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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色女人花恋蝶 猫眼黄豆-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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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城的虞兵全数撤退,所有虞兵边战边进行新的布阵集结。根据越国援军动向,虞军除了正在围歼拼击的骑兵不动外,其余骑兵逐渐被调到东面阵营。
  “哼,姐怎麽会让你们嚣张?”花恋蝶笑得无波无澜,指挥骑兵射出最後一波弩箭。
  此时,所有越国骑兵已全部汇聚战场东面,落後的一万步兵也已赶到,正站守在骑兵之後。她立刻传令:“重骑在前,轻骑在後,步兵上马!”
  越国旗兵挥动军旗,打出旗语,所有步兵腾身上马,坐於骑兵身後。而所有骑兵早抽出腰间弯刀,蓄势待发了。
  “杀!”花恋蝶提气猛喝,胯下花五毛抬身昂首随之一声高亢嘶鸣,三角豆眼精光四射。
  咻──
  一道不逊於战鼓轰响的凄厉嗡鸣划破长空,悠远绵长,带著逝出无回的绝厉,溢满了腾腾杀气。
  刹那间马蹄声声,烟尘滚滚。上万战马踏击出地动山摇的雄壮,长嘶著朝虞军冲去。
  两国骑兵还未对决交手,隐在越军骑兵身後的步兵已经悄然搭箭张弓,朝瞄准的敌军和战马射去。最前面一批虞军猝不及防,要麽被箭矢射於马下,要麽被胯下受伤战马颠下。
  虞兵还未从惊然中回神,第二波、第三波箭雨又已射来,直将多出一倍的虞国骑兵从气势上压了下去。
  而当越国骑兵冲近时,但见马上前後两人身体俱是一矮,贴著马背避过虞兵劈来的大刀。前面骑兵手中的宿铁弯刀平直推出,借著奔腾之势,飞速斩向对方身体。
  无论是否得手,越国骑兵只管毫不停顿地往前冲锋,丝毫也不恋战。倏然失了对手的虞国骑兵还未从短暂的错愕中变招,便紧接著迎上了後面第二纵队、第三纵队连绵不断的强猛冲击。
  越军上万骑兵就这样以怒海奔腾之势冲过虞军的骑兵封锁线,直插後方的步兵阵营。
  坐在骑兵身後的上万步兵突然全部腾身下马,挥动手中大刀,迅速组成三人角阵,共同进退,对敌展开了搏杀术。手起刀落间干净简洁,狠辣犀利,大刀去处皆是人体的致命点。
  三千重骑收弯刀,提举陌刀,与轻骑分散,迅速排成五人锥形队,协助步兵冲击敌阵。
  八千轻骑在去下一人後,重量减轻,速度加快,竟又呼啸著从步兵阵营中劈斩杀出,以更为凶猛快捷的速度冲向打马回身的虞国骑兵。一经相遇,仍是匍匐平直推刀,仍是毫不恋战地冲杀。
  数次来回冲杀之後,虞国兵士依旧以片状姿态呈现,而越国骑兵却已经逐渐形成二十几道蜿蜒相连的纵队,那模样,竟与扭曲游动的长蛇相似。
  陷在重围中的锦螭以眼角余光瞥见後,眼角浮出赞赏,他的宠蝶果身怀经天纬地之才。
  “勾云,弦络,让更多的越军轻骑归入蛇形纵队中。”他凝气挥动钩镰刀,狂霸地扫开面前敌兵,在重重包围中强横地劈开一个缺口。
  “是!”勾云和弦络应声道,打马从缺口冲出,边冲边在战场上连声高呼,“越轻骑入队!”出城迎敌的越军阵势早已溃散,只能很无奈地用喊的了。
  酣战的越国将士早在援军赶到时,便精神大振。步兵立刻参照新入步兵的阵式,尽可能地三人组阵奋战,减少体力损耗。重骑也在新鲜血液的加入下策马冲杀得更为勇猛。而听到呼声的轻骑则一个传一个,慢慢向离自己最近的长蛇纵队靠近。
  此阵与一字长蛇阵不同,虽不能卷绞,杀伤力却是无与伦比的可怕。蛇队纵列呼啸,一个虞兵刚躲过越军骑兵纵队第一人的弯刀,立刻便迎上第二人的弯刀,紧接著是第三人、第四人,一把把锋利刚韧的宿铁弯刀连绵不绝,碰上便是甲断肉绽,撩起一蓬殷红,简直令人手忙脚乱,避无可避!
  然而这些都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在战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白发骑兵。
  她的马不够神骏,头身虽披了马甲,速度却快如闪电。四蹄力蕴万钧,马尾如根根针刺,一旦沾上,必伤无疑。
  她的身上未穿戴重骑铠甲,手中却是一把厚重的双刃陌刀。
  她没有佩戴头盔,长发被高高束起,如雪般纯白无光的发丝在空中飞扬。身周三尺地界似乎被一层阴毒狂暴的黑气笼罩,硬生生与三尺之外的青白天光划分出界限。
  她的劈砍动作不够快捷,能看清刀锋滑出的每一道轨迹,然而她的四周却连一声长嘶哀嚎都没有。只在她策马过後,有鲜血不断地蓬溅喷涌,有尸体不断地倒下。
  临近的虞兵清楚地看到一张沾染血梅的粉玉脸颊僵硬如冰,淡唇浅浅勾起,柔和的笑凝滞在唇角。烟灰色澄透眸子古井无波,表面却奇异地燃烧著诡谲怪异的狂热火焰,整张脸呈现出无法言喻的微妙扭曲,活像是亟欲噬人血肉的恶鬼!
  心底的战栗刚刚升起,脖颈一片彻凉,那张脸已翩然而过。然後,便看见了颓倒的无头身体。接著,连一丝痛感都没有尝到就失去了所有意识。
  兵挡,兵死;将挡,将亡,没有一个人例外,连不慎挡到她面前的战马也不例外。一把双刃陌刀挥开所有的箭矢,砍裂所有的坚盾,斩断所有的刀枪,快速收割著生命的稻谷。
  一颗颗头颅在殷红的液体间飞起滚落,一具具无头尸体有序地累叠,腥红在没有止境地流淌蔓延。
  她独自在深蓝的海洋中纵横捭阖,身後是一条鲜血与尸体铺就的地狱修罗道。
  恶鬼!这是活生生的白发恶鬼!
  不分敌我双方,所有看见这血腥杀戮一幕的人都惊悚地震颤了,脑中浮出一个共同的称呼──白发恶鬼!


第196章 一战成名
  白发!那恶鬼有一头招摇的白发!
  此次越国御前亲封的兵马大元帅据说就是一个白发女人!
  “身为主帅,却逞匹夫之勇,根本就非为帅之道!”处在山丘上的公孙明珠身体僵直,双手紧紧握住马缰,指关节在战栗中泛出惨白。每一字都似从胸腔深处沈闷迸出,带著血的腥味。
  “不,明珠,越援军的二十几道轻骑纵阵中有一员主将指挥,重骑组成的数百锥形阵中同样有一员主将指挥,而步兵的搏杀行动全部紧随重骑。这场战斗,主帅其实早已做了精心布局。若说战况瞬息万变”林静然唇角牵起苦涩的笑,面色惨白,“我想,在那种匹夫之勇的杀戮下,也是变不了多少的。”
  那种所向披靡,残酷无情的神鬼杀戮还算是简单的匹夫之勇吗?
  “改变不了吗?”公孙明珠喃喃自语,看著一茬茬倒下的将士,血红的眼眸越发腥稠欲滴。牙齿咬进下唇,泌出殷红的血珠,“不,本帅拼了性命也誓要将这恶鬼斩杀!”她猛地转头,对守在身边的三百公孙精骑厉声吼道,“随本帅一同杀去!”
  “是!”这三百精骑全部是由公孙将府单独训练并精挑细选出来的,个个身手不凡,黑甲黑马,比之一般骑兵强上十倍不止。
  “明珠!”林静然急忙策马挡在她面前,“听我一言,别去拼杀,先撤退吧!”心底有强烈的不祥感,她不想失去最好的朋友。
  “撤退?”公孙明珠勾唇幽厉轻笑,“静然,别拦我,难得我今日也想要逞一次匹夫之勇!战场指挥全权交给你了!”她突然策马绕开林静然,向山丘下冲去。
  “明珠──”
  重重的马蹄声掩盖了林静然嘶哑的长呼,一大片黑云带著肃冷狂烈的磅礴杀气,破开深蓝的海洋中,向战场中央的白发恶鬼急速飘去。
  花恋蝶与胯下花五毛已经融成一体,一人一马在战场上对无数鲜活的生命进行著最残酷最无情的扫荡。
  浑身的血液在沸腾,在翻滚。组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在疯狂地嚣叫著切割的渴欲。而与之相反的是大脑和心脏却出奇得冷静,如同沈浸在极地寒冰中那般清醒明澈、冰漠凛寒。
  面前的一片片深蓝在她眼中是一具具完整的人体,一具具完整的正等待著她去切割的肉体。她可以不用负担任何法律责任,可以不用顾忌家规的救死扶伤。在这一刻,她不是医生,不是厨师,她是那个甫一出生便存在了切割欲望的变态。
  是的,身为医生的她再明白不过了,自己这种拿起利器就涌起切割欲望的现象是一种变态,一种天生的变态。说是基因缺陷也好,说是基因病变也好,她,是传承了上千年,以救死扶伤为家训的古医世家中的异类!一个披著良善职业外衣,被迫伪装成白衣天使的嗜杀恶鬼!
  如今,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古战场上,她被法律被家训被职业束缚的手脚彻底放开,她终於可以酣畅淋漓地释放一次切割欲望了。
  生命,在她现在的眼中,根本就不存在,存在的只是等著她切下最俐落最完美一刀的人体。
  丹田内的太极图高速旋转,热与冷的劲流交相融合,柔和强大的内力传达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第二次,她使用出了全部内劲。挡在她面前的所有人的动作都太慢太慢了,他们似乎都伸著脆嫩的脖颈静静期待她划来的刀锋,善解人意的她又怎能让这些质朴的人失望呢?
  她的每一刀都快速锋利,每一个头与颈的断截面都无比的平整干净,每一具尸体倒下的位置都井然有序。她可以容忍生活杂事的散乱,却独独不能容忍尸体器官的杂乱,这也是身为医生的怪癖。
  由琉璃娃娃率领拼杀的轻骑,她很放心。由时英指挥冲击搏杀的重骑和步兵,她也很放心。唯一不放心的是那个已经把她捧在心窝里娇宠呵护的男人。她知道那个男人武艺高强,才华非凡,心思也是慎密狠辣;知道他不会轻易地丢掉性命。可是,她还是止不住地担心。她想立刻看到他,抱住他,在他怀里撒娇。
  呵,看到了,在战场中心偏右的人群中挥刀搏杀的便是她心爱的男人,她的主人──锦螭!
  只是挡在面前的人体太多了,太阻碍视线了,冷静似冰的心中不由升起一丝烦躁。
  眼前突然一闪,一大片黑色涌来,将她层层包围,为首者是个身著狮子银盔甲的绝豔女将。
  “贱人,今日我公孙明珠必将你斩於马下!”公孙明珠怒声喝叱,手中镔铁梅花枪幻化出千条绰绰枪影,万朵雪亮枪花,每朵都是致命的杀人花。
  与之同时,还有数道森冷的含满杀气与煞气的刀锋从上中下三路,从前後左右四方砍了过来,将花恋蝶与花五毛包裹。
  “公孙明珠?虞军主帅?”花恋蝶凝滞了微笑的唇角突兀地勾起,冰冷僵硬的面颊扯动了一下,五官越发有些扭曲,“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
  唰──
  陌刀挥出,还是清晰可见的几道圆弧轨迹,森冷狂烈的杀气被弧光无情割开。砰砰砰的声音中只看见残刀断枪,人头飞落。
  七八个黑甲精骑用自己的身体为公孙明珠挡住了夺命的刀锋,饶是如此,她依旧喷出一大口鲜血,脖颈上出现浅浅的血痕。
  一招定胜负!
  公孙明珠血红的眼眸惊悚地收缩了。
  当她直接对上这个白发恶鬼时,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扑面而来的是高山仰止的巍峨,是吞噬心神的汪洋,是从寒冰中诞生的血腥狂暴。
  在这个白发恶鬼面前,她所有的骄傲全部坍塌,所有的抵抗如同微不足道的蝼蚁。
  “记住,姐,姓花,名恋蝶!”花恋蝶一字一字吐出,雅致的磁音不尖锐,不冷沈,带著微微的笑。身周的阴毒黑气更显浓郁,僵硬的面颊血红点点,濡染了斑驳腥红的发丝肆意狂舞,澄透灰眸中诡谲怪异的火焰熊熊燃烧,似乎即将燎原整个战场。
  双腿一夹,花五毛裂吼长嘶,倏地平地向前腾空跃起。双刃陌刀暴涨出三尺犀利刀气,夹带雷霆万钧之力,从上空破斩而下。
  无与伦比的劲气浩然荡起,墨绿丝袍翻飞,死亡的阴影笼罩了公孙明珠。挡在她面前的黑甲精骑被尽数劈斩。一颗颗头颅高高飞起,当最後一蓬血花盛开时,她感觉自己飞了起来,离蓝天越来越近
  把守城墙,不再与敌搏杀的近两万多越国军民对这残酷恐怖的一幕看得最清楚,也留下了一辈子都难以磨灭的心理创伤。
  与所有越军重骑一样的双刃陌刀在白发女人的手中变成了无坚不摧的神兵利器,刀锋过处,兵器、虞兵、马匹全被斩断。那个让虞国骄傲,让九州瞩目的将门双姝之一公孙明珠就这样被轻易宰杀。鲜血喷溅如泉涌,染红了头顶的天空,染红了脚下的大地,也染红了勒马伫立在尸体中的带著凝滞僵笑的白发女人。
  一只鹰隼从高空俯冲而下,利爪成钩,一把抓住公孙明珠飞起的头颅,在白发女人顶上盘旋。尖利的鹰鸣充满残忍阴鸷的兴奋,宛似捕获了最满意的猎物。
  “鬼!恶鬼!噬人的恶鬼啊!”
  虞兵突然发出凄厉惊恐的呼号,仿若潮水般哗啦啦地往後撤退。
  景烨王眉头一挑,蓦地提气向城下大吼:“虞军败了!虞军败了!”
  “虞军败了!”
  “虞军败了!”
  从战栗恐惧中惊醒的越国军民全都随著景烨王狂吼,山呼海啸中,虞兵溃散得更快,心底只余逃命的惊惶。
  林静然仰头闭目,流下两行晶莹热泪。她既为生死之交的逝去而悲痛,也为战事的大势已去而痛心。
  可是,她身上还肩负著公孙明珠赋予的重任,还有数万活著的虞国将士需要她守护,她不能也不敢就这样轻易死於乱军之中。
  “鸣金!紧急撤军,退守沛城!”
  虞国大军初围槐城时有十七万之多,撤退时,却只得七万。
  而当他们败退沛城时,又在途中连续遭遇到了彭怀骁和归明信的两次伏击,最後真正有命活著回到沛城中的虞兵不过区区三万而已。
  这一战,越军之神威名扬九州诸国,这一战,白发恶鬼花恋蝶之名传遍九州大地。


第197章 战场相拥
  惊恐惶急的虞兵如潮水般急速败退,拼命逃跑,只恨爹娘少给自个生了两条腿。
  越国兵士在时英等越将的率领下紧随追赶,毫不留情地挥刀砍杀。
  娈栖勒住坐骑,顺手挥刀削下一个从身边掠过的虞兵头颅,腥甜的热液扑溅半边脸颊,美丽纯净的面庞绽开一朵璀璨的笑容,只是在半脸腥红的映衬下显得妖异诡谲,荼靡凄厉。目光抬望,掠过远处正在逐渐靠拢的男女,璀璨的猫儿眼暗了暗。
  他爱的女人眼中和心中已暂时没有了他的存在,这让他深感无奈,也深感失落,心上似有一根极细小的针在一下一下地扎著,酸软软的刺痛。
  “花三粉,现在只有你还陪在我身边。”他爱意横怜地摩挲著花三粉竖起的长大驴耳朵,吃吃低笑,“真好,你是花姐姐送我的,这心总不会太寂寞。”
  “欧啊──”花三粉耳朵转了转,搔搔滑腻的掌心,喉间欧啊低鸣,撅了撅後蹄。它最佩服的是那匹叫花五毛的马,最畏惧的是那个白发女人,最喜欢的则是这个璀璨剔透、明丽无暇的少年主人。动物敏锐的嗅觉和触感告诉它主人满身血腥,是个极为危险强大的生物,它应该避而远之。可是主人却对它很好,会和它温柔地说话,会爱怜地摸它的耳朵,拍它的头,这些是作为一头野驴从未体验过的感受。它突然觉得,若是这一辈子都跟著主人,也是不错的驴生。
  “呵呵,花三粉想要再冲杀一次麽?”他笑得越发低幽,阴冷地注视著拼命逃亡的虞兵。殷红舌尖如毒蛇信子般舔了舔唇角的腥红,猫儿眼中是蚀骨的阴湿狠毒。似有一缕缕腥风在暗红的宿铁弯刀上萦绕,吹拂起他从头盔中调皮跑出的浅栗鬓发。他爱花姐姐,永远不会向她动手,也不敢向她的男人动手。这升起的恼恨和疼痛便只能发泄在可供他斩杀的肉体上了。
  “欧啊──欧啊──”花三粉刨前蹄,撅後蹄,声音里尽是高亢的欢悦。
  “真乖。”他嘉奖地拍拍它的头,勾起的花瓣粉唇逐渐抿紧,双腿猛地狠夹驴腹,厉喝,“去吧!”
  花三粉长嘶一声,高大的身体箭一般射出。身为非马的异类,四只驴蹄子却比千里宝马还迅捷有力,瞬间就冲到了追杀大军的最前方。
  花恋蝶对擦身驰过的一道道身影视而不见,她的眼中只有那个明濯高华的冰寒酷冷男人。一身玄铁铠甲,一把冰魄钩镰刀,让他尽褪世家公子的翩翩清贵,变得霸气冷厉。身上暗红的印染昭显出战绩的辉煌,他是腥厉的残月,也是堕魔的华刀。
  战场上的锦螭很陌生,却也同样震慑心魂。
  “锦螭主人!”
  尚还有七八米远时,她已丢开陌刀,双脚离蹬,高唤著腾身飞了过去。
  锦螭笑而不应,只张开右臂准确地接住了她,将她紧紧搂进怀中。
  “好腥,好硬,不舒服。”花恋蝶双手揽住锦螭的脖颈,仰著下巴,有些嫌弃地皱了皱鼻子,撒娇道。
  “宠蝶儿。”墨黑无华的清凌杏长眼流淌出温柔宠溺,柔和了满身的冰寒冷厉和血腥杀伐。他低头啄吻了一口翘起的淡唇,水润薄唇贴著她的耳朵,喷出炙热的男性气息,暧昧道,“乖,回城洗浴干净後,主人慢慢喂你,让宠蝶儿舒服个够可好?”
  尾椎腾起一丝酥酥的电流,心里一荡,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她将头埋进他的颈窝,细如蚊蝇地道了个好字。
  “宠蝶儿,我的宠物。”锦螭轻轻地唤著,下巴在她的头顶不住地厮磨,毫不在意白发上血渍的腥臭脏污。搂著她的右臂更加用劲,像是要把她嵌进身体中。如果不是在战场上,他早就控制不住吞吃她的渴欲了。
  听著耳边那充满了缠绵思念和灼热饥渴的轻唤,享受著劲道十足的激情拥抱,花恋蝶从心到身体全部化成了一汪春水。正准备回应,突然,身体深处涌出一股既陌生又熟悉的强烈疲惫感。果然,这他爷爷的诡异身体在历经又一次内息全力开动後,即将进入休眠状态了。
  “锦螭主人,我我要睡了,守守”话还没有说完,眼帘便不受控制地垂下,整个人瞬间不甘不愿地进入了梦乡。
  “宠蝶!宠蝶!”锦螭心中一慌,面色微变,连忙将左手的钩镰刀扔给打马过来的勾云,双手在她身上摸索检查起来。还好,宠蝶身上没有伤口,那血全都是别人的。
  高挑的身体温暖如昔,粉颊没有丧失丝毫血色,鼻息平缓绵长,确实是睡著了。
  怎会毫无预警地就睡著了?他有些惊疑地凝视在怀里静静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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