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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螭微垂眼眸,倒也没动手掀开横压在他身上的红罗。对红罗,他是心存感激的。不提曾对他的救命之恩,单说布置喜房,容纳他的存在便让他卸了敌意与厌恶。
手指卷缠著丝般柔细的白发,就像缠卷住他的三千情丝。这只白发宠物以极为霸道的姿态强行介入他的身边後,又以决绝的背影将他的日子搞得乱七八糟。
他反复思忖了很久很久,却始终不知道究竟是在何时把她嵌进了心底,爱入了骨髓。曾经,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拥有感情;曾经,他以为这辈子只会孤独走完。可是,在宠蝶转身离去的刹那,他才
发现,他已离不开这只蝴蝶宠物了。
养得腻味了,便抛弃,甚至杀掉。初时的心思如今想来是何等可笑。被无情抛弃的是他这个养宠物的主人,日思夜想不能成寐的也是他这个主人。
没有宠蝶的日子好像过得特别漫长,他麻木地听著下属们奉上的报告,冷漠地下达一个又一个命令,不出一丝纰漏,只为了那句“你以为养只宠物不要钱麽?”。
他没有称王称帝,改朝换代,一统九州的野心。他只想建出一个独属自己的庞大势力,用最锋利的刀枪为他的宠蝶编出铁桶罗网,以最奢华的器食供他的宠蝶休憩玩乐。而他,则以所有的精血和感
情来喂养,蚀磨掉她的狠心,让她再没有丝毫任性的机会。
昨夜弦络和勾云在院中的言行,他看不见,但听得分明。有些事他能做却永远说不出口,不过无需他多言,只要让这两个下属亲手锁住他的四肢,把守密室,一切便会如他所愿。
宠蝶呵宠蝶,为了重新将你禁锢在身边,我不介意变成卑劣无耻的男人。
身侧响起宠蝶模糊而娇软的呻吟,他敛了纷杂阴狠的心思,打开木盒的盖子,里面一个碧玉小碗中装著芬芳淡雅的朱红黏液,碗边搁著一支崭新的碧玉狼毫。
花恋蝶是被越来越狂热的吻弄醒的,还未睁眼便嗅到了熟悉的桃花气息,与昨夜包围身体的若有若无的寒香截然不同。
来不及去琢磨红罗为何会突然出现,身体已本能地对他的缠吻做出了热烈的回应。一番唇舌纠缠嬉戏,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彼此的唇已是水润红泽。
“红罗夫君”她哑声低唤。神智犹有些混沌,烟灰色眸子迷迷蒙蒙,含著不解和困惑,像头初生的懵懂小兽。昨晚她好像是和锦螭上床睡觉的,咋一睁眼就换人了?还是说昨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她
的臆想?那也未免真实得太可怕了吧?
温润的男中音飞出串串促狭的诘笑,桃花黑眸流溢一片风流媚丽。男人抬臂,连著大红锦被,将她整个人从床榻里侧抱了起来。
窝进温暖芬芳的胸怀中,她这才看到半倚在床榻边的锦螭。
月华单衣的衣襟半敞,露出小半个贲张线条无比完美的象牙胸膛,上面零散布著青红的印子和几个浅浅牙印,正是她狼血沸腾时吻咬出的杰作。
对面的男人顺著她的目光低头瞧了瞧自个的胸膛,忽而抬头对她掀唇魅惑一笑。伸手拉开衣襟,将单衣自肩头褪至腰际,露出半具阳刚与柔和兼具的性感身躯。修长的手指从印著吻痕的脖颈滑移到
胸膛上被啃吻得红肿不堪的茱萸,接著缓缓拂过肌肉紧实的上腹,来到圆巧微凸的肚脐处悠然打转。
“宠蝶定是属狗的,瞧瞧,连主人的肚脐和小腹都咬上了牙印。”手指弹琴般点著肚脐边的牙印,优雅贵气中透出勾魂摄魄的**。
嗤──
花恋蝶迷蒙的灰眸霎时灼亮火热,死死盯著那弹动的指尖无法移转视线,唇齿间发出轻微的不知是吸气还是吸口水的声音。
“是啊,恋蝶情欲转浓时,最嗜好在人身体上狠吮啃咬,”红罗吃吃笑谑道,“你的这只好色宠物是经不起勾引挑逗的,小心她扑到你身上再咬几口。”说完,就在怀里裹成蚕茧的爱人儿的粉玉颊
上重重咬了一口。
“啊──”
花恋蝶疼得惊呼,凝滞的灰眸眨了眨,晨起的混沌终於尽数消散,脸上顿时忽黑忽红起来。
直到此刻,她才猛省到这间屋子里有两个和她都发生过关系的男人。一个衣冠整齐,一个半裸爱痕遍布的身躯。而她,作为现场的唯一女性虽然被大红锦被包得密不透风,里面却是一丝不挂。
这这
她曾经很多情,当然就干过脚踏两只船甚至三只船的事。交往过程中,产生感情了,会水到渠成地和这些男人上床。但苍天可鉴,她绝对没干过和两个交往中的男性以如此暧昧**的形态共处一室
的事。
将帅见面,通常不是死磕就是两船俱翻,这个浅显道理她还是懂的。三夫四侍和三妻四妾一样,人多了便不可避免地会发生争风吃醋,打架斗殴事件,这点心理准备她也是有的。
可谁能告诉她眼前的画面是啥意思?一温润媚丽,一明濯霜寒的两个男人不但没互掐著提刀拔剑,挥拳抬腿,指桑骂槐,反而面色温浅,谈笑风生地一起洗涮她,和谐美好得不得了。这不合常理的
诡异画面同时也让她毛骨悚然,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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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蝴蝶追月
“宠蝶,来,拿著这个。”锦螭不再逗弄她,从木盒中取出碧玉小碗和碧玉狼毫,递到她面前。
这些东西花恋蝶并不陌生,她曾在红罗身上用过,描绘出了一簇朱红桃花。还好,真是她想多了,人家两个男人并没啥诡异的想法。微微舒口气後,心又提了起来。锦螭拿出贞洁液难道是要她应该
不会吧?!虽是和他共饮了除夕交杯酒,点了一夜的龙凤喜烛,缠绵了大半个晚上,但他并未明确表明要做她的第二夫君。惊疑探寻的目光凝注到男人脸上,力图看出一丝端倪。
男人明濯高华的面容带著清浅的笑,如清风吹拂山涧秋月。清凌墨眼温柔明亮,似皎月摇碎在春潭碧波,直叫人甘愿永远沈溺不起。
“恋蝶,发什麽傻?还不快把东西接过来。”耳边响起红罗柔柔的笑语,在她怔愣间,大红锦被已被他俐落地缠裹在了胸口处。
锦螭将手里的东西往她手边递得更近,醇冽声柔情而诱惑:“拿著,别让我等太久。”
“你不後悔?”她迟疑地接过碧玉小碗和狼毫,脸上是不敢置信的震惊。
锦螭深深睇向她,浓浓的心疼从苍白的唇角一闪而逝,“我只後悔曾伤了我的宠蝶。”他优雅慵懒地舒展身体,平躺而下,拉开身上的束带,彻底赤裸,“我的宠蝶,为你的主人勾图吧,这是主人
对你的承诺。”
花恋蝶端碗的手颤了颤,里面的朱液几乎晃荡出来。她低头看著殷红如血的晶莹朱液,半晌才抬起头,清朗端正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肃整郑重:“锦螭主人,宠蝶要的是你那颗对我做下承诺的心。
”
锦螭静静看著她,莞尔一笑:“傻子,主人的这颗心早送给他的宠蝶吃了。”
甜蜜自心底蔓延,烟灰色的眸子微微弯起。她咬破指尖往碗中滴入鲜血,用狼毫慢慢调匀。
“锦螭主人,宠蝶虽吃下了你的那颗心,但也真不容易呢。”她咯咯笑道,提笔在阳刚柔和的性感身躯上落下,“付出了感情,伤了心,追得跌跌撞撞,一对蝴蝶翅膀飞得好累,幸好有红罗夫君这
束桃枝让我得以歇憩。”
守在她身侧的红罗微愕,唇角的笑越发温柔起来。
白色发丝垂落成帘,遮挡住宠物的粉玉脸颊,咯咯的笑声轻快中带著撒娇的感慨,听得他浑身都涌出一股酸痛。锦螭慢慢握紧了平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不会了,我的宠蝶,再不会让你跌跌撞撞地追
得疲累。伤了你,痛彻心扉的却是我。
“画好了。”花恋蝶满意地点下最後一笔,将手里的碗和狼毫交与红罗放置。
锦螭撑起身,垂眼望去,脐眼是一轮红月,几缕流云蜿蜒迤逦。月下一根盛放的桃枝,一只蝴蝶歇在最顶端的桃花上,对月翩然震翅。虽只有单一的朱红,却活灵活现得仿若一阵微风吹来,蝴蝶便
会蹁跹飞起,向头上的红月追去。
“蝴蝶追月。”花恋蝶轻声问道,“锦螭主人,你可喜欢?”
象牙白的润泽指尖在蝴蝶蝶翅上摩挲游移,醇冽清澈的嗓音暗哑低柔,“喜欢。”手指抚上宠物的额,撩开她垂落颊边的发,握起她破皮的食指放入口中轻轻吸吮抚慰,“疼吗?”墨眼里除了温柔
就是宠溺。
“不不疼”浸润在那样的柔波中,花恋蝶不禁有些醉了,神色痴然地凝看著被怜惜的食指。
锦螭轻咬她的指尖,咬出丝丝酥痒,牵著她的手覆上小腹处的“蝴蝶追月”,怜惜的轻吻落上澄透纯净的烟灰眸子,“我的宠蝶,主人以此纹起誓,必将用性命宠你爱你,疼你惯你。”
花恋蝶怔愣,往後仰头定定看了男人片刻,随即漾开甜蜜满足的笑,依近男人性感宽阔的胸膛,唤了声:“主人”这一声主人当真唤得是娇腻软甜,婉转缠绵。
守在门外的弦络和勾云齐齐打了个寒战,细密的鸡皮疙瘩顷刻爬满全身。
“弦络,你要是敢用这种口气在我面前呼唤,我非拆了你的骨头不可!”勾云咬牙切齿地低声对弦络威胁道。无法想象当英气勃勃的妻主发出这种砒霜声时,会是怎样的一番惊悚心魂,想想都不寒
而栗。
弦络面色黑沈,无言地看著不断搓动手臂的夫君,很想回他一句:“勾云,你要是发出二倌主这种砒霜声,我也非休了你不可!”嘴唇蠕动两下,最终将话吞回了肚子。她比勾云大,为了家庭和谐
,只有活得忍辱负重些。
房外虽然落了满地的鸡皮疙瘩,房内却不受丝毫影响地继续暧昧痴缠。
锦螭湿热的唇舌继续黏上心爱宠物的眉眼,口里低低呢喃:“梢带媚,角传情,相思几处泪痕生。”昨夜滴落的晶莹珠光已将他冰寒坚硬的心腐蚀出千万个小洞,一碰就酸酸地疼,软软地甜。
红罗放好碧碗狼毫,转身回到榻边,自後拥住花恋蝶。撩起她的一缕白发柔情亲吻,也曼声吟道:“发似雪,雀光寒,风流偏胜枕边看。”爱她妖娆扭动中白发轻扬的风骚韵致。
干啥?要干啥呢?花恋蝶被夹在中间,被亲吻得迷迷糊糊的神智中陡然蹿过一丝警惕。正要出口,炙热的带著寒香的唇及时封堵上来,辗转厮磨,吸吮缠弄。温热的桃花芬芳也随即吹拂上耳际,耳
垂被细密地啮咬,温润媚丽的曼吟声带著丝丝邪魅,“桃含颗,榴破房,衔影霞杯入瑶觞。恋蝶,你的唇让我们百尝不厌呵。”
身体在酥痒中瞬间变得绵软无力,口里翻搅的舌终於餍足地抽出。修长完美的象牙手指钳住她的下巴高高抬起,珍惜地舔舐著从嘴角溢流的香甜涎液。
“胭脂染就俏唇色,半启犹含芙蓉芳。一种香甜谁识得,春宵帐里付主人。”舌尖在水红莹亮的嫩唇上不断地描画,沿著下巴吻过纤美柔软的脖颈,“娇滴滴,嫩娟娟,每劳引望怅佳缘。我的宠蝶
儿,主人再不会让你引颈企盼了。”
裹缠在胸前的锦被悄然脱落,秀挺的乳峰被一双细腻温热的羊脂玉手覆盖,捏揉抚弄不休。湿热的桃香舌尖蛇一般在敏感的耳廓上游移,**醉魂的桃花曼吟不绝於耳,“温比玉,腻如膏,醉来入
手兴偏豪。”
“不不要”她半仰起下巴,却无法抵御那自胸部弥漫开的无法言喻的舒适。出口的拒绝绵软无力,倒像是在做娇痴的邀请。她暗暗咬牙,这俩可恶下流无耻的男人,先前的不好预感果然没错。呜呜
,她是个有原则的女人,坚决不要淫乱地NP。又是一阵痒痒的酥麻荡开,好不容易凝聚的理智岌岌欲散。
“没关系的,恋蝶。在这世间,两个甚至更多的人一起在床上伺候一个人是再寻常不过的。”红罗含住她的耳朵不断地啮咬舔舐,“让夫君,让主人一起伺候你又有何不妥?乖,你会得到更快乐的
享受。”邪魅的引诱直接摧毁了花恋蝶最後残余的尴尬理智。
秀美乳峰被脂玉大掌捏握撮高,两颗膨胀的樱红娇嫩更显凸起,蓓蕾顶端微微翕张,润泽豔红,勾动出品尝的欲望。
“脉脉双含绛小桃,一团莹软酿琼缪。等闲不许春风见,玉扣红绡束自牢。”锦螭醇冽低哑的魅笑在痛痒的敏感乳尖上喷出团团热气,紧接著一颗乳珠便被含入湿热中。
“啊不要”花恋蝶一颤,股股电流从乳尖上急速传出,下身顿时潮热一片。嘴里忍不住嘤咛出声,胸膛不自觉地往前挺送。
“锦螭,恋蝶要你一视同仁呢。”红罗以指兜转拉扯著另一颗被暂时冷落的樱红,在她的颈侧啃噬狠吮,烙下一朵朵含带齿印的玫瑰印子。
锦螭低低笑应,唇齿开始在两颗樱红上轮流吸咂,时轻时重,直把爱宠弄得越发的身娇体软,泪光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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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缱绻戏蝶(辣)
花恋蝶颊似红霞晕染,灰眸中莹泪闪烁,半张的口不断泻出娇软的颤声吟哦,迷迷蒙蒙中连围在下体的锦被何时抽离了也不知道。双腿被红罗分开,面向锦螭摆出极为淫乱的姿势,她却无力阻止。
粉玉无暇的阴阜像是起伏的小丘,柔嫩不毛,覆在手心滑嫩光洁,甚为可爱。粉豔的花瓣已是充血半张,隐隐可见藏匿其中的娇嫩花核。花谷中嫣然一缝,不时泌出股股晶莹芬芳的蜜液。再往下,
是闭合紧致的粉红後庭,菊苞般雏嫩诱人。
两个男人看得喉结上下好一阵滚动。彼此对望一眼,又看看眼波迷离,双颊火红,唇瓣鲜豔欲滴的心头爱,几乎同时发出沈沈淫邪的笑声。
“芙蓉盛,花蕊吐,芬芳蜜液横流溢。”锦螭俯身低头在滑嫩的阴阜上密密啮咬,唇吻过颤动的豔红花瓣,舌尖探出,抵住蜜汁点点的狭小花穴口。柔韧的舌没有深入,只在临近花口的敏感嫩肉处
一圈圈打转,使劲舔弄吸吮,间或浅浅抽插。
“啊啊”花恋蝶媚叫连连,身体不断地微颤,花径深处开始在酥麻中痉挛。
“恋蝶叫得真是撩拨心神呢,害夫君简直舍不得堵上你的嘴。”红罗在她胸上揉弄的手不禁加大了力气,带著些些凌虐。一手滑过她的小腹,温柔拂开充血的花瓣,擒住娇嫩的花核狠狠一压,接著
变换著技巧地戳刺刮擦。
“啊──”花恋蝶发出短促的高声媚叫,身体所有的敏感点被男人亵玩挑弄,整个人哆嗦得如同秋风中颤抖的黄叶,手指和脚趾在强烈的刺激下难耐地痉挛蜷缩。
细嫩滚热的嫩肉在舌下抽搐痉挛,花径深处涌出股股透明的情液。锦螭捧起俏美的粉玉臀瓣,贪婪地将所有泌出的甜液吸卷入腹。
抬起头,苍白的颊已泛起情欲的薄红,“宠蝶,我的宠蝶,让主人给你喂食可好?”不等回答,他已跪在她大开的双腿间,扶著暗红滚烫的硕柱往晶莹粉豔的小缝一点点推进。
痉挛紧窒的火热嫩肉颤抖著推拒他,抵抗著他的入侵,他强势悍然的突破摩擦出更加销魂蚀骨的快意。
“乖,接纳我,主人是在喂你呢。”他倾身咬上她的下巴,猛地一个用力,挺进花径深处,触到了软嫩敏感的花心。龟头顶端传来一阵紧接一阵的酥麻,喉间不由溢出舒畅的低吟。
“锦螭,经了昨夜,你该明了恋蝶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罕见名器。”红罗放开怀里的爱人儿,将她送进锦螭怀中,“花口狭小紧窒,花径短浅娇颤,花心低矮易触,更妙的是只需捣弄数下便会出蜜
膨胀,主动含住性器扭动吮咂,当真是销魂无比。”吃吃邪笑中,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身上的衣袍。
锦螭附和地轻笑不已,“我的宠物自是世上最独一无二的珍贵。”他骄傲自得地吻住花恋蝶半开的唇,拥紧她狠狠往上挺弄。每一次都挺进膨胀的花心,探入暖热的花房。
身体被健壮有力的双臂紧紧禁锢,唇被牢牢堵住,只能从交缠唇舌缝隙间溢出破碎断续的软吟。花恋蝶迷失的神智已听不见两个男人淫邪的调笑,双手紧紧攀附上锦螭的後背,在强劲的高潮快感冲
击下战栗著抓挠出一道道泛起血色的红痕。
“牙尖爪利的小宠蝶。”锦螭宠溺地在她唇边啄吻低喃,“主人喂得你舒服麽?”猛烈的撞击突然停止不动,他拥著她仰躺床榻,咬住她的耳朵,“乖,告诉我,主人喂得你舒服麽?”
“舒舒服我还还要还要”巨大的情欲掌管了花恋蝶的神智,她饥渴不满地在他身上扭动。
“乖。”锦螭曲起双膝分开,略略抬高她的下身,手掌在她光裸的背脊上一遍遍滑过,“该你的红罗夫君喂你了。”感受著两团玉乳紧压胸膛的惬意舒适,手指从两人紧贴的小腹处挤进,摸索到充
血凸硬的花核轻轻揉搓。
“唔唔唔唔”小兽般的闷哼娇媚泻出,扭动不停的身体霎时被抽去所有的力气,瘫软在他身上,不住地轻颤。
“水骨嫩,玉山隆,款款摇曳娇怯力。”红罗笑吟吟地从木盒下层取出一罐药膏,光裸身体的比例完美妖娆,羊脂白玉的肌理媚骨风流。他轻巧地跨上床榻,倾身在花恋蝶的粉玉翘臀上洒落数个炙
热的爱吻,“恋蝶,你可知自成亲起,夫君便惦记著品尝你的後庭美妙。”成亲近半年,他再也不会惶惑不安,也不会鄙夷自卑。他深爱恋蝶,时刻想著侵占她的一切。他知道恋蝶内心排斥後庭欢好,
也一直不敢轻举妄动。不过眼下机会来了,只要恋蝶尝过这极乐滋味,以後便会欣然接受了。
食指裹上厚厚一层芬芳的淡红色透明药膏,轻缓地探入紧致粉嫩的後庭,在里面徐徐抹涂抽动,“恋蝶放松,这药膏是依君馆里最极品的春情药物,虽是客人助兴之物,却也能保护後庭不被撕裂。
”他抽出手指又挖上一坨送了进去。药膏一入滚热的腔壁便立刻融化,清甜的淡红透明水液一滴滴泌出,滴洒在大红锦被上,一根手指变成两根手指抽插递送。
“红红罗夫君,不我不”後庭腾起片片火热,夹杂著难捱的麻痒。花恋蝶艰难地扭动著臀部,想要摆脱在後庭中放肆的手指。
锦螭咬牙倒抽一口冷气,下体忍不住使劲往上连挺数次,直捣得身上的宠物嘤咛娇泣方才减轻了力道。抽手在她的臀瓣上使劲抓了一把,牢牢固定住她的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