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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玄煌不一样,他的身边,有太多各式各样的女子,温柔的,妩媚的,多情的,清纯的,太多太多了。
“傻瓜,我怎么会不懂,阿瑶,我知道,你爱的太累,爱的太辛苦,只是男人啊,你不能一味的凶巴巴,偶尔,你也的给他点甜头吃,让他充满了期待,如果他错了,你也要让他知道,他错在哪里了,而不是一味的指责,然后把所有问题都埋藏起来,最后受伤的,除了你自己,还是你自己!”
一个九五之尊,身边那么多女子围着他转,一开始,或许觉得南宫瑶是新鲜的,可是时间久了呢?
如果爱的不够深呢?
这也是南宫瑶一直踌躇不前的原因吧!
“阿暖,我一直都知道自己要什么的,所以,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难过,等外帮他度过了难关,我就来卢家村找你,你可千万记得,在你家,给我留一个房间,要是你家够大,给我留一个院子,也是可以的!”
南宫瑶说着,冲卢暖勉强一笑。
卢暖闻言,笑了笑,“好,你放心吧,我的新家很大,保证能给你留一个院子!”
卢暖说着,见南宫瑶笑。
心中还是酸涩。
生活是自己在过,南宫瑶好与不好,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嗯!”
“走吧,回去吧,马上就要吃午饭了,别饿坏了,我心疼!”卢暖哄道。
南宫瑶呼出一口气,站起身,“走……”
吃午饭的时候。
摆了三桌子。
南宫瑶,玄仪,李沄沄,玄煌一桌,卢暖在一边相陪。
几个大人一桌,几个孩子一着,吃的倒也开心。
但是赵婶子(赵寡妇)和桃韵却没有出来吃饭,吃饭的时候,卢暖一直知道,却没有询问,待大家吃好了以后,卢暖才去了二婶家。
赵婶子在屋子里,着急的走来走去,桃韵在一边,一直不说话。
自己的身子,桃韵一直不敢问,也不能问,今日娘亲为什么一下病了,还躲到二婶家来,桃韵虽然疑惑,但是也不敢多问。
“娘,我肚子饿!”桃韵小声说道。
赵婶子闻言,心一揪疼,轻轻把桃韵抱在怀中,“韵儿,忍忍吧,听娘的话,别出去,知道吗?”
“可是娘,我想出去!”
卢暖在屋子外,听见赵婶子和桃韵的对话,心中越发的疑惑。
不是她故意偷听,而是赵婶子和桃韵刚刚说到此处,她也不好进去,只得站在门口。
“嗯哼!”
轻咳一声,提醒赵婶子和桃韵,自己的到来。
赵婶子打开门,见卢暖站在屋外,有些不安,“阿暖……”
“婶子,我可以进来吗?”卢暖问。
把手中的篮子递给桃韵,“桃韵,饿了吧,里面都是好吃的,快趁热吃吧!”
桃韵闻言,欣喜的接过卢暖手中的篮子,“谢谢阿暖姐姐!”
“去厨房吃吧,厨房有碗筷!”卢暖说道。
“好!”
桃韵何其聪明,知道卢暖定是有话和娘亲说,应了一声,提着篮子跑开。
“赵婶子,我可以进来坐坐,咱们聊聊吗?”卢暖问赵婶子。
“这……”赵婶子愣了愣,随即笑道,“这是你二婶的家,快进来吧!”
卢暖走进屋子,找了凳子坐下,才说道,“赵婶子,头好些了吗?”
“好,好,好多了!”赵婶子说着,站在一边。
“婶子,坐吧,你是长辈,我是晚辈,你站着,我坐着,多不好啊!”卢暖说着,端了凳子,放在赵婶子身边,扶赵婶子坐下,才继续说道,“婶子,如果你信得过阿暖,有什么事情,可以跟阿暖说说,看看能不能帮你出出主意?”
赵婶子坐在凳子上,看着卢暖,叹息一声,才说道,“阿暖,你看,你婶子我,曾经像做什么的?”
卢暖闻言,顿了顿,才说道,“幼年肯定是大家小姐,知书达理,豆蔻年华时,肯定嫁的如意郎君,得尽宠爱,只是后来,命运多变,为了活命,逃离火坑,流落至此,倒是可怜了桃韵,本是千金之躯,却受尽嘲笑讥讽!”
“呜呜……”
赵婶子捂脸低泣。
是啊,卢暖虽无猜中她的身份,却把她的一生和遭遇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倒是可怜了桃韵,本是千金之躯,却受尽嘲笑讥讽。
她成什么样子,无所谓,可怜她的桃韵啊。
“婶子,往事如烟,忘了吧!”卢暖劝道,把手绢递给赵婶子。
赵婶子闻言抬头,看着卢暖,接过手绢,轻轻拭去眼泪,才说道,“阿暖,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善良之中,带着坚毅,还带着谅解?你的想法,总是那么的独到,一针见血,你才十二岁,为什么总觉得你历经风霜,看淡了沧桑?”
“婶子,你想太多了!”卢暖说着,抿嘴淡笑。
历经风霜,看淡沧桑,真有这么明显吗?
赵婶子摇摇头,叹息一声,才说道。“如今,人都上门了,我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我也不瞒你了,只是阿暖,你听了我的故事,能不能替我保密?”
“婶子,你放心吧,我不会到处乱说的,不过,想要帮你断绝后患,我肯定要和子衿商量,你懂我的意思吗?”
赵婶子点点头,才说道,“曾经,我也曾豆蔻年华过,那一年,百花盛开,我第一次走进那奢华庄严的地方,那里有一个男人,笑起来可以温暖人心,宠你时,可以疼你入骨,一旦放弃你时,饶你百般恳求,万般哀求,也不会回心转意,他的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女子,漂亮的女子。
曾经我一直以为,他会疼我,宠我,一辈子,只是后来才发现,他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夫,也是别的的女人的夫。
在那一场残酷的斗争中,我输了。
输的一塌糊涂,惨不忍睹。
那个时候,我本来心慌意乱,可是后来才发现,我怀孕了。
所以费尽心机,逃离了那个繁华的地方,一路颠沛流离,才来到卢家村,那个时候,韵儿都一岁了。
阿暖,你猜到我的身份了吗?”
卢暖点点头,“我已经猜到了!”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会在见到玄煌和玄仪的时候,吓得脸色惨白,落荒而逃。
“只是婶子,你打算怎么办呢?”卢暖问。
“阿暖……”赵婶子拉住卢暖的手,“如果可以,我不想桃韵回去,真的,不想桃韵回去,那里如果没有那个人的宠爱,不是天堂,而是地狱,永远也爬不出来的地狱,阿暖,我知道,他不是来找我们的,所以,你帮帮我们,阿暖,你帮帮我们吧,算是婶子我求你了!”
赵婶子说着,作势要给卢暖跪下。
卢暖立即拉住赵婶子,“婶子,我答应了,但是,你也要答应我,别动不动就下跪了,当初我要你们搬家,你们义无反顾成全阿暖,如今,阿暖自然也不会委屈了婶子,所以,婶子,给我时间,好吗?”
“好!”
现在,她除了好,也只有好了。
“那就去吃饭吧,桃韵一个人肯定没有好好吃饭的!”
卢暖回到自己家,一直在想事情,想着怎么打探玄煌的口风,却撞在墙壁上。
“哎呦……”
捂住自己被撞得生疼的脑门,咬牙切齿。
卢暖深刻领会到,走路的时候,是不能想事情的。
“疼吗?”
玄煌站在门口,抿嘴低笑,看着不停揉额头的卢暖。
卢暖点点头,“疼!”
“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直接撞墙壁上,连我想唤你小心都来不及!”玄煌说道。
“哎,别提了,太丢人!”卢暖说着,冲玄煌一笑。
笑得很是尴尬。
玄煌闻言,用力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一本正经的说道,“阿暖,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你!”
“什么问题,你说吧,我听着呢!”卢暖边说,边揉自己的额头。
感觉额头上,肯定肿起一个大包了。
“咱们边走边说吧!”玄煌说道。
卢暖闻言,想了想,才说道,“成,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咱们边走边说!”
路上。
卢暖和玄煌走在一起,隔得不远,但也不近。
“阿暖,你说,阿瑶她……”玄煌想问,南宫瑶为什么不喜欢他。
但是,九五之尊,问这个问题,好像有点丢脸。
卢暖见玄煌那么的纠结,心知一猜,多少有个大概。
“我可以实话实说吗?”
玄煌点点头。
得到允许,卢暖才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或许觉得,这个天下都是你的,一个女子而已,她也应该是喜欢你的,爱慕你的,愿意为你去生,为你去死,甚至没有了你,就要死要活的。
可是,阿瑶不是那些普普通通的庸脂俗粉,她见多识广,更经历生死,早把人情冷暖看的很淡,却也看的很重,她的朋友很少,我可以说,除了我,阿瑶没有一个朋友,不信,你可以去问她。
她很珍惜她的感情,不管友情还是爱情,她都很珍惜。
她喜欢你,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她也在害怕,这段感情,付出去之后,得到多少回应,这回应能够维持多久,是三五年,还是十年八年,还是一生一世。
如果只是三五年,我想,以阿瑶的性格,她宁愿不要吧!
免得到时候受伤太重,一辈子愈合不了。
玄煌,你告诉我,你的爱情,保鲜期有多久,是一生一世,还是三五年,十年八年?”
“这……”玄煌犹豫了。
沉思不语。
卢暖也不急,带着玄煌慢慢的往徐子衿家走去。
好久之后,玄煌才说道,“阿暖,阿瑶对我,是不是没有安全感?”
“你终于发现问题所在了!”卢暖说着,拍拍手,“值得表扬!”
玄煌摇摇头,“我作为皇帝,其实也没有朋友。
第一个勉强算是朋友的人,就是李云飞,但是,他太刻板,我说十句,他应一句,
我第二个朋友,应该是你和子衿,当然,子衿也是那种,我说一句,他回应一句,但是一句话会把我膈应死的那种。
阿暖,只有你,只有你愿意听我絮絮叨叨,也只有你愿意开导我!”
卢暖笑,“因为你说了啊,我们是朋友,只是玄煌啊,和你做朋友,其实很危险!”
“为什么?”玄煌问。
“因为你是皇帝,因为你操控着整个楼兰的生杀大权,只是玄煌,尽管如此,我还是相信,你会是一个好皇帝,真的!”
“阿暖,你放心,我会是一个好皇帝的!”
“玄煌,好皇帝,不是嘴上说说的,是要实际行动的,我知道,现在的你,手中无大权,李云飞李将军又出去打战了,你在京城,根本就是孤军奋战,不过玄煌,你不要气馁,你还有我们呢!”
玄煌闻言,叹息一声,“阿暖,我可以抱抱你吗?”
“啊……”卢暖错愕。
“我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但是,你的话,我很感动,所以,想要抱抱你,很单纯的那种!”
“这个,不太好吧?”卢暖问道。
毕竟,她已经是定了亲的人,可不能在外面勾三搭四,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哪怕玄煌此刻是女扮男装。
但是……
“啊……”
正文 第133章,子衿的苦口婆心
卢暖惨叫一声,因为玄煌已经把她抱在怀中,气恼的卢暖抬脚就往玄煌的脚背上狠狠的踩去。
“混蛋,你流氓啊!”
玄煌吃疼,松开卢暖,连忙说道,“阿暖,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不管你什么意思,玄煌,我都说了不好,你还自作主张,我告诉你,这事,你做的太不对了!”卢暖说着,气的不行。
接着说道,“虽然我们是朋友,但是,还有一句话是这么来着,朋友妻不可欺,你倒好……”
哼,气死她了。
若是徐子衿知道了,玄煌非被剥皮不可。
这家伙,一段时间不见,什么都没长,胆儿倒是长了不少。
“阿暖,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单纯的想感激你,我,我,我……”玄煌觉得,冲动是要不得的。
就算再感动,也不能冲动。
瞧瞧现在,瞧瞧卢暖的反应,简直跟悍虎没什么区别。
“别你你你的了,我跟你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若是下次在这么不尊重我,小心我收拾你!”卢暖说着,在玄煌面前凶巴巴的握起拳头。
转身往徐子衿家走去。
玄煌站在原地,叹息一声,摇摇头,醒醒脑,才跟上。
来到徐子衿家,是福叔前来开门,“卢姑娘,您来了!”
卢暖点点头,“福叔,这是玄公子,我带他来见俆伯父!”
福叔闻言,看着卢暖身后女扮男装的玄煌,嘴角抽了抽,心中更是把玄煌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才说道,“玄公子请!”
“管家请!”
“卢姑娘,一会去福婶那边吗?”管家问。
卢暖点点头,“去的,我把玄公子介绍给了俆伯父,就去!”
该学的还是要学,跟着福婶学了那么多,卢暖才明白,以前的自己有多幼稚,多傻。
“是阿暖来了啊!”远远的,徐大浩看见卢暖,就乐呵的不行。
毕竟,这可是子衿的媳妇,虽然还未娶进门,但是,徐大浩是一心一意把卢暖当成儿媳妇看待了。
“伯父!”卢暖朝徐大浩行了礼,才对徐大浩说道,“伯父,这是玄公子!”
“玄?”国姓。
徐大浩疑惑的看向卢暖,卢暖点点头。
徐大浩恍然大悟,连忙说道,“玄公子请,咱们书房说话,管家,上好茶!”
“是!”管家应了一声,连忙退下。
卢暖才说道,“伯父,我去找福婶了!”
“去吧!”
卢暖看向玄煌,才说道,“你们慢慢聊,子衿应该快回来了!”
“好!”
待卢暖离去之手,徐大浩才单膝跪下,“参见皇上!”
玄煌错愕,连忙扶起徐大浩,“伯父……”
一声伯父,让徐大浩受宠若惊,“皇上,千万别这么喊,草民万万不敢当,不敢当!”
“伯父,这声伯父,您担当的起!”玄煌说的肯定。
的确,徐大浩担当的起。
因为他有一个好儿子,徐子衿,还有一个好儿媳妇卢暖,所以,他担当的起。
“皇上,谬赞了,谬赞了,书房请!”
书房里,玄煌和徐大浩说了京城的局势,很是忧心忡忡。
“哎,多年不回京城,上次回去,也没有四处走动,皇上,都不知道能为这个楼兰做些什么?”徐大浩说着,很是惭愧。
当年,因为陈氏小产,导致终生不孕,他心灰意冷,连罪魁祸首都没有去查,就带着陈氏来到卢家村。
一心忙着安慰陈氏,却忽略了子衿。
害的子衿身受剧毒,如今想来,徐大浩都懊悔不已。
“伯父,你有这份心,楼兰的百姓都会感激你的!”玄煌说道。
“但愿,但愿!”
“但愿什么?”徐子衿风尘仆仆的走进书房,把披风解开,随手一丢,看向女扮男装的玄煌,笑了起来。
“咋地,多日不见,你咋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雌不雌,雄不雄的!”
玄煌闻言,脸咻地涨红,硬是回不了话。
徐大浩连忙帮腔,“子衿,怎么和皇上说话的!”
“爹,你错了,在皇宫,他是皇上,来咱家了,他就不是皇上,只是我徐子衿的朋友,仅此而已!”
如果玄煌是带着皇帝的身份来徐家,那么徐子衿很肯定的说,他会立即把他丢出去,关门。
玄煌闻言,愣了愣,连忙说道,“子衿兄说的对,在皇宫,我是皇上,来到徐家,我只是子衿的朋友,仅此而已!”
徐大浩见玄煌都这么说了,也不再多说什么,“你们聊,我去看看你娘,她这几日头疼的厉害!”
“伯母怎么了?”玄煌问。
徐大浩摆摆手,“无碍,就是老毛病犯了,不碍事!”
尽管头疼病年年犯,但是,每一年,都会要了陈氏半条命。
今年,因为有卢暖的药膳调理,病症已经减轻很多,疼起来,也不似往年,让陈氏疼的满地打滚。
“伯父,需要什么珍贵药材,尽管开口,我作为子衿的朋友,定不会推辞!”
徐大浩笑,“一定,一定!”然后离开。
“看什么呢,我爹都已经走远了!”徐子衿说着,推推玄煌,叹息一声道,“京城局势如何?”
“很严峻!”玄煌说完,坐在椅子上。
徐子衿坐到玄煌身边,手在桌子上敲着,“多严峻,说来听听?”
“汾阳王一派一夕之间,似乎壮大了不少,朝堂之上,也有了他的人,你让我安插下去的人,好几个被汾阳王陷害,我不得已,降了他们的官职,算是保全了他们的性命,最让我难过的是,锦亲王和林亲王连成一气,似乎……”陷害说道这里,顿了顿。
“接着说!”徐子衿淡声道。
微微的眯起了眼眸。
锦亲王和林亲王,他们联手了么?
“这些都还好,如何锦亲王和林亲王联手,倒是可以牵制汾阳王,但是,我最怕皇祖母她……”玄煌说着,顿了顿,看向徐子衿。
“这个你可以放心,你皇祖母虽然有三个儿子,但是她最疼的却是你父皇,在这些孙子辈里,最疼的就是你和玄仪,她绝对不会让你的江山拱手让人,除非她死!”
“真的吗?”玄煌问。
徐子衿点点头,“我和你皇祖母见过几次,她是我见过的老太太之中,最有智慧,最算计,也是最重情的,玄煌,记住,想要坐稳江山,守住你的皇位,千万千万不要忤逆你皇祖母,如果你有什么难事,下不了决定,不管多晚,一定要去找你皇祖母,让她知道,无论你多么的本事了,最离不开的人,还是她!”
“为什么?”玄煌问。
徐子衿疑惑的看向玄煌,质问道,“你是皇帝吗?”
玄煌点点头。
“既然你是皇帝,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