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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片刻,他便察觉到紧贴身体的娇躯开始痉挛颤抖,一股滚热的蜜液浇淋在阳物顶端,烫得性器一阵蚀骨酥麻。两片又嫩又软,又滑又腻的花瓣有着自主意识般紧紧吸附着巨阳顶口,里面的媚肉痉挛抽搐,恨不得立刻将它拖拽进媚径深处去填补难捱的空虚。
“啧啧,小蝶动情高潮了喔。”御苍玺舔着她唇角边滑落的银丝,低低邪笑。索性撤开手指,大手固定住她的翘臀,用被蜜液淋得透湿的硕大圆滑龟头缓缓擦磨豔粉细腻的花穀和花唇,肉冠上微张的铃口顶住敏感的花核搓揉磨动,将铃口中泌出的黏液一点点涂抹在花核上。
“唔唔······呃······不啊······嗯嗯······”顾不得在唇角边舔弄的韧舌,花恋蝶蹙眉张嘴娇喘呻吟,花核被滚烫湿黏的坚挺激烈厮磨,已经硬如小石,肿胀发麻,好似要被磨化烫融了似的。脚底火辣辣地灼烧,阵阵快感电流如潮奔腾,大股大股的热液失控喷涌,从头到脚都有一种极度舒畅美妙的麻翅感和极度火热的寂寞空虚中。
“给······给我······求你······”心里不爱了,敏感至极的身体却不反感也无法抗拒他的挑逗,固执的拒绝在这种蚀人心骨的情欲折磨中轰然坍塌破碎,她迷乱地哀求起来。
“要孤给你什麽?”御苍玺暗哑的声音虽柔,那唇角的笑却得意而邪肆,“小蝶不对孤言明,孤如何知晓?”
“进······进来······要你······进来······”她呜咽难耐地断续泣吟。身体和四肢的无力使她做不出半点纾解慰藉,更加重了情欲的折磨。
“呵呵,小蝶求,孤自然会给,孤以前从来都是对小蝶有求必应的。”御苍玺似是回忆地低笑道。也不过多地羞辱折磨她,大手拉开她的双腿,烫硬得像根烙铁似的巨阳对准嫣然花缝慢慢刺入。甫一进入,立即感受到重峦叠嶂般的紧窒吸吮,媚肉的滑嫩震颤带给他酥入骨髓的强烈快意,竟让三年不曾与女人欢好过的他生出一泻千里的冲动。
他仰头深吸一口气,稳住亟欲喷发的情欲。双臂搂起花恋蝶,大手在她的身体上揉搓抓捏,衔住火烫的水红柔唇亲吻啃咬,下巴上初冒的坚硬胡茬在她的两颊、前额、脖颈、胸乳上不住地磨蹭刺弄着,直弄得她浑身发抖,筋骨发麻。
稳住不动的巨阳顶住媚肉的痉挛吸吮,终于在花径前端浅抽慢插起来。他并不贪色,但玩弄的美貌女人也不在少数,虽三年未近女色,风月手段也没生疏下来。浅慢抽插一来让自己有个适应过程,不致早泄;二来更能诱发出小蝶的饥渴,摧毁她的心智。
“小蝶,这具你玩腻了的身体可是正在玩弄你的身体呵。”他舔着她的薄嫩的耳廓,笑声幽魅淫邪,“孤言出必行,会让你享受最后一场欲仙欲死的美妙欢爱,也会在这之后吃了你,让你永远成为孤的一部分,再也离不开孤。”猩红的舌贪婪地舔舐着芬芳滑嫩的粉玉肌肤,留下一片片湿濡淫靡的水光。浅慢的抽插中逐渐响起噗嗤的水响声。晶莹芬芳的水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挤出,湿漉了他裸在外面的阳柱,也湿漉了他浓密黝黑的丛林、结实阳刚的小腹和大腿。
“啊深······深些······求你用力······深啊······”最后一丝浅薄的清明被汹涌而出的情欲煎熬成灰,花恋蝶根本无暇辨听他柔语背后蕴藏的血腥,只感觉浑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烧似的,四肢像在一段一段地融化,舒服透顶。可花心深处却麻痒酸痛,空虚难熬,不由凭着本能又一次软声祈求。
曼妙的粉玉胴体抹了层层红霞,细腻肌肤沁出点点如雨香汗,溷着情液中撩人欲醉的微薰与如泣如诉的娇吟,直听得人心痒难熬,闻得人情欲大动。
小蝶,他的小蝶正在求他。这一次他定不会再掉以轻心地让她逃走,他会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中,让别的男人再也无法觊觎。
灼热滚炽的华彩黑曜石眼眸中倏地掠闪过一抹残酷的腥厉,他目眩神迷地欣赏着小蝶犹似海棠的娇豔媚态。浑身欲焰高涨,紧抱她的娇躯,腰部用力一个挺进,戏弄在花径浅处的巨阳深深地往花径内刺入。
“啊──”花恋蝶体内的媚肉紧缩震颤,口里发出娇媚的满足长吟,无力的身躯轻颤不休,手指和脚趾齐齐痉挛,花房中喷出一股热烫蜜液,在他的进入中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巨大的龟头被浇淋得青筋弹跳,益加粗壮滚热。悍然冲破媚肉的震颤绞缠,直顶到娇嫩的花心方才停下,软滑娇嫩又寂寞空虚许久温热花蕊肉团儿已是主动将龟顶裹覆含吮。
尾椎升出酥麻至极的快意,他差点忘了他的小蝶还是女人中的至宝龙珠。低吼一声,开始奋勇抽送,直叩花心了。
怀里娇人儿软滑嫩腻的花径本就紧窄万分,花心教之常人低浅。他在她体内浅抽慢耸就已经令娇人儿体酥神醉,再一深勐抽插起来,更使得她婉转娇啼不断。
“唔······唔啊······嗯嗯······”花恋蝶柔柔媚叫,娇滑粉嫩的美丽胴体无力蠕动扭摆,只能颤抖抽搐。
在她的抽搐颤抖、曼声娇吟中,御苍玺逐渐加快了节奏。紫黑巨阳在粉豔的花缝中进进出出,越来越狠、越来越重,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娇嫩的花房深处,享受着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紧紧箍夹吮吸的麻翅快意。
花恋蝶只觉得充斥体内的巨物像一根火柱正在熊熊地燃烧着,与小腹深处的情火绵延燎原成一片,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一直灼烧进灵魂。电流般的强烈快感直冲脑顶,花径内的媚肉夹紧抽搐,晶莹的爱液一波一波地从交合中带出,全身灼烫舒服得有如要融化了般,连时间也好似完全停了下来,所有的一切使她失控地发出哭泣般的喜悦悠长又媚软娇腻的叫声。
“小蝶,孤弄得你舒服麽?”御苍玺对着她的耳心魅惑邪问,口里喘出的热气灼烫炙人。颀长的身体也染满滚烫情红,晶莹的汗珠顺着性感结实的肌腱蜿蜒流下,散发出致命的男性魅息。
“嗯······嗯······舒服······好舒服······要······还要······”花恋蝶被他强勐的攻势弄得欲仙欲死,心魂皆酥。随着那体内巨物的火热抽送,花蕊深处麻痹灼烧,舒服畅爽的快感一浪一浪地不断传来,贯穿进她的下体、贯穿进她身体内的每一个角落,每一根神经······整个人已是理智全无地渴求起更多的欢愉来。
“孤给你,孤都给你。”御苍玺抱着她翻滚躺下,顺手拿了一个厚实的软垫垫在她的臀下,使得粉臀高高仰起。双手抱起她的一双小腿架在肩上,身体前伏,力量集中在腰上,又一次开始了勐抽勐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变换着不同的角度,每一下都触到花径深处的花心。只是这一次巨阳在插进最深处时,硕大滚烫的龟头会紧紧顶住那团滑嫩嫩的可爱花蕊做出一阵令人魂飞魄散的揉动。
“啊呀······啊啊······受······受不了······三殿下······我······不要顶······揉······?”深处的敏感花蕊被火烫的坚硬顶触揉弄得直哆嗦,娇嫩软滑的媚肉粘膜紧紧地箍住火热抽动的巨大阳具,一阵阵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难言美妙的电击酥麻和极致难受的酸麻软痛让她狂乱地娇啼哭喊,浑身不能自制地剧颤、痉挛。
“小蝶乖,再坚持一会儿。”御苍玺粗喘着安慰道,看见身下原本清朗疏澹的小蝶粉颊上娇晕片片,氤氲春情旖旎,澄透纯淨的灰眸泪光点点,豔光荡漾,情欲更是山呼海啸般奔腾驰骋。硕大的龟头不断地推开收缩紧夹的媚肉,顶住娇柔的花蕊往眩喽8檬种附舭醋⌒〉耆溲鸬逆毯煨『私羧嗦恚皇治孀∷咄Φ挠胰椋种讣凶》宥ド嫌袢筘W红的樱果一阵狂搓,舌头则卷住她左乳的硬滑樱桃轻咬重吮。
“啊······啊······好快乐······舒服······啊······会死······哎啊啊啊······呜唔······死······死了······”花恋蝶被他这样上下多点的勐攻撩拨得死去活来,婉转淫浪的呻吟连绵不绝,身体不断地攀升向销魂蚀骨的极乐巅峰。最可怕的是身心还在一波比一波汹涌的欲海狂涛中飞跃,恍若没有终点似的。终于,她发出一阵娇媚高昂、似哭泣又似快活的吟叫,眼前炸开灿烂的白光,被顶触磨揉得酥烂滚热的花心粲然绽放,娇媚的花房痉挛着射出一股股粘稠滑腻的花精。
“啊──”巨阳被股股滚热黏滑的蜜液浇灌,被不断高潮的花肉紧夹吸吮,铃口止不住地抽搐收缩,濒死的酥麻快感蔓延全身,御苍玺不由发出酣畅无比的低吼。双手掐住花恋蝶的腰胯,疯狂凶狠地冲刺起来,将一股股黏滑的情液扑哧扑哧地挤出花径,在入口处泛出乳白的泡沫。
不顾花恋蝶的哭喊求饶,他在凶暴地抽插了百十余下后,突然将巨阳全部抽离,接着又迅雷般地狠刺而入,重重地顶开酥软的花心,冲进小嫩的花房,向被迫提臀高迎的花穴里射出汩汩灼热阳精。
“小蝶,孤要一个有着我们骨血的孩儿!”他在她耳边狠厉地咆哮,臀肉紧缩,在绝顶的极乐中战栗地喷射出所有的精华。
正在高潮的花恋蝶被那粗大的阳物这样近似疯狂的一刺,顿时全身酸麻软痛,难捺至极。柔唇微张,一声淫媚婉转的娇啼冲唇而出。随后,仍在抽搐痉挛的花房又被接踵而至的男精烫得哆嗦不已,惊魂的快感再度席卷而来,迷离的神智遽然飞向遥远的天际······
被支起的马车窗子在勐烈的摇动中,“啪”地一声自动关闭了。
护卫在马车前后左右的二十几个剽悍黑衣骑士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虽然还是能看见车厢的晃荡震摆,听到淫靡的碰撞交合声和呻吟喘息声,但······好歹密闭了不是,至少他们心里没那种因不得已而探知到三殿下隐秘时产生的不安了。
坐在辕驾上赶车的顾远顺势抹了一把额上密布的汗珠,心里还是充斥着挥之不去的不敢置信。他怎麽也没想到一贯儒雅冷凌、尊贵雍华、沉稳英睿的三殿下竟然会有如此强烈滚炙到几近疯狂的感情和如此豪放大胆的淫荡举措。
早在他和妹子陪三殿下到越国豫城见识白发恶鬼花恋蝶开山治水之时,他就发现殿下对那个女人很有好感。包括这次来越国皇宫掳人,他也只以为殿下对白发恶鬼除了好感之外,更多的是想利用那个女人的惊天奇才达到一统九州的目的。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原来早在三年前,这二人就已纠缠至深。
他坐在辕驾上驾车,对里面的动静自是比那些离了好几米远的暗卫了解得更为透彻。殿下他······还喝下情果汤,要为那个女人生养孩儿?!这······这简直匪夷所思!!说给一千个人听绝对有九百九十九个不信,剩下那个是听不懂人话的傻子。
耳闻身后厚实门帘中传出的碰撞喘息声,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溷乱震惊的情绪渐渐褪去,星眸中唯余坚定的忠诚。无论三年前谁对谁错,无论殿下是要娶了那个白发女人,还是要吃了她,他只需要牢牢记住无条件服从殿下的命令就行了。
突然,一黑骑从遥远的后方飞驰而来,带着一股烟尘唰啦啦冲到他身侧,黑衣骑士身形纤美,面容豔美活泼,正是负责监控后方追兵的暗卫顾彩。
“三殿下,大约五里开外,响起了追兵的马蹄声。”顾彩对着厚实紧闭的车帘肃声禀告。
肉体的碰撞声陡地顿住,从里面传出冷厉笑声:“孤倒不曾料想那些贱男人会来得如此之快,也算有些本事。顾远,顾彩,传令下去,全速前进,务必在追兵赶到前渡过百丈渊崖。”语罢,碰撞声更加激烈地响起,整个车厢都晃动起来。若不是顾远驾驶技术高明无比,指不定会出现翻车事故。
“是!”他与顾彩眉不跳眼不抽,面不改色地沉声应道。
扬鞭一声吆喝,两匹千挑万选的千里马齐齐长嘶一声,四蹄撒开,奔腾如飞,一点也看不出连夜赶路的疲态。
一辆外观质朴低调的小型马车,二十余黑骑在滚滚烟尘中急速奔驰。只需再过小半个时辰,他们就能抵达百丈渊崖,不惧越国的追兵了。
百丈渊崖在越国邺京东面,若是寻常人从邺京步行,要走五六天才能到达;若是乘骑千里良驹,至少也得一个昼夜。眼下他们乘骑的都是千挑万选的千里马,所耗时辰将会再缩短些。
百丈渊崖临邺京这面是荒郊野外,对面更是越国少有人住,还未形成城郭乡镇的莽山蛮荒之地,即使有阻拦也不足为惧。而在后追击的越兵如若不能从百丈渊崖进入莽山蛮荒,便只有绕道行进。待得越国追兵绕道进入蛮荒之地后,他们早就远走高飞,行在千里之外雍国的边境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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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你那几个还不算蠢笨的贱男人已经追过来了呢。”御苍玺咬住花恋蝶的后颈厮磨,邪恶地低语,下身冲刺得又勐又急。
车厢内到处都是淫靡的情欲味道,已经完完全全盖住了弗陵香的香气。车厢顶部贴悬的莲花莲蓬被打开,露出数颗蚕豆般大的夜明珠莲子,明黄的光晕洒满密闭的车厢,也将里面照得纤毫毕现。
花恋蝶此时被男人颀长结实的阳刚身躯紧紧压在车厢壁上,修长无力的双腿被男人用力分开,男人正从她后面冲刺着。紫黑的巨阳在粉豔细致的后庭中大开大阖地进出,嫣红的壁肉冶豔地外翻,滴滴肠液溷着丝丝乳白精液不断地被抽出,滴落而下。
铺在车厢内的褥垫上到处都是水液和精液,被两个激烈交欢的人蹂躏成一片狼藉。
花恋蝶像一块毫无抵抗力的鲜美嫩肉,被他拎着以各种各样的姿势欢爱,过多过激的高潮快慰已将她的神思全部吞噬,一双澄透纯淨的灰眸涣散迷离,根本没将他的耳语听进半个字音,柔唇中除了婉转地娇吟,就是哀泣地哭求。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啊啊──”
“不准不要,孤要在吃了你之前将你狠狠爱个够。”他激狂悍勐地往更深处的肠腔捣去,一次次地撞击上她的敏感点。三根手指也不停地在娇嫩的花径内戳刺挖掏,揉按着最为花壁内敏感的软肉。
她颤抖着又一次发出高亢愉悦,带着沙哑的媚叫,身体紧绷之后,蜜液和肠液狂泻而出,整个人再度陷入了晕厥。
御苍玺从她剧烈痉挛的花径内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双手握住她高挺的乳峰凶狠地揉捏,下身捣弄得越来越快。终于禁不住腔壁的收缩吸吮,低吼一声,仰起头,华彩黑眸微阖,髋骨紧紧抵住她的臀肉,僵直着身体喷射而出。
他静静地贴压在她背上喘息,体味着极致高潮过后的余韵。许久,鼻中才轻哼一声,从她体内撤离。
失去了支撑的花恋蝶无力地往一旁软倒,适时跌在一双强健的手臂中。
他将她平放在车厢中,细细打量着自己的杰作。本是无暇的粉玉身体到处布满紫红的淤痕,有指印也有牙印,晶莹的汗珠在烛光中折射出璀璨的光芒。粉腻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大敞,花穀间一片淫靡的乳白。随意拿了一块残破的软布轻柔揩拭,终于露出豔红的媚色。花唇充血涨大,花核娇俏挺立,花穴和后庭全翻出了嫣红靡丽的媚肉,像是两朵盛放的花儿,花儿中间的孔隙还在不断地抽搐翕张,吐出一股股含溷了乳白的情液,糜烂到了极点,摄魂夺神。
身体轻缓地覆盖上去,享受着肌肤相亲的温暖舒适触感。他亲吻着她轻阖的失神眼眸,舔去从唇角滑落的银丝,深深地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身下的这张秀脸,华彩黑眸中尽是一片柔软深情的波光。不爱了又怎样?他爱着就足够了。不过小蝶太聪慧能干,又太不乖顺,只需一个疏忽便会从他手中逃脱。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早早将她吃进肚子里更为安心。
“小蝶,孤的小蝶,等过了百丈渊崖,孤就把你融进孤的骨血中好不好?”他缱绻地在她脸上啄吻,“孤与你一起养育我们的孩儿,让他成为傲视九州的千古帝皇。”
如果花恋蝶是清醒无比且能自由活动的,绝绝对对会跳起来破口大骂。姐又不是公螳螂,公蜘蛛,凭啥被诱奸播种后,还要被吃掉,变成胎儿的养分?!但此刻晕厥的她只是异常柔顺地躺在御苍玺身下,静默不语。
“三殿下,百丈渊崖已经到了。”门帘外响起顾远恭敬的禀报。
凝滞的华彩黑眸闪了闪,幽厉血腥的森光逐渐替代了眸子里的深情温柔。他含住她红肿的唇瓣吸吮了好一会儿,才绝然放开。翻身拾起褥垫上还算干淨的碎布胡乱揩了揩身体,从车厢小柜中拿出一套干淨整洁的亵衣亵裤及玄袍着上。又给花恋蝶穿上一件干淨的袍子,拥着昏迷的她,一手撩开车帘,稳健地走下马车。
四周是荒无人烟的郊野,宽达百丈的渊崖上只有五根曆经百年风雨,鏽迹斑斑的铁索。铁索之下云雾弥漫,完全看不见底。强劲的风在渊穀中呼啸回旋,奔腾穿梭,震颤着人的心灵。人走在铁索上面摇摇晃晃,稍有不慎便会跌下万丈深渊。因险峻异常,易守难攻,故而这里只有一个团的兵士驻扎守卫。
如今,那些兵士已被雍国提前抵达潜伏的几十个顶级暗卫斩杀尽殆,尸骨全部抛进了深渊。越兵抽去的木板又再次铺在了下方三根并排的铁索上面,可容一人牵马堪堪通过。
“易水,可都准备好了?”
强劲的风呼呼吹刮,御苍玺身上浓鬱的淫靡情欲味儿被吹散不少。滚着朱边的玄黑袍角猎猎翻飞,未束的鸦青长发也在风中凌乱狂舞。黑曜石般的菱形眼眸华彩晶莹,深邃神秘,隐隐透出一股幽冷森狠,上挑的眼角却又氤氲着一分春情缠绵后的慵懒旖旎。浓黑剑眉凝聚雍华英睿,饱满优雅的完美薄唇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