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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寡廉鲜耻!太有伤风化!太匪夷所思了!究竟是王爷中邪了,还是元帅中邪了?或者是他们集体中邪眼花了?
众将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不约而同地生出了即将亡国的恐慌感。
啪──
一个描花白釉茶盏狠狠落在地上,溅了个粉碎。碧绿的茶叶,浅绿的茶水混著白色的碎渣流了一地,惊醒了所有失常的神魂。
“本侯手滑了。”娈栖举起双手,淡淡解释道。翕张竖立的根根手指纤长秀美,像是葱白玉雕,白得透明,润得滑腻。凝看手指的猫儿眼流光溢彩,花瓣粉唇弯弯,勾出少年的织细,孩童的纯稚,逸散出清贵无暇的美丽风华。
“啊,娃娃,我我错了!”花恋蝶猛地回神,慌忙拉开环在腰间的大手,蹭地从两条坚硬得堪比钢铁的大腿上站起。不好,娃娃吃醋生气了。
“是啊,元帅,您坐、错、位、置、了。”娈栖的目光从手指移到她兀自带著几分慌乱的脸上,不咸不淡地在关键词上一字一顿,“您的位置在上首位右、边、的、坐、椅、上,不在王、爷、的、大、腿、上!”
“嘿嘿,明白,明白了。娃娃,马有失蹄,人有失手,你要相信我只是一时失察,一时失察。我现在马上坐回去,马上坐回去。”花恋蝶讪讪地赔笑,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也无。灰溜溜地横跨两大步,端端正正地坐上右边的椅子,讨好地看著斜对面的娈栖,“娃娃,你看,我坐好了。”他爷爷的,那个景烨王难道练过啥催眠术?她为毛一对上那双白瞳,就恍恍惚惚了呢?好像好像能从那对其实啥都看不出的白瞳中看到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慕。靠!见鬼了!这种海拔过於超高,身形过於魁梧的冷硬石雕明明就不是她喜欢的菜!
一时不察?一时不察!
众将颜面抽搐,个个都有噗血的冲动。
元帅啊元帅,您撞邪地被从没女人缘的花岗岩王爷煞到了,我们没话说。您被您家的宦宠娃娃摔茶盏,心虚地妄图脱罪,我们也十分理解。但请问您能为您自个的花痴好色找个更恰当点的借口麽?请问您可不可以不要如此侮辱属下们的智慧。属下们虽然搏杀战场,但绝对不是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驽钝之人。您的这个借口太牵强,太拙劣,太说不过去了啊!
“元帅,本侯提醒您还是少干些一时失察的事。须知若是不慎对王爷犯下大不敬,即便您身为元帅也是要被治罪的。”娈栖笑吟吟地拍拍自己的大腿,“本侯就不同了,元帅想怎麽坐都随你高兴。”该死的景烨王,竟然真的对他的花姐姐存了不良心思。
“崇义侯此言差矣。槐城一战,元帅部署精妙,以少胜多,杀敌无数,恶鬼英姿震慑虞军,实乃我越国之大功臣。”景烨王闲适地敲著扶手,轻笑道,“莫说是坐本王的大腿,就算要了本王的身体,本王也万万不会治罪元帅的。”
噗──
咳咳咳──咳咳──
军堂中这次真有人噗了,也有人被口水呛了。
王爷啊王爷,求求您,饶了卑职们吧。您万年不动的石头心撞邪地对恶鬼形貌、有著好色花痴倾向的元帅春情大发,卑职们怜惜您当了近三十年的石头,也不是那麽不通情达理。但麻烦您不要再说出这麽惊悚人心,诡异莫名,没脸没皮的情话了。您是皇叔,是景烨王,是越国的武相,是战场上的铁血悍将啊!
彭怀骁、归明信和时英尤其惊恐。元帅能干归能干,但时常会出现不著调的抽风荒唐,他们在二十多天的共处中比其他将官有更深刻的认识。
那个平常看著还算正常,最多背地里阴狠毒辣的宦宠侯爷对她的无条件顺从就已经让人痛恨无奈了。来到槐城,貌似无条件顺从的人员又添上了一个锦家家主。眼下看来,他们那个铁血剽悍,肃然冷硬的花岗岩王爷竟然也出现了沦陷的趋势。这个现象这个现象万分不妙啊!不是他们存著棒打鸳鸯,见不得双栖双飞的恶毒心思,而是而是,如果王爷也沦陷成为无条件顺从的人员之一,元帅肯定会更加肆无忌惮地嚣张荒唐,对广大的越国将士来说,这无疑是个噩耗。
“王爷不愧是武相,爱才居然能爱到奉上自己身体的地步。本侯认识王爷十几年,今儿还是第一次见识。”娈栖璀璨的猫儿眼逐渐变得深邃阴冷。你是锦主认定送与花姐姐的玩物又如何?我只对他承诺了不伤你半分,却未说一定要认同你。
切,这算啥,娃娃难不成忘了帝王龙也是用身体来贿赂她的?花恋蝶不想惹娃娃生气,只敢暗地里撇嘴得意。
“本王很高兴侯爷能见识到本王的拳拳爱才之心。”景烨王毫不动怒,侧头向花恋蝶笑笑,“元帅,本王素来是一言九鼎之人。”
赫──
不要吧,王爷。你的模样姐不喜欢,姐对你最多也就只有那麽一丁点好感而已。
花恋蝶的心在娈栖射出的冷光中发寒了,在景烨王邪异的白瞳注视下发颤了,赶紧接口道,“那个,嘿嘿,王爷,花某原本身份低微卑贱,就算功勋盖世,也万万担不起王爷的厚爱。嘿嘿,福薄,福薄。”她谄媚地笑著,小心翼翼地提议,“王爷,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先先讨论对残剩虞军的赶尽杀绝吧?”
极美的白色凤眸微微眯起,就见冷冰冰的恐怖邪异的泛蓝幽白流动了一下。然後低沈浑厚,恍若藏著钢锐利刃的暮锺声音轻轻响起:“花儿元帅说了算。”
噗──
咳咳咳──咳咳──
好不容易才静了点的军堂里,又有人噗了,有人呛咳了。连花恋蝶都抽了好几下嘴角,才按捺住掀桌痛扁花岗岩的冲动。
他爷爷的,你不要以为你是王爷,姐给你点颜色你就可以喘了!谁准你乱喊姐的?二十一世纪是有个乐队叫花儿,虽然还比较有名,但姐绝对绝对不喜欢花儿元帅这种土到掉渣,俗到掉渣,烂恶无比,好似山沟沟里冒出来的称呼!
海拔过於超高,身形过於魁梧的白眼冷硬石雕果然不是她喜欢的菜!
“多谢王爷。”她笑意盈盈地看著某个顶著王爷名号的男性生物,发誓要将这乱给人起名的花岗岩讨厌到底。
娈栖在欢快中呛咳著。
花儿元帅?
以他对花姐姐的了解,他敢十二万分确定,那女人对此名称肯定是发自内心地深恶痛绝。
喊吧,多喊几声吧。喊一声,花姐姐对你的厌恶就多加一分,要不了多久便会驱散那刚刚萌芽的好感。
第205章 元帅个性
在人员到齐,又经过一番别具风味的情感交流沟通後,军堂里终於回归正常的肃严。如何进一步铲除残余虞军,收复失陷城池,解放沦陷区越国百姓被正式提上议程。
“探哨回报,虞军大将军林静然已将留守其余三城的兵力全部调至沛城,加上自四城内强迫征召的越国百姓,统共约有十万数。”景烨王转动右手麽指上的墨玉扳指,凤眸里冷白一片,薄唇边有著肃厉狞笑,“若是我们攻城,她必会将上万越国百姓抵在刀剑前面,数万虞军躲在後面向我军发射冷箭。”
“杀,会落下屠斩百姓的骂名,不杀,我军很可能伤亡过巨。”轩辕宇拧紧浓眉
。
“元帅可有妙计?”景烨王侧头向花恋蝶笑问。
花恋蝶也在思考,听到景烨王问她,她咧嘴阴森森地笑了:“本帅有个既快捷,又不会让我军出现半分伤亡的好办法。”
“什麽办法?”
“捉一大群黑老鼠,由本帅培养出些小病,再悄悄用投石机扔到沛城里。要不了几天,虞军便会患上瘟疫,全部死翘翘。”不能用超过历史进程的热兵器,冷兵器又会出现大量伤亡,那麽就改用生化武器吧。反正瘟疫是从古到今,不分时代和地域出现的。几百年前,蒙古军队进攻黑海港口城市卡法时,就用抛石机将患鼠疫而死的人的尸体抛进城内,这也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细菌战。14世纪,被称为“黑死病”的鼠疫流行了整个亚洲、欧洲和非洲北部,中国也有流行。
此法一出,十多双眼睛全部惊骇地瞪著那个笼罩在阴影中,笑得阴森得意的白发女人,面上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扭曲。
瘟疫!从古至今,上至帝王,下至百姓,没有谁不惧怕瘟疫的。一场大的瘟疫,通常会死上数万人,甚至更多的人。而今,他们竟然听到有人说要制造瘟疫,将瘟疫用於两国战争。
“花姐姐,你──”娈栖饶是阴毒狠诈,此时也不禁听得有些心惊。
“嘿嘿,娃娃放心,你也知道我就职元帅前是个非常出色的专职大夫,制造个把瘟疫实在是不值一提的小事。”花恋蝶挥手打断娈栖的话,呵呵笑著,“我军只需全面把守好沛城外围,喝些预防瘟疫感染的中草药就安全无虞了。等里面的人死光了,一把大火烧城,烧光後再消毒,保证这场瘟疫不会蔓延流传。”难怪二十一世纪提倡全能型人才,瞧瞧,不同职业之间有时是相辅相成的。
“那沛城的越国百姓呢?”轩辕宇万分艰难地问道,後背有著细密的冷汗冒出。大夫不是救死扶伤的麽?有制造瘟疫的大夫?
“不是说一将功成万骨枯吗?”花恋蝶奇怪地反问,“任何千秋霸业都是需要鲜血铺路的,为国家而死是每一个越国百姓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也是他们的荣耀。”顿了顿,她又补充道,“如果你们担心杀害本国百姓,会激起民愤,失掉民心?没问题,找几个心腹办事。那麽呈现在世人眼前的事实就是瘟疫从虞军中蔓延,感染了整个沛城,若不舍去一城百姓,只会毁掉整个越国。百姓们都是被瘟疫惊吓怕了的,初始可能有愚者不理解,但不久之後,更多的人却会在心中赞成烧城舍民的决定。”
死一般的寂静在军堂流淌。
阴影中,那双澄透的灰眸还是那样温暖明媚,淡色柔唇似笑非笑,粉玉面庞清朗疏淡。
在与援军的两天接触中,他们知道了元帅平易近人,温和可亲;知道了元帅智勇双全,渊博高深。知道了她是如何巧解三使之难,知道了她是怎样统领军心,掌控民心。她发明的鸣镝,纸甲、宿铁弯刀,她训练的骑兵,她传授的搏杀术,她要求兵士掌握的基本自救医疗技能每一样都让他们钦佩,每一样都让他们感慨。
然而,此刻从那淡白色的柔软唇瓣中吐出的却是冷酷无情到极点的漠然。原来,呈现在战场上,那个挥舞陌刀砍人头颅的白发恶鬼才是这个女人的本质。生命,在她眼中仿若尘埃一般微小。谈笑间,她就能以最残酷的方式夺走无数鲜活生机。哪怕怨气冲天,哀鸿遍野,在她心间也泛不起半点涟漪。
这样一个恶鬼降临九州,稍有不慎,不但会给越国带来灭顶之灾,也会毁灭整个九州的!
恶鬼之计,用?还是不用?诱惑太大,後果太可怕,他们竟畏惧地无法做下决定了。
“本王领兵出征就是为了守护越国百姓,怎能让他们为敌军殉葬?”静默片刻後,景烨王沈肃开口,凌厉的眸光如同霹雳般扫过军堂内所有陷入迷茫的将官,“花儿元帅,此法太过阴损,本王不予采纳。也希望今後无论何时何地,遇上何事,你都不要用上,免得折了阳寿,落入十八层地狱受苦。”
被霹雳眸光扫中的将官心头巨震,迷茫的心智瞬间清明。是啊,他们怎能一味求胜而忘记了自己身为越国将士的责任。王爷,卑职们敬佩您,这才是为国为民,铁血赤胆的武相啊!
花儿元帅?花儿元帅!你Y的不叫嘴巴要生疮啊!不是你喊姐想个不会挨骂又不会出现大量将士伤亡的妙计麽?咋又说姐阴损了?他爷爷的,生化战又不是姐首创的,前有蒙古兵在黑海制造的黑死病,後有日本人猖狂东北的细菌部队“黑太阳731”,真要说杀伤力和破坏力,它还远远逊色核武器,姐到底哪点阴损了?居然还诅咒姐
折阳寿,下十八层地狱受苦?
吼──
姐讨厌海拔超高,身体过於魁梧的白眼石雕!
花恋蝶激愤地一掌拍上案几,恶狠狠地瞪著景烨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景烨王对这一切恍若未见,侧头凝视在花恋蝶身上的眸光散去斥责的凌厉,声音微微软出些纵容,有些赞许地继续道:“当然,花儿元帅的法子虽是阴损,却也不失为一条伤人伤己的毒辣妙计。”刚才的婉拒似乎用词有些不妥,花儿看样子不太高兴,也不接受他後面的关心之言,得补救。
啥叫伤人伤己的毒辣妙计?侮辱她的智商和高洁人格麽?
花恋蝶又想掀桌暴扁白眼石雕了。
看到元帅愈加形於言表的怒气,众将不由为王爷掬了一把同情之泪。王爷,卑职们建议您还是不要张嘴补救了。以您那和女人相处的本事来看,这洞是越补越破啊。唉,可怜好好一个武相王爷,长得怪异就不提了,这和女人相处的能力更是惨不忍睹。一时间,大家都在心底唏嘘不已,因花恋蝶而升起的那份惊惧无形中消褪了许多。
娈栖很是舒心地撇撇嘴,对景烨王,他也是有些无语了。这怪异男人活了近三十年,除了精於领兵作战,竟然连哄个女人都不会,和这种蠢货较劲吃醋简直降低了他的身份。罢了,锦主要送就送吧,凭蠢货男人哄女人的能力,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得
到花姐姐的真心?
“归明信,说!”花恋蝶本著不搞内部分裂,大局为重的原则,深吸了好几口气,硬生生将扁人的冲动再度压下。拍著案几,冲坐在下首的归明信咆哮道,“告诉他们本帅不靠那伤人伤己的毒辣阴损妙计一样能取胜!”
“是。”归明信起身应道,对景烨王拱手,肃声道,“禀告王爷,卑职遵元帅令对溃逃虞军设伏时,著一队兵士穿戴虞军戎服随败逃的虞军混进了沛城。只要发出信号,便能里应外合,开门破城。”
什麽?!
这个消息不亚於晴天霹雳,炸响在军堂上空。激动、兴奋、震惊出现在大家脸上。
“为保证消息隐秘,不得元帅发话,卑职绝不能开口言明,还请王爷恕罪。”归明信对景烨王深深弯腰,请求恕罪。
“罢了,即是花儿元帅之令,本王便恕了你的隐瞒之罪。”景烨王轻飘飘地揭过,大度地放弃了瞒上的罪名追究,“倒不知花儿元帅的信号是什麽?”白瞳中闪出了嗜血的凶厉。边关四城失守,都源於内外奸细,如今终於也要让虞军尝尝那种蚀骨滋味了。
“白日攻城为信,深夜开门破城。”花恋蝶在看到满屋子人震撼崇敬的神情後,情绪迅速由怒转喜,嘴角高高翘起。短短几分锺内,她已学会了自动忽略那一声比一声刺耳的俗烂称呼。
“花儿元帅准备如何攻城?”景烨王凶厉的白瞳眨也不眨地看著她,对这个不惧他形貌,又残酷又聪慧的白发女人简直越看越心喜。
如何攻城?花恋蝶眼波流转,从景烨王的脸上扫过军堂内的每一个人,狠狠道:“本帅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林静然用改良的投石机砸我槐城,本帅就用她的投石机砸她的沛城!”
“元帅,沛城不是林静然的,沛城也是我越国的。”轩辕宇闷声纠正。
“罗嗦!”花恋蝶厉声啐骂,“那贱女人敢用改良投石机欺负本帅的男人,本帅不报复回去誓不为人!不就是几块石头垒的墙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说完,仰头便是一阵狂笑。
呃──
元帅,我们都知道了你是个爱护男人,睚眦必报的好女人。只是你这男人是指谁?锦家家主?还是景烨王?或者是某个我们不知道的男人?
“那个那个元帅,您会用那种新式投石机?”时英憋著气,问出在场众人的另一个怀疑心声。虞军败退後,改良的投石机也遗留在了战场,可是他们找遍军中和槐城巧匠,没谁能操作,根本无法投掷出像虞军那样威力巨大的石块。
“嘿嘿,机关之学也是本帅的专长,本帅还擅长在前人的智慧结晶上前进一步。”虽未看过虞军的投石机,但从锦螭和娈栖告诉她的内容中可以判断,林静然改良的投石机必定已经使用了初级火药。既然有前人专美,她不妨也放开些手脚,将投石机以蒙古军的“回回炮”为标准,进一步改良。
元帅笑得猖狂又得意,原本难如登天的事在她言谈中好似捏死只蚂蚁那般轻松容易。不知为什麽,他们对这样的元帅莫名地相信,信任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即使她是视人命如草芥,不理是非的恶鬼,但那又如何?她是他们越国的恶鬼不是吗?
突然,花恋蝶的笑声戛然而止,她目光如炬地扫视军堂,郑重其事道:“对了,你们既然惧怕瘟疫,便要记得将敌我双方的所有死尸全部焚烧。本帅当初在函谷之所以选择把死亡的虞军抛尸悬崖,主要是想待尸骨腐烂後,产生尸毒之类的有害物质,让山中的蛇虫变得更毒,也让这条通往越国腹地的山道变得更加危险。”
元帅,保家卫国,您也算殚心竭虑了,只是毒得让我们心惊胆寒。
“今日刚好将几个万人坑挖好,那就将尸体在坑里烧成灰再掩埋。”景烨王沈吟须臾便赞同点头。
“王爷,我建议存留越军所有阵亡将士的资料。回朝後,你我向皇上请旨从国库拨钱抚恤亲人,专门辟地修立英烈碑,刻阵亡将士名字於其上,供百姓祭奠瞻仰。”花恋蝶又随口说道。现代社会都是这麽干的,给点抚恤金,立个纪念馆,纪念碑什麽的,更能激发广大人民群众爱国爱民,投身建国事业的热情。
元帅,您真是太有才了,军心与民心,您两手都抓得稳稳当当,让我们衷心佩服。
“对了,烧之前,记得要把所有尸体从头到脚,里里外外携带的值钱东西搜刮干净,浪费是可耻的。”她又谆谆叮嘱道。
元帅,您──
为嘛他们觉得浑身忽热忽冷,四肢无力,好似弭患严重风寒?
除了彭怀骁、归明信、时英、娈栖和景烨王勉强能维持正常情绪外,军堂中其余人士都涌起了掀桌咆哮,捶墙痛哭的冲动!
元帅,我们是军人!不是强盗土匪!不是贪婪成性的守财奴!
还有,您的言谈举止能不能不要那麽乱七八糟?我们的心脏再强悍也禁不起您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严重摧残啊!
军堂中所有不熟悉花恋蝶的高级将官们至此终於对其有了一个比较全面深刻的认识。
第206章 质变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