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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色女人花恋蝶 猫眼黄豆-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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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很多道灼亮的目光扫视下,魁斗内心表示很有压力。他这身鬼鬼祟祟,藏东探西,画图标位的本事既不是皇上训练的,也不是门主训练的,而是对面那个白发恶鬼拿著菜刀高压逼迫出来的。
  “你很不错,继续好好干,战後得个一官半职光耀门楣不是难事。”彭怀骁出言鼓励道。
  “是。”魁斗假做兴奋激动地点头应道。其实他干完这场仗就打算咋死退军,躲回螭岛娶小花妹子回家的。只是跟著白发恶鬼混久了,他也不自觉地学会了演戏。
  “好了,魁斗一边候著去,有事本帅再问你,你们都给本帅好好研究地图,想对策。”花恋蝶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虽然她一个人也能够搞定,但俗话说群策群力,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集体的智慧是无穷的,她总要听听大家意见,避免出现元帅独断专行不是。
  於是乎,一干高级将领开始对图苦思。
  图上显示,六七里函谷沿途都有虞军埋伏,函谷中段兵力分布略重。也就是越军人马过函谷时,头尾有可能遭遇不到伏击,但主要兵力却恰恰在敌兵重点伏击的范围之内。从两边制高点往下以弓矢射击,道路又只有十余人并行宽,要避开过大伤亡,顺利通过,不得不说是一个高难度的困局。
  沈吟片刻,彭怀骁道:“元帅,倘若我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猝然疾行,能否突破伏击?”
  “不行。”不等花恋蝶回答,归明信已断然否决,“那样即便突破重围,我军至少也会折损上万计兵力。”
  “那我们总不可能再原路返回,该走官道吧?”彭怀骁嘟囔道。
  听他嘟囔,众将官全都以不可思议的眼光看过去。
  “嘿嘿,嘿嘿,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彭怀骁也知这句话太过可笑,不好意思地抓抓头。
  “你Y的能当上怀化大将军,有没有走後门买官?”花恋蝶吊起眉梢,问得很不客气。
  如果是别人这般无礼,彭怀骁早就勃然大怒,挥刀杀人了。但面对花恋蝶,他所有的傲气贵气骄气和脾气已被磨光了,竟然老老实实地交代道:“我十五进军营,战场上过几次,立过战功,没买过官,凭自个本事做到了从五品的定远将军,後来身为怀化大将军的父亲战死了,前越帝便让我顶了怀化大将军的名号。”
  他说得简单,在场的每个将官却均知彭怀骁是家族中最杰出的将才,那定远将军的位置全是靠真功夫一刀一枪杀出来的,顶了他父亲怀化大将军的名号也算实至名归。当初无论是朝堂上,还是他的家族中皆无异议。只是在元帅面前,呃似乎还真的有些底气不足,不止是彭怀骁,他们也是一样的底气不足,总觉得面前有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那感觉,比对著景烨王还强烈。
  “原来是子承父业啊──”花恋蝶摸著下巴,拉长声音,面上也没露出啥鄙夷神色。突然,灰眸中跳出一份赞赏,“不错不错,摆平了宅斗、朝堂斗,也当得上是脱颖而出的人才了。”想想琉璃娃娃之所以会变成天阉,不就是因为在惨烈的宅斗中失败了吗?幸好这娃身残志不残,又重新站了起来。
  赞赏来得突兀,各位听众听得更是莫名其妙,不过他们已经习惯了自动过滤元帅吐出的听不懂的话语,只要明了元帅对官职封号承袭没啥轻视态度就行了,开动脑子继续思考解脱困境的办法。
  只有趴伏在花恋蝶背上的娈栖听懂了她的话意,伸指悄悄在她後腰拧了一把。趁人人都全神思考时,咬住她的後颈低声切齿道:“我就没有子承父业,花姐姐言下之意岂不是说我很笨?”
  娃娃,太过聪明的人真的会短命秃头的。花恋蝶暗暗叫唤,揉揉发疼的後腰,微侧头悄声道:“不是。我的言下之意是想说娃娃真了不起,虽然宅斗失败了,却能不弃不妥,奋发向上,更是人才中的人才。”
  “巧言令色。”娈栖轻哼一声,却也心情舒畅地不再使劲拧她了。
  啧啧,女人不见得难养,这小人却一定是难养的。花恋蝶心里嘀咕著,再次偷偷瞄了眼娃娃织细剔透,犹带两分童稚的少年容颜。看不出啊,咋都看不出是个二十六岁高龄的男人。
  娈栖对她的偷瞄很是高兴,猫儿眼轻眨,抛出一个旖旎明丽,妖魅无限的秋波。
  花恋蝶被电得一阵酥麻,赶紧收回视线。呃,她错了,那不是男人,那是琉璃娃娃,看不出年龄,难养点也很正常。
  “元帅,属下有一计不知是否可行?”时英突然扬声。
  “说来听听。”她趁机转移了注意力,双臂环抱,双肘搁在两膝上,姿势是说不出的闲适轻松。伏在她背上的娈栖也坐正了身体,跪坐著静静守在她身後。
  “我们可给马嘴上套,马蹄裹布,不打火把,队伍外侧派以本领高强的兵士守卫,於子时全力速行。”
  “对啊,马嘴上套,马蹄裹布,可做到降低声响。”
  “山中夜如泼墨,不打火把,虞军视线也将受到阻碍。而且子时正是倦怠之时,虞军箭矢射出定会有许多偏差。”
  “而我军外围以本领高强的兵士守卫,伤亡也将骤减,必能顺利通过函谷。”
  一时间,众将热血沸腾,七嘴八舌,纷纷觉得此计可行。附议完毕之後,才恍然发现他们的元帅没插一句嘴,没发一句言。
  现场顿时有些尴尬地静寂下来,众将两两相看後,最先提出此计的时英在大家催促的目光中硬著头皮又问道:“不知元帅认为此计如何?”
  花恋蝶打了好大一个呵欠,懒懒问道:“你们讨论完啦?”
  众将莫名地不想开言,只不约而同地重重点了点脑袋。
  “那就轮到本帅说了。”花恋蝶挺直上半身,目光从每个人脸上一一扫过,十分地意味深长,带著点点痛心疾首的惋惜,“本帅想说的第一句话是‘不怕狼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战友’。”
  呃,元帅鄙视他们都是猪麽?众将官面皮一抽,额上挂起了黑线。
  “本帅想说的第二句话是‘猪只想到了怎麽跑,却从未想到怎麽攻。’”
  啊!攻!?众将官心头狂震,瞳孔放大了,嘴巴张开了。
  看著一张张震惊的脸,花恋蝶摇头微微叹息。唉,想采纳点大众意见都不给她机会,她终於体会到独孤求败的心境了。抬手指向地图,“你们看,根据魁斗的侦察,虞军所在的伏击位置全在半山腰以下。他们仗著两侧山峦背後是陡峭的崖壁,竟连哨兵都不设置,若是我军主力能分别从两侧崖壁攀援,埋伏在虞军之上”她顿住,喉间逸出一串诡笑。
  众将震惊的神情全转成狂喜,听元帅一说,他们好像个个真的都是只知躲闪逃跑的蠢猪。
  “元帅,可是崖壁陡峭,难以攀越啊。”归明信指出一个亟待解决的困难。
  “你当本帅这十来天的山中训练是吃饱了练来玩的?”花恋蝶眼一瞪,“精选本领高强者用绳爪攀越,垂落山藤,爬不上去的给本帅吊上去。”一千多个螭门队员和水蜘蛛成员可是全部出师了的。而且据她观察,军中至少还有好几千或是武功底子好,或是本身就善於攀爬的将士,新训练新兵器上手得那是格外迅速。
  “对啊!”彭怀骁喜得一拍大腿。他可是亲眼见过兵士的绳爪练习,熟练者飞檐走壁不在话下。
  “子时出发可行,但马匹无需上嘴套,裹蹄布,也要打火把。”花恋蝶淡唇边的诡笑更浓,“我们要装作并不知晓函谷边有敌兵伏击,与普通赶夜路的军队一样进入函谷,吸引虞军注意,麻痹他们的警觉心,方便从後偷袭。”
  什麽?!
  既要主力攀岩伏击,又要装样进入函谷,元帅忘了他们只有五万人马了麽?
  11:13:00


第189章 诱敌出,破埋伏
  “禀将军,越军在至函谷五里开外的山林中驻下营来,正在挖灶做饭。”
  听到哨兵的回报,率兵埋伏在赫山函谷的虞国神武将军陈梁飞一扬浓眉,目中闪烁出灼亮的狠光。
  在此等待了七日有余,鲜嫩的越国兔子终於来了。
  七日前得知地道偷袭槐城失败,景烨王不伤一兵一卒便使得虞军将士死伤数千的消息後,这心里便如火焚一般,恨不得立刻返营生啖越军的血肉。然军令在身,他只有继续埋伏在函谷,心中惟愿大将军的投石机能早日改制成功。到那时,不管那景烨王如何狡诈勇武,槐城也必破无疑。
  而他,便耐心地在此恭候前来增援的越军,用他们的血肉来抚慰他狂暴的嗜血欲望,祭奠憋屈死在地道中的将士们。
  “将军,此地离边城不过五十余里,越军此时挖灶做饭,必是想趁夜紧急行军,避过我军营地耳目,赶往槐城汇合。”陈梁飞身边的一个中年校尉眉头微拧,肃声道。
  “哼,深夜正是人精神困倦,麻痹大意之时,他们倒是打得好算盘。”陈梁飞冷声哼道,“不过又焉知我虞军已在函谷设下埋伏?”
  “将军,不可大意,若是这越军中有擅兵道之人,估计也能猜到函谷会有埋伏。”校尉倒是谨慎,“属下建议不如再派探哨严格监视,及时回报越军的一举一动。”
  “即便猜到又能如何?从山道欲至边城,这函谷是必经之地。要想安然无恙地赶赴边城,除非他们再原路退回,改走官道。”陈梁飞裂开个嗜血的狠笑,“传令下去,今晚全军做好伏击准备,不可有丝毫懈怠,本将军定要叫这越军有来无回!”他顿了顿,忽而对身边校尉又道,“依你的,再派探哨,随时回报越军动向。”
  “是,将军。”校尉躬身行礼,对候在一边的探哨挥手,“去,叫探哨营派出更多的探哨,随时回报。”神武将军在军中以骁勇著称,性格看似粗狂,实则有勇有谋,且善於采纳他人意见,这也是他甘心效命的原因所在。
  探哨应诺,静静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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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中,殷红温热的鲜血无声流淌,虞军派出的一线探哨全被潜伏在暗黑中的螭门队员割断了喉咙。
  墨绿戎服之外套上了虞军的深蓝戎服,新的一线探哨出现了。
  在函谷两侧山峦背面陡峭的崖壁处,一道道模糊不清的人影像壁虎般迅速往上攀爬,不多时便至峰顶。紧接著无数根老藤垂下,一批又一批“壁虎”沿著老藤攀援而上,静静没入漆黑的茂林之中。
  山风呼呼地吹刮著,灌木与枝叶发出簌簌的沙响,夹杂著各种虫鸣,偶尔还有一两声从远处传来的兽嗥。
  山林中的大自然声响有效地掩盖住了一只只“大型壁虎”穿梭林间的细微悉索声,使得蹲守在山腰靠下的虞军毫无所觉。
  然而还是些声音无法掩盖,那就是由远及近的哒哒马蹄声,行进时迸发的急促脚步声以及低沈的呵斥声。
  函谷接著山道的一头出现了点点亮光,那是每隔两百米左右才有的一支不算大的火把。山风呼啸,火焰忽明忽暗,跳跃不定,在如泼墨的黑夜中,只能起到隐约可见昏暗影子晃动的效果。
  行在队伍前方的大约是重骑,晃动的马影上并未出现兵士的身影,倒是马下有很多隐隐绰绰的带著头盔的影子晃动。
  “快!跟上!”队伍中将官的催促声不断响起,时不时还混有鞭子的抽响。十余数影子并行而动,一层接著一层往前急速涌动,兵靴与草叶的摩擦声在暗夜中“擦擦”作响。
  “将军!”一直候在陈梁飞身边的心腹校尉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轻声低唤。
  “再等等。越军大批主力还未进入函谷,若是对前方重骑贸然伏击,必定惊扰後面主力,退回山道据守就不妥了。”陈梁飞冷静道。脑子里想到不久前探哨的回报:越军前面行的是两千重骑,另有一千重骑压後。中间行的是主力步兵,轻骑穿插在步兵之中,而此次领兵元帅位在主力队伍中央。她不喜穿著元帅的明盔亮甲,身上所穿与越国普通兵卒一般无二,不过她也不喜佩戴头盔,一头白发甚是刺目,搭眼便能辨出。
  他早已派人将函谷前方用石木阻塞,这重骑只有上了广袤战场才能充分发挥冲杀作用。事先已探得此次越军中仅得三千重骑,待他将主力步兵与轻骑消灭後,再全力消灭重骑也未尝不可。何况越军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行军,必是未曾料到函谷已布下埋伏,心防松懈之下,更能将其一举歼灭。
  看著一拨又一拨人影马影走入函谷,唇边的狞笑越发深浓。他终於看到了,在一支高举的火把边,有一个醒目的人影。
  那人影的面目在摇曳不定的火光中还是有些模糊不清,不过一头雪色白发却显而易见。目测绵延的密匝队伍,越军主力显然已尽数进入函谷,最佳的伏击时机来临了。
  “火箭!”他对亲卫伸手。
  黑色的密林中一线微不可察的火光突现,紧接著一道耀目灼热的光弧从漆黑的夜空掠过,急电般奔向端坐马上的白发人影。
  这是虞军攻击的信号。
  刹那间,无数道箭影在微弱的火光中喷射穿梭,惨叫声,马嘶声,嚎呼声不绝於耳,一道道人影马影相继颓倒。
  “有埋伏!快撤!快撤!”坐在马上的白发女人在躲过火箭之後,已是面色大变。她声嘶竭力地狂吼,打马转身欲率军向山道退去。
  可虞军第二波、第三波箭雨毫不留情地接踵袭来。
  越军火把虽少,越军兵士的面目身形虽看不真切,然而微弱的火光仍给虞军的射击创造了极有力的条件,几乎箭箭都是有的放矢。
  凄厉的嚎叫中,骤乱的队伍中,更多的影子倒在了函谷的黑暗中。
  “回山道!快回山道!”破裂的嘶哑声在函谷内不停地盘旋,白发女人在混乱的影子队伍里策马艰难穿行,试图力挽狂澜。不知何时,她左手高举了一支火把,右手拉著马缰,勉力控制著胯下惊惧躁动的坐骑。
  站在高处,从上而下俯视,陈梁飞此刻能清楚地看到那张雪白的面庞上五官扭曲,布满了骇然惶恐。
  “迟了!”他咧唇轻笑,狠戾地吐出两个低微字音,开弓对著那张扭曲惊骇的面孔射去。
  一支漆黑利箭穿透所有的微弱火光,所有的悲鸣嘶嚎,笔直地奔向白发女人的胸口。箭的身後,还尾随著两支略小的利箭。没错,这是他的独门绝技──连环箭!三箭齐发,却一箭在前,两箭在後。三箭射击位置各不相同,一箭在胸,一箭在额,一箭在喉,让人防不胜防,不知有多少猛将都死在了他的连环箭之下。
  似是有所察觉,白发女人猛地一侧身,躲过当胸一箭,接著後仰避过额心一箭,但刚直起身,第三支穿喉的箭已奔至面前。白发凌乱飞扬,火把瞬间掉落,坐在马上的身影如玉山倾倒,在越国兵士惊恐的呼喊声中飞坠黑暗。
  能在如此骇恐紧急情况之下避过两箭,这白发女人也算得上是个人才了。不过──还是难逃一死!
  陈梁飞目中狠戾光芒大胜,见得谷中影子已倒下大半,唰地抽出腰间大刀,轰然大喝道:“虞军将士听令,越军主帅已死,主力已消,正是全歼的好时候!给本将军杀!”
  “杀!”
  “杀!”
  狂厉澎湃的喊杀声在黑密的山林中此起彼伏地响起,层层叠叠,传遍函谷,无数道影子奔蹿出来,挥舞著明晃晃的大刀朝谷底冲下。
  “你他爷爷的才死了!”躺倒在地的花恋蝶呸地一声吐出叼在口里的箭头,将掉在不远处的火把抛投到以干枯枝叶捆扎的假人身上,又拉著两个倒在身边的新鲜湿润的草人,身子顺势一滚,躲到了函谷与山峦交接的边界处。
  轰──轰──轰──
  随著数堆大火燃起,还不等虞军将士冲至函谷,挥刀砍杀,那些本在踉跄晃动的越军残剩将士身影以及马匹身影突然全部自动倒地不起。
  眼睛被突如其来燃起的灼亮火光晃得一花,虞军将士已是刹不住车地冲到了谷底。来不及从错愕中回神,数以万计的箭矢如流星般从函谷两侧山峦中密密飞射下来,每一支箭都狠狠地扎进了深蓝的戎服中。刹那间,惨叫声、嘶嚎声再次响起,一具具身体不断倒下,适才悲惨的一幕重新再现。
  直到此时,轻率冲进函谷的虞军才在明亮的火光映照下,惊然发现那一个个倒在地上,插满箭矢的越军竟然全是穿著戎服,戴著头盔的枯枝草人!连披著马甲的马匹也多是草木扎就的假马!?
  上当了!
  “往前!快往前突围!”陈梁飞怎麽也无法想透为何越军的主力会占据到他们头上,函谷两侧山峦背後明明就是陡峭的崖壁啊!可如今情形已不容他多想,指挥将士在函谷中奋力往前冲出一条血路才是当务之急。
  不幸的是,当虞军兵士顶著箭雨拼死冲到前方时,等待他们的却是被陈梁飞放过前行的越国两千铁血重骑!
  重骑没有在狭窄的函谷中策马挥刀冲杀,只骑在马上,如山岳钢铁般沈默地依次排列在函谷尽头。不等虞军靠近,便发射出一支支利箭。倘若有个别兵士突破了箭雨,迎接他的便是沈重锋利的双刃陌刀。
  丧失制高优势的溃败步兵对上如此重骑,无异於鸡蛋碰上石头。再加上函谷尽头早被虞军以巨石枯木堵塞,原本是要至越军於死地的手段,如今也彻底封死了他们唯一一线逃命机会。
  往後退向山道同样行不通,越军压後的一千重骑和数千轻骑正虎视眈眈,搭箭挥刀,负责收割所有的漏网之鱼。
  前是箭雨,後是箭雨,左是箭雨,右还是箭雨,四方皆是箭矢编织的密网,牢牢地困住了两万虞军。
  隐在草人中,借著熊熊火光,花恋蝶闲闲地瞅著前方那个近乎疯狂地指挥著残剩虞军搏命死战的悍猛身形,淡唇微微一勾。无论再怎麽不要命的努力,秋天的蚱蜢又能蹦躂多久?
  不过,射她连环箭的人应该就是这个男人吧?黑脸短须,连彭怀骁的姿色都比不上。伸手从倒在身边的一具虞军兵士尸体背上扯下大弓,顺便在他腰间的箭袋中摸了摸。呃,一支箭也没有,看来此兵刚才射击越军时很疯狂呵,死了也不可惜。
  撇撇嘴,坐直身体,从腰间取出绿色鸣镝,吹了吹鸣镝上的哨孔,对准陈梁飞的脑袋射去。来而不往非礼也,姐是个严格遵循礼尚往来的有教养的女人。
  携带内劲的尖利短促的咻鸣穿透零星的兵刃交接声,穿透惨烈的呼号声,往锁定的目标森厉飞去。
  在咻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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