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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一间铁匠铺代工解决,但是冲印头上最后镀的魔法金属既不是高硬度的瑟银也不是精金,而是最更加高级的氪金。
没错,冲印头上需要有一层氪金镀层,而且还需要我在这层氪金镀层上绘制出一幅看一眼就会让铭文师感到绝望的魔纹法阵,这幅魔纹法阵的复杂程度令人发指,地精们一共用了五张羊皮纸分别描述了法阵的五个部分,而且镀层是氪金的,这才是最难办的。
因为目前为止,我所接触到的最好的魔法刻刀的刀尖就是氪金的,氪金硬度非常高,通常来说都是制作魔法刻笔的刀尖部分绝佳材料,曾经有一位矮人铁匠将一些氪金融入武器的刃锋上,造就出一个久负盛名的武器自身属性‘永不磨损’。
当然了,‘永不磨损’并不是武器的刃锋真的永远都不会磨损,这只是一个稍微有些夸张的说法,其实也并不怎么夸张,武器刃锋里掺杂了氪金之后,真是很少会用到磨刀石增加锋利度,一般来说,这种武器都会是一场大战结束后才需要打磨一次。
想要在冲印头上镀一层氪金,先不考虑成本问题,单是这种加工工艺,目前帝都的金属符文板工坊就没有哪家能够办到,柏恩德告诉我矮人们拥有镀氪金的技术,可是矮人国度对我来说,毕竟是太远了一点。
不过既然已经将魔法刻印机做到了这种程度,自然是不可能中途放弃,遇到的困难想办法解决就好了。
值得庆幸的是,上次从丹尼斯手里索取了一块氪金,现在刚好能用得到,要知道,这东西就算是在帝都,也不是那么好买的,几乎所有的战士们都希望有一块氪金,因为一块氪金足可以将他们手中趁手的武器品质提升一个档次。
将魔法刻印机图纸上的注释标注清楚之后,看了一遍,我从心底佩服那些海克斯科技时期的地精们,这台魔法刻印机是千年前的魔法与科技结合的产物,是地精们发明创造出来的可以批量制造金属符文板的魔法机械,制造工艺繁复程度已经完全超过我的想象。
从魔法腰包里翻出了那块拳头大小的魔法氪金,放在手里反复翻看了几遍,才将那块氪金放回腰包里。
随后,我又从魔法腰包里翻出那本夏屯。爱丽公爵的魔法笔记,我在这本魔法笔记上看到的第一个电系魔法师就是‘炽雷’,没错,当初莎。爱丽就是用这个电系魔法将我击晕的,这是一种很少见的近身攻击手段的魔法技能,非常适合我学习,反正我是这样认为的。
伸手在身体前面划出一副电系魔纹法阵,由于动作有些生疏,‘炽雷’的魔法法阵绘制失败了。
一次不行,那就两次,两次不行那就反复的练习,直到练会为止。
我吟唱着魔法咒语,不断地将电系魔法元素汇聚到手心,可惜那个‘炽雷’的魔纹法阵与以往我学习过的水系魔法技能有着很大的不同,很多魔法符文对我来说都是非常的生疏,所以一直在不停地失败。
我心里暗想:千万不要让老子成功一次,只要成功一次我就能完美记住施法时候的片段,以后就不会再画错……幸运女神好像听见了我的祈祷,所以在接下来一段非常漫长的时间里,我的施法一次都没成功过。
就在我不停地在绘制这个叫做‘炽雷’的电系魔法技能的时候,远处山洞里传过来呼啸的声音,带着一股剧烈的山风吹过,一辆满载着石料的矿车从漆黑的隧道里冲出来,尽管进入这一段山洞的时候,山洞的地势已经平缓了很多,但是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那辆矿车在轻型钢轨上剧烈的抖动,每次钢制轮毂与轨道发生摩擦时,都会爆出一丝火花和尖锐的摩擦声。
矮人柏恩德通过反复的实验,已经将最后这部分的轨道修建得带有逆向坡度,所以矿车最终停下来的时候,刚好停在地下仓库的门口,这时候,我看到牛头人鲁卡和贾斯特斯俩个人从矿车顶上跳下来,两个人一副旅行者的打扮,头上的毛发都被山洞里的风吹成爆炸头,站在矿车旁边干呕……
209。重返坦顿城()
牛头人鲁卡和海妖后裔贾斯特斯两个人一脸菜色地跟在队伍后面……
鲁卡与贾斯特斯的体质比普通人好不知多少倍,就算这样,两个人坐在矿车中一路冲下来,差点被矿车颠得散了架,乘坐矿车的滋味是在不怎么样。
至于黛博莱,这位不怎么称职的向导,被卡兰措抓到石室里关了起来,如果不是因为她没有时间观念,鲁卡和贾斯特斯就不会迟到,也不用乘坐这么危险的矿车一路冲到地下仓库这边。
我站在传送祭坛上,拿着‘时空碎裂者之锤’打开了通向耶罗位面的那道传送门,传送门原本设在了伐木场废弃的木屋中,而且在临走之前我们还将木屋修缮了一下,并将木屋的门窗全部用木板封死,避免有人或者野兽占用这座木屋,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不想让别人看到我们是通过传送门来到耶罗的。
祭坛下面的空地上堆满了麦粉,有三十多名兽人战士轮番扛起百斤重的麦粉袋子,挥汗如雨地奔跑于传送祭坛与地下仓库之间,他们好像是永远都不知道疲倦,原本小山般堆在这里的粮食已经让他们搬空了大半。
卡兰措率先迈步跨进传送门中,卡特琳娜跟在她后面,随后是穿着一件带有帽兜长款魔法袍的我,后面是贾斯特斯,最后是牛头人鲁卡,我们五人陆续穿过传送祭坛的传送门,进入耶罗位面。
只是……木屋里面好像非常的热闹。
我们五个人好像是突然闯入了一座民居里面。
传送门原本设在木屋的角落里,只是我们没想到此时木屋中居然还有一群猎魔人,这群人正围在篝火堆旁烤着一条野猪腿,猪腿上不断地向火堆上滴着油脂,每次油脂落进炭火中,都会爆出一捧火花来,果酒和肉香味弥漫在木屋中,吵闹与欢笑声还在木屋中回荡着。
木屋的唯一一张大床上躺着一位身材健硕的男人,精赤的上身从柔软的野兽毛皮下面露出来,他的身下还压着一名女人,那女人容貌普通,但是一双眼睛却是非常犀利。
这些人突遇变故,纷纷将趁手的武器拿在手中一脸戒备地望着我们。
卡兰措和卡特琳娜手中握着武器,一左一右守在传送门旁边,警惕地看着这群猎魔人。
那位躺在木床上的女人像是一只矫健的母豹子,她从床上探出上身,毫不在意古铜色的肌肤暴露在众人的视野下,她手臂匀称而结实,迅速的抓起墙边的长弓,还没等我张口说完一整句道歉的话:“抱歉……”
一只箭矢从她手上像是变魔术一样的出现,随后动作流畅地张弓搭箭,随着她喊了一声:“他们有魔法师,杀了他!”
“……”我站在传送门口有点发懵,一支箭矢就已经飞到我的面前。
“叮”的一声轻响,卡兰措的双刃大剑像是一面门板挡在我的面前,箭矢射在剑刃上远远的弹开。
这时候,躺在床上的那位健硕大汉操起一把双手开山斧,像一头野猪像我冲过来。
就在我撑起一面冰盾的时候,身后的海妖后裔贾斯特斯已经向前跨出一步,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他在杀人的时候会露出海妖独特的笑容,而他的手臂里伸出一根四英尺长的骨刺,灵动地身体划过一道残影,手腕上伸出的骨刺由下至上,顺着下巴扎进大汉的颅骨中。
大汉直挺挺地仰面摔倒,一股血箭从喉咙处喷涌而出,瞳孔瞬间扩散,身体像是筛子一样不停的抖动着。
火堆旁边那些猎魔人嚎叫着,拿起武器向我们冲过来。
卡特琳娜身影一闪而没,下一秒出现在床边,她单膝跪在床上,右手臂缠住那女弓手的脖颈,左手反握着的突刺军刀像是一条毒蛇,从女弓手锁骨的缝隙里插进心脏,那位女弓手双手刚刚抓住卡特琳娜的右手手臂,鲜血就已经从她喉咙里喷出。
她睁大了眼睛,瞪着卡特琳娜。
一名穿着硬皮甲的战士倒在血泊之中,身体断成两截,上本身的手中还攥着一把段成两截伐木斧的斧柄,这个人的身材魁梧,面朝下躺在地上,鲜血血从身下不停的涌出来,卡兰措单手拎着双刃大剑站在我面前,目光冷冷地看着其余的猎魔人。
卡兰措的身后浮现出清晰的女武神虚影,一转巅峰期强者的气息让那些猎魔人停下了脚步,那些猎魔人惊恐地看着卡兰措,竟然都不敢上前。
而贾斯特斯和卡特琳娜这时已经挡在木屋的门口,他们就算是想逃都不可能。
这时候,我发现一位年轻女孩被绑在木屋的柱子上,她也在一脸惊愕地看着我们,眼中除了惊恐之外,还有那么一丝茫然。
“抱歉,打搅诸位吃午餐了……”我挤出一丝微笑,对那些猎魔人说道。
牛头人鲁卡吃力地从传送门里钻出来之后,我才将竖在木屋角落里的传送门收起,然后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间木屋,没想到仅仅过了半个月,这间废弃伐木场的木屋居然被人占据了,而且看屋中的陈设的物品,分明住了好些天了。
看了看绑在柱子上的女孩,发现她像是一位贵族小姐。
她穿着一身仿宫廷式长裙,头发盘在头顶,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胸前带着一条细细的秘银项链,脸上画着淡妆,只是绑在柱子上看起来有些狼狈,麻绳将她露在外面的锁骨勒出两道红痕,胸口处的肌肤上留有淤青和指痕,长裙看起来还算完整。
我向那位绑在柱子上的女孩走去,没想到一位猎魔人还想冲上来,却被站在我身后的牛头人鲁卡伸出蒲扇大的巴掌直接抡飞,撞在木屋的墙壁上。
卡兰措护在我的身边,她们俩手中锋利的刀刃和身上的魔纹构装,让这些猎魔人有些慌乱。
贾斯特斯坐在木屋门口的门槛上,一边挡住猎魔人的退路,一边用手揉着自己的肩膀。
鲁卡一脸颓唐的跟在我身后,根本没有在意这群宛如强盗一样的猎魔者,而是表情痛苦地揉着自己的脑袋。
随后,我站在女孩的面前,平静地问她一些问题,女孩还算清醒,据她说,她是佩雷拉城里一位子爵的女儿,这群猎魔者将她劫持到这里,其实就是想要换取几张佩雷拉城通向萨摩耶公爵府的传送门门票。
经常听人说起很多位面上治安都很差,时常会发生一些绑架或者劫持之类额恶性事件,但是对此我还没有什么直观认识,听说一些猎魔者明的是在位面上猎杀低级魔兽,获得一些魔法材料,运气好还能获得魔晶石,但他们偶尔也会充当捕奴者,抓一些位面上的土著带回格林帝国贩卖,甚至有时候还会做出一些更恶劣的勾当绑架。
没想到我们刚刚抵达耶罗位面,就遭遇了这样的恶性事件,可以想象此时的佩雷拉城有多混乱。
而且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佩雷拉城最大的危机不是城外那些游荡在黑森林里的蛛人战士们,而是存在于城内,人们在混乱的城市逐渐失去了耐心,有人在绝望下沉沦,有人在绝望下铤而走险,看起来萨摩耶大公爵一定在为耶罗位面的局势头疼。
“没时间管他们了,估计现在佩雷拉城里的警卫团也没有精力管城外的治安问题,全都处理掉吧!”我走到木屋门口,对卡兰措说道。
卡兰措向我点点头,这种做法符合兽人战士们的行事风格,只要能减少麻烦,她不介意多杀几个人。
贾斯特斯将女孩扛在肩膀上,跟着我们快步离开伐木场的废弃木屋。
我们赶着去佩雷拉城外的空港,因此没时间理会这位被劫持的贵族小姐,只是让贾斯特斯将她丢在了佩雷拉城东侧城门外面,在城墙守卫视线所及的范围内。
等我们一行人赶到佩雷拉城外的空港,恰好听见空港高塔上响起飞艇起航前的铃声。
还没等空港高塔下面的守卫拦住我们,卡兰措就粗鲁地用力将面前的守卫推开,我随即从怀里摸出通行证向守卫们展示了一下,然后就急匆匆地跑上高塔。
卡特琳娜和贾斯特斯两个人凭着身体优势跑在最前面,这时候,空港高塔上的飞艇已经开始陆续的解掉缆绳,十六座浮空装置上的魔纹法阵陆续亮起来,巨大的魔法飞艇发出一阵剧烈的嗡鸣,看到快赶不及了,牛头人鲁卡从后面将我抱起来,让我坐在他的肩膀上,迈开大步冲上高塔。
卡特琳娜和贾斯特斯率先跑到高塔顶部,冲上了飞艇。
这时候,飞艇已经离开空港几步远,卡兰措紧随其后跳上了飞艇,跟在她身后的牛头人鲁卡大喝一声,双手托着我的腰,将我用力的举过头顶,然后扔向魔法飞艇这边,而他也是发出一声巨大的战吼,在空港高塔码头上进行了短暂的加速跑,巨大的身躯腾空而起,就在甲板上众人惊愕的目光中,重重的落在魔法飞艇上。
还没等我摔在甲板上,卡特琳娜已经出现在我身后,双手紧紧的抱着我,她柔软的身体成了我的肉垫,我们两个人在甲板上滚成一团,最后撞在甲板上存放的粮食堆上,才算停下来。
下一刻,魔法飞艇忽然轰鸣声大作,猛然向高空升起。
这是一艘向坦顿城运送物资的魔法飞艇,飞艇的甲板上也坐着很多赶往坦顿城的战士,看我们这样野蛮地登船方式,一位军官率先从人群中走出来,他走到我的面前,友善地伸出手,将我从粮食堆里拉起来,然后对我说道:“魔法师阁下,您是想去坦顿城吗?”
我点了点头,然后将手中的通行证拿给他看,看到我的通行证,那位军官才放下疑心,围在甲板上的战士们也都散开。
随后,我带着卡特琳娜找到了飞艇的船上,用十枚魔晶石的代价,请船长为找了两间船舱。
当然,我们住进去,就意味着会有一些船上的船员们要搬出来,其中一间船舱挨着甲板仓库,牛头人鲁卡和贾斯特斯住在那边,而我和卡特琳娜、卡兰措则是住在船长室旁边船舱里,实际上我这笔钱花得很值,接下来的旅途中,我们不仅能够坐在船舱里欣赏飞艇外面的景致,还能享用和船长一样的三餐。
从佩雷拉城到达坦顿城需要一周时间,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特殊情况,据这位船长说,位面战争之前,在耶罗位面上跑船还是蛮危险的,那时候耶罗位面的天空是亚龙地盘,但是现在那些亚龙都被蛛人督军吃进了肚子里,在佩雷拉城和坦顿城这一片地区,已经很少还能看到亚龙了。
一周之后,我们平安抵达坦顿城。
远远地看到残破的坦顿城,整个坦顿城的最外围的城墙与外城区已经变成了废墟,外城区的建筑在战火的洗礼中尽数倒塌,看到外城区废墟变得沟壑纵横交错,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场战斗。
目前坦顿城的军队驻守在内城区和外城区之间的城墙上,城墙上摆满了一架架床弩,几步远就摆着一架,城墙上蹲着一些穿着重甲的步兵战士。
坦顿城的空港和高塔已经在战火中被摧毁,因此这艘魔法飞艇在靠近坦顿城之后,只能停泊在城墙边上,随后魔法飞艇上抛下一条条绳索,绑在城墙的墙垛上,船员们开始搭设浮梯,飞艇上的战士排着队走到城墙上,看来这些战士都是萨摩耶公爵为坦顿城注入的新生力量。
船员们在飞艇尾部搬运船上的物资,那位军官竟然还主动跟我挥手告别。
我穿着带有帽兜的魔法长袍,将脸遮在帽兜里,跟随人群走下了飞艇,接受了城墙上守卫战士的盘查之后,我们顺利进入了坦顿城的内城区。
在内城区里,一大半商铺都已经倒闭了,只有一些铁匠铺和制皮店铺还在营业,看来也是军方在控制着。
我们在城中转了大半天,才找到了一间破旧的旅馆。
210。战争与财富()
我们并没有去坦顿城市政厅找迪士累利骑士,而是悄悄找了一间小旅店住了下来。
这是一间三层砖石结构的小楼,顶层的阁楼窗户外面的露台上,挂着五颜六色的床单,旅馆门口的幌子上只是画着一只枫树叶,这间旅馆甚至没有自己的名字。
我和这位店主在吧台旁边聊了一会,他很健谈,但说话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的,每个平民对魔法师都存在着敬畏之心。
店主是位土生土长地本地人,他有三位妻子,年级大一些的两位妻子和六个孩子目前住在佩雷拉城,正在排队等待去杜尔瓦省的传送门票,而他还留在这里的原因,无非就是想要多赚一些钱,最年轻的妻子陪在他身边,身边的女人少了,每天少了那些生活中的吵吵闹闹,生活反而变得安逸了。
店主第三位妻子看起来很年轻,也很勤快,她会在旅馆里帮忙,每天负责为客人们做早餐,以及打扫旅馆里的卫生,和另外两名女佣一起拆洗堆成小山的床单,没想到这间破旧的小旅馆的生意居然还不错,客房几乎都住满了人。
我问店主:“比利先生,留在坦顿城里,你怕不怕?”
他笑了笑,脸上的表情很苦涩,对我说:“说不怕那是假的。”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总是还要考虑到以后的生活。”他从怀里摸出一只烟斗,在嘴里‘吧嗒吧嗒’空吸了两口,说道。
靠在吧台后面得酒柜上,他的目光落在窗外的行人身上,对我说道:“每个人都有留下来的理由,不是吗?”
……
坦顿城的天空似乎永远都是灰蒙蒙的,不管是下雨还是不下雨,那些灰色的云层永远飘在坦顿城居民的头顶上。
旅馆的楼下有一间可以填饱肚子的餐馆,里面提供烤饼、白面包和肉汤,当然也提供麦酒。
餐馆的老板是一位腆着肚子的厨子,据说这里煎饼做得非常好吃,只是餐馆老板不经常做,而且用来点菜的菜单上也没有这道菜,能不能吃到完全要看餐馆老板的心情,餐馆里的吧台前坐着一些喝酒的人。
我们一行五人走进这间餐馆,找了一个角落里的空桌坐下来,侍女捧着一本黑乎乎油腻腻的菜单放在餐桌上,小心翼翼地问我们想要吃些什么?她穿着一件白色的亚麻布长裙,外面围着灰色棉布围裙,脚上穿着一双磨掉了色的长筒皮靴,她的皮肤略微有些黑,大大的眼睛,厚厚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