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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闻言,点点头,苦着脸说道,“可不是,你看,田里都裂开了口子,在这样子下去,怕是要颗粒无收啊,你说咱老百姓,就看着田里过日子,这要是大旱,咱们可怎么活?”
虽然家中有了大米,不愁日子过不下去,可二叔还是担心的很。
“哎……”
几个人也忍不住叹息。
一见卢暖回来,连路都走不稳,二叔让三叔陪着两个马夫聊天,自己连忙起身,上前问道,“咋成这个样子了?”
“马儿太颠簸了!”卢暖说道,苦着脸,委屈的很。
二叔闻言一笑,说道,“下次一定要找一匹温顺点的,可不能要这么闹腾不听话的,免得把你颠簸的,你等着,我给你拉把椅子,赶紧坐下来,你二婶饭菜就快好了,让三妹四妹给你舀点水,洗洗脸,洗洗手,就能吃饭了!”
二叔说完,转身去找了一把摇椅,拉到卢暖身后,让卢暖坐下。
见卢暖一脸苦相,忍不住又笑了笑。
才对徐子衿说道,“徐少爷,若是不嫌弃,咱们坐下来边聊边等饭菜吧!”
徐子衿点点头,朝二叔伸出手,“二叔请!”
“请……”
几个大男人坐下来,一开始大家都有些拘谨,徐子衿妙趣横生的说了几个段子,把大家逗得乐开了话,话也多了起来,就连卢大龙,卢大虎也站在一边听着。
韩氏让三妹四妹舀水给卢暖洗手洗脸,她则去厨房帮着二婶做饭。
二弟烧火,韩氏让二弟出去玩,二弟应了一声,擦了擦汗水,才喜滋滋的跑出厨房。
二婶忙里偷闲,说道,“嫂子,觉不觉得,现在这日子真好?”
韩氏闻言,点点头,叹息一声,“是啊,这日子,咱们以前做梦都不敢想,如今还想一场梦,早些时候,也真是魔怔了,尽做那些糊涂事,如今想来……”韩氏说着,顿了顿,继续说道,“好在阿暖当头棒喝,才如梦初醒,更幸亏,几个孩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我,不然……”
怕是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吧。
“嫂子,你明白就好了,如今你想明白了,我这心里的石头也总算落下,一开始,我想劝你,可也不知道怎么劝,心中想着,你待几个孩子,像命根子似得,定不会做糊涂事,后来那些事,你也别放在心上,阿暖都说了,是被那没心没肝,断子绝孙的贼人下了诅咒,现在诅咒也解开了,你也该开开心心的,别去想那么多,好好帮阿暖二弟把家顾好,让他们能够心无旁骛的去闯出一番事业来!”
二婶说着,叹息一声,吸了吸鼻子,“一开始大龙大虎不想读书,我心里难受,后来想着,人各有命,富贵在天,既然他们在仕途上无望,回家来跟着阿暖,不仅能帮着阿暖,还能顾着家里,我一天到晚能见着他们兄弟俩,也就想开了!”
韩氏一听二婶这番话,不免感叹,“到底是日子好过了,去镇上见识过了,这说起话来,也利索了,道理是一堆又一堆!”
二婶闻言,脸一红,立即说道,“嫂子,你快别打趣我了,你看看你自己,不是便了很多,咱们啊,要跟着阿暖往前看,可不能留在原地!”
“是是是,不说这些了,赶紧做饭,徐少爷在呢,多炒几个菜,在做一个酸菜鱼,徐少爷爱吃!”韩氏说着,去缸子里,捞出一把酸菜,舀了水清洗。
二婶一边切菜,听韩氏这么一说,连忙放下菜刀,凑到韩氏身边,小声说道,“嫂子,你觉得,徐少爷和阿暖配不配?”
韩氏闻言,愣了愣,才说道,“徐少爷对阿暖,没话说,可徐家太富贵了,我怕阿暖,嫁过去,会受气!”
“嫂子,这你就想多了,那徐老爷徐夫人,都是好相处的,我觉得,阿暖嫁过去,一定不会受气,再说了,徐少爷对阿暖,可是一心一意,要是阿暖也有这心思,咱们就早些定下来。免得被人抢了先机!”
“那不行,这事,还是得听听阿暖的意思,我当初就说过,只要她们几个喜欢,不管嫁谁,娶谁,我都不阻止,大琳,你也是,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管了十几年,管少了,管多了,都落不了好,以后就交给他们自个去管,不管选择了什么,咱们只要笑着祝福就好!”
二婶一听,觉得韩氏说得有理,点点头道,“嫂子,这事我听你的!”
“好了,好了,赶紧做饭吧,阿暖被马儿颠簸的,走路都走不稳,是不能来帮你了!”韩氏说道。
“别别别,我说了,今天晚上,我下厨,那能要阿暖帮忙,让她歇会,我这边在做几道菜就好了!”
二婶说着,忙碌起来。
桌子上,一盘盘菜被摆上了桌子,冒着阵阵香气,二叔拿来了酒,招呼大家坐下,卢暖也在二弟三妹四妹的搀扶下,坐在凳子上。
“来来来,吃吃吃,大琳这手艺虽然比不上阿暖,可也不错的,你们快尝尝,尝尝!”二叔一边乐呵呵的说着,一边给两个马车夫三叔倒酒,到徐子衿面前,徐子衿连忙站起身,说道,“二叔,子衿晚上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不能喝酒,还请二叔见谅!”
二叔闻言,有些错愕。
卢暖心知徐子衿是指强盗的事情,说道,“二叔,子衿晚上肯定要等满月回来的,所以……”
二叔一听,恍然大悟,“明白,明白,徐少爷,你坐,一会多吃菜!”
徐子衿点点头,坐下,不免叹息。
他其实说过很多次,他是晚辈,唤他子衿就好,可偏偏二叔二婶,三叔韩氏一直唤他徐少爷。
显得很生疏,也让他有些紧张。
刚拿起筷子准备夹菜,大门上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二弟连忙起身,说道,“我去开门!”
然后跑去开门,打开门,见门外的人时,错愕不已,惊呼道,“柳公子,你怎么来了?”
柳玉墨淡然一笑,“卢兄,叨扰了!”
二弟愣了愣,连忙说道,“柳公子,快里面请!”
柳玉墨点点头,带着随安进了院子。
几乎在进院子一刹那,柳玉墨便看见了徐子衿,而徐子衿也正巧看见柳玉墨,四目相对,皆从对方眼眸里看见了来者不善和龙争虎斗。
那是一种至死不休的争夺,不管为财还是为人,这一刻,两个男人之间的斗争,已经在不声不响中拉开帷幕。
柳玉墨还未开口,徐子衿却站起身说道,“柳公子,久仰大名,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呵呵呵,徐少爷,你客气了,玉墨才是久仰徐少爷大名,一心想要和徐少爷见上一面,奈何一直找不到门路,今日得见,玉墨也算是得偿所愿,此生再无遗憾!”柳玉墨说着,朝徐子衿抱拳。
两个男人都是人中龙凤,也是青年才俊中的佼佼者,这种人,要么成为莫逆之交,要么成为至死不休的死敌,而卢暖不希望,徐子衿有柳玉墨这样子的敌人。
连忙说道,“二弟,快请柳公子和他身边的公子坐下,一起吃饭吧!”
二弟闻言,如梦初醒,急忙应声,“柳公子,这位公子,咱们也是刚刚坐下,几道农家菜,但是二婶手艺极好,快坐下来一起吃吧!”
“好!”
柳玉墨应声,准备坐下,他身后的随安连忙说道,“少爷,您还未洗手!”
三妹四妹闻言,连忙跳下板凳,四妹小声说道,“柳公子,我去给你端上!”
说完转身去端水。
卢暖想要站起身,徐子衿连忙去扶她,卢暖也没有犹豫或者拒绝,还冲徐子衿一笑,徐子衿见卢暖笑,也跟着笑。
却在看向柳玉墨时,淡淡的问道,“柳公子来时,可曾见到几个被绳子绑住手的人,被拉去镇上衙门?”
柳玉墨闻言,顿了顿,才说道,“我坐在马车内,倒没有瞧见,不过,随安瞧见了,和我提了一下,徐少爷,有什么不妥吗?”
“没什么不妥,柳公子在官渡镇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人物,希望以后在官渡镇,柳公子能够多多照佛呢!”徐子衿说着,见卢暖有些发抖,低头小声问道,“能不能撑得住,要是不能,就去睡吧,吃的叫三妹四妹端你房间去,别硬撑!”
眼角眉梢是藏不住的关心和爱意。
卢暖闻言点点头。
柳玉墨连忙问道,“卢姑娘这是?”
卢暖张嘴想要回应,徐子衿却抢先一步说道,“回来的路上,阿暖说要学骑马,我就说教她,谁知道我那马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撒丫子就跑,怎么也呵斥不停,这不,把阿暖折腾的……”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徐子衿在向柳玉墨宣告,卢暖是他的。
就算没有肌肤之亲,媒妁之言,卢暖还是他徐子衿的人,你柳玉墨若是识相,最好远离卢暖。
柳玉墨自然也能感受到徐子衿的敌意。
这种敌意,倒是让柳玉墨吃惊。
毕竟——徐子衿是什么人,他要什么样子的姑娘没有,却偏偏对卢暖这个村姑情有独钟,这一点让柳玉墨好奇,也让柳玉墨有一种,想要抢夺的冲动。
如果卢暖心中无徐子衿,若是他能抱得美人归,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那卢姑娘可要好好休息!”
“谢柳公子关心,柳公子,今晚就留下来吧,一会二弟会安排你们的!”卢暖说着,看向韩氏,“娘,你扶我回房间吧!”
韩氏闻言连忙起身,二婶也连忙站起帮忙,一左一右把卢暖扶到房间里。
卢暖靠在床上,小声说道,“娘,二婶,这柳公子,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有些话,我不能当作柳公子的面说,一会,你们悄悄跟二弟说,让他带柳公子去三叔家住,至于那两个马车夫,也住三叔家去吧,让二叔,大龙大虎哥晚上过去我家,我怕……!”
怕来者不善。
毕竟一见面,徐子衿就认识柳玉墨,而且还很紧张。
卢暖就觉得,这柳玉墨怕是善者不来。
更不曾想到,徐子衿紧张柳玉墨,不是紧张他的来历和身份,而是怕他来和自己抢人。
韩氏和二婶闻言,吓了一大跳,哪里敢多说话,连忙应声,“阿暖,娘(二婶)明白的!”
然后出了屋子。
而院子里,徐子衿和柳玉墨已经刀里来,火里去,话里藏到,绵里藏针,交锋了几十次,就连吃菜喝酒,每一句话,都暗藏玄机,把气氛弄得很是紧张。
除了二弟大龙大虎听得津津有味,其他人都低着头,不敢多话。
吃好饭后,三妹四妹端了饭菜给卢暖,卢暖随随便便吃了点,清洗了一下身子,倒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半睡半醒中,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脸,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就见徐子衿拿着一根羽毛,坐在一边痴痴的笑,坐起身,没好气的问道,“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跑来了?”
徐子衿转动手中的羽毛,凑近卢暖身边,小声说道,“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听那个?”
卢暖闻言,想了想,“先听好消息!”
“你就不能先听坏消息,一会在听好消息吗?”徐子衿问。
“不要,我觉得,有你徐大少爷在,一切的坏消息都不是坏消息!”卢暖说着,抿嘴一笑。
真觉得,如果在这么下去,她会被徐子衿宠坏的。
“那好吧,好消息就是,那些土匪,已经交到,的确有人拿银子买通他们,来路上抢劫,而且对象就是你们,据说,那人给了一千两银子,叫他们来路上等你们,甚至知道你们今天去镇上买东西,阿暖,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卢暖点点头,刚想开口说话,徐子衿竖起手指压在卢暖嘴唇上,“傻丫头,知道就好,不必说出来!”
卢暖闻言,张嘴想要咬徐子衿,徐子衿连忙缩回手,没好气的说道,“小阿暖,你过河拆桥,我一得知事情的经过,就跑开告诉你,你倒好,居然恩将仇报,还想咬人……”
“快说,坏消息是什么?”卢暖追问道。
正文 第八十九,韩氏的第一次大胆
徐子衿透着月光看着有些捉急又可爱的卢暖,很是认真的小声哼了哼,才说道,“其实说是坏消息,不过我想,以你的智慧,应该不算是坏消息!”
“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倒是说啊!”卢暖抱怨着,下了床,摸索着找到火折子,点亮了油灯,见徐子衿衣着单薄,连忙说道,“出来也不穿件厚实的衣裳,你的伤才刚刚好,若是感染了风寒,有你受的!”
徐子衿闻言,心知卢暖关心自己,呵呵一笑,得寸进尺的说道,“那阿暖,我钻你被窝窝着,顺便暖暖身子,你不说还不觉得冷,你这么一说,我还觉得真挺冷的!”
卢暖瞪了徐子衿一眼,没有说话,也没有反对,算是默许,徐子衿剑卢暖答应,连忙脱了鞋子钻到被窝里,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拉了被单盖在身上,一手撑着头,一手在被单上摸着。
卢暖举着油灯走到床边,盯着徐子衿问道,“到底什么事情,你快说,别这么吞吞吐吐,害的我一颗心提起来,七上八下的!”
“哎,你也捉急的时候!”徐子衿微叹一声,看了一眼卢暖,才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母亲娘家那几个亲戚,听说在镇上借了不少银子,如今债主都追上家门,要把你那三个表姐妹拉去抵债,你外祖父说你家财万贯,明儿一早就带着债主来你家讨债,此时此刻应该在家里想着对策呢!”
卢暖闻言,愣了愣,才冷冷一笑,“他们想的倒是轻巧,想让我白白出这笔银子,虽说没有他就没有我娘,没我娘,就没我,帮上一次二次是无所谓,可他们一个个没安好心,根本就是一个无底洞,我可不想辛辛苦苦赚来的银子,丢进那怎么也填不满的无底洞,更不想因为他们坏了我们好不容易才修补好的亲情!”
她们和韩氏,好不容易才重归于好,开始新的生活,可不想因为那些贪婪的人,又发生争执。
“阿暖,你不打算帮他们一把吗?”徐子衿问。
他觉得卢暖不是无情无义又了冷血无情的人。
“帮他们一把?”卢暖冷笑出声,拉了凳子坐下,才说道,“徐子衿,不是我不帮,而是我帮不了他们,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别人对我一分好,我还十分,可你也瞧见了,我那外祖父,两个舅舅舅母,是好人吗?
不,他们不是,他们日子过不下去了,来我家,只要我还有一口饭,我肯定先紧着他们,可他们呢,一来我家,鸠占鹊巢,把家里弄得一团乱,还自以为是,各种阴谋诡计都使出来,你看我那外祖父,他明明没事,却要装着受了重伤,倒在床上,奄奄一息,想什么,还不是想讹我们银子,既然他们不顾亲情,我又何必在意,他们不拿我们当亲人,我又何必拿热脸去贴他们的算计。
也不是我小气算计,你看看我二叔二婶,三叔,他们为我做了多少事,从来不问我要任何一样东西,就算我给了,还要推辞一番,我那二叔三叔,好酒,就算要二弟去买酒,一个劲的叮嘱买便宜的,因为他们知道,我这些银子,赚来不易。
就因为他们心中有我,我才会知恩图报。
若是我那外祖父当初来我家,好言好语,这些银子,我肯定咬紧牙关也给还了,偏偏他们先寒了我们的心,只是我倒好奇,明日我娘她会怎么做?”
卢暖说到这,不免有些担忧。
韩氏性子软弱,若是她架不住韩老爹的亲情攻势,答应还这笔银子,她又该怎么做。
徐子衿见卢暖落寞,连忙说道,“阿暖,其实也就几百两银子……”
“几百两也是银子,徐子衿,那几百两在你眼中根本啥也不是,可是在我眼中,那够我家好吃好喝过上两年,凭什么要给拿着胳膊肘往外拐的人!”卢暖说着,有些气愤。
“如果你娘……”徐子衿说着,顿了顿。
若是韩氏要帮着还了这笔银子,卢暖姐弟妹四人,又该如何自处。
“我娘……”卢暖重复一句,凄凄一笑,站起身,走到窗户前,推开窗户,看着夜空的明月,眼眶泛了红,却极力压下满心的苦涩,哽咽着说道,“那毕竟是她的父亲,如果娘真要帮他们还了这笔账,我……,我们作为儿女,也只有依从的份!”
只是,为什么心里那么难受。
像是一种重新被抛弃的绝望,已经慢慢的袭上她的身子,让她觉得整个人,骤然冷了起来。
生生的寒着。
徐子衿下床,拿了一件卢暖的外裳,走到卢暖身后,披在卢暖身上,疼惜的唤道,“阿暖,由着你娘去吧,我相信你娘,她这次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的!”
卢暖闻言,鼻子微酸,眼泪在眼眶转了又转,却被她硬生生逼了回去,眨了眨眼睛,眼眸湿润一片,连回头看徐子衿的勇气都没有,淡声说道,“徐子衿,如果我娘她……!”
卢暖说着,咽下哽在喉咙的疼,才说道,“如果我娘她真抛弃了我们,徐子衿,你帮我们离开吧,不管去哪里,只要可以安定下来,离卢家村远远的,看不见,瞧不见,或许,心就不会难受了!”
“你娘呢?”徐子衿问。
卢暖想了想才说道,“这房子和家里现在的银子都留给她,如果她想后半生无忧无虑,定会千般算计,如果她想后半生颠沛流离,我们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
抛弃一次,两次,他们还能接受,可事不过三,若是有第三次,再坚强的心,也会被伤的千疮百孔——再也修复不好了。
“阿暖,你还是不相信你娘吗?”
卢暖摇摇头,“不是,我是觉得我娘,或许,从来没做过什么事情,让我们能够相信她,想当初,家中一贫如洗,她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傻傻的想一包砒霜,一起死了算了,再后来……”
后来的事情,说说都是泪,既然说了不再提,不说也罢。
徐子衿见卢暖这般沮丧,不仅自问,他是不是错了。
他根本不应该告诉卢暖韩家的事情,让卢暖忧心?
“阿暖……”
“徐子衿,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还有,土匪的事情,谢谢你!”卢暖说着,拉开了门。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