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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暖会生气,韩氏一早就想到了,但是没有想到,卢暖沉着质问她的语气是那么的冰冷,无情,让她顿时慌了。
“阿暖,我……”
“说吧,我听着!”卢暖说着,直视韩氏,嘴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缝。
如果是穿越前,这是卢暖要发怒,暴走前的征兆。
而有句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卢暖只是魂穿,她保留着前世的记忆,前世做人的法则。
“我,我……”
卢暖见韩氏半天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怒喝一声,“既然你说不出口,那就不必说了,回家,我听三妹,四妹,二弟,慢慢说,如果他们说不清楚,我让二婶二叔,三叔说,至于你,以前,我觉得你懦弱,如今,我觉得你无能,家中有吃有喝,你却把三妹四妹养成这副德行,我真明白,你是怎么做母亲的!”
卢暖说完,抱着四妹,牵着三妹往家里走去,留下韩氏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一时间,不知所措。
一到家门口,卢暖看着那几个根本不认识的陌生人,看向站在一边欲言又止的二婶,二叔,三叔,又看向徐子衿,徐子衿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二舅母见徐子衿一身气派,本想和徐子衿寒暄几句,可谁知徐子衿自顾自和二叔说话,说着去京城路上的趋势,把二舅母气的不行,如今见到卢暖,立即笑眯眯的上前,“哎呦,这就是大姑娘啊,长得可真水灵?”
卢暖一见二舅母,就心生不悦,再见三妹往她身后躲,四妹紧紧抱住她的脖子,身子也在发抖,冷声说道,“你是谁?”
“我,我是你二舅母啊?”
卢暖闻言,冷冷的笑了,“果真应了那句,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我家以前穷的,柴米油盐不借的时候,可不知道,有这么一门子亲戚!”
二舅母被卢暖这么一嘲讽,顿时明白,卢暖可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主。
尴尬的想要说话,就见二弟脱去身上的衣裳,背上背着一根全是刺的荆条,走到卢暖面前,扑通一声跪下,一字一句说道,“大姐,二弟没用,没有好好护住这个家,没有好好保护三妹四妹,你打二弟吧!”
卢暖闻言,错愕不已,把四妹放下,呵斥道,“胡闹,是谁教你负荆请罪这么一出的,就算是要负荆请罪,也得把罪名定了,是打是罚,我绝对不会手软,如果你们被人欺负了,我也不会善罢甘休,由着那些人随意欺负!”说完,伸出手扶起二弟,解开绳子,把那荆条丢的远远的,见二弟后背上全是被刺刺出的小血珠,心疼的说道,“赶紧去抹点药,然后老老实实,一字不漏的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站在那里,那几个亲戚,卢暖心中虽然已经有了个大概,但是,卢暖要二弟亲口说,毕竟,事情的经过,只有当事人最清楚。
徐子衿走到卢暖身边,关心的唤道,“阿暖……”
“没事,徐子衿,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把这件事情处理好,毕竟,这么多人瞧着呢!”卢暖说着,看向那些来看热闹的村民。
是了,孰是孰非,都得有个交代。
如果二弟错了,该打,该骂,她绝不手软,如果二弟三妹四妹受了委屈,她也不是吃素的。
不连本带利讨回来,此事决不罢休。
徐子衿点点头,走到满月身边,俯身在满月耳边嘱咐了几句,跟着卢暖等人进了院子。
一进院子,看着干净清爽不再,被弄得乱七八糟的院子,卢暖用力吸了吸气,两只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呵呵呵笑道,“好,很好,非常好,想不到,我出趟门回来,居然有这么大一个惊喜,好好的一个家,弄得连狗窝都不如,我不知道,若是我再不回来,这个家,还是不是我的家?”
听见卢暖这么一说,村民们都唏嘘不已。
二舅母闻言,立即上前说道,“大姑娘,你这话就不对了,你家二弟无缘无故打我家小宝,不道歉就算了,还忤逆长辈,把你们外公给推倒在地,如今你外公还躺在床上,起不来身,你说话可要凭良心!”
“良心?”卢暖说完,冷冷一笑,指桑骂槐道,“就你,还配和我说良心,那我问你,你的良心,多少银子一斤,我买了!”
“你……”
“我什么,你算什么东西,亲戚,那我又问你,你是我家哪门子亲戚,我娘咋不出来介绍介绍,还有,这是我的家,我赚银子,修建起来的家,你们凭什么住在我家里,经过我同意了吗,你们要不要脸,寒碜不寒碜,鸠占鹊巢,你们不觉得,缺德,丢脸吗,还在这唧唧歪歪,我告诉你们,我卢暖不是个怕事的,早些时候,我不在家,发生了什么,今日,我一定要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如果是二弟三妹四妹的错,我让他们磕头认错,赔礼道歉,该赔偿多少银子,我定不会少一个子。如果是你们欺人太甚,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做出你们接受不了的事情来!”
亲戚,如果真是亲戚,就不会闹出这么多笑话来。
他们穷,吃不起饭,来家里,卢暖欢迎,毕竟,谁都有过不去的坎。
可是瞧瞧他们,一个个尖嘴猴腮,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谁知道他们表面上是来投靠亲戚,背地里,干着什么勾当。
二舅母被卢暖这番话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顿时有些明白,为什么二弟要等卢暖回来了,因为这个家,卢暖才是当家做主的人,才是最厉害的狠角色。
一时间,二舅母害怕了。
郑大人派来的两个官差,打量了卢暖一番,才上前说道,“卢暖,卢姑娘吗?”
卢暖点点头,“是!”
“我们兄弟二人奉郑大人命令,前来帮卢姑娘看家,如今卢姑娘已回来,小的也算是可以交差了!”
卢暖闻言,错愕了一下,随即想到,可能是徐大浩去请了郑大人,郑大人看在徐大浩的面子上,才派来了两个官差。
立即说道,“两个差大哥,今日之事,郑大人远在镇上,怕是来不及,还请两个差大哥做个见证,然后把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说的郑大人听听,是非黑白,郑大人自有公断,二位差大哥意下如何?”
“可以!”
“二位差大哥请!”卢暖说着,看着院子里,挤满的村民,二弟已经穿了衣裳,站在一边。
卢暖才开口说道,“二弟,这事,你慢慢说,从头至尾,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我相信你,作为第一个当事人,一定能够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二弟点点头,一字一句的说道,“在大姐你走的第三日,这些自称是娘亲爹亲兄长,亲嫂子,侄女侄子的人来到咱家,娘二话不说,收留了他们,还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饭后,他们要去院子转转,娘就带他们去了,二婶把我喊去,叫我下午去村口多买些肉,好好招待这些所谓的亲戚,我应了,准备回屋子拿钱,就见韩小宝,在我房间里,东翻西找,还拿了子衿哥哥送我的匕首,我叫他还我,他死活不肯,还诬陷我说,这东西是我偷的,我反驳,叫他把匕首还我,他却阴森森的笑了笑,然后往墙壁上撞去,把头撞了一个包,又把我的匕首丢在地上,把镶嵌在匕首上的宝石给弄掉了,我气不过,骂了他一句,混蛋,去捡匕首,他却朝我扑过来打我,我才跟他动了手!”
“你胡说!”韩小宝跳出来,指着二弟,气的脸都涨红了。
卢暖闻言,咻地站起身,指着韩小宝说道,“你算什么东西,还没问你呢,一边站着去,那一日发生的事情,你一会要是敢说谎,我就弄死你!”卢暖说着,快速抽出徐子衿别在腰间的软剑,架在韩小宝的脖子上。
韩小宝顿时吓得尿了裤子,嗷一声哭了起来,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边哭边说道,“是爷,是爷叫我这么做的,他说,先把二弟拿下,这个家,就快要为所欲为了!呜呜,呜呜……”
人群顿时哗然一片。
想不到啊,想不到,居然是韩老爹出的馊主意。
果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同样有他的血脉,却不想,待遇竟是这般差,为了贪图别人的钱财,居然这么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二舅母一听,立即上前捂住韩小宝的嘴,不让他继续说,可韩小宝说了许多,而人们根本不去在意后面发生的事情了。
孰是孰非,阴谋诡计,在这一瞬间,已经被揭穿。
村民们,更好奇韩氏的想法。
一个个四处寻找韩氏,终于在角落里,一个人低呼道,“韩嫂子,你咋了?”
韩氏双脸惨白,浑身抖个不行。
卢暖见韩氏这般,收起长剑,递给徐子衿,看向二弟,问道,“二弟,后来呢?”
二弟闻言,看向卢暖,眼眸里有了迟疑。
该说吗,能说吗,说了大姐会伤心的,可是不说,大姐一辈子蒙在鼓里,永远不知道,他们的委屈。
娘已经变了。
二弟想到这,走到卢暖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大姐,二弟或许不小,都说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可是,咱们的娘,她不配做一个母亲,那一日,她不问青红皂白,就把所有的罪名夹注在我身上,还打了我,甚至,她甚至,甚至……”
韩氏那龌龊的事情,二弟忽然说不出口。
他知道,有些事情,一旦说出口,韩氏便再无脸面活下去,对他们的名声也不好。
忍了人,不再说。
“够了,别再说了!”卢暖说着,把二弟扶起来,走到韩氏面前,一字一句说道,“娘,你说,你还配我唤你一声娘吗,犹记得以前,我们穷,可我们穷的很快乐,很开心,一家人很幸福,可如今,我们富裕了,你却变了,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们变成以前那样,一穷二白,吃了这顿,没下顿,那些失去的,就能寻回来。
我可见你这样,我知道,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
有的人,死了,可她永远在心里。
就像曾经的韩氏,虽然她走远了,可依旧还活在她的心里。
如今的韩氏,虽然还活着,在她的心里,已经死了。
想到这,卢暖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哭的那么悲戚,连徐子衿想要上前安慰她几句,都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因为,不是自己疼,所以,不知道别人有多疼。
可徐子衿知道,此刻,他也疼着,比卢暖更疼。
哭了一会,卢暖站起身,用力擦干脸上的泪水,看着站在一边的韩家人,一字一句说道,“现在,立即,马不停蹄,滚我的家,有多远滚多远,否则,别怪我做出什么你们接受不了的事情来!”
卢暖说完,率先去了厨房,见什么砸什么,乒乒乓乓响过不停,谁也不敢去劝,三妹四妹抱成一团,嗷嗷大哭。
二弟站在那,愣愣的看着厨房。
一会子功夫后,卢暖从厨房走出来,手中拿着一把斧子,进了一个房间,用力把那些新买的家具,劈了个粉碎,一边劈,一边说道,“二弟,三妹,四妹,你们把这些污秽之物搬出去,丢在门口,一会,咱们一把火烧了,连带这个房子,也烧了!”
如今,家不像家,娘不像娘,这一切留着有什么用。
来到一个屋子,卢暖见到床上的韩老爹,阴森森的说道,“你的伤好了吗”
韩老爷见卢暖这么阴沉,手中拿拿着一把斧子,而外面发生的事情,他听得一清二楚,心一顿,责问道,“孽女,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我见你伤了这么久,还不见好,想送你一程罢了!”
正文 第七十九章,偏方药到病除
卢暖一边说,眼眸微眯,眼角眉梢,尽是无情的狠辣。
床上的老者,是她的外公,按道理,她应该对他恭恭敬敬,孝孝顺顺,而不想现在这般,字字如针,句句似箭,直戳他的心窝子。
可,如果他,不是包藏祸心,她又怎么会这般忤逆。
韩老爹见卢暖那般凶神恶煞,身子抖了抖,差一点翻身而起,可一想到,此刻他正在装病,底气不足的说道,“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卢暖问,走到床边,咬紧嘴唇看着躺在床上,紧张不已的韩老爹,一字一句的说道,“按道理,我应该唤你一声外公,可是你为老不尊,居心不良,你不配,以前,二弟不能把你赶出这个家,如今我回来了,如果你真心待我们,我卢暖不是那种忘本的人,定会好吃好喝供养着你,可惜,可惜啊!”
韩老爹闻言,怔住。
家中早已经揭不开锅,他也是听人议论,仔细打听之下,才得知自己的女儿发达了,住了大屋子,买了好多地,家中更有吃不完的粮食,用不完的银子。
遂找来两个儿子商量对策,怎么样才能为以后找一个衣食无忧的居所。
几番商量下来,他们决定先把韩氏拿下,毕竟韩氏本就软弱,耳根子也软,要让韩氏乖乖听话很简单,家中那几个孩子,除了卢暖,其他几个都是奶娃子,啥也不懂。最困难的就是卢暖,可韩老爹做梦都没有想到,二弟是那般的硬气,卢暖是这般的泼辣,更不会想到,卢暖身后有徐家撑腰。
徐家啊,可是皇亲国戚,那身份地位岂是一般平民老百姓惹得起的。
想到这,韩老爹立即苦着脸,哽咽道,“阿暖,外公错了!”
“错了吗?”卢暖问。
如果真知道错了,那么此刻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起身,出去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装模作样的伪君子而已,真当她卢暖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乡下丫头?
“是,阿暖啊,外公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外公这一次,以后,以后外公都听你的!”韩老爹说着,有些慌乱,想要起身,却在想起自己在装病。
咽了咽口水,彷佛看见卢暖为了息事宁人,拿出几百两银子,安抚他。
韩老爹到此时此刻还是觉得,卢暖就是一个软柿子,好拿捏,也不会对他如何。
卢暖闻言,笑了,笑得非常开心,甚至发出咯咯咯的笑声,“是吗,为什么我觉得你,一点诚意都没有呢?”
“阿暖……”韩老爹低呼。
卢暖扬手打断韩老爹的话,问道,“你的病好点了吗?”
韩老爹见卢暖问他病情,心中大喜,立即蹙起眉头,呻吟道,“怎么会好,现在翻一下身都疼的死去活来,好在你大舅二舅孝顺,不然我屎尿都要在床上了!”
“要不,我请周大夫进来给你瞧瞧?”卢暖说着,转身往门外走去。
韩老爹急忙说道,“我不要周大夫那土郎中看,谁知道他有几斤几两,要是治不好我,还给我弄出个好歹来,我下半辈子就完了,谁付得起这个责!”
韩老爹这话说的冠冕堂皇,但是,站在门口看热闹的村民们,却是明白的。
卢暖点点头,赞同的说道,“的确,周大夫医术如何,还真没人敢打包票,不过,我倒是有一个偏方,专治你这种病,保证药到病除,以后绝对不会再犯!”
“什什什么偏方?”韩老爹问。
毕竟此刻的他没有任何毛病,如果卢暖胡乱医治,把他折腾出个好歹来,谁负责?
“不急,不急!”卢暖说着,走到门口,俯身在二弟耳边小声嘱咐了几句,二弟闻言,点点头,往后院走去,没一会子功夫,手中提着一个坛子走来,递到卢暖手。
卢暖接过坛子,拿开塞子,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笑眯眯的走到床边,在韩老爹以及所有人错愕的时候,把手中的坛子内的煤油全部泼在床上,被子上,然后把坛子重重的丢在地上,咔嚓一声,坛子应声而碎,屋子里,瞬间弥漫了煤油味。
“你,你,你,想做什么?”韩老爹说着,有些结巴。
尤其在瞧见卢暖拿出一个火折子,用力吹了吹,还吹出了火星子,吓得韩老爷一个翻滚,滚落下床,连滚带爬跑出屋子,一边跑,一边咒骂,“疯子,疯子,泼妇,泼妇!”
卢暖对韩老爹的咒骂不闻不问,阴沉沉的说道,“你们说说,我的偏方是不是很灵,一下子,就药到病除了,可惜,我都没把火折子丢在被子上,让它燃起来,如果是那样,我想,我那无情无义又缺德的外公,定会跑得更快!”
卢暖说着,走出屋子,见家中早已经没有了韩家的人,扭头对村民们说道,“乡亲们,阿暖谢谢大家这段时间的帮忙,你们的大恩大德,卢暖铭记于心,绝不敢忘,但是,我卢暖今天要说一句,以后,谁若是胆敢在欺负我卢暖家人,骂街撒泼,我奉陪到底!”
卢暖说完,朝大家深深的鞠了一躬,带着二弟三妹四妹进了屋子,把韩老爹睡过的床砍了个粉碎,有让三妹四妹二弟搬出屋子。
二叔叹息一声,沉重的说道,“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
家里变成这个样子,二叔有心想要帮忙,都无能为力。
村民们见二叔这么说,一个个点点头,离开了卢暖家,在路上,却一个个交头接耳,把韩老爹等人说的猪狗不如,直骂他们缺德啊。
谁不好算计,偏偏算计自己的亲女儿,亲外孙,这等亲人,不要也罢,不要也罢啊。
卢暖家,郑大人派来的两个官差,也是面面相觑,不敢相信,像卢家村这样子的穷乡僻壤,居然还能有这么奇葩的亲人,回到镇上,一定要好好说道说道,面上却不动声色,和二叔二婶三叔徐子衿告辞。
徐子衿从袖口抽出两张银票,递到一个官差手中,说道,“二位差爷,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这是阿暖的一点心意,你们拿着喝茶!”
“这?”官差犹豫了。
尤其是在看见那银票上的数目,眼眸里全是贪婪的目光。
算算,他们一个月也就二两银子,一年下来,才二十四两,而徐子衿一出手,就是一人一百两,怎能不叫他们贪婪。
“二位差爷可千万别拒绝,毕竟,以后,还有许多地方,还要仰仗二位差爷,再说,郑大人应该要升官了,这官渡镇镇老爷的位置就要空悬出来,二位差爷可要加油才行啊!”徐子衿说着,高深莫测一笑。
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
却也预示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