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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这些人都目标就是他。
的确,只要他死了,这皇位就悬空了。
但是,他们却错了,阿瑶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只要孩子一出生,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都是皇太子(皇太女)楼兰将来的皇帝!
虽然他也狠辣的杀了不少刺客,可长此下去,真不是办法。
喜欢希望南宫瑶驾驶马车逃走,可玄煌失望了。
因为马车里,南宫瑶早已经鲜血淋漓……
“唔……”南宫瑶按住自己的肚子,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能阻止血不那么快速的流出。
第一次,南宫瑶慌了神。
更是乱了手脚。
直到那双温暖的手,握住她的手,给予她安慰。
“阿瑶,你要坚持住,把这孩子生下来!”
阿暖,是阿暖。
只是,南宫瑶觉得好累,好累……
她好想睡一觉,或许醒来,就什么都过去了。
“阿瑶,你千万要撑住,你知道吗,如果你撑不住了,不止你,就连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保不住,我问了御医,孩子已经七个半月,只要你能把他生下来,还是可以活的,阿瑶,加油……”
“人参,拿人参给她吊命啊……”
是谁,是谁在呼唤,是谁那么着急。
“阿瑶,你会坚持下来的,我相信你,阿暖相信你的,你一定要坚持住,知道吗?”卢暖说着,都泣不成声了。
一滴滴眼泪落在南宫瑶的手背上,灼烫了她的心。
拼劲全力,嚎叫一声。
“啊……”
紧接着,是稳婆欣喜的声音,“生了,生了……”
然后是孩子,虚弱的哭声,虽然很虚弱,但好歹还活着。
“阿暖……”
南宫瑶虚弱的睁开眼睛,看着卢暖,牵强一笑。
“没事,皇上很好,孩子也很好,我们大家都很好!你累了,睡一会吧,醒了就好了!”卢暖说着,轻轻的摸了摸南宫瑶的脸。
南宫瑶嗯了一声,才沉沉的睡去。
马上有稳婆前来给南宫瑶收拾,把她移回大殿。
卢暖去看抱在太皇太后手中的孩子,“民妇……”
“免了!”太皇太后说着,朝卢暖招招手,“阿暖啊,过来看看这孩子,你看他,一点也不像是早产的孩子呢!”
卢暖应了一声,走到太皇太后身边,看着太皇太后怀中的孩子。
他很小。
但是,很精神。
“小皇子,很好!”
太皇太后点点头,叹息一声,“可怜的孩子,第一眼看到的,却不是自己的亲娘!”
“看见太祖母也是一样的,更加能够说明,小皇子福泽深厚!”卢暖说着,好几次想要伸出手去摸摸他。
却还是缩回了手。
“阿暖,你真会说话!”太皇太后说罢,把孩子递给嬷嬷,“让乳娘准备好,等小皇子饿了,就给小皇子喂奶!”
“是,太皇太后!”
待孩子被抱下去,太皇太后才握住卢暖的手,见卢暖身上还沾着血迹,更是心疼,“来,坐下来,陪哀家聊聊!”
“是!”卢暖坐在太皇太后身边,却没有说话。
“怎么不语,妹妹进宫来说,你的话可是很多的,哀家都羡慕妹妹,可以四处走走,可哀家不能,只能住在这个皇宫,山珍海味,绫罗绸缎,如此反复,却得不到最想要的一切!”
卢暖闻言,顿了顿才说道,“太皇太后,如今你儿孙满堂,瑶妃娘娘有诞下小皇子,是件喜事,太皇太后怎么就忧心了呢!”
“你知道哀家为什么忧心的,却只字不提,你这丫头啊,比起三年前,是越发的老练了!”
“太皇太后谬赞了!”
“不是哀家谬赞你,你能够女扮男装,去了边疆,这一点,哀家就感激万分,更是欣慰阿瑶和皇上没有看错人,只是,可怜你,做了那么多,哀家却不能褒奖于你,就算想要给点赏赐,也要思量着,丫头啊,哀家答应你,待逆贼除去,哀家一定为你正名,让整个楼兰百姓,知道,楼兰还有你这么一个巾帼英雄!”
太皇太后的话,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卢暖都不在意,说道,“太皇太后,谢谢你的恩典,但是,巾帼英雄,阿暖担当不起,而且,阿暖成亲,太皇太后已经赏赐了很多东西,那些东西,不管的哪一件,都价值连城,能够得到太皇太后的眷顾,已经是阿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看来,你是要拒绝哀家了?”
卢暖闻言,立即起身,“阿暖不敢!”
“既然不敢,就不说这事了,哀家已经吩咐人给你准备了热水和衣裳,去洗洗,换身衣裳!”
“是!”
太皇太后待卢暖走了以后,才扶住额头,叹息一声。
她什么都不要,却怎么帮着玄煌,让太皇太后不安。
“皇祖母……”
玄煌走到太皇太后身边,坐下。
“煌儿,皇祖母心里担忧啊……”太皇太后说道。
可别去了一头狼,来了一头猛虎。
而且这猛虎,比那狼更强壮十倍。
“皇祖母担心什么?”玄煌问,轻轻的给太皇太后揉额头。
“煌儿,你说,徐子衿和卢暖,他们到底想要什么?”太皇太后问。
玄煌闻言,先是一顿,沉默片刻才说道,“安定,他们喜欢安定,皇祖母,这个天底下,谁都可能两面三刀,卢暖和徐子衿不会,为了我,为了这个楼兰,他们默默的付出了太多太多,我相信他们,或许,待时局稳定了,他们也就不会再出现在京城!”
“这……”太皇太后沉默了,半晌之后才问道,“可能吗?”
“嗯,是真的,皇祖母,谢谢孙儿吧!”
“哎,相信你,真的,皇祖母相信你的!”太皇太后说着,叹息一声,却留了一个心眼。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洗了澡,换了衣裳,卢暖走出大殿,却见满月已经给徐子衿上了药,包扎了伤口。
徐子衿抬头,朝卢暖伸出手,卢暖坐在徐子衿身边,却没有说完。
就算有千言万语,可这皇宫,是太皇太后的地盘。
隔墙有耳、
这一点,卢暖知道,徐子衿也知道。
“好点了吗?”徐子衿问。
卢暖点点头,靠在徐子衿怀中,“子衿,我想家了!”
想卢家村。
这个京城,太危险了。
“委屈你了!”徐子衿淡声说道,紧紧握住卢暖的手。
卢暖摇头,“不委屈,子衿,我一点都不委屈,我只是想,为什么我们老是被动,为什么我们不能主动,既然他们喜欢玩刺杀,我们也来一场反击吧!”
徐子衿闻言,错愕不已。
这……
沉思片刻之后,徐子衿才站起身,嘴唇抿紧,轻轻的动了动,才一字一句的说道,“好,阿暖,从此刻开始,我们反击,绝对不手软,但是,给我几天时间安排,好吗?”
卢暖点点头。
卢暖和徐子衿去跟太皇太后皇上告别,徐子衿和玄煌说了些什么,卢暖不知道,也不问。
卢暖却和南宫瑶说了一会子话,写了一封信给她。
然后离开皇宫,回到徐家,却没有想到,徐家来了人。
让卢暖欣喜不已的人。
正文 第168章,烂桃花上门
朝堂,金銮殿!
玄煌坐在龙椅之上,倾身看着下面的大臣,皇亲贵族。
这些人,是他的亲人,他的长辈,但是,却每一个人都时时刻刻的在算计他,想要谋害他,以此夺走他的皇位。
皇位嘛,谁都爱。
可他玄煌却不爱,如果不是父皇临死前,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做一个好皇帝,为天下百姓造福,把父皇的遗憾完成,他宁愿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可是……‘
玄煌呼出一口气,站起身,才说道,“诸位爱卿,想来昨晚皇城之内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都已知晓,那诸位爱卿说说,真要如何处置那些叛逆?”
众大臣一听,都不解了。
那些人,不都死了吗,还要怎么处置?
段豪心里震惊,却面不改色。
暴风雨,终于要来了。
“臣等惶恐!”
“惶恐,!”玄煌气急,反笑,“你们的确应该惶恐,朕昨夜和瑶妃娘娘回宫,竟遭到刺客刺杀,九城兵马司都铎何在?”
“臣在,臣救驾来迟,罪该万死!”
玄煌看着下面的人,冷哼一声,“你的确罪该万死,摘除顶戴花翎,交出印章,滚回去种田,后代子孙,永世不得入朝为官,凡是你举荐之人,皆摘去顶戴花翎,后代子孙永世不得入朝为官!”
群臣一听,大惊。
这,九城兵马司,举荐的人可不再少数,而他们之中,也有人是九城兵马司所举荐,好几个已经承受不住,跪在地上,恳求玄煌开恩。
玄煌看了他们眼,扬手让人把他们拖了下去。
任由他们的求饶声,冲刺在大殿之内。
玄煌却充耳不闻,看向站在首位的三个皇叔,两个是他嫡亲嫡亲的皇叔,一个是同一个爷爷,却不同祖母的汾阳王。
“三位皇叔,你们对朕昨夜遇刺之事,有何看法!”
“臣惶恐!”
玄煌看着那三个同时弯腰的皇叔,笑了,笑得金銮殿之上,全是他刺耳的笑声,“好啊,很好,三个皇叔都是聪明人,却喜欢装糊涂,看来朕还是太嫩,太嫩了!”
玄煌说着,看向锦亲王,林亲王,汾阳王,“只是皇叔啊,有些事情,你们不得不承认,朕再年轻,再嫩,也是皇帝,就算朕不幸身亡了,也还有皇太子,是了,皇太子,朕一会就会颁下诏书,立下皇太子,当然,朕会在你们其中选择一位,来监国!”
至于是谁,玄煌没有说。
当时,三个人的确开始蠢蠢欲动。
若是玄煌身亡,皇太子登基,那么不管是谁监国,都等于把整个楼兰送到他们手中。
玄煌看着他们沉默,冷冷的笑了笑,手一摆,太监立即大喊,“退朝!”
“恭送皇上!”
玄煌回到后宫,有些愤然,太皇太后走到玄煌身边,在玄煌的肩膀上轻轻拍了几下。
玄煌抬头,“皇祖母!”
“好孩子,你的苦,皇祖母知道,只是煌儿啊,很多时候,是不能心慈手软的!”太皇太后说着,坐到玄煌身边。
握住玄煌的手,“如果,你锦皇叔和林皇叔真的背叛了你,不管你怎么做,皇祖母都毫无怨言,只是皇祖母希望,能在皇祖母归天之前,留他们一命,白发人送黑发人,太凄苦了!”
就算她贵为太皇太后,她也只是平平常常的一个老妪。
她也想,儿孙满堂,而不是你害我,我害你,最后一个个不得善终。
“皇祖母,煌儿明白的,煌儿依皇祖母的!”
“煌儿,皇祖母谢谢你!”太皇太后说着,靠在玄煌的肩膀上,继续说道,“你父皇就是这样子,太心慈手软了,皇祖母多希望,你能像你黄爷爷那般,铁血手腕,把一切觊觎他皇位的人都诛杀了,可煌儿,那样子的人,真的太无情,太残忍,也很孤独,皇祖母不希望你变成那样子的人,你说,皇祖母是不是一个很矛盾的人?”
一边希望他自强不息,不必受制于人。
一边又希望他心狠手辣,却又怕他最后孤独。
喜欢看着白发苍苍的太皇太后,犹豫半响才说道,“皇祖母,煌儿明白,所以皇祖母放心吧,煌儿绝对不会像父皇,也不会像皇爷爷,那么煌儿就取他们中间,不最心慈手软,也不最冷酷无情,朋友不必多,三五几个,能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助你便好!”
“看来煌儿是找到了那几个朋友了!”太皇太后说着,欣慰了不少。
“嗯!”玄煌说着,“皇祖母,我们去看看阿瑶和孩子吧!”
“好!”
玄煌扶着太皇太后来到南宫瑶的大殿,南宫瑶已经醒来,手里还拿着阿暖写给她的信,一边是她的孩子。
南宫瑶眼眶有些红润。
太皇太后瞧见,连忙说道,“瑶妃啊,如今你还在月子里,可不能哭!”
南宫瑶一笑,“皇祖母,我没哭,我只是感动,真的,只是感动!”
她知道,如果在最后一刻,不是那只温暖的手,紧紧的抓住了她,她是不会坚持下来的。
这个世间,值得她南宫瑶留恋的东西很少,值得她流连的人也很少,以前是两个,如今也不过是三个。
玄煌看着南宫瑶,走到南宫瑶身边坐下,把南宫瑶拥入怀中,“委屈你了!”“不委屈,皇上,真的,只要你把那幕后黑手揪出来,千刀万剐,我就不委屈了!”南宫瑶说着,看向身边的孩子。
他还那么的小,就被惊吓的选择了出生。
这口怨气,她怎么咽得下。
“阿瑶,朕答应你,一定会的,迟早有一天,一个都别想逃!”
皇城宫外。
锦亲王,林亲王,汾阳王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徐子衿,三个人都犹豫着要不要走过去,毕竟,徐子衿代表什么,他们心中谁都清楚。
只是,他们不走过去,徐子衿却走了过来。
每走一步,三个亲王都有些紧张。
尤其是心里有鬼的,情不自禁握住了手。
“锦亲王,林亲王,汾阳王,子衿这厢有礼了!”
徐子衿说着,抱拳,朝三个王爷深深一鞠,眼角眉梢带笑,只是,却看得三人有些头皮发麻。
“原来是子衿啊,什么时候回京的?”锦亲王说道。
“回来有几日了,只是这京城似乎不太欢迎我!”徐子衿说着,拿出折扇,啪一声打开,轻轻摇晃。
“怎么会呢,京城的大门,为天下所有人打开,自然是欢迎你的!”锦亲王说着,尴尬一笑,连忙说道,“听说你娶妻了,哎,本王最近俗事繁忙,都没来得及送上贺礼,子衿若是不嫌弃,改日带上侄媳,来王府小坐吧,凑巧,灵儿也回来了!”
“谢锦亲王好意,只是拙荆昨夜遇刺,受到了惊吓,怕是多日不能出门了,王爷的一番好意,怕是……”徐子衿说着,摇摇头,满脸的失望。
“无碍,无碍,如今都住在京城,大家隔得也近,要来也方便的!”
徐子衿点点头,“锦亲王说的是,只是,我这个人呐,没什么本事,不过拙荆昨夜受到惊吓,这心里还真是心疼,所以,子衿在这,恳请三个王爷,帮着子衿好好查查,但凡有一点线索,还请告诉子衿,子衿好十倍还之……”
“这……”
锦亲王,林亲王,汾阳王都愣住。
十倍还之?
这是要反击了吗?
“怎么,三位王爷觉得,十倍还之太少了吗?”徐子衿点点头,“我也觉得十倍还之,太少,若是二十倍还之,或者百倍还之更好!”
“子衿啊,这事,恐怕帮不了你!”汾阳王第一个开口说道。
徐子衿笑,“无碍,不瞒王爷,如今整个徐门的人都开始追查,我相信不出五日,我定会揪出这幕后黑手,给其致命一击!到时候还请王爷,帮助一二!”
“自然,自然!”汾阳王说着,有些尴尬,连忙说道,“王府里还有事,本王先行告辞!”
“汾阳王慢走!”
锦亲王和林亲王也急急忙忙告辞,徐子衿看着他们离开,才勾起一抹冷笑。
看来,他有必要去见见玄烨和玄耀。
回到马车,见卢暖趴在马车上睡着了,徐子衿瞧着,都心疼不已,对满月说道,“慢一些,阿暖睡着了!”
“是!”
满月的确把马车驾驶的很慢,慢的走到下午,才回到徐府。
徐府大门前,三个姑娘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却都不愿意离开去买吃的,所以,一直蹲在那,不停的咽口水。
“小草姐姐,你说,少爷和少奶奶去哪里了,为什么还不回来啊?”初二问,却叹了口气,揉揉自己的肚子。
早知道这府里的人不让她们进去,她们就应该在进城的时候,弄些吃的。
“不知道啊,我们还是等着吧,再说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苦其心志,初二,我们是来伺候少奶奶的,不是来享福的,明白吗?”小草说着,也咽了咽口水。
也不知道为什么,三年没来,这府里的下人为什么都换了,一个都不认识她。
潜意识里,小草觉得这事不单纯。
“是啊,初二,别想了,说不定,阿暖小姐一会就回来了!”安青说着,呼出一口气。
再次回到京城,感觉,似乎前程往事都像那过往云烟,怎么也抓不住分毫。
却深深的映入了脑海里。
如果不是卢家,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她或许终身都不会踏入京城一步。
这里有太多的记忆,好的,坏的。
“初二,你看看人家安青,思想多么的好,我告诉你,你可要努力些,可别到时候,安青得宠,许配好人家了,你还是端洗脚水的丫鬟!”
初二听小草这么一说,脸顿时涨红,低下头小声说道,“人家还没喜欢的人,嫁人还早呢!”
来的时候,夫人可是许诺了的,只要把少奶奶伺候好了,以后不管她嫁谁,夫人都给一千两银子的嫁妆。
为此,初二可是在陈氏面前,指天对地,发誓过的。
“没有喜欢的不要紧啊,反正,少爷少奶奶身边,长得不错,本事好的男子多如牛毛,到时候要是你们两情相悦,叫少奶奶给你做主!”小草说着,想起心中的那个人。
都不知道,谁才能给自己做主。
她真不想,和他,就这么错过了。
“是啊,初二,阿暖人那么好,她会给你找一个好人家,嫁过去做正妻,以后相公永远不许纳妾!”安青说道。
在京城,她看过很多,大富人家的妾室,过的是猪狗不如的生活,还比不了正妻身边的一个丫鬟。
“是啊,我觉得安青说的有理,我宁愿嫁给穷人,一生一世一双人,也不要嫁去大富人家,和许多女子,分享一个男人,太累,太苦了!”小草说着,呼出一口气。
坐在初二身边,握住初二的手,“初二,我知道,你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