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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安冬凝问。
“你……”席钰渊说着,抬头看了看天空,才说道,“保重!”
离开,是那么的决绝。
安冬凝看着,连哭都忘记了。
徐子衿不要她,是因为他有卢暖,可席钰渊也不要她了。
她真的就那么惹人讨厌,不,不,她是招人喜欢的安家二小姐,她一定可以嫁的很好,一定可以。
安冬凝想到这里,眼眸都瞪了出来。
安然在一边敲着,吓坏了,却不敢吱声。
她家小姐变了。
“少奶奶,有人找!”
卢暖闻言,愣了愣,看向福伯,顿了顿才说道,“谁啊?”
“少奶奶去见了就知道了!”
卢暖见福伯不愿意说,起身朝大厅走去,边走便问道,“福伯,子衿呢?”
“少爷在书房,和满月商量事情!”
至于商量什么,卢暖没有问,有的事情,徐子衿觉得她应该知道,会告诉她,有的事情,徐子衿觉得她不用知道,她也不问。
来到大厅的时候,卢暖第一眼看见那个青衣男子,还有些认不出来。
如果不是他开口唤了自己一声。
“阿暖!”
三壮?
卢暖看着长高了许多,不,应该是小小男子汉的卢致远,笑了笑,“三……”摇摇头才唤道,“致远,你都长这么高了,我都有些认不出来了!”
卢致远见卢暖不再唤他三壮,有些失落。
舔了舔嘴唇才说道,“我以为,你会像以前一样,唤我三壮的!”
“那是以前嘛,以前你还是个孩子,如今你都是一个小大人了,那能再唤你的小名!”卢暖说着,对卢致远说道,“站着做什么,快坐啊!”
卢致远看着卢暖,见卢暖比起以前,漂亮了,也温柔了,眼角眉梢也多了幸福,心中虽然苦涩,却也不再多说,坐下。
“喝茶!”
卢致远点点头,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
“宅院,葱花婶和青山叔,身子还好吧!”
卢致远点点头,“好,我爹娘在省城做买卖,专卖你家的桃花酿,好几个省城里也开了一家铺子,生意很好,二弟给我们的桃花酿又香又醇,生意很好!”
“那就好,听说你都是秀才了,啥时候进京赶考啊?”卢暖问。
“明年!”卢致远说着,偷偷看了一眼卢暖,却不再说话。
他就是想,过来看看她。
知道她过得好,就好。
如今见她过得的确很好,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站起身,“阿暖,我去你家,找二弟去了!”
“好!”卢暖送卢致远到门口,才说道,“致远,一定要加油,活的潇洒,活的自在,活得幸福,有的东西,该放下时,就要放下,知道吗?”
卢致远点点头,却苦涩不已。
离开的时候,背脊挺得很直,卢暖有些心疼的摇摇头。
对于这个弟弟,她真的只有伤害了。
“怎么了?”徐子衿从身后抱住卢暖,头搁在卢暖的肩膀上,柔声问道。
“唉……”卢暖叹息一声,把卢致远来家里的事情说了一遍。
“怎么,心疼他了?”
卢暖点点头,“是啊,在我们家最困难的时候,是葱花婶一家帮了我们,如今虽然大家的日子都好过了,可是,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他,如果可以,我希望他能够忘记,也能够明白,小时候的爱情虽美,但不真实,以后常年陪在他身边的女子,才是他最应该爱的!”
只是卢暖哪里想得到,三壮娶的姑娘,竟是……
这简直就像是一个晴天霹雳,把她给劈晕了。
“我吃醋了!”徐子衿酸溜溜的说道。
是真的有点吃醋了,因为他的女子,老是想着别的男子。
虽然不爱,但是,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少来!”
徐子衿笑,“又被你发现了!”徐子衿说着,抱着卢暖坐到椅子上,才说道,“席钰渊走了!”
“嗯,安冬凝呢,跟席钰渊一起走了吗?”卢暖问。
“没有,席钰渊自己走的,安冬凝那样子的姑娘,配不上席钰渊,对了,你家大虎哥,和安青走得很近,我想她们也该好事将近了!”
卢暖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说道,“听你这意思,你好像挺看好我大虎哥和安青的呢!”
“我徐子衿呢,一生佩服的姑娘,也就那么几个,而安青,好巧不巧,我觉得她挺不错的,虽然长得不咋地,但是,年华会老去,只有心底最深的善良不会丢失,凑巧,安青就是这样子的姑娘,她要是能够嫁给你大虎哥,是她的福气,也是你大虎哥,你们卢家的福气!”
徐子衿说的诚恳,卢暖也觉得很有道理,“也是,安青的确是一个好姑娘,可惜,安冬凝没有珍惜,失去了安青,她将变得寸步难行!”
“管她做什么,她哥哥已经接她离开了,走得时候,可骄傲了,倒是安然,哭的稀里糊涂的,很舍不得走!”
“安冬凝走了吗?”卢暖问。
“走了,你也别去想了,像安冬凝那样子的姑娘,真不适合住你们家,太阴险,太会算计了!”
卢暖闻言,抱住徐子衿的脖子,说道,“相公,明日就是三日回门了,我们什么时候去京城?”
正文 第163章,阴谋再次上演
徐子衿闻言,心口微涩,紧紧抱住卢暖,把头靠在卢暖怀中,“阿暖,跟着我,委屈你了!”
真的,他身边的琐事太多,太多。
很多时候,徐子衿都在想,为什么那么多人,追逐名与利,难道他们不累吗?
问了满月,满月告诉他,因为他都有了,因为他心中追求的不说名利,徐子衿才明白,各自的追求不一样。
想法也就不同。
就像他的阿暖,不喜欢京城,却喜欢这卢家村,她喜欢平平淡淡的生活。
“傻子,好端端的,怎么又说道这里去了!”卢暖说着,叹息一声,抱紧徐子衿,“子衿,你知道吗,其实,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相公爱我,公公婆婆也疼我,就连下人,一个个也敬着我,我与你,是两情相悦才成的亲,这其中一路走来,有多不容易,别人不知道,我却是知道的,这其中,我们经历了误会,死亡,战争,好在,我们都还活着,还在一起,有的事情,你不去处理,并不代表它就可以烟消云散,它会像个肿瘤,越来越来越大,等到你想动手割掉的时候,会疼,还会要你的命,与其如此由着它长下去,还不如趁它还未长大,扼杀掉!”卢暖说着,双眸妩媚的看着徐子衿,“你说呢?”
徐子衿点点头,“阿暖说得对,既然最后会威胁到生命,咱们就不能袖手旁观了,由着它下去了!”
徐子衿顿了顿,才说道,“只是阿暖,辛苦你了!”
“那你好好爱我,就不辛苦了!”卢暖说的开怀,说的妩媚。
却让徐子衿误会了。
蹭一下抱起卢暖,朝大床走去,把卢暖放在床上,“阿暖,娘子,为夫这就好好疼你!”
说着开始退去身上的衣裳,卢暖伸出手抵住徐子衿的胸膛,“那,子衿,相公,人家不是这个意思,你饶了我吧!”
“怎么,娘子不是这个意思吗?”徐子衿露出结实的胸膛,歪着头看着卢暖,才幽幽的说道,“我以为娘子是这个意思的!”
卢暖真是哭笑不得,才说道,“大白天的,还真不适合恩恩爱爱,白日宣淫不好,你懂不懂?”
“我们是新婚燕尔,怎么欢喜怎么来,爹娘还等着抱孙子呢,我们可得努力一些!”徐子衿说着,就朝卢暖扑去。
卢暖在床上不停的躲闪,欢爱不成,两人倒是玩闹了起来。
初一在门外,咬了咬嘴唇,初二拉着初一走到一边说道,“初一,你刚刚那是什么表情,难道你不喜欢少爷和少奶奶恩恩爱爱吗?”
初一闻言,吓了一跳,却凶巴巴的看着初二,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我奉劝你啊,最好不要做这种白日梦,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初二说完,冷哼一声,扭头准备离开。
初一一把拉住初二,“初二,你把话说清楚,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
初二甩开初一,说道,“我就是想告诉你,少爷只爱少奶奶一人,你是个奴婢,就算是初一,你也只是个奴婢,你千万别想着,爬上少爷的床,守好自己的本分,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将来少奶奶开了恩,给你许一个好人家,安安心心做你的夫人,奶奶去,可别做那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梦,少爷的手段,咱们虽然没有瞧见过,但是,下场绝对不会太好!”
“啪!”
初一扬手便甩了初二一巴掌。
是,她就白日做梦了。
她见徐子衿对卢暖那么的疼宠,她羡慕了,嫉妒了,也幻想了。
只是,初二为什么要说出来,说的这么直接。
“你!”初二捂住脸,气坏了。
她一片好心,却不想,被初一当作驴肝肺。冷冷一哼,“初一,你若是不听我的劝,你会后悔的,后悔莫及!”
“不要你管!”初一扭开头。
“那我总可以管吧!”
小草说着,从暗处走出来,扬手便狠狠的甩了初一四五个巴掌,把初一打得两脸通红。
扑通一声跪在小草面前,却高傲的不说话。
小草瞧着,怒骂道,“下贱胚子,你算什么东西,少爷是什么人物,是你可以肖想的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以为你是初一,你就能做主子吗,我告诉你,你真是异想天开,从现在开始,你不必伺候少爷少奶奶了,你去厨房帮忙吧,不,厨房也不用去,你就回屋子呆在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出来!”
“小草姐姐……”
初一吓坏了。
小草这惩罚,真的吓坏她了。
“别唤我姐姐,我可没有你这种妹妹,初一的,如果我是你,我就会听初二的劝,守好自己的心,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伺候好少奶奶,不然惹恼了少爷,真的,下场是什么,谁也不知道,可惜你自以为是,如果不是少爷少奶奶大婚,我真心想掌你的嘴,让你知道,异想天开的下场!”小草说完,怒喝一声,“还不滚!”
真是,什么人。
初一,初一就了不起吗。
这个楼兰,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奴才。
小草冷哼一声,去找陈氏把初一的事情禀报了,陈氏点点头,“这事你做的很好,派人看着那初一,让她离子衿和阿暖远一些!”
陈氏说着,站起身,才继续说道,“看来,这些丫鬟,平时,我对她们还是太好了,一个个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夫人,依小草的意思,府里根本要不要这么多丫鬟,不如挑选几个本分的,老实的留下来,其他的,要么送人了,要么送去京城,你看看,那个初一,才呆在少爷少奶奶身边几天,就异想天开了,长此下去,还得了?”
陈氏闻言,看向小草,点点头,“这事是要好好安排,只是小草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有没有喜欢的人,要是有,我给你做主,如何?”
小草闻言,低下头,脸红成一片,“夫人,还不到时候,等时候到了,小草,小草会求夫人作主!”
“看来是有喜欢的人了,只是是谁呢?”陈氏问。
“夫人,你就别问了,没谁,真的没谁,我先下去了……”小草说着,转身就跑。却犹豫跑得太急,硬生生的撞到满月怀中。
“没事吧?”满月柔声问。
对于小草,满月是当妹妹看待的。
因为他们都一样,无父无母,不知道家在何处。
“没,没事!”小草摇摇头,却连抬头看满月的勇气都没有,脸更是红透,连脖子处都烧烫起来。
心更是扑通扑通跳过不停。
“真的没事吗,要是没事,我就去找少爷了!”满月说着,准备离开。
小草用力点点头。
“那我走了哈!”
“恩恩!”
待满月离开之后,小草才抬起头,看着满月的背影,泄气不已。
她为什么就不能勇敢一点呢。
为什么就不能勇敢一点。
屋子里。
卢暖和徐子衿闹累了,也就躺在床上,聊着天。
单纯的聊聊人生,聊聊理想,徐子衿问卢暖,“阿暖,你还记得,你曾经告诉了我一个愿望吗?”
“什么愿望?”卢暖问,她曾经和徐子衿说了什么,除了爱他,很爱他,很多她都忘记了。
“你说,你希望一辆马车,就我和你,然后慢慢的走下去,慢慢的走下去,去哪里都无所谓,去哪里都好,走到哪里,我们就在那里住下,然后等天亮了再走,还记得吗?”徐子衿说着,侧身看着卢暖,眼眸里全是期待。
卢暖点点头,“记得,只是子衿,父母在,不远游,我希望爹娘长命百岁,所以,我宁愿这只是我们的一个梦想,一个愿望!”
“傻瓜,我们可以带爹娘一起去啊,两辆马车,祖母也可以一起去,大不了,大不了,到时候,你们女眷睡一个马车,我们男子睡一个马车!”
卢暖一听,就笑了。
笑徐子衿,很多时候,谋略很深,很多时候的想法,却像一个孩子。
“你笑啥嘛?”
“子衿,我们可以这样子啊,比如,哪里有好玩的,好吃的,我们带上爹娘,祖母,一起去,然后差不多了,就回来,我相信,爹娘他们去哪里都不重要,他们只是想我们多陪陪他们,仅此而已!”
“真的是这样吗?”徐子衿问。
陷入沉思。
他一直不懂,爹娘到底要什么。
金银珠宝,这些家里都有,绫罗绸缎,家里也从来不曾少过,就算没有山珍海味,家里也不曾少了什么吃食。
“当然,不信,你可以去问爹娘,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去!”
“那就听娘子的,等一切都处理下来了,娘子来安排,娘子说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娘子说往东,咱们绝对不会往西!”
徐子衿这一本正经的话,逗得卢暖笑个不停。
“你别笑嘛,人家是认真的!”徐子衿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认真的,就是太认真了,我才没忍住!”卢暖说着,笑得越发的开心。
满月站在门口,听着屋子里的笑声,愣了愣,才说道,“少爷,少奶奶!”
这个家,没有人当他是下人,不管是老爷夫人,还是徐子衿,卢暖,但是满月知道,他的位置在哪里。
如果不是徐子衿,他在很多年前,就被活生生打死了。
徐子衿和卢暖闻言,对视一眼,两人连忙下床,整理衣衫。徐子衿才走出屋子,“怎么了?”
“安意涵约少爷一见!”
“安意涵?”徐子衿重复了一句,才说道,“在什么地方?”
“在客栈里,安小姐也在,安意涵说,希望少奶奶也去,他要亲自感谢少奶奶的大恩!”满月说着,却怀疑安意涵的动机。
毕竟,满月觉得,安意涵是一个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人。
做不出什么大成就来。
“阿暖还在新婚,不宜出门,我去就好!”徐子衿说着,转身回屋子里,对卢暖说道,“安意涵本来还算得上一个好后生,可惜……”
“被仇恨冲昏头脑的人,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子衿,你要小心!”卢暖说道。
就像安冬凝,本来还是一个好姑娘。
毕竟能的太皇太后的夸赞,这姑娘一定不差,只是,从天堂掉到地狱,她已经彻彻底底的改变。
“我知道了,你要是闷,就去找祖母和娘聊天!”
卢暖点点头,目送徐子衿出去,却发现初一不在,伺候在外面的人是红了半边脸的初二和一个姑娘。
“初二,初一呢?”卢暖问。
初二立即说道,“回少奶奶,夫人有事情安排初一去办,所以派了初三过来!”
“哦……”卢暖拖长了尾音,却疑惑起来。
到底什么大事情,需要初一去做?
不过,也不多想,站起身,“走吧,我去祖母那边坐坐!”
卢暖走了几步,转身去了厨房。
“少奶奶!”
福婶一见卢暖来厨房,欢喜的很。
如今,她忙着叮嘱厨房那几个婆子,根本没时间去见卢暖。
“福婶,我来厨房,做些东西给祖母送去!”
福婶一听,愣了愣,随即笑道,“好,好,少奶奶有心了,老夫人要是知道少奶奶一片孝心,定会开心的!”
卢暖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煮了一个鳗鱼粥,三个凉拌菜,还放了一丁点辣椒和花椒。
端着去徐老夫人的院子。
如今,徐老夫人是真的学着修身养性,开始念经。
“祖母!”
徐老夫人闻声,立即回头,见是卢暖,笑了起来。
按理说,这新媳妇每日都是要给婆母,祖母请安的,但是,卢暖没来,若是以前,徐老夫人一定气的脸红脖子粗,如今,她也知道,要学着相互尊重,才能建立深厚的感情。
“是阿暖来了啊!”徐老夫人说着,在绢嬷嬷的搀扶下起身。
卢暖点点头,“祖母,阿暖亲自给您熬得鳗鱼粥,祖母趁热尝尝?”
卢暖说着,把托盘放在桌子上。
徐老夫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说道,“好!”
一碗鳗鱼粥下腹,徐老夫人才呼出一口气,“好吃,这鳗鱼粥好,这凉拌小菜也好,开胃,我都不知道多少年,没吃饱了!”
卢暖一听,却错愕了。
毕竟,徐家并不穷,徐老夫人却说她多少年没吃饱了。
说明什么,说明她心情不好,吃不下东西。
“祖母若是喜欢,那明日阿暖再给祖母做!”
徐老夫人一听,笑道,“你啊,糊涂了,明儿个你要回门,那能给祖母做!”
“祖母,我可以早些起来,去厨房煮了,让人送过来,再回门的!”
“傻孩子,你有这份心,祖母已经很满足了,以前啊,祖母一直强硬的想争这争那,结果呢……”徐老夫人说着,摇摇头,握住卢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