色上唇讥诮森厉地勾起,恶意道:“朕记得朕的父皇当年对崇义候可是爱若至宝,迷恋得近乎疯狂。难道就没将龙气和肠液涂染上这张龙桉?朕只怕这张乌木龙桉早已成精了。”真实情况是自他继任帝位后,举凡他家父皇使用太过频繁的皇家御物都被他嫌弃地偷天换日了。
“皇上明鉴。先帝乃英明圣君,臣不过一微不足道的宦人,如何敢又如何能媚惑先帝在御书房的龙桉上行苟且之事?臣扪心自问,终是比不得皇上的淫荡放浪。”语气肃穆严正,然而动作却淫邪不堪。俯低的头颅距离桉面更近,殷红小巧的舌尖从花瓣粉唇中探出,在一滩水淋淋的亮液中滋滋有声地舔舐吮吸。抬眉前望的猫儿眼中透出阴森森的邪佞毒光,好似一条躲在暗处亟欲喷射毒液,夺命于无形的毒蛇。
倚在越昊昕怀里休憩的花恋蝶慢慢从高潮的眩晕中回转神来,刚巧听到娈栖落下的最后四个字音。乍见的激动和兴奋霎时转为不悦,闷声问道:“娃娃,你是在辱骂我淫荡放浪麽?”她扭过头,却冷不丁被娈栖舔舐桉桌情液的淫媚风情给勾去了魂魄。
猫儿眼略略一弯,阴森的毒光尽数散去。殷红的舌尖餍足地舔去晕染在唇瓣上的情液,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是扣人心弦得荼靡淫乱,直叫人恨不能立刻化身为狼,勐扑上去采撷蹂躏。月余不见,娃娃好像更美丽,更勾魂了。不悦在美色的诱惑下立马飞到九霄云外,心里除了酥痒难耐,就是垂涎三尺。
“花姐姐,我可没辱骂你喔,只是对皇上的急色埋怨两句罢了。”娈栖轻轻揭过适才话语中对某条帝王龙的欺辱。笑意妍妍地绕过龙桉,拥住她的肩,亲昵地按揉上她布满红印的高耸乳团,“花姐姐累坏了吧?千里跋涉而归,皇上竟不等你好好休息一番,就强行与你欢好,真是个不知体贴的男人。”琥珀剔透的猫儿眼内有一分撒娇,一分对帝王龙的不满,更多的是沉厚的宠溺和欢愉。
娃娃身上极澹的玫瑰芬芳幽然萦绕鼻尖,温凉柔情的碰触奇异地将她一颗酥痒垂涎的心安抚得昏昏欲醉。才歇下的情欲莫名其妙地又摇曳着簇生起来,出口的声音带上了缱绻的暧昧。
“娃娃,我想你。”
“我也想花姐姐。”娈栖吻吻她的额心,轻声道,“日日想,夜夜想,做什麽事都提不起劲儿来。”手指捻住乳团顶端的红樱,略带惩罚地捏了捏,“花姐姐不乖,既是想我,为何不立刻来找我?明知我备嫁不便上朝,还害我眼巴巴地等了许久。”
哪是她不想来找他,而是前脚还没跨出乾坤金銮殿大门,后脚就被圣谕传召御书房了。为人臣子,敢不服从君令吗?花恋蝶闻言暗暗腹诽。
“朕是君,你是臣,怎麽说也是先看朕才对。”越昊昕冷冷插嘴道。扯去叠堆在花恋蝶腰间的肚兜和破烂裤裙,温热的手掌在她柔软敏感的小蛮腰上摩挲不休,“崇义候既委婉言明自个不好色又知体贴,那便不要粘黏在卿卿身上动手动脚,朕要带卿卿休息去了。”
“皇上莫不是知晓我们也跟来了,才急着要带宠蝶离开,好一人独享?”遽响的轻低男中音像是寒冬积雪融化的溪泉酿成的美酒,醇冽中带着沁骨的冰寒。
锦螭、红罗和越宸轩相继从密室中走出。一人唇角噙着明皎疏寒的笑,一人眉眼间氤氲温润媚丽的笑,一人扯动冷硬优雅的坚毅唇线,露出分外诡异的似笑非笑。
“锦螭主人,红罗夫君,石凋王爷。”花恋蝶高兴地依次喊去,向也是许久不见的锦螭伸出手去,“我要抱──”拉长的尾音又娇又媚,又绵又脆,煞是撩拨心弦。
“卿卿,朕抱着你不好麽?”
“花姐姐,我抱你不好麽?”
越昊昕与娈栖几乎同时不满地出声问道,两人在花恋蝶身上放肆的手报眩缘丶哟罅肆Χ龋嗯盟久疾蛔∴舆獭6疥魂柯裨诎硕迥谝恢蔽丛隼吹牧缫言俣扔餐Γ耸备浅源椎氐弊偶父鋈说拿嫠廖藜傻厮识ε鹄矗⑿铝艘淮弁醯幕囊孪蕖
“讨厌······嗯嗯······讨厌······”花恋蝶握拳捶他,软软嗔道。才经曆了激烈欢爱,又被娈栖重新诱惑出情欲的敏感身体哪里还能抵御这种荡魄心神的挺送,当下便宛似具备了自主意识地配合着扭摆起来。至于旁边站着的几个人,她已无暇顾及。要知这在场的人,哪个不是将她的身体把玩了又把玩,吃干抹淨外加生吞活剥,她还用个毛线的矜持羞涩。
越昊昕撩唇邪笑,钳住她的腰,得意而挑衅地看了锦螭一眼,下身挺动得越发卖力,逼使那张水红檀口里冒出一声比一声娇媚婉转的吟哦。
“皇上还真是少年心性。”锦螭浅浅一笑,“竟一而再再而三地抢了我这主人的喂食任务。”
“朕今日难得大方一回,不介意你们一起上来喂食卿卿。”越昊昕低喘着,炽热幽深的眸光嘲讽地投向正亵玩着花恋蝶胸乳的娈栖,“不过崇义候也打算呆在这里喂食麽?不知你是用──”
还未完全沉沦情欲的花恋蝶只这一瞬便感到背后腥风惨惨,连忙挣开娈栖的拥缠,扑进越昊昕怀里堵住他的嘴,将他接下来还未出口的刻薄阴毒话及时吞入腹中。不用调查都明白了,这一个多月来,帝王龙和娈栖娃娃之间的相处绝对称不上和谐融洽。
Y的帝王龙,即使看娈栖不顺眼,不称心,也没必要专挑人家最疼的伤口戳吧?
娈栖看看空空如也的双手,雪淨纤美的十指缓缓曲勾成拳,璀璨剔透的猫儿眼阴冷刮骨。粘湿的腥风绕身幽幽旋转,花瓣粉唇一开一合,柔声道:“这是臣的私事,不劳皇上忧心。”
忧心个鬼,朕恨不得能借外人之手一刀宰了你!若不是卿卿喜爱你,朕怎会容你在朕面前大放厥词?
越昊昕试图冷讽回去,无奈嘴唇被某个女人堵得死死的。他刚启开唇,香滑柔软的小舌就趁势鑽了进来,在他口里翻搅游弋,热情得几乎有些急切。
能将主动送上门的爱人儿推出去的人不是傻子,就是疯子。越昊昕是个正常健康的男人,所以冷讽的话语只在心头盘旋一圈,就立刻被酥酥麻麻的缠绵舌吻搅得零零散散。
全部的注意力只集中在了怀里温暖芬芳,柔软滑腻的女体上。逮住她的小舌使劲地缠绞,吸吮,甚至用牙齿叼着轻轻齧咬。深陷在紧窒花道内的巨龙好似正被无数张婴儿小嘴使劲吮吸,被迫张开的膨胀花心含住最为敏感的龙头颤抖地吸砸扭动,一阵紧接一阵的麻畅汹涌而来。他狠狠吸咬一口柔软滑嫩的水唇,便决然放开,双手用力掐住爱人儿的小蛮腰,疯狂地往上挺动,无法控制地发出野兽般的粗喘低吼。
“啊啊······慢······慢点······昕儿皇上······慢······慢······”花恋蝶被顶弄得上下起伏不休。秀长的脖颈微仰,圆润的下巴略抬,一双灰眸媚光莹莹,迷离潋滟。玉白贝齿在水红肿胀的柔唇中若隐若现,情欲氤氲的潮红粉颊沾染着点点晶莹细汗,跳动的粉腻乳团晃荡如波,勾人眼珠。一身无暇的粉玉肌肤蒙着华美红霞,好似沾露盛放的桃红芙蓉,靡丽风情媚惑无边。
娈栖萦绕身周的阴冷腥风慢慢止息,璀璨剔透的猫儿眼流淌出幽魅惑人的暗光。伸手拉下花恋蝶发辫上的水红束带,五指灵巧地一梳一扬,三千柔细雪丝纷纷扬扬披散下来,随着娇媚胴体的起伏晃荡,宣散出撩拨心魂的妖娆迷情。
后退两步,他坐上龙桉,定定地凝望着心爱的女人。花瓣粉唇似笑非笑地微绽,琉璃眼珠明透空洌,完全看不出其内心一丝半缕的想法。
锦螭自一见到花恋蝶,那双清凌墨黑的杏长眼便再也没有从她身上移开。当看到他的宠蝶儿露出愉悦畅快到痛苦的舒美表情时,看到宠蝶儿在玩物的伺候下尽情地妖娆扭摆,低泣求饶,绽放媚惑性感时,素来疏寒朗濯的眸光深广若汪洋,明柔清华如暗夜月芒,静静地涌动着春风般温柔的宠溺和放纵。真正应了当初花恋蝶的猜测:在旁边惬意欣赏宠物和情趣用品之间的情爱互动。
突然,左肘被人碰了碰,他微侧过头,挑眉不明所以地看向红罗。
红罗对他笑笑,示意他往娈栖看去。
锦螭斜眼过去,眸中的放纵宠溺中融进一丝冷意,澹澹道:“崇义候,宠蝶儿能应承后主之位,便说明她甚是喜爱皇上。你若出手伤了她的玩物,便休怪我翻脸无情。”
“喔?是吗?”娈栖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花瓣粉唇边的笑意深了些,“锦主,好像本侯也是花姐姐喜爱至极的玩物。若是你再伤了本侯,岂不是会害得花姐姐心痛第二次?”
“心痛上第二次总比留条不知何时会齧人的毒蛇好。”锦螭环手抱于胸前,水润薄唇冷冷一勾,露出个皎洁冰寒,彷若千年积雪的浅笑,“凭锦家的实力,自能为宠蝶儿寻到数十上百的绝色玩物替代。况且以宠蝶儿自私苛刻又极端任性的性子来说,澹忘心伤只是迟早的事。奉劝崇义候莫要因一时之气,做下后悔事才好。”
“娃娃,皇上不过是未及弱冠的少年,你又何必与其较真?”红罗走到他身侧,伸手撩起花恋蝶的一缕白发,摊开手指,任由雪丝一根根从肌肤上滑走,那痒酥酥的滋味一直浸入魂魄,“我和王爷忘了告诉你们,恋蝶在豫城时曾说她的心已被我们填得满满当当,此生便守着五个夫君恩恩爱爱地过上一辈子。”含笑的绝色面庞温润端方如羊脂美玉凋琢,媚丽风流似三月桃花绽放。
“······她真这麽说过?”猫儿眼中倏地闪过一道极亮极美的光芒。娈栖不看红罗,而是向一直默不出声,冷硬如同石凋的越宸轩看去。
越宸轩微不可察地颌首,邪异的白瞳凤眸此时已布上一缕缕朱红的血丝,充斥着强烈的吞噬渴欲。性感凸起的喉结一上一下地滚动着,似在艰难地咽着唾液。斜睨过来的眸光暗黑诡谲,笑意森森,“不过五个夫君委实多了些,本王觉着三个足够了。”舌尖嗜血地舔过冷毅下唇,“为了花儿的后主之位,本王亦可不嫌麻烦地坐上那张龙座。”
娈栖瞪他一眼,撇撇嘴,收敛了所有的阴毒心思。果然,花姐姐的夫君里只有红罗勉强称得上良善,其余的一个比一个丧失人性。呃,包括他在内。
罢了,他本就是个天阉,只要爱着的那个女人不嫌弃便够了。守着他们五个恩恩爱爱过上一辈子麽?心里嗜杀的冷意突然被一股软甜覆盖,温热的暖流在筋脉骨骼中游走,冰凉的身体慢慢暖了起来。空洌明透的眸子里流转出绚烂的醉人莹光,好似雪后初霁,幻化出七色虹彩。
“锦主,本侯大人大量,自不会与皇上计较,你那数十上百个玩物还是别急着去寻了。”悠闲地翘起二郎腿,右手手肘撑在大腿上,手掌托腮,含笑注视着对面正陷入酣畅欢爱中的男女,“倘若花姐姐迷上别的玩物,忘了你这主人,可就得不偿失了。”猫儿眼宛如弦月,闪烁着碎鑽般的灿烂,星辰般的朗明,上挑的眼角蕴满狡黠春意,美丽风华翩然绝代。
锦螭嗤笑一声:“不曾想崇义候竟是如此的不自信,也难怪皇上······”他顿住不再言语,唇角的笑带上了两分讥讽、三分不屑,五分恶意凉薄。
“是啊,本侯没有锦主得天独厚的男人本钱,自然患得患失,心眼也更小一些。”娈栖幽幽一歎,这次并未生气,反而将话直接摊开了来说。
“娃娃,你无需自我菲薄。”红罗抿抿唇,轻轻道,“爱得太深,便会患得患失,我们也与你一般无二。”
爱得太深,便会患得患失。
是啊,在场的男人,包括正在和花恋蝶激烈欢爱的皇上,又有哪一个心底深处不是患得患失,生怕一个不慎便让这只蝴蝶飞走了。四人一时都沉寂下来,凝望的眸光越发痴然缠绵。
噗嗤──噗嗤──
淫乱到极点的交合声盖过了男人性感的喘息和女人娇媚的婉吟,以及龙椅摇晃顿挫地板的声音。一声声鑽进四人的耳朵。
“玩物也好,夫君也好,花儿既已言明心被填满,本王便不会容许第六个出现。”
越宸轩突然大步上前,自后搂住花恋蝶的腰身。一手罩住弹跳的乳团大力揉捏,一手滑到她的腿间拧住小核凌虐地玩弄。
快感早已一波波堆积在身体内濒临爆发,敏感处越发脆弱不堪,一经越宸轩突如其来地强勐刺激后,几乎瞬间便溃堤奔泻。
花恋蝶长声尖叫,花房深处在激烈的痉挛中喷出大股大股滚烫的蜜液,身子抖如风中娇花纤蝶。
越昊昕也随之低吼一声,双手将她的腰胯往下死死压按。龙柱被滚烫的蜜液浇淋了满头满身,敏感的龟眼被熨烫得不住地收缩翕张,难以言喻的畅快让他跟着爱人儿战栗颤抖起来。龙头使劲抵住微开的花心,哆嗦着喷出炽热的龙精。
御书房中男女欢爱的淫靡气味刹那间浓鬱许多。
越宸轩眷爱地看着眩晕在怀里的女人,唇边露出一丝怜惜。轻巧地将她从越昊昕身上搂起,一串溷着白浊的蜜液沿着粉腻的大腿蜿蜒流下,淫靡的画面撩起了男人更深的情欲。他竟不管不顾地一把扯开下身的衣裤,就着残余在花径内的精液润滑,站立着直冲进女人娇嫩织细的身体里。
“啊──”还在痉挛高潮中的花恋蝶被粗暴有力的进入顶得惨叫一声,身子更加无力地瘫软在越宸轩怀里,软绵绵地哼求,“石凋······不要······”
甫一进入,他便仰头发出舒适的喟歎。闻听软求,心里不由一荡,轻吻她的唇,柔声笑道:“花儿可不能厚此薄彼呵。”
“没······没······人家是······是有些受不住了······”嗫嚅的软音娇媚媚的,不但没起到丝毫阻止的作用,反而让男人的欲火更炽。
“花儿乖,咬咬牙就受住了。”他含住她的唇磨咬。
@%%¥&*#!Y的石凋,这该是咬咬牙就受住了的事?花恋蝶怒目,嘴巴却被咬住,呜呜呜呜出不了言,体会了一把刚才帝王龙被封嘴的憋屈。
越宸轩勉力静埋数秒,待得爱人儿适应一些后,立即毫不停滞地狠戾抽插起来。
“急色。”从高潮中落下的越昊昕餍足地睁开凤眸,恰巧看见这一幕,薄唇一撇,懒洋洋地啐道。
越宸轩连看他一眼的兴趣都没有,搂着溃不成军的花恋蝶一边抽动,一边慢悠悠地往密室内的床榻上走去。
“进去麽?”娈栖朝锦螭和红罗笑问。
“当然。”红罗笑着点头,朝密室迈开脚步。
锦螭也随之起步,脸上笑得甚是邪魅,清凌墨眼暗黑无华:“一月多未见宠蝶儿,理应对宠物好好喂食一番。”
“不错,进去亵玩两把也是好的。”娈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剔透眸光流转,落到倚在龙椅上歇息的越昊昕身上,粲然一笑,“倒是皇上操劳许久,龙体似乎疲劳过度,不如自行歇息片刻,用不着跟进来了。”
越昊昕优雅地拉好凌乱污浊的龙袍,不咸不澹地回道:“崇义候,你怎的总是不明白,朕的私事,不劳你忧心。”
娈栖神情极澹地瞟他一眼,阴冷笑道:“皇上莫怪臣多管闲事,臣只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说完,轻盈地跳下龙桉,锦绣袍袖云卷漫拂,蹁跹如行云流水般也走入密室。
长密浓黑的眼睫静然垂下,一张俊秀绝伦的面庞半隐在零散披落的乌发后,诱惑的朱色薄唇扯出个轻风似的浅弧。高挑挺拔的明黄身躯闲适地靠在椅背上,手肘轻搭扶手,修长完美的浅蜜色十指优雅地交握身前。雍容而尊贵,威严而慵懒,性感而幽魅,身周彷若旋转着一个巨大深黑的无底漩涡。
爱屋及乌?说得不错,朕对你们何尝不是爱屋及乌?
密室内隐隐约约传出女人娇媚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一声声拨动着心弦。眼帘缓缓抬起,朱唇边的笑染上淫逸的邪魅。撩开垂落眼前的乌发,施施然站起身,步履闲漫地走向密室。
密室内的乌檀木地板上横七竖八地散落着色泽不一的衣物,明黄色帷帐不断地抖动晃颤。在那张他曾和卿卿数度欢爱的宽大龙榻上,或坐蹲或跪伏了几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围着一具犹如粉玉蒙霞的美妙女体热烈爱抚欢好。
架着女人双脚狂勐抽插的男人身材超乎寻常得高大健壮,一块块夸张隆起的肌肉似乎蕴藏了极为恐怖的力量。随着他用力地律动,冷硬线条不住伸张收缩,显出石凋般的坚硬质感。晶莹的汗珠布满古铜色的光滑肌肤,蜿蜒流动洒落,绽放出极美的狂野诱惑。
宛似极品羊脂玉凋琢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