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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的一妻多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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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月娘听的一阵无语,看着周姨娘的架势,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不过她知道姨娘的好心,纵然心里没这个意愿也不会驳了她的好意,于是点点头:“让姨娘费心了,那天我会好好表现自己,力求让各位夫人看到我的好。”
  周姨娘听了很是欣慰的点头:“哎哎,你不怪姨娘多事就好。”
  “怎么会,姨娘这样为我着想,我开心还不来不及。只是我怕那些夫人眼光高,会看不我这被休身份的人,怕辜负了姨娘的心意。”佟月娘实话实说道,有点身份的人家哪会愿意要的二婚的媳妇。
  周姨娘也不馁:“姨娘也不指那些夫人要你去做她们的儿媳,姨娘只盼着那些夫人家的一些旁支什么的,不拘有没有钱,成没成过婚都行,有孩子没孩子都行,反正到时你买个听话的妾让她生一个你抱来记到自己名下也就是了。只要不是忘恩负义的,到时家里帮衬着一些,日子也就能过了。”
  佟月娘嘴角抽了抽,这什么要求,完全是没要求啊,简直是超级无敌大倒贴啊。佟月娘心里狂汗,这低姿态摆的过去还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纯粹是找罪受。
  “不过到时你也别太急着表现自己,那些夫人问你了你在答,答不出的你就看夫人,这场面夫人定会帮你说话的,不然丢的就是佟府的脸面了。”周姨娘不知道佟月娘的心态,还在那兀自叨叨的说着。
  佟月娘心不在焉的点着头,心里却很不屑,不要说她不会一辈子在这里,就算一辈子在这里也不可能就这样把自己嫁了,这简直是自己掉火坑,拿着自己娘家的钱贴补夫家,还得看着丈夫和小妾在那恩恩爱爱生孩子,哦,偶尔自己还得兴高采烈去服侍那靠自己养的男人。
  我汗……要不要这么贱啊,这古代女人的想法还真是不敢苟同,难道这样的婚姻会比一辈子一个人还要好?
  周姨娘坐了大半时辰后,才施然然的走了。
  佟月娘等她一走,就脸色作怪的抖了抖脚,实在是被周姨娘那套被休女人再嫁后要隐忍的理论给煞到了,这哪跟哪啊,不就是个离婚要不要这么卑微。佟月娘真相信要不是现在朝廷鼓励再嫁,怕这会自己很有可能被送进家庙清修一辈子了。
  “哎,真是的……”
  当天晚上佟月娘一度的做噩梦,梦里无一例外的是改嫁后的各种憋屈,就在她受不了要奋起反抗的时候,忽感脸上一阵触摸,顿时从梦里醒了过来。
  佟月娘因习惯现代晚上留床头灯的习惯,所以屋里总会燃烧着一盏油灯,这会借着这昏黄的灯光,她清晰的看到自己床头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啊……唔……“佟月娘刚张开嘴,就被对方一把捂住,同时男人的身子也倾了过来,呼吸间透着一丝浅浅的酒味。
  “唔唔唔……”佟月娘惊恐的瞪大着双眼,心里忿忿道,这什么情况,NP了还不够怎么还有采花贼的剧情。
  男人除了用手捂着佟月娘的嘴巴外,便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拿眼睛定定的看着她的脸,仿佛很欣赏此时她的挣扎。
  ‘变态,大变态’佟月娘心里骂着,眼神更是惊慌,天啊,被强、、奸还没啥,千万别弄一些恶心的□出来,那些她可受不了,也接受不了的啊。
  男人却不知道佟月娘的想法,只觉得这样的惊慌恐惧才是符合常理的,似乎是欣赏够了,男人的另只手,慢慢的滑到她的咽喉,略带点力道的压了下去,声音低沉道:“我放开你的嘴巴,但是你要乱喊一声,我马上就掐断你的脖子。”
  佟月娘用力点头,就算这个男人不用这威胁她也不敢喊,这采花贼连面都没遮,估计不是脑残就是自信太强大,强大到根本不怕别人看了他的脸。
  “别玩花样。”男人对佟月娘的配合闪过一丝的迟疑,但是捂嘴的动作却松了松。
  佟月娘赶紧大吸了几口,因着用力喉咙不时的触到掐着脖子的手。
  佟月娘躺在床上,睁着大大的眼睛一脸真诚道:“大侠,你放开我的脖子吧,你这样掐着我呼吸不顺畅,你放心,我绝对不喊。”
  对方嘴角弯了弯似不屑:“哦……你说不喊就不喊,我怎么相信你?”
  佟月娘裂开嘴巴呵呵的干笑两声,手指指了指外面:“您瞧,我要是一喊,外面的丫鬟婆子走了进来,你万一倒打一耙说我偷汉子,我这不是自挖坟墓,有口都说不清。”
  男人嘴角的弯度似乎更大了些,但声音听着还是冷冰冰:“哦……你怎么不说我是采花贼。”
  “呵呵,瞧大侠说的,就您这打扮,就算真是采花贼也没人信,谁采花贼会穿着绫罗绸缎面不蒙巾,还身上散着酒味。怎么看都是一副人约黄昏后的模样。”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轻笑了起来,定定的凝视了一会佟月娘后,忽的松开她的脖子,袍子一撩坐到了床沿上。
  佟月娘愣了一下,干笑的裹着被子,半坐起身子往床里挪了挪,敢情这人还真打算在这住下不成。
  男人挑了挑眉:“现在才想到害怕,是不是太迟了。”
  “不迟,不迟,我觉得大侠定是个君子,只是这夜太黑,走错了门而已。”
  “哈哈……唔……”男人瞬的笑了起来,只是声音刚发出一声,就被一直白嫩嫩的小手给捂住。双眼顿时幽幽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佟月娘。
  佟月娘在男人的注视下,才发现自己这行为有多么的欠考虑,收回手,干巴巴的笑了两声:“这个……那个……声音太大吵着别人睡觉不好,不好……”
  “呵呵……”男人愣了下,进而抖着肩膀轻笑起来。
  佟月娘无语的看着他,根本不明白有什么这么好笑。
  男人停下了低低的笑声,但眼里还残留着挥之不去的笑意,伸手摸向佟月娘的脸,却被她本能的躲了一下,眼神瞬的沉了下来。
  佟月娘心里一禀,表情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身子绷的僵僵的,想着实在不行就喊吧,名声臭了就臭了吧,反正现在也香不到哪去了。
  男人的手指暧昧的抚在佟月娘的红唇上,可说出的话却让佟月娘如坠入冰窟般:“真看不出你这张小嘴不仅诱人还如此能说会道,你那个哥哥就是被你这样勾引的?” 
  佟月娘瞪圆双眸,一霎间,犹如有巨雷当头重劈。愣了半响、傻了半响後,才呆呆的看向这个男人:“你说什么?”
  “呵呵,不错,懂得在这个时候装傻。”男人说着一把捏住佟月娘的下巴,低头用力的吻住她的唇,没有一丝怜惜只有粗暴的吸允,没一会佟月娘就感到唇上一阵疼痛,这家伙竟然咬了她。
  佟月娘一阵气愤,这该死的变态。
  “记住我的名字——薛明科,明天晚上我来找你,那时候我希望你身上没有别的男人味道。”
  佟月娘呆呆的看着翻床离开的男人,好一会脑袋里完全空白。
  “他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和佟一齐的事情。”佟月娘难得惊慌,贝齿不自觉的咬着下唇,可不想碰到之前被他咬破的伤口,疼的倒吸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被黄牌折磨的快疯了,一天啊,都在那改那破文,还少两文一起发,不管我怎么改黄牌总是在那屹立不倒,最后没办法就那个……嘿嘿……谢谢C给偶投的手榴弹,很开心,看到黄牌没有了,我感冒发烧的头仿佛都没那么疼了


☆、谁更贱

  “该死的,起码两三天不能见人。”佟月娘气愤的捶了下床,随即又皱起眉头“要不要告诉佟一齐有人知道我和他的事情?”
  念头转了转:“不行,现在告诉他,按着佟一齐谨慎的性格定是不会再和我亲近,那么之前的一切功夫全都白做了,自己猴年马月才能完成这第一关。”
  想到这,佟月娘又忿:“还有啊,这该死的,怎么样才算对方有爱上自己啊。”
  这一晚佟月娘想了很多,纠结到凌晨才迟迟睡去,唯独给漏了这个男人说晚上还要来的这件事情。
  城内一幢别院内,侍卫看到翻墙而进的主子后,立马恭敬的迎了上去:“主子,现在非常时期,这大晚上你一个人出去实属不安全。”
  薛明科瞥了眼一脸担忧的侍卫,随意的点了下头:“我自有分寸。”
  侍卫见状那一肚子的话就咽在了口里,只道:“主子现在是直接睡,还是沐浴后再睡?”
  薛明科抬头看了看天色,随即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道:“明早再沐浴吧,你也回去睡吧。”
  “是,那属下去叫丫鬟来伺候主子休息。”
  “不用了。”薛明科摆摆手,推开门进了屋。
  黑暗中,薛明科躺在床上,脑海里回想着在佟月娘房中的情景,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丝笑意,这女人明明做出那么苟且的事情,为什么还能一副如此坦荡的模样。
  “有趣,真有趣。”
  若不是今天暗中追查那盐枭头子的行踪,他也不会藏到那空闲的别院的屋檐上,不藏到那里也不会听到有人大白天在屋里行房,不听到有人行房也不会好奇的去揭那瓦片,不揭那瓦片也不会看到那鸾凤颠倒的人竟然会是她。
  对于能第一眼就认出她是上次那个在街上走神啃手指的女人,他还是诧异的,不过更诧异的却是她喊着那个在她身上驰骋的人为哥哥,这个哥哥明显不是那些青楼妓馆里为了增加情趣而喊的好哥哥。
  随着回忆,薛明科好像又回到了早上偷窥的时候。
  阳光浅浅照射的屋内,佟月娘那白嫩曼妙的身子紧紧的缠着,双腿高高的被架起,那秘园处粉嫩嫩的正对着屋顶,被他瞧的一清二楚,那爽到极致哀婉求饶时的妩媚表情,那舒服到死发出的入骨娇吟。
  邪火很快的窜了起来,薛明科瞄了眼鼓囊囊的裤裆,伸手拍了下:“别急,明晚让你好好的吃个饱。”
  ^^^^^^^^^
  第二天佟月娘为着嘴上的伤痕,一天没出院子同时也没去找佟一齐商量,她在赌,赌一个男人的自尊心。
  夜晚很快的降临,吃完晚饭后,佟月娘便磨磨蹭蹭的倒水沐浴,在水温都快凉的时候,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佟月娘惊呼的往旁边木架上捞衣服,一副受惊不小的模样。
  薛明科挑了挑眉,轻佻的坏笑道:“装什么黄花大闺女,我又不是没看过。”
  佟月娘拿衣服掩胸的手顿了顿,冷眼看向他:“好笑,我自己的身子被什么人看过我还不知道。”
  薛明科眼神淡淡嘴角弯了一下,双手环胸一副落落大方欣赏的模样。
  佟月娘心里恼羞,面上却还得装着一派无事的模样,镇定的拿衣服穿上跨出木桶。
  薛明科一脸平静,漆黑又清澈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走出木桶边的她:“怎么不好奇我在什么时候看过你的身子。”
  佟月娘双手陇着衣服,似带着讥笑的看着他:“这不难猜,一个能脸不变色的进出女人闺房的登徒子,做出更下流的偷窥也不是难事。”
  薛明科脸色猛的一变,上前扣住佟月娘的臂膀一脸阴沉:“看不出倒是有些胆量,倒也是,能做出乱、伦这事怎么也得脸皮厚,心贱。”
  佟月娘瞪着他,眼里极快的闪过一丝的怒气:“论贱你我半斤八两就别五十步笑百步。”
  “你说谁下贱?”
  佟月娘冷眼斜了一下:“谁偷窥谁下贱,难道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听非礼勿视吗?”
  “哼……”薛明科忽的嗤笑一声:“现在来讲君子之德,你和你哥哥鸾凤颠倒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什么叫非礼勿做,不仅白日宣淫还乱伦,你说我要是往外面这么一传,你觉得会是个什么下场。”
  佟月娘瞪着他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我还真怕怕哟,那就劳烦公子尽情宣传一下吧。”
  薛明科脸色一沉,伸手一把捞过全身湿漉漉的佟月娘,身子紧紧的贴着他,带着威胁道:“别以为我只是说说。”
  佟月娘对上他的眼冷哼一声:“我可没认为你只是说说,你不就是想握着我这点把柄让你对我予取予求嘛。行啊,您老也别威胁了,不就是看到我和大哥在一起,起了淫。。心,想要我的身子。来吧,我在这,你要就拿去,随时都可以。”
  佟月娘说的豪放表情是一派的坦然若定,仿佛她现在说的就像身子而是手里的银钱一样,钱就在这,你要就拿。
  薛明科脸色更加的阴沉,搂着腰的手仿佛要把它折断般:“你可真是下贱。”
  佟月娘不怒反笑,一脸浓浓的讥笑:“您说的没错,我就是下贱,下贱到主动勾引我的哥哥,可您呢?你费劲心思威胁我这个下贱的人跟你做,你不觉得你比我还下贱吗?有本事,你也让我这个下贱的人主动勾。引你啊,威胁我,算个什么男人。”
  薛明科眼里冒喷着火,本来还有的淫、、荡心思,此时早已被浓浓的怒火所替代,这个女人虽然字字说着自己下贱,可在人听来去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反而自有一副傲骨,承认的坦然拒绝的坚定。
  “别以为你这么说就能激的我不碰你。”
  可不想佟月娘没一点害怕,反而哈哈大笑,伸手推开薛明科的身子,双手慢慢的打开包裹着身子的衣服,一时间那具还残留着水滴的身体,晶莹剔透的出现在他的眼前。
  “别以为女人都很看重自己的身体,我这个下贱的女人可不看重,您想要尽管来拿,我还会很高兴有一个免费的小官伺候我。只不过我这身体不高贵,但是我这心高贵的很,对于您这样的男人,我还真是看不起。”说完双手松开,衣袍如羽毛般落在地上。
  佟月娘就那么光着身子,高昂着头从他面前走过,坦然的坐到床沿上,挑衅的对他杨了杨眉,一副我就跟你比比,谁睡睡。
  薛明科哪受过这样的侮辱,一把手掐住佟月娘的喉咙,五指紧紧的收拢,没一会那张娇嫩的笑脸开始慢慢的泛红,嘴巴和鼻翼尽可能的夸张着。
  薛明科是真的气疯了,手上的力道丝毫没有放松,渐渐的佟月娘的手指本能的去扯他的手,可嘴巴依旧没有一丝的求饶。
  佟月娘要是有武力真是恨不得一掌拍死这个男人,可现在的她除了大口大口呼吸着那越来越少的空气,完全没有一点办法,胸越来越闷,喉咙越来越紧,也不知道这样死了,那个主宰者会不会放自己出去或者再重头来一次。
  佟月娘腹黑的想着,呼吸却慢慢的弱了下来,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玩完的时候,脖子上的手猛的一松,紧跟着房中的桌子啪的被一掌拍裂,佟月娘看到薛明科一脸沉黑的怒视着自己。
  抬起脸扯了个难看的笑容,佟月娘光着身子趴在床边大口大口的呼气。
  “佟月娘,你有种,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求着要我上你。”
  佟月娘冷瞥一眼,心道让我求你除非你是这游戏里的任务对象,不然绝无可能。
  睡在耳房的翡翠听的主子屋里一声砰响,急急的披了件外衣就赶了过来。
  看到屋内那张裂了一条大痕的桌面,顿时吓的魂都要丢了。
  “姑娘,姑娘,你有没有事?”
  佟月娘无力的挥了挥手,光着身子指了指衣柜。
  翡翠会意立马的从里面拿出一套赶紧的衣服,帮其穿上。
  “给我拿杯水。”声音因喉咙掐的太久而有依着干涩。
  翡翠端了杯水担忧的看着眼前的主子:“姑娘,发生了什么事情。”
  佟月娘摆摆手:“今晚的事情别往外说,就算有人问起,你就说是我跌倒发出了声音。”
  翡翠没有迟疑的应下,但是神情却很担忧:“也不跟大少说吗?”
  佟月娘愣了下,随即摇摇头,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他只是自己的任务对象,主要目的就是让他爱上自己,难不成还真当是能依靠的男人啊。
  “再给油灯添点煤油,你就去睡吧。”
  “是,姑娘。”翡翠去了库房拿了油瓶添了油灯后就出去了,佟月娘穿着里衣在那榻上坐了许久。
  “主子。”侍卫看到怒气冲冲跳入围墙的主子,眼神明显的讶异了下,心道这怎么一会功夫就从晴天变成了雷雨天了。
  薛明科看都没看直接走到屋前,拿脚踢开门,满身怒气道:“去把海棠给我叫来。”
  侍卫愣了下也不敢多问,赶紧应声下去。
  没多久一个身穿着薄衫的女子妖娆的走进房里。
  “少爷,您叫奴婢。”
  薛明科坐在床榻上,懒懒的瞥了一眼,冷冰冰道:“把衣服脱了。”
  


☆、寺庙一行

  海棠被薛明科身上散发的怒气给吓住了,猛的一听那冰冷的话,骇的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哆哆嗦嗦的解开衣服带子一脸的小心翼翼。
  却不想这样的她让薛明科更觉的烦躁,那女人在面对自己要把她掐死时可都是一副挑衅模样的。
  薛明科不耐的瞪了她一眼,噌的站起来一把撕开她的衣服,大红的肚兜蹭着白嫩的肌肤,水灵灵的诱惑十足。
  薛明科眼神暗了暗,伸手罩上那一只丰润,脑海里却想着佟月娘躺在佟一齐身下时穿的小衣,那两个小小的布料,却能把人的魂都给勾进去。
  “嗯……爷……”海棠柔若无骨般的贴着他的胸膛,喉间里不时发出轻轻的呻、、吟配合着对方的动作。
  薛明科回过神淡淡的瞥了眼怀里的女人,只觉得她那张情。动的脸做作的很。
  薛明科不由的把怀里女人一推,让对方脸朝下的趴在床边,掏出那早已坚硬的晋江猛的往前一挺。
  “啊……痛……”海棠不由的大呼出来,那干涩的甬、道被撑的都要似裂开般。
  薛明科冷淡的瞥了一眼:“给我闭嘴。”
  海棠眼里含着泪,虽然不知道少爷今晚为什么这么粗暴,可却不敢再发一点声音,堪堪的承受着那猛烈的冲击。
  薛明科闭着眼睛回想着那天偷窥的情景,又仿佛回到之前在耳房抱着那湿漉漉的人儿,手心的软绵绵,像一团棉花,又柔又嫩。
  可惜,这女人竟然说他不是男人,说他下贱,说他比不上佟一齐这个商人的儿子。哼……他既是薛太傅的亲外孙又是国公府的嫡长子,会比不上一个商人儿子。
  等着,总有一天会让你求着让我上你的。
  想到这,薛明科懂得更为快速,似乎是要把心中的怒气全给发泄出来般。
  “啊啊 ……少爷……啊啊……少爷好棒,海棠快受不了了……”这一次,海棠是真的在浪。叫了,那马达般的速度震动的她心肝都快碎了。
  只是这样的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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