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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吹散往事如烟灭,续-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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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来不好拂却家中长辈和四阿哥的好意,二来惠芬那三人至少语言交流没有障碍,生活习惯也接近,被楚言留在身边。其余的仆人侍卫,都是阿格策望日朗给她的。策妄阿拉布坦一干人,并没把楚言的公主身份当回事,在他们看来佟家是归附了满清的汉人,楚言是不折不扣的汉人女子,也能理解她对这三个人另眼相看的原因。准噶尔人对清廷心怀戒备,对这个汉人公主倒比对皇帝的亲女儿来得接纳,因她三下两下打发了心甘情愿给皇帝做探子的“蒙奸”,又有熬其尔居中斡旋,对她倒是越来越友善。
  那三个人应该是她目前最能信任的人了,可有些事,可能的话,还是不让他们知道的好。四阿哥和佟家,还有八阿哥十四阿哥,不会有意害她,可她的想法和打算,与他们还是差得很远。
  楚言和央金玛一起,沿着湖岸慢慢地走着,时而停下来,观看天鹅结队在湖面戏水,一边谈论着这次和亲的起源。
  马蹄声由远而近急急而来,惊得天鹅失去了惯常的优雅,扑愣愣地拍打着翅膀,慌慌张张地往湖心深处飞去。楚言皱起眉头,扭头瞪着那个败人兴致的罪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觉得身子一轻,明白过来时,屁股已经落在了马背上。

  非常夫妻

  央金玛吓了一大跳:“大哥,你做什么?”
  “没你的事,你自己走回去。”阿格策望日朗一夹马肚,思想箭一般地跑了出去。
  怀抱着思念的佳人,鼻端萦绕着她特有的清新体香,掌下她隆起的肚子里,他的孩子在一天天长大,阿格策望日朗心头充盈着满足。尽兴地跑了一段,低头看时,发现楚言脸色发白,双眼紧闭,一手紧紧揪着思想的鬃毛,连忙唿哨一声让马停下,慌慌张张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楚言皱着眉,慢慢睁开眼:“头晕,想吐。”
  他急忙跳下马,笨手笨脚地把她抱下来,扶着她站好,想了想又伸出手帮她揉背。
  楚言咳了几声,吐出两口酸水,叹了口气:“劳驾,别再吓我了!人吓人,吓死人。我也许不会被你吓死,孩子可就难说。”
  准噶尔雄鹰此时象个做错事的孩子,垂头丧气,弯着腰陪笑脸:“我想你。我们分别这么久,我天天都想抱抱你。你想不想我?”贡日娜第一次怀孕的时候,他这么来过一次,把贡日娜高兴坏了。怎么换到她身上就要出事?还是因为她不习惯骑马的缘故吧。
  “想。”难受得厉害的时候就想把他大卸八块。发现自己一只胳膊正攀着他的脖子,两人贴在一处,楚言忙要退开。
  没想到她这么容易就承认了,阿格策望日朗大喜过望,兴冲冲地把她抱起,原地转了个圈,吓得她失声尖叫。
  好容易脚踏实地,没等她喘过气来,他的唇已经压了过来。对他的甜言蜜语早有免疫力,可听见那句“每次看星星都想起你”,还是忍不住嘲笑:“你还有看星星的工夫?”
  他的眼睛深幽幽地盯住她,带了一点点希望:“央金玛对你说了什么?”
  “她说你很忙。”
  大眼小眼瞪了一会儿,她坦然自若,他只得放弃探寻她内心的打算,恳切地说:“如果我做了什么事让你不高兴,你要说出来。”
  “真的?你刚才那么吓唬我,还有那么转圈子,让我很不舒服,不高兴。”
  阿格策望日朗挫败地叹了口气,轻轻地抱起她放到马背上。
  楚言慌忙叫道:“喂,我说了不要骑马——”
  “别怕!我不会让你摔下去。从这里走回去太远了,你会受不了。我让思想跑得慢一点,稳一点。”阿格策望日朗翻身上来,搂住她,轻轻催马,却不是回去的路。
  看看快要从地平线落下去的太阳,楚言又一次央求:“回去吧,天快黑了。”
  阿格策望日朗带住马,指着前方的山崖:“看见那个断崖了吗?断崖那边就是额尔齐斯河。额尔齐斯河和乌伦古湖离得很近,只隔了一道山崖。可是,因为有了这道断崖,他们永远不能见面,额尔齐斯河的水永远也流不进乌伦古湖。”
  他垂下头,目光深沉地望住她,缓慢而清晰地说道:“楚言,我们已经是夫妻。我不希望我们之间也隔着一个断崖。”
  她心中一颤,忍不住往那断崖望去,片刻之后拉回视线看着他笑:“我们已经是夫妻,要见面是很容易的。而且,我们已经有了孩子。”发挥愚公精神,破开那道山崖,额尔齐斯河水就能流进乌伦古湖。而他们之间隔着太多,两个民族,两个国家,她的过去,以及三百多年的时光,破得开吗?
  听得出她故意避开他的意思,言不由衷。也正像她说的,穿越千山万水,他们结为了夫妻,又有了孩子。这个孩子身上流着他的血,也流着她的血,象他,也象她,将会是个纽带,紧紧地把他们联系在一起。
  一只手揽着她,另一只手附上她的腹部,他深情地凝望着她有些丰满起来的面庞:“你,我,还有孩子,我们一家会快快乐乐地在一起。”
  她还没来得及品味他的话,就觉得肚子里的孩子使劲动了动,像是在附议父亲。
  他呆了一呆,欢天喜地地叫了起来:“他在动!他听见我说话了,他踢我的手。小脚真有劲!一定是个结实的小子。”
  她不乐意了:“为什么不能是女孩?”她可是天天祈祷是女儿。
  “是男孩,我知道。”他铁口地断言,喜滋滋地盘算着:“我们先生三个儿子,再生三个女儿。哥哥们可以保护妹妹们。”他们之间的纽带,越多越好!
  楚言险些一头栽下马去,以为她是母猪啊?还是想组球队?没好气地说:“你找别人生去!我只要这个,而且要女儿!”
  他有些着急:“如果是儿子呢?难道你不要他?”
  她哑口无言,想了想,板住脸瞪他:“是个妖怪,我也只能认了。不过,有言在先,生完这个,三年之内我不准备再要孩子。”要真象他想得那样,她一个接一个地生孩子,生上一窝,还能有什么时间精力干别的?逃跑的时候两只手拉都拉不过来。
  “为什么?难道又是哪里的规矩?”娶个异族妻子有个不好,规矩太多!自己这边的就不用说了,她提出来的这个那个“规矩”,他也没法反驳,大多时候只能乖乖照办。偏偏她的规矩又多,满洲的,汉人的,皇宫里的,江南的,京城佟家的,南方她自己家里的,还有她也说不出哪里来的。其实,她根本不是个“守规矩”的人,不管哪里来的,算不算规矩,合了她的意,就一本正经地当规矩立起来,约束他。不合她意的,说了她也当没听见。皇帝派过来管束她的嬷嬷也被她打发的远远的。他一开始觉得有趣,她肯对他说,他就答应,结果——
  “算不得规矩,只不过,怀孕生产对女人是件伤身子的事情,生完孩子需要一段时间休养恢复,也要专心照料婴儿,接二连三地怀孕对母亲和孩子都不好。”
  阿格策望日朗沉默了一阵,想起了贡日娜。她原不是特别壮实,生完塔娜,没多久又怀上了,几乎是连着的第三胎,脸色一直不好,有几次出血,最后还是早产,难产。莫非就是她说的原因?她看着比贡日娜还要娇弱。还好,她没说从此就再不生了,可是——“难道,我三年里都不许碰你?”
  “有些天可以,有些天不行。你得听我的,别再捣乱!”
  “好吧,日子我听你的。”他勉强答应:“你再不许吃那个药!”
  “一言为定。”她一口应许。谁喜欢吃药呢?
  “你明天就跟我回去。在这里,万一有个什么事,怎么办?天气很快就会变冷,等树叶落尽,下了雪,马车就不好走了。”这一带冬天又冷又长,他可不想让她把孩子生在这里。
  “明天不行。收拾东西,把屋子封起来,也得一两天,总不能让所有人手忙脚乱,丢东落西。再过半个月,我就回去。”
  “不行!两天。两天后,我们一起回去。”
  “好吧。”大目标达到,小处退让一些无妨。
  双方都觉得自己谈判技巧不错,达成目的,心情愉快,轻松地聊着天往回走。
  回到木屋时,天色已经全黑,夜幕象颜色极深的蓝色天鹅绒,点缀着大大小小的璀璨宝石,湖水反射着淡柔的星月之光,幽静迷人。
  央金玛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无疑留心这浪漫夜景,站在阳台上焦急地眺望,看见他们回来,连忙大叫开饭。
  晚饭丰盛可口,那兄妹俩大快朵颐,说说笑笑,十分开怀。楚言轻松地参与着谈话,一边盘算着趁热打铁,离开这里之前,把需要谈判的几件事都和阿格策望日朗说清楚,免得万一有什么争执被人听见,把矛盾扩大。
  躺到床上,楚言才想起还没和阿格策望日朗谈央金玛的事。央金玛把事情托给她就放心了,她居然忘了,只记得自己的打算。
  房门被推开,借着壁炉透出的微弱火光,看见阿格策望日朗半裸着上身披散着头发走了进来,楚言倏地推被坐起:“你——”
  “那屋给央金玛住了,你总不能让我到外头搭帐篷睡觉!”他笑嘻嘻地,掀开被子就要往床上钻。
  她呀地叫了起来,两手使劲把他往外推:“下去,下去!”
  他不乐意了:“我洗过澡了!连头发都洗过了。”知道她爱干净,毛病多,可哪个男人受得了被老婆嫌弃?要不是怕她动了胎气,他可不会这么缩手缩脚。
  “头发还滴着水呢!把床弄湿了,让我怎么睡?”
  没让人伺候沐浴,计谋得逞太过得意,从澡盆里跳出来胡乱披了身衣服就过来,忘了头发还没擦干。他满不在乎地把湿了的上衣脱下来扔到一边,耸了耸肩,嬉皮笑脸地问:“怎么办?我累了,要睡觉。”
  只要不上她的床,爱怎么办怎么办。还是好心地指点:“壁橱里有毛巾。最左边,从下往上第二格。”
  他依言拖出一条大毛巾胡乱擦着,一边声明:“这栋房子只有三套卧室。一套是仆妇住的,一套被央金玛占了,我只能睡在这间。其他屋子不是睡觉用的。”
  楚言瞪着眼,说不出话来。
  这栋房子最初只有两间,外面是厅,里面睡觉,经她设计扩建,才有了今天的规模。在两个世界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有机会按自己的意志盖房子,地方足够,风景优美,不用担心预算人工,自是大展宏图,因地制宜,打造她的“梦之屋”。材料有局限,装饰风格不讲究,门厅,会客厅,餐厅,阳台,起居室,书房,浴室,储藏室,功能明确。只出于消防安全考虑,把厨房分出去。为保证清静,主建筑只设三套卧室,预备住两个主人和两个仆妇。有意设了两套主卧室,中间隔着起居室,一样带有直通阳台的小书房,大壁橱,和卫生间。一间面积较小,布置得有点女性化,给她。另一间宽敞,粗狂随性,给他。
  房间多,地方大,按准噶尔人的居住习惯可以住下不少人。深怕他在这里待客,她花了点精神,灌输现代家居理念,说只有附设卫生间和壁橱的是卧室,是睡觉用的,其他房间是别的用途。他没在关内住过多少时间,也没在这些事上留心,搞不清是哪里的道道,她怎么说,他怎么信。
  房子盖起来,大半时候只有她一个主人,清静自在,就算他来,有时也是各住各的。怀孕之后,更是在惠芬的附和下,强调胎教的重要性,声言静心养胎,彻底把他从她的房间赶了出去。
  想不到这人居然利用央金玛在这里的机会,拿她的话对付她!他们的相处好象一直是这样,表面上,她说什么,他照单全收,可一不小心就吃他来一遭“以彼之道还至彼身”。
  阿格策望日朗把毛巾随手一丢,又要往床上爬。
  楚言忙叫站住。
  阿格策望日朗两手一摊:“你想怎么办?”
  想把他撵出去,且不说能否成功,要是被央金玛或者仆人发现,内部矛盾曝光,他没面子,她也没什么好处。只得忍气吞声:“你的头发还潮着呢。完全干了才许上来!”
  目标初步达成,阿格策望日朗眉开眼笑,扒拉扒拉头发,故作疑惑:“我觉得干了,你嫌不好,你给我擦。”
  瞪了他有三分钟,楚言认命地从床上下来,又拖出一条毛巾,重重地帮他擦头。准噶尔人眼大无光,所谓英明神勇的大王子,是个厚脸皮大无赖!
  阿格策望日朗美滋滋地享受这并不温柔的服务。她定规矩,他破规矩,日子过得不无聊。
  “差不多了,在炉边烤烤火,干透点 。”
  “你陪我坐一会儿。”一反手拉住想要走开的她,拦腰一带,让坐到自己腿上。
  楚言柔顺地由他搂住,口中问道:“央金玛的事,你打算怎么办?真的赞成把她嫁给罗卜藏丹津?”
  “你怎么看?”关于这事,他已经与父汗谈过,还是想知道她的看法。
  “央金玛不愿意。她有喜欢的人。”
  “她喜欢的人?那个阿依达尔?”阿格策望日朗不屑地冷哼:“头克汗的孙子。父汗绝不会同意!我也不同意!他除了长着一张俊脸,会说甜言蜜语骗姑娘,其他什么也不会。他不会真心对待央金玛。”
  怪不得央金玛只说名字没提家世,她孤陋寡闻,从名字上听不出名堂,还以为是个准噶尔穷小子,没想到居然是哈萨克头克汗的孙子。
  准噶尔三个最大的敌人是清廷,俄国和哈萨克。前两个强大,虎视眈眈,但是离得远,刀兵相见的日子不算太多,外交成功的话,还能和平一阵子。哈萨克是近邻,异教徒,在同一片土地上游牧,大大小小的冲突几乎从没停过。噶尔丹曾与头克汗一战,赢了,而且抓了头克汗的一个儿子献给达赖喇嘛。后来,第巴桑结嘉措把这个人质交给策妄阿拉布坦,示意他以此为契机,与头克汗改善关系。策妄阿拉布坦为了表示诚意,派五百人护送头克汗的儿子回故乡。头克汗杀害了这五百人,又掠走一百多准噶尔属民。讲和无望,策妄阿拉布坦与阿玉奇东西夹击,夺下哈萨克大片土地。哈萨克战败,发生内讧,部分首领被迫接受准噶尔的统治。事情已经过ズ眉改辏鸷奕疵挥姓饷慈菀椎:慰觯阶褰唤绲牡胤剑」婺5哪Σ潦贾彰挥型V构?
  知道底细,楚言无法对央金玛的爱情表示任何意见和支持,如果被人认为她或者康熙有意介入准噶尔和哈萨克的矛盾,实在是件很糟糕的事情。她也不认为央金玛的爱情能够超越种族和宿怨,为她带来幸福。
  “既然这样,你能不能耐心一点?心平气和地和央金玛谈谈,告诉她你不赞成的原因和理由,给她机会,让她自己看清那个人的品质,行吗?她是你最疼爱的妹妹。你也该对她有点信心,相信她有能力分辨是非,做出明智的选择。别对她太粗暴,那样只会让她以为你们并不爱她,反而会把她推向那个人,逼她做出极端的反应。让她知道,就算失去那个人,失去爱情,你们的爱也会帮她度过最难的岁月。”
  阿格策望日朗凝视着轻声细语的妻子,眼中闪着难解的光芒,圈着她的手微微收紧,慨然应允:“好,我和她谈。”
  “父汗怎么突然想要把央金马嫁给罗卜藏丹津?达什巴图尔是和硕亲王。如果父汗真的很喜欢这门亲事,不如请皇上做个媒,下旨赐婚?弄得好,还能从皇上那里敲出些贺礼。”她半开玩笑地试探着。
  他眼中光芒微闪:“对这门婚事,你怎么看?你觉得皇上会做这个媒吗?”央金玛关心则乱,听到风声就以为自己马上会被逼嫁人。其实,只不过是一个上层喇嘛对父汗提了这么一个建议,相信他的说辞已经让父汗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没什么看法,只知道央金玛不喜欢。至于皇上会不会做这个媒,就要看父汗联姻的目的是什么,又怎么对皇上说了。如果男女双方情投意合,海誓山盟,父辈一心成全儿女,相信皇上会很高兴顺水推舟,做一回便宜媒人。”
  “父汗确实很器重罗卜藏丹津,认为不论人品才干,他都是青海那些人里最出众的,年貌也相当。不是为了央金玛,你认为父汗还有什么目的呢?”
  楚言望着他,淡淡一笑:“和西藏的达赖喇嘛,一点关系也没有吗?”
  漠西和青海的蒙古各部信奉格鲁派藏传佛教,也就是俗称的黄教。达赖喇嘛不但在政教合一的西藏拥有无上的权威,任免行政长官,握有最高执政权,也是漠西和青海蒙古各部的精神领袖,极受尊崇,并通过上层喇嘛团左右着这些地方的政治决策,影响着各部间的关系。准噶尔的贵族男子从小拜上层喇嘛为师,入寺居住学习一段时间,有些还正式剃度出家,加入喇嘛团。
  噶尔丹就是个“虔诚”的佛教徒,十岁入藏,师从四世班禅和五世达赖,学经修法,其兄僧格被暗杀后,得到五世达赖的同意和支持,还俗回乡继位。准噶尔汗国的建立,离不开达赖喇嘛的支持和认可。准噶尔铁骑西征东进背后有着西藏黄教势力“建立一个信奉藏传佛教的蒙古帝国”的理想,以及五世达赖和第巴桑结嘉措的参谋策划。
  噶尔丹成为准噶尔汗王之后,智慧过人雄心勃勃手段高明的桑结嘉措被五世达赖任命为西藏最高行政长官。昔日的同窗好友成为政治上的拍档,从西往东掀起滔天巨浪。五世达赖圆寂,第巴桑结嘉措以“匿丧”,宣布五世达赖长期入定,除他之外不见任何人,将一切事务委托于他。与外界往来的信件文告仍以达赖喇嘛的名义签发,第巴桑结嘉措假“达赖喇嘛”之名而令西藏和蒙古各部,竟把五世达赖之死隐瞒了十六年。
  以“达赖喇嘛”之名发号施令的二十多年里,第巴桑结嘉措始终力挺准噶尔。噶尔丹东进时,为他阻挡来自清朝的政治压力,稳定后方。噶尔丹兵败受挫,为他周旋于蒙古各部,帮他取得青海各部的帮助和支持,东山再起。等到噶尔丹的失败成为定局,又转而支持策妄阿拉布坦。策妄阿拉布坦与阿玉奇的联姻就出自他的手笔,虽然没能达成让土扈特部并入准噶尔的目的,到底为准噶尔在临近之处找到一个强大忠实的盟友。
  第巴桑结嘉措死于与西藏势力和硕特蒙古的拉藏汗之间的权力斗争。为了彻底拔除第巴桑结嘉措的势力和影响,拉藏汗让人取代第巴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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