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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色女人花恋蝶 猫眼黄豆-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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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中一艘船比两侧的船只略大,船头站著三人。略前一人是个身形高壮,目阔口方的大汉,略後二人一为豔美少妇,一为清隽青年,都是一身蓝布劲装,只是衣角的蜘蛛要比别人大上两倍。
  “敢问可爱的妹妹可是那位正在饮茶的绝丽美人?”
  “敢问英俊的哥哥可是那位腰间佩剑的清隽美人?
  粗莽的男音与雅致的磁音几乎同时响起。
  偌大一片芦苇荡在瞬间突然陷入诡异的静默,不止是人忘记了眨眼,连花五毛也停止了游划动作。豆眼看看前方主船上的高壮大汉,又翻起眼白努力後视立在自家背上的主人,琢磨著要不要嘶鸣两声,打破这份毛骨悚然的宁静。
  “噅噅──”它当机立断地选择了英勇无畏的嘶鸣。
  凝固的画面像被投入了一块石子,终於波荡活泛起来。
  “操你爷爷的,饮茶的绝丽美人是姐的夫君!”
  “瞎了狗眼的,佩剑的清隽美人是老子的三弟!”
  “狗熊头连英俊哥哥脚边都沾不上,还敢和姐对情歌?早该羞愧自刎!”
  “白发鬼冒充可爱妹妹,癞蛤蟆还妄想老子的三弟,更该拿腰带上吊!”
  “一口一个老子的三弟,难不成你嗜好龙阳和兄弟乱伦?”
  “老子宁愿兄弟乱伦,上了男人,也绝不碰你半根汗毛!”
  “呸,你脱光了在姐面前自淫,姐绝对能做到视而不见!”
  “你扭屁股在老子面前叫春,老子也能听而不闻!”
  粗莽和雅致的谩骂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随著时间的推移,内容往色情淫秽方向越滑越深。
  “三弟,大哥大哥的口才啥时候那麽好了?”豔美少妇眨眨惊愕的明眸,终於回神,喃喃出声。
  清隽青年微眯眼睛,思虑片刻,郑重道:“大哥可能本就善辩,只是我们素日里对他关心不够,没有察觉罢了。”
  “三弟,不妙啊,大哥的好口才接近於泼妇悍夫骂街,丝毫不符合他平日的威沈猛厉。”
  “二姐,这都是被那白发鬼熏染带携的,不如我们越过大哥,先行命人攻击如何?”
  “不妥,大哥正骂得畅快,小心扫了他的兴头,回家责怪你我。”
  “那继续洗耳恭听吧。”清隽男子双手撩开垂落两鬓的发丝,黑眸迅速闪过一缕阴冷的狠光,唇边勾起的笑却无奈至极。
  “你Y的肾虚早泄不说,生儿子是天阉,生女儿是石女,天生都是卖屁眼的下贱胚子命!”
  “你他娘的放屁,老子的儿子能操烂你这臭婊子全家,女儿能夹断所有男人的命根子!”
  色情淫秽的激烈对骂还在继续,犹如滔滔奔流的江河,汹涌澎湃得看不到枯水期的莅临。
  “红罗,你确定你能和这个比市井地痞还粗俗不堪的泼妇过一辈子?”青锦指著马背上和男人对骂得口沫横飞的某个白发女人,清幽冰寒的凌厉墨眼含满了万年难见的匪夷所思,明濯高华的面庞越听越黑沈。这第二夫君做还是不做,绝对是个极端严肃慎重的问题,他一定不能草率行事。否则难保不会有一天忍无可忍地宰了那个剽悍鄙俗的女人,与红罗反目成仇。
  “勾云,这就是你曾经说过的除了诡异了点,好色了点,痞赖了点,待人温和有礼、性情体贴风趣、会医术、会烹饪、有才学,少主嫁她好似也没什麽不好的不错女人?”弦络压低声音,冲勾云挑高英气浓眉。自那次在依君馆中第一次为少主疏筋时,自家夫君对那白发女人的评语便一直令她耿耿於怀。如今,终於找到了光明正大的发泄突破口。
  “我我当时定是被鬼迷了心窍”勾云颇为尴尬地艰难道。他躲得还不够远,以至於被前方一句比一句粗鄙下流的语言荼毒得面色泛白,恨不能暂时失聪。
  “呵呵,恋蝶的这一面也很可爱,不是麽?”红罗气定神闲地再次轻抿一口温热参茶,柔情的笑布满了眉梢眼角,“我还从未见过这样的恋蝶,那一手插腰,一手遥指的模样好似个黑砂茶壶,正咕噜噜冒著水泡。”他没听过茶壶泼妇的现代名词,但天生的灵慧还是让他无师自通地做出了非常生动贴切的比喻,把花恋蝶的粗鄙泼妇样貌形容得淋漓尽致。
  红罗,你是被那白发女人下了蛊虫,魔障了?!青锦神色晦暗不明地盯著那个笑得温润风流、兴味盎然的绝丽男人,眼角倏然飞出酷冷的厉光。
  红罗倌主,你眼瞎心盲,不分是非黑白的护短已经到达了一个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和境界!勾云和弦络倒抽一口冷气,眼中升起甘拜下风的钦佩。彼此对视一眼後,又立刻不落痕迹地各自转开。


第063章 波起芦苇荡之鹿死谁手
  “他娘的臭婊子,老子宰了你!”蓝衣大汉突地抽出腰间明晃晃的大刀,毫无预警地对前方的花恋蝶凌空挥下,口中大喝一声,“射!”
  一排强劲的丈高浊浪刀锋般向著花恋蝶扑啦啦冲刺而来,密密匝匝的弩箭也从四面八方飞射厢船,咻咻的破空声接连不断地响起。原来早在二人对骂之时,十几艘船只已悄然将厢船包围,只等令下便百箭齐发。
  “操你爷爷祖宗十八代!狗娘养的崽子,姐是那麽好糊弄的麽?”花恋蝶尖声咒骂,勾脚抬伸。花五毛腾水而出,踏碎迎头冲来的刀浪,借著送出的势头直奔主船。
  “弦络!勾云!接稳了!”
  电光火石间,她抓起车辕横木上的东西,舌绽春雷。双臂一抖一颤,八尺高,两丈多长的厚实黑油布屏风抢在弩箭射来之前,如画卷般唰地从厢船前方沿船壁两侧向後遽然展开。
  “好!”弦络弃浆,脚尖轻点,从厢船中间闪电般直掠飞出,於船内接过她手中屏风头部,密实紧合。勾云也已弃浆稳稳接住两副屏风尾部,严严合拢。二人同时长声清啸,汹涌劲气灌注整个油布屏风。无数支弩箭如撞到了铜墙铁壁,无奈褪散所有的杀伐戾气,叮叮叮地落进水中。
  屏风一经脱手,花恋蝶向後鹞子翻身,避开如蝗袭来的弩箭,五指箕张,冲主船发令的大汉抓去。
  “送死的来了!”那大汉哈哈狂笑,健臂挥动,大刀在阳光下舞出层层耀眼森寒,携割面劲风削砍劈出,万千刀影把扑将过来的高挑身形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似要将里面的猎物碎尸万段。
  “鹿死谁手尚未定论!”花恋蝶在刀影中曼声轻笑,左爪挥扬间黑白袍袖翻卷。右爪成拳,与大汉猝然击出的硕大左拳正面相击。
  “噅噅──”花五毛凌空嘶鸣,黑色铁蹄对准船尾撑篙的两名蓝衣女子当头踏下。
  面对一匹从天而降,浑身裹著凶猛劲风的马,哪怕此马不够高大,不够健硕,世上也没几个坚贞不屈、面不改色敢原地站立拼搏到底的英勇斗士。
  两个在主船後面撑篙的蓝衣女子面色俱是一变,连忙扔掉手中长篙,身形快速地向船前奔去。
  花五毛四蹄重重落在船尾,紧接著前蹄高高抬起又是重重踏下。“啪啦──”主船的三分之一竟然从尾部被生生踏得断裂分家!若不是站在船板上的蓝衣人反应够快,及时挪移位置,稳住船身,只怕这艘主船就算不倾翻至少也会掉下五六只落汤鸡。
  好可怕的劲道!主船上的一干人等在震骇之下至少有一半的心思分给了那匹昂首站立在残船上的马匹。
  晦暗的五色杂毛,中等身材,马唇翻翘,马脸瘦长猥琐,然一双直视过来的豆眼瞳彩流转,闪动著独属野兽的狂暴凶戾和残忍兴奋。
  “噅噅──噅噅──”马口大张,高亢尖锐的嘶鸣声傲睨中充满了嘲弄。
  傲睨?嘲弄?他们的耳朵出问题了。
  “强敌当前,岂容尔等分心!”朗朗长笑传来。只听“砰”地一声,大汉舞出的万千刀影蓦然消散,刀身不听使唤地径直往白发女人挥扬的左手掌偏黏而去。众人眼前忽花,一大团黑影从他们头顶掠过,带起一阵浸寒的微风。
  “咻──”
  一柄雪亮大刀狠狠插进断船甲板上,逼退一个提刀欲砍的蓝衣汉子,晃颤嗡鸣的刀身上贴著两块巴掌大的黑石。
  花恋蝶站在花五毛背上,修长的身形稳如山岳。她缓缓举起右手上拎著的东西,淡唇慢慢咧开,“放下武器,缴枪不杀,否则别怪姐不道德地撕票!”雅致的磁音不大,甚至还有著几分随意的慵懒,但偏偏传进了芦苇荡每一个人的耳中。
  “大哥!”豔美少妇和清隽青年一把拨开呆愣的手下,从船头奔至船断处,骇声惊呼。
  那那被高高举起的物体霍然是前一刻还在他们身边与人厮杀的大哥,他们水蜘蛛的大当家!怎麽会?怎麽会!?他们明明看见大当家的刀影已将白发女人密密裹住,稳操胜券了啊!?
  河城芦苇荡有一家一帮三十六路匪寇,一家是锦家,一帮是蛟帮。他们水蜘蛛从实力上来说虽然无法与锦家和蛟帮抗衡,但在三十六路匪寇中绝对是最顶尖的。三个结拜的异姓当家,两百多个忠心手下,个个武艺不凡,心狠手辣。纵横芦苇荡三多年来,不管是抢劫还是火并,从无一次失手惨败,可如今武艺最高的大当家竟被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白发女人小猫似的拎在了纤纤手指间?!
  “喂,狗熊头,还不叫你的手下乖乖住手。”花恋蝶晃晃手中的蓝衣大汉,灰眸弯弯,温柔的语气中含著点点俏皮。
  “住你娘个头!白发鬼,你他娘的不要脸,竟使用磁石!简直辱没了武者的身份!”蓝衣大汉,水蜘蛛的大当家自横行江湖以来,首次在众目睽睽下遭受到这般耻辱,面红耳赤地愤怒咆哮道,“还有,你手上安了什麽鬼道?为毛老子和你对上一拳就浑身麻痹无力?”
  众人哗然,几艘与主船相邻的船只自动停止了对厢船的弩箭攻击,无数道目光在插立甲板的大刀身上的两块黑石上转了两圈,又移到了对面白发女人的手上,拼力想要看出个子丑寅卯。
  “你是说这个麽?”花恋蝶举起左拳,眯眼吹了口气。突然,“砰”地一拳击中了大汉的左颌。
  大汉身体陡地僵直,继而张嘴啊地一声,一颗臼齿含血飞脱出来。
  “又挨了一拳,猪脑也该感觉到了吧,姐指环里的小尖刺涂著能致使身体瞬间麻痹的药物。”她的左掌怜惜地拍拍大汉的面皮,雅致磁音没有半分怒气,“另外,姐很遗憾地告诉你,姐不是恃强凌弱的高傲武者,姐只是个略通武艺的普通大夫,用磁石药物暗器等旁门左道来对付凶神恶煞的强大敌人,姐绝对没有丝毫羞愧和心理负担。”
  “无无耻”被拎住後领的大汉左颊红肿一片,再次冒出的喝骂明显虚弱了很多。
  是啊,多麽无耻的言论!一个能在眨眼间完成断缰送马,运气展屏,翻身扑敌动作的人会只是个略通武艺的普通大夫?当他们个个都是无知的三岁小儿麽!
  面对那双双愤怒的眼睛,道道不屑的目光,花恋蝶不痛不痒,笑眯眯地对下方的清隽青年道,“佩剑的美人,你大哥现在说话不太方便了,你来下令喊停吧。”
  “不不准停!”大汉呸地吐出一口血水,怒睁双眼瞪著清隽青年,“射射穿那群王八羔子”
  “啧啧,很有个性呢。可惜长相入不了姐的眼,姐是不会怜香惜玉的。”花恋蝶咯咯笑道,温柔地拉住他的左手小指轻轻一扯。
  大汉身体一抖,钢齿紧紧咬住下唇,额间滑落两滴黄豆般的冷汗,左手被温柔扯动的小指好似没有骨头般软软地耷拉了。
  “和姐骂架骂得很开心吧?趁姐不注意实施包围很得意吧?”她每说一句就扯动一根手指,完全无视大汉额上如雨滚落的汗珠和微微颤动的身体,“想把姐和姐的夫君以及未来夫君还有两个笨得可爱的小玩具射成刺蝟,砍成肉泥是不是?既然被姐拿住了还肖想著负隅顽抗,姐就把你十根手指全扯脱臼,再一根根剁了,变成光秃秃的肉掌,看你还怎麽张狂?” 啪啪啪,随著一声声轻微的脆响,眼看著大汉十根手指即将全部脱臼。
  “住手!住手!”清隽青年面色涨红,额际青筋直跳,蓦地狂喊出声。
  “住手?叫姐住手还是叫你那些上箭扳弩的小虾们住手?”花恋蝶闲闲扯动大汉最後一根完好的麽指,笑得好比天上太阳般灿烂,“别以为姐没看见你拨弄鬓发,那个发出包抄指令的手势的确很巧妙,只恨姐长著一双比老鹰还利的眼睛。”
  清隽青年涨红的面皮倏地铁青发白,神情宛似看到了鬼般,脚下不由自主地踉跄倒退了一步。
  “姐姐,是我们住手!是我们住手!”豔美少妇见势不妙,立刻传令下去。更是率先扔下腰间的分水刺,大吼的急迫声音中有著哽咽的哀求,“还求姐姐不要剁我大哥的手指。”
  “不不”大汉在剧痛中颤抖著,兀自不肯妥协,勉力张开紧咬的唇。
  “大哥!”豔美少妇几乎是泣声截断他的话,“恕二妹无能!见不得您再受苦。”
  大汉僵硬地恶狠狠地盯著她,片刻,颓然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啷──砰──
  一张张弓弩,一柄柄大刀相继坠落甲板,一艘艘紧密包围的船只慢慢散开。
  收回遥望的视线,花恋蝶对豔美少妇扬起右眉,泛笑的嘴角也向右斜斜挑起,挑出几分诡异的邪气和痞赖,“是你求我?”
  “是,我们输了,求姐姐放过我大哥。”豔美少妇深深吸了口气,稳稳嗓音,拱手施礼肃声道。
  “不好办啊,求我的人选错矣,怎能是个比姐美貌的女人呢?”她为难地蹙眉摇头叹息,“你大哥两次下令射箭,惊扰了姐的男人,必须付出更大的代价才行。”左掌握住大汉左肩,五指往下一抹。
  “啊──”大汉猛张双眼,发出极为短促的惨呼,左臂已被干净俐落地卸下。
  “欺人太甚!”清隽青年和豔美少妇齐齐变色,五指成钩,纵身便要扑将抓来。
  花恋蝶眼明手快,赶在两人脚下离船之前,握住大汉右肩又是一抹。
  “啊──”大汉再度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呼,右臂又软软垂下。
  最後一声惨呼硬生生地止住了船上所有蠢蠢欲动的男女,几十把拎捡起的大刀再次砰然落下。
  此时再观他们的大当家,浑身上下已无一丝威猛的沈厉。煞白的脸,被咬得血迹斑斑的唇,汗湿的额头,无力垂落的双肩和十指,好比一个被人践踏的破败人偶。
  “还是忍不住要动手麽,那姐就不再客气,接下来该轮到腿了。”花恋蝶的手暧昧地在大汉强健的大腿上摩挲。那只手光洁细腻,纤长秀气,透著淡淡的粉,像是最好的粉玉雕琢而成,美得雅致柔和。
  太阳高悬在她头上,金色阳光晕染了根根飞扬的白色发丝,连素衣黑纱都反射出一层淡淡的光。身後是簇簇金黄的飘荡芦苇,澄透的烟灰眸子被浓浓淡淡的金辉映出一层明媚的浅金,整个人从发丝到脚尖都散发出一股熏醉的温暖。
  可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已深深明了,这份熏醉温暖的背後是噬人极恶与漠漠无情。


第064章 波起芦苇荡之开倌馆的大夫
  “这样就吓著了?亏得还是匪寇中最强悍最阴毒的水蜘蛛,他们该庆幸那白发女人没拎著大刀片肉。”勾云万分不齿地冷哼,收卷起手里的油布屏风。顿了顿,看看右手无名指上的翡翠玉环,复又叹息道,“其实也不怪他们,谁让那白发女人更阴险无耻呢。”他心知肚明,白发女人之所以会选择便捷高效的下三滥磁石和暗器对战,全是因为她懒得耗神耗时。
  “我只庆幸我长了一张不算出众的脸,你长了一张俊秀的脸,少主长了一张绝色的脸。”弦络摇动著桨橹,也是喟然长叹。身为过来人的她,对白发女人那句“求我的人选错矣”深有感触。倘若那哀求的人选是水蜘蛛的三当家,他们再乖顺点,指不定大当家的两条手臂不会脱臼。
  “啊──”冷不防又是一声粗莽的惨叫响起,只是这一声惨叫与先前数声略有不同,它虽也含满了痛楚,但音长声响,隐约透著某种引人遐思的压抑。
  循声定睛细看,所有人再次惊悚了,大当家额上的汗水如同小溪般汩汩蜿蜒,鼻翼翕张,煞白的脸竟诡异地添了一抹潮红,雪白的钢齿深深嵌进厚实惨白的下唇。那只那只雅致柔和的粉玉手掌不知何时摩挲进了他的双腿间,正卖力地拧扭著大腿内侧柔软的嫩肉,一点点地移动,逐渐往某个最男人的地方爬去。
  啊!
  啊!!
  水蜘蛛的大当家,勇悍威猛的大当家被卸下双臂十指变成破败人偶已不再惊骇人心,真正让人凌乱狂舞的是素喜玩弄奸淫女人的他居然会有被个女人猥琐调戏的一天?!
  在场绝大多数男男女女都呆了,傻了,随著芦苇荡的芦苇风中摇摆了。
  关键时刻,一个代表正义的茶杯气势如虹地掷了出来。
  “花恋蝶,这里不是随意调戏男人的倌馆,你还不给为夫住手!”茶杯准星奇差地偏离那只邪恶龌龊的粉玉手掌,打中的是大当家的前额,里面的参片和残剩的水液泼溅了大当家一脸。温凉的水液勉强为降低男人的某种渴欲做出了些微贡献,让大当家鼻翼的翕张频率有了减缓的趋势。
  拧著嫩肉攀爬的粉玉手掌一顿,似碰到了什麽可怕的毒虫般飞速从男人腿上撤离。散发著温暖与淫邪气息的白发女人慌慌张张地辩解道:“红罗夫君,我没调戏他,我只是只是打算捏坏他的睾丸,让这胆敢恐吓你和青锦的狗熊头彻底变成个不男不女的废物。”
  “噅噅──”她脚下的杂毛丑马高声嘶鸣附和,尾巴在屁股後面甩得无比欢畅,瘦长猥琐的马脑袋使劲点了点,显然十分赞同自家主人的英明决定。
  滴滴冷汗顺著满布黑线的额颊滚落在甲板上。几片厚实的白云游过,将太阳密密实实地遮掩,温暖消弭,取而代之的是阵阵凄厉的阴风。
  水蜘蛛一干船只默契十足地静静退後,为那艘模样怪异的厢船让出一条宽敞的水道。数百道热情的目光希冀地投放在厢船中那个身姿笔挺如翠玉碧竹,面色有些愠怒的绝丽男人身上。
  “恋蝶,不管什麽理由,我若看到你摸了不该摸的东西,别怪我不让你上床。”红罗出口的恨声威胁立马又砸晕了好大一批人。
  啊?!咋会变成这样?花恋蝶眨巴眨巴眼,怔愣须臾立刻反应过来,忙不迭地告饶道:“不要啊!红罗夫君。我错了,我错了。”面对心爱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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