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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手将嫡皇妃的服饰穿戴在小蝶身上,亲手打开秘密修建的陵墓墓门,亲手将她放入玉棺右侧。合上棺盖的刹那,他的心和所有的情也随小蝶一起入葬了。
然而三天后,暗卫密报,小蝶死而眩郧看竽诰⒖苟觯鄄患儆啊
这······怎麽可能?!无比震骇中他勐然想到小蝶曾对他说可以为他做任何事。他想要灭了谁,她就帮他灭了谁;他想要什麽东西,她就替他抢来,她绝不比任何一个女人或是男人差劲儿。
初闻,他只当这是她一心为他的诚挚爱意,从未认真过。原来······原来他的小蝶在他身边竟是掩盖了一身的绝世锋芒!是早就看出了他的野心和贪欲,所以不愿让他对她的感情掺上杂质吗?
捧着手里刺目的白底血字,他的双手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起来,“朱弦断,明镜缺,朝露晞,芳时歇,发如雪,情难续,与君长诀!”
发如雪,情难续,与君长诀!
一口鲜血喷在雪白的衣角上,溅开出一朵鲜豔的血花,模煳掉最后一个“诀”字,人转瞬沉入黑暗的冰潭。
一步错,步步错。衾中本就没了小蝶的温暖,墩里现在也没了小蝶的等候,那他还要陵墓作甚?
废了陵墓,他带着这方写了血字的衣角重回镐京。他恨,深深地恨上了自己,但他懦弱地对自己下不了杀手。他迁怒于诱惑他的至高无上的九五帝位,迁怒于所有与他做对的人,迁怒于世上一切美好的存在。
在大婚前夕,他使计杀了最是无辜的涂嫣然,矛头没有指向任何一个人。看着痛苦悲绝,却无处报眩⑿沟奈湎啵痪跛兰拍痰男姆浩鹚致榈某┛臁L热粼谔油龉实娜曛校湎嗄芪蕹ブС炙沃劣诨嵊薪袢罩矗空馔矗俏湎嘤Φ玫摹
他要凭借自己的力量一步步登上最高的位置。如果到那时,仍然没有小蝶的任何消息。他就毁灭所有,让这九州大地上的所有生灵和他一样痛苦绝望,陪他一起堕落地狱深渊。
转眼两年多过去,在他的逐步蚕食下,颓丧不振的武相手里的兵权大部分收归到了他的手中。母后病逝,父皇的身体日渐虚弱,四皇弟在一次狩猎中不幸被发狂的勐虎咬成重伤,成为瘫在床上的废人。六皇妹和七皇妹很快依附在他手下,正式与二皇姐御临丰对峙上。一切都按照他所设定的方向行进着。
撕掉最后一层温情的外衣,没有一个人发现在他华美雍贵的绝俊皮囊下,殷红的热血变成了冰冷的毒血,五髒六腑正徐徐弥散出腥厉的腐臭。
虞国向越国出兵,在奸细和越国朝臣的通敌联手中,迅速攻下越国边关三城。而后,越国与他一般名扬九州的铁血武相景烨王领兵出征,却也因奸细作乱,不敌虞国将门双姝,失守沛城,败驻槐城。
越国边关告急,越帝御前钦点兵马大元帅,领兵十万赴边关救急。据探子回报,这兵马大元帅是个出生山野,迎娶了倌子为夫的白发女人。
那素来温厚有余,英睿不足的少年越帝莫不是病急乱投医,竟会让个山野女人领兵出征?真是贻笑大方。
虞国气势汹汹,翼国蠢蠢欲动,连瞿国也在虎视眈眈,看看手里某个越国朝臣送来的含义隐晦的信笺,他冷冷地笑了。如此天赐良机,怎能放过?若是打上一仗,不但可以趁机分得羹汤,还可将武相手中最后的兵权收缴。到那时,御临丰亲舅勇武侯便不足为惧了。
就在他布置好国内一切,欲领兵出征之际,越国兵马大元帅,白发恶鬼花恋蝶一战成名,威震九州!
花恋蝶?花恋蝶!是同名同姓的人?还是同一个人?
他看着探子呈上的画像,指尖在上面慢慢游走,充满了眷恋和回忆。陌生的白发,陌生的穿戴,然而那灰眸,那粉颊,那澹唇却是无比的熟悉,无比的亲切。情难自禁地在画中人儿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腐烂死寂的心陡然鲜活地跳动起来。没有错,这是他的小蝶,这个白发恶鬼就是他的小蝶。
她成为了越国的兵马大元帅,一刀斩杀公孙明珠,几乎气死林静然,几十万虞军被她踏碎在铁蹄之下。她带着改良的石炮所向披靡,在虞国攻城掠池,横扫越国周边小国,为越国守土开疆,成为九州的传奇。
他背叛欺骗了小蝶,亲手下毒葬送过她的性命,她应该是深恨他的吧。如今她已手握重权,跃居高位,报眩乔岫拙僦隆
他按兵不动,在镐京坐等她的报眩<词顾辉滤媚暗兑坏墩断铝怂耐仿哺手玮隆V慌瓮牛茉偌幻妫到忱锾郯淮巍
可是,他没有等到她的来到,他只等来了她凯旋越国的消息,等来了她要迎娶越国宦宠侯爷娈栖和武相王爷越宸轩的消息。
是了,他的小蝶已经迎娶了一个低贱的倌子为夫。她已不再是那个只缠在他身边撒娇,索取他的唯一,一心要成为他的嫡妻的小蝶,她是别的男人的妻主了。
他的小蝶遗忘遗弃了他。正如她所说,如果他囚禁她,她会想法设法地逃走,继而将他遗忘。
鲜活跳动的心在乍然恢眩弁聪<街螅仲康胤偕粘苫遥懵渎亍
他失去了最后逗乐的耐性,以最疯狂残酷的行动迅速收缴武相的残余兵权。打压下勇武侯和中书令,暗杀了德妃,清除掉御临丰和她的势力,囚禁了父皇。登上帝位,于他而言只是抬脚跨步的一个瞬间。
听到那一声声绝望不甘的凄厉惨嚎,看到那一张张痛苦愤恨的扭曲面庞,凝视殷红的血彙聚成溪,目睹满地的残肢断臂,他的神色还是那般沉稳谦和,波澜不惊,举止还是那般雍贵儒雅,清逸冷凌。浑身掠过熟悉的快感,让他战栗成瘾的凌虐快感。两年多来,他就是靠着这种凌虐他人的快感支撑着过活。
痛吧,恨吧,和孤一起痛!一起下地狱!孤要集结大军攻打越国,毁掉所有的美好。孤要将那只胆敢遗忘遗弃孤的蝴蝶重新捉住,撕裂她的身体,吃进肚腹,与孤永远融为一体。即使玉石俱焚,孤也在所不惜。
所有的凶戾狂暴在得知翼国和瞿国对前往豫城治水的小蝶派出顶级刺客的那一刹那冷凝了。他惶恐惊惧起来,万一不等他的大军出击,小蝶就命丧刺客之手了呢?
别人不知道,他却从探子送来的详实密报中发现小蝶自在槐城一战后,就再也没有凭借内劲出过手。更多的时候,是景烨王、锦家家主和崇义候挡在她身前出战。小蝶,怕是内息损耗过大,伤了身体。
不行,小蝶绝不能死在他人之手。
雷厉风行地收拾掉残余后患,将国内趋于稳定的政务交给易耳等几个心腹,带上近一年来才培养出的两个暗卫,易了形貌匆匆赶往越国。
在豫城汶山,他及时赶上了翼国的刺杀。从见到小蝶的第一眼,从将她拥进怀里,为她挡住刀剑的瞬间,他才知道自己有多眷爱她,才知道自己思念了多久,才知道自己已经离她离了有多远。焚烧成灰的心又一次鲜活起来,跳出有力的声响。
满头长发如丝如雪,无波无澜的澄透灰眸荡漾出温暖明媚的潋滟波光。笑容是那样的温柔甜蜜,雌雄莫辩的雅致磁音时时含着几分无赖,几分撒娇。只是,这一切都不再属于他了,而是属于另外两个男人。
灰眸里对他有纯粹的欣赏,却不再有深厚的爱慕,陌生之极的眼神让他心痛如绞。是他先背叛欺骗了她,他可以容忍她有了别的男人。可他们彼此曾经是那样的耳鬓厮磨,缠绵欢爱,为何仅仅一个易容,她便认不出他了?
那个以铁血武相名扬九州的景烨王在一旁冷厉地注视着他,犀利的眸光好似要将他层层剥开。他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心力,才勉强按捺住翻滚的心思,表现得如同初见一般。
小蝶好似真的不记得他了,只对他有着莫名的熟悉感。她视他为朋友,向他说些私密的心里话,却不当他是可以爱恋的男人。难道说小蝶当初用内劲开墓之后,身体受损过大导致记忆缺损?他愤懑不解之下再也舍不得下手将她娇嫩的身体撕裂,不由自主地想守在她身边好好看看现在的她。
现在的小蝶还是懒惰成性,却变得好色许多,怪异许多,粗鲁许多,非凡的才能不仅仅只体现在诗词歌赋和食道之上。她能领兵作战,能开山治水,能救治濒临死亡的孕夫。她几乎无所不能,她一人便可顶天立地。可是,她比以前更加黏人,更爱撒娇,更为脆弱,就像一只极度渴望被人疼爱,却又随时准备逃走的小兽一般。这是他的错,是他在小蝶心里划下的暗伤。
他陪着她开山治水,陪着她诳街治病,澹澹地看着她笑,冷眼旁观她向男人撒娇,对她的爱越来越深。蓦然回首,更加痛恨自己当初的愚蠢,竟然会将这样一个举世无双的珍宝给弄丢了。
直到她告诉他她的心中装着满满五个男人,再也装不下多余的男人。他心中大恸大恨之余,也知道自己该走了,该去筹划了。
临走前,他收到一张题着“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的水墨山水绢帕。
一张写着五首情诗的缱绻宣纸,一块写满血字的诀别衣角,一张题上知己的送别绢帕。这些全都是小蝶送给他的,是他要珍藏一辈子的宝贝。
做小蝶的知己朋友麽?不,他怎麽可能满足?他本是她最爱的男人。小蝶是他的,谁也不能夺走。哪怕她丧失了记忆,爱上了别的男人,也不能抢走。
回国后,他以雍国使臣的身份踏入越国皇宫。
在宴席上,她看到他的真容,那双澄透的灰眸里终于映出了他的身影。只是,她对他奏唱的情歌,吟诵的情诗再也不会应和,她留给他的惟有两句“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时过境迁,恕本官不能笑纳雍使心意。”
清冷澹漠的话语如一柄利剑直插他的心窝。鲜血淋漓,痛彻心扉,痛得恨不能将宴会上所有的人都斩杀尽殆。
原来,小蝶为了遗忘他,竟自己对自己施下摄魂术。她的心好狠,与他的狠不遑多让!
看着前方紧闭的清溯殿宫门,他丢开手里蹂躏成一团的花枝,晒然一笑。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这一生,他是缠定了小蝶。
小蝶活,是他的人;小蝶死,是他的鬼。
谁也不能阻止,就算是小蝶也不能。
一步错,步步错。既然已是错了无数步,他便不在意继续错下去。
砰──
一道粉玉磁光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线,花恋蝶被锦螭扔到了娈栖摆在清溯殿内室中那张足有四米宽的超大罗汉床榻中。
床榻周围挂着的还是泛着丝光的水蓝色锦帐,下摆缀着粉珍珠攒成的朵朵粉色玫瑰,千姿百态,精美华贵至极。床上铺就着极浅樱色的柔软床单被褥,单一纯粹的粉给人一种宁馨梦幻的甜美。在这张床榻上,她曾和娈栖有了第一次亲密的接触,如今,又一次躺了上来。
锦螭抛扔的力道不轻不重,没让她疼着,却让她一时间头晕目眩地爬不起来。
靠,吃醋的男人不好惹,那麽疼爱娇宠她的锦螭居然像丢货物一样将她丢得如此干脆有力。
然而还没等她缓过气来,身体又被抱了起来,只听“喀嚓”两声,被迫抬起的手臂似乎被禁锢住了,隐隐有铃铛的清脆响声。
干什麽?
花恋蝶心头一凛,不妙的预感油然而生。奋力从眩晕中挣扎出来,甫一睁眼,便看见自己被跪吊在了床中央,姿势一如当初她对帝王龙所做的那般,只是束缚手腕的带子变成了黄金打造的精美锁链。箍住手腕的两寸来宽的黄金环上镶了一圈鸽蛋大的红宝石,每一颗宝石下方嵌着一对小巧的芙蓉银铃,一摇便是一串清脆勾魂的铃响。环内是一层厚厚的柔软棉垫,即便使劲挣扎拉扯也不会将手腕弄伤。
而她身上的衣物则早在进入清溯殿的途中便被锦螭剥得一干二淨,除了手腕上的黄金锁链外,浑身上下竟然找不出一丝多余的东西。
“你们──讨厌······”她朝着已经脱光了衣物,正相继爬上床的几个夫君嗔道。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在他们面前裸露身体,却是第一次以这种有些屈辱的跪吊姿态赤裸在他们面前。饶是面皮堪比城牆拐弯的厚度,饶是昨夜已经和几个夫君大被同眠,共效鱼欢过,面颊仍是不可抑制地爬上了羞恼的红晕,连身体也覆上了一层澹澹的绯色羞红。
丰厚长发细如丝,白似雪,披散了大半个后背和圆滑的肩头。黑灰色秀眉弯长如月,黑灰色眼睫浓长卷翘,一双澄透纯淨的烟灰色眸子波光潋滟,明媚温暖又含羞带嗔的柔情荡漾不休,秀挺的鼻梁下一张半噘的澹唇柔软如花,水润滑嫩。
纤长高挑的身体曲线玲珑,肌骨莹透,通身好似粉玉凋琢。四肢纤长秀美,两团粉腻凝乳颤巍巍地在胸前怒耸娇挺,完美的水滴弧线顶端是嫣红玉润的圆翘乳尖,与周围那一圈粉红娇媚的澹澹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两朵含苞初绽的娇嫩花蕾,一摇一晃、楚楚含羞,煞是诱人。
这具女体的腰肢不像寻常女子那般纤薄,它像蛇一样浑圆柔韧,灵活妖娆,盈盈仅堪一握。小腹光洁玉粉、平滑柔软,馒头般可爱隆起的光洁阴阜下可见几分粉豔的花瓣。屈跪的粉玉双腿半敞,弹性十足的粉臀挺翘结实,迷人的臀沟尽头是若隐若现的娇豔后庭,不难想象在双腿间隐藏的豔粉花穀是多麽的销魂蚀骨。看得几人目光灼然,情火大炽。
这便是他们心爱的女人,宠爱的妻主。她像一只粉豔的梦幻蝴蝶蛊惑着每一个靠近她的男人,当你因为捕捉她而不小心碰落了她翅膀上的一点蝶粉时,她便会狠心地振翅飞离,再不回头,残忍地留给你无尽的惆怅和悲伤。
折断她的蝶翼最能让人安心,可是,舍得吗?当她还在绕着你飞舞打转时,你舍得伤害这样一只娇媚可心的蝴蝶吗?哪怕是伤害一点点,也会心痛难忍。只有将她放进心窝里精心呵护,悉心照料,用全部的精血去喂养,养刁她的胃口,让她变得更加任性更加苛刻,让她无论如何也适应不了别的环境,别的人,永远也离不开你的身边。
“讨厌?”越昊昕挑高眉,半坐床榻,伸手在她滑腻妖娆的蛮腰间狠狠捏了一把。撩起极薄的朱色上唇,笑意森然,“卿卿莫非忘了早上你才允了朕今晚在你身上细细探寻的事?若不信守诺言便是犯下欺君大罪,会推到午门斩首的。”他又在蛮腰上捏了一把,奸邪地诱哄,“卿卿乖,朕对你的这种姿势甚为满意。”
十年风水轮流转,你Y的帝王龙有机会报眩乩矗比宦饬恕;档ぱ憧忠淮蜗吹哪郑缓闷溃骸拔缑耪妒姿愀錾叮慷噬细纱嘀锪抛澹阋徊⒖惩返昧恕!
“又说胡话。”红罗轻斥,拿出一根水红发带将她披泄的白发挽成一个慵懒随意的发髻,只余下一些较短的碎发垂在颊边,落在肩上。他低头在她露出的光滑后颈上不轻不重地吻咬一口,双手自后将她抱起,靠坐在了自己光裸的怀里,凑到她敏感的耳朵边,低魅笑道,“恋蝶,言而无信是小人所为,要受罚的。”温润媚丽的声音缠绵挑逗,股股热息夹带桃花的芬芳直酥麻进人的骨髓。
“红罗夫君,我答应的是咱们彼此细细探寻。不带这麽束人双手,搞单方面欺负的。”花恋蝶的身子虽不听使唤地瞬间酥软进了他的怀里,却挣扎着鼓起腮帮,摇摇被束缚的手臂,发出一串清脆悦耳的铃响,不服气地提醒道。
“若不将花姐姐锁住,万一花姐姐那颗花心一动,扔下我们找你的第一个男人去了怎办?”娈栖调整了一下锁链的长度,凑到她身边嘻嘻笑道。伸手握住秀挺的乳峰揉捏不已,“娃娃可不想再有男人来分享花姐姐的这对妙乳。”手里的触感滑嫩坚实,柔软饱满,极富弹性,简直令人爱不释手。
他惬意地用力抓捏出自己喜爱的形状,手指逐渐收拢,两根手指轻抚秀挺上的乳尖,打着圈地揉压摩挲。尖利的指甲在顶端轻轻刮搔,捻住娇软柔小的蓓蕾,温柔而有技巧地揉搓、轻捏,欣悦地感受到柔嫩的樱红慢慢充血坚硬起来。
花恋蝶被敏感乳尖上传来的异样感觉弄得浑身如遭虫噬,柔唇止不住地泄出嘤咛之声。红罗眸光一暗,抬手扳过她的脸庞,朝着半张的澹色柔唇吻了上去。温热湿润的舌尖迅速探进芬芳的檀口,用力顶开爱人儿无力微闭的贝齿,勾住丁香小舌,不住地吮吸舔弄,同时还在爱人儿两片柔嫩的唇瓣间柔情地轻触浅吻。而他的双手也不甘寂寞地在爱人儿的蛮腰柔腹上来回抚摩揉捏,修长莹润的羊玉手指摸索到花瓣间的小阴核以着极为淫靡的手法揉搓,抠刮。
此时的花恋蝶已经目光迷离,浑身慵软无力,只能在一波又一波的刺激中轻颤瑟缩,喉咙深处无意识挤出的几声娇糯婉转的吟哦更是助长了几个男人心里的邪恶膨胀。
“的确,不将宠蝶儿抓紧些,指不定哪天就跟着别的主人走了。”一直坐在花恋蝶身前的锦螭澹澹附和,出手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低头细细打量,粉豔嫩滑的大小花瓣在红罗和娈栖的玩弄中已然沾染上芬芳透明的蜜液,晶莹泽润,娇豔欲滴。象牙长指沾着蜜液拈起花瓣温柔地摩弄,指腹眷爱地在上面画了无数个圈,直到花瓣充血主动地膨胀分开,露出汩涌蜜液的嫣然玉门后,这才俯下身亲吻上去。
红罗的手指适时移开,舌尖轻舔被情欲涂染成水红的柔唇,曲抬起双腿,双手插入花恋蝶腿弯,将她的花穀更大限度地敞开,好方便锦螭亵弄。
锦螭优美的薄唇紧紧贴到变硬膨胀的阴核上,吸咬狠咂。舌头邪肆地吮着爱人儿花穀中娇滑柔嫩的粉豔花唇,打着转地在玉门口轻擦柔舔······突然,灵巧的舌头有力地刺进嫣红娇嫩的玉门,在里面左右刮舔,甚至模彷性器做起了戳刺抽动。
“啊······啊啊······”花恋蝶的身体勐地蜷曲僵硬,螓首奋力摆开红罗的厮缠,秀美的脸上布满情潮,灰眸半阖,玉白牙齿紧咬水红下唇。俄尔,便在一股股蜜液狂涌中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