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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栓叔……”
卢大栓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卢暖,“阿暖,你叔我没用!”
卢暖摇头,“大栓叔,你别气馁,等以后这房子修好了,你还年轻,再取一个吧!”
“不想了,一个就闹腾够了!”卢大栓说着,摇了摇头。
“那是被叔你宠的!”卢暖说完,伸出手把卢大栓扶起来,“大栓叔,其实,你也要虎子想,你一个人带着他,终归不好!”
“我就想,把他送到镇上去读书,可这孩子,从小没有离开过我,我又担心……”
卢大栓说着,犹豫起来。
去镇上读书?
卢暖摇摇头,“大栓叔,在等等吧,等我把事情安排好,就会和子衿商量,在这卢家村,找个好地方,盖一所学堂!”
“真的吗?”
“对,我们一直在寻好的先生,加上最近事情多,才延迟了下来,我想着,还是先找地,把学堂修起来,等先生到了,就可以去上课了!”
“阿暖……”卢大栓本来想说什么,见有人急急忙忙拿来了地契,卢大栓连忙说道,“阿暖,你忙!”
忙活了三天,终于把卢家村的地契全部买到手,大家都把地全部卖了,还在卢暖家边上一家一家排着把房子修过去。
得知卢暖准备找风水师找个地方修建学堂,村民们更是欢呼。
大家开始进山砍树,媳妇婆子们,该带孩子的,带孩子,该帮着卢暖家做馒头的做馒头。
“阿暖啊,少了一户人家!”二叔说着,蹙起眉头。
“谁?”
卢暖问。
“赵寡妇家!”二叔说着,呼出一口气。
卢暖沉思片刻,起身道,“二叔,我现在就去!”
“要不,要连翘跟着?”二叔问。
“不必,二叔,我去厨房拿几样吃的,现在就去!”卢暖说着,去厨房拿了东西,往赵寡妇家走去。
很平常的两间土房,赵寡妇和桃韵坐在院子里绣着荷包。
桃韵时不时吸吸鼻子。
“娘,为什么我们不去啊?”桃韵问。
赵寡妇看向桃花,“韵儿,你想去吗?”
桃韵点点头,“娘,我想去找她们玩,听说,村子里要修建学堂了,我想去学堂……”
桃韵说着,用力的吸了吸鼻子。
“等等吧,韵儿,她很快就会来找我们的!”赵寡妇说着,捏捏桃韵的鼻子。
桃韵不明白,放下手中的荷包和绣线,起身朝屋子外走去,却见卢暖提着篮子往自己家里走来,桃韵立即跑到赵寡妇身边,“娘,娘,阿暖姐姐来了!”
赵寡妇闻言,看着桃韵,“韵儿,你很喜欢她?”
桃韵点点头,“娘,我喜欢阿暖姐姐,她不会用乖乖的眼神看我,也不会嫌弃我!”
赵寡妇知道,这些都是桃韵的幻想。
就像她的名字,她明明叫桃韵,可村子里的人却给她取了外号叫桃花。
别以为桃花美,她们是因为桃韵脸上老是流着鼻涕,脸上也脏兮兮的,才给了这么一个外号。
“韵儿啊,是娘对不起你!”
如果不带着她逃出来,或许是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是那里的勾心斗角,实在太残酷了,连什么时候被害死都不知道。
可带着她逃出来,连这病都治不好。
“娘,这话你老是说,韵儿都不想听了!”桃韵说着,冲赵寡妇一笑。
赵寡妇失笑,“好了,好了,快坐好吧!”
“不坐了,我去外面等阿暖姐姐!”桃韵说着,跑出院子,就见卢暖已经到了自家门口,连忙唤道,“阿暖姐姐!”
卢暖看着桃韵,笑了笑,“桃花……”
桃韵闻言,脸一冷,“阿暖姐姐,其实我叫桃韵!”:
“桃韵?”卢暖错愕,不是大家都叫她桃花的吗?
桃韵点点头,吸了吸鼻子,“阿暖姐姐,你是来找我的娘的吗?”桃韵问。
“对!”卢暖说着,把篮子递给桃韵,“桃韵,这些点心给你吃!”
桃韵接过,“谢谢阿暖姐姐!”
然后拉着卢暖进了院子,冲赵寡妇唤道,“娘,阿暖姐姐来了!”
“赵婶子!”卢暖低唤一声,却看着赵寡妇手中绣了一半的荷包,很漂亮,也很好看,绣工更是了得。
赵寡妇冲卢暖点点头,“阿暖,坐吧!”
卢暖坐到赵寡妇对面,“婶子,其实,你知道我为什么来的!”
“对,我知道,我也一直在等,只是阿暖啊,我们和别的村民不同,我家才一丁点地,这么个破茅屋,准确的说,我不想住到那长长的屋子后面,如果可以,我想给桃韵更好的生活!”
可怜天下父母心,或许,抓住桃韵,赵寡妇就会答应,卢暖想了想说道,“其实可以的!”
“怎么说?”赵寡妇问。
“婶子,桃韵的病,其实可以治好,我就可以,再来,你刺绣功底这么好,你可以住到我家去,教三妹四妹刺绣,你放心,我对桃韵会像对待亲妹妹一样,不会苛待她一分,再者说,不管你们因为什么而躲到卢家村,说白了,我都可以为你解决掉!”
赵寡妇闻言,笑了起来,觉得卢暖说的有些夸张,随即想起徐子衿。
“阿暖啊,我好奇了,你到底有什么奇遇?”
“婶子,没什么奇遇,不过是抱着一颗平常的心,做着平常的事,遇到一些不平常的人,一个人带着孩子很辛苦,也很难,婶子,住到我们家去,只要你愿意,可以随便住多久,还有,我以后修建了新屋子,你随我们一起搬过去,不必留在现在的屋子里!”
赵寡妇深吸一口气。
“好吧,不过,记住你的话,治好桃韵的鼻子,至于教三妹四妹刺绣,你叫她们随时过来,要不,我带着桃韵过去,也可以的,就怕桃韵一天到晚流着鼻涕,她们嫌弃桃韵!”
“不会,三妹四妹是懂事的孩子,如果她们知道桃韵的鼻子是因为有病,才一直流鼻涕,会和桃韵玩的!”卢暖肯定的说道。
自己的妹妹,自己还不了解。
更何况,三妹四妹鬼机灵,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知道你想做什么。
“那就好,等桃韵鼻子好些了,我们就过去,至于这屋子,你什么时候用得到,什么时候来拆,我什么时候住你家去!”
“好!”
桃韵后来又送了卢暖几个荷包,每一个都很漂亮。、
桃韵告诉卢暖,荷包都是她亲手做的。
回到家中,卢暖找到三妹四妹、
“大姐,大姐,什么事情啊!”四妹拉住卢暖的手臂,笑嘻嘻的问道,肉嘟嘟的脸蛋,红扑扑的,很惹人喜欢。
“没事就不能找你们了?”卢暖问。
“不是,我就是觉得,大姐这么忙,却找我和三姐过来,八成有事情!”四妹说着,抱着卢暖亲了亲。
“你啊,鬼精灵,说实话,还真有事情!”卢暖说着,把四妹抱在怀中,看了看坐在一边淡笑不语的三妹。
这个三妹啊,太老成了。
几岁的娃儿,坐在那,装什么深沉。
“呐呐呐,我就知道吧,嘿嘿!”四妹说着,笑了起来。
“其实啊,就是关于桃韵的事情,她过几天要来我们家玩,你们记住了,可不能嫌弃人家,也不能喊人家的绰号,知道吗?”
四妹闻言,吐了吐舌头,“可是大姐……”
“四妹,做人不能过河拆桥,今天我去了桃韵家,和赵婶子说了好一会子话,赵婶子的刺绣功夫可非常了得,我还想着,让你们以后跟她学习呢!”
“我们,可以不学吗?”三妹问。
卢暖摇摇头,“不可以!”
“好吧,大姐,我们学,而且还会好好学!”
卢暖笑,就知道这两个妹妹其实很懂事,也很有想法。
接下来几天,村民们帮助卢大栓修房子。真是那句,人多力量大,大家为了自己家,也为了卢大栓家,砍树的砍树,修房子的修房子,去干枯的小溪里捡鹅暖石,大人小孩,几乎全家出动,谁都希望把别人家修好了,就修自己家。
几乎每一天就能有一户人家完工。
而且一番活干下来,大家都做出了默契,绝对不会磕着碰着谁,你家还在打围墙,他家已经开始挖地基,你家还在上大梁,他家已经开始用鹅暖石砌墙。
乌漆墨黑的时候,卢大栓拿着锄头把屋子后面的地翻了出来,然后一边角落上做猪圈和大小便的地方。
“爹……”
虎子站在卢大栓身后,小声唤了一句。
卢大栓闻言,汗流浃背的回头,“还没睡啊?”
“睡了,可我梦到娘了,娘让我们去救她,爹,你说,咱们能不能去把娘救回来?”虎子问。
卢大栓一下子红了眼眶,放下锄头,走到虎子边,抱起虎子,“虎子,你娘她做错了事情,就应该受到惩罚,所以,虎子,你以后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多想几遍,想想事情能不能做,能不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卢大栓的话,虎子半懂。却还是点点头。
转眼半月过去,卢暖正在忙活。
“阿弥陀佛,施主,可否施舍一个馒头!”
“可以啊!”卢暖说着,用夹子夹了一个馒头递过去,才见是了空大师,无奈笑了笑,“大师,什么时候到的?”
“刚刚……”了空说着,冲卢暖一笑。
“里面请!”卢暖说着,放下夹子,带着了空进入院子。
“施主在行善举!”
“不不不,我其实还是贪心的,你看这馒头,我就多赚了不少银子!”卢暖说着,淡笑。
“施主谦虚了,如今很多地方,都有人饿死,只有施主这卢家村,还在大兴土木,我那日算着,施主最近大旺,而且旺得不像话,这才兴起来瞧瞧的想法,如今瞧着,施主啊施主,你是老衲见过最会做生意的女子!”
“大师,我好奇了,你是想褒我还是贬我呢?”卢暖问。
领着了空进了堂屋。
“褒,绝对是褒,只是施主,可曾想过别的村子,别的地方,若是施主没有办法,那老衲也就不说了,可偏偏只是施主一句话,就能解了天下百姓疾苦,施主何不开开口?”
卢暖闻言,身子一顿,看着了空,“大师,很多事,我不能为他做主!”
“施主真是聪慧,老衲短短数语,你就能猜到老衲的心思,只是施主,积德行善不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后世子孙!”
“大师是想和我讲轮回因果吗?”卢暖问。
凑巧连翘端了茶进来,放下以后又出去了。
卢暖继续说道,“只是大师,我不知道,我这世种的善因,下一世能不能得到扇果!”
“姑娘千里迢迢而来,不就是善果吗?”
卢暖闻言,咻地站起身,打翻了面前的茶杯,滚烫的茶水倒在茶几上,沿着茶几角落流下。
“大师……”
“老衲本来是瞧不出来的,只是那一日遇到那个得道高僧,他高手老衲,姑娘千万要多种善因,才能得善果,如今天下百姓疾苦,还望姑娘略施绵薄之力,姑娘,你早已经拥有金山银山,何必去和百姓争那些微薄的铜板,阿弥陀佛!”
卢暖闻言,更吃惊,“大师,你容我想想,容我想想!”
“姑娘,别人的话,他未必会听,但是姑娘的话,一句抵千金,只要姑娘开口,他一定会答应,还望姑娘千万千万要记在心上,另外,得知姑娘要修建一个大型的农门客栈,老衲也没啥好赠予姑娘,这道百子钱孙和永葆平安符,就当是老衲的贺礼了!”
老衲看着了空手中的红子包,却不敢伸手去接。因为一旦接下,就意味着,她要劝徐子衿开仓赠粮。
到不是舍不得或者不愿意,而是不想对徐子衿又太多要求。
因为徐子衿不管做什么,都有自己的想法。
“啊哈哈,阿暖,既然这老秃驴送了这么重的厚礼,你哪有不收下的道理!”徐子衿说着,风尘仆仆的进了屋子。
由于来去匆忙,嘴唇上方已经有了胡茬,却不失他的风采,反而多了一股狂野的美。
“子衿……”卢暖欣喜一呼,走到徐子衿身边。
回来的真是时候。
“收下吧!”徐子衿朝卢暖示意。
他要的,算计的,不就是这个效果么。
要了空狠狠的欠他一个大人情。
“可是……”卢暖捉急了。
“阿暖,我还是那句话,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无条件支持你,再说了,我们就要订婚了,太皇太后和皇上,凤仪公主的贺礼都已经送到,咱们也得为天下百姓做些善事,算是为了我们以后的孩子,子子孙孙积福,让他们可以永远永远富贵平安!”
卢暖闻言,点点头,走到了空身边,接过了空手中的红包,“谢谢大师!”
了空淡笑,“应该的,应该的,能为天下苍生做些事情,是我辈应做之事,施主,在堂屋,也就是大厅上梁之日,要徐少抱着你,把这符咒亲自放上,代表步步高升,你的第一个孩子,将有一场大劫,还望你千万千万要多多积德行善,方能为他化去!”
卢暖闻言,吓得脸都白了。
拿着红包的手不停的抖。
徐子衿立即上前,握住卢暖的手,责骂道,“老秃驴,胡说八道什么?”
了空叹息,“老衲只是给你们提个醒,因为老衲要远游去了,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徐少,记住你的承诺,多为天下苍生造福!”
“滚滚滚,赶紧滚……”徐子衿怒喝。
卢暖却拉住了空,“大师,可有化解之法?”
正文 第112章,要玩就要玩真滴啊
“多做善事方可化解!”
卢暖闻言,从徐子衿手中抽回自己的手,笑了起来,“多做善事,可是大师,你能不能告诉我,什么叫做多做善事,所谓的善事又是什么?”
“这……”
“大师,我不太明白,比如一个人,他本性恶,却又欺软怕硬,恰巧那么一天,他见我弱小无依好欺负,便想着夺我钱财,毁我清白,可一旦我凶悍似虎,试问,他敢吗?”卢暖问。
“这……”
“大师,其实,善与恶,谁的心中都有一把尺子,时时刻刻都在测量着,对于好人,我自然是好的,可对于恶人,我觉得,没有必要拿对好人那一套来对待,所以,还有别的方法可以化解吗?”
这些神神鬼鬼,若是以前,卢暖是不信的,可是现在,她不得不信。
因为她都穿越了。
“哎,施主分析的很对,是老衲糊涂了!”了空说完,念了几句阿弥陀佛后,对卢暖说道,“施主,本不想再回来了,可施主对天下苍生有恩,但愿他日再见之时,施主像今日这般,善恶分明!”
“大师慢走!”卢暖说完,呼出一口气。
然后送了空出了院子。
“施主不必再送,告辞!”
“大师,希望,多年后再见,我长大了,但是心依旧,善恶分明,对于好人,我真诚相待,对于恶人,我定会先给其机会,若是其不珍惜,再用我自己的办法去治他!”
了空看着卢暖,心一顿,想了想才把手中带了许多许多年的佛珠解下一颗,递给卢暖,“施主,将来,等你有了孩子,用红绳穿了,给他戴上,算是一个护身符吧!”
卢暖伸出双手接过,“谢谢大师!”
“不必,告辞!”了空说完,转身离开。
这是他欠她的,欠了很多很多年。
看着了空离去的背影,卢暖在看看手中珠圆玉润的佛珠,紧紧的握在手心,她才想起,她忘记问一声,是要好好保存,还是用红绳套住,自己戴上?
“人都走了,为什么还不进去?”徐子衿走到卢暖身边,问道。
卢暖朝徐子衿摊开手。
看着卢暖手中珠圆玉润的佛珠,徐子衿沉思片刻才说道,“给我娘吧,让她供奉起来,晨昏三炷香,再念些经文!”
嘴上这么说着,可徐子衿疑惑,为什么中觉得,了空对卢暖,多了一些世俗的心思?
“好,那我下午给伯母送过去!”卢暖说着,把佛珠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进去吧,跟你说说我带回来的好消息!”徐子衿说着,和卢暖进了屋子,却见韩氏站在门边,朝屋子外看。
“:娘,你看什么呢?”卢暖问。
“没,没啥!”韩氏说着,干干一笑。
卢暖淡笑,“娘,你别多想啊,那个大师是来找我的!”
“没,没多想,娘就是觉得,这大师看起来仙风道骨的,佛法肯定很好,所以……”韩氏说着,笑了笑,“算了算了,如今大师都走了,我啊,还是安安心心做我的凡人吧!”
“娘,你要想信佛,我下次给你带几本经文回来,你先念念看,如何?”卢暖问。
看韩氏的样子,就是想信佛嘛。
“不,不用,阿暖,真不用,娘就是觉得,算了算了,你们赶紧进去谈事情,我去厨房看看,馒头好了没有!”韩氏说着,朝卢暖和徐子衿摆摆手,转身进了厨房。
却多少有些失望。
上次大师救了她,都没有跟大师说声谢谢,如今大师山门了,还是连声谢谢都没有说。
但愿下次有机会,亲自感谢一番。
堂屋。
“子衿,快说什么好消息?”
卢暖问。
“首先,修建农门客栈的师傅找到了,其次,楠木也找到了,再来,就是绘图和看风水了,风水的话,了空可能已经给你了,这家伙不仅是和和尚,还是一个极好的风水大师!至于绘图,我觉得你就可以,我相信自己的感觉!”
卢暖闻言,看了徐子衿一眼,打开了空给的红包,里面除了两张符咒外,还有一张图,图画的很详细,上面还有很多标志。
“这……”卢暖好笑。
“怎么了?”徐子衿问。
卢暖把东西递给徐子衿,说道,“真是什么样的人交什么样的朋友,就拿这了空来说,明明是想求你开仓赠粮,却转弯抹角跟我说,然后唧唧歪歪一大堆,最后叫我跟你说!”
“那是因为他跟我说了很多次,我都没有答应他!”徐子衿说着,坏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