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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宫记事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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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液体还在毫不容情的倒灌而入,冷汗涔涔的身子哪怕松绑,也不敢稍动。一片凝滞中,原本就敏感的身体更能体验到温热汤水流过内壁的奇异。在这种无可奈何的奇异之中,原本已经软下的分身竟然慢慢的又一次竖了起来!
  熙帝轻柔地套弄起那不乖巧地分身,笑道:“这麽舒服?”乔云飞反而不知是羞是怒是疼痛是空虚了,只喃喃道:“放过我……”或许是这一语双意的言辞激起了熙帝的警惕,他冷哼一声:“到如今还想要朕放过你?那谁又来放过朕?谁又曾陪过朕!云飞,朕不会放手,朕要看著你完好无损的生下朕的孩子,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放过你?此生此世,不可能了!”
  决绝的语言仿佛掷地有声,乔云飞随著这一声重响,仿佛此身非己身一般,仿佛放弃希望般,魂飞千里、呆呆凝望著高高的屋宇,不再言语动弹。
  然而当腹部越挺、分身越涨时,原本苍白了的脸色又被逼迫一般转为潮红,男人哀哀地呻吟著,随著每一次腹部的抚摸而颤抖战栗,仿佛被那轻柔爱昵的手抚摸得毛骨悚然。“哈啊……哈啊……”
  直到若妃的腹部挺得犹如怀胎数月的孕妇一般时,熙帝才命刘昌停止了注入。“噌”的数声,几根银棍再次闭合,只堵住腹内不时晃荡的汤药,令人苦不堪言。“爱妃,今日可舒服?”熙帝仿佛漫不经心的问道,一双手也时不时地继续撩拨。或许是胀满了的身子份外敏感,稍稍的触碰,如珠如玉的肌肤就布满了一片片潮红,而原本时隐时显的肌肉此刻再也瞧不见,只余下不敢稍动的人儿,乖巧的随著挑逗与亵玩喘息呻吟,愈见婉转,只呈一片浪荡承欢之势。
  没有抽插,没有炽热的龙根慰藉,若妃浑身叫嚣著不满足,原本毛笔上的药膏和汤水更发挥了效用,分身也已高高耸立怒发著。“皇上……皇上……”若妃终於忍不住示弱,然而并没有得到任何的释放或充实。“今後会乖乖听话吗?”“听话……臣妾听话……”“呵!”熙帝满意地笑了,不疾不徐地套弄著乔云飞的分身,另一只手则以指甲轻轻的刮搔起後庭口的褶皱来。“求皇上放了臣妾……”“呵,难道不舒服吗?不舒服的话,朕想也许需要再多灌些……”“舒服!舒服!”乔云飞已经头昏脑胀,听到此处,还是本能地知道男人只是想羞辱他看他求饶,不由得咬牙连忙应答。
  “呵呵!”熙帝终於满意,起身欲走,未得满足、满腹胀痛的乔云飞牢牢抓住他沾湿的衣摆:“皇上……”熙帝俯身逗弄似的拍拍他脸颊,“爱妃久未受训,恐怕太轻易就会忘了教训。好吧,告诉朕你想要什麽?”“臣妾……我……”乔云飞面红耳赤,意识又模糊,终於忍不住苦求:“臣妾想尿尿……”“呵呵!只是想尿尿吗?”云飞沈默不答。大约到此境地,更多求欢的话语,他仍旧无法说出口来。
  熙帝见他羞惭难耐的模样,一双水雾中的眸子半是迷蒙半是清明,矛盾的样子更加诱人。不由得一笑揽起人在胸前,只伸出一只手肘将双腿自膝弯处高抬折起、直达胸腹。这一举动引发男人因腹部难耐压迫而无法克制的一声低呼:“啊!不、不!”另一只手顺著粗长的大腿滑下,从浑圆的臀瓣处一直抚摸到密缝中,开始肆意搓揉挑逗。不一时未知那手做了个什麽精细的动作,几近折叠的乔云飞尖叫一声,抖得如筛糠一般!熙帝感受著身前人在手臂禁锢下、在不敢稍动的姿势下,浑身肌肉按捺不住的鲜活蹦跳,仿佛能听到那急剧的心跳,又是一次无始无终的干高潮!不一时,乔云飞再次浑身无力地瘫软下来,只是未曾解放过的分身愈加暗红肿胀,尤有抽痛。
  熙帝把人再次放置在石床之上,对一旁角落跪趴得谨慎谦卑的刘昌道:“今後爱妃再不听话,便给他下面的口享用汤药吧!其余事宜,若无紧要大事,不必再来问朕,只把你往日的手段拿出来便是!若妃的不驯,朕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恭送皇上──”
  
  有了熙帝的金口玉言,刘昌虽然面上更加恭敬,行事也更加大胆起来──毕竟他的功劳福禄,都来自皇上而非娘娘不是?所有的调教训练之计,经皇上聆听许可之後,便有条不紊地进行起来。

作家的话:
我很抱歉。




28 无限扩张

  永昌十三年 月廿八
  
  宫中不留没用的人,皇帝身边尤其如此越上爬,越需有用如若一日没有价值,被天子忘在一边,哪空有品阶,也是如宫的妃子一般,跟红顶白的风气,必将没顶而至刘昌深这一点,因此心中虽然忐忑於皇帝对若妃的偏宠,害有朝一日遭其反噬,然而事未临头有侥幸,又一门心思想要功领赏,日复一日心若妃如不驯服必将报复,日复一日又希若妃被完全驯服,故反而行事起来越没有退路
  自那日将连夜制的银制器具插若妃蕊之後,那物未曾取出机精巧,轻轻触动能让它越扩;合千奇百怪的药物,那穴日越撑越大,循进被器具撑开到一个匪所思的程度
  这一次的调教,既没有瘙痒,也没有难熬的空虚,反而是无以抵挡忍耐的疼痛哪每日只是稍稍开分毫,乔飞也会被疼全身僵硬、不敢稍动,如砧板上的一块冻一般,熬不夜夜唯有每日里止痛的温汤灌腹中时,被灌个饱满的身子稍稍解除僵硬,却又要忍受难以言喻的胀痛
  熙帝驾临一次,却没有临幸又匆匆而去床上男子无进固食、只能喝汤,日日夜夜的补药却让他似浮胖了一些见到天子时,男人仍旧在煎熬折磨中不断,甚至意识模糊到无认出人来於是熙帝沾走──每日听报的他自然深这是如痛的程,於是越发日夜挂心难安的同时,又难以忍受当面见到乔飞所受的扩之刑,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
  
  皇帝心事,鲜少人能够,跟红顶白的宫中众人,至於宫外朝上,却都以为乔飞失了圣宠,私里自然不少人欣喜万分;不乏有那不长眼睛的,在熙帝躁难安时撞上门来,於是又一位昔日宠妃,以韶龄妙年被打宫,心花怒放的众人这才:这个神秘的若妃,真真不简单!竟将皇上一颗心拴如此之!单单看皇帝数日来,竟然未曾翻一
  凤朝宫中正门思的皇後王氏,是於这酷消息之中捏了佛珠:看来这乔氏,不不除了!自主後宫,王家反而一日不如一日,帝王面上的礼遇与私的淡自不必外人言说,暖自,却还盼著年轻日久,有朝一日诞嫡子,到时自然位稳固谁曾想偏偏来个乔氏,专宠若此!若是长此以往,恐後宫之中,将没有王氏之,而王家也将在帝王的遗忘与有意的升暗贬中,了百年的声名、一朝落魄!人不能一日无权,这不仅仅适用於男子、宦官,也适用於後宫中的人
  “娘娘”一旁的心腹奶嬷嬷,此刻自然道数月所思所想那一双带著雅致指套的柔荑,此刻正交扭曲如盘生的树藤“娘娘切莫心急,来日方长您是正宫之主,万凤之尊,无须与那些个贱婢媚奴计较”
  “呵!後宫之主!”王皇後自嘲,“嬷嬷想说的,本宫道这次借刀杀人之计,虽是败了,但皇上的态度,本宫也已了,不算白费气如今乔氏正当其锋,本宫又怎会跟一般计较?来日方长呵但愿别给本宫抓到什把柄,天天月月年年,本宫总有的是时间”
  
  数日如年,若妃的训练终於进行到最後一步只是这一步,需熙帝亲自进行犹如将踏刑场一般,熙帝一日魂不守,直到人定时分,才不不踏合欢宫熟不能再熟悉的寝宫之内,昏黄的光在罩内温柔淡漠,热宜人的室内,一缕清香渺渺迷魂,静瑟无声之所,一声声压抑的饱含鼻音的喃飘来,犹如将人引了时刻
  数日未曾见,熙帝也按不心中的激动,快步走到床前略丰盈的脸蛋烧通红,见他来了,难略有神智的若妃眨著雾有如琉璃的眼睛,时强忍一贯的,屏了气息熙帝慢慢抚上那憋通红的脸,“啊──”许久未曾被人如此轻柔抚摸的人,仿佛期许了很久,享受一般微微叹息冰的手指让若妃略略清,连忙抓难的时机哀:“皇上──臣妾不要了皇上救救臣妾”
  “飞听话,了这次,你不需再受任痛朕对天发誓,只要了这次”面对哀,熙帝的手指也颤抖起来,随著仿佛对自的誓言,逐步又坚定起来:“今後你要什,朕给你什,朕会好好对你,再也不让你受”
  一滴大的泪珠儿,趁著颤抖的毛垂时,自眼角摇摇欲浮现乔飞自然道这次在劫难逃,告无门,唯有将卑微的哀一一尽敛,强忍著恢复了淡漠的神:“皇上诺我的”
  熙帝终於看不去,强忍著心中的悸动,轻如蝶翼般朝那开合喘息著的淡唇吻了去,虔诚而又怜惜轻吻深,二人逐鬓交唇厮,两灵动的舌头也纠著交结著,久久不曾止息“飞,将你交给朕,完完全全的交给朕”迷中熙帝在他耳畔喃著,亲吻著略显冰凉的耳垂,又将舌头伸进耳廓中慢慢舔:“呵啊”乔飞敏感挺起了胸膛和腰肢,仿佛不禁触碰的脂人
  熙帝抓这难的破碎之机,一口气激烈起来,不失温柔而又急切从光滑的耳後、长的颈脖一路,直至一口咬仿佛开了壳的红石时,若妃终於忍不喘息著扭动腰臀,一双长腿也抽搐颤抖起来淫靡的水湿舔声於沈迷的夜中响起,带动了室内温暖而又豔的神秘氛围那灵活的舌头毫不止息,锲而不将左右两颗肿胀的乳头舔弄胀大了一,层层水光湿了樱桃,反射著火尤其透亮
  肌肤被一寸不落舔,每一寸都带来了深深的喘息与战栗,也带来了许久未曾被满的空虚与情动然而那开到极致的银势仍旧坚挺插在穴之中,令乔飞不敢稍动,只能等待著对方滑去当双腿被掰开时,挺翘的分身高高弹起,羞涩滴落著些透的泪珠,仿佛显示著主人的羞涩与急切;熙帝一口吞那物,“啊──”乔飞大了眼睛,仿佛有种将被个吞吃掉的错觉火热的口腔不等他动作,主动上摆动起来,熙帝一边劳累抽动头颅,一边收了口腔“啊啊啊──!”乔飞饮泣著,於强烈的快感让他原本的隐忍刻破功,人也不所的哀著:“快些快啊”以舌头舔了会儿敏感的龟头,熙帝却未如他所愿抽离了出来,继续舔弄两只沈甸甸的袋,时不时撕咬那滑不溜丢仿佛欲躲的丸珠,手也不甘寂的撑开阴蒂外羞涩的唇,探了进去轻轻的撩拨一,小珠已硬硬挺了起来,而乔飞原本白皙光滑的身子,也犹如炸锅的红一般披上了红的外衣,个人不禁逗弄,已然无发出完的词句,时不时随著对方的动作,而高昂著头颅剧烈抽气著、挺起上半身




29 龙拳之宠(重口)

  终於来到目的地,熙帝缓缓地捏住深深插入女蕊的银势,所带来的震动立刻让乔云飞浑身僵硬;小心翼翼地缓缓将那物收小、抽出,几天以来密不分离的东西,顿时给女蕊带来尖锐的撕扯与疼痛:“啊!啊!”乔云飞哽咽著哭求道:“不要……啊!别!别动……啊……”身下的男人充耳不闻,强势而不容抵挡地将那物抽出,一阵暧昧的暖风吹进空洞张开的女蕊,仿佛能感受到近在咫尺的男子鼻息。原本紧致的穴道如今大喇喇地张开著,依稀看得到内里的通红。熙帝伸出舌头舔去,方一触及穴口,乔云飞便紧张地夹紧了双腿:“啊!”舌头灵动地探了进去,竭尽所能得湿润著久未松懈的肉壁,一寸寸的周转爱抚;而手指也见缝插针地,一边厢来回逗弄著阴蒂女珠,一边厢插入了後庭之中。渐渐的,僵硬的身躯软化下来,敏感处的挑逗与侍弄,将许久的折磨感覆盖,也将男人的神智完全模糊。熙帝拿起床边几上的长嘴酒瓶,慢慢地就著花蕊插入进去,带来一个尖锐的激灵:“不要!别!”乔云飞已然神志不清,意乱情迷之下又被冰冷的器具插入,唤醒了他数日来的恐惧:“不要!啊!”男人甚至错乱地哭泣起来,犹如一个被欺负被恐吓多时的孩童般,依赖著哭告著解脱。
  穴口虽然被慌张地收紧,然而冰冷的长嘴已然进入到一个全所未有的深度,然後渐渐倾斜;温热的酒水顺著管道慢慢流入穴中,哭泣也越来越小,越来越无力……熙帝就著壶嘴插入的小口,搓揉著勉强合起的穴口,耐心等待。不一时,酒水的效用发挥出来,迷醉著原本就麻痹的肉壁,穴口渐渐无力地恢复了宽度,眼见酒水就要流出来了。赶紧抽出壶嘴,将三支手指插入那处堵住,又伸出舌头舔起蕊口的层层褶皱,终於唤起对方略微回复地敏感收拢。
  熙帝一边逗弄著又渐渐恢复了活力的分身和小珠,一边悄悄的抽插著手指;或许是被挑逗拔走了全部的精力,若妃又渐渐空虚难耐地喘息起来。悄悄地,第四根手指顺著慢慢流泻的酒水与白液,见缝插针地插了进去!“啊!”若妃哽咽一声,随即又被口舌包裹分身的快感夺去了神智,失神地张望著纱帘哼哼。四根手指也适时地在女穴内挑逗起来,渐渐抽插。
  为了加深敏感,熙帝取出一根短小的细银针来,缓缓刺入挺立的阴蒂小珠。顿时若妃一个哽咽,勃发的分身仿佛即将达到高潮,却被封闭的出口阻挡。熙帝在他喘息著适应下来之後,慢慢地一面继续著挑逗,一面将第五根手指凑在了穴口,伺机而动。被舔弄的女珠带起了新一波无法解脱的痛苦与欲望,而一直在穴口徘徊的麽指,也随著一次牙齿的轻咬,窜进了已经扩张到极限的穴内!
  熙帝撮著五指继续抽插,时不时舔咬已经红得微微发紫的囊袋和抽搐著的分身小孔。然而到底是太过於拥挤堵塞,若妃的身子渐渐又趋於僵硬了。熙帝不得不重重地拍了拍鼓涨的小腹道:“云飞,相信朕。完完全全地交给朕吧!”似醒非醒似醉非醉的男人紧蹙了双眉,慢慢地又因无法可选、无路可逃而放松下来。空虚的欲望与数日来的恐惧双重折磨著他,唯有身下散发著浓浓龙诞香的男人,是他不可拒绝、不可违逆、只能顺服、可供依赖的。
  唇舌与手指灵巧到极致地逗弄著那话儿和阴蒂,熙帝卖力地晃动著头颅,为挺拔的分身做著活塞运动;甚至仿若饥渴地吸吮著直吞至两丸根处!舌头仿佛有生命一般,缠绕著清扫每一寸分身上的肌肤、小孔,将不时溢出的液滴悉数舔尽。而乔云飞的体温也随著喘息渐促急速攀升,终於一个高耸入云的抽泣:“啊啊啊──”手掌的最宽处终於在最极致的高潮状态下,完全地插了进去!随著女蕊口突然来到一个令人羞涩难堪地细处,熙帝及时地咬出了分身上插著的银珠头,膀胱内忍耐已久的液体迫不及待地喷射出来!
  “啊啊啊──”狂乱的叫声迸发出来,被无情贯穿的男子崩溃得嘶嚎起来:“啊啊──”刹那的疼痛过後,女蕊从骤然的扩张突然恢复到一个略为窄小的水准,更令他睁大了眼睛,瞪楞著、诧异著、惊悚著恐惧的哀嚎!熙帝静静地停滞在那儿,仿佛因眼前人的崩溃,也随之即欲崩盘一般,微微颤抖。他勉力伸出另一只手去,轻轻安抚著那人,不敢稍动,却又不得不动。这一动作虽然微小,到底带动穴内那手略微的移动了分毫,乔云飞一个哽咽,似乎气息在刹那完全被堵住一般──
  “云飞!云飞!”熙帝僵持著满怀悔恨,低吼一声:“云飞!朕不负你,最後一次!求求你,为了朕为了我们的孩子,熬过这一回!”
  “求求你,不要了……不要了……我什麽都听你的,不要动,不要进来了……”乔云飞哭著喊著:“我以後都听你的,求求你,饶了我,不要了、停──啊!……”
  眼见这人声音越加低弱,嗓音也渐渐嘶哑,筋直冒的额头和脖子涨得通红,李熙终於意识到如此呆滞下去,对双方都是最无奈的煎熬。狠狠咬著唇,熙帝按捺下自身的颤抖,开始慢慢的轻柔抚摸、挑逗,竭尽全力的温柔,又渐渐不再投鼠忌器……
  良久,一滴滴眼泪仿佛无法止息一般自忽然转为苍白的脸庞上滴落,乔云飞渐渐放松了身体,感受著巨物在身体内的每一个动作。女蕊仍旧大大地撑开著,紧密的包裹著手腕,熙帝一面不知肮脏地舔弄著刚刚释放过的分身,一面安抚地抚摸著对方的小腹。手掌轻轻的动作一次,若妃便犹如触动了内部机关一般地颤抖一下;缓缓地,原本撮著的五指忐忑地伸张开来,开始在女蕊内做著最後的扩张。这种仿佛内部都被控制和触摸的强烈感受过於强烈,不多时原本软下来的分身突兀而又仓促地挺立起来:“啊──啊……”仿佛释放开来了全部的神智与魂魄,乔云飞犹如欲望的玩偶一般,难耐地呻吟。待到他完全沈迷,熙帝开始伸手握拳,一拳拳地抽插起来;而乔云飞也随著他的动作,不断浪声吟唱起来,仿佛在身下抽插的不是拳头,而是最火热的男根一般。
  手指时而伸展拨弄著内壁,时而又聚拢在一起成拳、九浅一深的抽插,或许是手臂更加灵活,熙帝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啊哈──啊哈……”乔云飞仿若一条被开肠破肚的鱼,已然喘不过气地急速呼吸著,迷散的黑瞳也扩大到了一个完全的宽度。“啊啊啊──”仿佛过了几生几世,随著又一次重重的抽插,残余的尿液自仿佛哭泣著的分身口处滴落数滴,乔云飞整个人抽搐著吐出些唾液,在强烈的高潮中昏了过去……




30 冲穴(调教重口)

自那日後,每九日,若妃便要承受一次龙拳的恩宠。女蕊被扩大到极致,而又因为长久不得龙精滋润、万分难耐,每当熙帝将拳探入其中,便忍不住的夹紧、饥渴地随著拳头的律动及拓张而达到高潮,竟然习惯成了自然。除此之外,几位御医及刘公公,也在不承恩的日子里加紧训练。
凌晨时分,一夜未能排解的小腹早已鼓鼓涨涨,然而,在盥洗过後,往往迎来的是更加残酷的折磨。若妃被牢牢压制在玉石床上捆好,高高撅起的圆润臀部不由得被冰凉的器具带来的触感惊吓得颤抖。三支包裹了羊肠的银制器具一一强硬地钻入他前庭、後穴和秘蕊之中,然後“哢嚓”数声,机关触动,几只银器被展开绽放,精巧的构造也若隐若现,望去犹如银瓣莲花。乔云飞难耐地呻吟,浑然顾不上再次在众人面前袒露下体的难堪与愤怒,分身小孔处的银针被打开後撑得似有平日两倍之大,那话儿也随著这样的侍弄而不由自主地硬邦邦挺起来,涨红粗大,一夜积蓄的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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