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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大概他们算是知道事情始末的,至少不会是片面的了解。
琪格双手环抱在胸前,冷着一张白净的美脸,挺着天鹅般美丽的脖颈,目光瞟着艾丽娅夫人,站在人群后面和魔法草药学导师狄更斯夫人、亚伯学者低声闲聊,一些只言片语传到我的耳中,他们大概是说道一些关于水系魔法生态园里面的魔法草药事情。
看到这些平时没什么公开的魔法学术大课则很难出现在学生们视野里的学院高层权贵,我挣扎地从床上坐起来,倒是那位穿着镶嵌着金银丝线的恶魔长袍的宫廷魔法师笑得一脸菊花,伸出干枯如鸡爪一样的手,随意地向我挥了挥。
然后转头向副院长哈斯汀笑眯眯地说:“还是年轻好啊,生命力如此的旺盛,能够承受三转强者即将凝实的‘势’全力一击,第二天还能这样生龙活虎地躺在床上,看起来伤势恢复得还不错。”
副院长哈斯汀是位火系魔导师,在学院里地位崇高,平日里看到他的时候,只能是在公开学术课的课堂上,在我的印象中,对这位副院长大人并不是很深刻,只是感觉他是位非常严肃的人,不过在这位宫廷老魔法师面前,倒是脸上挤出淡淡地笑容:“自然是要感谢裘德。凯尔芬大人出手相助,不然他又怎会抵挡住赖安公爵的攻击?”
宫廷魔法师凯尔芬哈哈一笑,坦然接受了副院长哈斯汀称赞的话,只说:“维护皇室成员的安全是我的职责,举手之劳,举手之劳而已!”
这群人一边围着宫廷老魔法师说着话,一边慢慢地走到我的床边,看到我胸口被绷带缠。绕得如同木乃伊一样,脸上的表情不一,惊讶、疑惑、好奇、事不关己的微笑、面色冷冷的旁观,有人甚至拿起放在床头的魔法报纸,直接翻到第三版,开始和身边的人低声品评。
“你叫吉嘉?”老魔法师坐在床头的木墩上,笑眯眯地问我,四周的人围在我的床边,好奇心多过怜悯心。
我只当看不见那些围观人群的各种表情,老实地对凯尔芬回答:“是的,大人。”
副院长哈斯汀接着又说:“你应该多多感谢一下凯尔芬大人,要不是他这次出手救了你,很可能这次你已经闯下了大祸。”
宫廷魔法师凯尔芬连连摆手,说:“唉,不要责怪年轻人,他也许是第一次参加这种舞会,对于贵族礼仪还是还有些陌生,不懂得舞会上的规矩,我们就要好好的教导,怎么可以责怪他呢!”
眼角的余光看到琪格在后面偷偷地撇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我脸上堆起了微笑,脸上就差写上‘感激’两个大字,然后对宫廷老魔法师说:“谢谢您,凯尔芬大人。”
感觉这些人就像是在作秀一样,就连笑容堆在脸上都是那么的虚假,只不过我不明白这场秀究竟是要做给谁的,难道是我?
艾丽娅夫人和苏在露台上回避,只有卡兰措守在我身边,卡兰措原本还是一脸热切,只不过在这几句话之后,脸上的笑容就变得有些勉强了。
我以为他们会很直接的问起火磷弹的事情,可是却没想到,宫廷魔法师凯尔芬并没有这样直白,而是叹息着说了一声:“看你魔法天赋这么好,也算是难得后起之秀,我今天来的目的也因为欣赏你的天赋,愿意成为你的老师,你平时有什么对魔法上的疑问,都可以到到皇宫里来找我!”
四周那些随行而来的魔法学者们发出一片轻轻地低呼,看来谁也没想过凯尔芬老魔法师竟然会对我这样说,我不知道凯尔芬在帝都的魔法界有多大名气,只是看到周围学院里很多随行学者都是满脸的羡慕,就知道这颗甜枣给得真是有点太甜了。
只是副院长哈斯汀堆满微笑的脸上微微一僵,瞬间又恢复如常,虽然没有被旁人发现,但是却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肖恩学者落在人群的后面,这时候却在人墙的缝隙中,投过来担忧的目光。
琪格这时候也停止了和狄更斯夫人的闲聊,明媚的眼神落在我的脸上,不需要她有什么表情,我也能看懂她的心思。
“抱歉,凯尔芬大人,我关于水系魔法这方面早已有了一位老师,平时还要在研究院里做铭文学研究部的魔法助手,恐怕没机会跟您学习!”我神色略带惋惜地说。
鸦雀无声,似乎没有人会想到我竟然会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一位宫廷老魔法师的招徒。
站在人群中的亚伯学者忍不住说:“吉嘉,你到底知不知道一位宫廷魔法师招徒代表着什么,在你的魔法人生里,又能有几次这样难得的机会?”
我显出一脸茫然无知的表情。
“那么能不能告诉我,你的老师是谁?”副院长哈斯汀认真地问我,眼角难掩那份轻松之色。
原本我想说埃尔城战争学院的海蒂老师的。
却没想到人群中传过来一个人的话音:“是我。”
肖恩学者从人群里默默地走出来!
……
肖恩学者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脸上的皱纹就像是苍老的枯树皮,他显得有些驼背,手上握着一根长法杖,灰色的魔法长袍已经被浆洗得很白,他淡淡地叹了一口,才说:“你现在开始接触那些上流社会交际圈,显然还有点为时过早,你甚至还不知道贵族交际圈里面的最基本的礼节,其中包括如何在舞会上展示自己的个人魅力,如何在舞会上寻找到同类型的朋友,如何在舞会上保护自己,尽量避免与人结怨,能参加皇室举行的舞会的人通常都非富即贵,现阶段给自己招惹到这么强大的敌人,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他抬起眼皮,眼中凝练光芒就像是最晴朗夜空中的明月,审视着我身体里的魔法池,片刻之后,才收回如电的目光,眼中露出些许欣慰之色。
随后话音一转,对我淡然地说:“但事已至此,我们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我负责联系水系联盟中的那些老家伙,让他们将这件事在魔法公会的日常会议上提出来,魔法师与骑士之间的矛盾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尤其是那些身居高位的大贵族不能给予我们最基本的尊重。”
肖恩学者是学院里著名的水系魔法师,在水系魔法师联盟有一定的影响力,说出来的话自然不会仅仅是安慰之语,我也没想过他能对我有这样的承诺,让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动。
“谢谢您,肖恩老师。”我躺在床上感激地说,想着一直以来他对我的帮助,从开始走进图书馆二楼的那天开始,就一直默默地指引着我应该如何修炼水系魔法。
肖恩学者眼光看向远处教学楼顶上法师高塔,又是叹息了一声:“有传承的火系魔法师通常都有家族背景,有了这层护身符,就可以很好避免在社交场合上的冲突,但是我们水系魔法师在格林魔法界人才凋零,那些大贵族们免不了会对我们有所轻视。”
我随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看着明媚的阳光下,法师塔上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肖恩学者由感叹了一句:“他们一直以来都不太看重这些有天赋的魔法师,真是一群目光短浅的家伙。”
他伸手抚摸着我的前额,对我说起:“自由女神降下神谕,约束神庙里的祭司与神官们不得踏出神庙大门半步,战场上受伤的骑士和战士们到头来还不是要依靠那些魔法药剂保命?各系魔法者,只有水系和木系魔法师拥有治疗和恢复类魔法,当下,要在位面战争上取得胜利,那些大公爵越来越重视水系魔法师,这时候,敢于与水系魔法师结怨的,都是那些脱离帝都贵族圈子很久的大贵族,就像赖安。”
远处想起了下午课的钟声,肖恩学者缓缓地站起来,又说:“赖安在华沙位为查尔斯大帝开拓了疆土,前前后后耗去了将近二十年的时间,可惜到头来,都不知道这些年帝都发生了怎么样的变化,还以为是当初那个火系为尊的年代,也够敝帚自珍的。”
他缓缓地走到寝室门口,转身对我说:“总之,这事没什么好担心,学院有学院的立场,那不是一位公爵就能影响得了的。”
肖恩学者的目光落在苏的身上,他的眼光只是略微一扫,就很自然地停留在苏的双。腿上,面露一丝惊讶的目光,面色和蔼地对苏微微点头,离开水系魔法师宿舍。
早早守在门外的弗农学长一脸恭敬地对肖恩学者行礼,然后呆呆地目送肖恩学者离开,这才转身走进我的寝室,神色夸张地说:“吉嘉,刚刚那位是肖恩学者吗?你是怎么认识他的,我听说他是我们学院最有名气的水系魔法师,也是水系魔法的权威学者,在帝都的魔法界非常有影响力。”
关于肖恩学者的事我了解得并不多,我只知道他是一位高级水系魔法师,在学院里拥有一定的特权,仅此而已。
我对他笑了笑,艰难地摊开手,示意自己知道得并不多。
弗农学长的话不多,但是充满了鼓励的语言:“快要上课了,那我长话短说,我们水系魔法社团会十分坚定的支持你,你干得非常漂亮,对于那些敢于轻视我们的人,就要这样狠狠地扇他们的耳光,哦,好好地养伤,我先走了!”
在卡兰措的搀扶下,我从床上小心翼翼地坐起来,看着弗农学长穿着宽大的魔法长袍,冲出宿舍楼,沿着水池边向实验楼那边飞快地奔跑,宽大的袖口和长长的衣摆在急速的奔跑中随风摆动,就像是空中急速飞行的黑蛾。
323。苏的决定()
(秘银符文板售价前后冲突,在此更改设定,在耶罗位面上用黑魔晶购买到的是价值五十块魔晶的秘银锭,感谢书友4744提出的B。)
事件发生的第三天。
宿舍管理员敲开了我的寝室门,手里握着一张的魔法羊皮纸,一脸冷漠地对我下达学院里的通知,上面大体的意思是说,我身为皇家魔法学院学生,可以自由地在宿舍里住下去,但是艾丽娅夫人、苏和卡兰措三个人却不能继续留在魔法学院,学院的规定一旦对某个学生有了例外,这个口子一旦被打开,将来宿舍管理将会很难进行下去。
于是我在第三天的上午,安静地躺在担架上,丹尼斯和诺亚两个人将我抬上一辆租来的魔法篷车,目的地是海伦娜帮我租来的那间房子,在接下来半个月时间里,我会一直住在这儿。
诺亚担心我会被赖安公爵报复,一直试图劝说我住进翡翠海湾贸易商行,那里是路易斯的居所,我摇头拒绝。
其实即使没有学院里的一纸书文,我也会找个理由离开宿舍,因为我的自愈能力配合苏的治疗祷言,已经将我身上的伤恢复得七七八八,我现在反而需要认真的思考,如何才能保住自己拥有血脉之力这个秘密,虽然对身边很多人来说,这事已不是什么秘密,但是总不能弄得全帝都的人都知道才好。
担架经过皇家魔法学院正门的时候,却恰好看到威廉捧着一本古朴的魔法书,穿着件墨绿色的卡勒米安魔法长袍站在学院门口的树荫下,他眯着的眼睛里射出如同毒蛇一样阴冷的目光,嘴角挂起幸灾乐祸地微笑,看着我浑身被包裹得像是木乃伊一样,轻轻地摸了摸鼻子,忍不住提醒我:“别忘了,校园夏日祭之后的第一场雨。”
马车缓缓驶离皇家魔法学院,威廉依旧站在原地,遥遥向着魔法篷车这边张望。
昨天下午,露西娅带来了赢黎的消息,赢黎被曼达夫人再次禁足,关在詹姆士亲王在帝都的庄园里,海伦娜和贝姬也被要求留在庄园照顾赢黎。赢黎是那种外表温柔,但是内心坚强的女孩子,一旦认定了什么东西很难再改变,之前因为我的事,就和家里的关系闹得很僵,我请露西娅帮我传话给她,说我在苏的细心治疗下,身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请她不要担心。
艾丽娅夫人跟随我一起乘魔法篷车,来到艾拉和卡特琳娜居住的房子,她的心情显得又有抑郁,笑容里总是带有一丝愁容,大概是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担心,总是喜欢独自一个人坐在车厢的角落里发呆,她是一位成熟妩媚的美丽女人,当哀思缠。绕在眉宇间的时候,总是能够给人一种独特的韵味。
我虽然身上缠满绷带,但行动无碍,只是手肘和膝盖打弯的时候有点费劲,我不愿意躺在床上,坐在窗边透过纱帘向外面看。
马车驶进巷子口的时候,牛头人鲁卡正在修剪房前街上的行道树下的灌木墙,他手里拿着大剪刀,将生长过分茂盛的枝叶全部减掉,他穿着一件蓝色咔叽帆布背带裤子,身上的短毛被梳理得非常整齐,一边哼着牛头人高原上的民歌,一边挥动着手里巨大的剪刀。
院子里草坪已经被他修剪得整整齐齐,看不到一根杂草,草坪上的晾衣绳挂着几条棉布床单,卡特琳娜穿着一件热裤和贴身的小背心站在院子里洗衣服,红色的长发像是一簇燃烧的火,映衬着她白皙的皮肤,那种青春的气息从她的身体里彻底的焕发出来。
一阵温热的风吹来,晾衣绳上的床单左右摇晃,一张快要晾干的床单被风吹起,脱离了晾衣绳,眼看就要掉落在草地上,卡特琳娜抬起头恰好看到这一幕,红润的嘴唇张成‘O’型,瞬息之间,她的身体在原地忽然消失,下一秒身影出现在飘落床单的下面,将床单稳稳地接在手里。
看到卡特琳娜施展类似‘时空迁跃’一样的武技,丹尼斯忍不住说:“终于能理解你,为什么能在耶罗位面上拿回来一个伯爵的勋章,每次看到卡特琳娜,都会有一点新的惊喜。”
诺亚也忍不住连连点头,对我抱怨道:“有时候,我会有种错觉,我们俩站在一起的时候,你才是豪门贵族家庭出身的贵公子,而我只不过是一位农场主的儿子,你总得找一个能说服我们的理由,和我讲一讲卡兰措、鲁卡、卡特琳娜、苏,这些人都是从哪来的?”
我想要摊开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臂上非常尴尬地缠。绕满了绷带。
如果我不是水系魔法师,在这样炎热的夏天,身上裹着这么一层厚厚的绑带,一定被热死。
我对诺亚和丹尼斯解释道:“说了一万次,卡兰措是我从奴隶拍捡会上买回来的!”
卡兰措听到我这样的解释,没有任何的辩解,脸上带着一种淡淡地拥有着幸福味道的微笑。
“敢在拍卖会上公然买兽人奴隶的人,你是我见过活得最潇洒的。”我这句话引来诺亚和丹尼斯赤。果果的蔑视,很显然两个人不愿相信我的解释。
丹尼斯不甘心地继续追问:“卡兰措且算了,鲁卡呢?那只牛头人战士又怎么解释?”
丹尼斯对鲁卡不太熟悉,他认为块头越大,武力值就越高。
我说:“地下黑拳市场上……”
诺亚有些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话,只是拉长了声音说:“换一换花样好不好,你该不会又对我说,苏是你邻居家的女孩子?”
我连连点头。
“鬼扯!我家邻居也不少,怎么从没见过拥有神圣系魔法天赋的?”诺亚白了我一眼,根本不相信我的解释。
苏坐在车厢里,安静地听着我和诺亚、丹尼斯拌嘴,也不帮我辩白,只是躲在一旁默默地看戏。
这时候,鲁卡停下来,疑惑地看着巷口的魔法篷车,并好奇地向我们走过来。
“吉嘉,是你来了吗?”鲁卡瓮声瓮气地试探着,向魔法篷车的车厢问道。
卡兰措推开车门,探出头对鲁卡招了招手,说:“鲁卡,来帮忙!”
……
午后温热的风,让街道两旁的行道树的宽大叶子无精打采地低垂着。
诺亚和丹尼斯并没有接受我的邀请,并没有留下来吃晚饭,只是等着外面稍微凉快一点之后,就乘坐着魔法篷车离开了。
卡兰措在辛柳谷要处理的琐事非常多,只是在晚餐前与小艾拉匆匆地见了一面,随便找个借口,让我在地下室里打开了传送门,悄悄地返回了地底仓库。
将她唤出来是因为兽人接骨术非常高明,对兽人战士而言,骨折就像是人类手指尖用小刀划开了一道伤口,只能算是小伤,兽人们恢复力都很强大,就算是没有自愈天赋的兽人战士,伤口的愈合速度也是人类的一倍。
看着小艾拉偷偷地钻到厨房里抹眼泪的样子,我靠在门边儿上,小声地问她要不要回去住两天。
小艾拉倔强地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却没有任何迟疑地坚定地摇摇头,对我说:“我想留在这里学习,我还要将我学到的知识待会村子里,兽人们可没有这么系统的训练,村子里人那些人的只是依靠地是本能,我要学会学院里的很多很多知识,让他们勇敢之余,懂得如何用这里战斗。”
小艾拉指了指自己的头。
说完,她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站在炉灶旁边的小圆凳上,这样她刚好可以看到平锅里的煎牛肉,看起来最近厨艺有了很明显的进步,而且,对她来说,准备五人份的晚餐也没有什么困难的。
……
我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如果不是为了掩人耳目,我完全不需要这些闷热的绑带,这些绷带缠在身上会闷得有些透不过气来,在这么炎热的夏天,我恨不得时时刻刻躺在冰块上。
苏没有离开的打算,她仅仅用了三分钟,就说服了小艾拉共同享用一张床,小艾拉甚至还打算将她的床完完整整的让给苏,她想直接睡在地板上,不过苏几句话就将她说服,我完全没想到,小艾拉与苏居然这么投缘。
正因为苏没有走,所以在晚餐的时候,坎贝尔疗养院的索拉学者亲临我的居所,然后默默地和我们共进了一顿晚餐,只不过索拉学者是一位素食主义者,小艾拉还要特别为她做了一点烤蔬菜,她是一位很讲规矩的贵族,在进餐的时候一语不发。
搞得我们也只都不好意思在餐桌上聊天,这顿晚餐就是在无比沉闷的气氛下完成的。
直到卡特琳娜帮忙撤下所有的盘子,然后又给每个人端来一杯红豆沙冰的凉饮,索拉这才抬起眼睛认真的看着苏,睿智的目光好像能直接看穿苏隐藏在心底里面的一点小心思。
银勺子斜插在沙冰上,蜂蜜顺着红豆山不停的向下流淌,在刨冰碎屑融化的过程中,与冰屑水乳交融,在这样炎热的夏天,只是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