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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色女人花恋蝶 猫眼黄豆-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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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这条命本就是卿卿所救,卿卿若想,随时都可拿去。”少年抬眉淡淡一笑,雍容尊贵。
  “坐稳大宝,便放我夫妻离去?”花恋蝶明知这问等同於痴人说梦,但问问总有一线希望不是。
  “卿卿,你怎麽犯糊涂了,太过长久的事,朕如何能予以答复?”少年伸手拍拍她揪住衣襟的粉玉手背,凤眸中是一片同情。
  她的手一松,任由他重重地倒在床榻上,伸指在太阳穴处揉按数下,叹息道:“皇上,您直接一条威胁命令发下,草民莫敢不从,实在无需您用冰清玉洁的身体来诱惑草民听您行事。”
  少年半撑起身体,无辜地眨眨眼,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听闻依君馆二倌主痞懒好色,朕为招揽人才,舍去这区区皮囊又有何不可?”在花恋蝶发飙之前,他又立刻补充道,“再者朕
  早已说过,卿卿对朕有救命之恩,朕只望能以身相许报答恩情,又何来诱惑行事之说?”
  花恋蝶一张粉玉脸颊白了红,红了白,最後绽开阴森森的冷笑。
  “越昊昕,记住你今日说的话,要用身体报答姐的救命之恩。”她欺身而上,抓住少年的手压到头顶,淡唇若有似无地摩擦著少年光滑的脸颊,“不过,在你未正式满十八岁以前,姐是不会动你的
  。十八岁以後麽──”她顿住,发出一阵阴冷邪恶的低笑。真当姐是面团,任由你一个小鬼搓圆揉扁麽?仇有时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作家的话:新的一月,希望童鞋亲亲们也能大力支持,赐予偶
  码字的动力!(^o^)/
  3 13:30:00


第119章 谁压了谁?
  “啊──啊啊──”密室内突然传出惊诧万分的尖细嚎叫。
  微风从室内拂过,紧接著一柄利剑如毒蛇般悄无声息地亲密贴上了正在龙榻上兀自邪恶低笑的某个白发女人的脖颈,剑身冰凉刺骨,带著森寒杀意。
  再来便是接踵而至的细微足音,珠光柔亮的密室内突然间又多出了几道身影。
  “贱人,你狗胆包天,竟敢对皇上欲行不轨!”宫女鸾鸣冰冷清丽的嗓音背後含著几分不容置辩的气急败坏。
  花恋蝶的笑声在利剑贴上脖颈之时戛然而止,黑灰色长眉斜斜一挑,凑在越昊昕面颊上的头颅顶著脖颈上杀机四溢的利剑缓缓抬起。淡色唇角再度轻勾,露出痞懒的笑容,扬声疑惑地反问道:“喔
  ?狗胆包天,敢对皇上欲行不轨的贱人说谁呢?”
  “说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鸾鸣银牙磨咬,若不是并未接到杀的指令,她早已将这颗敢冒犯皇上的女人头颅砍下了。
  “切,姐就算不知廉耻,也比你这种狗胆包天,敢对皇上欲行不轨的贱人好上百倍。”粉颊微侧,斜睨的灰眸略弯,充满了嘲讽和轻蔑,“竟然以下犯上,恩将仇报,在皇上面前拿剑威胁姐这个救
  了皇上性命的郎中,你是嫉恨成狂呢?还是妒火攻心?”
  “你胡说!”鸾鸣怒然冷喝之後,才猛省自己跳进了这白发女人的言语陷阱。顿时羞恼万分,杀机更是暴涨,手上当即便要发力,却在两道突如其来的冷绝幽光中瞬间偃旗息鼓。红唇一抿,本要往
  下压的宝剑倏地撤回腰间的剑鞘中。迅速下榻板,连续後退三步,身子一矮,匍匐跪地,惶恐道,“皇上,奴婢知罪。”
  “呦,咋这麽乖巧?姐说了几句话你就知罪了。”花恋蝶咧嘴轻笑,故作讶异。
  “她知罪,是知身为宫侍,竟在皇上面前连续犯下怒戒,冲撞了龙颜。”一道身形移过来,低沈的声音不怒不喜,充满了恭敬。光影微闪,已与鸾鸣并排而跪,“臣尉迟德见过皇上,臣误以为内室
  情势险恶,贸然闯入救驾却惊扰了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尉迟忠於职守,何罪之有?快快请起。”龙榻上传来越帝晨锺般清越悠扬的温和笑言和自我调侃,“何况这室内情势虽不是极恶,倒也称得上颇为险恶。尉迟速替朕请花大夫起身,朕大病未愈的
  身体有些不堪重荷了。”
  “谢皇上,臣遵旨。”尉迟德後背冷汗连连,遵命起身。眼角余光在偷偷瞥见龙床上的情况时,面上肌肉忍不住狠狠抽了抽,隐在衣袍下的冷汗浸得更凶。这他这算不算是窥到了皇上的床榻秘事?
  “花大夫,皇上病体未痊,此时甚是虚弱,还请你放开皇上。”他硬著头皮,始终不敢抬头正视床榻。
  “尉迟将军,草民知道皇上病体虚弱,这不是正在给皇上治病麽?”花恋蝶睁大眼睛,神情无比严肃,“放心,皇上不堪重荷只是身体暂时出现的错觉,待草民医治完毕後,这种错觉就会消失不见
  。还请你劝皇上再忍忍,千万不能因为觉著失了帝王颜面就讳疾忌医。”Y的狗皇帝,轻薄她时咋不虚弱,威胁她时咋不虚弱?还敢暗示她体重超标!她偏要狠狠地压,当著他的手下狠狠地压,不压他个
  半死,也要压得他丢光皇帝的面子。
  尉迟德额头也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却不得不尽职尽责地继续完成皇令:“请问花大夫治病需要这般──”挣扎了半天,最终还是吞下了後面的话。不能说,说了他就是对皇上不敬之臣;说了,
  皇上必会对他心生不满,指不定会在某一天变成除而後快的杀意。
  “治病需要这般什麽?”花恋蝶严肃的神情忽地一变,笑眯眯地接口问道,灰眸澄透一片,透著丝丝不解。
  “治病需要这般贴压住皇上,将皇上宽衣解带,一副霸王硬上弓,欲行不轨的模样麽?”温润媚丽的磁音带著谐谑毫无顾忌地在密室内响起,室门外厚重的幔帐轻掀,踏进一个手提漆盒的绝丽男子
  。
  入了密室,也不见他屈膝跪拜,闲适地绕过跪在帐幔边的暗卫和宦人,在莹莹珠光中迤逦而行。端方如玉,优雅风流,袍角轻缓游移间洒落满身的绝代风华,如仙似妖,媚惑心神。
  “红罗夫君,我哪有?明明是这条帝王龙轻薄威胁我好不好?”一见红罗,花恋蝶腻缠的撒娇特性立马爆发,悦耳的雅致磁音变成了激发世人满身鸡皮疙瘩的催化剂。
  “是吗?恋蝶,依你目前的姿态来说,你的说词无法取信於人呢。”红罗在离床榻三步远的距离站定,微偏螓首,笑吟吟的眸光扫过她时,跃上一抹不解。接著,眸光继续扫过床榻,浓密的长睫突
  然半垂,无法看清的狭长桃花黑眸中仿佛染进了一抹黯然。
  花恋蝶看红罗微垂了眸子,心里咯!一跳,开始隐隐纠痛慌乱起来。视线不由自主地朝身下看去,粉玉无暇的右手捉住越昊昕的两只手腕压在了他的头顶上,左手还抚在越昊昕的脸颊上。她的上半
  身虽然抬起了,但下半身还压在越昊昕身上,更要命的是越昊昕长发凌乱披散,身上的单衣大敞,精致的锁骨,淡蜜色的光滑胸膛,粉豔的茱萸一览无余。这姿势怎麽看怎麽暧昧,怎麽看怎麽像正在行
  不轨之事。
  对上她的目光,那个看样子正惨遭霸王硬上弓的少年帝王凤眼闪了闪,居然於深邃中闪出几缕羞涩,脸颊上也突然浮起一层浅浅的红晕。唇角翘出几许多情,侧了脸颊,轻蹭她的左掌心,“花大夫
  ,花卿,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怜惜朕吗?”清越声微哑,透著一丝委屈,端是诱人无比。
  “咦,花卿?”红罗诧异地轻抬眉峰。
  尉迟德也猛地抬起头,突然间勇气倍增地看向了床榻。卿,是帝王对亲密臣子的称呼,难不成皇上有招贤纳才的想法。可是他惊愕之後又纠结了,皇上是个罕见的英明帝王,用人御人在越国堪称无
  人能出其右。若非如此,也不会得到他数十年如一日的衷心拥护。但招纳这个白发女人,有必要用上这种招数麽?
  花恋蝶在听到红罗的讶然声後,有些迷惘的眼神刹那清明。像是摸到了烫手山芋,忽地缩回双手。也顾不得会不会暴露皇帝光裸的下半身了,身体自少年帝王身上蓦地弹开,半蹲在床榻一边,投降
  一般举著双手在空中连连摆晃:“红罗夫君,我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有做啥不轨的事。他威胁我,我就威胁他,我百分之百只是单纯地压他,绝对没有起啥不良的龌龊心思。”就算起,也至少是越明年
  。
  呵──
  密室内出现阵阵倒吸冷气的声音。尉迟德又赶紧低下头,一直忐忑的心更是七上八下地狂颠起来。他实在不知道龙榻上那个白发女人是啥人种?帝王威胁你很正常,你吃了豹子胆地奋起反抗威胁帝
  王也勉强接受,但有必要解了帝王的衣服,压在帝王身上行威胁之事麽?还是说,这女人的威胁其实就是那方面的威胁?!
  “恋蝶,为夫记得你在芦苇荡中曾经发誓,以後威胁男人时绝不再出现猥亵的行径。”半阖的桃花黑眸轻轻抬起,静静地注视著她,里面没有一丝情绪。
  花恋蝶一愣,粉脸唰地垮下。没错,当初在芦苇荡中她确实发过誓,她记得很清楚,当时她一边发誓,一边在心里嘀咕绝对不会再在夫君的势力范围内行有调戏嫌疑的蠢事了。但这里不是皇帝的专
  属养伤密室吗?不是夫君的势力范围啊,为毛为毛她还是会不幸地被抓包?她的人品真有那麽差,那麽不受老天爷待见?
  “红罗夫君,我我”秀长的眉蹙成两个大大的结,嘴唇嗫嚅半天还是在“我”字上徘徊。
  “恋蝶,你腰上系的是皇上的绣龙束带,你的亵裤和束带正挂在床榻尾角边。”温润媚丽的声音很是平缓,像一条小河在悠慢流动。
  花恋蝶悚然一惊,猛地朝床尾看去:她淡粉色的极品丝绸亵裤和滚金黑纱束带正彼此裹缠著,一半挂在床榻上,一般伸出床榻,悬空晃荡。
  “恋蝶,从今天开始,此後半月都不──”
  “呜哇,红罗夫君,我真的冤枉,我真的没有背著你偷吃。”泫然欲泣的哀嚎打断了红罗的话,四爪章鱼从床榻上弹跳到他的身上,“是这条帝王龙趁我睡著了偷袭我才对。你看你看──”她对室
  内的一干闲杂人等视若未见,大刺刺地拉开衣襟,露出胸口上斑驳的草莓红印,“这就是他欺负我的证据。”她再回指床上那个正由尉迟德扶著慢慢起身,还未拉起敞开单衣的帝王龙,委屈道,“你看
  ,他身上干干净净的,啥痕迹都没有,足以证明我的清白。”
  “是吗?”平缓的温润媚丽声忽而起了波澜,荡漾出温柔的笑漪。
  “是是是是是。”花恋蝶抬头迭声喊道,旋而又可怜兮兮地哀唤,“夫君,夫君,是你留我在床榻上睡觉的,你不可以生我的气,不可以冤枉我,不可以不理我”四条手爪把绝丽男人缠得死紧,头
  更是埋进他的胸膛使劲磨蹭。
  倚坐床榻的越昊昕微撇嘴角,极薄的上唇抿出一个几不可见的冷笑。手一伸,指了指床尾的那根与淡粉亵裤缠在一起的黑纱滚金腰带。
  尉迟德立刻会意地将腰带抽出递给了皇上,此刻,他历来清醒冷静无比的头脑已经混成了一片浆糊。不止是他,在床榻前跪著的鸾鸣和跪在帐幔边的四个暗卫、一个宦人全都被糊弄成了浆糊。
  宦人和身为宫女的鸾鸣本是按照伺候皇上的惯例,每隔几个时辰便进入密室掀帐瞅瞅皇上是否安好?以前从未出过岔子,谁知这次一掀幔帐,就看见那个本该守在床榻边的白发女人竟然爬上龙榻,
  将皇上压在了身下。
  这这还了得?!宦人一时间骇然惊呼,鸾鸣则飞身上前,拔剑救驾。而宦人的惊骇呼声也将守在密室外的四名暗卫和正要向皇上回禀宫中情况的尉迟德引进了密室。於是乎,皇上被压的一幕被更多
  的人看见了。只是尉迟德毕竟比鸾鸣要老道得多,几乎是反射性地将暗卫和宦人逐一踢翻伏跪,这才向龙榻走去请罪。
  根据多年的随侍,他很肯定皇上没有生气,也就是说皇上是心甘情愿被那个白发女人压的?但这白发女人的说词和胸口上那点点红痕又是怎麽回事?到底是谁压了谁?喔,不,他根本不该有这种猜
  度。无论真实情况如何?他只需听命皇上行事即可,切不能犯了像鸾鸣这般的大错。
  “尉迟,你们都退下。”越昊昕在有宫侍的情况下,竟降尊纡贵地自个拉好单衣,系上了束带,“除鸾鸣领二十杖重回暗部外,其余的人朕恕无罪。”
  “谢皇上。”暗卫和宦人胆战心惊地膝行退出,尉迟德也带著谢过皇恩的鸾鸣躬身而退。
  “呜呜,红罗夫君,天生丽质人见人爱不是我的错。你不可以不准我上你的床,不可以拒绝我的求欢,不可以抛弃我红杏出墙”不带半点泪水的鬼哭狼嚎还在皇上的面前肆无忌惮地高昂迸发。
  在帐幔垂闭的刹那间,尉迟德实在忍不住对那个在绝丽男人身上磨蹭嚎叫的白发女人投去极为复杂的一瞥。
  不管谁压了谁,但愿冷心寡情的皇上真的只是想要招揽一个花卿而已。


第120章 施行扩肛术(一)
  “好了好了,再嚎叫下去,皇上这间密室都要被你给掀翻了。”红罗拍著将自己缠得死紧的四爪章鱼,笑漪泛上眉眼。是他将恋蝶留在龙榻上睡觉的,而恋蝶也果真不负所望,将这少年帝王欺负了
  回去,彼此甚至产生了微不可察的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他虽是个贱民,却知一旦与皇家秘事有了牵扯,即便不死也意味著这辈子都是在悬崖边上行走,稍有不慎就会落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恋蝶说越帝威胁她,十之八九是拿他和锦螭来威胁,也只有为了他们,恋蝶才会甘愿妥协。在依君馆的十几年生活中,他阅尽风月,看透人心,这少年帝王虽心机深沈,然而直觉告诉他,那颗瞬息
  万变,难以揣摩的帝王心对恋蝶起了一份复杂的莫名心思。既然他们眼下已不可避免地沦为棋子,难以抽身,那就索性放开手脚,由著恋蝶放肆,他只需从旁推波助澜地努力将帝王那份复杂的莫名心思
  转为下不了手的踌躇与不舍即可。
  方才在众人面前谈起恋蝶的过往誓言,流露黯然醋意,并非真的怨怒恋蝶,而是为了向众人昭告他对恋蝶的重要性,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能轻易下手灭口的。死,他其实毫不畏惧,只是舍不
  得太快离开恋蝶。
  垂眸凝视在胸怀中磨蹭的白色头颅,一颗心软绵微酸。双臂将她轻轻揽住,唇角溢出漫无边际的温柔宠溺。恋蝶,原谅红罗夫君耍弄的小小心思,夫君只是想尽力保护你,保住我,让我们尽可能地
  多些时间生活在一起。
  “不准生气离开我。”缠抱在腰间的手臂没有丝毫的放松,胸怀中传出闷闷的,小心翼翼又带著些刁蛮的命令声。
  “好。”手抚上她的发顶,眸色温润幽深。恋蝶,锦螭比我强悍,他的财富,他的势力足以为你撑起一把保护伞,他也定不会轻易死去。若是以後我真有了万一,你别太过伤心,他会一直陪在你身
  边,会像我一般竭尽所能地满足你的一切愿望。
  “不准吃醋离开我。”
  “好。”傻女人,夫君早已爱你入骨,怎会因为吃醋离开你?除非是夫君死了。
  “不准拒绝我上床。”
  “好。”早已习惯了你那种勒死人的缠抱睡相,离了一日,便是浑身的不自在。
  “不准拒绝我求欢。”
  “好。”夫君对你的主动求欢历来都是欣喜若狂地积极配合,何时拒绝过?
  “不准抛弃我红杏出墙。
  “好。”锦螭只因一个小小的不慎,你便伤心绝情地振翅远离,夫君还敢红杏出墙麽?
  “不准──”
  雅致磁音每冒出一个娇蛮的命令,得到的都是一个温柔缠绵的“好”字。
  “红罗夫君,我爱死你了。”白色头颅突地扬起,粉玉脸颊上的笑容璀璨得好比天上的太阳。
  花恋蝶踮起脚,在温柔似水的绝丽男人唇上狠狠咬了一口,眉梢掉得高高的:“那麽以後红罗夫君要是很不乖地又吓唬妻主,就要任由妻主随意处置。”澄透的灰眸弯成月牙,里面全是狡黠的邪气
  和隐隐春情。
  “全都依你。”他捧起她的脸颊,也在那张微嘟的淡唇上咬了一口,含笑承诺。
  笼罩头顶的捉奸危机终於散去,又再次讨到了无数个承诺。望著那双缱绻的风流柔情桃花黑眸,花恋蝶觉得整个密室仿佛落英缤纷,处处都弥散开桃花的芬芳。心里的阴霾和慌乱一扫而空,明媚得
  好似万里晴空。
  她体贴地将一直挎在红罗夫君肘腕间的漆盒褪下,转身看向倚坐在床榻上阖目养神的少年帝王,扬声道:“喂,皇上,草民懒得深猜你心底的打算。只想告诉你一点,草民可以鞠躬尽瘁地为你服务
  ,但你要记住这是建立在你没有擅动草民的红罗夫君和锦螭主人的基础之上。倘若你忘记了这一点,就别怪草民翻脸无情,毒不死你也会咬死你。”她不是傻子,最初的慌乱过後,联系红罗前後的表现
  ,对他的心思也模模糊糊地有些明白了。这个傻男人呵,不知道他若不在了,她从里到外都会鲜血淋漓地崩溃麽?威胁她可以,在为了活得更舒适的大原则下,她不介意妥协,但谁都不要试图挑衅她的
  底线。否则,神挡杀神,佛挡弑佛。
  站在她身後的红罗怔愣之後微微笑了,眸底深处的那一丝隐忧悲怆悄然而逝。恋蝶,他的恋蝶,叫他如何舍得离去。从这一刻起,他发誓,不管怎样卑鄙,怎样屈辱,怎样艰难,他都要竭尽全力地
  活著。绝不再像以往那样轻慢生死,冷然淡看。他会像那个少年越帝一般,坚韧地活著,陪他的恋蝶白头偕老。
  “呵呵,朕还真不知道花卿原来不止是大夫,还是一条会咬人的小狗。”越昊昕轻笑著张开眼,还是一双不染半分怒意的温和凤眸,深邃的瞳眸里俱是点点笑意,“你夫妻二人在朕面前卿卿我我半
  天,为的就是告诉朕这个事实麽?”
  “那是。”花恋蝶翻翻白眼,拉著红罗的手走近床榻,将手里的漆盒放在床头小案上。抬手搭上少年帝王的肩,直视温和深邃的含笑凤眸,认真道,“皇上,你知不知道太过聪明的人通常都不会长
  寿?”
  “喔,朕略有耳闻。花卿是在指你夫妻二人吗?朕觉得你们都算得上是极为聪慧之人。”
  啪──
  她眉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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